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夫郎来种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蜂蜜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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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不料被顾昌平躲开,他悻悻的回了自己的手,以为顾昌平是在气自己,便又温声说道:“昌平许久未见,你比以前更有神了,真好。”
“嗯,毕竟我已经从过去走出来了。”顾昌平低垂着眼,说起话来更是冷淡十足,。
柳宣自是能听得出顾昌平话里的冷淡,但他觉得这是顾昌平在故作姿态,这种状况以前也发生过,但只要他说几句软话,顾昌平便不再冷言冷语了,他也正是有这个把握,才敢从皇都追到这里。
“昌平,以前是我不对,是我负了你,但你怎么能如此轻易的就把我们的感情说忘就忘呢?”柳宣红着眼,顾做难受的模样咳嗽了好几声。
顾昌平闻言气得眼皮直跳,他正视着柳宣,发现自己对柳宣除了愤怒再无其他感情,“我不选择遗忘又该怎么继续活下去?我已经死过一次了,难道再为你死第二次?柳宣做人没有你这样的,只许你娶妻生子,我就不能重新生活嘛?”
“你别生气,昌平,我,我这一次就是为了娶你而来的。”
第七十六章
“你说什么?”顾昌平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柳宣,心里滋生厌恶,平白觉得这人怎么如今还有脸说这事?
柳宣想的却和顾昌平完全不一样,他见顾昌平不再骂自己了,便以为顾昌平又动了心,想来也是,顾昌平在之前就一直想和自己成亲,如今他这样说对他来讲一定是天大的惊喜,有了这样的心里建设,柳宣说起话来更加轻快,“昌平,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听信我娘的一面之词和你分开,娶了郑婉瑜那个恶婆娘,她自从成了亲就变着法的拿家里的东西补贴她的娘家,还不听话多番顶撞我娘和我……”
许是陶元在旁边站累了,他扭动脖子和四肢并在大厅来回转悠,在抬头之时正好与二楼的田罗眼神碰撞,长时间的耳鬓厮磨他和田罗之间生了一股很强的默契,他领悟了田罗的眼神,便拉起顾昌平的胳膊提议道:“昌平,你让他随你去后院说吧,这里人多嘴杂,你们说些私密的话也不方便。”
还未等顾昌平表态,柳宣就觉得眼前的哥儿讲的在理,毕竟他家家事也不是什么光的好事,倒不如和顾昌平去那所谓的后院将事情说清楚,顺便在避着人的地方他也好做些别的事哄哄顾昌平,考虑到这他便赞同道:“这样也好,我还可以和你叙叙旧,昌平。”
顾昌平满脸嫌恶的睨了一眼柳宣,便独自一人走在前头离开了,脸厚如缸壁的柳宣自是主动一跛一跛的跟在顾昌平身后往后院走去,他边走边笑,笑这顾昌平还是一如曾经那般喜欢自己,不然他刚才也不会眨眼睛向自己撒娇,柳宣有信心过不了多久,顾昌平依旧会向曾经那样眼里只有自己并什么都给自己。
如今柳宣家中因妻子郑婉瑜中饱私囊,外加自己做生意亏空,导致家当所剩无几,家中状况今非昔比,妻子更是因自己赚不来钱对自己越发冷淡,他每天即要筹钱过日子,又要看着自家妻子那张可憎的脸,他便异常想念曾经陪伴自己左右,对自己掏心掏肺的顾昌平,他记得顾昌平在皇都还有个师兄,而且他师傅顾云准也是品行极好的神医,只要他娶了顾昌平他绝对不用再为银钱和米粮而发愁。
将算盘打得噼啪作响的柳宣,随着顾昌平一起进了后院里的一个厢房,进了厢房他就在顾昌平未说话的时候主动找了一处坐了下来,并不停揉捏自己的跛腿,他见顾昌平看向自己的腿,凄惨一笑,“这是我前一段日子出门做生意的时候,不小心坠崖摔坏的,我那时就在想,你坠河的时候一定很疼。”
顾昌平闻言冷笑了一声,并给陶元一个安心的眼神,径自说着,“呵,岂止是疼?那时的水冻得我浑身都无法动弹,我那时被困在水里无法呼吸,在被人救上来的时候,还没有见到你,那时我就在想我们之间完了。”
“我那时刚成亲,被母亲和那坏女人盯得特别紧,我根本就无法出门。”柳宣急着辩解,想到自己之前说到一半的话,便又说道:“我那时后悔极了,也请你不要那么绝情,跳了河便不再顾及我们之间的感情,这样真的很绝情很伤人。”
“伤人?绝情?你当真说的是我而不是你?”顾昌平怒极反笑,他在陶元要出手的时候,按住了陶元的动作,他静默走向如今正盘着腿坐在凳子上的柳宣,眼神清冷任谁看不清那双眼里此时正酝酿着什么样的情绪,“跳了河这三个字你说起来毫不力,你可知我那时下了多大的决心,我决心誓死守护你我的感情,决心与我的亲人从此阴阳两隔……”
“昌平,这跳河也不是我……”柳宣话说到一半便不再继续说了,因为他现在已经被旁边眼睛瞪的倍儿大,拳头攥的嘎吱作响的陶元吓着了。
顾昌平无奈的笑看柳宣,这人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只想着自己,他当初是怎么了竟为了这样一个人差点结束生命,“如今你却这样说?不过也多亏了那一劫让我认清了你的嘴脸,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如今我已决定择他人重新生活,也请你以后莫要再来扰我。”
柳宣怎么想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地步,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有说错话了,只好尽力在一旁描补,“你冷静一点,你知道我说的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娶你而来,我让你做我的侧夫郎。”
这话经由柳宣说出来,就连陶元都不淡定了,他在一旁忍不住插话道:“你可真拿自己当盘菜,你说什么他就听你什么?”
