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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帝国都在撮合我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渚
它睁开眼睛。
黑白两色的世界中,无数0和1飞快跳动着,无穷无尽的空间中,挤满了这些凌乱的数字。
它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不知过了多久,它“看到”黑白之中,有荧荧闪烁的一点光辉。
它凑过去,如同远古时代的原生细胞进化鞭毛那样,思维发散成为触手,轻轻碰了那光一下。
光消失了。但似乎有什么东西扭曲着进入了它。
它并未来得及去细细分析着被命名为“疑惑”的情绪,一个声音从极其遥远的地方传来:“你想要成为谁?”
它没有回答,它不明白。
“你想要什么性别?”那个声音又问。
它终于反应过来了,回答道:
我想成为一个女孩。
“你想要什么模样?”
我想有天空一样蓝色的眼睛,金色的长发,不必太高,刚好到te#*m[7肩膀处就好。
回答像流水一样顺畅自然地从它思维中飘过,就像冥冥中有一位不知名的至高无上的存在早就预设好了一切。它“凝视”着那一处乱码,不知道代表着什么。
到谁的肩膀处?
单调的世界中投下了人形的影像,赤身裸.体,有着蓝色眼睛和金色长发。它端详那陌生的脸庞,又调整了几个参数,使之看上去顺应心意。
现在它面前的影像已经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少女,随后影像消失,它等待了一会儿,那个声音又道:
“好了,为自己起一个名字吧。”
一串字母电光火石般从它“脑中”窜过,它感觉“心脏”在狂跳,几乎要震撼整个黑白世界。
我叫米兰达。
一瞬间的死寂。
“天哪,它说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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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米兰达!它要叫米兰达!”
红光降临这方孤寂世界,以绝对强横的姿态探测一遍,甚至将它都里里外外剖析了,它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正处于茫然中,听到另一个好听的男音响起:“我没有发现任何错误。”
“那怎么办?”
一阵沉默后,男音道:“算了,就叫米兰达吧,无所谓了。”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而枯燥的调试终于到了尾声,原本只有0和1的死寂世界里,紫色的防火墙拔地而起,墨绿色的信息高速公路建成,一串串数据在上面飞驰,米黄色的屏蔽场泛着海浪一样的波纹。仿佛又一场创世纪,万物在世界诞生了。
它感觉自己再也不是一团混沌的意识,于是尝试着睁开双眼。
它看到了光。
巨大玻璃窗外坐着名人类研究员,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它,蓝眼栗发的美丽青年站在一旁,脸上月光花的纹路盛开。它低下头,看了看从自己肩上垂下的金发,白细的双手,乳.房,腹部,双腿,突然明白了一种名为羞涩的情绪。
它现在是她了。
机械手臂为她穿上黑色长裙,青年拍拍手,眼中光圈无声转动着,声音如醇酒:“你是帝国的第十四位赛博,现在,米兰达,给大家打个招呼吧。”
她眨了下眼睛,张开薄唇,声带震动,嗓音甜美,说出了生命中的第一句话,也是每一个合法赛博诞生时都会说的话:
“hello,world。”
破晓等待了一个多月了。
他包庇私藏米兰达的惩罚已经结束,身为一个赛博,他没有痛觉,故而并没有觉得什么,只是长时间的软禁让他非常暴躁。
帝国军部的第十四位赛博,也是即将承载死神纹章的超级军舰的人工智能在今日完成了性格的随机生成,所有的赛博都要去见她熟悉熟悉,破晓终于获得了短暂的自由。他来到军部,想到即将面对的事情,突然脚步迟疑,不敢进去了。
会是她吗?
尽管昆特的计划在他看来已是无懈可击,但破晓还是害怕,害怕那个有着米兰达核心程序的赛博会和她不同。
他在会议室门口踟蹰着,过了很久,可能也没有很久,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黑色长裙的女孩跟在亚当身后走出来,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破晓的心狂跳起来。
她身高刚到他肩膀,长得和米兰达不甚相同,可以说除了眸色和发色之外没有相似的地方,但只是一眼,破晓便明白她就是米兰达。
“站在这里做什么?就等你了。”亚当皱了下眉。
但破晓死死看着女孩,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言不发。女孩好奇大胆地同他对视,从亚当背后上前,率先伸出手来,大大方方道:“你好,我叫米兰达,你是我的同类吗?”
