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后宫,废后凶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暗香
夜晚回眸,正是一脸浅笑的千舒瑀。
“昨晚上你还对朕表白真心同床共枕,怎么今儿个就要弃朕而去投入新欢的怀抱?”
慕元澈闻言面上找上一层寒气,一双眼睛似乎在凝聚着风暴,乌黑、深沉,透着凌厉之色。
夜晚心里万分的紧张,她就知道千舒瑀这个混蛋绝对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自己。但是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生气,不能中计,如果真的双方起了冲突,大战毕将掀起,这可是夜晚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形。
想到这里,夜晚压下心里重重怒火,看着千舒瑀说道:“国主的记性好像不用太好,昨晚上我是跟我的侍女同住一房的。国主也说过,女人对你而言不过是政治的附属品而已,国主早就怀疑我的身份,又怎么会冒着跟大夏开战的危险对我如何呢?国主如果想要离间我们的感情,怕是要白费心机了。从心动,到古稀,从来只有一人而已。”
从心动,到古稀,从来只有一人而已。
慕元澈垂头凝视着夜晚,方才还一脸冰霜,此时此刻竟像是春风拂过,眉梢眼角都带着浓浓的笑意,夜晚的承诺也从来都是与众不同的。
“乱世当前,危险丛生,即便是阿晚真的有什么,朕也不会在意,只要她平安无事就好。千舒瑀,你这样没爱过的人,怎么会知道真爱一个人,你会包容她的一切,只要你们彼此相爱,没有什么比相守更幸福的事情。”
夜晚此时以为慕元澈不过是为了她的颜面,保护她,才会这样说。可是不久之后,她才知道,慕元澈的包容足以让她悔恨不能从没有遇见过他。她从来不知道,真相是那么的残酷,让她无颜再面对他。
此时的此时,所有的秘密都还被掩盖在厚重的尘埃之下。夜晚不知道,慕元澈说出这样的话,要需要多大的勇气跟力量,帝王的颜面,甚至于比生命更为的重要。可是为了她,他的颜面早就被狠狠的践踏在地上,却还能从容微笑,面对天下苍生。
千舒瑀听到慕元澈的话第一次露出了呆愣的容颜,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淡淡的笑道:“朕不过是试探一下,没想到果然是如传闻中的鹣鲽情深。慕元澈,朕只是很好奇,你如何能对这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说着同样深情地话,你的心容纳了郦香雪之后,还能再爱上别人吗?那你的爱干净而纯粹吗?一个人怎么可能能深深地爱上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呢?爱情不是唯一而美好的东西吗?”
夜晚没想到千舒瑀居然会主动说他说的是玩笑话,将自己给洗清了,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可是千舒瑀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人招架不住,场面顿时又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千舒瑀的性子从来都是这样,只会去做自己开心的事情,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就如同此刻,挑拨完他们的感情之后,又会狠狠的加上一击。前一句夜晚对千舒瑀的感激之情,瞬间变得消失无踪,只恨不能将这个男人一脚给踹回到娘肚子里去,别再招人烦。
慕元澈微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千舒瑀,“朕这次来第一要接回爱妃,二来是想跟国主商谈联盟之事。若是国主没有联盟的意向,朕这便回国了。国主对别人的感情这般的好奇,倒不如自己亲身体会一回。说出口的未必是爱,放下不等于放弃,执着不等于坚持,爱情亦如是,国主以为呢?”
“放下不等于放弃,执着不等于坚持。说得真好,这是为你的变心寻找的最佳的借口。”千舒瑀冷笑一声。
“皇上,跟他费什么话,大夏的宠妃居然如此的藐视我南凉,居然敢女扮男装潜入南凉居心不轨,末将以为绝对不可以轻易放过,若是以后人人如此,置我南凉国威何在?还请大夏皇帝皇帝给个交代,不然真当我们南凉是人人可戏耍的呢!”宋达猛然出列,厉声喝道,大手一挥,城墙上弯弓搭箭,形势顿时急转而下。
慕元澈将夜晚护到身后,面色森寒,神情冰冷的凝视着宋达,缓缓的说道:“给个什么交代?你们强行带走了朕的宠妃,大夏不跟南凉要个公道已经是十分的宽容了,如果你们要战,那便战。”
干净利落,斩钉截铁的声音从慕元澈的口中力量十足地说了出来,随在慕元澈身后的彭淮往前踏了一步,四四方方的脸上带着凶恶的气息,“两国交兵,死伤无辜。不如宋将军跟彭某单打独斗一场,你看如何?”
