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夫郎来种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蜂蜜薯片
田罗想起顾昌平这几日怪异的行为,他觉得这其中必有原因,这个原因还多半与之前顾昌平在皇都的经历有关。
田罗见顾云准愁眉不展,他顿了顿,以着试探性的口吻提议道:“师傅,我觉得昌平他一直有心结,何不让他去解开那个心结呢?咱们一直这样把他困在这里,最后恐怕他会一直这样闷闷不乐。”
现在顾云准和田罗这边并没有新的病人,顾云准沉思半晌随后叹了口气,平素里明的他,此刻倒有了一丝迷茫,“你自是不知昌平他在皇都遭遇了什么,他在皇都与一个富贵子弟两情相悦,最后被抛弃跳河,我去的时候昌平就像个布偶一样躺在床上,一点生气都没有,若不是你大师兄医术高明,昌平恐怕早就死了。”
“这……”田罗怎么也没有料到这其中竟有这样的隐情,但也没想到一直谦和有礼的顾昌平,会如此偏执,情感不顺就要结束生命?
“虽然昌平被救回来后,总跟我讲他想通了,我又何尝不知他是在骗我?”顾云准双眼无神的看向前方,仿佛老了十几岁,他想了想回过头,看向田罗,“所以我才把他拴在身边,即便他整日浑浑噩噩,不也比离开人世要好?”
此时,田罗和顾云准这边的气氛,仿佛与仁义医馆其他的地方分割开来,这里与其他人来人往喧哗不止大堂不同,沉寂中又带着一股子压抑。
田罗沉吟半晌,挪动身子与顾云准对视,“师傅,那为何不找那人家,将这事情说清楚?”
“我和你大师兄当时就去找了,对方人家态度极好,赔礼道歉什么都做了,唯独就是不接受昌平,并说昌平和他们儿子没有做出任何私定终身等逾矩之事,仅是相交一场,不合适就分道扬镳,并没有不合理之处。”
经顾云准这么一说,田罗这才恍然大悟,同时又觉得那户人家有点手段,首先态度上就不容人诟病,而且事情处理上又是专挑有理的说,任谁也不能再说什么。
更何况,这个时候纵使顾云准嘴巴厉害将顾昌平硬塞给那户人家,那顾昌平的下场恐怕如同他们村儿的赵玉珠一样,更何况顾昌平还没有赵玉珠有段数,若是嫁过去,以后都要受气了。
正当田罗想询问顾昌平是因为何事被那人抛弃的时候,顾昌平从里间走了出来,他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在见到田罗的时候,便恢复神笑着道:“你们这是忙了多久?”
“没,我就诊了一个人。”田罗将疑问藏在心底,转而开始说起另一话题,“倒是师傅一早上也没闲着。”
顾昌平脸色微微挂上了些许歉意,他走上前,给田罗和顾云准倒了两杯参片茶,嘴里歉意的咕哝道:“师傅非给我开安神的药,搞得我这一觉睡到了现在,医馆这么忙我却睡懒觉,以后那药我可不喝了。”
“你那是什么话,你当我和你田罗师弟是吃素的?这场面算啥,你该休息就休息,别想有的没的。”顾云准冲着田罗眨眨眼,正准备活跃气氛,却不料负责跑堂的小药童冷着脸过来了,“你这是咋了?”
