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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远天长
于是钱太监又被罚去半年的月俸,并杖刑三十下。
挨完打的钱太监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来到御医署,把那十两银子还给了舒星弥和福来,并且在他们面前边抽自己的嘴巴边道歉,并且额外补贴了他们一人二两银子作为药钱。
说来也奇怪,在舒星弥修养的这段期间,一共有九、十个素不相识的太监来到御医署探望他,不是送钱就是送好吃的好喝的,起初是问候他的病情,聊着聊着话题就





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分卷阅读163
拐到拜师上了,都暗示舒星弥拜他们为师。
新进宫的小太监一般都要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拜一个辈分较长的太监为师,日后在宫中的路,师徒共同扶持、互相帮助,徒弟有不懂规矩的地方,师父要提点着,得犯了忌讳,徒弟闯了祸,师父也会帮着摆平,日后徒弟若是飞黄腾达了,也必定不会忘记师父。
师徒如父子,太监之间的师徒其实更像是亲父子,他们没有生育能力,已经不可能拥有后代,徒弟就是他们唯一的指望,对儿子的亲情便转接到徒弟身上。
舒星弥躺在病床上,问旁边床上的福来:“你说他们怎么都想我为徒?我还没怎么在宫里露过面,什么事也没做过,也看不出能力高低、品行好坏,怎么就成香饽饽了?”
“我的哥,你还没做过什么?你的事已经传得阖宫尽知了。”福来惊得手里的瓜子都掉了两颗。
“传得阖宫尽知,我怎么不知道?”
“你是当事者,怎么可能让你知道?”
舒星弥更不明白了:“我做啥了?不会是钱太监的事吧?那事全靠太子殿下英明,与我无关啊。”
福来凑近舒星弥的耳朵小声说:“你那天给太子殿下送炭,进去半天没出来,出来的时候裤子上都是血,殿下急忙把你送到御医署……大家都以为你已经被殿下临幸过了,是殿下的人了,所以才……你懂的。”
舒星弥一脸懵逼:“???”
第128章不是太监是太子妃
福来看了看舒星弥那复杂的表情,内心更加肯定了,这事儿是真的……要不然为什么他一脸“居然被发现了”的神色?
“我只是进去吃了碗蛋羹而已……”舒星弥试图解释。
妈耶,宫里人脑洞都这么大的吗?进屋一下就脑补出这么多事情……裤子上有血明显是因为净身,太子在他们眼中是这么狂野的形象吗?那明明是一个标准的佛系少年啊,前一秒还在堆雪人后一秒怎么可能进屋日人?
真令人摸不着头脑。
福来托腮连连点头,眼神透露着一丝丝恐惧,像一只从洞里探出头的鼹鼠:“恩,恩,哥哥你对外这样说就可以了,千万别承认,否则被皇后娘娘和陛下知道,不得了的,他们会把你赶出宫去的,我听说他们最忌讳有宫女和太监与太子纠缠不清了,你要小心点,偷偷的啊。”
舒星弥无奈地笑笑,揉了揉福来的头:“我是真的没有,放心吧,这件事他们赖不着我的。”
“对了,下次有这种好事叫我一起啊,”福来的笑容单纯而朴实:“估计一次能得不少赏钱呢,我弟弟明年就可以交上私塾的束了,我希望他多念点书,考上个大官,别像我似的伺候人。”
舒星弥的心里好像突然被狠狠抓了一把似的。
“你拜个好师父,让他带带你,日后一步一步升职,副首领、首领、副总管、总管……月俸会越来越多的,不愁钱花。”舒星弥鼓励道。
综合考量了一下众位师父候选人,舒星弥决定拜御前副总管太监鹤英为师,他要阻止未来会发生的战事,就必须知晓军情,最稳的就是有皇上身边的人提供情报,那么鹤英就是最好的人选,虽然和太子感情深到一定程度也能从他那里得知一些军情,但感情发展很难掌握快慢,更何况他和太子的关系八字还没一撇呢。
作出决定之后,虽然舒星弥卧病在床,却已经和鹤英建立了师徒关系,只差一个仪式而已,鹤英几乎隔三差五就会探望舒星弥一次,给他带些小点心,两人师徒相称,相处和睦。
鹤英是在皇上跟前做事的,寿来也是,只不过寿来是最底层无品级小太监,做什么都排最后头,唯有做苦活儿排在最前头,他原本也想拜鹤英为师的,奈何人家没看上他,只得勉强拜了一个副首领太监为师,表面殷勤而已。
舒星弥是鹤英徒弟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寿来耳朵里。
“哎寿来,你说人家也拜师,你也拜师,怎么人家就拜了个御前副总管,你拜了个副首领呢?”小太监揣着手,用上臂撞了下寿来。
寿来嘴角一牵,不咸不淡地笑了,语气不屑道:“是,我是不如他,不如他会卖屁股啊,真是个骨头轻的,就见了殿下一面也能被弄得抬进御医署,学不来学不来。”末了又补了句:“以后他最好别有事求我。”
“估计求不着你啦,”小太监说:“他有事儿不会找他师父呀?”
