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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yDestiny
而达欢殿是后宫又是冷宫还闹鬼,一般御前侍卫也不会过来,所以皇上根本不担心会暴露身份,暴露了又如何?杀掉便是。
“主子,到了。”兑子推开达欢殿的偏角门,引着风渊入内。
“怎么样?他知道错了?”
兑子到了达欢殿主殿的床铺前,扣动机关,旁边书架缓缓移动,露出一扇上了锁的厚重铁门。
“皇上息怒,吾等无能。”兑子一跪到底,毫不犹豫。
风渊盯着那扇铁门,哼笑一声,“起来吧,开门。”
兑子赶忙直起身打开了铁门,回身恭请道,“皇上请。”
一般风渊不会来这里的暗牢,因为风渊喜欢温柔明媚干净的东西,比如阳光、晒完的温暖被褥、干净的衣物,再比如风拓。
而暗牢却与风渊讨厌的东西一样,残忍阴暗肮脏,就像……他自己。
甬道壁上挂着火把,以供照明使用。
下面的空间挺大,挂满了行刑的器具,当然也少不了暗牢最重要的事务,就是犯人。
“你来了?”景落瞧着那身明晃晃的龙袍,轻轻的笑了。
“还笑得出来?很硬气嘛。”风渊也笑了,不过冷如冰霜。
“那是自然。”
风渊没接话,也无话可接,两人一时沉默。
最后还是风渊先开口,“景落,你可知错?”
“不知,我本无错,怎么认错?”
“你没错?拓儿是什么人?容得了你任意轻薄吗?啊?”风渊本想心平气和,可是看着这张脸,想起不一会儿前拓儿求情的话,风渊便控制不住。
“没有轻薄,阿拓他也喜欢我,我知道,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且……皇上你不也知道吗?”景落挑眉,瞧着明明灭灭的烛火中这个身穿龙袍的人的脸,得意地笑了,“有一样不如我,皇上你是不是特别不甘心啊?”
“你胡说!”风渊拿起鞭子抽着景落,直到泄气。
这鞭子处理过,打人时疼的锥心刺骨,可是只要处理得当,不出一月便会恢复彻底,连一丝鞭痕都不会留下。
“呵、呵。”景落被打,眼神却越发的亮了,其中疯狂偏执让风渊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皇上,你不能杀我,我可是还没完成您的任务呢,哈哈哈!”
“对啊,是呢,可是现在我不用你完成任务了,难道你以为朕还缺趁手又听话的奴才吗?朕现在就只要你死!”
“呦,皇上怎么不运筹帷幄了?如此这般急不可耐地置我于死地,是不是怕了,啊?”景落笑得开怀,风渊脸黑的彻底,见风渊不说话,景落兀自说着,“原来啊,我们堂堂夏国皇上还有怕的时候,怕什么呢?怕自己爱的人爱上别人,怕这辈子坐拥天下却得不到最想要的,怕做的丑事暴露……皇上,怕这怕那,可怎么回兵权啊?啊?哈哈哈!”笑着笑着,景落盯着跳动的烛火,突然想起阿拓生日时送他的那块儿玉佩,已经到了如此地步,风渊怕是不会放他生路,还没跟阿拓说声对不起,还没告诉他自己后悔做错了那么多。
其实景落说风拓喜欢他只是为了激怒风渊,在喜欢的人面前,谁又能如此自信?更何况景落自知罪孽已然深重,本就配不上,现在就只剩下恨的份儿了。
风渊左思右想,若是景落死了,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毕竟要做的事情,景落都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可若景落不死,拓儿就不会死心,现在年岁小不懂他自己的心意,若是长大了发现了呢?到那时便晚了。
权衡之下,风渊觉得还是景落死了为妙,瞥了一眼时辰,风渊觉得凌迟肯定来不及,便决定直接杀了算了,只要死了就行。
“兑子,你来动手。”风渊转身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
取人性命,自然攻心为上,兑子见皇上也没有什么折磨人的心思,就拿了刀,对着景落的心口刺下去。
“皇上!”乾子翻身落下,风渊挥手让兑子停下,刀已然刺入几分。
“何事?”风渊皱眉,只瞧着景落胸口的伤,觉得心跳有些快。
“小王爷出事儿,本吩咐人为小王爷点的安神香,不知被谁换成了毒香,人已经吐血昏厥了,太医束手无策,小王爷危在旦夕。”
风渊听后一脚将乾子踹翻在地,“做什么吃的!一群废物!”喊完便要走,“皇上!带我一起去,我能救他!”景落不顾身上多处伤口,拼命挣扎,锁住他的锁链上是有倒勾的,越是挣扎伤情越重,就一句话功夫,被锁的地方已经血肉翻飞,一片模糊了,血液甚至在景落身|下积成血泊。
“皇上,在皇宫里我还受了这么重的伤,皇上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景落吼道,震得风渊回过神来,吩咐兑子将景落带上后,率先出了暗牢。
第16章第十六话
一路疾行,风渊脚步不停,而没让人扶着的景落竟然也没落下。
虽然达欢殿和皇上的寝宫挺远,但几人都是有武功的,倒也没有花多长时间了。
“如何?”风渊推门而入,揪着一个战战兢兢的太医厉声问道。
那太医本来就吓得要死,这毒香根本查不出是由什么材料提炼的,更何况要解了这毒香!所以拖到现在,小王爷已经危在旦夕了。
“微臣无能,查不出来是什么,求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啊!”
