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吾名南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二叶
第二天晚上,张启山醒了,南祭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南祭坐在厅上,一口一口的喝着粥,张启山从房间里下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张启山盯着他手里的粥,快步走下去夺过粥,南祭还一脸迷茫的看着他,张启山眉头紧皱,“你觉得这碗粥好吃吗?”
南祭一愣,迟疑的点点头,有些不解,张启山用力的把碗搁在桌子上,“这碗粥明显是刚煮好的!你看看你的手,都红成什么样了!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南祭低头看着自己被烫伤的手,轻轻的啊了一声,他真的什么也感觉不到,如果不是张启山说出来,他可能都不会知道了。
“我好像可能失去痛觉了。”南祭语气平平淡淡,好像说的不是他自己的事似得。
张启山用手捏住他的嘴,南祭被迫把嘴张开,张启山看了几眼,便松开了他,“嘴已经溃烂了,你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南祭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没出血就行。
“大概是刚到这的时候吧,也许这只是个开始,只要等张起灵回来带我回去就行了。”
张启山不知道南祭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有这为什么只是个开始,难道他还会发生什么?
“你以后给我等东西凉了在吃。”
“不了,以后不用准备我吃的东西了。”吃那些东西只会让他的情况变得更复杂。
“不吃饭你想死吗?”
“我不想死,也不会死,我还要等张起灵带我回家,而且我本来就不需要吃任何东西。”
张启山挑眉看着他,没有人是可以不吃东西就活下来的。
最后张启山也不强迫他一定要吃东西,反正身体是他自己的,饿了自己会吃,用不着他管,只要别死就行。
二月红家的丫头病更加重了,张启山一直想要二月红和他们下这一次墓,可惜二月红为了丫头决定再也不下墓了。
张启山为了治好丫头的病,决定去新月饭店买药,也就是鹿活草。
至于张启山他们怎么知道新月饭店有药的,自然多亏了解九爷的消息了。
当听说张启山要去新月饭店时,南祭就找到了张启山,他也要一起去。
张启山没有拒绝,最近南祭的‘病’也越来越严重了,最先是痛觉,再是味觉,之后是嗅觉,南祭觉得还好,张启山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南祭的‘病’比丫头的病还要重,南祭是怎么也不知道病因,也不知道是什么病,而且这已经不是失去的五感那么简单了。
当他们经过一番波折后,来到了北平。
迎接他们的是一个矮个子男孩,又或者说是新月饭店的千金,尹新月。
因为舟车劳顿,南祭脸色变得更加差了,张启山只想快点找个地方给他休息一下,让他不至于这么难受。
但其实南祭觉得还行,只是从外表上看他确实太弱了,看起来病得不轻的那种。南祭除了偶尔会感觉没力气,吃东西没味道,闻不到味道,感觉不到疼痛之外,他都觉得还好,反正他也不吃东西,就是如果受伤出血的话,感觉不到就跟危险了。
尹新月把他们安置好之后,自己就溜了。
估计这里除了南祭,没有一个人知道刚刚接他们的人是新月饭店的千金。
南祭他们三人去参加新月饭店的拍卖会,尹新月把他们安排在可以说是很好的位置,而她自己就坐在他们得对面,这时的她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装扮。
南祭闲着无聊的在那站着,头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眼看就要磕着了,张启山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的头,南祭茫然的睁开眼睛看着他,“啊……我又睡着了……”
张启山他们也不知道南祭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刚来到这时人还好好的,人也哪都没去,莫名其妙就变成这样了。
“你的情况很严重。”
南祭不置可否,他知道他的情况到底有多糟糕,他也隐隐有些猜到了原因,可只要他还在这,这情况就永远不会减轻,所以只能等张起灵回来带他回家了。
“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这情况在这里只会更严重,同样不可治。”
“在这里只会更严重吗?你就不怕张起灵不回来了?或者把你忘了?”
