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教主!先生今天又旷课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水煮书
只是东方不败难得有如此兴致,江云楼也不好去问别人,只好一日一日陪着东方不败“磨”,看谁磨的过谁而已。
就在这样的日子里,他们终于走到了终南山。
终南山全真教建在山上,山下却是李莫愁的师门古墓派的所在之地,江云楼好奇道:“这两个门派比邻而居,之间可有什么渊源?”
东方不败骑在马背上,闻言只略略思索了一会儿,便答道:“当年全真教始祖王重阳在终南山下建造了一座石墓,用于存放军粮物资,便是山下那座活死人墓。”
他顿了顿,接着道:“后来,王重阳与古墓派的开山祖师林朝英在终南山比武,约定赢的人得到石墓。林朝英从王重阳手里赢得了石墓,从此居住在石墓之中,自创武功,教导徒弟。不过古墓派从来只女子为徒,严禁男子踏足。”
江云楼疑惑道:“这是为何?”
东方不败淡淡道:“据说王重阳与林朝英之间有过一段感情纠葛,最终未能终成眷属。”
他对旁人的爱恨情仇、风花雪月没什么兴趣,因此只是一语带过,所幸江云楼听懂了。
“原来如此。看来我们是只能在外面敲一敲门了,也不知道古墓主人愿不愿意搭理我们。”
东方不败笑了。
江云楼又问:“除了李莫愁以外,古墓派似乎没有别的弟子在江湖上走动。”
东方不败淡淡嗯了一声。
“古墓派徒时,会要求她们立誓终身不出古墓,除非有男子甘愿为其献出生命,誓言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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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楼听闻此言,想起李莫愁在大火之中所唱的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又想起桑三娘说过的陆展元一事,恍然大悟。
李莫愁既然出了石墓,那定是因为她有了自己的意中人罢,可最终的结局,却是疯疯癫癫大半辈子,死于大火焚烧,让无数江湖人拍手称快……
他不由感慨道:“又有多少人,能真的遇见自己的有缘人?”
东方不败勾了勾嘴角,语气平淡道:“就怕遇上了有缘人,却不是自己的。”
江云楼只以为他是在说李莫愁,点头赞同道:“不错。”
东方不败深深望了他一眼,转而说起终南山全真教的种种事迹来。他在江湖上浸淫多年,又是日月神教的教主,知道的事情比寻常江湖人更多一些,江云楼听着他口中的江湖恩仇,这一路倒是丝毫没有感到无聊。
林中一片寂静,更无半点声息,江云楼与东方不败牵着马,在林中走了许久,才看见远处的地上立着块石碑,碑上刻着四个大字:外人止步。
江云楼与东方不败对视一眼,江云楼道:“想来再往前就是古墓派了,只是古墓派禁止男子踏入,又不许外人再往前走,这该如何是好?”
东方不败道:“你把骨灰放在这里,留张信就是,外面的人虽然进不去,但里面的人总会有出来的时候。”
江云楼依言将李莫愁的骨灰放在石碑旁边,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不妥。”
他又从背上取下自己的琴,在石碑前盘膝坐下,将琴置于膝上,指尖一动,便弹奏了一曲阳春白雪。
舒缓的琴音在林中响起不久,忽闻树林深处响起了一阵嗡嗡的异声,接着灰影晃动,一群白色的蜂从树叶间飞出,成群结队的往江云楼的方向飞过来。
东方不败知晓江云楼的琴声威力很大,不惧这些,便只是气定神闲的背着手,站在江云楼身后,既不动作,也不出声打扰江云楼抚琴。
江云楼抚琴的手不停,姿态悠然的抚完了一曲阳春白雪,那一群蜂儿围绕着江云楼与东方不败飞了几圈,似乎是判断出了琴声中毫无恶意,它们忽然转了个方向,又往它们飞过来的方向飞回去了。
过了一会儿,一道白影轻盈的穿梭于林中,不过几下,便悄无声息的落在了离他们十步之遥的地方。
那是一个少女。
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披着一袭薄薄的白色布衣,全身雪白,面容秀美,仿佛身在烟里雾里,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江云楼抬起眼睛,与她四目相对,只觉得这少女虽清丽秀雅,神色间却冰冷淡漠,不知是喜是怒,是愁是乐。
他不由愣了一愣。
少女开口了。
“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抚琴?”
