反派好像都被我吓坏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槐知玉
下一刻,她毫无形象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张嘴便撒泼似地哭叫了起来,“我不,我偏不,那院子是我的凭什么要让我搬出来,老爷你不能这样子,你不能这样偏心,我才是你的正妻你凭什么要让这小贱人骑到我头上来,这要是传出去了你让我怎么……”
林雪翠一边哭一边用手捶打着地面,那蓬头污面满嘴秽语的模样活生生就是泼妇哭街!
林雪翠本是大户人家出生,按道理来说本应该知书达理气质不低,但她小时受宠家中的人都依着她,嫁给白福德之后白福德又是不管家中事的性子,久而久之便让她养成了如今这泼妇般霸道的性格。
一听到林雪翠那撒泼般的哭声,白福德当即就皱起眉头。
他以前觉得林雪翠那低声哭泣的模样惹人心怜,所以有的时候有些事情他也就忍让着,可那是以前,如今林雪翠这幅满嘴秽语的泼妇模样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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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忍不住心生厌恶,以往那些喜欢早已经随着她的又哭又闹而烟消云散。
“来人啊,把这泼妇拉走!”气得心口痛的白福德也懒得再教训这泼妇,一脚踹开扑到他脚边抱着他脚的林雪翠后就向着门外走去,“找几个人去把她那院子拾出来。”
白福德下了命令,屋外立刻进来几个下人,拽着那在地上不愿起来又踢又滚的林雪翠就往门外拖去。
那林雪翠却是一边哭叫着一边咒骂着,被横着拖出门之后还要死要活的,“……老爷你这是要逼死我呀,我辛辛苦苦为你养儿育女,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看着那林雪翠被人又拖又拽地弄出门,白莫儒不忘轻声说道:“白夫人好走。”
那林雪翠本就已经气得不清,如今又听见白莫儒这不急不缓冷冷清清的一句话,当即是气闷得快要疯掉。
她竟然还有力气蹦哒起来,想用脚踹在屋子另一头的白莫儒,“你这病秧子,这丧门星,你怎么还不去死……”
面前上演着这正的一幕,白莫儒的注意力却一直在自己手中那杯茶上。
自打今天早晨被林雪翠砸了院子搬进了镇子外的城隍庙后,他就一直没有喝过一杯热水,本就虚的厉害的身体马上又有些咳嗽。
若要说重生后有什么让他最不满意的,那绝对不是林雪翠的存在,而是这副身体。
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体虚让他三天两头的病倒,稍微一点风寒就能要了他半条命。原本天天药不停,那时候他还盘算着养好了病多加锻炼养好身体,没想到却被林雪翠一阵打伤了心脉,以至于到如今为止他连说话都不能太大声。
听着那逐渐远去的咒骂声,白莫儒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眼看向站在门口的白福德,他指尖轻轻在身旁的茶几上拍了拍,又看了看旁边的白学名,稍作思考后他站起身来。
“白老爷,还劳烦你领我去厨房”话未说完,白莫儒身体便是一软整个人向着旁边倒去。
白莫儒的倒下吓坏了在屋子中被林雪翠吓得目瞪口呆的白学名与刘如,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站起来冲了过去。
“弟,你没事吧?”白学名接住了白莫儒,一旁的刘如赶紧上前帮忙把白莫儒扶稳。
站在门外听见白莫儒的声音,回过头的白福德也吓了一跳,他连忙进屋,看着躺在白学名怀里脸色苍白的白莫儒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他怎么会晕倒?”
说起来最近一段时间白莫儒的脸色都十分惨白,身体好像比他上一次回来更糟糕了。白莫儒本就是个病秧子,还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让他连这种小事都要心,这一家子真是没一个能让他省心的。
白福德看着昏迷过去一动不动的白莫儒有些担心起来,十五天之后就要宴请善玉成,白莫儒这样根本没办法做事,万一没能完成他要的点心岂不是会把一切搞砸?!
