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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九]意在寻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雷德13
所有峰主都沉默地想着这些事情,沈清秋当然也不愿意让他们如此,毕竟一个大派居然要被这种谣言搞的乌烟瘴气也很可悲。
「到时候有问题直接把我交出去即可。」
「别开玩笑,不会有人把你交出去的,要丢也丢尚清华!」柳清歌可不会乖乖地交出人,其他峰主也说了类似的话,他们都宁愿交出尚清华也不愿意交出沈清秋。
「……尚师弟你好自为之。」
「……是是。」
**
「师尊,这些是万剑峰拿来的书籍。」
「好,放在一边。」
数个月下来,沈清秋为了找寻对付心魔的方式,他几乎让翻片苍穹山的任何书阁,也和魏清巍打听这把刀的事情,然而魔族的是果然还是得问魔族才有办法打听。
「明帆,记得把书阁在整理过,别乱放那些书籍。」
「弟子知道,师尊要用晚膳吗?」
「不用,茶也不用了。」
听到这话,明帆的脸都苦了,从仙盟大会后他们那群弟子就没看过师尊好好吃饭,每个经过清境舍就会问师尊要不要喝茶?师尊要不要吃饭?问到沈清秋都烦。
「师尊,洛师弟的事情别太过在乎啊,弟子们很担心您。」
「那个洛师弟?」沈清秋一时间还搞不清楚他在问哪一位。
「师尊!您明知故问啊,宁师妹已经每天都急的要哭出来了,您别再这样失落了嘛!」
「……你说洛冰河?嗯?你刚刚说婴婴每天红着眼眶是担心我?」沈清秋才恍然大悟、才明白他的意思,更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宁婴婴每天鸿着眼睛哭是因为他,不是洛冰河。
「是啊!师尊!您好好休息啊,您刚刚是不是都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啊!?」
「好像是。」
「师尊,您怎么已经像个老人家了,柳师叔都还活跳跳的耶?」
沈清秋直接把明帆踹了出去。
「师尊,我回来了。」洛川回来的同时也遇到尚清华,他们俩个就同时进入沈清秋的房间内。
「沈师兄我怎么看见你大弟子被拖出去?还受了伤?」
「他最好住千草峰在那里吃草,看会不会机灵点。」
尚清华看了看沈清秋的脸色还不是很好,不过他为了自己也只好把一些事情跟沈清秋说清楚。
「……,总之我替你向漠北君问那天的事情。」
「怎么想讨好我?」沈清秋看着安定峰峰主苦着脸。
「当作我报答你帮我留住峰主的位置,总之你那弟子还真留不得。」尚清华那天都看见洛冰河的怪异,所以基于好奇和要还沈清秋人情就打听了。
「他说洛冰河身应该有堕天之魔的血统,那股力量他很久没见过了,没想到会遇到,不过不爽他一个魔居然要躲藏在人界,所以解开了封印。」
「他不是跟你私通,还敢说别人。」洛川吐槽着尚清华,尚清华纠结着脸苦苦地看着他。
「总之,无间深渊就算是魔也很难出来,甚至出来后是甚么样子,连魔族自己都不敢说。」
「那心魔呢?」
「那种东西很少魔族知道,漠北君还反问我怎么知道这事情。」
「如果想知道可以直接问我。」
尚清华听到沈清秋这么说吓了一跳,然后一会似乎另一方也听到这话,尚清华才摸摸自己的脑袋帮漠北君回复沈清秋。
「他说会找机会过来的,总之那种魔剑跟传说一样,他们漠北氏也不清楚。」
「师尊,我干爹知道。」洛川开口就让两个峰主瞪着大眼看他。
「洛川你说甚么?」
「干爹说希望你自己来找他,但是师尊这样太危险了,弟子不希望增加您继续被诬陷机会。」
「不,有机会我会拜访他。」沈清秋听到这样的机会当然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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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只是他还得知道洛川的干爹是谁才行,漠北氏都不清楚的事情,洛川的干爹能清楚大概也是个魔族的贵族,甚至可能是更高阶的魔。