“馆,馆主,有几个人找你。”小药童那脸,拉得如同马脸一样长,尤其那苦大仇深的语气,让大家猜测,来者一定是熟人。
顾云准起身领着田罗和顾昌平去了大堂,果然当他们看清楚来者时,便明白了来者此行的目的。
来者有三个人,一个年老的,两个中年的,皆是仁义医馆之前的坐堂大夫,但都被妙手医馆挖角给挖走了,现今妙手医馆被查封,那几个大夫丢了饭碗,几个人坐在一起商量了许久,便决定来一招倦鸟归巢。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那三人,见顾云准过来了,忙不迭起身抱拳行礼,其中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大夫,对着顾云准温厚笑了几声,随后慨叹道:“馆主,我们这离开医馆的这段时间,医馆可是大变样啊。”
“嗯,全都换新了。”顾云准招呼田罗和顾昌平坐下,至于面前的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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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他没有表达任何态度。
站在原地的那三个人,尴尬的站了一会儿,随后就跟着老大夫一起坐下,老大夫自然听得出顾云准话里的态度,但为了饭碗,他尴尬的轻咳几声,随后笑着道:“如今咱们医馆火了起来,馆主身边的坐堂大夫老的老,小的小,馆主可有想过再找人呐?”
“老?胡大夫他年纪虽老却经验丰富,而我身边这个小的,是我新的徒弟,正因为年纪小悟性好,研究出万应丹的解药,你有意见?”顾云准在那老大夫继续说话的时候,又不假思索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们不会背叛人,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陪我支撑着医馆。”
随着顾云准这句话,现场再一度陷入沉寂,那老大夫的脸色更是越来越不好,他与身旁的两个中年大夫相互看了一眼对方,他便叹了口气,语气恳切道:“馆主,先前的事儿,是我们对不起你和医馆,但人都想着往高处走不是?我们也是为了生计不得已而为之啊,现在妙手医馆没了,你再不我们,我们就真的没有去处了。”
原本手里捧着茶盏的顾云准,在听了那老大夫的话后,竟哈哈大笑起来,“老王啊,老王,如果这次我留了你们,以后镇上再来个王二麻子医馆,你再来个不得已而为之,我岂不是当了冤大头?”
“不,不会的,我们来这就已经决定誓死守着医馆了。”被称为老王的老大夫,急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许是,顾云准被那老大夫吵得心烦意乱,他揉揉额角,摆摆手,“行了,就别说了,背叛过医馆的人,我是不会再的,你们另谋高就吧!”
顾云准说完,便不顾那几个大夫的辩解,直接让小药童送客,见人走了适才回过头,对着田罗和顾昌平循循善诱道:“纵使咱们医馆现在忙,也不能那种人,他们既然背叛过你,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何必留着他们那样的祸害?你说对吗,昌平?”
“也对,虽然咱们就是挨了点累,但总比以后再出乱子好。”田罗在一旁附和,正当他看向顾昌平时,顾昌平没有说话,而是一脸心事地离开了。
下午田罗准备回家的时候,赵福来拎着大包小包进了医馆,值得一乐的是,大家在看见赵福来的时候,不用田罗介绍就知道赵福来是他二姨母家的孩子,这可把田罗搞糊涂了。
其实不光是田罗糊涂了,就连赵福来也懵了,他可是好几年都没回来了,这医馆更是这几年里第一次来,这些人怎么能认识他?
后来在田罗的追问下,大家给了个官方答案,那就是之前大家因为万应丹的事,接触过赵老实,从此以后便记住了赵老实那张憨厚的笑脸,如今这笑脸再次出现,大家怎能不认识。
得到正确答案的田罗,带着一脸颓废的赵福来上了驴车,不知为何他居然很理解赵福来此刻的低落。
你说他像谁不好,非要像赵老实,罗英一家长相最普通的就是赵老实,而大丫则是像了罗英,虽然模样还未长开,但那灵气十足的样子十分招人喜欢。
“福来弟,你都买啥了?”田罗赶着驴车觉得没意思,便和赵福来闲聊着。
赵福来想起自己买的东西,这才一别之前的低落,跟田罗摆弄着自己买来的东西,“我买了些红纸,留着过年写春联,还有一些过年用的炮仗,改天我来找你放炮仗。”
这年轻的小伙子都喜欢炮仗这些东西,就连赵福来也不例外,田罗倒是没什么兴趣,但也不好拂了人家的意,便在一旁打趣道:“你不是说这是过年用的炮仗,你找我放了,还怎么留到过年?”