“来人啊,去把镇上最好的大夫请来!”眼有担忧之色的白福德赶紧叫人,对下人吩咐完他又对白学名说道:“先把他抱到床上去。”
吓得脸都白了的白学名赶紧把白莫儒从地上抱了起来,跟着白福德向着门外跑去……
白府里,林雪翠要死要活的大闹着,白莫儒又晕了过去,是乱作一团。
与白府的人仰马翻不同,就在白府外不远处繁华街道一旁的客栈中,天字号上房中,此刻却有人笑得不可开支。
那与白莫儒有过一面之缘的机灵少年,此刻歪着头疑惑地看着自己家那个素来性格严谨不苟言笑的少爷,因为他正破天荒地趴在桌上闷笑,时不时还会发出两声‘吱吱’的笑声,听着那‘吱吱’的笑声,少年眼中是有惊恐也有复杂。
天辣,他们家少爷吃丸子吃坏脑子啦?!
片刻之前,他在街上无意中听说了白府少爷病倒在请大夫的事情,便上前打听了一番,原本是担心那白家少爷病死那少爷就没有点心可吃,可他却没想到自己这一打听打听出了些其他东西……
打听到消息后他连忙跑回了客栈中,与自己家少爷说道。
结果他家少爷在听完他绘声绘色的描述后就不对劲了,他那刀削般的俊脸先是愣了愣,然后过了片刻后,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低下头埋首在桌上闷笑了起来。
“少、少爷……”那少年面色惊恐。
“……你这消息当真?他当真带着他娘亲和他哥哥住进白府了?”善玉成抬起头来。
他眼中笑意未散,本就漂亮的脸颊在那笑意的晕染下变得更加令人移不开眼,既是那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少年见他如此,也不禁失了神。
“没错,我听街上的人是怎么说道。”少年连连点头。
“他竟然真就住进去了……”善玉成低喃,随后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的笑意更暖。他辽望着窗外远景,心思却挂念在身旁少年那席话中。
那圆乎乎的晶莹剔透五颜六色的丸子,还有那张若有所思的白净的包子脸,善玉成也有些不知道自己念着的到底是那日里的点心还是那日里的人,不过总归那人是十分有趣的。
“初五,你替我去给白家传个话。”善玉成起眼中笑意,一双过分冷冽的眸子把那温柔取而代之。
他本就是那种疏离到冷漠的性格,如今这目露寒光的模样,倒是让那叫做初五的少年松了口气。
不过在听完他家少爷让他去传的话后,初五立刻就又皱起了眉头,他有些不确定地看着自己家少爷,“少爷,你真的要这样做……”
白府中,那大夫被白府下人火急火燎的请到府邸后立刻被白福德拉着进了房间,让他给白莫儒诊治。
白莫儒身体状况几人都知道,就连那大夫都知情,那大夫诊治完后说了番与其他大夫相似的话,又开了些治疗白莫儒心脉受损的药,这才离开。
得知白莫儒心脉受损晕倒是因为之前被林雪翠打的,白福德当即把桌子拍得啪啪作响。
这边气急败坏的白福德才把大夫送出门,那边林雪翠身边的丫鬟却满脸泪水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老爷不好了,夫人她上吊了……”
第15章让她去上吊好了
“什么?!”白福德大喝一声。
那丫头吓得不轻,眼泪是直往下掉,“夫人、夫人她在回了房间之后就一直哭闹,然后我去倒个茶的功夫,她就站凳子上想要上吊,现在是怎么都不愿意下来,老爷你快去看看吧!不然夫人她就……”
“好啊,上吊是吧?”白福德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疼痛,但并不是因为心痛林雪翠而是被气的,“她要上吊就让她去上吊好了!你去告诉她有本事上吊就别下来了,你们谁也不许劝,她要死就让她去死好了……”
白福德气得跳脚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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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口大骂,屋内,刘如与白学名两人却是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白莫儒心疼得不行,无暇顾及林雪村那边的事情。
刘如拧了毛巾擦拭白莫儒的脸想让他舒服些,正擦着,躺在床上的人却突地睁开了眼。
看到清醒过来的白莫儒,刘如当即高兴起来,“你可醒了”
只是刘如话还没说完,白莫儒便制止了她。
白莫儒躺在床上看了看,见屋子中除了他们母子三人没有其他人后又让白学名去把门反锁了,然后自己这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胸口还痛吗?”白学名担忧地看着白莫儒,生怕他又被林雪翠给气着了。
“我没事。”白莫儒摇头,他刚刚本就只是吓吓那白福德并不是真的晕了过去。
他这身体虚弱归虚弱,现在这情况却是败那林雪翠所害,如今花他白家几个钱看看大夫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听了白莫儒的话,刘如和白学名眼中都有疑惑一闪而过,但见白莫儒没事两人也没再继续追问。
“刚刚给你的银票呢?”白莫儒看向白学名。
白学名闻言赶紧从怀中掏出银票,递到了白莫儒的面前。
白莫儒并没有接过那些银票,而是说道:“你们最近花些时间去街上转转,找找看有没有转手的房屋,先用这些银票买个院子吧!”
