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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穿宋朝]苍穹之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律
他的头发柔顺的垂落在耳侧,胡茬全部都剃了个干净,整个人都散着股静默而又清冷的气息。
哪怕辛弃疾并不清楚这衣服代表着什么,只从他这干净到头发丝儿都一尘不染的状态,都能感觉出来这人有着贵族般的出身和修养。
坐姿沉稳端正,五官致而不苟言笑。
和那天穿着小熊睡袍闭着眼吨吨吨灌牛奶的,仿佛是两个人。
“辛先生。”他冷淡而有礼的开口道:“我们需要谈谈。”
“好的。”辛弃疾平视着他的双眸,淡淡一笑。
相比于柳恣的声音,他的声线更沉而明彻。
“柳先生,”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希望我留在这里,对吗?”
第42章再临
柳恣内心有些不爽。
他感觉在这个人面前,不太好找到掌控感……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辛先生。”柳恣语气转冷,淡淡道:“只是邀请而已,无意也可以随时离开。”
辛弃疾抬手撑着下巴,姿态放松而淡定,他带着笑意的眸子注视着柳恣,不紧不慢道:“临国想和金国宋国打交道,缺个三面都能兼顾的人。”
“这个人,不能是金人,也不能是宋人如果选临国人的话,又都不清楚三国国情,难以胜任。”
“而你们的选择,恐怕并不太多。”
柳恣并没有回避他的视线,慢慢道:“这个,就不劳辛先生操心了。”
辛弃疾感觉得到,他在下意识地拉开两人的距离,以增加更多的威压。
“柳先生。非常感谢你们对我的照顾和引导。”辛弃疾的表情诚恳而温和:“但是,我暂时打算在这里游学一段时间,然后去宋国。”
柳恣正欲说句什么,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辛弃疾愣了下,给他递了一张抽纸。
柳恣本来不想接,鼻炎却压根没有让他缓缓的意思,开始接二连三的闹腾起来
“阿嚏!”
“阿阿嚏!”
“阿嚏!”
他这毛病每年春秋都会犯,还根本治不好,每次到了换季的时候就开始这样子!
辛弃疾没想到他会连着打四五个,连眼眶都直接红了,起身给他倒了杯热水,示意他用蒸汽熏下鼻子,能稍微缓解一点。
刚才还冷淡而疏远的气氛直接被瓦解,而那个生人勿近的元首形象也明显撑不住了。
鼻头眼眶都红红的,看起来怎么有些可爱。
柳恣心想这次发作的时间太不是时候,黑着脸就想走出去。
辛弃疾也不留他,只隔着房门听又是一连串的喷嚏声,忍不住笑了起来。
临安。
“两道杠?”
“是的……官家。”
“又是两道杠?!”
“千真万确。”
赵构看着那供盘上的验孕棒,只感觉全身都在颤抖起来。
三月初时临国来访,如今就已经有两个妃子接连有孕
他赵家,他赵家终究是有后了!
皇帝起身的时候,连腿都有些站不起来。
从发现自己难以再举,直到现在喜得神药,已经过去了二三十年,心里早就绝望到死寂,如今却终于是有了两个孩子
赵构的大脑里一片空白,狂喜让他哆嗦的说不出话来,悲喜交加的心情也随之涌上。
他已经年迈,可惜见不到孩子们弯弓射雕的样子了。
但无论如何,他赵构都有孩子了,再过八九个月,就可以见到他们了!
无论如何,这宋家的王朝都要保下来,这无数的荣华富贵都要留给他们!