“话可别说死了,”寿来直直地望着小太监:“沙子小不小?一颗沙子落在眼睛里头,可也能让眼睛难受好一会儿呢。”
*
一日,舒星弥正在床上看书,是师父给他带来的《掌故集》,师父希望他能多学些知识,知识渊博些,与主人说话的时候便能多说几句,渐渐就会被注意到了,肚子里的墨水浅了可不行。
中宫的小宫女秋露前来探病。
“是皇后娘娘派我来的,”秋露笑着放下四颗用手帕裹着的香喷喷的橘子:“这个给你和福来吃。”
“哇……”福来拿起一颗开始剥皮,“谢谢秋露姐姐。”
“多谢,替我谢谢娘娘。”舒星弥也拿了一颗。
“你们的伤势好些了吗?”秋露双手十指绞弄着手绢,是小女儿的娇羞,目露关切。
她从舒星弥来中宫的第一天就惦记上了,长得这么俊秀,以后一定很抢手,宫女和太监可以结成对食,她就想和舒星弥做个伴儿,虽然舒星弥下面没有了,但她也并没准备和他相伴终老,到了二十五岁之后,宫女可以选择离开皇宫,到那时她再出宫嫁个“真正的男人”,在那之前,就和太监凑合凑合,也好打发寂寞。
“好多了,一能走动我立刻就回中宫做事。”舒星弥说。
“我也是,”福来吃着橘子,傻笑道:“这橘子好甜啊。”
“娘娘送的,能不甜吗?”秋露笑着将手背到身后,其实是她自己从果园偷摘的。
“对了,宫里有没有卖针线和香料?我想做个香囊。”
舒星弥想起自己平时要喂兔子喂小狗,身上难会有动物的气味,他想自己做个香囊遮一遮,他做桂国皇子时就通制作香囊的手艺,这一点倒是不用麻烦别人。
“香囊?”秋露眨了眨眼,心里一沉,不会是这小太监心里有人了吧?香囊可是定情信物的一种,她若无其事地问:“你要送谁呀?”
“我自己用的。”
秋露松了一口气,吓死了,没想到这小太监还挺骚情的,还戴香囊呢,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那我卖给你吧,五个铜板一只,怎么样?”
“好便宜啊,”舒星弥一愣,五个铜板也就是一块烧饼的价格,“那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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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买。”福来撂下橘子皮,“姐姐,也帮我捎一个吧,好不好?”
秋露脸都绿了,仍然保持着笑容,一口答应:“行啊,你们喜欢绣什么图案?我回去告诉绣娘。”
“也不拘什么图案,”舒星弥低头正好看见自己太监服上绣着的小紫燕,他指了指紫燕:“要不就绣这个吧。”
“我也一样。”福来笑得乖巧:“辛苦姐姐啦。”
*
“顺意肯定喜欢我,他就是喜欢我,”秋露边走边对宫女秋霜说:“要不然他怎么要我给他做香囊呢?”
她特意在人多的廊檐下说的,就是为了告诉中宫的各位姐妹,老娘看上顺意了,都别抢。
“他亲口跟你说的?”秋霜有些不信,两个人总共也没见几次面,怎么这么快就发展到要做香囊的地步了?
“那还有假吗?”秋露从袖子里掏出十个铜板,摊开手掌,炫耀证据,得意一笑:“这些都是他送我喝茶的钱。”
“那他跟太子殿下……?”
