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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第二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leta
“谷川,我没得罪过你吧。”何开复欲哭无泪。许谷川丿很直白地说:“你没得罪我,秦宁刚才欺负小阳,我是小阳的老公,得给他出气。”
萧阳立马抱住许谷川感动:“许哥~”
秦宁被许谷川和燕飞刺激到了极点,他抓着何开复就吼:“你们都给我滚,老子现在就跟老黑上床去!”
“哇塞,秦宁气急败坏了。”燕飞继续火上浇油。
许谷川不甘落后:“你俩会吗?要不要哥哥教教你们?”
“滚!”
秦宁抬脚就去踹。许谷丿川哈哈笑地躲开他那一脚,带着萧阳出去了。燕飞还没走,特认真地问:“需要润滑液不?”
“去死!”
“哈哈哈,秦宁,你脸红啦。”
“滚滚滚!都给老子滚!”
秦宁把燕飞和许谷川赶出了院子,“碰”地关上了门,插上门闩。怒气冲冲地返回屋内,他又反锁了房门,然后抓住何开复的手就往卧室里走。
“草!我今天就偏偏做给他们看了!”
“秦宁,“何开复抱住他,摸他的背,“别气别气,大飞和谷川都是朋友,他们只是找着机会捉弄咱俩,没别的意思。”
“捉弄也不行!”秦宁恶狠狠地问:“你会不会!”
何开复忍着笑,点点头:“会。找你之前都查资料研究过了。”
“那上床!”
秦宁开始脱衣服。何开复按住他的手,认真地问:“你真决定了?”
“废话!”秦宁怒道,“我可是纯爷们!上!”
何开复松开手,秦宁飞快地就把自己剥了个光,上了床。何开复也脱掉衣服,上床。秦宁拉过何开复就吻了上去。何开复勉强挣开,问:“谁上谁下?”
“你说呢?”躺在何开复身下的秦宁又吻住了他,不给他废话的时间。何开复不犹豫了,迅速夺回主动权。在何开复舔自己的乳首时,秦宁呻吟:“我行李箱里有一瓶润滑液。”
何开复的动作猛地顿住,抬头,秦宁的脚丫子在何开复的背上磨蹭,一点都不害臊地说:“我也想试试了,所以就先备着喽。”
“草!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何开复第一次对齐宁说这么粗鄙的话,他跳下床就去拿润滑液。秦宁被何开复的这句粗言挑逗得分身瞬间涨得生疼。欲望来的如此之快之猛,秦宁忍不住自慰了起来。何开复在墙角的行李箱里翻出润滑液,回头就看到秦宁在自慰,他胯下的分身淌下几滴口水。从床尾爬上床,何开复拉开秦宁的手含住他,秦宁气喘:“等会儿,再舔,先做正事”。”
何开复退开,同样气喘地打开润滑液的盖子,秦宁翻身,跪趴下。他知道第一次用这个姿势比较没那么疼。何开复舔舔嘴,单手分开秦宁的臀瓣直接舔了上去。秦宁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扬起头。
“啊……啊……老黑……唔……”
何开复被秦宁叫得欲火焚烧。把润滑液挤到手上,何开复满头是汗地给秦宁润滑。
院门外,燕飞笑得肚子疼,萧阳也在笑,让秦宁吃一次鳖太爽了。许谷川打个哈欠,对燕飞说:“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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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走吧,那两人估计得忙活一上午了。我和小阳去吃早饭,你呢。”
燕飞擦着眼角笑出的泪说:“我回主屋。你俩吃完饭回去继续补眠吧。中午餐厅会留饭,你们起来自己去吃或者让人送到你们房间。邵邵他们今天去公司。”
“好,那我们吃饭去了,中午不用管我们。”
三人分两路离开,燕飞边走边笑,又格外的不可思议。没想到那两人还真走到一起了。想起秦宁以前对何开复的不屑,燕飞就在心里深深的深深的鄙视秦宁。等到晚上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回来,燕飞赶紧把他的重大发现八卦给三人听。三人得知秦宁和老黑好上了,都挺高兴,不过孙敬池也不算太意外,何开复那回询问他司光南的事情时,他就有点猜到了。
如果说燕飞原本还想撮合秦宁和何开复,那萧阳就是完全的意料之外了。和许谷川大大方方毫不避讳地手牵手去餐厅,萧阳惊叹:“真是没想到哈,秦哥居然跟黑哥好上了。我可是亲耳听到过秦哥嫌弃黑哥太黑呢。”
许谷川一语道破天机:“打是亲骂是爱。”
萧阳想了想,噗嗤一声笑了:“还真是哎。秦哥总嫌黑哥太黑,结果嫌弃到床上去了。哈哈,难怪燕哥那么激动,原来是终于找到可以吐槽秦哥的地方了。说实在的,秦哥的那张嘴太毒了。不过许哥你更厉害,哈哈。”
许谷川道:“对付秦宁那张嘴,就得不怕丢脸。你们就是脸皮太薄,所以总被他堵得死死的。”
“这个我学不来。”萧阳很了解自己。
许谷川道:“你不用学,我帮你出气就行。”
“嘻~”让许谷川低头,萧阳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
“还好吗?”
