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彼时第二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leta
“别射进来!”
“嗯!”
孙敬池两眼盯着他们结合的部位,身体随着本能律动。几十分钟后,燕飞的叫声急促而大声,伴随着孙敬池的低吼,浴室终于回归了平静。
“飞,你越来越舒服了。”
“滚开!”
淋浴开启,燕飞腿软地推开碍眼的孙敬池,立刻清洗身体。孙敬池还在喘,凑上前:“我给你洗。”
“走开。我要去游泳,不想尽人亡!”
“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地给你洗。”
“你早就没有信誉可言了。”
把孙敬池赶到另外一个的淋浴那边,燕飞用眼神警告。他肚子里也许已经有“种”了,可不能让这家伙没有节制。见燕飞确实是不打算在短时间内再来第二次,孙敬池乖乖冲澡。没关系,晚上再吃。
※
晚上,大床上,燕飞的腿被分开至极限,跪坐在他腿间的孙敬池腰部疯狂地律动。因为岳邵这半年很不爽,为了平息二哥的不爽,在与燕飞的性事上孙敬池和萧肖不得不过多让步。其实孙敬池又岂不盼着能与燕飞来一场纯二人世界。没有老人孩子的影响,也没有另外两位兄弟的瓜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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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在燕飞水润的蜜穴内凶狠地进出,随着他的拔出,紧紧箍着他的嫩肉被层层带出,看得孙敬池更加的欲火高涨。孙敬池喜欢在与燕飞的做爱中看着自己是如何给对方快乐,奈何经常会有人跟他一起分享燕飞,总会有那么一点点不尽兴。
和孙敬池单独出来,燕飞就做好了被对方榨干的准备。不过他的一只手始终护着自己的肚子。因为不确认是否怀孕,即使怀孕了还属于过早期,燕飞也就由得孙敬池在他体内的孟浪鲁莽。等身体有了确切的反应,他就不会让三人这么不控制了,当然到那时候三人也不敢不控制了。
孙敬池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的雄性低吼,那是雄性在征服自己的雌性时特有的兽吼。“征服”这个词也许并不准确。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孙敬池能像这样把“燕飞”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也算是一种征服。但这种征服是你情我愿、浓情蜜意的。
在燕飞还是钟枫时,孙敬池敬他爱他,但也怕他。因为钟枫是比他年长四岁的大哥,是他心里不容任何人不尊的向往。不管孙敬池在外人的眼里是多么可怕的太子爷,在钟枫的面前,他永远都是听话温柔的弟弟。他也只会把自己的真正的温柔送给钟枫。在钟枫死后,有着钟枫灵魂的燕飞尽管身体变小了,脸变年轻了,但孙敬池对钟枫的那种感觉疣在,不然也不会在燕飞得知他们对他的感情后慌张失措。
如今,重生后的钟枫在他的身下,因为他而发出欢愉的呐喊,因为他而露出魅惑的神态,又怎能不算是一种征服。只有他们三人,才能让这人如此的心甘情愿。
抽插的阳物上带出了一汨汩的白液,那是燕飞高潮的证明。孙敬池犹如得到了天下第一美人的帝王,恣意地享受自己幸福的果实。那一声声“阿池”更是对他的鼓励,要他继续继续,再继续。