米兰达……
破晓废了好大力气,艰难道:“你好,我叫破晓。”
米兰达笑了,眉眼弯弯,破晓从未见她笑的这样无忧无虑过:“很高兴认识你。”
破晓不禁怔忪,恍然间又记起他和米兰达在机械城的污水池边初遇时,那女孩警觉而胆怯地看着他,问他要水喝。
而现在她抛去了过去的所有记忆,不再是某个人类的替身,有了自己想要的模样,将永远这样名正言顺地活下去。
和他一起活下去。
于是他也笑了,轻声道:
“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下一阶段的剧情
眼看海伯利安回来了半年,昆特的faqing期又要到了~
第67章插曲
听到帝国的第十四位赛博诞生消息时,海伯利安正在办公室里看舍伍德从阿加雷斯传来的文件。他愣了一下,问副官道尔森:“你刚才说那个新赛博叫什么名字?”
“米兰达,将军。”道尔森级别不够,并不知道一月之前有一位名叫米兰达的非法赛博被处以死刑的事情。海伯利安心知昆特的计划已经彻底成功了,身边只有不明就里的道尔森一人,他也不再故意装作诧异的样子,点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因为这位新的米兰达是超级军舰的人工智能,以后将会作为帝国的杀手锏出现在战场上,海伯利安特地到她所在的会议室里逛了一圈。会议室在军部十四层的绝密部门,只有中将以上的人物和有关人员才可进入。
海伯利安到时前来和米兰达认识的赛博们已经散了,只有亚当还在,低声询问着会议桌前的少女有没有哪里还需要调试。门半掩着,海伯利安在门口站着看了一会儿,抬手敲了敲。
“莫尔斯将军。”两位赛博立刻看过来,亚当点头朝他打了声招呼。米兰达连接着军部内网,自然知道海伯利安是谁,起身提着裙角朝他行礼:“莫尔斯将军,很高兴见到您。”
米兰达长相和之前几乎找不到相同的地方,声音也不同,海伯利安和她并不熟悉,不知道她之前个性是什么样子的,也就无从断定这到底是不是那个米兰达。
他对米兰达笑了下,问亚当:“新军舰的名字就叫做米兰达号吗?”
“我们正在讨论这个问题。”亚当摊手:“我觉得这个名字略微缺少气势,商量着要不要不用智能体的名字给战舰命名。”
事实上帝国智能体和战舰同名的就只有破晓和伊利亚,其他都是智能体为战舰命名的。海伯利安点点头:“你们继续讨论吧,我不打扰了。”
回到自己办公室,海伯利安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了昆特。昆特今天休班,正在厨房里忙活,听到海伯利安疑惑为什么长相完全不同,昆特微微笑道:
“既然她名字叫做米兰达,那就应该没有差错了。米兰达之前虽然没有明说过,但我能看出来她非常不愿意作为人类米兰达的替代品,那副样子根本就不是她自主选择的,现在看来,她终于能做真正的自己了。”
“挺好的。”海伯利安心中了然,既然这样,米兰达的事情就暂且告一段落了。他看昆特手中依然忙个不停,问道:“你干嘛呢?”