夜晚转头看向彭淮,彭淮感受到夜晚的视线,只是轻轻颔首,却没有说话,一双尖刀般锋锐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宋达。
宋达大怒,“尔乃何人,报上名来,本将刀下从不斩无名之辈!”
斗破后宫,废后凶猛 228.第228章 如此真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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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吟月伏在桌子上的头颅轻轻的抬起来,侧过头再次盯着夜晚,“玩笑?你觉得一个将死之人的话会是玩笑吗?夜晚,告诉你,迟早你也会跟我一样的下场。皇上现在需要一个子嗣,一个儿子,等你生下儿子,也许等待你的不是鲜花着锦反而封后之路,而是万丈深渊的地狱归处。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取代郦香雪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没有人能。”
“你胡说!皇上答应过本宫,只要本宫生下儿子,就会封我为后,皇上说了长秋宫不会永远闲置!”夜晚知道夏吟月在乎那后位,所以这个时候故意将这句话给抛了出来。
果然,夏吟月的神色顿时就变了,凝视着也夜晚的神情就像是一把尖刀。
可是,转瞬她又笑了,笑的撕心裂肺,听者都觉得有些发毛。
“封你为后?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夏吟月拍着胸口带着讥讽的笑,那眼神居高临下就像是在一场天大的笑话,还夹着对夜晚的丝丝怜悯。
“你以为不会?本宫如今冲冠后宫,便是有了身孕,皇上也从未宠幸别的嫔妃,这就是证明本宫在皇上心中的地位牢不可破!”
“皇上需要一个儿子,而你不过是恰巧这个孩子的母亲。如果怀孕的换成任何一个人,皇上都会这样的宠着,怜着,让她们以为这全天下都不及她重要。”
“你怎么会知道?说得好像你经历过一样。哦,也对,你毕竟生育了大公主,只可惜是个女孩,如果是个男孩,说不定你已经坐在皇后的位置上了。”
“后位?”夏吟月讥讽一笑,侧头看着夜晚,眉眼中带着近乎于决绝的残酷,一字一句的说道:“早就说过,不要认为那后位这本子还能有第二个人能坐上去。哦,也许你生个儿子,等你儿子登基为帝的时候,你可以被封为太后,当然前提是那个时候你还能活着,可是千万不要妄想皇后的位子。如果一个男人,能为了一个女人,连别人的孩子都能当做亲生的去抚养,你说他又怎么能容忍专属于这个女人的东西,被别人占有呢?”
夜晚仿佛听到了一声晴天霹雳,脚步有些不稳的踉跄一下,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得干干净净。死死的盯着夏吟月,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你说什么?夏吟月,你觉得自己的命真的是太长了吧?”
“夜晚,你矫情什么?你来冷宫不就是想要从本宫嘴里知道先皇后的事情吗?你不就是想知道夜晨从本宫这里发现了什么吗?以你的聪明才智,当然会发现夜晨的异样,本宫早就知道会有一天你会来见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这样的沉得住气,居然能拖的这么久。你听到的都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不然你以为本宫为什么能坐上夫人的位置?你知道封号为什么是‘甘’这个字?!众人都讲是皇上怜惜本宫,讲我苦尽甘来之意。可是又有谁知道,苦尽甘来是不假,可是却不是指的这一桩。而是因为,本宫替人‘生’了一个孩子,你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吗?”
夏吟月当然不会知道夜晚就是郦香雪,郦香雪就是夜晚,所以现在恨不能将一切可以打压,可以让夜晚失控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她怎么能安心看着夜晚舒舒服服过日子呢?如果夜晚知道,她一直以为对她深情不虞的皇上,心里最爱的依旧是那个已经死了多年的郦香雪,心里一定会很不好受吧?她一定会跟自己一样,恨不能将郦香雪剥皮拆骨,恨不能她从未在这个是世上出现过。
看着夜晚难受,愤恨,失落,是夏吟月现在最愿意看到的事情。本来还不想这样早的说,可是夜晚说百里燕池来了,她来了,自己也就没有几天喘气的日子里,既然这样,临死之前她一定要将这个隐藏了多年的秘密给说出来。
她不好过,夜晚的日子怎么能好过呢?
夜晚这样的女人,登不上皇后的位置对她不太重要,可是慕元澈的爱,对她而言才是致命的东西。
“是谁的?”夜晚觉得心口砰砰跳得厉害,她有种诡异的直觉,夏吟月即将说出口得这件事情,一定跟郦香雪脱不了关系。可是她想来想去,也实在是想不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夏吟月怎么就会替人‘生’了个孩子。
“皇上这么喜欢玉娇,宠着玉娇,难道真的是因为是我的孩子?”