柳宣对于陶元的话不以为然,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着顾昌平走去,眼里尽是柔情,说起话来也异常宠溺,“我信昌平,他以前就想和我在一起,如今我们有了机会他绝对不会拒绝我。”
“你哪来的信心?”顾昌平躲掉柳宣的接近,双眼尽是不屑的讥笑着,“柳宣,人是会变的,我也是如此,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呼之即来挥之则去?”
“昌平,别再闹了,我是认真的,你不要消耗我的耐心。”柳宣想要握住顾昌平的手,不料这一次又扑了个空,他想再说些话,哄哄顾昌平,却不想厢房的大门被打开两个大汉进了屋,吓得他当场愣在原地。
田罗在赵福来身后,指着柳宣大喊道:“好你个跛子,竟敢来我药膳坊后院,对我夫郎和弟夫报以不纯想法,我们今天非要捉你去官府不可!”
说着赵福来不顾柳宣辩解,冲上前将柳宣一拳打倒在地,随后骑在柳宣身上,用拳头招呼着他的脑袋,嘴里还不停怒骂道:“王八羔子!小爷我今天就在这里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他顾昌平不是一个物件,你不要的时候扔在一边,想要的时候再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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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生来就给你做小的,谁给你的脸敢这么跟他说话。”
“你,你们是谁,就不怕我告官吗,你们这是聚众伤人懂吗?”柳宣被打的脑子嗡嗡直响,想要从地上起来,奈何却被赵福来压得死死的,他被迫承受着密如细雨的拳头,嘴里不断发出呼救的声音。
田罗对于柳宣的话不以为然,他走到陶元身侧,笑吟吟的对着柳宣的跛腿踩了一脚,“有种你告去,你一个大男人到我们药膳坊后院干什么?还纠缠我弟夫,我夫郎可是看在眼里的,就你这纠缠小哥儿的罪名,就够你喝一壶的了,怎的还想说什么?”
柳宣因田罗的话忽然陷入沉默,他仔细想着刚才发生的种种,他在赵福来停下拳头的时候,他趴在地上,睁着已经肿胀不堪的双眼,仰视着如今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顾昌平,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你不是最喜欢我的,怎么如今竟说变就变?”
“柳宣,你不要一味的只说我怎样绝情怎样善变,为何不想想你自己,是你先负我在先,我为何还要等你?非你不可?”顾昌平冷静的看着自己脚下的男人,他抬起头望向赵福来,拿起桌上的布帕子给赵福来擦手,并在握着赵福来双手的时候,对着柳宣又说道:“我之前就说了,我已经重新开始生活,我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你的存在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不,我不信!昌平,你一定还在跟我生气,所以你才会这样说,你听我解释。”柳宣仰望着正和其他男人柔情蜜意,眉目传情的顾昌平,他的心一阵揪痛,他开始闭上自己的双眼,不接受现在的事实,因为他一直笃信顾昌平对自己的感情,到头来万万没想到,本来属于自己的人,如今靠在了别的男人怀里双目含情。
赵福来这头见柳宣仍旧如同一只毛毛虫那样缠着顾昌平,他再一次蹲下身子,用手抓起柳宣的头发,狠戾说道:“记住了,你眼前的人叫顾昌平,他是我赵福来的夫郎,与你这个跛子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委屈他做小,我会让他做我这一辈子中唯一的夫郎,我要给他一切你给不了的。”
“听明白了?以后少来找我们,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田罗走上前踩着柳宣的跛腿,无视他的哭喊对着赵福来说:“一会儿官差就要来了,打得可过瘾了?”
