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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吾名南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二叶
黄色的烟代表前路有危险,要小心前进,橙色的烟表示停止前进,等待确认,而红色烟则更加的严重,表示绝对不能靠近,一般是在极度危险的情况,警告后来者发出的。一般的活动中,几乎不会用到红色的烟。
“我们准备走了,一起吗?”
“不了,我还要等张起灵过来。”
三叔见他如此,也不在强求,倒是让他劝劝吴邪别跟着进去,他知道,吴邪肯定不会听话回去,一定会跟过来的。
南祭没答应,他劝不劝都没有意义,吴邪想做得,无论是谁都不可能阻止,自己不行,张起灵也不行。
南祭等了一天左右,南祭终于看到了吴邪他们,却唯独少了张起灵,南祭皱着眉,站在帐篷边上等着他们。
吴邪他们小心翼翼的靠近,当看到南祭的时候明显松了口气,南祭朝他们挥了挥手,吴邪他们急忙赶过来,把潘子放到另一个帐篷里,“南祭,你跑哪去了?怎么比我们还快,而且还和三叔在一起。”
南祭指了指这里的东西,让他们先处理潘子的伤势,又示意他们自己弄东西来吃,“我啊,我被蛇威胁过来的,我本来在这等你们,没想到先等到了黑瞎子他们。”
吴邪听到他说被蛇给威胁过来的动作突然一顿,僵硬的转头看着他,“南祭你说的蛇是什么蛇啊?”
南祭看他情况有点不太对,但还是指了指另一边,吴邪看过去只看到挂在树上的野鸡脖子,吴邪瞳孔放大,“南祭!这些蛇都是剧毒!一咬就死的!”
南祭没想到吴邪的反应会那么大,赶紧让那些蛇藏起来,“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起灵又去哪里了?”
吴邪一阵沉默,最后胖子把事情的整个经过都同南祭说了一遍。
原来在他与树蟒缠斗的时候,吴邪他们遇上了另一只蛇,那蛇非常古怪,怎么打都打不死,后来他们跑到了瀑布那里,躲开了树蟒,而阿宁却死在了野鸡脖子的嘴下,之后再碰到了陈文锦,张起灵跑去追陈文锦去了。
而后吴邪他们等着张起灵却没等到,他们就发信号烟,没想到三叔他们居然比吴邪他们还快到里面,又因为三叔发的是





[盗墓笔记]吾名南祭 分卷阅读56
红色信号烟,潘子担心三叔,吴邪和胖子就跟着过来了。
在路上吴邪他们碰上了会说话的蛇,还有活着的怪鸟,只能说路途十分艰辛困苦。
潘子已经醒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神智有没有清醒。胖子一针下去,他的脸明显有扭曲,但是没有过大的挣扎反应。
看胖子缝伤口的利落劲,吴邪就惊讶:“你以前是干什么的,还会这手艺。”
“我和你说过你老忘,上山下乡的,针线活谁不会干,没爹打没娘疼,只好自己照顾自己。”他道:“不过这人皮还真是第一次缝,你说我要不缝点图案上去,否则这家伙会不会觉得太单调。”
吴邪知道他在开玩笑,干笑了几声,表示一点也不好笑。
南祭看他们这样,也不是很担心,人没事就好,而张起灵跑去追陈文锦他还是有些担心的。
南祭也不打扰他们,自己走了出去,站在外面,抽起了烟,一团白色的烟从他嘴里缓慢吐出,向着天空飘去,挡住他的眼睛。
看着潘子吴邪就感慨,万幸这巨蟒虽然力大无穷,但是牙齿短小,即使这么严重的伤,也没有伤到潘子的要害,只是失血太多,恐怕没那么容易恢复。看着赤身裸体的潘子,和他满身的伤疤,吴邪忽然意识到他这些伤疤的来历了,恐怕每次下地,他都是九死一生,难怪三叔这么倚重他,这家伙做起事情来真的完全不要命。
不过,也许正是这样的做事情风格,虽然他每次都受重伤,却每次都能活下来,吴邪心道。
胖子就对吴邪道:“这叫做自我毁灭倾向。我很了解,我有一死党,以前也上过战场,和他一个班的人都死了,而且死的很惨,他退伍后就缓不过来,老琢磨当时为什么死的不是他,好像他活下来是别人把他开除了一样,和我倒斗的时候,干起事情来拼了命的找死,什么危险干什么,其实就是想找个机会把自己干掉,这种人就是得有个记挂,否则真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所以我感觉你三叔对大潘来说就和救命稻草似的。”
吴邪没有那么深刻的经历,无法理解胖子说的话,不过看他的手有点抖,就让他别说话,专心缝合。