“一群废物!再去查!”风渊一把推开那个抖如筛糠的太医,走到床边亲自查看风拓的情况。
风拓本来喝了安神汤,便沉沉睡了过去,从来没想过睡觉还能让人谋算了,中途痛醒过来,连忙叫了小太监,没想到还没说得出话,张口便吐血。
那小太监立时就吓傻,跌坐在地,还得风拓反过来安慰他,让他赶紧去叫太医来。
风拓最后失去意识的时候还在想,他这招谁惹谁了,怎么谁都要害他啊?
风渊到了床边上,只看见风拓苍白的小脸,嘴唇仅仅抿着,没有一点血色,明明他走之前,他的拓儿还是生动鲜活的,还会央求着他住到二月初二呢,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这个样子呢?
风渊伸出手准备摸下风拓,却被景落按下。
“你!”风渊现在的状态可谓一点就炸了。
“皇上,我来吧。”景落低着眉眼,望着床上的人眼中满是深情与担忧。
“你怎么就他?”风渊心底里其实是万分纠结的,一方面想





未果 分卷阅读14
让景落救了拓儿,另一方面又希望救了拓儿的人是自己。
“还请皇上替微臣准备一只碗和一把匕首。”景落轻轻地说着。
“不用准备药材吗?”风渊皱眉,更加觉得不妥。
“不必,臣自己就是药材。”
风渊挥手,“照他的要求去准备。”
太监行礼而去,不一会儿就带了东西回来,用个托盘拖着,匕首归于刀鞘之内。
景落取了匕首,拔了出来,匕首擦过刀鞘发出一声轻吟,听声音便是一把好匕首,刀面反射着烛光,本来温暖的光芒变得冷涔涔,景落右手持刀,左手拿碗,把身体倾斜一定的角度。
风渊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出声。
“噗!”是匕首刺入景落心口的声音。
“滴答滴答!”从心口涌出的鲜血被稳稳地接在下方的碗中,渐渐地填满碗底。
待到有了小半碗时,景落的手便开始颤抖,怕端不住碗了,景落出声道,“还请皇上替微臣端着碗,别洒了。”
“好……”风渊隐约知道了,大约是要用景落的血入药?
后来血滴渐渐变小,碗也满了,景落伸手在自己身上点了穴道止血。
“皇上,微臣现在使不上力气,还请皇上将微臣的血喂给阿拓喝下。”
说完景落有些虚弱的倚在床柱子旁坐下,而风渊着扶起风拓喂血。
第17章第十七话
一碗温热的血喝了下去,风拓本来苍白的脸色迅速好了起来,有了正常的血色。
景落见此松了口气,倚在床柱子上的身体更往下划了划。
风渊眉头皱紧,如今这人恐怕一时半会儿还杀不得了。
“十几年前,拓儿的那场重病……”风渊觉得有什么更深的隐情在其中。
“没错,根本没有外界传说的千金方,只是我的心头血而已。”景落虽回答着皇帝的问题,可眼神却一分不错地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人,心口有些痛,却又觉得值得。
怪不得,风卓会认了一个无凭无借的人做义子,原来还有这层原由,亏得当时他还大周章找人去仔细查探景落的底细,风渊眯着眼睛想到。
“可是你怎么知道你的心头血可以救回拓儿的性命?”