“哪能这么随便就过了瘾?”赵福来盯着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柳宣目光如炬,他走上前将柳宣翻过身正面朝着自己,他咬着牙道:“罗哥,我还是不放心,这人以后若是再来骚扰昌平怎么办?”
田罗侧头看向自家陶元,设身处地的思虑片刻,随后微眯双眼看向地上犹如一个死物一般的柳宣,“若是他这样骚扰我夫郎,我会把他废了,我不用再担心为止。”
“罗哥,还是你懂我!难怪我娘说咱俩是亲兄弟,今天我信了!”赵福来脸上挂着天真的微笑,在面对地上的柳宣时,眼神阴毒起来,对着柳宣的命根子处狠狠踩了下去。
一时间,男人的嘶吼声贯彻了整个后院,“你们这是无视王法,随便伤人,我要去官府告发你们!”
“就你?谁会信你?你有事和我夫郎谈,为何却进了我们药膳坊的后院?这后院可是家眷休息的地方,不光如此你还对我夫郎上下其手,我一时情急,忘了自我发狂起来,失手伤人,也是情有可原啊。”赵福来见柳宣还能说出话来,又朝着他那处踩了一脚,见柳宣弯着腰疼得满地打滚,这才停了下来。
没过多久,林虎头带着官差兄弟进了屋,他与田罗眨眨眼,就虎着脸厉声询问已经被人架起来的柳宣:“有人告发你私闯药膳坊后院,还纠缠清白哥儿,你可认罪。”
“不不不,我和他是朋友,所以我才随他进了后院的。”柳宣见官差真的来了,也跟着打起了哆嗦,心里那叫一个后悔,这一次他非但没把顾昌平带回去,反而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林虎头摸摸自己的后脑,“那为啥,店里的小二说你威胁昌平哥儿,真是朋友的话,用不着这样吧!”
这下柳宣有口难辩,同时顾昌平也上前说道:“官差大哥,柳宣曾经与我相好过,他把我抛弃了,我如今已经要和赵福来商量成亲,他却苦苦纠缠,还威胁与我对我上下其手,好在有元哥儿我才没被人捞去便宜。”
“吓,这世上还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且跟我去衙门受罪吧!”林虎头说完便令兄弟们把柳宣架走。
“不,那都是顾昌平胡说,冤枉啊!”柳宣被官差架走的时候,还在苦苦喊冤,奈何没有一个人听得进去。
事情顺利解决后,赵福来带着顾昌平去了别处说悄悄话,田罗也带着陶元一起走出了厢房,田罗见陶元一路无话,便小声说道:“陶元你咋了?”
“没啥事。”陶元本能的摇摇头,心里却一直回想着田罗那时要废柳宣时的模样,不知为何自己一想到那事心里就暖哄哄的,本来就是一个极为血腥的场面,他却开心得不得了,这世上也就只有他这么奇怪了,想到这他也不多说什么,仅是握着田罗的手笑了笑一起去了大厅。
在田罗和陶元离开后院的时候,一个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伙伴紫菀,一抹丶浅浅的忧殇丿,yuyu鱼鱼,静,暖风知我yi给咱投喂的营养液~很开心很感动~谢谢!
第七十七章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田罗家小奶娃娃们抓周的日子,抓周是当朝特别推崇的习俗,孩子满一周岁之时,将各种具有意义的东西摆放在孩子面前,让孩子来选择,从而预卜孩子未来的前途。
田罗本是对这些习俗并不感兴趣,因为在他看来人的未来都是要靠自己去拼搏的,但碍于自家陶元和二姨母两人都兴致勃勃的,他也只好闷声应下,帮忙准备抓周的物件儿。
抓周的物件一般有笔墨,书,算盘,印章以及稻草等,赵福来和罗英嫌东西少,又给添了一把陶元制作的小木剑,田罗见状也来了兴致,直接把自己手里的医书放了上去。
抓周的物件儿就这样被大家东拼西凑的凑齐了,待把物件儿都摆在了火炕上,陶元和田罗就在大家的注视下把自家狗蛋儿和陶陶放在了火炕上。
石心莲是外族人,第一次见到这阵仗,脸色异常正经,而罗英也好不到哪去,她紧绷着脸,最后掩不住紧张的抓住了石心莲的手,两个人眼巴巴的看着那俩娃接下来的选择。
“狗蛋儿拿印章,以后就是大官儿!”赵福来不像自家老娘,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他在一旁看热闹看得异常惬意。
狗蛋儿没有理会赵福来的话,而是抬头懵懂的看向田罗,见田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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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自己,连忙张开双臂呲牙笑着,嘴里发出一个单音,“飞!”