南祭垂眸,“他会回来的,只要在这他就不可能忘掉我,除非是我自愿的,不然没人能够让他在这忘掉我,谁都不行……”
张启山没想到就这么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就让南祭的反应那么大,但同样的,他知道,南祭不是不害怕被张起灵忘掉的,他只是隐藏的比较深罢了。
张启山在新月饭店里点天灯,因为在火车站被他们抢请帖的人找来了,而这个原本拿着请帖的人是尹新月的未婚夫,不然也不会使得尹新月这么大功夫去看看自己的未婚夫长什么样。
很明显,尹新月更喜欢张启山,并不喜欢原来的未婚夫,张启山和那人还打了一架,耍的鞭子,张启山自然是赢了。
张启山一共拍下了三样东西,等他们回程的时候,就多了一个人,那就是尹新月。
按照她的说法,因为张启山把她的未婚夫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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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就赖上了张启山,同样还非常的大胆,一点也不惧张启山那面瘫似得脸还有那硬邦邦的脾气。
南祭和张日山就坐在张启山他们对面,尹新月一点也不忌讳的抱着张启山的手,南祭整个人有些晕乎乎的,轻微的晃了晃自己的头。
“你怎么了?”
张启山有些担心,尹新月也看向南祭,她很聪明,所以对于张启山一点也不怵,因为她知道张启山不会把她怎么样,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张启山那么关心一个人,担心这个人出事。
南祭只觉得眼前黑了一下,就那一瞬间南祭皱了下眉,张启山看到了他的变化,握紧拳头,等着南祭回答他。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看不见了。”
张启山皱着眉头,尹新月抱紧他的手臂,南祭轻轻叹口气,“这一次不出问题的话,我应该很快就会看不见了,以后可得多麻烦日山了啊……”
南祭笑得灿烂,一点也不勉强,尹新月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张日山不能理解这人怎么这么乐观,都快看不见了还笑得出来。
“你也可以麻烦我。”
南祭微微一笑,只不过是被人拜托招呼自己,又何必认真,让自己放松放松不是更好吗?
“我可不想打扰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紧急提醒:叶子快没存稿了
第28章我们回家
一阵舟车劳顿,几人也回到了长沙,南祭回了俯里,张启山带着药去拿给二月红,尹新月和张日山自然是一起去的。
南祭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出神,听着门口的脚步声渐渐走进,南祭转头看向他,嘴角露出一抹真心的笑,“你怎么回来了?”
来人是‘张启山’,又或者说是易容的张起灵。
“我来看看你。”张起灵坐在南祭旁边,他知道南祭的变化,南祭顺势躺在他的腿上。
“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吗?”南祭把玩着他的手,张起灵低着头看着他,也不说话,南祭了然,“你不说我大概也能猜到,谢谢你为我付出那么多,我定然不会负你。”张起灵抿着嘴,他知道南祭那么聪明,这些又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他又会如何不知。
南祭坐了起来,“陪我出去逛逛你在走吧。”
“好。”
南祭拉着张起灵走了出去,外面的士兵对他真是毫不怀疑。南祭拉着张起灵把整条街都逛了遍,南祭看着越来越模糊的景象,就知道今天他就要失明了。
张起灵握紧他的手,“我带你回去。”
南祭轻嗯了一声,两人带着一堆的吃的回了府邸。
张起灵把那几袋东西放在沙发上,扶着南祭坐下,半跪在南祭面前,看着双眼无神的南祭,用手捂住他的双眼,“等我回来,带你回家。”
南祭摸索着,摸上他的脸,大概感觉了下,用额头抵上他的额头,“注意安全。”心中暗叹,可惜这不是张起灵的脸。
南祭听着他渐渐走远,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张启山他们就回来。
张启山看着南祭身边放着的一堆的袋子,略微吃惊,“你出去了?”南祭听着声音辨别他站的位置,转脸对着他,“是啊。”
张启山看着他,上前了几步,“你……”南祭摸了摸自己的眼角,轻快的说道:“是啊,已经看不见了呢。”
张启山沉默的看着他,随后叫来了管家,管家看着屋里的四人,奇怪道:“佛爷?你不是刚出去了吗?”张启山他们一惊,他们之前可是在二月红府上,可从来没回来过!
“南祭,那人是来找你的吧。”张启山肯定的说着,“而且这些是你和他一起去买的。”
南祭笑了,笑得很阳光,“是啊,虽然他是易容成你来找我,但我还是很高兴。”
张启山看着他的笑,很是刺眼,张启山把房间都找了一遍,“他人呢!既然都回来了,为什么不把你带走!他明明知道你的情况!你还要等他!?”