两个人缝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伤口缝好,手上全是血,又给潘子消毒了伤口,胖子才松了口气,此时潘子又昏睡了过去。
吴邪走出来就看到站在那抽烟的南祭,“我还以为闷油瓶是骗人的呢,没想到你真的会抽。”
第43章羡慕
南祭闻言转头过来,递了一支给吴邪,吴邪也自然接过,“活了那么久,该会的不该会的都会了,有时候我还挺羡慕张起灵的。”
吴邪挑眉看着他,他不知道张起灵有什么好羡慕,为了找自己的记忆,活得多累。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不羡慕,他虽然会失忆,但他从来不缺少关心在乎他的人,你是一个,胖子是一个,我大概也算吧。张起灵从来都是该被宠爱的人,他值得世上最好的,可他却没得到他该得到的,反而为此付出了更多。”
南祭说的深沉,吴邪听得深沉,“你不也有张起灵陪着吗?”南祭笑了,笑得苦涩,眼里掩不住的悲楚,“现在……那未来呢?”
吴邪被他眼中的情绪给镇住了,他知道南祭应该要说的是张起灵失忆的事,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会在什么时候在失忆一次。
“就算他忘掉你,不是还有我和胖子他们吗?别太难过。”
南祭掐掉手中的烟,“希望吧。”
南祭让他们去休息了,这几天不停地赶过来,身体估计也该到极限了,吴邪他们真的是累坏了,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好好睡一觉,一放松下来,人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南祭一夜没睡,就在这守夜,就看到全身是泥的张起灵,要不是那双眼睛,南祭估计都认不出他来,一丝属于他的气味都没有,全被泥给掩盖住了。
南祭微微了皱了下眉,轻叹了口气,“过来,先吃东西。”
张起灵乖巧的跟在他身后,南祭指了指放在一旁的布,让他擦手,自己去煮东西给他吃。
没一会吴邪醒了,出来看到坐在一边的南祭,还有他旁边的泥人,张起灵回头看着他,吴邪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也认出了张起灵。
南祭让他把东西吃完在说话,他吃完了,吴邪给他布擦手,就忙问他情况怎么样,当时追出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是怎么追上吴邪他们的?
他脸色凝重,边将脸上的泥擦掉,边断断续续的说了一遍。他说的极其简略,但是南祭还是听懂了。
原来前晚他追着那文锦出去之后,一直连续追了六个小时,无奈在丛林中追踪实在太困难了,最后不知道那女人是藏起来,还是跑远了,就追丢了,到他停下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没有任何的照明设备,失去了目标,连四周的环境都看不到,他算了一下来这里的时间和自己的速度,知道离开吴邪他们并不会太远,但是如果继续深入雨林,要回来就更加的困难,他就缩在了树根里,等待天亮之后回去。
这和吴邪他们当时的想法是一样,胖子推测他也可能会在早上天亮之后回来,但是天亮之后,事情却出了变化,天亮之后张起灵看到了他们的信号烟,同时,他也看到了三叔他们点起的烟。
张起灵按照距离判断出他们的烟的方向,回到吴邪三人给他留纸条的地方,却就发现那里已经被水淹了,张起灵只好立即返回,来追他们,但是和他们一样,追着那烟走,路线并不笔直,一直没和他们碰上,后来在晚上听到枪声,才摸了过来,一直跟到了这里,发现了营地。
吴邪听完心说真是碰巧,如果昨晚没有那场大战,恐怕张起灵不可能找到他们。也亏的他能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保持这么清醒的判断。不过他能回来,吴邪心里已经放下了一块石头,这本来吴邪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这时候看他抹掉身上的淤泥,吴邪就问他,“同样是跑路,我们虽然也很狼狈,但是也没搞成你这副德行,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弄成这样?”