“是一个云游四海的和尚告诉我的。当时我正颠沛流离,他就问我想不想以后日子能吃饱穿暖,我自然是想的,然后他就让我去了穆王府。”景落说的缓慢,竟然还有些温柔。
“皇上,”景落撑起身子跪到地上,朝着风渊一拜,“还请皇上三思,我不想……阿拓经此痛苦,皇上经天纬地,定然有其他法子的。”
“可是朕不这么认为,你可知穆王爷在朝中何等地位?你又可知这地位不是依仗着朕给的荣宠,而是靠手中夏朝半数之上的兵权!”
风渊盯着这个人一时间心情复杂,风渊也不愿拓儿失去至亲,可是真的有和平解决的方式吗?先帝有那么多儿子,在位不久但儿子之间勾心斗角的事情却从没停息过,风渊为嫡长子,可以说是所有人的敌人,吃饭喝水穿衣有毒,行路遇刺,都已经习以为常,风渊早就认为人心从来都是险恶的,更何况颇得先帝圣心的穆王爷,即便他是拓儿生父,可是拓儿是他看顾长大的!
每每午夜梦回,都有穆王爷举兵逼宫的情节,让这个年轻而多疑的帝王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皇上,您只见义父坐享其成,却不知道义父为大夏疆土呕心沥血吗?我多次听见义父同义母说累,义母却说这是义父的责任,好一顿训斥义父,说他整天就知道吃喝享乐。皇上难道就将义父义母一片苦心看作独揽大权吗?”景落跪在地上脊梁挺直。
风渊沉吟,心中万分纠结,不得不说景落的这番话触动了皇上那颗冰冷的心,要除的穆王府心思动摇了几下,可是……
“拓儿怎得还不醒?”风渊转了话题,这颗定心丸没给景落。
景落叩头,“还请皇上三思,问过义父的想法,义父不会做僭越之事。”
“起来。”风渊挥挥手,坐在床边上默默地想,不,为了拓儿能留在他身边,景落必死,穆王府……
景落站起来,心中还是觉得不妥,奈何失血过多,脑中一阵阵发晕,根本不能细想事情,否则便痛的厉害,这件事皇上谋划已久,甚至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境地了,但是想要回转还有机会,还有机会弥补犯下的过错……。
而皇上也没说让守在外面的太医进来给景落看看,根本就是打算置之不理,让他自生自灭了。
两人守了大半夜,可风拓就是不醒,太医被叫进来诊了好几次脉,都说无碍,风渊只好带着担忧去处理些折子,即便不用上朝了,该阅的折子还是要阅的。
天大亮了,景落却连眼都没合过,“嗯……”床上的人发出了声音,像是要醒来,景落不知该区该留,想了想,还是要出去叫了宫人进来伺候,踉跄地起身,还没迈开步就被牵住了衣角。
“阿落……”地府半日游刚醒的风拓觉得见到熟人真好。
“醒了,我出去叫人进来伺候。”一反之前的无微不至,景落背着身,尽量冷静的开口。
“阿落,你能不能别走?”风拓觉得肯定是那什么香的毒性没去完全,不然为什么看着阿落的背影胸口闷闷的呢?
紧绷了一夜神经的景落此刻又累又乏,浑身无力,觉得自己真是太虚弱了甚至挣脱不开那人两根手指。
见景落不说话,也不动作,风拓心中更怀疑自己没治好,倒是把昨天的事儿忘得干净彻底。
“阿落,我是不是快死了,所以你……”
“胡说什么,你已经治好了,只是中毒很深,所以现在身体虚弱。”景落转过身,皱眉说道。
景落最怕在风拓嘴里听见“死”字了,因为景落觉得这么多年,自己就是在跟阎王抢人,生怕哪次抢不过,风拓就去了。
“哦,那阿落你……”
“傻瓜,我是怕你醒过来不想看见我,毕竟昨天我做错了事,怕在你面前晃悠惹你厌烦,”景落顿了下,半跪在床边,认真道,“阿拓,对不起,是我的错,不该那么对你,对不起。”
风拓愣愣地看着半跪在床边的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天光越来越亮,风拓看清了景落衣袍上有点点的深色痕迹,还有围绕在鼻尖口腔中的淡淡血腥气,风拓慢慢睁大了眼睛,甚至风拓还看见了桌子上的金碗、没有拾的匕首。
胃里翻腾,风拓好不容易压抑下去,“谁救了我?”