“他跟殿下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秋露一摇头:“你可别听宫里的谣传啊,被皇后娘娘和陛下知道了,我家顺意要遭殃的。”
万万没想到,秋露说这番话的时候,太子就坐在廊柱另一面的亭子里赏花,梅花掩映、积雪层层,秋露和其他宫女并没看到太子,太子也没让自己的侍从出声,只是静静听完他们的对话。
原来那个小内侍已经有心上人了。
不过,他跟谁好与我有什么关系。
完全是不相干的人。
太子松了一口气,心头又笼上一层薄薄的惆怅。
他抬手拨弄着一朵腊梅,将花瓣里含着的雪膏挑出,露出脆弱湿润的花蕊。
自从那日送炭,太子再没去探望过那个小内侍,其实他应该去的,如果是东宫的宫女或太监受伤了,他一定会去多探望几次的,送些吃的,聊天解闷。
但是那个小内侍又不一样,如果自己去探望的话,是以什么身份去呢?无论是朋友还是主仆都很别扭,他不是他的朋友,也不是他的主人。
说起来,只是有一面之缘的人而已。
况且若他真的去了,又怕证实了宫中的传言,说他睡过那个内侍,说那个小内侍初进宫就“以色事主”,“爬小龙床”。
这种传言一旦烙印在某个人身上,可能一辈子都洗不掉的,太子不希望明明没有发生的事情影响了小内侍的名声。
不去,太子心里又不知怎的总是挂念他,冥冥之中,总是在意他。
*
深夜,皇后和皇上在床上说体己话,床帐低垂,灯笼昏昧,皇上敞胸露怀,眯着眼睛醉卧枕畔,刚吸完五石散,得脱了衣服发散发散,即使是大冬天,也得解开衣服,否则身子里烧得难受。
“听说了吗?咱儿子和一个小内侍一夜春宵。”皇后给皇上捏着肩。
“早听说了,”皇上的嗓子有些沙哑,又往嘴里灌了一杯酒:“那个内侍还是你宫里的?”
“对呀,新人,好像叫顺意。”
皇上一拍大腿坐了起来,对皇后认真道:“赶紧把他拨到东宫去,让他伺候太子。”
“陛下的意思是?”
“让他缠住太子,给太子分分心,太子就没有空闲管朕吸五石散的事了,唉,上次大总管给朕偷偷买的那几盒五石散又被太子烧光了,气煞朕也,这小子就是天天没事儿干给他闲的,”皇上一说起这事就满脸不悦:“就这么定了,把顺意调到东宫去,赏给太子。”
“陛下又不问太子的意思……”
“朕白送他一小美人儿他还能有意见?”皇上自信地笑出声。
次日,太子去给皇后请安,两人嘘寒问暖一阵之后,皇后问道:“前几日去你宫里送炭的那个内侍…你觉得如何?”
“恩?”太子一愣,“儿臣觉得……还好。”
好端端的问这个作甚?
太子一惊,难道是母后知道了?!
这要是回答不慎,那个小内侍可就没命了,一思及此,太子立即打起十二分神应对。
“好哇,那娘把他赐给你,让他每日服侍你如何?”
太子看着母后的眼神,揣摩娘亲的语气,这绝对是赤果果的试探!
“绝对不行。”太子义正辞严地拒绝:“儿臣宫中并不缺人手,还是留他服侍母后吧。”
第129章不是太监是太子妃
“这都是你父皇的意思,你应当知道的。”皇后委婉点出:“他因为五石散的事儿,不愿你多管,他是想投你所好。”
太子一听“五石散”三个字就炸了:“父皇吸食那种东西就是自杀,原本好好的人,吃完五石散又要饮酒又要行房事,亏损身体。儿臣是为了父皇的身体着想,父皇却想尽办法阻挠儿臣,母后竟然偏向父皇。”
皇后叹了口气:“不是娘偏向他,只是他贵为天子,娘不敢拂逆,娘劝了他十多年了,他也没听过呀。”
“娘,父皇再这么吸下去就完了,他今年才三十三岁,可模样看着像六十岁的,宫里六十五岁的老太监看着还比他神些呢。”
“好啦,娘知道你是为他好,他也是为你好呀,想多找个人服侍你、陪伴你,还是说……你不喜欢顺意?”
“不是。”
“那就在宫里吧,你父皇赐给你的人,你若不要,岂不是折了他的面子?”
