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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后宫,废后凶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暗香
司徒冰清面上并无喜悦,这桩婚事本就不是她心悦的,不过是完成家族使命,尽职的扮演好司徒家女儿的角色就好。至于……她的另一半,她现在已经不会去幻想他的一切。
“更衣吧。”司徒冰清站起身来道。
含玉跟墨玉二人是跟了司徒冰清多年的丫头,两人都替姑娘委屈,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们不过是低贱的丫头而已。
桃粉色双福对襟绣牡丹的银丝掐边小衫,天水碧色的玉烟罗纱长裙,银线绣成暗纹百蝶戏富贵牡丹图的裙面别致典雅,桃粉本显轻佻的颜色,但是配上天水碧,在这夏季却给人一种清透舒爽的感觉。尤其是裙摆飘逸,行动间仿似流水潺潺,分外秀美。梳了简单的单螺髻,簪顶用赤金打出两朵如意云朵儿,缀着两串细米珠流苏,垂在鬓边摇曳生姿。
这身打扮算不上多么的尊贵无双,瞧着跟别家小姐没甚区别,可是穿在司徒冰清身上,却别有一种让人目眩神驰清雅高贵的感觉。
容夫人是个相当漂亮的夫人,肤色白润,柳眉修长,那双眼睛像是含着一颗宝石一般,笔直的鼻梁下,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很是温柔贤惠平易近人的模样。一身莲青色缠枝牡丹纹刺金倭缎褙子,鸦青流水纹马面裙,头梳单髻,发间簪着老坑翡翠雕成的攒心牡丹玉簪,景福长绵压鬓簪,虽然配饰不多,可是身上散出的那股子多年来身居高位,养尊处优的气质令人无法忽视。
司徒冰清进得门来,就察觉到花厅里的气氛并没有很热烈,至少她母亲的面上的笑容有些牵强,旁边容夫人笑意浅浅倒是一派从轻。
“女儿见过母亲。”司徒冰清盈盈失礼,从门口一路走进来,头顶上的簪环,裙上的禁步没有丝毫的摇晃,身姿优雅,仪态大方,容夫人面上的笑容真成了许多,司徒家的姑娘果然是极好的,瞧这仪态规矩真真是教养的不错。
“这是容夫人。”司徒夫人干巴巴的介绍了一句,却不知道在说什么好,只要想到自己宝贝一样的女儿,以后就要嫁给她的病鬼儿子就一阵阵的窝心。
容夫人自然明白司徒夫人神色不虞的原因,心中微带不悦,想她儿子那也是人中龙凤,要不是自小身体孱弱,这京都第一公子玉公子的名头未必就能被司徒镜得去。想起儿子,容夫人将心里的不悦硬生生的压下去,看着司徒冰清依旧带着笑。
“冰清见过夫人。”司徒冰清蹲身行礼,落落大方没有丝毫的羞怯,像是跟往日一样见府中来客一般。既不表现的亲热讨好未来的婆婆,也不面带怒意,对这门婚事不满,就这样清清静静的,一时间还真令人摸不透。
“好孩子,快起来吧。早些天就想来看看你,只是家里实在是忙脱不开身,听说你病了,如今可是好些了?”容夫人拉着司徒冰清的手很是亲热地问道,说着又把桌上的锦盒往前推了推,“我知道司徒府什么好东西没有,不过这两只百年人参也是伯母的一点心意。只盼着你健健康康的,我也就安心了。”
“多谢伯母挂心,冰清前几日不过是小小的风寒,如今已是好了,倒是累的伯母亲自跑一趟,倒是冰清的不是了。”司徒道。
这话听着亲热,面上也带着笑容,可是瞅着人,总会觉得好像是隔了一层什么,看得到却偏偏够不到。