如今他们虽暂住在白府,但只有短暂的十来天时间,一旦时间到了他们就必须搬出去,若不在那之前先找个落脚点,恐怕十几天后他们又要沦落到无家可归。虽然他并不像林雪翠那般爱慕虚荣在意这些,但那城隍庙他是绝对不愿意再回去了。
见两人点头,白莫儒又轻声说道:“这些钱你还先着,买了院子看还能剩下多少,离开白府后我想在街上布置个店铺做些卖点心的小生意。”
一千两银子看着是多,可他们现在是一无所有,这一个院子布置下来房契加上家具恐怕都要花去几百两银子,能剩下的并不多。
“你想在街上卖点心?”白学名闻言有些惊讶。白莫儒身体打小就不好,所以从以前就没做过什么事情,更别提什么点心。
不过想想之前的丸子,白学名又觉得这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那丸子确实好吃而且看着十分乖巧。白莫儒身体虽然差些,但有他和娘亲两人帮衬着应该不是问题。
白莫儒把自己的计划粗略的与白学名讲了一番,听得性格耿直憨厚的白学名是脑袋发蒙只懂点头,看着他那模样白莫儒不禁好笑,那被林雪翠糟蹋的心情也顿时好了许多。
一旁的刘如见状眼中却有些迟疑与挣扎,她几次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不过看着正说得高兴的白莫儒,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
另一边,白福德站在门口气急败坏骂到累了才离开,那被骂了半天的丫头连忙红着眼眶跑回去找林雪翠。
那丫头一进院子,本该闹着上吊的林雪翠便迎面而来,“怎么样,老爷来了吗?”
院子里,林雪翠早已经焦急的等在一旁,她脸上虽然还有泪痕,屋子的横梁上也挂着条白布,凳子也摆在了下方,但她的人却并没有站在凳子上要死要活。
被林雪翠抓着追问那丫头当即跪了下去,她害怕地哭着说道:“老爷他没来,而且老爷他说让夫人您要上吊就上吊,还说让我们不许劝您……”
正转身往屋子里走准备站上凳子大闹给白福德看的林雪翠闻言停下脚步,她回头看向地上跪着的丫头,出口的话语已变成尖叫,“你说什么?他白福德真的这么说了,他让我去死?”
“夫、夫人……”那丫鬟眼中满是畏惧。
“说,白福德到底是怎么说的,你给我说清楚!”林雪翠站在凳子旁边,她本就通红的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那瞬间她只觉得脑袋中嗡嗡作响整个人都因为打击而有些站不稳。
那丫头不敢怠慢,连忙把白福德在她面前说过的那些话一字不漏的转达给林雪翠。
末了,那丫头小心的劝道:“夫人你别当真,一定是老爷气昏了头所以才胡口乱说的。”
林雪翠却是因为白福德那一袭绝情的话而一屁股跌坐在了凳子上,她茫然的望着头顶上那一条白绫,眼角的泪水是止不住的往下滑落。
白福德竟然叫她去死!
他竟然说出如此绝情的话,难道他是真的已经不再爱她恨不得她去死吗?