“不,”太子摇了摇头,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执拗:“他休想买儿臣,儿臣还会继续烧他的五石散,他买来多少儿臣就烧掉多少,此事决不妥协。”
“可是,”皇后若有所思,沉吟半晌道:“你若对那小内侍无意,即使他在你宫中又如何呢?难道他的存在真会使你分心吗?”
“……”太子答不上来,还真让母后问住了,对啊,他究竟在担心什么呢……?
这下,宫里的八卦传得更热闹了。
宫人们都认为太子的回绝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皇上只是赏赐一个小内侍,一般人都会喜颠颠地接了谢恩,太子却不要,那么答案就非常明显了,现在连起初半信半疑的人都相信了,太子与内侍绝对有一腿。
他们暗暗给舒星弥起了个十分作死的外号太子妃。
只有可怜的秋露还在相信着“太子殿下只是单恋”。
而后,秋露把两只香囊做好之后,送给舒星弥和福来,她佯装不经意地问起:“顺意啊,宫里人都说殿下喜欢你哎,你怎么看呀?”
舒星弥捏着香囊,微微笑了,低垂眼睫,仿佛有柳色春风拂过他的脸庞,染在他的眉梢眼角。
虽然窗外飘着雪花,舒星弥的脸上却荡漾着春天的气息,从他的眼眸里,秋露看到了。
秋露看到他的反应,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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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世界观就出现了裂痕,开始碎裂落尘,要崩塌了。
“我可不敢高攀。”
“哦……”秋露抚了抚胸口,吓了一身冷汗,还以为这小内侍真是断袖呢,她连忙接上了话茬:“哈哈,也对,像我们这种人,还是门当户对的好,我近来就想找个俊秀的哥哥……”
话说到这就不能再说了,否则就太过明显了。
舒星弥点了点头:“我也是。”
秋露一听这话,以为他也有意找个对食,心头狂喜,心脏砰砰乱跳,正想问“那你看我怎么样”,就听见舒星弥说:“我也想找个俊秀的哥哥。”
秋露:“???”
可怜的小宫女还没来得及表白就被劝退了。
*
皇上听皇后说太子不那个小内侍,倔脾气又上来了:“他是朕的儿子,朕是他的老子,朕给他的东西他敢不?朕不信这个邪!”
于是傍晚酉时,两个侍卫来到御医署,让舒星弥跟他们走一趟,陛下密宣。
福来以为出事了,小心翼翼地问侍卫:“是什么事啊?大哥方便透露一下吗?”
“不知道。”侍卫面无表情。
“我能和他一起去吗?”
“不能。”
舒星弥只得被侍卫押着来到皇上寝宫偏殿,他一路上都在想是不是皇上要秘密做掉自己,到底要不要跑,其实这两个侍卫他肯定打得过,但现在身上有伤,还是双腿之间的伤,真动起手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估计又要撕裂伤口,还是先不要冲动,以不变应万变。
“进去。”侍卫们把他推入了一个简陋的小房间,像是宫女的卧房。
侍卫指了指远处屏风后的大铜盆、巾帕和半包澡豆:“去把自己洗干净。”
“洗哪儿……?”舒星弥惊了,这是要干什么?
蒸人肉包子。
给皇上侍寝。
给太子侍寝。
这三个可能性在舒星弥脑海里过了一遍,居然觉得蒸人肉包子是可能性最大的。
“全身。”侍卫不想多说,关上门锁好,在门外说:“洗好了说一声。”人没走,一直在门前守着。
舒星弥一脸懵逼地走到屏风后面,脱了衣服,把帕子浸在冰凉的水里,又搓了搓澡豆,给自己擦洗了全身,伤口没沾水。
洗完之后,他整个人冻得直哆嗦,冷到骨头缝里了,步伐诡异地走到门口,发梢颤动:“我洗好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矮个子的宫女推门而入,指了指梳妆台:“你坐这里。”
“姐姐,能稍微透露一下我待会儿要做什么吗?”舒星弥心里有点慌。
“别怕。”宫女笑了笑,拉开妆奁下面的小抽屉,拿出了眉笔、胭脂、轻粉、香绵,按着舒星弥的肩膀:“你若是表现好了,可是要转运的。”
“我怎么越听越别扭?”舒星弥眨了眨眼。
“闭上眼睛。”宫女用香绵蘸了蘸轻粉,开始给舒星弥上妆。
“扑粉的手法不对。”舒星弥睁开眼睛,拿过圆镜看了看,指着左脸下方:“这个地方的粉不均匀,给我。”
宫女把香绵给了舒星弥,他手法纯属地给自己施粉,匀称又自然。
宫女又扭开一盒胭脂,用指肚沾了沾,刚要上手,舒星弥就说:“停,画腮红我在行,我自己来。”
于是他用清水稀释了胭脂膏的颜色,轻轻缓缓地涂在双颊,是几乎看不出来的自然红,如天光乍破的朝霞,极淡。
他把胭脂点在唇上,抿了抿双唇,又为自己画了眉,镜中霎时出现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几乎看不出有化妆,但比没化妆更添气色。
宫女惊诧道:“怎么,你家里是开胭脂铺的?”