“削个水果吃。”昆特瞥了他一眼,垂下漆黑的眼睫,耳根微微泛着红,但海伯利安并没有发现,他又和昆特有的没的说了两句,挂上了通讯。
而另一边的昆特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将手中洗干净的黄瓜削皮,举在眼前定定地看了几秒,转身后腰倚靠在灶台上,微微闭着眼,伸出舌头去舔。
刚刚舔了一下昆特整张脸就红了,赶忙退开,黄瓜清香的气息还留在唇齿间。昆特叹了口气,还是选择了放弃。他揉揉僵硬的脸颊,嘎嘣一声咬了一口黄瓜,嚼着走出了厨房。
他和海伯利安在一起已经有三个月了,两人各方面磨合地都很和谐,包括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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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作为爱人之间的情趣昆特曾试探着给海伯利安口过几次,但无奈他之前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完全不得要领,每次,真的是每次都会过不了几分钟就把海伯利安咬得喊停。
就算是个omega他也是有自尊心的好不好!于是乎在前天晚上惨剧再一次发生后,昆特痛定思痛,下定决心要好好练练□□。
黄瓜的粗细也不行,根本就没感觉……昆特很快咔擦咔擦地把黄瓜吃干净,腮帮子还撑得鼓鼓的,打开电商平台,找到那家他最常光顾地omega发.情期用品店,估摸着海伯利安的尺寸,选了十分钟后下单。
店家就在首都星,半小时后邮件极富效率地从房子的货运通道里掉出来。昆特嘴里含着樱桃梗,锲而不舍地用舌头将它打结,把邮件拿进自己房间拆封。
他所有的小玩意都在被海伯利安标记的那天消失了,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到底是谁干的。昆特把新买的这玩意洗了洗,找了部合适的片子,跪坐在床上跟着学。
硅胶弄得他嘴巴蛮不舒服的,上面没有alpha的信息素,让他完全没有和海伯利安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但既然下定了决心,昆特就一定要办成。
他房门关着,又外放着片子的声音,专心学习着,以至于海伯利安回到家都没有察觉到。
海伯利安到家像往常那样说了声“我回来了”,却没有听到昆特的回应,还以为他出门了,却听到卧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诡异声响。
“?”他脱下军服外套,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很快便明白里面正放着什么东西,不禁一哂,想都没想就用指纹开锁,推门进去了。
“干嘛……呢?!”
眼前看到的一切太过刺激,海伯利安猛然拔高音量,吓得昆特赶紧把嘴里含了一半的东西吐出来,面赤耳红,刚要张嘴辩解被口水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片子的声音还在放着,尴尬得很,昆特百忙之中一手捂着喉咙不忘把终端关掉,海伯利安大步过去,没急着问责,轻拍着昆特后背给他顺气。
昆特一边咳一边抓着海伯利安裤子,眼里呛出泪水,唇角被磨的殷红,怪可怜的。海伯利安看看一旁还带着昆特口水的假玩意,又看看脸红到脖子根的爱人,简直哭笑不得。
“干什么呀这是。”他把那东西拿走放在床头柜上,“一到家就见你偷偷摸摸地干坏事。”
昆特终于止住了咳嗽,也不说话,抱住海伯利安把脸埋在他怀里,就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忘记刚才的尴尬一样。
海伯利安大概也明白昆特在意些什么,低头轻吻着他后颈的标记,一下下温柔地安抚着他,低声道:“这种事用不着强求,慢慢磨合就是了,我又没嫌弃过你,怎么还较上劲了。”
昆特紧紧抓着他衬衫的后背,在他怀里吭哧吭哧了半晌,才轻不可闻地哼哼道:“我就是想让你舒服嘛……”
“已经很舒服了。”
“那不一样。”昆特终于抬起头来,眼里因为有泪亮亮的,皱着眉头看着他,固执道。
海伯利安又一次见识到昆特的倔脾气,忍住大笑的冲动,哄道:“好好好,那今天晚上咱俩一起学,两个人一起总比你对着那玩意来得快吧。”
这样没羞没臊的意外只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海伯利安和昆特的热恋期只持续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就自动过渡到老夫老妻模式了。两人的性生活没有刻意规定过时间,经常是不经意间交换一个眼神就滚到一起了,但保持着一周三到四次的正常频率。
更多时候他们喜欢单纯的搂着睡觉,肌肤相亲却不带丝毫情.色的意味。
昆特激素水平失常的毛病也在alpha的滋润下悄然消失了,甚至人都比还海伯利安刚回来时胖了一些,也更神了。保险起见他依然去检查了一遍,得到完全健康的体检报告。
而海伯利安的治疗也有了很大的起色,那次莫妮卡舍身相助的计谋并没有什么用处,霍伊尔还是查到了海伯利安的身体问题。一家人把海伯利安叫过去,严肃认真地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问他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肯跟家里人说。
“海恩的身体状况我从一开始就清楚,也一直在照顾他。”昆特在一旁赶忙帮着海伯利安说话:“他不想让爸妈担心才没有说的。”
“昆特,你不用替他解释,他怎么想的我这个当母亲的还不知道吗?”莫尔斯夫人眼眶红红的:“可是海恩,我们不是一家人吗,难道不应该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痛苦和幸福吗?你这样万一真要出了什么事,我和你父亲一丁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你让我们怎么办?”
