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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远天长
毕炊一笑,身上的珍珠衫熠熠发光。
那风水先生其实是祖爷的朋友,就是个江湖骗子,毕炊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让林怒和风水先生搭上线,然后才好行骗术。
“那金舍道人真这么厉害?”林怒仍旧疑惑:“他帮你调风水,了你多少钱?”
“分文未取,人家都是得道高人了,视金钱如粪土,来帮人调风水,纯属行善积德。”
“……”
林怒一听彻底心动了,放下碗筷,认真地对毕炊道:“好友,不瞒你说,我这宅子的风水多半是出问题了,我也想请那位道人调风水。”
“哎呦,这可难了,那位道人不轻易帮人调风水的……”毕炊淡定地吃菜:“你可以另请别人调一下,风水先生嘛,都差不多的。”
“那怎么行,”林怒摇了摇头:“好友,你可一定要帮我请到那位金舍道人,只要你能把他请来,我愿意重重谢你。”
“好友言重啦,提钱就见外了不是?我能要你的钱么?”毕炊抹了抹嘴:“我帮你找就是了。”
结果,林怒还是咬着牙给毕炊塞了三十两银子,让他一定帮自己找到那位金舍道人。
过了十天,就在林怒已经快等不下去的时候,毕炊终于把风水先生金舍道人领到了林怒的家门口。
这金舍道人已经行骗多年,沉稳得很,手托罗盘,身系八卦照妖镜,走起路来衣袂飘飘,真似神仙一般,他和林怒寒暄了几句,就把林怒的身世、经历一一说出,没有一样说错的,把林怒佩服得五体投地。
其实这些都是林怒的亲哥林慈也就是拾春阁祖爷透露给金舍道人的,哪能有错?
“先生,我这宅子是不是风水出了差错?……”林怒苦着脸。
“的确,这宅子漏财呀。”金舍道人微微一笑,说到了林怒心坎上。
“先生说得极是!”林怒重重点了点头,虔诚道:“还请先生指点迷津。”
金舍道人沉吟半晌,神神秘秘、委委婉婉地说:“其实这宅子的风水本是很好的,只不过,堂主做了些不该做的事,这风水就……”
林怒眼睛一转,难道先生连自己谋害亲兄的事情都算到了?
“……先生,那还有救吗?”林怒有些心虚。
“堂主后院有个莲池,池子里原本住着一位司掌本宅财运的神龙,但它被堂主吓跑了,现在那池中空无一物,再想得财,还得招进一个‘财神爷’才行。”
“先生救我!”
“西市有个渔翁,后天子时一刻,你向他买一条最大个儿的金鲤,养在池子里,再给它搭个小龙门,等他一跃龙门,财运慢慢就转过来了。”
林怒一歪头:“子时太晚了,哪里还会有渔翁卖鱼呢?”
金舍道人笑了:“堂主只管去就是了,多带银票,那鱼可值不少钱呢,少说也得有几千两。”
“几千两?!”林怒突然打了退堂鼓,这也太贵了,他狐疑地望着眼前的道人,这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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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骗子吧?