那瞬间,林雪翠脑海中恨意与怒意交杂,最终却化作害怕与难过。
这些年来白福德宠她爱她顺着她,一直都不舍得说句重话,但今天她却是被白福德又打又骂……
林雪翠摸着自己那张被白福德亲手打肿的脸失魂落魄地坐在凳子上,她任由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心中是锥心般的疼痛与绝望。那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就真的站上凳子上吊了的好。
林雪翠坐在屋子里面撕心裂肺的哭着,她心里恨啊,是真的恨,她恨刘如,恨白莫儒,若不是那他们她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院里,一袭粉色珊珊而来。
白楚露还未进自己的院子便听见哭声,大好的心情顿时没了,她皱起眉头进了院子,一进院子却看见后在她娘亲身旁的丫鬟正跪在院子里,她的娘亲此刻正狼狈不堪地坐在屋子里大哭。
“这是出什么事情了?”白楚露看向跪在院子中的丫鬟问道。
听着那丫鬟的话,白楚露眉头越皱越深。
进了屋,看清楚林雪翠如今这蓬头污面脸颊肿大的模样,她吓了一跳,“娘你没事吧?你怎么弄成这样……”
如今的林雪翠哪里还有当初的漂亮,蓬头污面又脸颊肿大的她就像是个疯婆子。
“露儿啊,娘不活了,这日子根本没办法过了……”林雪翠扑到白楚露的怀中便嚎啕大哭,她把自己心中的委屈与恨意全数倾倒而出,“她刘如母子实在欺人太甚了,这么些年来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他们竟然恩将仇报,你爹爹竟然还帮着他们,不仅打我居然还让我去死……”
白楚露看着扑在自己身上哭得自己一身眼泪鼻涕的林雪翠,她面上虽带着几分心疼眼中却有一丝嫌弃,不过她隐藏的很好并没有表现出来。
待到林雪翠哭够了,白楚露这才说道:“娘,莫怪露儿话直,但有些话露儿不得不说,我觉得这事情娘你确实是做错了。”
“你什么意思?”哭得声音都哑了只能低声呜呜着的林雪翠,听自己宝贝女儿都说自己做错了,立刻急了。
“娘你跟在爹爹身边这么多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明白吗?”白楚露替林雪翠擦去脸上的眼泪,解下她头上的发簪替她梳理着糟乱的头发,“爹爹他最是在意他的生意,娘你不也经常说是您当年就是看中了爹爹这一点,所以才嫁给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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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自己宝贝女儿的话,林雪翠眼中总算有了几分神,但她还是疑惑。
见林雪翠冷静下来,白楚露温柔地说道:“这么多年来爹都那么宠你,你们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断就断,依我看,定是刘如那贱人使了卑贱手段拿捏住了爹爹,才让他不得不听他们的话。”
林雪翠一想,最近他是听白福德在说什么大生意。
“这种时候你怎么能与爹爹对着干呢?你这样只会让他为难。”白楚露替林雪翠梳了个漂亮发式,眼中温柔却不抵眼底,“男人嘛,还不是都喜欢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人,你这时候越跟他闹他只会越恼你。”
“那你说该怎么办?”林雪翠转回头去抓住救命稻草般抓着白楚露。
“这时候你才就应该更温柔些,多陪他说说话解解心愁,他才会记你的好。”白楚露说着说着便轻蔑地笑了起来,“况且娘亲你觉得,就刘如那糟糠村妇模样她哪一点能比得上你,能让爹爹喜欢上她而不是你?”
林雪翠已说不出话来,她陷入沉思。
“再退一步说,过了这茬,她刘如还能逃得过您的手掌心吗?”白楚露温柔低语。
这白府不大,但却是有人愁有人欢喜。
白府正厅中,白福德此刻面色潮红双眼冒光,这突如其来的好事让他激动地站起身来看着面前名唤初五的机灵少年,“他真的、你家少爷真的这么说吗?”
因为太过激动,白福德说话时连声音都在颤抖。
“嗯。”初五扁了扁嘴,夫人要是知道了这事非得打断他的腿。
“哎呀,哎呀,这可怎么是好……”白福德激动地站起身来在原地转着圈,“少爷他什么时候来?”
“大概过个五、六天吧,住个十来天的时间。”初五嘴嘟得更长,“那做点心的白家少爷不是在你府上?少爷说上次见面时间短暂没有机会促膝长谈,所以他特意抽了空来府上住个几天。”
他来的路上思来想去绞尽脑汁的想,最终还是觉得他们家少爷一定是吃丸子吃坏脑子了。
第16章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荫过滤,落在院子中时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看着煞是喜人。
白楚露给林雪翠梳完了头擦去脸上的泪痕又给她上了药后,这才回到自己的闺房换了一身淡蓝色衣裳。
那绣着同色海棠的衣裳是极漂亮的,浅浅的蓝色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水润发白,再加上她那粉色的唇妆,整个人显得既温柔又不失少女的阳光。
“露儿你这是要出去?”林雪翠问道。
“嗯,画社的齐公子今天寿宴,我过去看看。”白楚露一边对着旁边丫鬟手中捧着的镜子打量自己,一边回答道。
“齐公子?”林雪翠闻言却有些疑惑了,“你上次不是说不喜欢那齐公子家世清贫又不懂得说话吗,怎么又想着去他的寿宴?”
