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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吾名南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二叶
吴邪看他旁边的张起灵,也没多想,回去补了个回笼觉。
“张起灵,张家最后一位张起灵,你说你是张家最后的张起灵,而我又是什么?”
海风把张起灵说的话都吹散在风中,南祭用手遮住眼睛,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情感,仅仅只是苦涩一笑。
张起灵看着他的背影远去,独留他一个人在驾驶室,他脸色平淡握着舵盘,只有紧握的着舵盘的手暴露出他的不平静。
中午我们吃着胖子煮的鱼,几个小时后,我们抵达了永兴岛,岛上正在做防灾准备,避难的渔船很多,我们整理好自己的行李,趁着乱就逃了上去,船也不要了,胖子背着阿宁就先送到了岛上的军医卫生院,然后我们找了个招待所住下来,渔民一般都呆在自己的船上,有什么事情好照应,台风来了又没几个游客,这招待所基本上都空着。
我们在岛上一直呆到航班恢复,大概呆了有七天的时间,期间吴邪他们三人不止一次讨论一下这个海底墓穴,得出了不少共识。南祭对他们说的都不感兴趣,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就连疑惑了他数千年的问题,他也大概都知道了答案。
怪不得张家和他存在渊源,怪不得张家可以喝他的血,还有汪家……
他们在岛上呆了好几天,吴邪想尽办法在套张起灵和南祭的身份,张起灵就是躺在床上看天花板,什么话也不说,吴邪根本拿他没办法,南祭也是什么也不说,就是听你说也不说话。
风暴过去,我们也离开了岛上,不过临走的时候我们去军医卫生所找阿宁,她却已经不见了,问那医生,他说几天前有一群外国人顶着风暴突然过来,将她接走了,他以为是我们一起的,而且大风刮了电话线,他们那一区的一直没修好,所以一直没通知我们。
南祭和张起灵回了杭州,当然吴邪也是在杭州,回了家,南祭先去好好的洗了个澡,出来之后蹲在电脑前。
南祭蹲在电脑前看着电视剧,等听到张起灵出来的声音,转头看去,只见他发梢还在滴水,南祭起来找来了毛巾丢到张起灵的头上,“擦干净,等下我们出去吃饭。”
张起灵嗯了一声,南祭也习惯他这样也不觉得有什么,等他们吃饭回来,南祭躺在吊椅上,看着天上,“张起灵,你就非要去追寻你以前的记忆吗?”
南祭没等到张起灵的回答,扯着嘴角想要笑,却怎么也笑不出。“在这样下去,你会连我都忘掉啊……”
张起灵猛的抬头看着躺在那的南祭,“不会。”就算忘记了,我也会把那些记忆找回来!
南祭翻了个身,眼睛直直望进他的眼里,“不,你会。”但我又怎会让你如此……南祭再一次翻了身,看着乌云密布的天,“你明天又要出去了吧,是和陈皮一起?”
张起灵知道他是故意转移话题,也没抓着刚刚说的不放,“嗯。”
“明天就要下暴雨了,你自己路上小心。”
南祭说完起身走回房间,留下张起灵一个人在大厅坐着。
第二天,南祭起来的时候,张起灵已经离开了。
南祭现在也不用去上学,整个人都闲了下来,期间还跑去找了吴邪,还知道了他要和他一个三年没见的朋友下墓,吴邪想让他一起去,但南祭对那个真的没兴趣,就拒绝了吴邪,同样还和他说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不要相信你眼睛所看到的,因为它会骗人。”
吴邪觉得南祭说得莫名其妙的,不过意思也就是眼见不一定为实,但不知道南祭为什么突然和他说这些。
等他从墓里出来之后,终于知道南祭说得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但同样也更疑惑。
自从回来后南祭也不怎么出门,一天就蹲在家里,东西都买齐了放冰箱,零食吃的就一堆,一天到晚在那捣鼓那电脑。
两个月过去了,期间张起灵也回来过,也就几次,南祭知道有时候张起灵肯定不在杭州,而是在别的地方住下了,其他省市南祭也有着房子,张起灵自然也是有钥匙。
新年到了,南祭躺在吊椅上,看着家家户户都热闹非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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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他这更加清冷了,屋子里什么都是双人份的,可惜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南祭就躺在吊椅上,彻夜未眠,只是静静地看着天空,天亮了,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南祭撑着吊椅看着那人,只听,“新年快乐,南祭。”
南祭笑了,眼睛微弯,起身抱住他,低声道:“欢迎回家,张起灵。”
第18章长白山
这过年才没过好几天,南祭就和张起灵出去了,他两在火车上坐着,没一会王胖子就进来了,张起灵跑去上铺去睡了,南祭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南祭,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次去哪?”