「师尊,齐姐说有空到去找她,似乎有急事。」
「嗯,洛川你先去休息。」
「是的,弟子去泡茶给您喝。」洛川尽责的代替洛冰河的职位,而他更强势的要帮师尊准备茶和饭,非得要看沈清秋吃完才会休息。
「你家弟子还真爱你。」
「品行问题。」沈清秋很直接的戳中尚清华的痛处。
「你想找对付心魔的东西,是不可能的,这世界上没那种东西。」
「天地、日月、昼夜、暑寒、牝牡、雌雄,世间都有相对应的事物,没道理魔界有如此之物,人界没有,并非要同为是剑或许是神兽、仙人,若都没有便要找出破坏此物的方式。」
「这东西这么可怕,为甚么要做出来呢?」
「人有执着,魔没有吗?」沈清秋嗤笑了一声,他也不知道甚么样的执着能造出如此邪物。
_待续_
第十七章、污蔑
「你终于来了。」
齐姐在城门前迎接沈清秋,而站在门的士兵也不断地四处查看似乎深怕有人过来似的。
「怎么?忽然叫我自个来,还在半夜。」
「你恐怕被卷入大事情中了。」齐姐指挥着那些士兵到外面巡逻,并且要他们当作沈清秋没来过,才带着沈清秋入城并上马车,然而马车走得很慢似乎是慢慢绕着整座城。
「甚么事情?难道又有传言?」
「先回答我,你这几个月有出山吗?有人能证明你都在清静峰吗?」
「我都在清静峰上,弟子和来拜访的峰主们都能证明。」沈清秋听到齐姐这么问,心里多少也有底了。
「有闭关吗?」
「……有。」
「这就糟糕了,肯定会被紧咬不放。」齐姐拍了窗子一下,似乎对这事感到挫折。
「到底怎么了?」
「秋府被灭门了,没有一个人活着。」
沈清秋听到便沉默不回答,齐姐神色沉重的望着他。
「秋海棠也死了?」
「都死了。」
沈清秋对他们早没有多深的感情,他选择不重颠覆彻时就已经抱持着断绝关系的想法,然而听到他们被他人灭门时,内心居然还是有些许震撼和愤怒。
「谁干的?」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放过他们秋府的瞬间就如同放下过去那卑鄙的自己,不再走上同样的道路,少了沈九他们才能过得更好,可是为何会走上一样的命运?
「不知道,我只肯定有人要陷害你,想要利用你的过去来兴师问罪。」
「……我过去你都知道了?」沈清秋轻声地问,齐姐点头承认。
「我知道你以前在秋府的日子很苦,虽然偷跟江湖术士无厌子学着邪道,可是你离开了!你放弃那些错误重新开始!这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正因为有这些事情,现在成为把柄了吧。」
「但是!」
沈清秋举起手来让齐姐不要再说下去,他轻声叹息,这些还是无可避的,却提早到来。
「我弟子离开了一年多而已,没想到就发生这么多事。」
「……如过要逃走就趁现在,这车上有一笔钱。」
「我不能丢着苍穹山跑走,你有纸笔吗?」
齐姐不懂沈清秋为何能如此冷静的面对这些,看着他静静地等待自己时,她顿时间想起自己在苍穹山时看着那时的峰主都有类似的感觉,飘渺又无法触碰的样子。
「沈清秋,我一直觉得你比你师尊那代的峰主们还更像仙人,轻柔又庄重,甚至给人遥不可及的感觉。」
「我……第一次被人这么说。」沈清秋接过墨笔后开始在纸上写。
「可是,最近你好像随时转身就会远离大家,会去一个没人追的到的地方。」
「……为甚么哭?」停下笔看着眼前的人,她居然落泪了,沈清秋从认识齐姐以来从没见过她落泪,一直以为齐家就是个不轻易落泪、是个坚强的人。
「我才想问你怎么不哭?弟子没的为甚么不哭!被人陷害为甚么不生气!明明是个正气凛然的峰主,居然有人要陷害你!抓着你的过去、踩着你的痛处!卑鄙无耻的手段!」
齐姐越说越气,好像下一刻就想把马车拆了。
「好了,你让这事情自己下去,我自然有办法,这封信你留着,如果我出事洛川一定会下来找你,把信给他、制止他。」沈清秋把那封信放一起交给齐姐。