“不是你的孩子?这大夏谁不知道玉娇是你亲生的,你这话想要糊弄本宫,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夜晚努力压抑着心里惊涛拍岸一般的惊慌,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正是因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个孩子是本宫的,所以皇上的手段才令人惊惧。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而是先皇后的。”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要是先皇后的,怎么会托你的肚子生出来,难道先皇后会不认自己的孩子吗?夏吟月你这个谎话说的也未免实在是太荒唐了!”
“是啊,如果这个孩子是先皇后跟皇上所生,又怎么会落在我的肚子里呢?只可惜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皇上的,而是先皇后跟别人所生。你瞧瞧,皇上是得有多么的爱先皇后,连她生下别人的孩子都不肯计较,还能把别人的孩子脱我的肚子养活下来,你说这样的深情是你能抵得上的吗?”
“这就更可笑了,如果是先皇后的孩子,先皇后怎么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先皇后真的跟皇上伉俪情深,怎么会跟别的男人生孩子。夏吟月,你如此诋毁先皇后,若是被皇上知道,你可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你信不信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说了一件事情的真相而已。夜晚,如果你不信,你亲自去问皇上好了。哦,你当然不敢去问,这样的事情如果你真的开口问了,你跟皇上之间的情谊也就完蛋了。”
“本宫是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你想激怒我惹得皇上不悦?”夜晚此时觉得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她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胡说八道,她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这回事,这个夏吟月当真是不择手段的诋毁自己的清誉,简直就是死有余辜!
夏吟月以为自己不知道先皇后的事情,所以故意编排一番,就是想要让自己冲动之下惹得慕元澈生气,果然是好深的心机!只可惜她不不知道,自己才是正宗的郦香雪!
“安庆三年,郦香雪嫁给还是清陵王的皇上为妻,坐上了清陵王妃的位置。安庆四年,皇上派清陵王驻守边关抵御西齐,郦香雪随夫出征共守边疆,得到一片赞誉之声。安庆七年末,先帝病危,清陵王大败西齐,携凯旋之势不可挡之势回了京都。安庆八年初,先帝驾崩,清陵王登上皇位。玉娇就是在安庆七年出生,可是在这之前先皇后曾经在边关失踪过一年的时间。皇上是从百里晟玄的别院寻到的先皇后,找到人的时候,先皇后身边有一个才出生不久的婴儿,为了堵住人言,这个孩子就安在了我的身上。”
“先皇后的身边有那么多人伺候,怎么会无故失踪?再者说了你当时也在边关,突然没怀孕的人一下子生了一个孩子,别人怎么会不怀疑呢?你这个谎话说的未免太不真实了!”夜晚怒,简直不敢相信,夏吟月居然会泼了这一盆子脏水在自己头上,恨不得给她两脚才能解恨!
夏吟月冷笑一声,一时间到没有发觉夜晚话中显露出来的意思,比如夜晚是怎么知道她当时在边关的。此时,夏吟月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要让夜晚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郦香雪就算是死了,就算是给慕元澈带了绿帽子,他依旧爱她爱得深入骨髓,让夜晚知道这样的一个事实,才能是对她最大的打击!
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容忍自己爱的男人心中,喜欢的是另一个女子!
“我人是在边关,可是是呆在很远的别院里,别人只知道我的存在,哪里知道我是什么情况呢?就算是我怀孕了,生了个女儿,别人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因为根本就没有人去关注你,在乎你,所以你有什么事情谁又会多看你一眼呢?”
“你说的倒是简单,我就不相信了,清陵王妃失踪一年多,难道就没有人上报朝廷,皇上要寻找发妻就要广撒人手,这件事早晚会传的沸沸扬扬,纸能包得住火吗?你处心积虑跟我说这样的话,真以为本宫不知道你的居心吗?”夜晚觉得简直就是最大的笑话,这话说得也忒漏洞百出了,更何况她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任何关于这件事情的丝毫记忆,由此可见夏吟月根本就是信口胡说只为了打击自己现在这个宠妃而已。真是让她费心思了,为了对付自己连这样的谎话都能编的出来。
夏吟月听着夜晚的话倒真是一愣,原以为夜晚听到自己这样的话一定会把注意力关注到,慕元澈对郦香雪的感情上,却没想到首先会来找自己言语中的漏洞。不过正因为如此,也看出了夜晚的确不是一个轻易被人给糊弄的人。只可惜她并没有糊弄她,所以面对夜晚的质问她又怎么会害怕呢?