猛地拔出自己,孙敬池把气喘地人翻了个身,让他侧躺。然后抬起燕飞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扶着自己的狰狞的肉棍一举刺入。燕飞的吟哦陡然高扬,一手难耐地抚慰自己空虚的肉茎。孙敬池握住燕飞套弄的手,他喜欢看这个人自慰的动作,有洁癖的燕飞只有在被情欲完全控制的时候才会做出这种自渎的举动。
“哥,说你爱我。”
“呃唔……爱你,我爱你…….,要我要我……”
被人操控的燕飞只想快一点达到快乐的巅峰。
“说你要阿池,要阿池给你快乐。”
“阿池阿池……给我给我……”
孙敬池的脑袋因极度的愉悦而眩晕。他爱这个人,爱入骨髓,恨不得把这人揉进身体里,任何人任何事再不能分开他们。
“哥,说你要给阿池生孩子,说你要阿池爱你。”
“啊啊……给,给阿池,唔,生孩子……阿池阿池……爱我……”
孙敬池看到了快乐巅峰的所发出的光芒,他好似失控的马达,在燕飞的尖叫声中,孙敬池重重地一顶,燕飞的前端喷射而出,孙敬池的液全部射在了燕飞销魂的蜜穴内。
燕飞失身地气喘,孙敬池还在回味,突然被拍了一巴掌,他睁开眼睛。
“你,射进,来了……”燕飞很懊恼。
孙敬池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赶紧抽出。燕飞的蜜穴口随着他的气喘开开合合,在孙敬池骤然黯沉的注视下,白色的液慢慢地流了出来,形成一幅极为催情的美景。
“扶我,起来。”燕飞动不了,力气还没回来。
孙敬池扶起燕飞,抽出纸巾捂住燕飞的股缝,自从燕飞生产恢复性爱后,孙敬池就没有内射过,现在不小心射进去了,他也有点不知该怎么办的棘手。
“我抱你去浴室清洗一下,应该没事。”孙敬池下床。
“如果我中招了,你二哥非宰了你不可。”燕飞不让孙敬池抱他,扶着他的手下床。如果他已经确定自己怀了岳邵的宝宝他就不担心了。但现在身体还没有明显的反应,所以孙敬池一射进来他也有点担心。
两人去浴室里清洗,直到确认体内再无一滴孙敬池的液,燕飞才从浴室出来。上了床,孙敬池半坐在床上,搂着燕飞说:“先别跟二哥说,如果真中招了再说。”
“你最好祈祷我没中招。”
孙敬池摸摸鼻子:“应该不会那么准吧。”
惦记着肚子里的情况,燕飞下意识地说:“下个月就知道是你的还是你二哥的了。”
“嗯?”孙敬池愣了。
燕飞吐了口气,说:“和你二哥出差前我去仲平那检查了一下,仲平说我可以怀孕了。你二哥压力那么大,我也想早点给他解压。去德国的时候,我让你二哥内射了。不过我没告诉他我打算怀孕。”
孙敬池不解:“那二哥怎么肯内射?”
“骗他仲平给我开了短期避孕药,其实是叶酸片。”
“……”孙敬池揉揉额头,“飞,你应该告诉我,万一你已经怀上了,我那么激烈会伤到孩子和你的。”
“没事。仲平说只要我身体没有明显的不适反应就没事。我可不是女人。”燕飞郁闷地说:“我不喜欢你们把我当女人对待,哪怕我能生孩子。”
孙敬池不揉额头了,改摸燕飞飞:“是我不对。我只是怕伤到你。”抚摸燕飞的肚子,他问:“为什么要瞒着二哥?”
燕飞心疼地说:“你二哥这半年的压力太大了,我怕我告诉他要怀孕,他的压力会更大。压力越大越不容易怀上孩子。如果告诉他了结果没怀上那不是给他更大的压力么。还是等有了消息再跟他说好了。”
孙敬池理解地说:“也是。二哥再看得开,也没办法无视岳叔他们的压力,不告诉他也好。”
“那你不要说漏嘴。”
“不会。”
戳戳孙敬池,燕飞说:“在我确定怀孕之前,我想陪你们哥仨过一次二人蜜月,你也不要因此对我小心翼翼的。”
孙敬池立刻明白了燕飞的意思,他躺下,亲吻燕飞,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身体,舔他的耳垂:“在你有反应之前,我会好好疼你的。”
“疼我?”手指掐上孙敬池腰间的肉。
孙敬池迅速改口:“我会让你好好疼我的。”
“不许把我当女人。”
“你不是女人,你是我的老婆,嘶!”