皇帝看着那供盘,急冲冲的走下了玉阶,又猛地停住,茫然的不知道该去哪。
等等,他还有个继子。
那个继子,是流着太祖血脉的远亲,但终究不是亲生的孩子。
赵构的眼神生出一分厉色,又很快的压了下去。
在孩子平安长大之前,这继子都要留着,但不能留在临安。
“传旨下去,让皇太子去驻守四川,前线平定之前不得擅自请入京中。”
太监领旨下去之后,赵构一个人站在门前,攥着那一同呈上的太医平安脉记述,看着斗拱飞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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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淅沥的雨。
四月末了,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小雨时下时停。
赵构看向远处,眼神仿佛一头突然从睡眠中醒来的雄狮。
他在年轻的时候,也曾是文武双全的俊秀,论才学武略都不输于人。
如果不是战争惊发,也不会有后来的无数坎坷。
太医说他身体康健,若是振奋神,定可以通气理身,福佑子孙。
他赵构,还要再博一次。
而另一件时刻记挂在心上的事情就是,他的养子赵已经三十四岁了。
这些年赵表面上温顺服帖,背后花多大的心力去笼络大臣、买人心,他不是不知道,而是管不管都没有意义。
可现在不一样。
一切都要重新抓回自己的手中,会威胁自己子嗣长大的祸根,要全部铲除。
两个有孕的宫妃已经秘密的转移了住处,饮食与自己同用一个厨房。
在孩子生下来之前,绝不许有任何人走漏消息。
与此同时,临时的行宫旁边,一辆卡在歪歪扭扭的开着。
统共有四桶汽油,在魏原离开江银、找到营地驻扎之前用了一桶,被完颜亮想着法子糟蹋完了一桶,现在还剩下两桶。
魏原本身虽然对这金国的种种都有自己的看法和主意,可金国人根本不需要任何就政见的参考以及改良制度的意见。
他们只在乎这次又抢掠了多少的女人和财宝,以及晚上能不能吃饱。
魏原面目长得与汉人无疑,虽然得了个御车使的名号,也只是因为完颜亮的一时高兴而已。
完颜亮自从在尝过高速飙车的甜头之后,最想做的就是驯服这辆钢铁之马。
问题是,驾驶技术这个东西,并不好教。
魏原习惯性的和他解释车灯和后视镜的用法,直接被扇了一巴掌,让他甭说那些废话。
魏原被他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甚至不敢用手捂着那疼到发热的地方,只低头喏了一声,继续跟他解释离合器和手挡的用法。
问题是手挡这个东西,不可以随便乱打,玩脱了会出事的。
魏原这人惜命,在车上教他总觉得会被带到山崖里头,此刻只能忍着被打的恐惧劝完颜亮不要乱碰那个手挡。
……这铁车跑的是够快,可学起来是真的麻烦。
完颜亮正在越来越暴躁的状态下,远处突然有斥候快跑着回来,一见着那在后庭的空地上漫无目的打转的车,都不知道该如何唤他下来。
完颜亮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瞥了眼快缩起来的魏原,直接冷哼一声开门下车。
那斥候伏在地上,瑟瑟发抖:“攻占扬州的侧军,已经死伤无数,主帅也身中重伤,未必……未必能挺的过去。”
“什么?!!”完颜亮震怒道:“耶律元宜还攻不下一个扬州城?!”
不过一个扬州城而已,他手下的金兵向来骁勇善战,如何打不下来!
再说了,这次派先锋过去,还分了那么多架投石机和登云梯,难道都是摆设不成?!
斥候是从军中派来的,也目睹了那一夜扬州城绵延不绝的厉火,只跪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生怕他勃然大怒之下直接抽刀砍了自己的头。
“我问你,他们扬州城死了多少人?战况又是如何?”
这一次,没人敢说谎了。
从前为了军功又或者性命,谎报些军情也不会被发现,把败仗说成胜仗的事儿也不新鲜。
可这一次,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恐怖场面。
斥候甚至到现在都能回想起那晚铁幕之下惨厉的嚎叫声。
他的冷汗汩汩流下,只寒声道:“回禀官家……未曾见到守军。”
魏原坐在卡车上,根本不敢下来。
他现在就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狗,吃喝死生都仰仗这野人似的完颜亮。
那两个人用金语飞快地交谈着什么,他一句话都听不懂。
“没有见到守军?!”完颜亮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狠厉来形容了,他一个箭步上前,如拎着一只鸡一般把那斥候提着领子拎了起来,眼神里带着肃杀的意味:“什么叫没有见到守军?”