“还,还好……”
秦宁大口大口喘气,一脑门的汗,何开复抚摸他的身体帮他放松,他已经进入一半了。秦宁不敢动,何开复吻他的后背,抚摸他,下身缓慢地往里推送。秦宁的前面已经完全软下来了,第一次进入肯定会疼。
长痛不如短痛,何开复咬咬牙,把自己全部推了进去。秦宁趴着不动,他也知道长痛不如短痛。全部进去了,何开复停了下来,安抚秦宁。天知道他都恨不得马上就动起来。和秦宁在一起之前他就没找过人,有一年多没有真正做爱。互摸的再有激情也不如直接进入来得舒服。
何开复一边轻轻地、幅度很小地缓慢动作,一手套弄秦宁软垂的地方,一手挑逗他的乳首,这是秦宁最敏感的地方。这样持续了快十分钟,秦宁的呻吟逐渐响起,分身再次挺翘。
何开复趴在秦宁的背上和他紧密相贴,下身由快到慢、由缓到急,秦宁的感觉一直不怎么强烈,他都要怀疑同性之间的性爱完全就是一方在受折磨了。这次的试验绝对和成功沾不上边,秦宁想,以后还是互摸算了。
“啊!”
突然,秦宁叫了一声,何开复吓得立刻停下,问:“弄疼你了?”
秦宁急喘气,有点虚弱:“你刚才,碰到哪了?”
何开复的眼睛一亮,又律动了起来,寻找他刚才碰到的地方。找了一会儿,秦宁又“啊”地叫了一声,何开复扣住秦宁的腰,朝那个部位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我草!
秦宁在心里大叫一声,接着抑制不住地连连呻吟起来,下身瞬间涨到了极限。何开复掰开秦宁的臀部,贪婪地看着自己
在秦宁嫩红的蜜穴里进出,这样的视觉冲击刺激了他的肾上腺。更多的肠液分泌,秦宁的叫声充满了激情,何开复放心大胆他地律动了起来,他找到了让秦宁快乐的按钮。
“停!停下!”
跪不住的秦宁喊停,何开复抽出让他翻了个身,不等秦宁回过身,他架起秦宁的一条腿又把自己推送了进去。躺着没那么累了,秦宁用手抚慰自己,何开复持续进攻那一块敏感的地方,秦宁大叫地喷射而出。
何开复有力的腿部肌肉纠结,在秦宁射出后不久,他低吼一声,也射在了秦宁的身体里。低头,何开复吻住秦宁,他的下身依然在缓缓律动,秦宁把自己的东西抹在何开复的背上,与他缠吻在一起。久久之后,两人才分开。何开复咧嘴:“还成不?”
“草……”秦宁的脑袋还在眩晕中,不过看样子是明显还成。
“我出来了啊。”
何开复慢慢出来,第一个动作就是去看秦宁那里有没有受伤。还好,没伤到,不过红肿了。何开复抽出纸巾给秦宁擦拭,秦宁给了他的肩膀一巴掌:“你射我里面了,下回戴套子,清洗很麻烦的。”虽说是第一次真刀真枪的上,但两人都是成年了许久的男性了,清楚那东西不能留在身体里。何开复亲了秦宁的膝盖一口,没说戴不戴,只说:“我给你清洗。”
秦宁坐起来:“我要冲澡。”
何开复赶紧扶住他,秦宁推开他的手:“我没那么娇弱。”
“疼不疼?”何开复还是扶着秦宁下了床。秦宁蹙眉:“一开始疼死了,后来好多了。不过一做完又疼。”
“这回没经验,下回肯定不会弄疼你。”吃过了真正的肉,何开复不打算互摸了。
秦宁瞪了他一眼:“你都说没经验了,下回能保证不弄疼我?”
