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远天长
“是,约莫戌时就散了。”
舒星弥别的没说,只说什么时候吃完饭,意思相当明显:殿下如果想约我,今晚有空。
“恩,散了早些睡,明后两天会有些忙碌。”太子显然没有领悟到舒星弥的小心机,微笑着说:“走吧,这园子里怪冷的。”
两人同行了数十步,舒星弥要去中宫,太子要去眷凤楼,两人在路口分别时,舒星弥特意用恋恋不舍的眼神望着太子,就像把一盆小鱼干从猫面前生生端走一样不舍。
“去吧。”太子转身便走。
舒星弥站在原地望着太子的背影,红墙金瓦、雪色掩映之间,太子走了五步,而后停下脚步,回头,发现舒星弥还在静静凝望着他。
这种感觉很惊人,就像你心里想的没影儿的事情,没指望着能实现,然而却真切地发生在眼前,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
太子没想到舒星弥还在原地,舒星弥也没想到太子还会回头,两人的惊愕和欢喜达成了微妙的共鸣,就像是烟花绽放时的两颗火星猝然相碰。
舒星弥笑了。
绮丽的幻想如同天边霞光照彻太子的心扉,那是说不清道不明,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虚无缥缈,如溪水中锦鲤的影子一般。
“今夜仍来本宫房里念书如何?”
太子终究还是没有把持住。
舒星弥施礼:“是,殿下。”
约上了,舒服。
*
舒星弥回到中宫,绕到宫女、太监居住的偏房,福来和另一个年纪小的宫女正在屋里下棋,福来输了一大把花生,苦闷地鼓着脸,见到舒星弥进门了,脸上立刻放晴:“哥,探亲回来啦?呃……怎么了?”
刚哭过,脸上是和平时不太一样,眼睛、鼻尖和嘴唇都比平时红,眼皮微肿,看起来有些狼狈。
“没,”舒星弥笑笑,走到木盆处洗了把脸:“一路上太冷了,我这是冻的。”
“多穿点,娘娘又赏下了新棉衣棉裤,我替你领了,放你床上啦。”福来扬了扬下巴,指指床上:“你试试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话可以找娘娘去换。”
“好,谢谢。”舒星弥脱了鞋袜爬上床试新衣裳,捏了捏,比旧的厚实多了,他往身上比了比:“还好,穿得下,我待会儿去向娘娘谢恩。”
“啦,娘娘说不用走这一遭了,”福来落了一枚棋子,“唉,娘娘可比我亲娘对我还好,我今日回去,我娘也没给新衣裳,还把我的棉裤扣下了,要改改给弟弟穿,幸好娘娘送了冬衣,否则我还怎么干活儿啊……”
福来的眼神里涌起淡淡的惆怅,舒星弥知道,原来他回家一趟也不怎么愉快。
“你娘心真狠。”舒星弥好歹没被爹娘把棉裤都扒走,就是被弟弟指着鼻子骂了几句。
“哈哈,习惯就好,”福来挠了挠头:“你快去小厨房领年糕,每个人最多拿五块,我都吃光了。”
舒星弥去领完年糕,抱回来吃了三块,香甜软糯,好吃到流泪,他剩下两块,打算晚上去东宫的时候带着,万一夜里饿了还能充饥。
傍晚时,舒星弥去找师父拜年,四个师哥也在,都已经是小熬出头的太监了,最低也是副首领,舒星弥被四个师哥调侃了一番,相互认识了一下,以后办事好说话。
五个徒弟没人给师父一钱银子的节礼,师父鹤英则送给每人十两银子压岁钱。
十两,对舒星弥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堪比突然中了五百万的心情,他有想过师父会送压岁钱,但没想到是这么多。
沉甸甸、冷冰冰的银子揣在怀里,舒星弥顿时觉得十分有安全感,至少这段时间在宫里的生活是不愁了,不过有时办事需要打点、疏通关节,如果把十两银子用在这件事上,那就不够看了。
互相送过节礼,师父鹤英请徒弟们提前吃年夜饭,他笑着从柜中拿出一壶酒:“今天只有为师能喝,你们不许碰哈。”
“诶?师父平时从不喝酒的啊,今天是怎么了?”大师哥是最了解师父的人,师父很注重养生,是禁酒的,以往过年也没喝过酒。
“陛下赏的,不喝怪可惜的,浅尝辄止而已。”鹤英将酒满上。
舒星弥坐得离师父最近,师父身上似乎有种特殊的味道,不香不臭,有点类似中药味,但又混着些奇异的味道,这个味道飘忽不定,若有若无,如果不是离得近还真闻不出来。
舒星弥带着这个疑惑吃完了这顿饭,饭后,徒弟们帮师父拾好残羹剩炙,四个师哥先走了,舒星弥留到最后,他问鹤英道:“师父身体还好吗?徒儿闻着师父身上似乎有药香。”
鹤英眉头一跳,他饶有兴味地望着小徒弟:“鼻子挺灵的,为师特意换过衣服才出来,你竟还能闻到?”