没有见到守军还死伤数万,他们临国人都是神仙不成?!
那斥候被吓得都快尿了,瑟瑟发抖的任他拎着,根本不敢挣脱,只快速地把铁幕与地火之类的事情全都讲了出来。
完颜亮听得只觉得在看山海经。
他青年时喜好汉学,传世的读物也大多都有所涉猎
可山海经里那些怪诞的东西,不都是糊弄顽童编出来的鬼话吗?!
如今居然全部都当真了?
“那铁幕有数丈之高,而且上面还突然伸出两个铁臂,直接在高空之上将污油泼洒而下。”斥候慌不择言,赌咒发誓道:“臣下绝不可能说谎,这两万多死伤的人里,有大半都尸骨无存!”
完颜亮直接把他扔了出去,看着那斥候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他的眼神变得阴冷而充满戾气。
他完颜亮就未曾败过。
按照那姓魏的说法,还有许多比这车子要好太多的东西藏在这扬州城里。
大金国能攻占下一整个北方的领土,连汴京也归他所有。
耶律元宜平日里虽然鞍前马后,但到底是个不中用的东西,脑子愚钝且鲁,竟然干出用人海来碾压地火这样的蠢事来!
到底还是个不会打仗的废物点心,也难怪辽国落败至此。
“传令下去,不去汴京行宫休憩了,朕明日即率中军南下。”
区区扬州,必不可能撑过自己的御驾亲征!
第43章工业
完颜亮是个有脑子的人。
他暴虐疯狂,但总会把事情控制在可控范围内。
哪怕被屠杀的汉民再多,起义的民众也如同一盘散沙,倒是方便了金兵的集中绞杀。
而自己哪怕掳掠再多的女人入宫,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动静。
因为弱者在压榨两个字面前,没有说不的权力。
从前他还小的时候,跟着先生学过汉学,也大致了解过千年前的情况。
周礼之所以存在,不是为了约束那些下等人,而是为了控制上等人。
夏商周的贵族兴致来了,甚至会在自己的领地里面将庶民如猪狗一般狩猎,将他们捆回去充作苦力。
贵与贱,永远都是两个世界。
完颜亮同时接受着汉国和金国的教育,既懂的温文尔雅的那一套,也很早就尝过过手起刀落的快感。
所有的礼与义,对他而言不过是拿刀子捅还是拿笔捅的区别。
那宋国的帝王无疑是所谓礼义忠孝的最高点,说到底与他有什么区别?
他完颜烈唤手下直接抢掠,而宋国的皇帝用所谓天子至上的一套说辞令天下的女人进宫,道德法理也不过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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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刀而已。
说白了,都是一个样子,没什么区别。
但临国,和他了解的不太一样。
那个临国奴半分骨气没有,为了活下去基本什么都招了。
完颜亮在他那里打听了许多次,脑子里大概有个对应的轮廓。
没有君王,没有世袭的官职,也没有贵族。
听起来都荒诞而诡秘。
至于所谓天火地雷,多半是什么技巧之物。
那魏原解释这些东西的时候,动辄讲个没完又一个词都听不懂,他索性又唤人拿鞭子抽他一顿,自己起身去找耶律元宜。
这孙子虽然蠢了一点,但总归是长了两只眼睛的。
耶律元宜其实只受了些皮外伤。
但是他为了自己能在完颜亮面前活下去,在回去之前也去那焦尸堆里忍着烧灼和疼痛滚了一圈,保持着浑身都是血污的状态活了下来。
由于焚尸堆的余温,他的皮肤和头发都被烧的不成样子,看样子真像是从前线侥幸逃生一样。
完颜亮走进来的时候,他保持昏迷的状态瘫在卧榻上,看起来干枯而虚弱。
完颜亮抬手从那镶满宝石的刀鞘中抽出一把弯刀,直接抵在他的脖子上,冷淡道:“起来。”
还没有等耶律元宜反应过来,那弯刀就径自顺着皮肤和伤疤刺了进去,血开始汩汩的往外流。
耶律元宜忍着疼痛,愣是装出一副虚弱不堪的神情,吃力的半支撑起身子来,颤声道:“官……官家恕罪……”
这是他的亲信,也是从前最得力的卫官。
完颜亮神情不变,只加深那刀尖刺进去的深度,缓缓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耶律元宜不敢拨开自己脖颈旁雪亮的刀锋,只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再忍着剧痛跪在了地上。
他在焚尸堆里滚了一圈,身上有小面积的溃烂和化脓,现在也确实开始高热不止,却仍然不得安宁。
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干涩而夹杂着喉咙肿痛造成的嘶哑,却还是得强撑着说下去。
从行军时遇到的爆炸,到铁幕的模样和攀爬时的坠落,再到后面从天而降的大火,耶律元宜没敢添油加醋,只把所见所闻全都说了出来。
他的双膝跪的已经麻木了,喉头每说一个字都感觉在往外渗血,可那柄刀就抵在咽喉旁边,在如今日渐转暖的天气里散着寒意。
待听完之后,完颜亮漫不经心地了刀,转身离去。
“废物。”
有铁幕不知道扩建行天梯的高度么?