景落微微一愣,便道,“自然是太医院的太医了。怎么这么问?”
“景落,你说是太医的时候能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再回答我吗!”风拓怒吼,中气十足一点儿也不像一个病人,反倒是景落苍白如纸的脸色十分吓人。
“我……”景落无话可说,被人抓了个现行,风拓醒的突然,本想趁他还没清醒走出去,不料如此。
“你说吧。”风拓眼睛盯着床顶,手指却还捏着景落的




未果 分卷阅读15
衣袖。
“没什么,一碗血而已。”景落摘了那只手,放回被子里掖好。
“没什么……那你想过我吗?想过我愿意吗?是不是要了你的命也行啊?啊?”风拓盯着床顶的眼眶迅速红了起来,眼泪聚集,终在某一刻决堤,顺着眼角汹涌而下,没入发间不见了,但这并不能说它没来过。
“阿拓,你别哭,别哭,我愿意啊,一碗血能救你的命啊。”景落只觉得头晕目眩,失血过多、休息不足、重伤在身,让他万分艰难。
风拓也觉得哭很不争气,嘟着嘴,声音软软命令道,“我不哭,可是你得休息!”
景落看着那不断滑落的泪有些暂缓的趋势,赶紧答应,起身就往外走,“做什么!你回来!”
景落:“???”
风拓:“就在我旁边休息!”
景落:“……”
风拓把景落拉上床,景落还是比较懵的,直到盖好了被子,景落才回过身来,转头问,“阿拓,你不讨厌我了?”
风拓:“闭嘴,睡你的觉!”
景落:“……”
暖和的被窝,甚至还有喜欢的人在旁边,担忧恐惧不安失落都可以抛在一边,无尽的疲惫侵袭而来,景落甚至都没来得及再看看旁边的人就沉沉睡去。
“景落?”风拓觉得自己睡了好久,不想再睡了,就趴着看景落,轻轻叫了一声,见没人回答,便叹了一口气,复道,“应该是我跟你说对不起才是,又拖累你了,”风拓慢慢碰了下景落的手指,喃喃道,“伤口肯定很疼吧,我也觉得好疼啊……”
作者有话要说:
困......
第18章第十八话
转眼间便到了除夕,风卓在风拓中毒第二天就进了宫里住下,抱着景落好一番疼惜,弄得景落都被说的不好意思了。
除夕夜宴,只有天皇贵胄参加,大臣一般都不来的。
冬日里天黑的早,华灯初上之时,皇宫夜宴便开始了。风拓拉着景落坐在自己父亲身后,一双眼睛不停的转来转去,像是第一次参加一样。
景落伸手定住那颗乱转的小脑袋,笑着说道,“好好坐着。”
“哦。”风拓脑袋定住,眼睛还是不停的乱瞟,景落见此也只好笑笑,放他去了。
先帝的兄弟不多,除了风卓外,还有一个风陆王爷,只是这王爷颇爱山水美人,根本不理政事,每天真的是吃吃喝喝,玩闹不休,快三十了竟然还没娶正妻,不得不说是个奇葩。
还有皇亲就是现在皇上的几个兄弟,不过早就被皇上整治地服服帖帖,翻不出什么花来了。整个家宴气氛十分融洽。
“皇上驾到!”随着太监的声音,风渊踏进了大殿,众人高呼万岁。
“大家都是一家人,快起来吧!”风渊脸上挂着笑容坐上龙椅,朝下面抬手。
众人坐回原位,等着皇上令下开宴。
风渊环视一周,笑着对风拓说,“拓儿,坐到朕身边来。小圆子,加张椅子。”
“是。”小圆子领命而去,不过风拓还没动。
“皇上,如此怕是不妥,拓儿他已经不小了。”风卓起身替风拓回绝皇上。
“诶,皇叔,这是家宴嘛,不用顾及这些。拓儿,快来!”风渊招手。
“是。”风拓虽然想和景落呆在一块儿,不过好像皇兄桌子上的东西比较好吃……
景落看着风拓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拓儿,尝尝这个,我让御膳房煲了两天。”风渊盛了碗汤放在风拓面前,风拓吸溜吸溜地喝了,一点儿没品,超级对不起御膳房两天的柴火,看得风渊有点想扶额。
“拓儿,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狼吞虎咽不过如此了,虽然风渊知道皇叔都是散养风拓的,但这也……
“偶好饿,皇疯!”因为听说晚上有好吃的,所以风拓中午吃过之后,都忍住没有吃别的了,导致面对着一众皇亲国戚,吃相成谜。
“拓儿,你看他们都在看你呢!”风渊没办法,笑着说道。
“!!!”刚才都在明目张胆看风拓热闹的一众皇亲国戚都迅速地低下头假装自己不存在……因为风拓的眼神好像要杀人啊!