「……你这不是假设。」
「确实不是……这个也一起给你好了,我怕弄丢。」他将手伸入怀中将布囊和那块白巾一起给出去,沈清秋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在颤抖,好像交出那些东西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情。
「你一直带在身上?」
「一直。」
「人都走了。」
「没有。」
或许太过于肯定才会让其他人感到难过,只有他能肯定那人不会这么容易死,但他自己听到尚清华告诉他就算是魔也不一定出的来时,那一刻他自己也无法确信。
不知道是甚么样的情绪让他能动摇,堕天之魔无法跟一般的魔比,能力完全是不同的别级,可是沈清秋却出现一丝丝担忧。
「捡到那孩子后,以为自己可以当个好师尊,可是看着他长大后,却又觉得自己依然没有长进,一错再错。」
沈清秋看着窗外,月亮高挂着,寒风缓缓地吹在寂静的城内,冬天也将到来,那条河川也会再度结冰。
「你也喜欢他?」
「或许现在是。」
**
「清静峰锋主,沈清秋!今天要替秋府灭门一事质询你!」
坐在清静舍内的沈清秋终于等到这一天,他看着另外三派之首各自带着首席弟子过来质询,沈清秋也着自己的弟子出来,而岳清源是挡在他面前,柳清歌和齐清萋则在他身旁一左一右的护着。
「这几个月有谁能证明你一直待在清静峰中?」
果不其然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个,然而就算岳清源再三保证他在苍穹山,可是对方却也知道要问这其间是否有闭关,沈清秋必须定期闭关保持灵力充足,却也是个漏洞。
「我对秋府无怨无仇。」
「难道不为了秋府少爷打断你腿的报复吗?」老宫主竟然自己对他提出问题,让原本代替他质询的代表有些尴尬。
「我这腿是后来出事的。」
「你是否曾拜过无厌子为师?」提到这无恶不作的人,所有人都大为震惊,没想过十二峰之首的沈清秋与他有关。
「那时年轻不懂事,然而我离开秋府后也断了这关系。」沈清秋不慌不忙地回答。
「但也跟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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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邪魔歪道吧?」
「老宫主何必咄咄逼人?沈峰主为人如何在坐应该都清楚,连下界的普通百姓都对他尊敬有加,此事应该明察秋毫,而不是对着曾有关系的沈峰主一再怀疑。」岳清源忍无可忍,手已经搭上自己腰间上的玄肃表示自己的地位。
「岳掌门,你以为我愿意如此吗?你不觉得巧吗?沈峰主对邪魔歪道也懂,还拜过师,您可曾听过那些谣言?沈锋主在苍穹山饲养着妖魔的传言。」老宫主站起来在所有们主面前走了一圈。
「实在很巧,在调查仙盟大会一事时,你知道我们幻花宫在绝地古找到了谁?」
沈清秋没说话,想听听看老宫主说甚么。
「竟然找到无厌子的尸首,且被魔物们残忍地啃食,不觉得巧吗?那些人都和沈峰主有关系啊。」
「所以,您觉得我要为此顶罪?」
「虽然都和沈峰主有关系,但我们确实也不知道沈峰主得到甚么好处?毕竟你在仙盟大会也失去一个弟子,可是秋府一是另当别论。」不管老公主怎么说,沈清秋必然要承受一项罪名。
「这莫须有的指控,不能说说就算。」
在岳清源有动作前,沈清秋已经抛下修雅剑,那瞬间沈清秋身后和身旁的人都发出惊为失色的怒喊。
「师兄你在做甚么!」齐清萋很少这么对他大叫师兄,但这次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惊恐,她不懂为甚么要轻易的放弃反抗?
「师尊!您甚么都没做啊!」明凡大喊着,就算知道洛川的身分,但他很清楚师尊是甚么样的人!不可做那些事情!