一个男人比自己还会化妆是怎么回事?
“略懂皮毛而已。”舒星弥放下镜子。
你以为女装大|佬是白当的?
宫女又要给舒星弥做发型,舒星弥拔下玉簪道:“这样太刻意了,反而给人不想碰的感觉,其实散发更乖顺,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说得对。”宫女甘拜下风。
舒星弥打扮完毕之后,便被侍卫们偷偷带到了东宫。
太子此时正与皇上、皇后一次用晚膳,还没回东宫,侍卫们让舒星弥换上一件浅蓝丝缎的亵衣,又薄又透,又扯松衣襟,让他露出一半的肩膀和大半的背部,而后用小红绳把他绑了起来,放在床上趴着,有个会书法的侍卫用朱砂笔在舒星弥的后背上写了“任君享用”四字这当然也是皇上的主意。
而后他们把床帘拉好,从外面根本看不出里面藏了个人。
“如果殿下问起是谁将你放在这里的,你就说是你自己做的,明白了吗?”侍卫最后嘱咐了一句:“敢提及陛下,小心你的脑袋。”
舒星弥趴在床上静静等候太子的到来,床褥上的味道很好闻,是浅淡的梅香。
这皇上真有意思,他想,从没见过这么会助攻的。
但是,皇上图什么呢?舒星弥想不通,为什么皇上要把他送到太子床上?
舒星弥死也想不到,皇上为了自由自在地吸五石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皇上就是要让太子也体会一把“对一件事物欲罢不能、无法割舍、无法自拔”的上瘾般的感觉,那样他就能体会自己对五石散深沉的爱了,他就不忍心再苛责自己了。
约莫戊戌时分,天已经暗下来了,太子回到东宫,刚才皇上劝了至少十几次的酒,太子愣是一滴没沾所以皇上的春|药酒算是白准备了。
太子沐浴更衣过后,又看了会书,窗外有太监打更,已经是亥时了,太子打算吹灯睡觉,他一把掀开窗帘准备躺床,然而,在掀开床帐的那一刻,他差点吓出心脏病来
床上躺着个男人,光着肩膀露着背,背上还写着“任君享用”,皮肤白润如温泉洗玉,长发铺了一枕头,那男人全身都被红绳绑着,手腕上都勒出了痕迹。
两人对视了半晌,舒星弥脸红道:“殿下。”
是那个小内侍,而且今天的他格外好看,父皇的所有妃嫔中,也没有这么好看的。
太子深吸一口气,他的深感沉痛,因为他好像隐约有些动心。
正常,这是正常的,任何人看见如此美人都会动心,太子攥着床帐定了定心神,一边给舒星弥解绳子一边问:“是谁做的?”
“是小的自己的主意。”
“定是父皇所为。”太子将红绳撂在桌上,看也不看舒星弥一眼:“你回去吧。”
“可是……”舒星弥穿好衣裳,从床上下地,轻轻握住太子的手腕,语气中带着恐惧,当然是装出来的:“如果小的就这么离开,会没命的,小的没有伺候好殿下。”
其实他只是不想走,多么难得的和太子独处过夜的机会。
太子




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分卷阅读166
发现舒星弥的手在颤抖,冰凉,他一定是吓坏了,太子回头看着舒星弥,舒星弥立即低头做不敢反抗状,当然也是装的,以他的身手,别说反抗太子,上房揭瓦都不成问题。
太子觉得自己完了,这个内侍仿佛有毒!那双眼睛怎么能那么勾人?
“今夜,殿下做我的男人吧。”舒星弥在太子坚定的意志上补了狠狠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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