这和我们当时的想法是一样,胖子推测他也可能会在早上天亮之后回来,但是天亮之后,事情却出了变化,天亮之后他看到了吴邪他们的信号烟,同时,他也看到了三叔他们点起的烟。
他按照距离判断出我们的烟的方向,回到我们给他留纸条的地方,却就发现那里已经被水淹了,他只好立即返回,来追我们,但是和我们一样,追着那烟走,路线并不笔直,一直没和我们碰上,后来在晚上听到枪声,才摸了过来,一直跟到了这里,发现了营地。
我听完心说真是碰巧,如果昨晚没有那场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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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他不可能找到我们。也亏的他能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保持这么清醒的判断。不过他能回来,我心里已经放下了一块石头,这本来我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这时候看他抹掉身上的淤泥,吴邪就问他,“同样是跑路,我们虽然也很狼狈,但是也没搞成你这副德行,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弄成这样?”
“这不是搞的,泥是我自己涂上去的。”他道。
吴邪更加奇怪,心说你学河马打滚吗?还是身上长跳蚤了?你这体质,躺在跳蚤堆里跳蚤也只敢给你做马杀鸡啊。
张起灵看了看手臂上的泥解释道:“是因为那些蛇…”
“蛇?”
“文锦在这里待了很久了,这里这么多的毒蛇,她一个女人能活这么长时间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那个样子实在不平常,我感觉这两点之间肯定有关系,想了一下,我意识到这些淤泥是关键。”张起灵道:“我在身上抹了泥,果然,那些蛇好像看不见我。”
吴邪一想就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他说文锦怎么是那个鬼样子,蛇是靠热量寻找猎物的,用淤泥涂满全身,不仅可以把热量遮住,而且可以把气味掩盖,确实可能有用。
心中不由狂喜,这实在是一个好消息。如此一来,他们在雨林中的生存能力就高多了,至少不再是任人宰割了。
张起灵把身上的泥大致的擦了一下,就看向四周的营地,问吴邪道:“你们来就这样了?”
南祭静静的听他们说,对于陈文锦的事,他不是很在意,他预感到了后面,出事的不仅有陈文锦,还有他家的小孩,张起灵。
“我们来的时候,就只剩下南祭一个人了,南祭你也没和我们说什么情况?”
南祭耸肩,“能发生什么情况,真发生了,我还能安然的呆在这吗?”
吴邪想想也是,那这里怎么会突然空下来?
张起灵直直的看着南祭,南祭对着他一笑,转眼看着吴邪,“你是不是该和张起灵说一说你们的事?”
吴邪点头,就把他们的经历也和张起灵说了一遍。
吴邪从和他分开说起,说的尽量简略但清楚,一直说到他们到这里的时间比他早不了多少时候,这里几乎没有人了,也就只剩下南祭一个人,而且这里的情况有点奇怪,所有的贴身物品都没有被带走,也没有暴力的痕迹,好像这些人从容的放弃了营地,什么都没有带就离开了。
张起灵默默的听完,眼睛瞄过四周的帐篷,也没有说什么,只捏了捏眉心,似乎也很迷惑。
吴邪对他道你回来就好了,因为潘子的关系,我们暂时没法离开这里,而且我们也实在太疲倦了,需要休整,否则等于送死。现在多一个人多一个照应。
他不置可否,看了看吴邪道:“在这种地方,多一个少一个都一样。”
吴邪有点意外他会说这种话,不过他说完就站起来,拿起一个提桶,去营地外的水池里打了一筒水,然后脱光衣服背对着南祭他们开始擦洗身子,把他身上的淤泥冲洗下来,吴邪看他的样子知道没什么话和我说,心里有点郁闷,不过总算他回来就是一件喜事了。
他洗完之后就回来闭目养神,吴邪也没有去打扰他,不过吴邪也睡不着了,就也洗了个澡,洗完之后感觉稍微有点恢复,就打了水回去,给潘子也擦了一把身,他的身上有点烫,睡的有点不安稳,吴邪擦完之后他才再次沉沉睡去。
南祭坐在外面,吴邪坐在一边揉着小腿,没一会又睡过去了。