「师尊!你不能这样被他们带走,我们都已经少了阿洛,我们更不能再少了师尊啊!」婴婴抓着沈清秋的手大哭着,她看着师尊每天都为了那事情伤心着,怎么可能会放魔物捣乱仙盟大会,而且师尊待他们这么好哪可能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
「我不大喜欢辩解,这事情应该要麻烦各派在多查清楚,我弃剑只是不希望各位在苍穹山大出手,只怕你们会伤害到我弟子。」
沈清秋把手中的拐杖丢到洛川面前,看着乖乖听他命令一步都不动的洛川,早已面目狰狞,紧闭的嘴早就咬出伤,流出一道鲜血,这场面对他心如刀割。
「沈仙师,刚刚那些话让您感到不愉快也请谅解,老宫主在此事调查清楚前就别说得如此刺耳。」昭华寺的无尘大师见状也出口替沈清秋说些话,他也对老宫主的态度感到困惑。
「我们对仙盟大会一事感到愤怒,然而事情却与沈峰主息息相关,当然难以冷静,还请岳掌门原谅,不如在事情查清楚前,就请沈峰主先交给幻花宫安置。」
「说够了没!」柳清歌想要冲出去对老宫主砍,却被沈清秋一掌拍开。
「你们不要一样冲动行吗!」
沈清秋又上前把岳清源的手压回去,玄肃没必要在这场和出鞘。
「老宫主,你说要再查多久?要甚么时候对我公审?」
「一个月后。」
老宫主露出冷冷的微笑,彷佛他是这场游戏的胜利者。
**
「沈前辈,您没事吗?」
「没事。」
公仪萧替沈清秋擦拭脸上的秽物,自从沈清秋被关到水牢后就没好好的睡过一觉,几次噩梦下他反胃了好几次,也吐了不少。
「沈前辈以前曾被关过?」
「嗯,这里挺像那地方的,过几日会习惯的。」沈清秋平息着自己的呼吸,他也该习惯这地方氛围了,却恶梦连连让他有些受不了,果然还是想把东西拿回来放在身上才能安心。
「我听说过沈前辈事迹,您不像老宫主说的那样,是个恶人。」
「以前是。」
「那过去了不是?」
在这水牢只有公仪萧慧如此跟他说话,其他弟子对他的态度都不是很好,甚至老宫主的宝贝女儿偶尔会来挫他锐气。
「我只觉得老宫主过头了,沈前辈您的弟子早就……」
「没有。」
「……沈前辈。」
不管公仪萧的误会,这几日沈清秋才清楚老宫主的目的,他想找洛冰河,老宫主认为他把洛冰河藏了起来,甚至想知道他怎么找到洛冰河的。
「他觉得我弟子像他以前的弟子,可惜我们都抓不住。」
「……。」
沈清秋看着公仪萧纠结的脸,他还以为看见洛川二号,那种天真无邪的样子怎么都一样。
「总之,时间自然会还我清白。」
再来的几日,沈清秋已经习惯了这种不见天日的日子,可惜他的思绪也开始回到过去似的,渐渐没有生存的想法,就算他一直对着自己说这里不是地牢,不是他被虐待的地方。
他的心病却没饶过他,就连手脚都开始疼痛了起来,甚至他吐出来的不再只是胃酸或秽物,他开始吐出血来。
「沈前辈,我替您拿了镇静的药方。」公仪萧这几次被他的心病发作的样子吓到,所以处心积虑地帮着沈清秋请求药方。
「谢谢。」
「沈前辈,您再忍忍,只剩十几日了。」
「嗯。」
「沈前辈……有件事情,老宫主交代不能让您知道,但是……」
「你会惹祸上身就算了。」
沈清秋坐起来将双脚伸直,他双手被捆先锁反绑,能动作的方式很少,还好公仪萧对他几乎都在照顾他这囚犯,知道沈清秋双脚受伤便会帮他按一按,只是好几次被小宫主斥责。
「行了,我要睡了。」
「需要再帮您拿个薄被吗?」
「我是囚犯。」沈清秋不得纠正公仪萧的善良,他这些行为已经在为自己树立敌人了,顾他顾的跟是自己师尊一样,难怪小宫主一直找他麻烦。
刚吃了药的沈清秋就这么靠着石台唯一的石头沉沉睡去,是难得安稳的梦。
他梦到自己在看着伯母牵着小孩散步,两人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自己则缓缓的走了相反的路,只是看到他们如此幸福后,自己走上哪里都无所谓,即便是消失在这世上也没关系。
然而自己这路上却越走越寂寞,不知道过了几个冬天,他依然没走到尽头,可是他的路上却突然变了,他手被牵着。
被年幼的洛冰河牵着,然后洛川从旁边跑来,身后还追着明帆和婴婴,人一个接着一个走到他身旁,从没想过有一天,他自己会被这么多人围绕着。
心里好不容易觉得温暖,却想到自己仍在梦中,人还在水牢里。
不争气的眼泪就在大家面前落下,沈清秋对着所有人说了一句话。
「我想回去。」
说了那句话后,沈清秋感觉好像被谁抱着,有力的双臂将他紧紧的抱在怀中。
第十八章、归来