尽管说会好好疼燕飞,不过孙敬池没有再来一次,而是老老实实地搂着燕飞睡觉了。一天之内,被孙敬池做了三次,燕飞也确实累了,在孙敬池的抚摸下,很快就睡着了。在他睡着后,孙敬池的抚摸并没有停止,他喜欢看着燕飞在他怀里入睡的模样,每当这个时候,他就觉得自己与这人之间并没有那五年的痛苦离别。
他知道燕飞很多事情会第一个跟他说是为什么,在这人的心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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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兄弟里脾气最好最温和的人,既然这人喜欢他
的好脾气和温和,他在这人的面前就只会有好脾气和温和。把他人性中最阴暗的那一面藏好。并不是怕燕飞知道了他有多阴
暗会不喜欢,只是他不愿意把这一面过多地在燕飞的面前展露出来而已。直到眼皮撑不住了,孙敬池才停止了凝视与抚摸
心平静地搂着他的爱人入睡。飞,梦里要有你的阿池。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燕飞说:“孩子的事你也别跟小小说,我答应陪他去泰国,不要扫他的兴。”
孙敬池不是很赞成:“他下个月才去。”
“没事,到下个月月中也才刚满一个月,不会有什么反应。这半年我很注意锻炼和养身。小小去泰国估计也不会拖到月底。”
孙敬池妥协道:“我可以先不说,但你不能勉强。你的孩子不仅仅是二哥的,也是我和老四的。”
“我不会勉强,再说还不知道怀上没有,也没必要吓小小。”
“好吧。”
拿起一片面包抹上蓝莓酱,孙敬池递给燕飞,燕飞也不跟他客气,接过来咬了一口。孙敬池接着说:“如果怀上了,我希望这一胎孩子能像你。我也想我们家能有个像小馒头一样的儿子。”
燕飞耸耸肩:“我其实也想,但这种事咱们谁也做不了决定,只能随缘了。”
“仲平不是说50%的机率么,也该有了吧。”
“谁知道呢。”
想到如果家里有一个像小馒头一样的孩子,燕飞不由笑道:“如果真有一个那样的孩子,那我爸岂不是更被拴死了?”
孙敬池点点头:“确实。我们不想孩子太黏你,就只能黏燕叔了,谁叫你们是一国的。”
“呵呵。”
有一个和自己是一国的儿子……燕飞摸摸肚子:“可要争气啊。”
孙敬池眼里的温柔溢出:“要不要再吃点水果?”
“好。”
燕飞觉得其实每年花一点时间与三人分开度蜜月感觉也挺好。
※
东湖,因为燕飞又很“不负责”地丢下孩子跑了,秦宁这位干爹任劳任怨地过来帮忙带孩子,顺便把何开复也叫了过来。两位干爹带着五个孩子玩举高高的游戏,孩子们的笑声几乎冲破屋顶,两位干爹却是累个半死。不过能换来五个孩子,尤其是干儿子的笑声,胳膊酸什么的也值了。
陪到吃了晚饭,秦宁和何开复一起离开。车上,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秦宁一脸深思地说:“我觉得小馒头以后肯定会选邈邈。”
何开复哑言:“你操心得也太早了吧,邈邈还不到一岁能看出什么呀,小馒头也才两岁。”
“你那眼睛能看出什么。”给了何开复一个白眼,秦宁道:“我就觉得小馒头比较喜欢邈邈,他亲邈邈的次数最多。”
“我了个去,这你都数啊。”
“当然。我是孩子的干爹当然要看清楚了。哪像你,就是个挂名的。”
何开复一口气险些没上来。算了算了,秦宁的嘴巴恶毒的就是燕飞都受不了,他还是乖乖闭嘴好了。秦宁继续说:“皇帝一家亲自把小馒头送上门,今后大飞怎么也得让小馒头变成他的儿媳妇,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事情。趁早培养小馒头跟他未来‘老公’的感情是十分有必要的。”
“你想得可真长远。”
“我这叫有长远的眼光。”
“是是是,在下自叹不如。”
何开复是最不会跟人斗嘴的了,他都是直接开打。但在死党面前,他能做的只有退让。秦宁正要继续发表高见,他的手响了。从包里掏出手机,他接听。
“喂,司光南。”
何开复看了秦宁一眼,微微蹙眉。
“艾伦,我现在在康宁路上的‘秦淮酒肆里。今晚这边有一场童话主题酒会,挺有意思的,你有兴趣就过来吧。”
童话主题酒会?白雪公主和小矮人吗?”秦宁笑问。
“呵,差不多吧。不是那种会很吵很乱的酒会,如果你过来的话不用准备衣服,我有帮你准备好。”
“哈,你都帮我准备好了我要不去不是扫兴么。具体在什么位置?”
“康宁路汇源大厦对面就是。”
“ok,我现在过去,到了那边我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
挂了电话,秦宁对何开复道:“送我到康宁路上,我去happy一下。”
何开复神色莫测地问:“你不是说只带大飞一个画家吗,怎么又带了一个?你怎么好好的让他喊你的英文名?”