南祭皱着眉,慢慢的站了起来,“他所有做的事都是为了我,我又何必为难他。”南祭一点一点的慢慢摸着走到门前,张启山看着他的动作,觉得甚是碍眼。
尹新月有些不安的站在那,她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张启山,也不了解他们到底有着什么秘密,还有这个南祭,张启山实在是太关注他了。
张启山看着扶着墙走回房间的南祭,张日山看了他几眼,就是觉得佛爷特别扭,还有那个南祭,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族长会要求佛爷一定要护着他?
晚上,南祭也适应了看不见的感觉,努力回想这里的布局,南祭几乎可以不用摸着东西走了。
张启山坐在桌子旁,看着和平常一样走下来的南祭,如果不是看着南祭闭着眼睛,他都快以为南祭没瞎了。
“要吃吗?”
南祭闻声看过去,这声音应该是张启山,“不了。”南祭说着像大门走去,“天已经黑了,你要去哪?”张启山放下碗筷,尹新月也看着南祭,这么晚了,他出去岂不是很危险?
南祭脚步顿了一下,随后又像没事人一样走 了出去。
“启山,你不跟着出去看看吗?”尹新月低头看着碗里的菜,张启山夹着菜放进她的碗里,“他既然想出去,那他的安危我就管不着了。”
南祭只是想要出来散散心,一个人慢悠悠的闲逛。南祭突然闪身一躲,一个勾子就从他旁边飞了过去,南祭扯住勾子上的绳,用力把他拉过来。
陈皮感觉到手上的拉力,不服气就是不想松手,只见他离南祭越来越近,南祭感觉到手上的绳子一松,微微一愣。
“这位小朋友,乱丢东西是一个不好的习惯。”南祭笑着,陈皮站在那看着他,他发现南祭居然是闭着眼睛的,微微皱眉,“你是看不起我吗?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南祭耸肩,淡淡的说道:“睁开了也看不见,那又何必要睁开呢。”
陈皮有些惊讶,他可记得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眼睛可是好好的,这才过了几个星期,他眼睛怎么就看不见了呢?
“我见过你,你和张启山一起出的红府。”
南祭挑眉,摸了摸鼻子,“你是谁?”
“我叫陈皮,二月红的徒弟。”
南祭心里了然,原来他就是陈皮啊,也就是说自己是在这碰到的他,所以在未来他认出了自己,而自己却因为还没到这来过,所以自己不认识他。
“原来你就是陈皮啊,正好和我一起去红府吧。”
南祭打算去红府住一晚上,陈皮见他师父和张启山认识,好像南祭与他师父也是相熟的,去便去了吧。
当南祭来到红府时,正好碰上了二月红和丫头。
“师娘!”
“陈皮你怎么那么晚又乱跑出去玩了?”
“哪有,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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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去接人的,师父的朋友要来这住一晚。”
丫头看着跟在陈皮身后的南祭,有些疑惑,南祭微笑点头,“你好。”丫头很有礼貌的也回了个礼给南祭。
二月红看着自己的好友,他仔细看了一遍,“那么多天不见,你这是怎么了?佛爷虐待你了?”
南祭摇头,一边走一边说,“张启山并没有虐待我,他对我挺好的,我只是身体有些不妥,并无大碍。”
二月红自然是看到他紧闭着的双眼,也知道事情没他说的那么简单,但他也不对多提,既然南祭不说,他也就不会说出来。
南祭在红府呆了三天,这其中张启山他们也来过,可惜南祭一直都是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最后张启山把南祭送到解九爷那里帮忙照顾,张启山和二月红他们下墓了。
第五天的时候,南祭这才清醒过来,在房里摸索了一会,也发现这里应该已经不是红府了,南祭坐回床上,发着呆。
“你终于醒了。”
南祭转头“看”向来人,那人端着一碗粥,走到床边,递给了南祭,南祭接过放在一旁。
“张启山呢?”