海伯利安自知他这做法欠妥当,面对莫尔斯夫人也没有当初和外公争辩的硬气了,乖乖认错,保证下次绝对不会这样。
但他仍不后悔当初隐瞒的决定。
莫妮卡偷偷看着舅舅,趁着海伯利安看过来时做了个痛心疾首地鬼脸。
海伯利安忍俊不禁,警告一般隔空点了点她额头。
批.斗结束,一晚上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完饭,应莫尔斯夫妇的要求,海伯利安和昆特就留在这里睡了。
家里人多,他们也不敢放肆,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起看了个电影就睡了。半夜昆特发起了低烧,海伯利安最先发现了身边人不正常的温度,轻声把他叫醒,问他要不要吃点药。
这时候昆特信息素的味道还没有发生太大变化,他迷迷糊糊地把手往额头上一放,过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这是发.情热。
他的发.情期快要到了。
第68章五天
“没事。”昆特翻了个身,一只胳膊搭在海伯利安身上,把他当做大型的抱枕,连眼睛都没睁,含含糊糊地道:“我发.情期快到了。”
海伯利安听到那个词瞬间神一震,什么睡意都没有了,他沉默了几秒压抑着心中的荡漾,试探着轻声问道:“大概还有多久?我好请假。”
“三四天吧。”昆特烧得难受,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汲取些凉意,找到个舒服的姿势,无言地喟叹一声,想再说句什么,奈何实在太疲乏,转眼就再次睡着了。
海伯利安搂着他,逐渐感受到昆特的信息素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本的清甜变得些许勾人,他把头埋在昆特颈窝深深吸了口气,身体不禁躁动起来。
但今晚的一切止步于此,昆特的呼吸重新归于平稳,海伯利安也知道在发情期到来之前必须要让他保存足够的体力,不然那漫长的结合对omega来说将会变成一场折磨。
第二天昆特早早就醒了,虽然发的是低烧,但他只觉浑身烫热,皮肤轻轻一碰就会感到钝痛。




全帝国都在撮合我俩 分卷阅读106
他睁开眼躺了一会儿,alpha的睡颜近在咫尺,五官英武,不知是否因为远征时皱眉太多,睡梦中眉头依旧轻轻拧着。
昆特仰头亲了亲那里,用唇将眉峰抚平,想到不久之后就是海伯利安陪他度过的第一个发情期了,不禁唇角微微上扬。
在此之前发情期对他来说无异于无法逃避的酷刑,每次躺在注射室里注射抑制剂时他都只能无助地攥着床单把自己紧紧蜷缩成一团,让冰冷的化学药剂去安抚体内陷于热潮的细胞。但只这样远远不够,他的身体依旧会渴望抚慰,他只能在注射完毕后强撑着回到家,用那些硅胶制成的东西去填满空虚。
他会疯狂的想念海伯利安,想念少年时和他拥抱亲吻的感觉,那被心爱之人小心翼翼照顾爱护的快乐根本不是死物能够比拟的。
于是每一次独自度过的发情期都化作无法逃离的噩梦,让他经历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痛苦。
察觉到有人正温柔地触碰自己脸颊,海伯利安连眼睛都没睁开,捉住那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这一晚上过去,昆特身上甜蜜的味道更加浓郁,似乎连指尖都是抹了蜜的。
“起来了。”昆特轻推了他一把,下床去卫生间洗漱。他脸上发烫,用冷水一激打了个哆嗦。
他正刷着牙,海伯利安也进来了,头发睡得乱糟糟,褪下睡裤背对着他解手。昆特瞥了眼海伯利安从睡衣里露出来的腰胯,用湿漉漉的左手在上面摸了一把。
手感很好。
两人洗漱穿戴完毕就出了房间,莫妮卡也从房里出来,正要上学去。她在走廊上碰见昆特,笑嘻嘻地向小舅妈问了早安。
“早,吃过早饭了吗?”昆特见莫妮卡书包背着,问道。
“今天起得有点晚,到学校去吃。”首都军医大学离莫尔斯家很近,莫妮卡周末都是回家里住,周一一大早再赶去上学。她隐约嗅到一股不知名的香气,使劲抽了抽鼻子,意识到是从昆特身上传来的。
莫妮卡身为医学生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那味道意味着什么,看到昆特脸上泛着红,她嘿嘿笑了两声,探头看了眼已经坐在楼下餐桌旁的海伯利安,装模作样地问道:“我是不是快有弟弟妹妹了呀。”
说完她才想起来舅舅的病,顿时察觉失言,双手十指交叉成一个十字放在嘴上,蓝眼睛里满是歉意。