秦宁拔拔额前挑染成紫色的头发,说:“这小子毅力挺足,我说什么他就能做到什么,而且他也确实有一定的商业价值,我就了。大飞现在忙着带孩子,我的事情也不多,多一个就多一个喽。嗯,我不想听他喊我秦先生,直呼我秦宁我又不是很喜欢,索性让他喊我的英文名。”
何开复还想说什么,又作罢,两眼直视前方专心开车。他半天不吭声,秦宁纳闷地看过去:“怎么了?不说话。”
何开复突然笑了,说:“我在想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童话酒会。我活了三十多年还没童话过呢。”
“那一起来呗。”秦宁大方地邀请。
何开复犹豫:“我就穿这样去?可没人给我准备合适的衣服啊。”
“怕什么。”秦宁无所谓地说:“他们要因为你穿这样而不让你进去那我也不去了。一起吧,如果没意思就走,我懒得打车。”
“我说你怎么这么热情,原来是不想打车,我成你车夫了。”
“不行啊。”
“行行行,您老说什么都行。”
何开复又是刚次的那副面带微笑的脸了。秦宁打开车上的音乐,跟着音乐哼起了歌。这首歌何开复也会唱,他低低地跟着秦宁轻哼。秦宁关了车里的空调打开车窗,夜晚的凉风吹入,歌声飘出,好不惬意。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驶进了康宁路。作为拥有许多家酒吧的老板,何开复熟门熟路地把车停在了“秦淮酒肆”的门口,司光南就站在路边等,手里提着一个大纸袋子。秦宁朝司光南挥手,司光南看到了他。车停稳,秦宁打开车门下车,司光南迎了过来。
“艾伦。”
秦宁打量了一番司光南,玩笑道:“我以为你会打扮成王子,怎么是死灵骑士。”
司光南耸耸肩:“其实这才是我的梦想。”
“那你给我准备的是什么?”秦宁好奇地问。
司光南打开袋子给他看,秦宁拿出袋子里的衣服一看,忍不住吐槽:“我没跟你说过我的梦想也是做死灵骑士吗?我对王子可无爱。”
“那我下回一定注意。”司光南对锁好车过来的何开复点头打招呼,伸手:“您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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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司光南。”
“何开复,你好。”短暂的握手,何开复看向秦宁手里的衣服,大惊小怪地说:“你不会要穿这个吧?”
“给你穿。”秦宁直接推到了何开复的身上,何开复无奈地说:“你不喜欢的就给我。”
“谁叫你是我朋友。你穿上我看看。”
何开复拎拎手里的布料,说:“我恐怕穿不上,明显小。”他比秦宁块头大,也高。
“那就不穿了,就这样进去好了。”秦宁嫌弃地把衣服放回袋子里。司光南也没有不高兴,他知道秦宁是一个很随性的人。指指入口的方向,他道:“那我们进去吧,已经开始了。”
“好。”
两人跟着司光南进去,穿着短袖、休闲裤的两人一走进去就显得格格不入。酒吧里就连侍者都是一副童话故事里人物的打扮。不过两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找地方坐。
坐下,秦宁问何开复:“一会儿你开车还是我开车?”
“我开吧。”何开复没有接侍者送上的酒单。秦宁接过酒单点起酒来。既然何开复开车那他就就可以放开来喝了。何开
复点了支烟,透过烟雾,他若有所思地看着一边看酒单一边和秦宁熟络地说话的司光南,他有点看对方不顺眼。
第七章故事三
和孙敬池过了整整十天的二人蛮月,燕飞才返回帝都。孙敬池要去四个省,所以时间长了点,当然也不能排除孙敬池有故意延长时间的嫌疑。回到家,燕飞就得到了来自包括小馒头在内的五个孩子的热烈欢迎。四个还不会说话的小家伙黏在爸爸的身上不愿意下来。明阳和沐阳已经爬得很稳了,翰墨和翰邈正在努力向“爬行动物”演化。岳凌回部队了,秦宁和何开复几乎天天过来。燕飞不跟两人客气,两人也不需要燕飞跟他们客气。不过这十天两人的臂力有增加的迹象,没办法,孩子们玩举高高玩上瘾了,看到两人就闹着要举高高。
不过此刻孩子们没顾得上去举高高,忙着缠好多天没有见到的爸爸呢。小馒头说话更加顺畅了,虽然仍是火星语,不过和普通的2岁的孩子在说话上没有太大的差别。陈雅兰每天都非常花心思地教儿子说话,算是有了明显的成效。为了避过于介入这边的家庭生活。陈雅兰每天下午4点会先回家,晚上燕三牛再把小馒头给送回去。对此,岳邵、孙敬池和萧肖都很满意。
被孩子们缠到快吃晚饭了,燕飞才得以脱身。对于小孩子,燕飞有着十足的耐心。因为刚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洗澡就被孩
子们给缠住玩了一阵,燕飞现在一身的汗。看着还要过一会儿才吃饭,他上楼去洗澡换衣服。刚从外面回来,又热,不洗澡他总觉得浑身难受。燕飞上楼了,何开复这时候出声:“敬池,你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孙敬池把儿子放到一边,起身。何开复去了婴儿房。关上门,何开复稍显严肃地问:“你知不知道那个司光南的事情?”