“只是不知是什么药材能发出这样的气味。”
鹤英垂眸叹了口气,无奈浅笑着摇了摇头:“哪里是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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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意思是?”
鹤英略微浑浊的眼睛直视着舒星弥,似乎在纠结是说还是不说。
“师父放心,徒儿一定守口如瓶,绝不外传。”
“你可听说过五石散么?”
舒星弥登时一愣,吸食五石散之后会导致周身燥热、心生幻像、性|欲大增,先前只是用来治疗伤寒症的,到后来配方经过多次改动,早已不是治病之药,而是害命之物。
鹤英看徒弟这反应就知道了,他把徒弟拉到切近,小声道:“陛下沉迷于五石散,不仅自己用,还要为师相陪,为师哪里敢抗拒陛下的旨意,只好也用了一些。”
“原来如此,所以师父才破戒饮酒的……用完五石散后,必得饮酒发散。”舒星弥顿时心疼师父,一把年纪了还得陪皇上他老人家作死,他目露担忧:“不过,徒儿更担心的是会有更多文官武将为了迎合陛下而吸食此物。”
和皇上拥有共同的兴趣,有助于投其所好,对于急求升官封爵的人来说,这是一条捷径,牺牲健康,却能换来权力、地位、金钱、美人。
鹤英点了点头:“的确是有,太子殿下屡次规劝陛下戒五石散,从前年劝到今年,陛下根本没听过,为师也无能为力。”
“师父,你身上还有五石散吗?徒儿略懂医术,也许可以勘破戒掉它的方法。”
“跟为师来。”鹤英走到里屋,将暗格内藏着的一小包五石散交给舒星弥:“徒弟,你可千万不能吸食,若是诓骗为师,便断绝师徒关系。”
舒星弥答应下来,揣了五石散,便离开了,他本想先把五石散放回自己屋里再去东宫哄太子睡觉,但师父的住处离皇上寝宫最近,皇上寝宫又离东宫最近,中宫就远了,这一来一回要耽误不少时间,舒星弥不愿迟到,便直接往东宫去了。
路上,他想找个地方把那包五石散藏了,奈何到处都是宫女和太监值夜,全是眼目,有任何可疑行为都会被逮起来。
舒星弥到了东宫,守门的太监一看是他来了,连忙打开门让他进去,太子嘱咐过他晚上要来的,再加上先前那些流言,在这些太监心目中舒星弥宛然是男宠般的存在了,哪里敢拦。
进了寝宫,太子正坐在榻上看书,见是舒星弥来了,扣下书站起身:“来得正好,本宫刚刚看到一篇有趣的文章……”
“殿下金安,”舒星弥行礼,抬头笑道:“是什么文章?”
太子脸上的笑容渐渐退却,他的眼神明显变了,仿佛由温暖的春风化为寒冰铸成的利剑,声音也严肃起来,质问道:“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舒星弥被太子的大变脸吓了一跳,佯装镇定抬起袖子闻了闻:“昨天洗澡了…”
“不是。”太子摇了摇头,面无表情道:“你吸五石散了?小小年纪染上这个?”
他对这个味道极其敏感,一闻就能闻出来,而且这小内侍身上还有淡淡的酒味,这绝对是吸完之后喝酒发散来着。
而且吸五石散会让人皮肤苍白,怪不得这小子这么白呢。
太子内心极度失望。
“小的没有。”
舒星弥脱口而出,他觉得情况有点不太对,要不要直接把那包五石散拿出来,告诉他自己其实是要研究用的……?
“还狡辩?”太子冷着脸:“本宫搜搜身,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一把拽住舒星弥的衣领,领子上绣着的紫燕扭曲着,舒星弥本来身子就小,被太子像提小鸡一样扔到塌上,全身搜。
舒星弥本可以反抗,他可以一拳把太子捶得找不到北,但是…被搜身的感觉竟然有点爽是怎么回事?这种被蹂|躏的快感令他产生了自我怀疑:我难道是一个抖m?如果不是,为什么他的手法明明有点粗暴,我却这么舒服……?