何开复立刻拍胸脯:“这不有经验了么。”
推开何开复,秦宁捂着臀部一瘸一拐地去浴室,屁股疼,腿根软。何开复快步追上去,搂住秦宁的腰,秦宁这回没推开他,两人进了浴室。五分钟后……
“唔,你,摸哪儿呢。”
“得洗干净,你别动,我给你弄出来。”
“唔嗯……嘶……阿……”
“舒服吗?”
“……轻点。”
“……我又想了。”
“不行,疼。”
“我轻轻的。”
“嗯……就是那里,啊……”
浴室里,秦宁趴在墙上,身后何开复的手指在抽插,原本是帮他清洗的手指却变成了侵犯他的工具。还未清洗掉的粘液和秦宁因为受了刺激而分泌出的一股股肠液令肠道更加的柔软,何开复的手掌都湿了。抽出手指,何开复扶着自己一次插入。秦宁也沉浸在这欢愉中,没有阻止。
因为已经有过一次了,这次何开复的时间很久,有四十多分钟。等何开复终于射了,秦宁直接瘫软在了地上,一点力气都没了。也知道自己太过分,何开复老老实实地给秦宁清理干净,把人抱到床上,然后打电话让厨房送点吃的过来。
躺在何开复的肚子上,秦宁是一动不想动,何开复也累了,手指在秦宁还有些潮湿的头发里穿梭。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外面有人按门铃,何开复下床去开门,秦宁还躺在那里没动作。没多久,何开复回来了,吃的送过来了。何开复把托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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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几上,准备把适合秦宁吃的粥给秦宁端过去,有脚步声传来,他回头,然后立刻放下碗去扶对方:“怎么下来了?”
“我不要在床上吃。”秦宁由何开复扶到沙发上慢慢坐下,某个部位不舒服,他只能侧卧着。一看有粥、有龙须汤面,秦宁撇撇嘴:“算大飞那家伙有心。”不然都快中午了怎么会送粥和汤面过来。
何开复把粥端给秦宁,说:“大飞就是闹一闹,他肯定高兴咱俩能在一起。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你说谁‘肥水’?”
何开复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是我啦。”他的“自知之明”逗笑了秦宁。接着,何开复郑重地说:“秦宁,在一起吧。”秦宁微微一笑,舀粥喝粥,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何开复就当他的笑是“好”的意思,心情愉快地吃饭。
添饱了肚子,两人也不打算出去,又回到床上。秦宁这回可算得上是受了“重创”。刚开苞就被何开复吃了两次,他又不是燕飞那种奇怪的体质,自然得休养两天。上了床,秦宁还是躺在何开复的肚子上,他似乎特别喜欢何开复的肚子。不过千万不要以为何开复是因为有肚腩肚子软所以秦宁才喜欢他。如果何开复有肚腩,秦宁绝对会嫌弃到底,哪会和他上床。
何开复虽然要应酬,大鱼大肉的,但还是比较注意身材。腹部不说是六块肌吧,四块半还是有的。何开复靠坐着,秦宁正好方便躺在他肚子上。秦宁本来没想今天“试试”,结果被燕飞和许谷川一嘲笑,他就把计划提前了,不过也没什么后悔的就是。
秦宁戳何开复的肚子:“你说,你是不是有预谋的?”他可没忘了跟燕飞“吵架”的时候何开复说的话。
事已败露,何开复也不矫情了,说:“我这不是怕被你拒绝么,只能先采取迂的战术。你看,我忍了快一年才敢跟你提要求。”
秦宁假装生气:“老黑啊老黑,看不出来呀,要说谁是‘扮猪吃老虎’的代表,非你莫属。怪不得你这么黑,因为你肚子就是黑的!坦白交代,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动心思的?”