“堂主若是嫌贵,大可不买,不过……”金舍道人闭目掐指一算,睁眼道:“若买回那条金鲤,堂主在一个月内必定会接到一笔大生意,绝不低于万两白银,但若没有那金鲤,这生意就落到别家去了,据贫道所知,这地界是二虎盘踞,有人和堂主争食。”
林怒如同当头棒喝,道人说的必然是拾春阁,如果自己接不到这单生意,肯定会被拾春阁抢走了,这肥肉可不能落到别人嘴里,尤其是自己的哥哥。
后天子时一刻,林怒乖乖揣着银票,以三千两银子的价格买回一条几尺长的肥金鲤。
三千两,林怒的全部家底几乎掏空,就赌这次能不能翻身。
渔翁转手就把银票给了拾春阁祖爷。
八月十日,林怒果然接到一个大生意,酬金是一万两银子,暗杀目标是拾春阁祖爷,他的哥哥林慈。
买主是个富家千金,她说拾春阁祖爷派人杀了她的心上人,她无论如何也要祖爷偿命。
其实这千金也是祖爷派来的托,祖爷还是想给弟弟最后一个机会,如果林怒拒绝了这笔生意,祖爷就打算手了,但如果林怒不知悔改地接下这生意,兄弟之情就彻底断了,祖爷也不会再对他手软。
林怒已经花重金买了鲤鱼,当然要接单回本,他毫不犹豫地和千金签下了契书。
八月十五中秋节,林怒和祖爷都要回乡和家人团聚,林怒觉得这是动手的好机会。
中秋节前夜,寒息接到了舒星弥的密信,信上只写了一句话:中秋节那日,你千万要留在采秋堂守着,不要随堂主赴宴,切记切记。
第186章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刺客
舒星弥之所以写那封密信,是因为拾春阁祖爷知道林怒要对自己下手,提前做好了准备。
祖爷知道,林怒一定会选择中秋这日动手,因为只有在这一天,祖爷的去向是最明确的,如果选在其他日子,林怒还需要知道祖爷的行程以便下手,但如果是中秋节动手就不需要,因为祖爷必定会回乡和家人团聚,行踪确定,可以捉他个正着。
而且,祖爷和林怒的双亲退隐江湖,居住在与世隔绝的闲云岛上,这小岛进出不便,需要翻过一座山、再乘船行数十里才能进入,依祖爷对林怒的了解,林怒不太可能在宴会当场动手,毕竟他的双亲和其他亲眷都在场,林怒也不太可能在祖爷前去赴宴的路上动手,因为当天会有很多江湖朋友一起去,众目睽睽之下不好使诈,那么就只剩一种可能林怒会在宴席散后,众人离岛的时候对祖爷下手,他可以把祖爷拖到最后离开,到时候人烟稀少、月黑风高,正是好时机。
于是,祖爷在离岛的必经之路上埋伏了许多杀手,最密集的就是山路上和长湖边,甚至湖底都埋伏了于闭气功的人手。
只要林怒露出杀机,他就必定会被祖爷俘虏。
舒星弥正是清楚这一点,才透露消息给寒息,劝寒息不要赴宴,如果寒息到场,他一定会保护自家堂主的周全,到时候不了和拾春阁兵戎相见,也就不了和舒星弥交手。
话虽如此,舒星弥还是隐隐觉得寒息多半不会听自己的话。
采秋堂的暗杀行动,怎能少了最善千里之外取人性命的寒息?就算他不肯去,堂主林怒也决不答应。
有些难办。
舒星弥看祖爷的意思,此仇是非报不可了,祖爷想就此和弟弟做个了结,旧账新账一并清算。
转眼已到了八月十五中秋佳节,舒星弥随祖爷一同去闲云岛赴宴,去的时候果然是风平浪静,林慈和林怒兄弟俩形同陌路,勉强维持着脆弱的兄弟情谊,林老爷子和林老太太已经许久不问江湖之事,也不知道二儿子把大儿子下药致其瘫痪的事。
林慈没有告诉他们,怕父母年事已高受不了这刺激,因而林怒可以继续在父母面前装贤弟孝子。
席上,寒息果然立在堂主林怒的身后,舒星弥深深望了他一眼,寒息没有看舒星弥,只是静静待命。
堂主在他心中的分量真不是一般的重,舒星弥暗想,如果寒息到自己的密信,应该猜到这次中秋节宴是一个圈套,但他还是来了。
也就是说,即便要和舒星弥交手,他也必须来。
他年纪轻轻就能当上采秋堂的五爷,又有自己的名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忠,许多杀手组织想把他挖走,没有一个成功,寒息依旧死心塌地地跟着林怒,林怒有任何危险,他第一个挡在前面。
宴席上,祖爷饮酒前,必定有少阁主侍酒,少阁主要先尝过,确定无毒,才能让父亲放心饮下。
采秋堂这边,则是寒息为五爷试毒,可见其情分已如同父子一般。
宴饮过后,林怒果然缠着祖爷说话,说得都是些不疼不痒的醉话,祖爷就陪他演戏,两人一直拖到亥时才走。
从宴厅出来时,一轮霜月已隐藏在层层浓云之后,岛上万籁俱寂,好在处处都有灯火指引,舒星弥跟着祖爷,同拾春阁的兄弟们一起顺着蜿蜒的山路下山。
祖爷坐在轿椅上,前呼后拥,在山路上走得颇为艰险。