风拓微笑转头对风渊说,“皇兄没有啊,各位叔叔哥哥都着急吃饭呢,没人看我。”
众人:“对对对。”
风渊:“……”
一顿家宴吃的“其乐融融”,如果忽略后半夜各位皇亲国戚房间里出现的“泼墨山水”和飞禽走兽的话,这真是个美妙的夜晚啊。
第19章第十九话
除夕夜对于一般百姓家都是要祭祀的,何况皇家。
只是这祭祀对于未及冠的晋小王爷和不是皇家血脉的景落来说,大约等于一群人在跳大神,刚刚从鬼门关回来的俩人就留在了千里阁。
除夕团圆夜结束后,由夏朝皇帝主持,于宫门口进行“逐疫”,也就是大傩,挑选一百二十名十一岁的男童扮作伥子,而大傩中有十二神兽,十二神兽以脸谱的形式戴于十二个后生的脸上,目的就是将一切不祥之物赶出宫门以外。
风渊虽然向来不相信这些鬼神,可自从登基以来也没有违背祖制废除大傩,而且还有越办越盛大的意思,因为发生在风拓身上的事情撩拨着风渊的神经,不论是否真的有满天神佛,都不能带走风拓。
宫门前被火把照的十分明亮,映照着风渊的脸,面无表情,坚毅犹如神邸,一明一暗却又像不择手段的魔鬼。
千里阁里,温暖如春,虽然不用亲自参与大傩,可对于祖先的尊敬还是要有的,供桌上摆放着新鲜的贡品,风拓跪在蒲团上诵经,拗口的经文令风拓只能慢慢念,因为可以缓慢却不能念错。
“呼!”风拓呼出一口气,把经书放回书案,拜了三次后结束了今夜除夕的任务。
解毒之后,风拓早就没事儿了,倒是景落受了重刑又失血过多,这几天都没能下床。
“阿落,怎么样?”倒了杯水,风拓走到景落床边。
本来就着灯光看书的人抬起眼,“没事了,伤口都不疼了。”
“皇兄他不该那么对你的,我会跟皇兄说清楚的。”风拓也猜到了为什么景落受到重刑,而且差点死去,胸口的致命伤不是放血的地方,而是另一道。
看着面前人儿眼中的愧疚,景落笑着说,“我都没事儿了,就别去找皇上了,本来……就是我不对。”
风拓看着眼前的人落寂的说出最后几个字,觉得心里突然酸涩起来。
“我……不怪你了,阿落,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你能不能给我点儿时间,我想一想?”
“好。”景落点点头,抬手摸摸风拓柔软的发丝,感受到风拓的一丝僵硬却随即放松,叹了口气,起身将坐在床边的风拓轻轻环住,低声在风拓耳边说道,“阿拓,不必为难自己,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宁愿你断然拒绝我,也不愿意你看到委屈自己。”
风拓把下巴搁在景落肩上,嗯了一声,景




未果 分卷阅读16
落放开这个小孩,仔细描摹了一遍他的眉眼,缓缓躺平,闭上眼睛,身侧的拳头却不自觉地握紧,如今不仅仅是情爱的问题,景落也不敢奢望风拓的回应,因为他做下的那些若是让风拓知道,不恨他都难,何况喜欢……当务之急就是赶紧弥补那些错误。
舒出一口气,景落睁开眼便对上了风拓的眼神,一愣,风拓赶紧转开眼,盯着床头的灯光,假装很认真。
真好,什么都没有发生,景落还没有对不起风拓,风拓也没有看见景落的真面目。
“咳,”景落假装咳嗽一声,装作没看见风拓刚才偷看的眼神,“阿拓?”
“嗯?”
“义母的身体怎么样?”
“一直挺好的啊。”风拓不知道为啥景落突然提到这个事儿,茫然地看着景落。
“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民间大夫,我想让他给义父义母看看身体。”
“不用吧,父王母妃都是习武出身……”
“还是看看吧,顺便让他给你也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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