江云楼慢了半拍才回过神,他起身,含笑答道:“我想请古墓派的主人出来,才会在这里抚琴,惊扰姑娘了。”
眼神却是不自然的往一旁别开了一点点。
东方不败猛的一皱眉,心中顿感不妙。
少女语音婉转,但语气中没有丝毫暖意。她答道:“我就是古墓派的主人。”
江云楼点了点头,将琴放在一边,亲手拿起石碑边李莫愁的骨灰,道:“这是赤练仙子李莫愁的骨灰。”
少女问道:“李莫愁是我师姐,她怎么死了?”
言语间并无多少惊讶伤感,也无丝毫幸灾乐祸的意思。
江云楼不但不觉得她冷漠,反而还从对方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味道。
他坦然道:“她一年之前杀了一户人家,又拐走了那户人家的女儿,我要替那户人家报仇,便与李莫愁动了手,让她身受重伤,烧死在大火里。是衡山派的定逸师太敛了她的骨灰,托我把她带回古墓派。”
少女听了,点了点头:“她是我师姐,我会把她的送回古墓。”
她向前走了两步,伸出一双玉白的手,欲从江云楼手里接过骨灰,江云楼将东西递给她,然后摸了摸鼻子。
这是他心中不安时才会有的小动作,东方不败眯了眯眼睛,眼底浮现一丝不悦来。
白衣少女猛然侧过头,去看东方不败,江云楼疑惑的问她:“你怎么了?”
白衣少女抱着骨灰,警惕的默默后退了几步。
她面无表情的说:“他对我有杀意。”
江云楼一愣,随即大笑道:“怎么会,我们只是来给你送东西的,可不是来砸场子的。”
东方不败面色冷淡,始终不说半句话。
白衣少女的目光从东方不败身上移开,又盯着江云楼看了一会儿,缓缓颔首,算是稍稍放下了戒心。
江云楼没有多少与陌生女子相处的经验,静默了一会儿,问白衣少女:“你师姐算是我杀的,你不怪我么?”
白衣少女摇摇头,淡淡道:“她做了许多坏事,被人杀了并不奇怪。”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骨灰,忽然没头没尾的道了一句:“人都是会死的。”
说着,便转过身,如来时那般轻盈离去,窈窕的身影如一只白鹭,灵动而美丽。
……这世间,竟真的有这样天仙似的女子。
江云楼望着她的背影,过了许久,才轻轻叹了口气。他捡起琴,转过身,对东方不败感慨道:“她当真是我生平所见最美丽的女子了。”
回应他的是东方不败黑如锅底的脸。
江云楼:“…………”
他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你怎么了?”
他问完了这句话,就隐隐觉得东方不败如此表现是自己的原因,于是立刻换了个问法。
“呃,我怎么了?”
东方不败略抬了抬下巴,慢慢道了一句:“你很好,好得很。”
江云楼:“…………”
他不解的拉了拉东方不败的胳膊直觉告诉他应该这么做,东方不败果然没有甩开,他只静静的看着江云楼的脸,似乎若有所思。江云楼心中疑惑,明明方才还好好的,为何忽然就黑了脸?
莫非是因为那位古墓派的主人么?
他心中微感讶异,就听东方不败面无表情的问道:“她很美?”
江云楼坦然点了点头。
东方不败眼神微冷:“你今年便要及冠,她年纪只在十六七岁之间,倒正好与你相配。”
江云楼失笑:“你何时也爱这样编排我了。”
东方不败却并不理他:“她古墓派的规矩便是有个愿意为她付出性命的男子,方能离开古墓,你说你会对自己的妻子很好,那么你对一个人心动,岂不是也能为对方付出性命?”
江云楼一怔。
他看着东方不败,与他对视,心中忽然涌上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相处一年来的种种细节都在此刻变得清晰无比。
或许是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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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的目光有些怪异,东方不败一蹙眉,立时就要抽开自己的手,江云楼却将他的手握的更紧了。
二人僵持在石碑前,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神色各异。就在此时,一个孩子从山坡上滚落,直直往两人这边摔过来,东方不败本就心情不愉,被这突如其来的小娃娃“投怀送抱”,更是心情恶劣至极,一挥袖子,便把人挥下了山坡。
江云楼大惊。
他看着那孩子滚下山坡,也顾不得石碑上的“闲人止步”四个字了,跟着那孩子便跃下了山坡。
而追着那孩子而来的牛鼻子道士,则撞上了一个一看便气势不凡的红衣人。
与红衣人对视的那一眼,赵志敬全身如坠冰窖,险些以为自己当场就要死去了。
只因那眼神,实在是太过寒冷刺骨,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冰冷的一双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大喝一声:“手下留情!”