南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不知道啊。”
胖子看他应该没说谎,“你看这次又是我们几个,等会天真是不是也会来?”
之后不久,在胖子泡着泡面的时候,突然有个人把门打开,还真让胖子说对了,吴邪还真来了。
后面进来的陈皮阿四刚进来随意看了一眼,目光突然停在南祭身上,“你!”南祭一只手撑着下巴,勾着唇看着陈皮,“有事吗?”
陈皮阿四哆嗦着嘴唇,一只眼紧紧的盯着南祭的脸,不错过任何一点变化,看南祭的样子看来是真不认识他,或许是没认出他,陈皮松了口气,“没什么。”
南祭耸肩,他总觉着这个人好像认识他。
胖子好奇陈皮阿四的身份,在那询问吴邪,南祭有点在意,竖着耳朵在旁边听着,原来这个老头就是陈皮啊,他只知道张起灵几乎都是和陈皮出去的,但没见过本人,而且他看到自己好像很惊讶,看了自己又看了张起灵一眼,而且他好像还认识自己,可自己并不认识他。
到了山海关,我们要转的下一班车还有两个小时才到,我们几个跟着同样要转车的一大批天南地北的人走向车站候车室。
人很多,走的极乱,一会儿工夫我们几个人就给冲开了。南祭和张起灵给冲到离他们很远的地方,胖子给几个人踩了脚,在那里直骂。
南祭看大门口,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和几个协警正在查身份证。
突然有个人指着吴邪,大喊:“那里!”
吴邪和潘子拔腿就跑,那些人连喊别跑,直追过去,潘子跑在前面,人纷纷都让开,可一到吴邪着就都挡住他,估计是看吴邪好欺负吧。
眼看着前面的把吴邪堵住,后面的警察也到了,突然啪一声,候车室大厅头顶上的一盏日光灯碎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紧接着,啪一声又是一盏,吴邪乘机猫腰从两个人之间钻了过去,在人堆里挤来挤去,想挤到门口的位置。
头上的日光灯,啪啪啪啪连续碎掉,候车厅越来越暗,破碎的玻璃直掉下来,一下子吵闹声,小孩子的哭声,惊叫声乱成一团,很多人都往进口处挤,我们顺着人流又挤了出去。
胖子在那招呼吴邪过来,南祭就站在胖子身边,吴邪过来就看到他们两个,刚想问张起灵去哪了,张起灵就像幽灵一样冒了出来。
胖子问潘子:“你那‘夹喇嘛’的筷子给雷子折了,现在怎么办?”
潘子骂了一声:“那个龟儿子,这么容易就把我们抖出来了,现在人真他妈靠不住,要有机会,我敲死他去!”
胖子道:“你现在起什么劲,你得说怎么办啊?”
潘子挠着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又来看看吴邪,吴邪刚想骂他,张起灵一拍他们的肩膀,说道:“跟着老头。”
陈皮阿四正在不远处看着我们,旁边还站着几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中年人。
南祭和张起灵径直的走过去,吴邪他们也没得选只得跟上。
陈皮阿四看到我们走过来了,给旁边几个人打了个手势,那几个人一下子就散开在了人群里,他自己也一转头往人群中走去。
我们在人群的掩护下,终于摸黑逃出了山海关火车站,来到一处公园里,南祭站着,吴邪他们蹲在草丛里休息了一会儿,陈皮阿四看了看吴邪他们,突然冷笑了一声,用沙哑的喉咙道:“就凭你们这几个货色,还想去挖东夏皇帝的九龙抬尸棺,吴三省老糊涂了吗?”