太子的手探入他的衣襟,猛地从他怀里抽出一只红色小纸包,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人赃并获。”太子把纸包扔在地上,已经气得出离愤怒,五脏六腑在燃烧,他最厌恶这东西,竟然有人胆敢拿到他眼皮子底下,真真是不要命了。
“殿下,小的并不是吸食者,”舒星弥正色道:“小的是想研究五石散,目的是为了帮人戒掉它……”
太子的目光更加厌恶:“这个借口,父皇已经用过了,你们就没有新奇一些的招数么?”
舒星弥的内心宛如日了狗,皇上!你怎么能这么坑你儿媳妇!
第133章不是太监是太子妃
舒星弥弯腰去捡那纸包,那可是他从师父那里拿来的研究样本,太子一见他竟然还有脸拿,更是气得一脚就把纸包踢走了:“你还有多少?全交出来,否则本宫要去你房里搜了。”
舒星弥被太子凶得低下头,小声说:“殿下,小的是清白的,只有这一包了……”
“哪儿来的?”太子的语气冷硬如石,和白天安慰舒星弥的时候判若两人,五石散是他的底线,任何人都不能触犯。
小内侍今日出宫了一趟,不知道他是从宫里买的还是宫外买的?无论是从谁那里买的,太子都要将那人揪出来绳之以法,还要将贩卖、制作这种毒散的人一网打尽。
国律明令禁止吸食此物,一国之君却枉顾国法,这条法律便名存实亡,约束不住一个人,就约束不住所有人,这个小内侍就是例子,简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舒星弥沉默不语,他当然不能说是从师父那里拿来的,那岂不是害了师父么?而且他也答应师父会守口如瓶。
太子见他不肯说,心中怒火又涨了老高,几乎烧穿东宫殿顶,“怎么,不肯坦白么?”
舒星弥抬眼直视着太子:“小的有办法自证清白,只看殿下愿不愿意采用了。”
舒星弥的眼神澄净而无愧,太子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内心的确有些动摇,尤其是这双眼睛还格外漂亮,更动摇了。
自己真的冤枉他了吗?
“什么办法。”太子的面色依旧阴沉,言语却不像先前那样咄咄逼人。
如果真的有办法的话,他也愿意相信小内侍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开始也愿意相信自己的父皇,但得到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借口和搪塞。
“殿下只需要把小的关在东宫一个月,看犯不犯瘾,如果没犯,说明小的不是吸食者。为了避他人与小的串通,殿下可以亲自看管小的,还有,小的要研究如何克制这五石散,也很需要殿下的帮助。”
这样就可以顺利同居了,舒星弥内心有些小激动。
太子一愣,这倒也是个办法,把他拘在自己身边,万一他犯瘾,也正好帮他戒掉,若他真是清白的,也没有什么损失,而且,太子也不想像对待犯人一样对待小内侍,只是和他一起生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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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星弥趁太子愣神的功夫,低头把红纸包捡起来,拍了拍,战战兢兢地拿在手里,只是用一双无辜的眼睛望着太子,在等待他的决定。
“好,你来东宫服侍一个月,若果真清白,本宫自会补偿你,若真能发现戒除五石散之法,本宫重重赏你。”
太子说完这句话,就看见舒星弥唇边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什么计划得逞了一样。
“你笑什么?”
“没有。”舒星弥端肃了表情,指了指莲花漏刻:“殿下,天色晚了,歇息吧。”
“好,本宫沐浴之后就睡了。”
两人对视了几秒,舒星弥眨了眨眼:“是……小的帮殿下拿衣裳。”
“不行。”太子摇了摇头:“你不能离开本宫的视线,而且你也需要洗洗身上的味道。”
“那……一起洗?”舒星弥说完之后预感太子又要说“放肆”,于是十分有求生欲地补充道:“小的不敢放肆,只是若分开沐浴,小的沐浴的时候殿下就要全程观看……小的会害羞,相信殿下也不想这样,所以还是一起洗又省水又省事,殿下意下如何?”