何开复看得出秦宁不是真生气,也不紧张,笑嘻嘻地说:“要说具体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我还真不知道。那个司光南请你去酒吧那次我看他对你献殷勤的时候特别不爽。就那次,我发现自己对你的感觉有点不一样。那天晚上回到家我一夜没睡着,第二天就决定‘追’你了。”
“你追我了?我怎么没看出来?”秦宁一脸危险。
何开复的手伸进秦宁的睡衣里,摸他的肩膀:“如果不是追你,我用得着跟你互摸么。发现对你有感觉后,我就没找过别人。秦宁,我是个大老粗,不会正儿八经地追求人。我羡慕大飞他们都找到了自己合适的那个人,有时候我也觉得寂寞。我说找你当炮友是假,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那天晚上跟你说的话很多也是真的,我真的很想回到家的时候,能有个人说说话,哪怕什么都不做。
何开复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看着秦宁。秦宁抬高胳膊摸上何开复的脸,何开复顺势亲吻他的手掌。秦宁起脸上的危险,平静地又说:“要个孩子吧。我想当爸爸了。”
何开复的神情一震,然后深深笑了:“好,要个孩子,天天看着别人家的孩子,我也眼馋了。不过,你以后别跟司光南走那么近,我吃醋。”
秦宁给了他个甜蜜的白眼:“人家有女朋友了,你当都是你这么‘黑’啊。”
“呵呵。”
第八章故事四
没有让三位大哥专门派私人飞机送他,焦伯舟订了一早的机票回西杭。前一天晚上,他打电话给家人,告诉他们他今天回去。从出口出来,焦伯舟就看到了父母。摇手向父母示意,焦伯舟快步走过去,伸开一只手臂抱住先迎上来的母亲。
“伯舟,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一年多未见儿子,焦母一看到儿子眼眶就红了,又看到儿子瘦了这么多,别提多心疼。
焦伯舟又和父亲拥抱,然后笑着说:“学习比较紧张,再加上饮食不习惯,就瘦了。”
做父亲的一般都比较内敛,焦父虽然也心疼儿子瘦了这么多,但儿子毕竟是因为学习瘦了,不是在外面瞎玩,他更多的还是欣慰。
“走吧,回家。”焦父接过儿子手上的行李袋,并说:“柏洋今天上课,不能来接你。”
“没关系,他放学回家就见到他了。”
焦父亲自开车来机场接儿子。回到家,客厅的茶几上已经摆好了葡萄、苹果、子等新鲜水果。焦伯舟先上楼换了一身家居服,然后拿着从美国带回来送给父母的礼物,还有来之前燕飞让他带给父母的燕窝、虫草等营养品。焦家父母已经知道燕飞是三位太子爷的“老婆”,一听这些高档营养品是燕飞让儿子带回来送给他们的,心情依旧很复杂。
焦父对儿子选择与男人在一起一直耿耿于怀,但当时那样的情况容不得他不答应。后来儿子按计划出国,他的心里才好受了一些,至少岳凌做到了不阻碍焦伯舟出国留学的承诺。焦母一回来就张罗着给儿子做好吃的,补身体。焦伯舟亲自给父亲泡了一杯茶送上,焦父喝了两口,闷声问:“他,学习很忙?”
焦父知道岳凌现在是军校的学生,儿子回家,却独缺“儿媳妇”,焦父自然会有点想法。焦伯舟说:“岳凌本来说跟我一起回来的,结果临时有一项很重要的任务,他不能不去。他是军校的学生,也是一名军人,得服从上级的安排。他说等我毕业回国后,他陪我一起回来过年。”
自从儿子叛逆地跟岳凌在一起后,焦父狠打了儿子一顿,然后就一直没有机会跟儿子好好谈谈。后来儿子出国,就更没机会了。焦父不无埋怨地说:“出国一年多,只给家里打过两个电话,我和你妈都很担心你。”
焦伯舟说:“我想早一点修够学分回国,每天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就都是学习了,再加上时差的原因,电话就少了。岳凌都怪我总是在失联的状态。不过岳哥他们有派保镖照顾我们,您放心吧。爸,我想两年之内修够学分、拿到学位,等这次回美国之后到毕业之前,我就不回来了,电话也会很少。”
焦父蹙眉:“你还年轻,没有必要那么拼,多读一两年也没关系,咱家又不是供不起。”
焦伯舟微笑地说:“爸,您多想了,我怎么可能因为省钱的原因才要提前毕业。实在是国外的饮食我太不习惯了,萧阳也想早一点回国,我俩正好作伴。”
焦母这时候走过来说:“国外的伙食哪能跟国内比。我好几个朋友的孩子出国后都把胃给弄坏了。”
“是啊。那边好多东西都是凉的,冬天也是,我受不了。”