林怒的计划是趁天黑把祖爷直接推下山崖,将他摔死,祖爷显然也算到了这一点,身边根本不让外人接近,林怒尽心思,想支开祖爷身边的人,一直没有成功,计划推展得十分不顺。
一行人快要走到山脚下的时候,林怒实在是忍不住了,如果过了这段山路,就只能在湖上水战了,但采秋堂是一群旱鸭子,没几个会水的,根本占不到优势,还是在山上解决的好。
林怒对身边人使了个眼色,小杀手立即飞身一跃,暗箭出鞘,如一条黑色细蛇,直奔祖爷而去。
再暗的箭也有弱点,那就是它的响声,祖爷年岁已高,耳朵不好,但舒星弥的耳朵极灵,回身跳起,如游龙出水,一脚将暗箭踢断。
“他们动手了。”舒星弥从容冷静地对祖爷说了一句,祖爷稳如磐石,一动不动,少阁主哪里耐得住,返身向林怒杀去。
这箭是一条引信,瞬间点燃了拾春阁和采秋堂之间隐隐闪烁的火星,而后,混战爆发了。
采秋堂的人得了信号,纷纷拔出兵器,向祖爷冲去,然而山道两旁早埋伏了拾春阁的杀手,他们刚才是一直跟着祖爷下山来的,穿得都是深绿色的衣裳,脸上也涂满了黛青,藏匿在林木中走动,这时才一涌而上,刹那之间就将山道堵死,把采秋堂的人围在里面。
“堂主小心!”寒息执剑护在林怒身旁,左挥右挡,在这种逆风之战,他已经无法用针了,只能用剑。
林怒看到这情景,一颗心顿时凉得像浸在雪水中一般,泄了力气,拾春阁的人数起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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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秋堂的三倍不止,怎么打?
舒星弥一直在人群中寻找着寒息,他不希望任何人伤害到寒息,奈何刀光剑影、血肉纷飞,又是黑夜深山,想找个人太难了,他还要帮祖爷挡住采秋堂的攻势,一心二用,越是心急越是找不到。
少阁主却比舒星弥的眼睛好,他一眼就看到了叔父林怒的所在,直接拔刀冲了过去:“我杀了你这狗贼!”
叔父陷害父亲之仇,少阁主早就想报了。
“撤吧!”寒息侧头对堂主说,一分心,肩头被少阁主砍了一刀,登时冒出血色。
其实寒息今天不是来帮林怒的,他也知道林怒作恶,不想助纣为虐,他今天来是想阻止林怒做傻事,如果拾春阁的祖爷真的落入危机,寒息就会把祖爷救走,但今日的情境,却是堂主落入下风。
“我杀了你这看门狗!”少阁主明白,只要寒息活着,他就奈何不到林怒,于是他转而向寒息展开攻势。
舒星弥听到少阁主的喊叫,霎时看到了寒息的位置,现在祖爷已经足够安全,身边都是拾春阁的弟兄,舒星弥把祖爷托付给其他杀手,自己立刻移步去帮寒息。
“你来了?正好!快帮我杀了他!”少阁主见舒星弥来了,喜上眉梢,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一个人打不过寒息,但舒星弥来了就不同了,二打一岂有输的道理?
寒息见舒星弥来了,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此时雪月高悬,映在舒星弥的脸上,衬得他仿佛谪仙一般。
他终于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即使如此,寒息还是觉得舒星弥今晚真漂亮,这不是生死关头垂涎美色的问题,而是在看到舒星弥的刹那间,他的脑中恰好涌出了这个念头。
寒息眼神一变,手上的动作也迟缓了一瞬,漏出了破绽,少阁主看准了这个时机,挥刀就刺,这一下若能砍中寒息的喉咙,他也算大功一件!

锐利而又清脆的声音划破夜空,舒星弥的剑挑开了少阁主的刀,为寒息挡回了致命一击。
舒星弥必须出手帮寒息,现在是采秋堂大劣,如果他不帮寒息,寒息很可能会死在这里。
少阁主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眼睁睁看着舒星弥站到了寒息身边,手中的剑对着他,剑刃凝寒。
“好啊……你和他一伙儿的?!”少阁主自知武艺不如舒星弥,再纠缠下去一定是自己吃亏,他狠狠朝舒星弥啐了一口,不再恋战,施轻功飞到祖爷身边。
舒星弥和寒息对视一眼。
“你不值得为我这样。”寒息握着剑的手已经微微颤抖,他的心已经全乱了,从舒星弥出现在他面前的一瞬间就已然如此。
“活下来再说吧。”舒星弥打得束手束脚,他不能伤害自家兄弟,又不能让拾春阁的人伤害寒息。
半个时辰过后,采秋堂寡不敌众,几乎所有人都被俘虏,全军覆没。
“对不起了。”寒息见己方已至绝境,剑尖一转,将剑抵在舒星弥脖颈前,震声道:“都别动!否则我杀了他!”