一直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胖子才醒了,朦朦胧胧的起来看到张起灵,“嗯”了一声,好久才反应过来,道:“我靠,老子该不是在做梦吧。”
张起灵立即就醒了,显然没睡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天,也坐了起来,胖子就揉眼睛道,“看来不是做梦。工农兵同志,你终于投奔红军来了。”
张起灵真是一个神奇的人,虽然他寡言寡语,但是他的出现在好比一针兴奋剂,一下子吴邪看的出胖子一下子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吴邪就道你高兴什么,你不是说要单干嘛。
胖子站起来坐到吴邪边上,吐了几口血痰,道:“那是之前,小哥回来了,那肯定得跟着小哥干,跟着小哥有肉吃,对吧。”
南祭摇摇头,这个胖子真是……难道自己不厉害吗?不过好像自己也没在他们面前露过手,也就只是进过一次青铜门而已。
吴邪看他痰里有血,就知道他也受了内伤了,不过他满不在乎,应该是不是太严重,就让他小心点儿。
第44章告诉他
吴邪和胖子说了张起灵说的事,南祭靠在一边休息会,吴邪也去睡了会。
天已经夕阳红了,吴邪起来就闻到了香味,是胖子在煮东西,也不知道煮的是什么,吴邪动了几下,那种感觉好像是躺在坟墓里的僵尸复活了一样,身上的肌肉酸的都“苦”起来,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双手双脚都没有一点力气,几乎是爬到篝火边上靠在石头上,手都是抖的,就听到胖子在和张起灵说话,他正在问张起灵有什么打算。
吴邪心说这家伙又开始搞分裂主义了,潘子废了,没人会逼他去找我三叔,他开始拉拢张起灵搞他的阴谋诡计了,立即靠了过去,听到他正对张起灵说:“我说这事情绝对不能让吴邪知道,否则他非疯了不可……”
吴邪听了心中暗骂,胖子听到他的动静,猛地回头,面露尴尬之色,立即道:“醒了?来来来,给你留着饭呢,趁热吃。”
吴邪怒目道:“你刚才说什么呢?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
吴邪是刚起床,大约脸色不好看,而且吴邪现在最恨别人瞒着他,虽然他知道胖子所谓的不能告诉自己的事情可能很不靠谱,但是吴邪还是非常不爽。
胖子给吴邪吓了一跳,还装糊涂:“什么不让你知道,我说不能让你累到,你听岔了吧?”
吴邪呸了一口,坐到他边上道:“得了得了,你别以为你是我三叔,你可糊弄不了我,到底什么事?快说,否则我跟你没完。”
胖子看了看吴邪的表情,吴邪就一点也不让步地看着他,催道:“说啊。都露馅了你还想瞒,我就这么不能说事情吗?你要不告诉我,那咱们就分道扬镳,你知道我最恨别人瞒我事情,我说到做到,你要不就看着我死在这里。”
胖子就挠了挠头:“妈的,你他娘的怎么学娘们撒泼,还要死要活的,我不告诉你可是为了你好。”
吴邪骂道:“少来这套,这话我听的多了,好不好我自己会判断,到底怎么回事情?”
南祭睁开眼睛,“他想知道,就告诉他。”
胖子有些为难,就看了看张起灵,张起灵没做任何表示,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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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道:“你跟我来看样东西。”
吴邪走不了,胖子就搀扶着他,来到遮阳棚的下面,上面的文件已经被整理过了,显然刚才他们看过,胖子把所有的文件叠到一起,露出了下面的石台子,吴邪就看到文件下面,平坦的巨石表面,有黑色的碳写了好几个大字。
晚上黑,这里离篝火又远,看不清楚,胖子就打起矿灯给吴邪照明,吴邪走远几步辨认了一下,就愣住了。
那是一句话:
我们已找到王母宫入口,入之绝无返途,自此永别,心愿将了,无憾勿念。
吴邪呆住了,胖子在他后面道:“我拾文件的时候看到的,本来遮起来不让你看到,得你看了钻牛角尖……你三叔这一次似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且,他娘的他选择了永远把你丢下。”
这确实是三叔的笔迹,虽然写的不是很正,但是做了拓本这么多年,吴邪还是能认出其中的比划习惯,字写的相当的草,显然当时是在相当紧急或者激动的情况下。