“瞧你说的,以后就是一家人,那里说这样见外的话。听到你生病的消息,我在家里也是坐卧不宁,好不容易得了闲,不来看看总是心里放不下,如今瞧着你神色这般好,我这一颗心也算是落地了。”容夫人说着叹息一声,拉着冰清在身边坐下,这才扭过头去看着司徒夫人说道:“咱们当父母的,这辈子哪里有什么别的心事,无非不过是希望孩子健健康康的,平安富贵到白头。”
这话说的真是可心,许是因为都是到容凉身子骨不好,听着容夫人这话就格外的让人心酸,就连司徒夫人原先板着的脸此时也变得柔和下来,侧头看着容夫人说道:“女儿都是来讨债的,咱们做父母的可不就是希望她们平安顺遂的。”
瞧着司徒夫人面上的神情缓和了些,容夫人心里这才松了口气,说实话这桩婚事她还是有些担心的,就算是合了八字,但是没有下定心里总归是不安。前几日听着司徒冰清病了,她心里很是恼恨,总觉得是司徒冰清不满意这桩婚事这才闹病,今儿个瞧着司徒冰清的神态,心里这才微微放了心。
说道理婚姻大事还是父母长辈说了算,再娇养的孩子也断然没有自己挑夫家的。她的大儿子出了身子弱一些,哪里比不得别人,要不是前几年她犯了糊涂,儿子们婚事上只顾着脸面,聘的一个个的门第都不低,再回过头来看,却发觉长子长媳不好找了。身份低了压服不住下面的妯娌,性子太软了撑不起门面,理不成家事,既要身份高的,还要品行好性子强的,挑来挑去就只有司徒家的女儿最好。
可是司徒家的女儿脸选秀都躲了过去,怎么就肯嫁给自己体弱的儿子?为了这件事情他真是愁白了头,用尽手段劝说的容老爷跟司徒家靠近,让司徒征看在有利可图的份上,能狠心把女儿嫁过来。
费尽心机,用尽手段,如今两家的婚事终于算是初步定下来了,这一口气才算是顺了下来,心头的大石也安稳落地了。说实话她倒是不害怕司徒冰清进了门拿大,摆贵女的气派,又不是当年郦氏香雪那般聪慧无双,贵气天成,举手投足见都能让人有压迫感。只要她稍施手段就能压服住她,妯娌不是一个,人多就不会齐心,拉一个打一个她是最顺手的。
越想越是得意,大儿子有了司徒家这个岳家,这一辈子算是稳当了,将来自己就是合了眼,也能安心走了。
想到这里看着司徒冰清的神情越发的柔和,顺着司徒夫人的话头就说道:“可不是,儿女真是这辈子来讨债的。”说这里微微一笑,看着司徒夫人道:“我办了个赏花宴,就在三日后,想着请夫人跟大小姐一起过去松散松散,也没有别人,都是咱们熟悉惯的。”
赏花宴?
司徒冰清心里便有些不悦,既然已经定下婚约,她一个有婚约的女子哪里还好出门?要真是这样就去了容家,背地里别人一定不知道怎么编排她不知礼数呢。容夫人瞧这不像是这样不知礼的人,可是偏偏说出了这样的话,当真是古怪之极。
司徒夫人虽然性子软弱些,可是那也只是针对这司徒征这个夫君而言,不然的话,她也不会一直稳坐当家夫人的座位。
抿了口茶,司徒夫人放下手中薄胎瓷斗彩莲纹盖碗,笑着说道:“本不该推辞,亲戚间来回走动也是应该,只是清丫头身体才大好,倒是不好带她去了,到那****一定到就是了。”
司徒夫人已经算是很忍让了,女儿不能去,她亲自过去,算是给容家脸面了。若不是想着女儿最后还得进容家的大门,方才容夫人说这话,她就要拿着扫帚把她赶出去。哪有定了亲事的还往外跑的,这不是给人留话柄吗?
司徒夫人面上微微带了不悦,倒也不明显,但是容夫人足够看出来了。她也不是痴缠的人,更不是不懂礼数的人,顺着台阶就下了,又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告辞了。
司徒冰清自始至终也没见到传说中的夫君,按照道理来讲,如果容凉真的进了司徒家,总得来跟她母亲见礼,才不算是失了礼数,一直到容夫人走都没见到人,这又算什么?