地下有引雷不懂的用牛马载着重物先碾压一遍?
攻城锤没有用不知道掘地道?
他直接吩咐分出中军来,把这兵部尚书也用马车架过去,直接从汴京向扬州再次出征。
原定的攻打宋国的计划往后推迟,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宋国的皇帝如今就是个阉狗,夹着尾巴被追着打也不敢叫出声来,还尽心力的讨好谄媚。
他更在意的,是这个尚未夺得大势的小国,日后成为如蒙古般的劲敌。
与此同时,扬州城内。
柳恣最终还是没有给辛弃疾任何临时的官职,也不允许他进入参政院的任何办公室。
但作为一个房主,倒是在平时对这个新客人没什么要求。
多一个人照看赵青玉,他也能放点心去忙自己的事情。
实际上,从去年十一月打下扬州到如今四月,他甚至没多少空隙去管其他的琐事。
这里的琐事,包括商业农业手工业还有医疗等等。
政务的全部重点,都在工业和军力的恢复上。
江银以前不是战略要地,没有电磁炮粒子炮之类的东西,更不存在什么驻军,光是从这一点的基础不良来看,‘从头开始’四个字就够恐怖的了。
而值得庆幸的,是附近四个工业区的存在。
药业、化工业、纺织业,和工业基础园区。
最老的工业园,自然是在2030年时已经处于半闲置状态的基础园区。
没有生铁厂是因为隔壁市里已经有相当强劲的产业链,产品也物美价廉,没有必要再投资这方面的东西。
但是从冶金、化工、化肥厂,还有包括热电厂和太阳能设备的制造厂家来说,是历史最悠久的老厂区。
他们从二十世纪初开始发展,到了柳恣这个年代已经有百余年的历史,在过去的几十年里贡献了大量的岗位,为江银镇的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
第一代和第二代分配的官员几乎都参与了改革和建设,但是最终由于能源升级和产业结构转换,江银镇的化工和基础的工业材料最终转为全部由外地引进,用来节省成本和场地。
不仅热电厂准备拆掉,旁边的冶金和化肥厂也已经被荒废了三四年,原本准备在2032年地皮招标全部完成之后,再统一定向爆破拆掉来着。
而纺织业和化工业园区,是近四十年里的先锋产业区。
纺织自然不必说,各种流水线供应了不同档次的几千种服装,而化工业园区原本是用来集中造纸、制革,以及感光材料和涂漆的。
六十年前的江银,人口老龄化普遍,旧的基础工业青黄不接,镇子的发展陷在缓慢而尴尬的局面里。
三十年前的江银,开启了特色工业并且得到了省内的大宗政府投资,成功赢回了大量的青壮年劳动力,整个镇子的基础设施和居民福利也提升了多个档次。
而十年前的江银,由于前两代空降官员和本地官员的鼎力合作,定下了产业转型和升级的目标,在扩充旧园区规模的同时还开始接洽其他产业的跨省、跨国合作,将制药业从旧的化工园区分离出去,开始做大药业的生意。
柳恣上任的时候,站在这继往开来的时代路口。
他接手的,是一个从贫困到小康水平,再到争上游水平的镇子。
原本如果他能够继续走下去,三年内这个镇子就可以申报为一个新的市,去争取更多的资金和机会。
但是这场时空异变,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和设想。
纺织业的整个园区几乎都作废了。
以现在的水平,他们完全没有可能对外倾销自己的纺织产品。
先不说三国之间的外交关系如何,能不能构建一个不会被突发战争破坏的贸易体系。
就这个时代的生产力和购买力,恐怕卖这些东西都根本不能回本。
柳恣哪怕只是观察郭棣穿的官袍,都明白这个时代的人喜好繁复的织功,以及各种致的手工制品。
二十一世界流行的简约式审美,在这里是完全不能被人们理解和接受的。