太子一想也对,便点头答应下来:“好,从今往后,你我寸步不离,本宫会严格监督你的一举一动,你有什么需求都可以与本宫说,本宫并非是要禁足你,你要去哪里,本宫可以和你一起去,本宫要去哪里,你也跟着去,”太子又想了想,“本宫会为封你为东宫贴身内侍,仅在这一个月内。”
舒星弥求之不得,连连点头:“多谢殿下,殿下英明,小的这就去预备洗澡水。”
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就鸳鸯浴了,简直梦幻。
舒星弥和宫女一起放好了洗澡水,薄薄的织锦屏风后面一片水汽氤氲,袅袅的水烟将屏风染成半透明状,屏风绣着五色凤和赤白牡丹,着了这水雾,颜色更深更艳,浴桶旁放着银盘,银盘中有三盒澡豆和两瓶香露。
舒星弥帮太子脱去衣物,太子入水,背对着舒星弥,他闭上眼睛,开始清洗着自己的脖颈。
舒星弥背对着太子脱了衣裳,迈入水中,身体被一片温热包裹着,疲惫顿时散入水中,浴桶虽然不小,但两个男人一起用还是显得稍微有些挤了,他们的后背时不时碰在一起,长发在水中纠缠着,不分彼此。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寝宫内只有隐约、断续的水声,太子侧身去拿澡豆的时候,眼角余光瞟到了舒星弥白皙光滑的肩膀和后背,在水光的润泽之下,他的皮肤如同新切的嫩豆腐一般,但又没有那么柔软,这双臂膀曾经抱起了两大箱炭呢。
殿外的宫女见屋里里还有光亮,以为是太子睡着了,忘了熄掉灯笼,便进来为太子吹灯,没想到殿下正在沐浴,屏风旁的衣架上搭着两套衣裳,一套是太子的,一套是内侍服,底下也摆着两双鞋。
“果然是太子妃没跑了……”宫女更加肯定了内心的想法,悄悄掩上门出去了。
舒星弥和太子沐浴过后,该睡觉了。
怎么睡是个问题。
太子走到自己床上,舒星弥乖乖跟在他后面,太子回头看了他一眼,眨了眨眼。
“小的和殿下分床睡觉,万一半夜起床做坏事怎么办?殿下岂不是发现不了啦?”
舒星弥想着反正已经一起洗过澡了,小小得寸进尺一下。
太子发现洗过澡之后的小内侍更添容色,一头黑发软垂,皮肤更加清透,比平时更动人几分。
“也对,那你上来吧。”
试问谁能抵挡美男子?太子扪心自问,不能。
“你睡里面。”太子怕他半夜溜出去,把他堵在里面安全一些。
舒星弥脱了鞋袜,爬上床,太子的雕花大床暖香暖香的,床上本来就有两只枕头,其中一只是太子睡觉时抱着的,这只就暂时给舒星弥用。
一夜无话,次日起床,宫女太监们来侍候太子穿衣,舒星弥坐在床上穿衣裳,他的身影隐在金纱碧帐琉璃珠帘后面,宫女太监往床的方向瞥一眼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此事很快传到了皇上耳中,皇上高兴得笑出声来:“甚好,甚好。”
好在哪里呢?好在太子终于有个心上人了,有了心上人就有了弱点,以后皇上若想牵制太子,不让太子管他吸五石散和酗酒,只需要在小内侍身上下下功夫即可,这枚棋子可太妙了。
“陛下是不是魔怔了?为什么太子搞断袖他那么开心?”小宫女一脸不可思议,吃饭的时候向姐妹吐槽。
“谁知道呢,我就想知道现在女扮男装去接近殿下还有机会不?”另一个宫女道。
“估计没戏了,听东宫那边儿的姐姐们说,殿下和顺意如胶似漆,出双入对,去哪儿都是在一起的,每天一个桶里洗澡一个床上睡觉……你想插一脚估计很难了。”
“不插就不插呗,殿下年纪还小,也只是一时兴起而已,长久不了的,你看着吧,也就这几天黏糊,过了新鲜劲儿就撇开了,我见得多了。”
*
除夕之夜,舒星弥和太子共浴之后上床安歇,舒星弥先爬上床整理床铺,他半跪在床上,双手将床褥抻平,太子掀开帘帐时,不巧看到了……舒星弥的臀。
虽然是在冬季,舒星弥的亵衣还是十分单薄的,这样一来就完美突出了腰臀的线条,他平时经常是站着做事,臀部并不丰满,看着挺紧实的,不知道抓一把是什么手感。
一个男人长着这样的腰和臀太犯规了吧,太子心中感叹。
太子内心的理智小人开始bb:你呆着没事看人家臀部做什么?还看这么久,丢不丢人?一辈子没见过屁股是吗?有这时间你多看点书行不行?