南祭嗤笑一声,惹得众人都看向他,“陈皮,我也不想说你什么,我知道你肯定做好了安排,也别在这浪时间,赶紧走吧。”
陈皮阿四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这次去的地方应该还不到需要你动身的地步吧。”
南祭半虚着眼睛看着他,陈皮阿四被他看着,感觉过去了很久,整个人都很压抑,南祭回目光,“快走。”
吴邪他们好奇的看着陈皮和南祭,他们都看出了陈皮是认识南祭的,而且还略带有些惧怕。
南祭不回答他,陈皮也拿他没办法,过了不久,远处传来一长两短的汽车喇叭声,陈皮阿四说道:“我的车来了,是来是去你们自己考虑。要上山的,就跟着我过来。”说着直起身,迈步就向喇叭响起的地方走去。
南祭和张起灵都不带犹豫的,吴邪他们慢了他们一步,在后面考虑要不要跟上,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在车站碰到的跟着陈皮阿四的中年人,果然是陈皮阿四安排在附近的人,安排车的就是他们。来接我们的是一辆解放卡车,我们上了车斗后,外面就堆上了货物,车子一直开出去山海关,上了省道,直开往二道白河。
一切按计划进行。到了二道白河。陈皮阿四的人弄来了装备,吴邪他们打开一看,就蒙了,没铲子没军火,举目看去最多的,竟然是护舒宝卫生巾。然后还有绳子,普通的工具,巧克力,一大包辣椒,脸盆等等日用品。
胖子问怎么回事,咱们这是去发妇女劳保用品还是怎么地。陈皮阿四说用起来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四天后,我们来到横山林区比较靠里的营山村。卡车能开到这里真是奇迹,有几段路,外面三十厘米就是万丈深渊,只要司机稍微一个疏忽,我们就摔成肉泥了。
我们下了车,这里没有招待所,没找到地方住,只好去敲村委会的门。村支书倒是很热情,给我们找了间守林人的临时空木房子。我们付了钱安顿了下来,在村里呆了几天,租好了马,几经辛苦,找到了一个当地的朝鲜族退伍兵顺子愿意做我们的向导。
好不容易集齐了东西,我们这才出发。
长白山风景很美,举目望去山的每一段都有不同的颜色,因为山高的让人心寒,我们也没有太多去注意四周的森林景色,所有的力都放在保证自己不掉下马上,但是偶然一瞥,整个天穹和山峰的那种巍然还是让人忍不住心潮澎湃。
长白山是火山体,有大量的温泉和小型的火山湖。从营山村进林区,顺着林子工人的山道一直往上四个小时,就是“阿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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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朝鲜话就是姑娘湖,湖水如镜,一点波澜都没有,把整个长白山都倒影在里面。
为了让顺子认为我们是游客,我们还要停下来拍照留念,在长白山上,一片雪白,这个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发现,另一只马队出现在了湖边,这只队伍的人数远远超过了我们。
我们觉得有点意外,胖子拿出望远镜,朝下面看了看,然后递给旁边的吴邪道:“我们有麻烦了。”
下面湖边上熙熙攘攘的大概有三十几个人,五十多匹马,是一支很大的马队.
那些人正在湖边搭建帐篷,看来想在湖边上过夜.其中有一个女人正在张开一个雷达一样的东西调试,那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在海南的阿宁。
华和尚也看到了下面的马队,脸色变了办,轻声问陈皮阿四怎么办.
陈皮阿四看了看,轻蔑的笑了笑,说道:“来的好,说明我们的路没走错,继续走,别管他们。”
南祭催促他们快走,我们继续往上走,直看到前面出现一些破旧的木头房子和铁丝门,上面还写着标语“祖国领土神圣不可侵犯”。
顺子告诉我们,这里是雪山前哨战的补给站.多边会谈后,这里的几个哨站都换了地方,这里也荒废了,雪线上的几个哨站也都没人了,咱们要上去的话,到时候有机会去看看。
当夜无话,我们在这里凑合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继续赶路.顺子觉得奇怪,少有旅游的人这么拼命的,不过人钱财也由得我们。
我们起床的时候已经开始下雪,气温陡然下降,南方人很少能适应这样的天气,除了胖子和叶成还有南祭,其他几个人无一不冻的僵硬。
吴邪他们知道南祭也是住在杭州的,看到他竟然比胖子还耐寒,有些不可思议。