就连江银镇自己居民的衣服,都完全可以去扬州城里买布料甚至是成衣,因为价格相对而言实在是便宜。
现在的整个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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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循环,是重要物资如电、油等全部由政府掌控,每个月可以开支多少都会列明细提前公布,用完了也不会提供更多的东西。
所有人员都尽可能被公权力集中控制和约束,活动范围被规划和限制起来。
幼儿有四家合并后的大型公立幼儿园,学校是初高中合并的两座中学,而成年则按性别和职能区分。
虽然已经有少数的蔬菜店和生肉店等恢复开张,但背后的老板仍然是政府。
所有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角色得到食物和其他资源,成年人可以通过服役和劳动得到一定的报酬。
能做到以上这些,都耗了参政院无数的心力。
扬州城目前已经回升至了六万的人口,江银虽然有少数生老病死的情况,人口也维持在五万有余。
一共十一万人需要由参政院来管辖,说实话有点麻烦。
虽然名字改成了参政院,但行政结构其实仍然是从前镇政府的班子,只是当时占下扬州城的时候对外临时这么叫而已。
如果能够选举出新的元首的话,柳恣真的不想接手这烂摊子了。
问题是群众一致喜闻乐见的表示柳元首你最棒了柳元首就是你了,还选什么啊战争时期就别折腾这些了。
老一代官员已经废了两三十年的劲,如卫生局的宋局长之类的人,在时空异变之前就盼着早点退休专心带孩子。
而中青一代的官员,因为专业和分职的原因,也压根对元首这个位置不感兴趣。
他们都体验过工程局警察局等等做得多错的多的状况,也更清楚这四五年来柳恣的才干和能力
这时候贸然的站出来,顶替他的位置,先别说一堆新的职务要如何熟悉。
光是犯错要承担的后果,都是灭国级的。
不了不了,这个真的伤身体。
第44章归来
在战前,为了确认各部门人员情况,已经加强全镇的监督体系,所有职位都已经提到了相应的水平,至今以后江银就是国都,而镇级的干部也全部提成了国级。
也没什么毛病。
就算日后要有宋国甚至是金国的人想进来参政,也必然要考cat。
这一方面临国人拥有碾压式的优势毕竟从小接受全系统教育,起码考个及格还是没问题的。
而cat中的道德审核也非常严苛,镇子里保留了相关的测试仪,虽然不知道几十年以后还能不能造出这种东西出来,起码现阶段可以用个二十年没问题。
襄阳已经接通了信号塔,并且有单独的人力供电系统,扬州这边已经可以到相对稳定的消息,能够日常沟通了。
龙牧和钱局应该会在三四天以后回趟杭州,跟皇帝那边禀明了履职情况再回去。
柳恣嘱咐军部的人保持对襄阳-杭州之间信息往来的监控,自己也没闲工夫操心家里那个成分不明但属性目前来看还不错的异国人,只拉着全部门开了个会。
第二天,参政院开启实习计划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任何年龄和职位的男女,都可以在规定的场地和时间里答一份对应职位的试卷,申请相关的实习机会。
而且实习半年以上,并且得到领导亲笔推荐信的人,会在之后考cat的面试关得到额外的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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