看着母亲神色不好,很显然也是因为这事不开心,她便笑了笑,“母亲不用生气,想来他身体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这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司徒夫人看着女儿无奈的说道,“我倒不是生气他无礼,我只是想着未成亲就这般轻慢我这个未来岳母,将来你真嫁过去,也不知道这日子如何过……”
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司徒冰清只得又安慰一番,司徒夫人这才神色好了一些。
“你这个婆婆……”司徒夫人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面带愁容。
“我进了门只管守足礼数,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她还能将我如何?”司徒冰清安慰母亲,面上带着笑意,可是心里也是皱成一团,今儿这事儿容夫人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明知道这个邀请不合理,却还开了口,开了口母亲拒绝了也并未痴缠,真是令人想不透了。
夜晚跟秦渺正在逗着孩子玩,秦渺跟个孩子似的在大炕上笑的直打滚,一点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夜晚嘴角含着笑,可是门外跪在青石板上一脸苍白的安于世,此时身子佝偻的像是一个垂暮的老人,一旁坐在小石凳上的正是他的师傅李明德。





斗破后宫,废后凶猛 286.第286章 古怪的事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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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秋宫上上下下的人,此时都垂头肃穆的站在一旁,李明德平常笑咪咪的面上,此时笼着一层寒冰,看着安于世的神情复杂而又沉默。
诺大的长秋宫,除了隔着窗子传来的笑声,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声息。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一旁的李明德看着安于世终于还是小声的叹息一声,“我说你小子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你跟着娘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娘娘念着旧情,这才给你一个辩驳的机会,不然的话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小安子,你跟我师徒一场,咱们之间的情分也不比寻常,做师傅的提点你一句,人不能忘本。”
安于世眼眶红了,扭过头看着李明德,哽咽道:“师傅,我真没有害过娘娘,那噬心真的跟我没啥关系。我安于世虽然是个没了子孙根的人,可是还有颗良心。”说到这里啜泣一声,抹把泪继续说道:“师傅对我恩重如山,我铭记于心。您知道这长秋宫只能有一个掌事太监,不愿意断了徒弟的前程,就托抚弦给娘娘递话想要找个养老的地方,您主动去了长秋宫后院猫着,没事从不来前院,徒弟都知道是为了什么。有些话说了太矫情,谁不愿意往上爬,我也愿意往前爬,可是您是我师傅,是给了我一口饭,给了我前程的大恩人。我安于世再混蛋,不能一朝得志,就忘恩负义,所以才托了抚弦姑娘给您递话,可是一直没有回音,我去找您您从不见我,我心里更是不安,师傅不搭理我可比我死了还难受,在这宫里没有比师傅再亲的了。”
李明德对于安于世还是很有感情的,听到这里也红了眼眶,“王八犊子,一张嘴倒是会说道。你聪明劲儿都落在嘴上了,你这心眼怎么也不长一长,事到如今被人端了底,盖了这么大顶帽子,冤死你没人心疼。”
听到李明德这话,安于世着眼泪都止不住,师傅还愿意骂他,指点他,就是没不要他,这口气算是顺畅了。脸上带了点笑容,讨好的说道:“这不是有师傅吗?我就知道师傅是一定会捞着我的。”
“滚犊子的。”李明德都要气死了,这混小子就是三天不挨打,就要上房揭瓦。
“师傅,我真没有背主,我是您一手教出来的,要是做那背主的事情,您头一个不饶我,我哪敢啊。”安于世觉得自己冤枉死了,什么都不知道,忽然间毒害皇后娘娘跟皇子公主的罪名,咔嚓,落在他头上了,这可真是要了老命的事情了。
李明德对这个徒弟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不过这个时候却是冷笑一声,缓缓地说道:“小安子,你还记得之前我是怎么教你的?主子跟前,做奴才的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隐瞒。我来问你,你跟许才人是同父异母的事情,为什么不说?这样的事情,没人提起来,一辈子不是个事儿,可是就像这回被人掐住了命脉,这就是你的死穴。要是皇后娘娘跟前你早早地把事情给说明白了,娘娘不仅不会疑你,还会护着你。可是如今这样大的事情你瞒着娘娘,娘娘恼了你,你这条命也就不值钱了。要不是娘娘宅心仁厚,记着往日的情分,你现在就是趴在地上的一滩烂泥,还能体体面面的跪在这里?”