红衣人的手动了动,最终只是徐徐放下,冷着脸道了一句:“滚。”
……他也不想在全真教的地界上节外生枝,只是忍不住。
可江云楼一出声,他就又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在放飞自我的蠢作者……我的大纲大概要恨死我了,三天一小改五天一大改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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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来呀,造作呀
从山坡滚落的孩子已经昏迷过去,江云楼查了他的脉象,又粗略看了看他的伤势,不由头大。
身上磕磕碰碰的伤很多,但最严重的还是方才被东方不败震开的那一下。
受了内伤。
很严重。
他小心的将手覆上孩子的后背,将自己的内力传了过去,东方不败走下来时,正看见江云楼眼眸微垂,专心救治这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孩子。
他目光幽暗的站在一旁,神色间丝毫没有伤了人的愧疚。
江云楼方才的眼神……令他很是在意。
过了一会儿,江云楼回手,低低道:“骨头伤着了,得去找人帮忙。”
……
…………
杨过醒来的刹那便睁开了眼睛。
一张生满鸡皮疙瘩的丑脸,正瞪眼瞧着他。
杨过大惊,“鬼啊!!”
他一个翻身,又“哎哟”一声,抱着自己骨折的胳膊,只觉得浑身都疼,说不出的难受和虚弱。
那丑脸老婆婆一把扶起他,连连道:“作孽哦,作孽哦,是哪个天杀的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竟然能对一个孩子如此狠下杀手。”
狠下杀手的东方不败:“…………”
老婆婆看向杨过的目光中充满爱怜之色,她右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心,待那阵疼过去了,她才道:“好些了吗?”
杨过已经好久没听到这般温和关切的声音了,他胸间一热,不禁当场放声大哭起来。
几个大人听着他哭的如此难过,也不出声去劝,老婆婆静静地注视着杨过,等着他痛痛快快的哭完,江云楼却是微微侧过身,低低咳嗽了几声。
“闲人止步”的石碑还立在不远处,而这位老婆婆,却是江云楼去古墓派请来为杨过医治的人,似乎也是古墓派的弟子。
杨过总算哭够了,他看着老婆婆的丑脸,此时也不觉得她丑,只觉得这张脸说不出的温柔慈爱,于是道:“婆婆,求你别让师父把我捉回去!。”
老婆婆问:“你师父是谁?”
杨过这才想起来眼前这几个人都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于是从地上坐起来,道:“弟子杨过,拜见婆婆,拜见……呃。”
老婆婆指着江云楼与东方不败道:“是这两个人救了你,我还是他们找来救你的哩。”
杨过立刻道:“拜见恩人!”
江云楼微微苦笑:“不敢当一句恩人……”
毕竟这孩子还是东方不败一掌拍下山坡的,可看他一脸单纯,似乎已经不记得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只以为自己是从山坡上滚下来才伤的这样重便在心底道了一句对不住。
他轻咳了一声,温声道:“总之,你没事就好。”
这时,山坡上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人侧头一看,山坡上出现了七名道人,在山坡上一排站定,他们身后还跟着另一个道人,正是刚才追着杨过而来,却被东方不败吓走的道士。
那道士指着他们道:“就是他们!”
老婆婆皱眉看着这群全真教道士,问道:“你们是谁?”
其中一人朗声道:“全真门下弟子甄志丙。”
杨过忽然跳起来,大声道:“我就在这里,要杀要剐,全凭你们就是!不必去牵连别人!”
江云楼不想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气节,心里微微讶异,山坡上的一个道人已经大喝一声,一掌向杨过抓来,东方不败一挥袖子,那人尚未接近杨过,就被扑面而来的气劲掀了一个跟头。
东方不败心下厌烦,恨不得将眼前这些人全部杀个光,却也知道,若他真的这么做了,必定后患无穷,他虽不惧,却也不想多生事端。
他今日已经够烦了。
老婆婆喝道:“你们做什么,上来就与一个重伤的孩子动手,这便是全真教教导弟子的做法么?”
