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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教主!先生今天又旷课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水煮书
沉浸在这样的琴声里,就仿佛置身于最温暖的春天,令人不由自主的便放松了心神。
能弹奏出这样的曲子的人,心底一定也是温柔而干净的罢。
东方不败漫不经心的想。
江云楼止住抚琴的动作,回味琴音片刻后,忽而问:“今日……教主当真是特意来听我抚琴的么?”
东方不败慢吞吞地反问道:“难道不像?”
“不像。”江云楼将琴推了推,很认真的对东方不败道:“而且出来前你分明还心情愉悦,可走了几步路,心情便又忽然不好了。”
仔细想来,似乎是自己说了一句圣姑十分懂事之后,东方不败便有些走神了。
唔……似乎还是他的错呢。
东方不败不想他的心思竟是这样敏锐,他自认没在面上表现出什么异样,江云楼却还是很快察觉到了。他缓缓开口:“今日难得无事,才去盈盈处打发时间罢了。”
其实也不尽然。
他刚刚着手清理了黑木崖,在这个时候去看任盈盈,也不过是想看看她对此事有无特别的反应罢了。
江云楼感慨道:“……你跟我的一位朋友真像。”
东方不败若有所思的轻轻哦了一声,也不问那位朋友是谁,只是道:“却不知像在何处?”
江云楼答:“什么事都喜欢藏在心里反复咀嚼,不对旁人吐露,所以旁人也不知道你们究竟在想些什么。”
东方不败嗤笑道:“若是人人都知晓我心底在想什么,那么,这个教主也不用本座来当了。”
江云楼道:“话虽如此,但怒伤肝,忧伤肺,思伤脾……忧思过重总归还是不好,况且我还常听人说你脾气不好。”
东方不败:“…………”
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却还从来没被当面说过坏话的东方不败诡异的沉默了。
他慢慢道:“……胆子倒大。”
江云楼笑:“我不抚琴时你说我胆子大,今日抚了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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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是说我胆子大。”
东方不败亦笑。
“那大约是你的胆子真的很大罢。”
江云楼欣慰道:“是了,你就该这么笑一笑,教主笑起来如此迷人,为何总是要吝啬脸上的笑容呢。”
东方不败深深看他一眼,嘴角的笑意不变,亦没再多说什么。
今日的风,似乎格外的温暖舒适。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看文下的留言,深深感慨:你们怎么这么可爱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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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酒楼
开春之后,江云楼的病显而易见的好了许多。
这一日,江云楼带着程英下山一趟,主要目的是买擦琴的油,他领着程英去了曲洋推荐给他的店还是特意抱了琴一起过去的他与掌柜商量了大半天,最后还是买了份银杏油,又嘱托掌柜晚些时候送上黑木崖。
这家店在黑木崖下开了许多年,很有些自己的门路,便爽快的应承了下来。
“若还有新来的曲谱,也请掌柜的替我留一份。”
“唉,那当然,老朽记得的。”
掌柜满面笑容的将江云楼送出了店门,心道这样从不讨价还价的主顾实在是稀少,又文质彬彬的,好说话的紧,他本人是很愿意江云楼多来光顾他家的生意的。
出了店门,江云楼拉着程英,走在繁华的街上,并无即刻回返的打算。今日下午不用去任盈盈处教琴,又难得下来一趟,他自然不会急着回去。
“英儿,你有什么想买的东西么?”
程英咬着糖葫芦,闻言默默摇了摇头。
江云楼左右看了看,目光停留在街边小摊上摆放着的几个盆栽上,走上前,端详起了一颗仙人掌。
他指了指最小的那盆,问道:“这盆仙人掌怎么卖?”
摊主说了个价钱,江云楼便又挑了个顺眼的花盆,摸出银钱一并付了帐。
摊主喜滋滋的了钱,还态度极好的说了句“客官下次再来。”
等江云楼抱着仙人掌走出去十几步,程英才道:“江哥哥,你买贵了。”
她在私塾里随着别的小朋友一起喊江云楼先生,结果下了山就自己改了口,想来心底还是更愿意喊江云楼一声哥哥的。
江云楼诧异道:“是么?”