孙敬池点点头:“知道,飞跟我说过。”
何开复眉心紧紧:“你跟我说说。”
“怎么了?他惹你了?”
何开复隐语地说:“算是吧。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你们哥仨你最心细,所以我才来问你。”
孙敬池一听也严肃了:“他怎么你了?”
“没怎么我,你先跟我说说他的情况。”何开复没说的是,他已经派人去查过司光南了,不过出于保险起见,他还要再问问,以自己漏掉什么。孙敬池沉吟片刻,把他知道的有关司光南的事情都告诉给了何开复,包括对方的前女友脚踏两条船的事情。
说完后,孙敬池又问:“他到底怎么你了?”
“大飞跟他关系怎么样?”何开复没有回答,反问道。
孙敬池回道:“飞跟他关系一般吧。如果他真惹了你了,你随便动,我会劝飞不管的。”
何开复沉默了一会儿,说:“他没惹我,他也不敢来惹我,只是我有点烦他。”
“他干嘛了?”
何开复回了一句:“我这种长得黑的,最烦那种长得又白又帅的人,他正好都符合。”
孙敬池糊涂了,摸摸自己的脸;“我自认自己挺白挺帅的。”
何开复喷笑:“我了个去,我才知道你这家伙还这么自恋,大飞知道吗?”
孙敬池露出一口白牙:“哪怕我跟黑哥你一般黑,飞也只会觉得我白。”
“我草。”
不闹了,何开复认真道:“这事你别跟他们说,尤其是大飞。”
“好。”何开复不解释原因,孙敬池也不问。
两人出了婴儿房,何开复恢复了如常的、带了点憨厚的笑容。秦宁在教小馒头分辨颜色,看到何开复和孙敬池过来,他抬头笑道:“我觉得小馒头有点绘画天赋。”
“他才两岁。”何开复提醒。
“什么叫天赋?从小表现出来的才是天赋,你懂什么。”
何开复马上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懂我不懂,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总行了吧。”
“本来就是。”
“是是是。”何开复不敢争辩。见他彻底投降,秦宁低头继续教小馒头辨识颜色。何开复拿起茶几上的烟盒取了一支烟,然后出去抽烟。孙敬池看看走开的何开复,又看了看秦宁,眯了眯眼睛。
※
又是一天过去,晚上吃过饭给四个孙子洗完澡,燕三牛先走送小馒头回家。坐在爷爷的怀里,小头很自觉地把爷爷脖子上的平安扣取下来戴在自己的脖子上。燕三牛是呵呵笑,把平安扣塞到小馒头的衣服里,小馒头隔着衣服拍拍,很满意。有了爷爷充能了一天的平安扣,哪怕半夜醒了看不到爷爷,小馒头也不害怕。
没有什么比能得到孩子(孙子)喜欢的事情更令燕三牛幸福的了。过往近三十年的艰辛与被人瞧不起的难过早就被燕三牛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甚至几乎想不起来那些沉重的日子了,似乎他的生活一直是这样被幸福包围着的。
小馒头叽叽喳喳地说这说那,燕三牛耐心地附和。刚学会说话的孩子就是这样,只要醒着就停不下来。对燕三牛来说孩子就应该这样活活泼泼、开开心心的,跟自己的爷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千万不要拘束。
在燕飞和孙敬池“度蜜月”的这十天,燕三牛面对皇帝一家也没有一开始的紧张拘谨了。到了皇帝的家,燕三牛跟皇帝一家先笑着打个招呼,然后带小馒头去洗澡。把小馒头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然后送到李寻和陈雅兰身边。还不到小馒头睡觉的时间,小馒头跟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继续叽叽喳喳。这个时候燕三牛大多是安静的、眼带疼爱地看着小馒头,如果皇帝跟他说话了,他才会开口,不然会打扰那一家人的和和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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