再往上过了雪线,我们终于看到了积雪,一开始是稀稀落落的,越往上就越厚,树越来越少,各种石头多起来,陈皮阿四说这是这有工程进行过的痕迹。
到了中午的时候我们四周已经全是白色,地上的雪厚的已经根本没路可走,全靠顺子在前面带着马开道,这时候忽然刮起了大风,顺子看了看云,问我们,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看这天可能有大风,看雪山过瘾就过一下,再往上就有危险了。
陈皮阿四呵起气摆了摆手,让他等等,我们停下来休息,吃了点干粮,几个人四处去看风景。
第19章壁画
我们现在在一处矮山的山脊上,可以看到我们来时候走过的原始森林。
我们在那呆了一会,长白山整一个都是白茫茫的,盯着雪看久了,容易得雪盲症,陈皮阿四也不太能确定方向,我们只能边走边看。
因为在往上已经不能在骑马了,只能用马拉雪耙犁坐着上去。刚坐雪耙犁的时候觉得挺有趣的,和狗拉雪橇一样.不一会儿,不知道是因为风大起来的关系还是在耙犁上不好动弹,身体的肢端冷的厉害,人好像没了知觉一样。
因为是山路,马跑的不稳起来,胖子因为太重,好几次都侧翻摔进雪里,弄的我们好几次停下来等他。
经过一番波折,我们好歹也算是找到了入口,虽然都是翻下来的。雪堆里若隐若显,盘绕着一条黑色的,水桶粗细的东西,环节状的身体上全是鳞片,一些藏在雪里,一些露在雪外,咋一看还以为是条冬眠的蛇,仔细看又像是蜈蚣。
这东西贴着石头,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看不到头和尾巴,也不知道有多长。陈皮阿四说这是墓道里的封石。
华和尚从那龙的嘴里拉出了一条黑色手腕粗细铁链来,华和尚用力扯了扯铁链,石头纹丝不动,陈皮阿四脸上也闪过一丝疑惑,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看上面,头顶上风雪肆虐,天已经黑的基本上入夜。
我们本打算原地休整一番,之后在找方法进去,突然胖子闻到了温泉的味道,我们也就停下手中的事,准备看看哪有温泉,张起灵先发现了异样,等我们靠近百足盘龙石附近,那硫磺味就很明显了。
张起灵摸了摸龙头,又看了看石头后面,将手往龙头上一放,一压,说道:“奇怪,龙头后面是空的。”
长白山是潜在的活火山,根据史料记载,最后一次小规模的喷发应该是在1000年前,现在虽然火山归于沉寂,但是附近地热极其丰富,不少火山时期的地质缝隙和熔岩口都保持着极高的温度,这盘龙封石的后面,说不定就压着一条冒着热气的地缝,才会冒出硫磺的味道。
这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在这样的环境里,能有一个稳定的热源肯定比点篝火要经济实在,可是黑色的巨大盘龙封石压在上面,目测一下少说也有十几吨重,我们没有任何开山设备,要把它翻覆过来,实在有点难度。
胖子是行动派,撩起胳臂招呼我们去搬石头,几个人上去尝试性的扛了两下,一群人抬得满头大汗,面红耳赤,石头却纹丝不动。
胖子气喘吁吁,骂道:“不成啊,老爷子,早说咱们装备不行,你看现在这情况,要有点炸药多好。”
华和尚说你不懂就不要乱说,我们老爷子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不带炸药来是对的,你说我们现在谷底,你头顶上白雪皑皑,你随便那里放个炮眼,把上面的雪震下来,一下就给活埋了。
胖子没话反驳,这时候吴邪看到盘龙石的下沿,卡着很多大小不一的石头,灵机一动,对他们说道:“可能不需要炸药,让我来。”
说着吴邪从行李上拿出一把石工锤,走到盘龙封石的一边,仔细检查了一下下面几块比较大的石头,然后对准其中一块用里一敲,那块石头一方面受着十几吨的压力,又到我侧向锤击,马上裂开一条缝,紧接着卡拉拉一连串石头磨擦声,上面的盘龙封石因为支撑力突然变化,顺着石坡开始滑动。
我们赶紧向后退去,盘龙封石向下滑了几寸,又开始倾斜,可是这块石头实在太重了,滑动了一点点位置就停了下来,虽然如此,我们还是看见封石的后面,露出了山体上的一条岩缝。
岩缝有脑袋宽,人勉强能通过。看洞口的边缘,呈岩层撕裂状,没有人工开凿的痕迹,一阵阵的硫磺味道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胖子调亮手电筒,在里面看到了字,但看得很不清楚,最后脱了外套钻了进去,陈皮阿四留了几个人在外面守着,我们就跟着胖子钻了进去。
这里整个儿就是条山体运动时候裂开的岩缝,进去之后,发现缝隙是一个陡峭的向下的走向,里面非常黑。看样子极其深,恐怕通到这山内部。