吴邪有点反应不过来,但心中出奇的心如止水,没有任何的情绪,脑中一片空白。他以为自己总会有点什么情绪,比如担心或者愤怒之类的,但是他什么都没感觉到。
胖子以为吴邪情绪低落,拍了拍他,就没说话,吴邪走近几步,看着那些字,还是无法激起一点波澜。
对于三叔安危的担忧,已经在这漫长的过程中被消磨殆尽了,吴邪虽然仍旧不希望他出事,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就是出事,其实也并不奇怪。吴邪都有自己会死的觉悟,那么死亡在这里已经不是他们需要担心的问题。
这和战争一样,在人人都有很大可能会死的时候,人们关心的只是事情的结果,而不是单个人的安危。
吴邪忽然觉得自己能够理解三叔,这句话出现在这里,已经是三叔对自己最大的关爱。如果他们互换一下身份,自己追寻的一个无法告诉侄儿的秘密近在眼前,而前路极其危险,他即不希望自己跟过去冒险,也无法告诉自己事实的真相,那么这样的办法是最好的。
而且,如果是以前的自己,自己可能会泪流满面,从此三叔不再出现,而自己则一直心怀遗憾,直到时间把它抹淡。
问题是吴邪不再是以前的吴邪了,吴邪追寻的东西是这些事情之后的巨大谜题,而已经不是三叔本身,所以这些文字对他来说只有一个意思,就是三叔还活着,他已经找到了路。事态和之前完全没有区别,这也许就是吴邪心如止水的原因。
这不知道是吴邪的一种进步,还是吴邪的疲累,或许这些都是借口,三叔已经离他很远很远了。
吴邪默默看了一会儿,就转身,胖子上来钩住他的肩膀,安慰他道:“我早说不让你看了,你看不听你胖爷我空添烦恼吧,这事情你也无能为力,不要多想了。”
吴邪不想和胖子多解释自己的心境,就没有回答,胖子钩住吴邪就把他扶回到篝火边上,给他打了碗东西,让他先吃。
东西还是水煮的压缩饼干糊,吴邪没有什么胃口,吃的很慢,胖子就继续安慰他,道:“你三叔不是凡人,非凡人必有非凡之结局,命中注定的,而且他经验这么丰富,不一定回不来。”
吴邪叹了口气,说我没事,对于这种我已经习惯了,我现在就是在想,那入口在什么地方。
在雨林中的时候吴邪就预见过可能会见不到三叔,因为红色的烟代表着危险,那么发烟者必然不会带在发烟的地方。当时吴邪心里的琢磨,三叔可能发烟之后就离开了这里。
现在显然料对了大部分,只是没有想到三叔会找到了入口,那么意味着他们的位置已经完全不可知。
三叔在这里扎营并发现了入口。接着,他们应该开始整理装备,从容的离开这里,留下这个只剩下南祭的营地。为了不让我跟来,他点起了红烟并且在这里留下了留言,接着进入了入口,不再回归。
他说此去没有归途,三叔不是那种会认命的人,这入口之内一定极其凶险,以至于他做出了自己必死的判断,或者是,本身有一些原因使得这个地方进入之后,就绝对无法返回。
事情看上去好像是这样。
南祭就要走到吴邪身边,张起灵拉住他的手,南祭低头看着他,南祭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随后又走了回来。
胖子道:“那咱们过会儿到四周去找找有什么线索,也许也能发现。对吧,小哥。”
他问了一下张起灵,给他打了个眼色,显然也想张起灵安慰我一下,张起灵却摇头。吴邪看向他,他就道:“吴三省既然这么写,就有把握我们找不到那地方。”
“为什么?”胖子就不服气。
张起灵看着篝火,淡淡道:“吴三省心思缜密,知道我们看到留言必然会得知入口就在附近,他不想吴邪涉险,所以如果入口很容易发现,他必然不会留下文字。他之所以会留,说明这个入口必定极难发现,或者即是发现了,我们也无法进入。”
他说的有道理,吴邪叹了口气,想到其实即使有线索,三叔为了保险,也许也会把线索破坏掉。
胖子就郁闷道:“那咱们不白跑一趟?”
张起灵摇头:“对于你们来说,这也许是一件好事。”
南祭不做声,张起灵为了让吴邪放弃,不知道说过多少次这种话,但从来没有改变过吴邪的主意的时候,如今也不可能。
“你胖爷我他娘的跑了上千公里,穿过戈壁越过沙漠,进入雨林来到这里,然后晒了太阳浴就回去,这叫好事?”胖子往石头上一靠就挠头。“这里什么破烂都没有,这一次真是亏的爷爷都不认识。”
张起灵抬头道:“不过,要找到入口,也未必绝对没有办法。”他看了看四周的营地:“而且,这个营地的情况很不对劲,不像是单纯的撤走,吴三省的话未必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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