田罗对于自家儿子狗蛋儿那是相当了解,狗蛋儿是个特别的孩子,别家孩子开口都是爹爹娘娘之类的,他家好儿子开口第一个字儿那就是飞,对于此田罗倒是没有多大感触,反正其余的话早晚也都会学会,干嘛急于一时?
反观陶元则不像田罗那般从容,他每天闲下来的时候,都会教狗蛋儿喊爹喊父,但无奈的是这孩子就喜欢说飞这个字,当然他也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无非就是田罗每日回来抱着狗蛋儿抛高高导致的,想到这他颇为怨怒的逡了田罗一眼。
这向来宠夫的田罗,又怎能不知陶元现在的心情,他忙不迭将炕上不安分朝着自己张开双臂的狗蛋儿抱了起来,嘴上更是诱哄道:“乖儿子,你先抓一样自己喜欢的东西,父亲再抱你玩飞飞。”
狗蛋儿倒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被自家父亲再一次放在火炕上的时候,回头看着自家爹爹呲着几颗糯米牙笑得欢快,随后便在大家的注视下,看着满炕的物件儿直接扑向了那把木质的小剑,拿在手里咿咿呀呀说个不停。
“哟,这孩子以后怕是要当保卫国家的将士啊。”赵福来第一个进行解说,在大家都很赞同他的观点时,随后上前摸着狗蛋儿的头满脸欣慰,“好小子,以后做个顶天立地的大将军!”
与赵福来不同的则是罗英,如今她的脸抽巴在一起,嘟囔道:“福来,你别说了,这狗蛋儿以后若真走上了将士之路,那得遭多少罪,我看倒不如摸那把稻草,当个庄稼人有啥不好的,这样以后我还能时常看见他。”
“老姐姐,这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看狗蛋儿选的是好的,这以后加官晋爵咱们不也跟着吃香?别想不好的,咱要往好了想。”石心莲笑得一脸慈爱,把狗蛋儿抱进怀里,亲了一口,看向田罗又催促道:“儿婿,该让陶陶选了。”
田罗看了眼陶元,见陶元点头,这才又开始让陶陶选物件儿,陶陶生来便与狗蛋儿不同,狗蛋儿喜动,陶陶喜静,如今在选择东西上,陶陶更是不同于狗蛋儿的果决,他爬在火炕上,用眼睛扫视着自己身边的东西,左看右看都没有动手,直到最后他看见摆在炕里的医术时,才现了果断劲儿,将书抱进怀里不在撒手。
“咱们家陶陶以后和他父亲一样是个小大夫,不错不错这真不错。”许是陶陶的这波选择,让罗英忘了自家狗蛋儿先前的选择,只见她乐得一脸慈祥,将陶陶抱进怀里,开始满屋溜达。
孩子抓周活动在大家的努力下成功结束,田罗和陶元在家准备了一桌子的菜,将罗英一家留了下来,一起聚餐同时也为孩子庆祝周岁。
“罗哥,你这道菜是怎么做的,这么好吃!”赵福来擅于庖厨,对吃食菜肴上更加重视,他夹了一筷子鸡肉塞进嘴里,嫌不够又夹了一筷子,鸡肉的鲜嫩可口让他不禁满足的眯起了双眼,“若是昌平在就好了,这么好吃的鸡肉我还是头一次尝到。”
“这是我昨个儿和陶元上山打来的小公野鸡,但是胜在是公的,说来也算是个童子鸡了,童子鸡肉嫩红烧起来正好,补气壮阳。”田罗夹了一个鸡腿放进陶元的碗里,想了想抬眸又对赵福来道:“你若是喜欢,我在你婚宴上也做上一锅。”
“罗儿,不用那么麻烦的,就你惯着他。”罗英也跟着夹了一筷子的鸡肉,连着鸡的脆骨一并嚼下。
“哪有什么麻烦的,福来一辈子就成这一次亲,我是必须要帮忙的,这做菜做啥不是做呢。”
田罗说完,罗英这才不再推拒,她停下筷子侧过头对着赵福来叮嘱道,“你看你罗哥对你多好,以后你也得对他好,听懂了不。”
“嗨,娘瞧你这话说的,我拿罗哥比亲哥都亲,就怕我俩太好你们会乱想。”赵福来看着大家眨眨眼睛,在饭桌子上开起了玩笑。
一顿饭下来宾客尽欢,罗英一家直到天黑才离开,陶元和田罗在后院洗了个澡,在擦枪走火之际刹了车。
田罗跟在陶元身后一起进屋,进了屋就开始跟着陶元抱怨,“以后咱们也跟福来和昌平那样去镇上住吧,买个大宅子,再置办个大一点的专门洗澡的地方,只有你和我……”
原本还在认真听的陶元,听田罗那越说越远且又很是不正经的话,耳朵尖儿渐渐染上了一抹红晕,他嗔了一眼田罗,小声提醒道:“我虽然没见过镇上人家房间的布置,却从没听说有专门置办洗澡地方的。”
“我管他们家什么样,反正我就要那么办,你说你同不同意,同不同意?”此时的田罗没了在外人面前的假正经,犹如一个孩童那样,横躺在陶元的腿上撒着娇,惹得家中两个娃儿也跟着如法炮制。
陶元面对火炕上三个撒娇卖萌的活宝,无奈连连答应,“好好好,你们父子干啥都对。”
“我就知道我夫郎是全天下最好的。”田罗说完就想上前亲一口陶元,却被自家狗蛋儿抱住了大腿,他回身看着像个小动物一样,正瞪着黑溜溜的一双眼睛看着自己的狗蛋儿,无奈道:“你是不是又想飞了?”