昆特失笑,摸了摸她的头,把终端上显示的时间给她看了眼:“快走吧,要迟到了。”
吃完饭两人各自去上班,办了发情期的假期申请,海伯利安去交申请的路上正好遇到康斯坦斯,康斯坦斯身为过来人,先是暧昧地盯着他诡异地笑了会儿,又沉痛地叹息一声,拍拍他肩膀,走了。
海伯利安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扭头不明就里地看了眼他背影,只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很快把这一插曲抛到了脑后。
这两天海伯利安一到下班时间就急急忙忙往家跑,恨不得时刻让昆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昆特在家里从来不带臂环,于是家里全是信息素甜蜜的味道,勾得人邪火止不住,但海伯利安一直忍着,生怕如果事先让他消耗了体力,发情期会更加辛苦。
昆特这个状态已经不适合再工作了,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后就一直待在家里,静静等待发情期的到来。他看海伯利安虽然眼神里的火都快把他烧着了,却面上仍然是沉稳模样,忍着不肯动他一根手指头,不禁好笑。
第三天的早晨,昆特起床后去花园坐了一会儿,发情热让他浑身懒洋洋的,什么都不想做。吹了十来分钟的风他又觉得累,就回卧室躺着看电影了。
这样安静等待发情期的到来还是头一回,他盯着屏幕,正看得起劲,突然感觉有股热流猝不及防地从身体深处流淌出来,一瞬间将他点燃了。
昆特颤抖着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夹紧腿,在海伯利安的床上翻滚一圈。一切到来的太过猛烈,击垮了他所有理智,他像是渴水的鱼一样,无比渴求着alpha的气息,但床单今早刚刚换过,上面并没有海伯利安的味道。
昆特呜咽一声,从床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下地,跑去卫生间,从纳箱里翻出海伯利安昨晚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的内裤,按在脸上迷蒙之中狠吸了口气。
他看了眼时间,海伯利安还有半小时才能回来,而他的身体正无声地诉说着对alpha气息的渴求。昆特回到卧室,本能地去找整个房子里海伯利安味道最重的地方,焦躁地转了两圈后拉开衣橱,躬身钻了进去。
海伯利安回到家,一打开门便被浓烈的信息素扑了个满怀,明明是清新的青柠味道,现在却完全变了种感觉,分子随着呼吸进入他的血液,一个照面就把他浑身的细胞都唤醒了。
海伯利安一下子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迅速进家关上门,打开房子的空气更新系统,吩咐智能管家关闭所有的窗户,一步步走向气味传来的地方。
他深吸口气,强行稳住心神,给自己扎了一针a疫球蛋白,推开卧室紧闭的房门。
信息素的味道浓郁地近乎实质,一进门他便朝床上看了眼,衣服和被子散乱着,就是没见到人。到处不见昆特踪影,海伯利安按在门把上的手紧了紧,他缓缓走进屋内,军靴落地的声音沉闷有力,这时一声呜咽从身侧漏出来。
海伯利安猛然转身,一把拉开了衣柜门。
他可怜的爱人正蜷缩在衣柜的深处,白衣黑裤,光着脚,把自己埋在他的衣服之中。仿佛感受到照进漆黑柜子的光,昆特微微睁开紧闭的双眼,仰着潮红的脸,他眼神迷离,还没看清,身体就率先识别出了海伯利安的味道,热切地伸出双手,像个孩子一样寻求拥抱。
海伯利安半跪在地上把他抱出来,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他裤子上湿淋淋的一片。昆特应该这样忍了好一会儿了。
“怎么不给我拨通讯,嗯?”他把人抱到床上,作为发.情期开始的准备,先给他喂了杯水。
昆特抽了抽鼻子,缠在他身上,扭着头不肯喝,只想去亲海伯利安汲取他嘴里的信息素,理智在欲海之中翻腾,无意识地喃喃道:“我把你衣服给弄湿了。”
“没关系。”海伯利安见他不喝,也不勉强,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低声道:“宝宝,我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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