焦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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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什么了,倒是焦母心疼儿子,坐下来很直接地问:“伯舟,你出国这么久,岳凌那边没事吧?他不跟你回来是真的出任务去了还是你俩之间,闹矛盾了?”焦母问得含蓄,她本来是想问儿子是不是跟岳凌分手了,但碍于面子不敢说。内心里焦母还是希望儿子能“回头是岸”的。
焦伯舟哭笑不得:“妈,要岳凌听到你这么说肯定会大喊冤枉。他真的是出任务去了。我们两个的感情很好,岳凌对我绝对是一心一意的。”焦伯舟本来不想说,但看父母仍是不放心,他就把岳凌花三千多万给他买了一个手镯的事告诉了父母,还有岳凌把岳邵给他买的那套房子的产权也登记了他的名字,另外岳凌投资入的账号也在他手上。可以说,岳凌的身家除了他自己当兵的工资补贴外,其他的都在焦伯舟那里,焦伯舟掌握着岳凌绝对的经济命脉。
一听岳凌花三千多万给儿子买了一个红宝石手镯,饶是有不少首饰的焦母都要晕了。焦父虽然是个生意人,每年公司盈利也有个几百上千万,但他绝对不会花三千多万给老婆买一个手镯。
焦伯舟接着说:“他不是岳哥那种财大气粗,三千多万几乎花掉了他所有的积蓄。他用他所有的积蓄来告诉我他对我是认真的。爸妈,我爱他,他也爱我。他有他的事业,我也会有我的事业。等我留学回来,我们就会找代孕要孩子。除了我的另一半是同性以外,我的婚姻生活与其他人不会有任何的差别。”
焦母看着儿子认真的脸,叹了口气,点点头。岳凌能做到这一步,她也确实没什么好挑剔的了。焦父沉声说:“所有的积蓄就去买个没有任何用处的手镯,太不懂持家了,以后你得管着他,钱不是这么乱花的。”
焦伯舟赞成地点头道:“我也说他了,但买都买了,还是拍卖会上拍下来的,不可能退回去。以后我会管着他的。”焦伯舟当然不会说他管岳凌花钱更多的是不想岳凌因为挣钱而太辛苦。以他们两人的能力,以后的入只要不挥霍,生活得很好是绝对没问题的。
焦父摆摆手:“算了,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了,也管不了。你好自为之。如果以后岳凌变了心,你不要哭哭啼啼悔不当初,我和你妈都是劝过你的,是你自己不听。”
焦伯舟很无语:“爸,我又不是女人,分手了还哭哭啼啼,而且我和岳凌也不会分手。”
“话不要说得那么绝对。”
“别人我不管,我和岳凌就敢‘绝对’。”焦伯舟有这个自信。能为了他到拳台上打生打死,为了他花掉所有积蓄的岳凌,他坚信会跟他走过一辈子。
焦父虽然勉强接受了儿子同性恋的事情,不过仍然抱观望态度。同性恋能走多远?就算社会再开放,作为少数者的同性恋也不可能像异性恋那样活得潇洒、自由,更何况岳凌还是那样的家庭出身。焦父自认自己的儿子跟对方门不当户不对。但儿子现在明显仍是热恋中,劝说不了,焦父也就暂时放弃了,如果儿子和岳凌之间出现分手的苗头,他会马上把儿子叫回西杭,离帝都的那些人越远越好。有些人,不是他们这种普通百姓能随便招惹的。
焦伯舟清楚一点父亲的心思。他想一切都交给时间吧。等时间长了,等他和岳凌的孩子出生,等他们的孩子长大,父母自然就放心了。

和父母吃了午饭,下午焦伯舟陪父母去爷爷奶奶、姥姥爷爷家。难得回来一趟,得去看看老人家。第二天中午,焦伯舟接到了一位高中同学的电话,约他出来玩。这位同学正好和焦伯舟的姑姑是邻居,所以知道他回来了。焦伯舟高中班里有不少同学毕业后上的是本地的学校,还有些成绩不怎么好的就直接工作了。焦伯舟很担心岳凌那边的情况,虽然岳凌跟他保证没有危险,但他仍是不放心。与其在家里东想西想,不如出去放松放松。焦伯舟答应了对方晚上去唱歌的邀请。
晚上在家吃了饭,焦伯舟打车去ktv。唱歌难要喝酒,他就没开车。到了约好的ktv,进了包房,包房里已经有十几个人了,大部分都是焦伯舟的高中同学,还有两女一男焦伯舟不认识。他一出现,活动的组织者周大宇和其他同学们立刻热情地打招呼。
“焦伯舟,现在见你一面真是难啊。”周大宇拉过一位打扮清纯的女人,“这是我女友,陶紫。”
“你好。”陶紫伸手。
“你好。”焦伯舟和对方握了下手就松开了。
焦伯舟的一位女同学坐过来说:“焦伯舟,听说你现在在麻省留学,你也太厉害了,才大三就出国留学了。你让我们这些还等着读大四的怎么活啊。”
“你们还有书读呢,叫我们这种已经工作的怎么活才是。”一位男同学接话说。
焦伯舟笑笑:“我们学校与麻省有交流合作,上了大三只要通过英语考试,由学校推荐,再由麻省审核通过就可以申请到麻省留学。没你们想的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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