程英点点头:“你应该再与他说说价的,贵了十几文呢……”
估摸着是摊主看江云楼穿着不俗,才试探着加了价,而江云楼果然一文钱都没有与他讲。
十几文……
江云楼在心底想了想,觉得只是贵了十几文罢了,于是微微一笑,对程英道:“没关系,贵了就贵了吧,不碍事。”
程英默默点了点头。
她看过江云楼行囊里的东西,大部分东西她都不认得,却直觉的认为十分昂贵,而她义母也肯定了这一点,又说江云楼衣服的料子也是不同寻常,上了街还有看什么就买什么的毛病,因此私下还曾猜测过江云楼出身富贵,一般出身富贵的人花钱大都是大手大脚的。
她就是有些担心,再这么大手大脚的花下去,会不会入不敷出……
程英人小鬼大的叹了口气。
江云楼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这小娃娃好好的,做什么唉声叹气?
他的脚步忽然顿住了。
前面酒楼处一闪而过的人影,匆匆忙忙的……似乎十分眼熟。
那身影,竟像是任盈盈。
他愣了愣,下意识的带着程英快步走向了那座酒楼,却冷不丁的撞见了另一个熟人。
红笺。
红笺见到江云楼也是一愣,正迟疑间,江云楼已走上前,询问道:“方才那人可是盈盈?”
红笺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江云楼蹙眉道:“她与你一起来的?”
红笺道:“婢子也是偶然撞见了圣姑,见圣姑独自一个人,有些放心不下,这才偷偷跟上来,并非与圣姑一道。”
她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看着就像个风尘仆仆的江湖人,又特意戴了斗笠,不想江云楼还能认出她来。
……到底还是准备的过于匆忙了。
江云楼蹙眉沉思。
任盈盈一个十岁的小丫头,怎么会一个人走下黑木崖,还鬼鬼祟祟的跑进酒楼里去?
他直觉不对,问红笺:“教主知晓此事么?”
红笺目光微闪,但很快便从容含笑道:“婢子来不及抽身去禀报教主,教主自然是不知情的。”
江云楼看看酒楼大堂里坐着的一桌桌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江湖人,赤着上身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这样的地方……盈盈一个小姑娘独自进去做什么?
他蹙眉道:“我进去看看她。”
红笺闻言,立刻应道:“那婢子去通知教主,圣姑跑下黑木崖,教主一定十分担心,早些告诉教主叫他安心也好。”
江云楼心中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仍是点了点头,刚要踏进酒店,却发现身边还有一个程英,他不禁迟疑了一下,程英立刻抓着他的手说:“我跟你一起进去。”
“……也好。”
江云楼点点头,带着程英踏入了酒楼。
他进去后,红笺立刻向身旁几个普通百姓打扮的神教弟子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小伙子毫不犹豫的转身,施展轻功向着黑木崖的方向飞去,正是回禀教主去了。
任盈盈偷偷下山这件事,早已由安插在任盈盈身边的青荷悄悄传话给了教主,教主便即刻下令,命路上的守卫们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任盈盈放下山,又派了几个人不动声色的尾随任盈盈,至于红笺,是东方不败为了以防万一才派来的,不想江云楼眼力那样好,一眼就与她四目相对,叫她避无可避。
红笺的思绪飞快的转动着,思索着接下来的状况该如何应对。
江云楼随手拉住一个吃饭的客人问了,知道任盈盈上了二楼,到了二楼时,又恰好遇上一个从客房里走出来的房客,那人刚与一个稚龄少女擦肩而过,江云楼一问,他便道:“好像是走进最尽头的房间里去了。”
江云楼低声道了谢。
最尽头的客房里,房门紧紧关闭着,江云楼将手中的仙人掌交给了程英,程英默默接过,懂事的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
江云楼侧耳听了半晌,屋子里只有一个人的呼吸,没有第二个人的动静,也没有丝毫的交谈声,他蹙眉等了许久,才伸手推开了房门。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任盈盈猛然转过身,一双眼睛瞪的很大,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她瞪大眼睛愣了半晌,“……先生?”