忽然感受到的温暖就像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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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似的,沈清秋不敢相信,他没办法相信在这牢笼中会有人这么温柔的抱着他,早已经习惯独来独往受人厌恶的日子,怎么可能会有人对他好?不,是他自己要远离那些人的,他早该独自离开就好,一个人死在异乡就好了,根本没必要把苍穹山拖下水。
那人解开沈清秋身上的捆仙锁,灵力忽然涌上来让沈清秋从迷茫中惊醒。
「……是谁?」
抱着沈清秋的人似乎被这问话吓一跳,他伸出手轻柔着沈清秋的右眼,那眼却还是带着茫然根本没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沈清秋还在恍神中完全分不清时间。
「你救回来的小孩啊。」他声音有些哽噎,非常不舍得沈清秋现在的样子,可是那多半也得怪他自己过去对沈清秋的施虐。
「……那时候救回来的小畜生吗?」
「嗯,你救回来的,你想怎么骂我都可以。」
沈清秋发出干笑声,他伸手想抓住洛冰河衣服,最后却只能虚弱滑落下来,让洛冰河自己去抓着紧并握在手中。
「你那时候没有名字……我不敢取名字,只是一直叫你小畜生。」
「为甚么?」洛冰河拉起沈清秋的手,让冰冷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我根本不打算久活,根本不想再多给自己一丝丝留念……我只是想得到原谅,只是想要让苍穹山的人都能活下来。」
沈清秋的声音在颤抖,他开始啜泣。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洛冰河看着怀中的人不断重复着一样的话,一直哭着、哭得很伤心。
「为甚么当初我没直接带你走,为甚么不直接带你远离苍穹山,你就不会再被叫做洛冰河了,叫甚么都无所谓……只要带你离开就好。」
他完全陷入后悔之中,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洛冰河只能静静的听听着,然后轻抚着轻声的安慰着沈清秋。
「没关系,我跟你走,别哭了。」
「……对不起。」
「嗯,没关系。」
「……对不起。」
「我早就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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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噩的感觉终于消散,沈清秋才完全清醒记清楚自己在哪,发生了甚么事情。
起身才感觉到自己双手上的捆仙锁被解开了,抬起头便看见穿着黑衣的洛冰河坐在他面前,可是那模样已经完全回到他记忆中那个散发着魔气的君上一样。
那瞬间,沈清秋倒抽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退后让自己撞上身后的岩石,无处可逃的他只能警戒的看着洛冰河。
「这里是水牢。」洛冰河淡淡地跟他说,沈清秋发现自己反应过头,但他无法控制,洛冰河越是长大他就是越害怕,而且他腰上的那把剑是心魔。
「……你为甚么进来了?」
「幻花宫那老头子很欢迎我。」
「……。」
洛冰河看着沈清秋皱着眉头,他就起身走到沈清秋面前蹲下,然后伸出双手捧着沈清秋的脸轻轻摸着那因为害怕纠结的脸。
「我已经知道这一年发生甚么事情了。」
「一年?……你一年就回来了?」沈清秋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看着洛冰河,他记得过去洛冰河花了五年才从无间深渊出来,为甚么这次就差这么多?
「因为师尊把我教的好,这次师尊对我太好了,我的修行没有被耽误,也没被阻饶。」洛冰河双眼闪着红光,他已经将这一身的魔气都掌握在手中,比起过去更加稳固。
「我本来出来就想找师尊,可是却听到好多谣言,我自己打听却发现师尊你在这里。」
「……你不应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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