舒星弥手中的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他不敢看祖爷的眼睛。
“住手。”拾春阁祖爷一抬手,杀手们像被拔了发条一般不敢再上前。
刚才舒星弥的所作所为,他也看在眼里。
“撤出一条路来,放我和堂主走,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会放他回去。”
“那等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杀了也罢!正好替我们清理门户!”少阁主愤恨道:“他敢回来,我把他剁碎了喂狗!”
第187章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刺客
“放他们走吧。”
祖爷的声音有些疲惫,这么多人堵在山道上杀得你死我活,他即使没出手,也看累了,情绪紧张过度之后,如同虚脱了一般,汗珠顺着额角流下。
“什么?”少阁主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目光如刀一般射向了舒星弥,又低头看了看祖爷:“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不行!怎能就这么算了!”
祖爷抬头瞥了儿子一眼:“拾春阁谁做主?”
少阁主扭头,闭口不言,一脸愤恨,面色狰狞,恨不得化成野兽把舒星弥、寒息和林怒一同撕碎。
“多谢祖爷开恩。”
寒息深施一礼,肩上的血珠落在地上摔成血印子。
“谢祖爷不杀之恩。”
舒星弥附和道,此时此刻,所有拾春阁的人都视他为叛徒,恨不能一人一刀将他活剐了。
祖爷向拾春阁的兄弟们使了个眼神,他们只得缓缓让出一条退路来。
寒息总算带着舒星弥和林怒下了山,坐船离开了闲云岛。
寒息划船,舒星弥坐船头,林怒坐船尾,舒星弥抬头望着一望无际的天穹,漫天都是团团的云朵,仿佛是有人在天上种满了棉花,平日用墨汁浇灌,才结出这样黑茫茫的棉花。
他现在的情绪也冷静下来了,其实寒息把他带走反而是在保护他,如果寒息没有把自己当成人质掳走,自己回拾春阁之后,必定会面临严刑拷问,毕竟自己有背叛的嫌疑,光是唾沫星子就能把他淹死。
少阁主也说了,他要是敢回去,剁碎了喂狗,可见其他兄弟们的想法也差不多。
舒星弥望着黑漆漆的湖面,无限孤寂涌上心坎,当初他加入拾春阁的时候,以为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家,现在却是又无家可归了。
不过,他并不后悔。
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寒息被人围攻而不去帮忙,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现在的后果,他也愿意承受。
舒星弥虽是冷静,林怒却看到舒星弥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此人在最后关头帮了自己一把,但他显然是为了寒息而来的,舒星弥和哥哥林慈是一伙的,将自己诱入圈套,恐怕也有他的功劳。
一思及此,林怒的脸色就又暗了几分,他抬头望向寒息,自己明明是命令他把舒星弥杀掉的,但他却没能做到……是真的能力有限,还是有什么别的隐情?
“现在我们去哪里?”舒星弥问寒息。
“听堂主的,”寒息摇着船桨,“堂主可知道哪里可以暂时栖身吗?”
“我在泉洲有个好友……”林怒的声音有些空洞,像是被船桨打散的水花一般,如同鬼魂的低语:“也许可以去那里暂避。”
说到“好友”二字,他又想起了毕炊,现在想来,毕炊竟然背叛了自己,和兄长林慈串通一气,骗了自己三千两银子!
怎么会是这样?
林怒闭目沉思,平日自己一直把毕炊当朋友看待,他怎能如此无情无义,掉头就咬自己一口呢?
难道这是自己当年毒害哥哥的报应么?
但自己是有苦衷的呀!
林怒自幼缺乏安全感,他的兄长很优秀,他一直以为父母生下自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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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兄长的替补,万一兄长有什么不测,自己才能派上用场。
他就这样惴惴不安地活了二十多年。
他一直认为一旦兄长继承了堂主之位,自己就毫无用处了,因此他必须不计一切代价得到堂主之位,就算是用最下作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他不想做任何人的替代品,他想超过兄长,成为独当一面的堂主!