“师傅,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不知道怎么说。而且我早就当自己不是许家的人,我跟着母姓跟许家有什么关系?自从许才人进了宫,我可没有跟流云轩有丝毫的往来。”安于世拍着胸口说道,“但凡我要是有一丝一毫背叛主子,便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呸,张口死了活了也不嫌晦气。”李明德啐了他一口,“你自己的清白谁说都没用,你得自己拿出证据来,现在人家浣衣局的小太监一口死咬着你,你就是一头撞死在这里也是背主的玩意儿。死了白死,你要是有点出息别哭哭啼啼的,拿出真本事,给娘娘看看,也不枉娘娘信任你一场。”
“娘娘真的还给奴才一次机会?”安于世简直不敢相信。
“云汐、抚弦几个都给你说情,虽然你小子太滑头,不过人缘还不错。惜福吧!”李明德缓缓的站起身来,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岁,转头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安于世,“小安子,宫里的奴才命如草芥,就算是冤枉的,那也是白死了,奴才的命不值钱,在主人眼睛里不过是个站着走路的畜生。娘娘宅心仁厚,不拿奴才当玩意,越是这样越不能寒了娘娘的心。你是怎么被人算计的,就好好的施展你的手脚出这口气,可别人被人踩在脚下,给你机会自己个还不能翻身,可就不能怨别人了。”
安于世咬咬牙说道:“师傅放心,是我自己不经心被人算计了,要是不能出了这口气给自己讨个公道,我就一头撞死在石板上,再也没脸在长秋宫当差了。”
李明德这才点点头,伸出脚踢踢他的腿,“起来吧。”
安于世这才慢慢地站起来,跪的时间长了猛不丁的站起身来,脚下一软差点跌回去。站直了身子,安于世这才看着李明德说道:“师傅,这件事情是经您的手查出来的,如今徒弟是两眼一抹黑,还请师傅指点指点,好歹给徒弟指条明路。若不能将谋害娘娘跟陷害我的贱人抓出来,我这辈子就白活了,便是死也不能瞑目。”
李明德拍拍安于世的肩膀,“有句话说哪里跌倒的哪里爬起来,你从哪里跌倒的再从哪里爬起来就是。”
李明德甩甩手进了殿跟夜晚禀报去了,安于世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低头思量,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嘴角勾起一个咬牙切齿的笑,这才转身往外走去。
“都说明白了?”夜晚抱着恋晚正在哄着她睡觉,一手托着她的头一手环着腰稳稳的抱着,轻轻的拍着后背,慢慢的摇晃着。
“是。”李明德言简意赅,他跟新上任的皇后娘娘并没什么主仆情谊,话少才是最妥当的。
夜晚点点头,瞧着恋晚已经睡熟了,襁褓裹着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轻轻的交给一旁的奶娘,抱到偏殿安睡。这才坐下看着李明德说道:“你是先皇后跟前伺候过得,云汐跟本宫提过,说是李公公是这后宫里能人,颇得先皇后信任跟重用。安于世人机灵,差事办的也不错,就是人还年轻有些毛躁,一不下心就被人捉了把柄,还需要历练历练。李公公是他的师傅,本宫跟前也缺一个老成持重的大太监,只好再劳累公公辛苦几年,等到安于世能独当一面了,到时候公公是继续留在本宫跟前当差,还是要出宫荣养,本宫都随你得意如何?”
李明德唬了一跳,没想到皇后居然会这般说,忙跪了下去,磕头道:“为主子尽忠是奴才的本分,万万不敢当辛苦二字。小安子对娘娘是极忠心的,这次也是他不小心,不过娘娘放心,这次摔得重了,爬起来才能站得更稳。奴才一定好好地教导他,不敢令娘娘失望。”
见惯了宫里的利益倾轧,倒是没想到李明德跟安于世这对师徒,倒还真的有几分情谊,这般的为对方着想。
“李公公应了是最好不过的,既然要捉到那幕后的人,看来李公公还要演场戏才是。”夜晚浅笑。
响鼓不用重锤,李明德立刻就明白过来,笑着说道:“娘娘厚恩,这般善待自己的宫人,小安子知道了一定会对娘娘感激不尽。”
“这也是公公教导的好。”夜晚看着李明德,这几年真的显老了,等到宫里安稳了,还是让他好好地颐养天年才是,免得整日的卷进这些漩涡,没得不安生。
安于世被长秋宫赶出来的消息瞬间就传遍了整个后宫,李明德成功挤走了自己的徒弟,当上了长秋宫的大总管。听说安于世背着包袱去了浣衣局的时候,一脸恨恨的朝着李明德吐了口唾沫。
惠妃正在接见司徒冰清,听着冰琴说着刚听到的事情,不由得一愣,“安于世被撵出了长秋宫,李明德当上了长秋宫的大总管?”
“正是,就刚刚的事情,看到的人不少呢,听说安于世还狠狠的朝着他师傅吐了唾沫。”冰琴应道。
惠妃的眉心轻轻的蹙起,“怎么会这样呢?你可打听到了是因为什么事情?”