赵志敬大声道,“我如何教导弟子,轮不到外人来管。”
先前说话的道士也开口了。甄志丙道:“还请诸位不要管我全真教的闲事。”
老婆婆上前一步,将杨过护在身后:“这个闲事我管定了。”
说着,一把扛起受伤的杨过,就往古墓的方向走,竟是理也不理全真教的几个道士。
甄志丙眼中似有厉色一闪而过,他脚下一踏,便冲着老婆婆的方向扑过来,忽听“铮”的一声,排山倒海的琴音涌过来,强大的内力一刹那就将甄志丙,以及其他几个道士震开,江云楼大喝一声:“走。”
一青一红两道人影如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道士们眼前,等那几个道士纷纷爬起来的时候,“吁”的一声,两匹马已经载着主人撒蹄子跑远了。
直到跑出去很久很久,一直跑出全真教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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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匹马才渐渐放慢了速度。
可两个人却罕见的一句话也没有交谈。
他们并肩走在道上,气氛是前所未有的沉闷。
许久,江云楼才开口道:“东方。”
东方不败轻轻嗯了一声。
江云楼似乎是斟酌着话语,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今天……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
东方不败并不看他,拉着缰绳的手却悄然握紧了,他保持着脸上的平静,从容道:“不只是今天。”
不只是今天。
是这段日子以来的每一天,每一刻,都有那样的心思,只是不巧,今天被江云楼看出来了而已。
江云楼何等敏锐的心思,几乎是立刻就听懂了东方不败的言下之意,他不说话,罕见的彻底沉默下来。
他垂下眼,只盯着自己苍白的手看,任由马儿随便往什么方向走,似乎是坐在马背上出了神。直到东方不败忽然将手伸过来,一把拽住他的缰绳,替他勒住马儿。
他猛然回神,发现马儿快要从官道旁的滑坡滑下去了。
他无语的拽了一把马儿的鬃毛,马儿有些不高兴的甩了下脑袋。
这匹马脾气怪,这样的事情从前也有过,有时候江云楼骑在马背上走了神,它就故意跑去撞树,回回都把主人吓得一愣一愣的。
江云楼低声道:“……多谢。”
东方不败松开江云楼的缰绳,别过脸,云淡风轻道:“你不必觉得为难。”
他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声音里也没有多少情绪,不知是悲是喜,是生气还是难过。
他勾了勾嘴角,低声道:“你若对本座有意,也不会直到今日才察觉本座的心意。这些日子以来你毫无所觉,本座心里就知道你对我并没有这个心思。”
江云楼默然。
东方不败自嘲的笑了一下。
“本也没打算这么早就让你发现的,只是我头一次见你那样盯着旁人看,心里烦躁,没能忍住。是本座冲动了。”
细细一想,江云楼之前所接触的女子,不是程英任盈盈那样的孩子,就是桑三娘那样嫁作人妇的妇人,那样年轻美丽的女子……他们还是头一次遇上。
江云楼大抵是喜欢女人的罢。
也是……天底下的男子,本就都该喜欢女人的。
江云楼点了点头。
东方不败强打起神,岔开话题道:“东西既然已经送到,那我们便去分舵吧。”
江云楼却拽住缰绳,不让马儿前进。
他一字一句,缓缓道:“东方,我不去分舵了。”
东方不败一顿,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跟你去日月神教的分舵了。”江云楼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我我还想去别的地方看一看……”
话只说到一半,便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他止住了话,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憋出来一句:“对不住。”
东方不败冷笑道:“你有什么对不住我的。”
他眼神一厉,抬高了声音道:“是本座对你起了那样令人作呕的心思,是我对不住你在先,你有什么可道歉的!”
江云楼拧眉道:“我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令人作呕的,只是,只是你说的对。我这些日子以来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也从来不曾往那个方向想过一丝一毫,我的确……从来没有过那个心思。”
他硬了心肠,让自己与东方不败对视,他道:“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我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我心里一直都很感激。可,从前不知道你的心思也就罢了,如今已经知晓了,我就无法再装作不知道。既然无法回应,我又有什么脸面继续享受你对我的好?”
无法回应……
东方不败的心沉了下去。
他当然知道现在还太早说什么都太早了。
江云楼发现的太早,早到他没能做好多少准备,所谓的把握更是一成也没有。江云楼哪怕体弱,哪怕不谙世事,他也是个正常的男子……又怎么会接受另一个男人?
就算江云楼能够接受男人他如今又算什么正常男人?
东方不败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江云楼却已经拉起了缰绳,策马往反方向走,竟是当场就要离去。
东方不败狠狠皱眉,他只能用怒火掩盖他的不安,他怒不可遏道:“你不跟我回去,还能回去哪里?!”
江云楼停了下来。
“我不知道。”
他侧过身,对东方不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你说的对,我没有地方可以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顶着锅盖狂奔在沙滩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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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故地
几番打听后,江云楼最终还是顺利打听到了陆家的所在地。
已是七月份,走在路上就会流汗的季节,江云楼自己不怎么怕热,只是身边还带着一匹马这马倒也不是怕热,只是太阳一晒,它就表现的懒洋洋的,不大愿意走路,于是江云楼大多时候都会选在清晨赶路。
他也不骑马,只牵着马儿徒步走着,远远就看见了碧波荡漾的湖水。
“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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