“你说的没错,这样大的事情怎么如果真的传播出去,怎么就会消弭于无形呢?如果郦香雪失踪一年的事情传入京都,那么不用多说,只要想想这口水就会把人给淹死了,更何况最后找到她的地方是在百里晟玄的别院。”
“正是如此,原来你也晓得自己话中有这样大的漏洞,可见你想蒙骗与本宫手段还浅了些。”夜晚斥道,真心是觉得糟心,这个夏吟月就是一个疯子,一个见不得别人好的疯子。
“我并未蒙骗与你,我说的话一字一句都是真的。当年慕元澈为了寻找郦香雪派出的都是军中亲信,因此才没有丝毫风声透出来,后来与百里晟玄决战之时,这些曾经寻找过郦香雪的士兵,全部被编成一对,做了诱使百里晟玄入彀的诱饵,全军覆没于驼山关,无一生还。所以郦香雪失踪的事情又怎么会被人知晓?皇上为了一个女人,双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的鲜血,他的柔情从来只对一个人展现,而面对别人的永远是他铁血无情的一面。”
斗破后宫,废后凶猛 216.第216章 不是没夺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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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狂妄的口气,眼角斜睨着彭淮,大脑里几番回想也没想起三国中哪个有名的将军姓彭的。因此便断定这个彭淮,必是无名之辈,想要在大夏皇帝跟前邀功,只可惜遇上了他宋达,算他运气不好。
彭淮毫不动怒,只是淡淡的说道:“山野莽夫而已,将军不用害怕。”
“狂妄小辈。”宋达被彭淮的语气给激怒,大有一时三刻便上阵的架势。
夜晚被慕元澈护在身后,这些天来那种时时刻刻都被危险包围的感觉,似乎瞬间都消弭无踪。从慕元澈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来,笑眯眯的说道,“比武助兴,岂能无赌?不如我们来猜一猜谁会获胜。”
千舒瑀听着夜晚的话,眼睛就落在了夜晚的身上。只见她站在慕元澈的身后,小手紧紧的扯着慕元澈的衣摆,那张并不十分出色的容颜上,眉眼弯弯带着浓浓的笑意,嘴角微微上翘,那得意的小模样像极了看到猎物的小狐狸。那双水润的眼睛滴流滴流的在宋达跟彭淮的身上转来转去,就像是雕琢完美的琉璃球,清透璀璨。
千舒瑀第一次发现一个女人的眼睛会这样的灵动,漂亮,狡狯,本来想要制止宋达的鲁莽行为,但是瞧着夜晚这般兴奋的双眼冒金星的小模样,心里居然涌上了一股十分陌生的情绪。只要能看着这双眼睛永远这般的美丽,似乎做什么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
古有烽火戏诸候博美人一笑的典故,他时常听来只觉得无聊,愚蠢,可是此时此刻,瞧着夜晚从慕元澈身后探出的小脑袋上,那双贼亮贼亮的眼睛,居然脱口问了一句,“赌注是什么?”
慕元澈低头看着夜晚这般兴致昂昂的小模样,那眼睛里贼亮贼亮的,就知道这丫头又要刷什么鬼主意了。虽然瘦了些,黑了些,可是看着至少没有病病歪歪的,还是完好无损的,心里那种失而复得的惊喜让慕元澈恨不能所有的事情都顺着她。再加上,他心里还有一件事存着巨大的疑惑,更不会让夜晚不开心,如同往昔一般,伸手刮刮夜晚的鼻梁,亲昵地问道:“你想赌什么?”
千舒瑀瞧着两人这般亲密的动作,眼中顿时掀起一片乌黑的冷色,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索性移开眼睛,转头看向那遥远的天空深处,天空清澈,白云柔软,如此纯净的时光,却面临着这样紧张的形势。
“不如这样,如果大夏的彭淮将军胜利,那么国主就要跟大夏合作共同对抗西齐。如果是南凉赢了,那么合作不合作便由南凉自己决定如何?”夜晚看着千舒瑀笑道。
千舒瑀收回心思,看着夜晚说道:“雪昭媛果然如传闻中一样狡猾,这场比试我南凉一点好处也沾不到不是吗?”
“当然占得到,毕竟合而力强,想来这也是国主愿意看到的事情。当然,如果南凉不想跟大夏联盟也没关系,强求的买卖不长久,还是心甘情愿的比较好。”夜晚浅笑。
慕元澈大笑一声,看着千舒瑀道:“如今三国经过这一场厮杀,各有损伤,三国之见谁也没有独立抗衡两个国家的能力。如果国主不考虑跟大夏结盟,那大夏别无选择之下,就只能跟西齐凑到一块。”
千舒瑀讥讽一声,“难道大夏忘记了西齐攻城之辱?忘记了你的妃子被掳走的事情?”