江云楼平静道:“我见你一个人进了这家酒楼,有些放不下心,才跟进来看一看,可是吓到你了?”
任盈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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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许是有些惊慌的,偷偷下山被人发现,自然会觉得惊慌,但更多的却是安心,像是独自漂浮在水里的人,忽然找到了个可以抓住的依靠一样。
江云楼微微蹙着眉,慢慢道:“若你无需我多管闲事,那我也可立刻离开……”
任盈盈猛然拉住他的袖子,急切道:“不,先生,你别走。”
她神色不安,有些犹豫不决道:“我一时冲动便来了这里,但是……但是……”
到底还只是个十岁的丫头。江云楼拍拍她的背,柔声问她:“究竟出了什么事?”
任盈盈一咬牙,道:“有人要见我,但我并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对我又有什么企图!”
江云楼的脸色不由更加凝重了。
他走出去左右看了看,确定外面暂时没有其他人之后,才将程英也拉进屋子,轻轻合上了房门。
他沉声道:“盈盈,你慢慢说。”
任盈盈平复了一下心跳,颤抖着、低声开口道:“有人给我递了一封信,约我在此处见面,上面只写了日子与地点,落款……则是我爹。”
任我行!
消失两年的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居然给任盈盈偷偷递了消息,叫她来此处父女相见!
任盈盈却笃定道:“可我知道,那个人一定不是我爹。”
“为何?”
任盈盈摇了摇头:“直觉而已。我觉得我爹一定还活在世上的某个地方,但一定不是他给我写的这封信。我不知道给我写信的人究竟想做什么,犹豫了许多天,还是决定亲自过来看一看。”
江云楼叹道:“你太冲动了。这样的大事,你为何不告诉教主,叫他替你拿主意?”
任盈盈苦笑。
她没有对江云楼说实话,那封信,其实是她的奶娘,冒着被东方不败发现的危险悄悄交给她的,她来不及询问这封信从何而来,奶娘就急急忙忙的走了,走之前反复嘱咐她莫要告诉东方不败。
而信上约定见面的日子,其实是一个月前!
她,足足迟了一个月。
约她见面的人或许早就已经离开了,但是事关她爹爹,她无论如何都不能不来。
对于她爹爹不告而别的事,任盈盈心里一直是十分疑惑的,她有时候甚至觉得东方不败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喜欢她,他对她好,只是做给教众看的而已,只有高高捧着任我行的女儿,才不会有人怀疑是东方不败……是东方不败……
不,东方叔叔待她一向很好,她其实不该这样怀疑他。
或许东方不败真的是真心为她好,而偷偷约了她在此处见面的人,才是心怀鬼胎之人,想利用她对神教不利。
任盈盈摇摆不定,十分不安,既害怕东方不败发现这件事,又害怕那神秘的传信之人真的出现在她眼前,又觉得这一趟只是白力气罢了,她谁也不会遇见……思绪纷杂。
就在此时,江云楼出现在了她眼前,这无疑是一颗强效的定心丸。
虽然江云楼近日与东方不败走的有些近,但他到底不是神教之人,对她毫无恶意,她,相信江云楼。这个即是先生又像兄长的人,一定不会害他。
江云楼看着任盈盈难看的脸色,心中思索,便暂且没有提起遇上红笺一事。
他道:“与你相约在此地之人,看起来并没有到。”
任盈盈胡乱点了点头。
江云楼道:“那我们再等一会儿罢,只是对方不知是敌是友,不可大意,待到天黑,你就得与我回黑木崖。”
任盈盈感激道:“好。”
于是江云楼与任盈盈、程英三人各自找了位子坐下,静静等待约任盈盈在此地见面的人到来。
过了许久许久,还是没有任何人过来敲门。
任盈盈一点一点的冷静下来,甚至想着,那人果然已经放弃了,毕竟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这一趟……大概是不会有什么获了。
日落西山时,客房的雕花木门仍是没有任何打开的迹象。
江云楼慢慢起身,正要带任盈盈离去,忽听一阵细微的脚步声靠近了这间客房。
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任盈盈与程英不约而同的屏住了呼吸。
外面传来极轻的声音。
“咦?里头有人。”
隔着一道门,两方人各自戒备起来。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过了这两章盈盈姑娘的戏份就减少了,么么哒!