“飞!”狗蛋儿小耳朵动了动,捕捉到田罗话里的重点字,连着喊了好几声,“飞!”
“成成成,我带你飞,你说咱爷俩儿天天飞,也没见真飞起来,你啥时候长大带着你父亲我真的飞一飞啊!”田罗说着就抱着狗蛋儿玩起了抛高高。
狗蛋儿这一声高过一声的带着罗英气息的笑声,把陶元逗得忙不迭抱起身侧的陶陶,生怕陶陶被自家哥哥那傻气模样吓到。
一时间满屋子的欢声笑语把黑夜里的寂静全部赶走,同时也招来了正站在门外的石心莲,“元儿啊,快让你夫君和狗蛋儿别飞了,大晚上的飞来飞去,这玩兴奋了可怎么睡觉啊?”
田罗知道石心莲是来接孩子睡觉的,家里的两个奶娃娃从小就跟着石心莲一起睡,孩子晚上玩欢了,睡不着还要折腾她,田罗便在陶元出声制止前停了手,并把炕上昏昏欲睡的陶陶也抱了起来,一并送到了门外石心莲的怀里。
送走孩子,田罗想着晚上和陶元来一发,却在自己开门关门之间,陶元就躺在炕上打起了呼噜,许是这段时间忙累了,田罗也不好再叫醒陶元,只能乖乖的躺在陶元身侧找了个好姿势,抱着陶元睡着了。
原本以为是一夜无梦,夜里陶元的啜泣声再一次将田罗从睡梦中叫醒,他起身将背对着自己的陶元摆正,并与自己面对面,这时他发现陶元已经醒了。
田罗很少能看见陶元掉眼泪,这时候掉眼泪一定是因为梦才会这样,想到这田罗就更好奇了,到底什么样的梦能让硬汉陶元哭出了声?他伸出手摸着陶元的脸颊,将陶元脸颊上的泪水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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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掉,柔声询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嗯。”陶元睁开泪眼模糊的双眼,将眼泪擦干,与田罗对视了很久,随后便将自己的梦说了出来,“我梦见我到了地府,那里什么怪物都有,好在我找到了你,可是你浑身是血,我怎么拉你拽你,你都不理我,最后还说不认识我,让我滚远一点。”
“噗,所以你就害怕了?”田罗被陶元这无厘头的梦逗得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把陶元抱进怀里,用手有规律的拍着陶元的后背,轻声说道:“梦代表不了什么,你看你醒了,我不是还在你身边?再说我咋能舍得骂你?那里的我一定是假的,你不要多想了,乖,睡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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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陶元做了那个梦,田罗的身后就多了个名叫陶元的小尾巴,不管他去哪,陶元都会跟着,如果说“飞”是狗蛋儿说的最多的,那么“田罗”这个词儿则是陶元说的最多的。
田罗被自家陶元如此“重视”并未觉得哪里不好,反而乐得其所,他最愿意和陶元在一起,如今陶元对自己不离身,他更是开心,两个人犹如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直到赵福来和顾昌平大喜的日子,陶元念及自己与顾昌平的情分,这才不再黏着田罗,开始帮着开喜宴忙前忙后。
吃过喜宴,田罗和大家起哄闹够了赵福来夫夫后,想着去找自家陶元,走着走着就被一个女人撞了一下,他定睛看了那个低头不语直打哆嗦的女人好一会儿,愣是想不起那女人是谁,便开口问道:“你是谁?我们药膳坊没有你这样的员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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