解九爷坐在一边,看着脸色惨白双眼无神的南祭,“还没上来。”
南祭紧锁眉头,“等他回来叫醒我。”
说完,南祭直接躺了下去,南祭在沉睡,用此来延迟‘病情’严重。
又过了一天,解九爷把南祭叫醒了。
南祭直接往那赶,张启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南祭还有些惊讶。
尹新月守在张启山旁边,南祭可以看出站在的张启山正在逐渐虚弱,南祭呼出口气,“张启山,你得和我去张家住宅。”
张启山直勾勾的看着他,“为什么?”
南祭低喘着气,扶住傍边东西,“为了救你我相信嫂子一定会愿意去的。”
最后张启山被他们打包带走,张日山驾着马车,南祭在里面打盹,几人一直在赶路,最后来到了张家的边界。
南祭知道边界那立了块石碑,大概写的就是非张家族人,进去就死的意思。
“直接进去。”南祭有气无力的说着,张日山毫不怀疑,直接进去了,什么也没发生。
南祭闭着眼睛,他知道他们进去一定不会有问题,哪怕他和尹新月不是张家人也不会出事。
他们来到废弃的张家楼,南祭直接带着他们走去张家墓室。
他们把昏过去的张启山放在台上,而尹新月进入了冒出来的石棺。
南祭感觉身体里的力量整个都在暴走,他都快要撑不住了。
南祭靠坐在石台上,看着尹新月走了出来,随后张启山也醒了。
南祭松了口气,张启山醒了之后便发现了这里的不对劲,急忙喊他们出去,南祭被张日山扶着走了出去,张启山扶着尹新月。
都出来后,南祭推开张日山,微微颤颤的站那,张启山看了他一眼,随后环视周围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人。
“你打算走了吗?”
南祭笑了,释然而又开心,“嗯,他来接我了。”
张启山挑眉看着他,他也说不清楚他对南祭到底是什么感情。
南祭轻叹了口气,“终于可以回家了。”
张起灵不知怎么突然来到南祭身边,扶住他的肩膀,“别说话,我们回家。”
南祭已经听不到他说什么了,就只看到他的嘴巴在动,但大概还是知道他是要带自己回家的。
张启山看着背着南祭走远的张起灵,虽然南祭的身世依然成迷,但值得张家族长如此特殊对待,那也是个厉害人物。
张起灵背着南祭,感觉身后的压力和传过来的温度,张起灵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第29章塔木陀
当南祭醒来时,他自己回到了杭州的家里。他的身体也都好完了,南祭都忍不住感慨这一个月多过得有多艰难。
看又看不见,吃东西又没味道,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南祭出去把超市扫购了一圈,几乎都是零食,这一个月多没怎么得吃过东西,可把他给馋的。
张起灵已经不在这了,南祭也不知道他又跑哪去了,反正他也能够照顾好自己,他也没必要事事都操个心。
在家呆了几个月,南祭就有事出去了。
南祭坐在车上,看着跳上来的吴邪,有些好笑,吴邪惊讶得看着他们,其中几个和吴邪混得特别熟悉的人就笑了,一个高加索人用蹩脚的中文对吴邪道:“超级吴(superwu,阿宁给吴邪起的外号),有缘千里来相见。”接着,吴邪就看到了阿宁的脑袋从一张坐椅后面探了出来,非常惊讶地看了吴邪一眼。
吴邪看着张起灵,又看了看刚才从石棺材里爬出来的人,那是一个带着墨镜的陌生青年,他们两个人气都没喘,也都看着吴邪,而跟着张起灵进青铜门的南祭也坐在那,突然吴邪感觉到很乱,问他们道:“你们这帮驴蛋,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宁就道:“这该我问你才对吧,你怎么会在地下室里面?”