ps.顺便悄摸摸的问,你们想看秀爷x卓东来的文吗?跃跃欲试的想开个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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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鬼祟之人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两个其貌不扬,看着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走了进来,一眼便瞧见了坐在屋中的任盈盈。
其中一人犹豫了一下,“大小姐?”
任盈盈听见大小姐三个字时不由愣住,随即警惕道:“是你们给我传的信?你们究竟是谁?”
那二人闻言大喜。
他们原本没有指望任盈盈能下来,黑木崖上戒备森严,东方不败又看的紧,他们等了一个月,任盈盈那里却毫无消息,于是猜测着多半是任盈盈身边的人都已被东方不败铲除的差不多了,任盈盈根本不到消息,亦或者到消息也没法下山,本都已经打算放弃了,不想峰回路转,大小姐竟是在一个月后出现了!
其中一个人道:“大小姐,您别怕,我们是来接您走的。”
任盈盈皱眉道:“接我走?”
“东方不败狼子野心,为了教主之位处心积虑谋害教主,又将您拘在黑木崖,实在可恶!大小姐,您快跟我们走,在东方不败发现前,我们先离开这里!”
说着就要上前拉住任盈盈,任盈盈猛然站起来:“且慢!”
她面色严厉,年纪虽小,气势却一点也不小,那两个人吓了一跳,都不约而同的停住了动作。
任盈盈厉声道:“你们的主人是谁?叫他亲自来见我!”
一人苦笑道:“等大小姐跟我们回去了,自然就知道主上是谁了。主上他一个月前还在这里,现下却早已离开了,只留下我们几个人等待大小姐,大家本来都以为您不会来了的。大小姐,求求您了,您跟我们走吧,我们一起离开,再想办法把教主找回来,总有一天能从东方不败手里夺回神教!”
这个教主,指的自然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任我行。
任盈盈听见自己爹爹,便面露犹豫之色,另一个人趁机拉住她的手腕,将任盈盈一拽,任盈盈踉跄几步,被他一把拽了过去。
忽听“铮”的一声琴声,那人觉得手腕一阵剧痛,大叫一声,立时松了手。
屏风后,一青衣男子缓缓转出来,手中抱着一张古朴的琴,面色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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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人大惊,连忙喝道:“你是谁?!”
江云楼理也不理他们,只低声对面露犹豫的任盈盈道:“盈盈,你要跟我回黑木崖。”
任盈盈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二人摆出警惕的姿态,急忙大声道:“大小姐,回不得!东方不败对你不怀好意,他只是想欺骗利用你而已!”
江云楼皱了皱眉,低声劝道:“这二人来历不明,又不肯自报家门,行迹鬼祟,开口便离间你与教主,实在可疑。”
其中一人闻言大怒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碍我们的事?!”
江云楼摇摇头,只是沉着的对任盈盈道:“教主向来疼你,这二人却不知是敌是友。盈盈,你宁可相信两个来历不明之人的片面之词,也不愿意相信教主么?”
任盈盈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半晌,她问:“先生为何相信教主?”
江云楼坦然道:“眼见为实,他对你是真的很好。”
他不明白日月神教曾经发生过什么,可他所见所闻,皆是东方不败对任盈盈疼爱有加,他不觉得东方不败会害任盈盈,倒是这两个人,瞧着十分可疑,他又怎会贸然让任盈盈跟着他们走。
任盈盈沉默一瞬,似是下定决心一般后退一步,靠向江云楼的方向,道:“好,那我也信东方叔叔。”
那二人脸色惨白,“大小姐!”
任盈盈不为所动,拿出强硬的态度道:“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我在黑木崖过的很好,如果他真的是我爹旧识,此番行动也是出于一片好意,那就请他放心,我没有受委屈。”
那人痛心疾首道:“大小姐!!”