缝隙开口处的空间不大,两个人无法并排,而且缝隙里面非常难以行走,底下全是大块的石头,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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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洞里的硫磺味道非常浓,温度起码有三十度,摸了摸,连石头都是烫的。
一路过来,石壁底下都刻有字,那是女真字,并不能知道它写的是什么。下了不到一百米,硫磺的味道越来越浓,岩石也越来越黑,都开始呈现琉璃的光,那是云母高温融化过的痕迹。
忽然,打头阵的两个人停了下来,手电照去,原来前面裂缝陡然缩,乱石重叠,只剩下一个极小的缝隙能够下去。
吴邪蹲下去用手电照了照里面,这里是缝隙坍塌造成的,里面空隙很小,看样子要匍匐着才能进去。
陈皮阿四看了看这个洞口,知道自己的体力是爬不进去了,商量了一下,吴邪让华和尚陪着陈皮阿四等他们,南祭没打算在往前走了,他还有别的事想要做。吴邪,胖子和张起灵进去看看,里面还有什么。
他们脱掉外衣,让自己的体积尽量减小,这一次是张起灵打头,三个个人前后下去,一点一点挤进那条缝里。
南祭看着他们渐渐从他眼前消失,这才笑吟吟的转头看陈皮阿四,“你认识我对不对?”南祭看了眼陈皮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你看到很惊讶,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出现在这?而且你第一看到我的时候,总是按耐不住往我的脸上瞧,特别是我的眼睛,在你看来我是不是应该看不见?”
南祭不错过陈皮阿四一丁点的表情变化,自然是看出了他强装镇定,“你还问了我和张起灵的关系,看来你是知道张家的,可我不记得我曾见过你,所以你究竟是怎么认识我的?”
“你!”陈皮阿四摆了摆手,示意华和尚不要冲动,“我确实认识你,可你不一定认得出我,毕竟都过了多少年了,而且你也从未见过我,但你一定听到过我的声音,因为那时你还没……”
陈皮阿四说到一半就停了,因为张起灵回来了,他们在下面不远找到了一个够宽敞的地方,还有温泉,他们可以在那好好休息。
南祭看着陈皮阿四的背影,他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去过长沙,以前老九门的地方,所以陈皮阿四到底是怎么认识自己的?
经过这一连窜变故,他们都筋疲力尽,也没力气说话,各自找一个舒服的地方靠下来,南祭看着边上,左右思索着陈皮阿四的事。
身上的雪因为温度的变化融化成水,衣服和鞋子开始变的潮湿,我们脱下衣服放在干燥的石头上蒸干。叶成拿出压缩的罐头,扔进温泉水里热过分给众人。
吴邪他们在看壁画,其实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胖子突然啧了一声,开始用他的指甲抠下那些壁画。
吴邪问他怎么回事情,虽然这东西没什么价值,但是也是前人遗物,你也不能去破坏它啊。
胖子说道:“你胡扯什么,我的指甲就没价值了?一般东西我还不剥呢,你自己过来看,这壁画有两层!”
“两层?”吴邪恩了一声,皱起眉头,心说什么意思?
众人又围了上去,走过去看他到底说的是什么,他让我们看了看他的手指,只见上面有红色的朱砂料给刮了下来,再看他面前的地一块地方,果然,壁画的角落里有一块构图显然和边上的不同,画的东西也不同,只是这一块地方极不起眼,要不是胖子的眼睛尖,绝对看不到。
这显然是有人在一幅壁画上重新画了一层,将原来的壁画遮住而造成的情形。
这上面一层因为暴露在空气之中逐渐脱落,将后面的壁画露了出来,这在油画里是经常的事情。
很快一大半就都被剥了下来,这是叙事的壁画。
这是一幅跟天宫有关的壁画,吴邪他们继续剥着,壁画大片大片的剥落,不一会儿,一副色绚丽,气势磅礴的画卷逐渐在我们面前展了开来。
四周静的吓人,风灯给提到了岩壁的一边,加强照明,昏黄的灯光照在岩石上,给人一种古老神秘的感觉。
壁画的颜色非常鲜艳,用了大量的鲜血一样的红色,在不定光源下,闪现出琉璃的光,好象是整块岩石正在渗出鲜血一般,掩藏在另一层颜料下面的壁画能保存这么好,真是不可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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