老天真的让他坐上堂主之位,他却守不住这个位子,林怒也把目光抛向寂静的湖面,怔怔地望着眼前的流水,得到了想要的又怎么样?如今落得这般田地,他还是输给了哥哥。
林怒真想跳下湖去一死了之,但实在不甘心。
“我和你们一起去泉洲。”舒星弥对寒息说。
“好。”寒息答允。
“好什么好?”林怒一听不乐意了,冲舒星弥喝道:“本堂主答应了么?你只是人质,我们脱离了危险,就放你回拾春阁去了,怎么,你还要跟着我们?你是何居心?难道还想谋害本堂主不成?”
“他不会伤害堂主的。”寒息认真道。
“哎,我说花五,你怎么回事?”林怒皱着眉头。
“刚才如果不是他出手相助,我和堂主此时已经成为阶下囚了,”寒息平静道:“如果他有意加害我们的话,为什么还要救我们呢?”
林怒一时哑口无言,他看着舒星弥,心里还是有几分忌惮,毕竟舒星弥的身手实在了得,不得不防。
“你究竟为什么救我们?有何目的?”林怒盘问舒星弥。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他,与堂主没有关系。”舒星弥看了一眼寒息。
寒息的耳廓红了一圈。
“为了他?”林怒更加不解了:“你们认识啊?”
林怒心说奇怪了,这俩人若说是有关系,也是暗杀者与猎物的关系,还能有什么别的关系呢?
“这是我与他的私隐,堂主不必过问。”舒星弥见寒息不好回答,便为他挡掉了这个问题。
林怒闭上眼嘬了一下牙花子,真他妈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现在他落魄了,连舒星弥都敢这样跟他讲话了。
“花五,你自己说!”林怒吼道。
寒息看了舒星弥一眼,坦白承认道:“我们相爱了。”
舒星弥觉得寒息的语气很像是拿着身份证和户口本去民政局领证,一本正经的老干部口吻,老实巴交的。
“什么?!”
林怒惊得破音了,险些一脚把船踹翻,寒息连忙稳住船身的平衡,他怕舒星弥坐不稳,特意伸出一只手拉着舒星弥,说“小心”,舒星弥拉住寒息的手。
林怒亲眼看到这一幕,更受刺激了,抬腿就踹了寒息一脚:“花五,堂规第四条是什么,你背一下!”
“堂规第四条,采秋堂中人不得动情,凡动情者,重打四十大板,逐出堂口。”寒息说。
“堂主,你现在把他逐出堂口,谁来保护你啊?”舒星弥无辜地眨了眨眼,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闭嘴!”林怒忍无可忍,他现在就想把舒星弥从船上扔下去:“堂中事宜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我已经是他的内人了,应该…不算外人了吧?”舒星弥望了望寒息。
寒息的眼神比春夜溪水还柔。
“呸!你你不要脸!”林怒喊道。
“别这么说他。”寒息停下划桨,回眸望着林怒。
意思很明显,你再说他的坏话,我就不要划了,我们就在湖心等,万一被拾春阁的人追上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
林怒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这两个无耻的狗男男活活气死。
真是嫁出去的属下泼出去的水!翻脸比翻书还快,从前没认识舒星弥的时候,寒息对自己是俯首帖耳,现在可倒好,为了个男人,敢跟自己呲牙了。
三人上岸之后,先就近找了个医馆,寒息和舒星弥身上都有伤,需要简单包扎一下。
舒星弥拿了湿帕子,帮寒息擦净肩膀上的血污,然后给他敷药。
“不疼吧?”舒星弥吹了吹。
“不疼,你坐下,我帮你弄。”寒息看舒星弥腰上有道口子,刺心。
舒星弥帮寒息包好后,解开腰带,撩开了上衣,让寒息帮他医治。
“咝……疼。”舒星弥平时从不叫疼,但在寒息面前就不一样了,不疼也要叫唤两声。
“疼了?”寒息小心翼翼,仿佛在侍弄着最娇贵的花草:“我轻点,这样呢?”
林怒在旁边看得腮帮子发酸,浑身难受。
这俩人干啥呢……
还能再肉麻点不?
处理完伤口,天刚蒙蒙亮,三人又找了个客栈吃饭。
吃饭前,趁着舒星弥去出恭,林怒特意把寒息叫到身边,小声嘱咐道:“花五,你摸着良心说,这些年来,我待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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