被识破了的赵福来摸摸后脑,憨厚笑着,“到时候再买呗,咱们村子里我也没什么玩伴,不找你找谁呢?诶,罗哥你看前面那个女人是谁?赵玉珠?”
田罗顺着赵福来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见赵玉珠抱着肚子和一个男人并排走着,根据那身形来看,那人是田老大没错了,这儿媳妇和老公公一起走也没什么,但是最关键的是,身为老公公的田老大居然摸了赵玉珠的屁股。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伙伴未离给咱投喂的营养液和地雷~偷偷一个么么哒!
另外,我要敲黑板了,我猜你们一定忘了之前文里说的,罗英还有一儿子的事情→_→在这里重点说一下
第五十七章
“罗哥,前面的那人是你大伯吧?我听我娘说赵玉珠嫁的是田盛?他俩又是怎么一回事?”赵福来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老大,许是喝进了寒风,适才闭上嘴巴,静默地看着前面公媳两人的甜蜜互动。
“肯定不是啥好事儿,福来那烂事儿咱们不管它!”田罗对着前面的那两人有些厌烦,他可没有傻到认为公媳之间的关系会这么和谐,说这其中没有鬼,鬼都不会相信,田罗放慢赶车的速度,在赵玉珠和田老大回了家,这才恢复正常的赶车速度。
到了家,罗英正一边帮陶元缝补衣裳,一边和陶元说话,在当地有个不成文的习俗,那就是有了身子的人不能随便动用针线,陶元自从有了孩子,就被罗英看得死死的,但凡需要动用针线的地方,罗英都会代为帮忙。
田罗见罗英说的起劲,就招呼着赵福来坐下,自己坐在陶元身旁最近的位置上听罗英说话。
“要我说,老田家就是作孽。”罗英手上穿针引线,嘴巴却不见停顿的滔滔不绝。
田罗没有听到开头,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具体内容,仅是知道这话题是与老田家有关,他侧过头对着陶元说道:“老田家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今天三婶儿来,说老田家的刘小红脑子被打坏了,现在还躺在家里,老田家说没钱给她请大夫,就让刘小红在炕上躺着。”陶元说完就又拿了一块地瓜干自己嚼着。
一旁的罗英还不忘补刀道:“这老田家现在是真的危险,刘小红还未醒,大家都不知道是谁伤的她。”
田罗这边正想说话,却想到自己刚才和赵福来看到的场景,脸上一片凝重,想了想便从嘴里蹦出一句话,“不会是田老大打的吧?”
“罗儿,你说啥呢?”罗英显然没有理解田罗突然这么一句话,其实不光是罗英没理解,就连陶元都有些懵。
这屋里唯一能理解田罗的怕是只有一旁充当背景板的赵福来了,赵福来手拄着桌面,剑眉微皱,最后顺着田罗的话说道:“罗哥,你说这是不是一个阴谋?我也觉得这是田老大干的。”
“嘿,你们哥儿俩今儿个是怎么了?一个个都开始凭空破案了。”罗英将自己手里的活儿停下来,看着如今一同陷入沉思的兄弟俩,不禁笑出了声,“这老田家,现在就田老大和刘小红能充当劳力,田老大能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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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他媳妇儿脑袋?再者说了,田老大有啥动机要这么干。”
“当然有了,我和罗哥今天在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田老大偷摸赵玉珠屁股,有哪个老公公会这样对儿媳的。”赵福来第一次说出了这么多的话,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眼神晶亮又道:“我猜想肯定是赵玉珠和田老大有了感情,他俩合起伙来要致那刘小红于死地。”
现场一度陷入沉寂,罗英这时有些傻眼,她呆愣了片刻后,随后嗫嚅道:“这赵玉珠是脑子坏了,还是专门坑害老田家的灾星?她这么干以后可咋办?她是当真不要脸了?”