他看起来恨不得立刻拽了任盈盈就走,但从江云楼方才那一手就可以看出,对方远比他们两个人加起来还要厉害。
留得青山在,不在没柴烧。
于是一咬牙,恨恨道:“走!”
说着就拉着伙伴一同奔出了酒楼。
江云楼只是看着他们匆忙离开,没有去追。程英这才从屏风后转出来,默默拉住了任盈盈的手。
任盈盈勉强冲她笑了一下。
江云楼想起了回黑木崖复命的红笺,这个时候红笺怎么也该把消息带过去了。不知道此时此刻,知晓任盈盈下山的东方不败会有什么动作……
却不知他所想的东方不败,此时就在客房的窗外。
东方不败其实早已到了这家酒楼,还与他们一同等了许久,方才屋中的对话更是一字不落的被他听进耳中。
东方不败悄无声息的离开那扇窗子,回到了红笺等人所在的地方。
红笺道:“教主,那些人……”
东方不败道:“小角色而已,不必去动,派人跟着,最好顺藤摸瓜找出幕后主使之人。”
“是!”
红笺应了一声,正要吩咐下去,却见东方不败猛然回过身,手中飞出两枚银针,“叮!”“叮”两声,细如牛毛的银针打在飞射而来的梅花镖上,在半空就将那两枚暗器击落!
两个匆匆忙忙从酒楼里逃出来的人愣住了。
他们二人刚刚出了酒楼,就有两枚暗器迎面而来,他们来不及躲闪,那暗器便又在半空中被人击落了。
有人要杀他们灭口!
隐在暗处的红笺立刻反应过来,厉声喝道:“杀!”
话音刚落,埋伏在酒楼周围的十几个神教弟子就默契的一拥而上。
有人按住了那两个从酒楼走出来的男人,更多的却是扑向了射出那两枚梅花镖的人!
方才射出梅花镖的男人,一身灰扑扑的斗篷,也不知在外面潜伏了多久,隐匿身形的本事极为高明,竟没有被多少人察觉,若不是东方不败在场,他方才便已经得手了。
普通百姓们尖叫着跑开,酒楼里的客人有出来观望的,也有爬进桌子底下瑟瑟发抖的,酒楼外顿时乱成一片。
东方不败背着手,只站在阴影处冷眼旁观神教弟子们与那男人缠斗。
武功不错,使的招式却很杂,江湖各大门派的招式都有,无法从武功路数上判断其来历。
果真是有备而来。
红笺看神教弟子们迟迟拿不下那人,教主又面色沉沉,也不知是不是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便自己飞身而上,加入了战圈。
她功夫不错,身法比寻常的一流高手还要快些,出手又狠又辣,她一加入,方才不相上下的局面立刻就被打破,神教这边逐渐占据了优势。
那鬼祟之人一狠心,一口气射出七八个梅花镖,几个神教弟子不幸被打中,狼狈的落在地上,大部分都当场断了气,唯有一个避开了要害,却再也爬不起来了。
红笺心念急转。
方才教主吩咐他们追踪那两人,可眼下已经不可能再实现了,无论如何,他们都要活捉眼前这个人,这人武功高强,必定比那两个小角色有用,若是今天放跑了这人,教主不悦,后果不堪设想……
她狠狠拍出一掌,正中鬼祟之人的后背。
那人踉跄了几步,神教弟子们立刻扑上去欲要制住他。他忽然大喝一声,指间多了几枚金针,狠心往自己头上的要穴上一扎,顿时内力暴涨!
金针刺穴!
红笺心中暗叫糟糕!
那人用力一踩地面,仰天长啸一声,浑厚内力迸发,震的周围众人连连后退,混乱中,两枚梅花镖深深刺中了从酒楼逃出来后就被制住的两个男人,那两个方才还在苦苦请求任盈盈跟他们一起离开的男人,当场毙命!
而下一刻,他的袖中露出半截锋利的刀片,竟是欲要自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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