“话是这么说不错,但据说他祖上曾经是个大官,他如今也在考举人,谁知道他会不会有一天突然中了。”白楚露漫不经心的答道,“而且画社中就数他给我送礼送的最勤,如今他生辰总归不好就这么把他晾着,总要给点甜头……”
“你可别与他走得太近,万一要是让张公子和那什么郑公子误会了可就不好了,咱们镇上也就他们两个家里是做生意的家底丰厚些能和咱们白府相比,你可得好好挑慢慢挑……”林雪翠忍不住念叨起来。
“好了,娘,我知道了。”白楚露笑着制止林雪翠,“那两人今天也和我一起去,不会出岔子的。”
“小姐,那齐公子寿辰你要送什么礼物?”一旁捧着镜子的丫鬟问道。
“去库房里找找看有没有什么书画,他就爱那些破烂玩意。”白楚露目光并未离开镜子,“再找个好看点的盒子装起来。”
一旁的丫鬟听了这话连忙去做事,林雪翠见状站了起来,她来到白楚露的身旁帮她重新扎上腰带,那腰带扎得有些紧,但却更能让白楚露妙曼的身姿展现出来。
“可惜你爹爹总是顾着他生意上的事,不然让他带你出去走走该多好!这婆家得好好的挑,挑好了下半辈子才能有好日子。”林雪翠看着自己宝贝女儿打扮得如此漂亮,也不由跟着高兴起来。
就在此时,院子中来了个丫鬟。
“小姐,老爷说过几天那善家少爷要来府中暂住,让你去拾拾客房。”那丫鬟行了个礼后说道。
“谁?”白楚露致的小脸上露出疑惑。
“回小姐,就是那富可敌国的善家的公子善玉成,老爷说是让小姐你赶紧去看着拾客房,被褥什么的都给换新的好的。”丫头道。
“善玉成?那个传言命格不详命中带煞七岁就克死了他哥哥,然后被他娘带着到处祈福的善家少爷?”白楚露脸上的疑惑更重,“他住到咱们家里来做什么?又不沾亲带故的,这是闹哪出?”
富可敌国的善家有个少爷叫做善玉成这事几乎是无人不知,因为传言那善家少爷自生下来就被算命先生说是命格不详命中带煞,七岁那年克死了他哥哥之后,事情就更是被传得沸沸扬扬。
那善玉成克死他哥哥后自己也跟着大病一场,本来众人都以为他活不了了,没想到他命硬,最后据说是被一个走街串巷的游医给治好了。
那善玉成命硬没死成,他们家的人却是被他克得不轻都接连遭了殃,先是他爹摔断了腿,然后又是他爷爷出了事……
据说那善家少爷倒是长得跟个神仙似的,好看得不行。就是他性格冷清不喜亲近人,别说外面的人,即使是他善家本家的亲信与掌柜都没几个人听他开口说过话。
“前段时间老爷和少爷回来之后就一直在说什么生意上的事情,想来应该是老爷和少爷与那善家有了生意上的来往。”那丫头说道。
白楚露想了想后不甚在意地吩咐道:“你让人去把客房拾出来,换了被褥用具备着,我出去一下,晚饭之后回来。”
白楚露带着丫鬟便出了门,林雪翠则是睡了个午觉,傍晚时分脸上的肿消了些后,这才姗姗然的向着白福德的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林雪翠并未大哭大闹,而是安静地站到了书桌旁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给白福德磨起墨来。
待到那白福德发现她的存在满肚子怒火的厉声质问她来干吗,林雪翠这才委屈的低着头默默流泪,又等白福德骂够了,她这才轻声轻语的开了口,认了错,道了歉。
白福德之前本就一直宠着林雪翠,对轻言轻语又漂亮会撒娇的林雪翠心里也是真的喜欢着,如今见林雪翠认了错,他心中虽然还有几分介怀但却已经消了气。
“我知道之前是我做得不对,不该针对姐姐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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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闹让老爷你为难,但我那也是因为心里挂念着老爷你啊,你这次一回来就一头钻进书房中忙你的生意对我是半点不闻不问,我心里那能不着急吗?”林雪翠一边委屈的轻声说着,一边不停地擦眼角的泪水,“我心里是真的念着老爷,见老爷你对姐姐好心里自然是不是滋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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