“这咱也不知道,二姨母也别管他们那烂事,咱们过好咱们的日子就行了。”田罗喝了口茶,便不再多说话。
许是,这一次的消息太过于劲爆,罗英在帮陶元缝补好衣服后,便带着赵福来回了家。
在送走罗英后,田罗进了堂屋,陶元仍坐在椅子上,吃着地瓜干,田罗家只存了完整的生地瓜,家里从未做过地瓜干,由此可以看来,这地瓜干若不是罗英带来的,那就是刚才陶元话中所提的三婶儿带来的。
陶元见田罗看那地瓜干看的出神,自己便拿了一片,送到田罗嘴边,见田罗一脸惊讶,这才觉得自己做的有些不得体了,他想回自己的手,奈何自己拿着地瓜干的手,在这时被田罗死死的抓住,他望着田罗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自是知道田罗的主意,他只好硬着头皮红着耳朵,将地瓜干再一次凑到田罗嘴边:“我看你就是要我把这片地瓜干喂给你,你才肯放手。”
田罗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自家陶元总是不经意地撩自己,有的时候刚起个头儿,就跑掉不理自己,这一次终于被他抓了个正着,他又怎能放弃这个机会,田罗摇摇头道:“我才不是这样想的。”
“嗯?”
田罗看着陶元那张越发迷茫的脸,坏笑着,“喂一片哪够啊,我的胃口可大着呢。”
“哎,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那样,亏得二姨母今天还当着三婶儿的面夸你,说你自从成了亲,就越发的成熟稳重,如果今日你这样被二姨母看见,她肯定还要拾你。”陶元虽然嘴上说着田罗,可手里一直拿着地瓜干往田罗嘴里喂。
田罗吃着陶元喂给自己的地瓜干,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我也就在你面前这样,你舍得把我交给二姨母拾吗?”
陶元的耳朵尖儿越来越红,他并没有及时回答田罗,而是继续喂田罗地瓜干,直到最后田罗吃不下了,陶元这才罢手。
“这地瓜干是三婶儿做的?”这地瓜干不光成色好,干净剔透,最重要的是那软糯又带着劲道的口感,让田罗觉得这地瓜干还是不错的。
陶元在一旁点点头,“三婶儿拿了很多过来,她还和二姨母聊了许久,聊的最多的就是老田家,除了老田家之外那就是福来了。”
“福来?”田罗挑眉,他起身给陶元身后又加了个垫子,让陶元坐着舒服点,这才又坐下。
陶元右侧的断眉也学着田罗挑眉的样子动了动,看起来很是调皮,“二姨母这一次把福来叫回来,主要就是想让福来成家,三婶儿平时村里通,二姨母就托三婶儿帮忙寻个好人家的姑娘和福来相亲。”
“相亲?”田罗不禁开始同情福来,原来在古代也兴过年相亲找对象,这福来就像现代那些过年回家的大龄男青年一样苦不堪言,好在自己遇见了陶元,不然在罗英身前身后,那日子肯定老难过了。
就在陶元还想继续说话的时候,陶元的肚子发出了一阵声响,田罗看如今时间也不早了,就想着给陶元准备晚饭,还不忘在起身的时候调戏陶元,“陶元,你真傻肚子饿了也不同我说。”
“我这是突然肚子饿,你没见我一直吃东西吗,要不是我自己知道我这肚子里藏着的是孩子,我还以为我肚子里养了一个小怪物呢。”
田罗起身,半蹲在陶元身前,轻轻摸了一把陶元微鼓的肚子,俊美的脸上洋溢着笑容,隔着衣物对着陶元的肚子印了一个吻,便起身去了厨房。
晚饭田罗准备的是全肉馄饨,由猪骨熬的高汤,加上纯手捏的元宝馄饨,汤鲜味美面劲道,再加上之前腌的蕨菜咸菜,高汤馄饨暖人心脾,蕨菜咸菜清爽口感,实属冬日的最佳搭配。
陶元喜食面食,尤其是包着肉的面食,比如小笼包饺子等,田罗为了让陶元尝新鲜,可谓是换了法子的给陶元准备。