情感小人直接往理智小人头上套了黑麻袋打晕带走。
“殿下,被窝已经暖好了。”舒星弥往里挪了挪,太子的那个位置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了。
“……恩。”太子回过神来,钻入被子躺下。
半夜时,舒星弥睡得正香,却被一阵的声音闹醒,他睡眼惺忪地坐起了身,以为是太子要起夜:“殿下,怎么了……?”
“没事,你睡你的。”太子强作镇定,舒星弥听得出来,太子其实很紧张,喉咙有些发紧,导致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都不太一样。
太子匆忙掀开被子拨开帘帐走了,舒星弥一脸懵,随后,他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熟悉的腥膻味道。
舒星弥掀开太子的被子,发现里面湿了一小块,作为男人的他立即明白了,在明白的瞬间,脸颊通红。
太子梦遗了,虽然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
第134章不是太监是太子妃
太子换上了新的亵裤,本想自己偷偷把脏亵裤洗了,奈何他从来没有自己洗过衣裳,不知道洗衣桶在哪里,门旁坐
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分卷阅读172
更的宫女见太子拿着条裤子,便主动接了去洗。
太子忐忑而茫然地回到了床上,正琢磨着如何在不吵醒舒星弥的前提下把床单换了,掀开被子,却发现床单是新,舒星弥侧躺着,闭着眼睛,看起来已经睡着了,但也可能是装的。
不会是他换的吧?太子捏了捏眉心。
也就是说自己梦遗的这件事情不仅被宫女知道了,还可能连小内侍都知道了。
太子胡思乱想半宿没睡。
宫里是没有秘密的,一个宫女洗了太子的亵裤,然后众多宫女太监都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太子和顺意的鱼水之欢太过激烈,以至于太子连做梦都把持不住自己。
皇上听说了此事,特意嘱咐御膳房为太子做了几道壮阳补肾的菜,红烧鹿鞭、韭菜炒虾肉、腰果虾仁、泥鳅汤。
舒星弥看到御膳房小太监送来这几道菜,又看了看太子那生无可恋的脸色,顿时觉得父子关系可能处于破裂边缘。
“陛下说,殿下要注意节制,得亏损了身体。”小太监传话道。
舒星弥总觉得这话被皇上说出来着实有些讽刺,毕竟皇上才是整个宫里最不节制、最会作践身体的人。
“多谢父皇关心,儿臣必当好好调养身体。”太子露出了皇家专属假笑,唇角上扬的弧度在礼貌中带着几分无奈。
小太监走后,太子带着舒星弥去给皇上、皇后拜年,不过,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尴尬了起来,许多太监、宫女都看出来了,平时太子的眼神会时不时看向舒星弥,细细碎碎地看,看似不经意,其实是上心的,但现在却变了,太子一眼也不看他,有时明明是和他说话,眼神也不落在他的身上。
“肯定是因为俩人房事不和谐,殿下肾虚,顺意又欲求不满,这才和顺意闹僵的,他们肯定是吵架了,啧啧……”碎嘴的宫女再一次引领了宫中的八卦风潮。
元旦夜,舒星弥正给太子暖被窝,太子坐在几案前看书,以往这个时候他早就钻进被窝睡觉了,今天却好像是故意不去,舒星弥从被子中露出头,静静看着太子读书写字的背影,半晌,忍不住开口道:“殿下,夜深了,该歇息了。”
“恩,本宫一会儿就睡。”太子头也没回,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舒星弥把头缩进被子里,在黑暗中抱紧了自己,太子一定是因为昨夜梦遗的事才变成这样,现在两个人都很别扭,问题就在于床单。
太子在意的是,床单究竟是不是舒星弥换的,如果是他换的,他会不会真的认为自己…肾虚?
但又不能直接问出口,这种话怎么可能问得出口?难道要问“昨天那床单是你换的?”这让小内侍怎么回答?他要直说是他换的,可能会伤及太子的脸面,所以他肯定会隐瞒装傻,问了等于没问。
而且,床单为什么会脏,太子心中有数,梦里小内侍的细腰白腿还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春|梦对象为他暖床,太子有种说不出的恐惧,是被春|梦支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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