冰琴压低声音说道:“听说是当初娘娘在北原城难产就是安于世下的手,但是皇后娘娘念在安于世鞍前马后多年,没有要他的命,只是将他赶到了浣衣局去了。不过浣衣局可不是好地方,倒还不如偿了命痛快。”
惠妃如碧波般的眸子轻轻一闪,似是蜻蜓点水,手中握着的五彩并蒂莲花纹的茶盏轻轻的放在桌上,眼角扫过正垂着眸喝茶的司徒冰清一眼,这才叹息一声说道:“没想到会出了这样的事情,那安于世是娘娘跟前的老人儿,怎么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令人想不到。”
冰琴听着主子的话,接口说道:“若是旁人自然不会让安公公做这样的事情,只是……”冰琴说道这里似是有些为难,不过还是飞快的说道:“听说安公公是许才人同父异母的兄长,虽然安于世没有供出许才人来,可是安公公一个内监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谋害皇后娘娘,所以便是安公公什么都没说,可是许才人肯定是脱不了干系的。奴婢回来的路上,就听说许才人已经去长秋宫就见皇后娘娘了,可能就此事要解释一番。”
“一个小小的才人,哪里来的胆子谋害皇后娘娘。”惠妃冷笑一声,“这事儿跟衍庆宫没什么关系,看好门户,约束宫人。”
“是,奴婢遵命。”冰琴忙应道,立刻就转身去了。
惠妃幽幽的叹息一声,这才看着司徒冰清说道:“这宫里的事情就是没个消停的时候,让人真是厌烦的很。倒还不如你们在宫外自在的好,别人都看着这宫里好,却没看见这宫里的哀。”




斗破后宫,废后凶猛 287.第287章 古怪的事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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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冰清听着惠妃的话,抬起头缓缓的说道:“娘娘何必这样说,便是寻常人家难道就会没有个妻妾置气的时候?这件事情既然跟娘娘没有关系,娘娘又何必忧心,自在过日子就是了。”
惠妃听着这话,浅浅一笑,“正是这个道理,本宫素来是喜欢清静的,若不是前些日子皇后娘娘不在宫里,这协理六宫之权的事情本宫也不会接过来,如今娘娘回来了,我这个惫懒的性子如今可能轻快轻快了。说起来,你跟本宫也算是有亲戚的,日后倒是要多走动才是。”
“是。”司徒冰清淡淡的说道,没有多么的热络也没有显得生疏,惠妃这个人不好得罪,但是司徒冰清却也不打算跟她走得太近,毕竟……从阿晚哪里知道惠妃可也不是瞧着这样慈眉善目温柔体贴的人。而且惠妃的贴身大宫女当着自己的面,就这样明晃晃的跟惠妃说安于世的事情,这明显的就是说给自己听的,至于说给自己听什么,这就要看自己的聪慧能领略几分了。
惠妃对司徒冰清这样不冷不热的神情,心中微微有些不满,但是司徒冰清毕竟是司徒家的嫡长女,她也不好发作,本要留司徒冰清用过膳后再走,司徒冰清这个时候却提出了去看夜晚的要求。
惠妃知道司徒冰清跟夜晚未进宫前就是闺中好友,而且当着她的面直接说出此事,倒也胸怀坦荡,而且惠妃原本就打算提一提让让她去长秋宫走一遭的事,没想到她自己倒是提出来了,于是顺水推舟就应了。
冰琴亲自将司徒冰清送了出来,神态殷勤,满脸的笑容,笑眯眯的说道:“我们娘娘以前就听说过很是喜欢姑娘,没想到如今倒是有了这样的关系,娘娘自从听说后就欢喜的不得了,娘娘在宫里孤单,也没个子嗣在跟前承欢,姑娘以后没事的时候,可抵折子进来跟娘娘说说话。很久没看到我们娘娘这般开心了,奴婢真是要谢谢姑娘。”
“这是哪里话,我倒是想时时跟娘娘亲近。可是宫里毕竟有宫规,再者说了司徒家的家规也很是严谨,若是我时常进宫,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若是带累了司徒家跟娘娘的声誉,倒是我的不是了。”司徒冰清面带惆怅,有些无奈,似是颇为苦恼的样子。
冰琴瞧着司徒冰清的样子,抿嘴一笑:“姑娘到底是出身大族,想的就是周到,奴婢倒是逾矩了,只想着我们娘娘没个可以说话的人,希望姑娘跟娘娘说说话,倒是忘了这茬,亏的姑娘提醒。”
“这也没什么,不过是为人臣民的本分罢了。”司徒冰清笑着说道,到了宫门口就跟冰琴告别,抬脚往长秋宫慢慢的走去,脚步不急不缓,身子柔美舒展,像极了三春湖畔舒展身姿摇曳的湖边柳。
冰琴目送司徒冰清走远了,这才转身回了衍庆宫。
“人走了?”惠妃头也不抬的问道,斜倚着弹墨软枕垂声问道。
“走了。”冰琴应道,又把方才跟司徒冰清的对话重复一遍,“司徒姑娘是个十分谨慎的人,瞧着满面春风十分好相处,可是话里话外却是掌控的极好,既让人捉不到把柄,也不会令人心生厌恶。”
“她自然是个好的,要不然怎么会跟长秋宫的那位成了闺中好友。”惠妃的脸色有些难看,“本宫本想着司徒家跟容家已经结了亲,本宫的母亲是容凉的亲姑姑,这关系是再近没有的,司徒冰清即便是为了她自己,也要跟本宫维持着友好的关系,有了司徒家这个稳重的靠山,便是夜晚也得忌惮三分。只是没想到司徒冰清倒是个沉得住气的,居然在本宫面前依旧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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