如今田罗见陶元吃得欢快,自己的心里也跟着暖洋洋的,在陶元吃完一碗后,又给添第二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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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罗家的晚饭时间其乐融融,而老田家则不是那样了,自从刘小红被锤了之后,躺在冰凉的火炕上没有任何声音,家里做饭的活儿自然全部落到了田老太太身上。
“盛儿你别把粥里的米全都捞走啊,你阿爷还没吃呢。”田老太太一进厨房,就看见田盛在锅里捞米吃,换做以前她是不会这样说的,但是现在家里的余粮越来越少,她家老头子自从被万应丹毒傻了之后就被关进自家废弃的杂物间里,每天都是饥寒交迫,这晚上再不给点吃的,这不出几天就会被饿死的。
田盛没有因为田老太太的阻止而放下手里的木勺子,他一边吃一边跟田老太太抱怨,“阿奶,盛儿每天在家读书,用脑子肚子总是饿,你不让我吃饱会影响我读书的,而且娘在的时候也不会不让我吃啊。”
“行吧,行吧,你先吃,你先吃。”这田盛一提起刘小红,田老太太那心就更揪了,她不是不救她,而是家里没钱救啊。
待田盛吃饱回屋后,田老太太端着一盆米汤进了屋,她一如往常那样给每个人盛米汤,如今饭桌上就剩下田老太太和田老大以及赵玉珠他们三个人。
“阿奶,你就让我喝米汤啊,我这可是有身子的人啊。”赵玉珠捧着碗里清澈见底的米汤,咬着嘴唇眼巴巴地看着田老太太。
田老太太何许人也,她会因为赵玉珠那句话而良心发现?那就不是她了,只见她喝了一口米汤,咬了一口咸菜,砸吧砸吧嘴,看向赵玉珠,“你还想要啥?家都这样了,你还想顿顿吃大鱼大肉?你这怕不是做梦。”
“我也不是那意思,就是这粥可不可以别这么稀,就跟喝水一样,两泡尿就没了。”赵玉珠摸着自己越发瘦削的脸,竟掉下了两滴眼泪,家里就她这么一个年轻女子,如今这一哭还真是让人我见犹怜。
奈何田老太太就是不吃那一套,她拿着饭勺子就要去打赵玉珠,好在被田老大拦住,“老大你拦我干啥,这粥里的米又不是我吃的,全都让她丈夫盛儿吃了,她还有啥脸在这哭,有哭的时间,不如想想办法,回家要块地,不然开春家里没地,咱们一家子都要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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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跟玉珠生啥气?玉珠就是个孩子,饿肚子了闹闹小脾气而已。”田老大给了赵玉珠一个眼神,见赵玉珠乖乖离开后,便继续在屋里劝说田老太太。
赵玉珠出了堂屋,摸着自己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撇撇嘴便悄悄去了自己的房间,找到一盒糕点,自己坐在炕上吃了起来。
而一直躺在火炕上的刘小红突然睁开了眼,拿起自己手旁的鸡毛掸子朝着房间里的门砸了过去,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我要找我妹妹刘小翠。”
第五十八章
最近村子里一直流传一个消息,那就是快要死的刘小红又活过来了,而且活过来的刘小红在其妹刘小翠的帮助下,把田老大和赵玉珠告上了衙门。
其理由无他,就是那日她撞见田老大对儿媳妇赵玉珠上下其手,身为儿媳妇的赵玉珠不光毫不反抗,居然还谄媚迎合!