一路上,吴邪和阿宁进行了一次长聊,把两边的事情都说了一下。
原来,阿宁也在录像带里发现了地址和钥匙,显然文锦的笔记上写的”三个人”中,有一个竟然是她。她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后,立即就分了两方面的工作,一方面让人到这里来寻找地址,一方面亲自到杭州来试探我。她想知道吴邪到底知道不知道这录像带里的情况。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吴邪其实也到了这样的带子,而且在她来找吴邪之后,吴邪就最快速度出发去了格尔木,甚至几乎和他们同时找到了那鬼楼。
之后,吴邪又问阿宁闷油瓶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阿宁就笑道:“怎么?你三叔请得起,我们就请不起了?这两位可是明码标价的,现在,他们是我们的顾问。”
说着那黑眼镜就咧开嘴笑,朝吴邪摆了摆手。
”顾问?那南祭呢?”说起顾问吴邪就想起了胖子,心说阿宁这次学乖了,请了个靠谱的了,不过闷油瓶竟然会成阿宁的顾问,感觉很怪,吴邪有点被背叛的感觉。
南祭笑了笑,“我只是去旅个游。”
这时候,一边的高加索人说道:“你别听她胡说,这两位现在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是我们老板直接委派下来的,宁只是个副手了。现在主要行动都是由他们负责的,我们只负责情报和接应,这比较安全,老板说了,以后专业的事情就让专业人士去做。”
这应该是云顶死的人太多了,吴邪想起当时的情形,就问道:“那这整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录像带的内容,还有里面的禁婆,你们有眉目吗”
这几个人都摇头,而且目光都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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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张起灵和黑眼镜,阿宁就瞪了他们一眼,之后朝吴邪使了个眼色,道:“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应该和你知道的差不多,我们现在都是按他们说的在行动,这两位朋友很难沟通。”
听完这些之后,吴邪转向张起灵,此时已经按捺不住,吴邪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让他告诉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还没等吴邪做好准备,车里突然骚动了起来,藏族的司机叫了一声,所有人都开始拿自己的行李。
接着车子就慢慢地停了下来,车门被猛地打开,门外已经能看到晨曦的一缕阳光了,一股戈壁滩上寒冷的风猛地刮了进来。
南祭和张起灵他们慢慢的下了车,这里十几辆landrover一字排开停在戈壁上,大量的物资堆积在地上,篝火一个接一个,满眼全是穿着风衣的人,还有很多人躺在睡袋里,一边立着巨大的卫星天线和照明汽灯。
看到我们下来,很多人都围了过来,阿宁不知道和他们说了一句什么,很多人欢呼了起来。
这个场面让吴邪非常惊骇,吴邪抓住一旁在和别人击掌庆贺的高加索人,问他这是干什么?
高加索人拍了拍吴邪:“朋友,我们要去’塔木陀’了。”
营地里的人奔走相告,睡在睡袋里的人都被吵醒了,我们只能小心地在挪动的睡袋中穿行,跟着阿宁他们一路走。
整个营地很大,绕过路边的”路虎”集中地,后面还有一片帐篷,其中最大的一顶圆顶帐篷有四五米的直径,应该是当地人搭的,上面有藏文的标识,似乎是住的标准。阿宁带着我们走了进去,里面很暖和,吴邪看到边上燃着带小烟囱的炭炉,地上有很厚的五颜六色的牛毛毯子,后来吴邪知道这叫做”粗氆氇”,现在是相当昂贵的东西。此外还有很多的老式藏式木制家具,以及一些打包好没拆分的无纺布包。
整个帐篷非常的舒适,阿宁坐到了地毯上,进来一个藏人,似乎是帐篷的主人,给我们每人倒酥油茶,南祭也坐了下来,打量了一下这些人。
张起灵坐在南祭旁边,吴邪坐在张起灵对面,这些人陆续坐定,阿宁就把刚才黑眼镜从鬼屋里带出来的东西放到了我们面前的矮脚桌上。
那是一只红木的扁平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只破损的青花瓷盘,瓷盘的左边,少了巴掌大的一块。
那只石头的棺材下面,肯定有一个空间,看样子这瓷盘本来是放在那个空间里的。
突然帐篷外又进来了两个人,那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藏族老太婆和一个藏族的中年妇女。老太太犹如陈皮阿四一样干瘦干瘦的,大约也有七十多了,不过相当的神,眼神犀利,那中年妇女倒是普通的藏族人样貌。她们两人一进来整个帐篷就突然气氛一变,除了黑眼镜和张起灵还有南祭,其他人都不由自主地坐了坐正把身体转向她们,特别是老太太。有两个人还向她行了个礼,似乎这个藏族老太婆在这里有比较高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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