“政治上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跟南凉与西齐联盟对大夏造成的威胁来看,跟西齐短暂的结盟更是明智之举,国主你说呢?当年国主为了登上皇位,不也是做了很多不愿屈服之事,人活在世,哪里能随心所欲。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力为自己的国家、百姓谋取更大的福利,平稳的江山才是最基本的所求不是吗?”
千舒瑀似乎被慕元澈戳到了痛处,脸色一青,冷哼一声,“慕元澈,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讨厌。”
“彼此彼此,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疑心。”
两人对峙良久,夜晚瞧着慕元澈跟千舒瑀之间的情况,倒是察觉出了些许的不同,这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秘密存在。
千舒瑀黑着一张脸,怒道:“不用比了,无名之辈也想跟南凉名将抗衡,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千舒瑀自己不开心,便立刻迁怒别人。彭淮是夜宁的朋友,也是夜晚的朋友,夜晚听到这话心理异常恼火,看着千舒瑀正要说话,只觉得手心一紧,抬头看向慕元澈,只见他轻轻地摇摇头,夜晚只得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慕元澈看着千舒瑀说道:“远道而来,难道国主连杯水酒都这么小气?”
千舒瑀一甩袖子,转身就往里走。慕元澈神态悠闲的跟随其后,看着彭淮说道:“领兵在外守着,天黑之前朕便回来。”
“末将遵命。”彭淮应道,然后大手一挥,看着一众将士大喊:“就地休息,埋灶做饭,不许乱走,不许喧哗!”
众人齐声应是,当真是气吞山河之势,只看到南凉的一种群臣全都黑了脸,快步往城内走去。
司徒镜跟在夜晚跟慕元澈的身后,瞧着两人自从相逢一来就再也没有松开的手,缓缓的移开眼睛。
万般的故事,不过情伤,易水人去,明月如霜。
再回到庐江城内,夜晚不再是薛湘离,而是作为大夏国主宠妃的身份。
头梳弯月髻,耳垂明月 ,七彩云纱做成的广袖曳地长裙绣着繁复的织金花纹,在阳光下闪闪生辉。鬓边的五尾凤钗垂着细细长长的流苏知道耳垂,那凤尾上镶嵌的五彩宝石,更是耀眼生辉,几不能直视。
束腰已经被喜极而泣的玉墨拆了下来,虽然肚子还没有十分的明显凸出来,慕元澈却不许夜晚束腰,如此一来,宽松的裙裾随风飞舞,越发的添了几分飘渺的气息。
看着相拥的二人,玉墨悄悄的退了下去,并为二人关好了门。玉墨看着严喜满头大汗的跑来跑去,只觉得似乎又回到了大夏后宫的感觉,整个人这才觉得有些放松下来。
慕元澈轻轻拥着夜晚,有千言万语想要问出口,可是现咱如今在千舒瑀的地盘上,也只能压了回去。
“你胆子倒不小,居然跑到南凉来,千舒瑀的性子最是反复不定,接到司徒镜的消息,差点没被吓死。我一直以为你在西齐,派了很多人潜入西齐去找你,却是没有丝毫消息。阿晚,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真怕你会在我不知道的某一个角落消失。”
“不会,我怎么会消失呢?我那么爱你,不见你最后一面我是死不瞑目的,所以不管多么艰难你看我都活下来了不是吗?”夜晚也有很多话要问慕元澈,可是在这里同样不能问,跟千舒瑀之间还有一场艰苦的谈判。
“你的东西让玉墨收拾就好,咱们先去找千舒瑀,等到跟千舒瑀谈完,立刻回大夏。”慕元澈牵着夜晚的手徐徐往外走,面上带着柔和而又温暖的笑容。当年雪娃娃就是这样一消失就是一年多,他四处找也找不到,一年后才将她寻回,可是雪娃娃却忘记了那一年内所有的记忆,就好像跟他从未分别过一样。后来他便封了所有的人的口,直到雪娃娃自缢都不知道自己曾经消失过一年多,知道这个秘密的也就只剩下夏吟月而已,想到夏吟月,慕元澈的眉头又紧紧的皱了起来。
如今他怕阿晚也会跟雪娃娃一样,在他不知道角落,说不见就不见了。如今看着人真真实实在自己的面前,他才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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