田老大发现事情被她撞见,与她说和见她不配合,怕事情败露情急之下,拿出榔头敲了她的脑袋,她惧怕此等事情再度发生,遂报官求青天老爷做主。
衙门素来办事公允,得知此事后,便命林虎头带着一众官差去了小河村明察暗访,这一来二去的有许多村民暗自告发,田老大与其儿媳妇赵玉珠确实存在逾矩且不符合公媳之间关系的举止。
不光如此,官差更是在老田家发现了染血的榔头,与刘小红脑袋上的伤痕甚是吻合,于是衙门以田老大谋杀结发妻子,勾搭儿媳妇成奸的罪名,抓捕了田老大和赵玉珠。
这一日,田罗从镇上回来,正好遇见了刚把刘小红等人送回家的林虎头,他见林虎头冻得一脸紫茄子色,便笑着提议道:“林大哥,如今你任务已经做完,不如到我家喝一杯,我正好买了些卤肉回来。”
林虎头用手摸摸鼻尖儿,左右想了想,如今他已将人安全送回,并且现在也到了回家的时间,便让其他兄弟回去,自己跟着田罗一同去了田罗家。
刚进田罗家的大院子,林虎头就对着田罗家的青砖大瓦房轻啧道:“田老弟你这是深藏不漏啊,在这乡下置办了一个这么大的宅子,这依山傍水的可比咱们挤在镇上舒服多了!”
“林大哥说的这是哪里话,这里虽自在,但距离镇上太远,如今我又在医馆做事这来回还挺折腾的,我还在打算着找个时间搬出去。”田罗招呼着林虎头进了屋。
这时,陶元正在堂屋里研究用木头给小孩子做玩具,这边见田罗领着人进了堂屋,适才停止手里要做的事,在田罗的介绍下起身向林虎头问好,“林大哥,承蒙你在镇上对我夫君的照顾。”
“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再说我今天可没抱着客气的打算,我可是来你家吃肉的,哈哈哈。”林虎头爽朗的笑声不光活跃了气氛,还让一直拘谨着的陶元得到些许放松。
“我肉买得多,林大哥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田罗说完就让陶元去厨房准备饭菜,并在陶元走后,对着林虎头笑道:“我夫郎老实,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官差来家里,多少有些拘谨。”
“哈哈哈,不妨事的,我倒是羡慕田老弟,你这夫郎多听话,不说话的时候眼睛里看的都是你。”常年负责查案子的林虎头,观察力可谓是异常敏锐,这陶元眼里含情的样子,那是做不了假的。
谁一同田罗提起他家陶元,或是夸奖他家陶元,田罗那所谓的表情管理便不再称之为管理,他的笑容总是止不住的洋溢,就像如今这样,脸上笑得像朵花,把一旁的林虎头也逗得跟着笑了许久。
期间,田罗和林虎头聊到了老田家的事情上,田罗给林虎头倒了杯茶,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疑问便问道:“林大哥,既然说田老大对刘小红起了杀心,为何在刘小红醒了之后却没再动作?”
“要不说这叫刘小红的女人有点儿心眼,她在醒来之后,喊着自己妹妹的名字,见自家婆婆来了,便对婆婆说,要找娘家人要钱给自己治病,顺便补贴家用,她婆婆二话不说就连夜去把刘小红山上的妹妹给找了过来。”林虎头许是讲话讲累了,捧着茶杯喝起了茶水。
田罗在一旁深思,不得不说刘小红这招走得妙,按照田老太太和田老大那见钱眼开的尿性,肯定会主动帮忙,说到底还是贪心害了他们一家。
“那这罪该怎么判?”
“那个叫田老大的属于谋杀结发妻子,且又与儿媳妇有私情,大人判他八十大板杖刑,随后流放边疆永不能再回来。”林虎头呷了一口茶,砸吧砸吧嘴便又道:“而女方因有孕在身不能行大刑,大人量刑她皮肉之苦,但她因不检点而犯罪,促使那刘小红险些丧命,大人让她从明日起卖-肉三日,随后发配边疆充当军妓,出发地点就是从你们那小河村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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