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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穿宋朝]苍穹之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律
“也不是不可以。”孔知遥摸着下巴琢磨道:“虽然现在流动人口控制的比较严,暂住证办的也有些慢,但是你写申请书足够诚恳的话,办事处那边也许会通融的。”
“这样吗?”朱熹目光如炬,再次询问道:“你们临国,都是这样的吗?”
他读过很多书,也清楚唐诗汉赋里的一万种说辞,可是在亲眼见证这庞大的工业产业链,了解这现代城市的冰山一角时,语言匮乏到几乎感慨不出什么来。
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是冲击他认知的存在了。
在回去的路上,孔知遥嘴巴也没闲着,跟他讲江银城里头的种种新鲜事情。
“我们那边的人上下楼,其实原本都不用走楼梯的。”
“什么意思?是用飞的吗?”朱熹一脸热切的看着他:“你能飞一个给我看看吗!”
“你都学唯物主义了怎么还想着这一套……”孔知遥伸手比划着电梯的存在:“就走进去,它就会自动把你往上拉或者往下放,十几秒里爬升到几十米高的地方都不劲。”
“几十米高?”朱熹怔然道:“为什么要建几十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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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子?”
“因为”孔知遥想了半天道:“人太多了。”
他回忆起从前在其他城市里的记忆,只觉得一切都和做梦一样。
“在过去,异变发生之前,”他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怀念:“我们的国家,随便一个城市拉出来,都有几百万几千万的人,大家虽然工作的都很辛苦,但也都活得很快乐。”
现在,这临国也就像一座孤岛了。
朱熹觉得这大男孩没有骗自己,只好奇地询问道:“一个城就有几千万人,那如何能管理的了?”
“法律?监控?道德?”孔知遥摸了摸头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本来去参政院就是想当官管管人,可现在好像……也都变了。”
他误打误撞地进入了参政院,加入了建设部,跟着厉姐和大家一起到处考察,在各种不理解和质疑之中做实事,建设这个全新的城市,看着它一天天的蜕变和成熟。
他的初衷,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当初在进来的时候,他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和不满意,几乎对什么东西都想发表一番自己的意见,做什么事都觉得不够好。
可是现在,他心里的那些问题有些也许仍旧没有答案,可心智已经坚定和成熟了太多。
他想留在这里,做更多的事情,让更多的人醒过来,过更幸福的日子。
朱熹看着他笑着的样子,深思熟虑了片刻,也坚定了语气。
“等我把老婆孩子接过来,我也要考参政院。”
孔知遥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望着他哈哈一笑。
“都加油啊。”
第83章有毒
辛弃疾和他的同学们被留在了临国接近四天。
按照临宋之间的协议,文思院里临学司的人可以每个月申请过来访问和留学,有不懂的问题也可以专门安排老师接洽答疑。
不仅如此,他们可以集中准备好各种化学实验和物理实验的方案,在递交文书以后进入广陵学堂借用临国人的实验室。
这一系列的条件过于优厚,确实也是有几分是看在小辛的面子上。
这头一天过来,其他几个人全都傻了,从吃饭睡觉到出门散步都有些不知所措。
这九个人里头,还有两个是曾经从扬州城里逃出去,跑到临安去献媚卖乖的人。
怎么就过了大半年的时间,扬州城完全跟换了个地方似的?
临安城作为首都,是没有路灯的。
大户宅院和皇城里自然有照明的石灯笼立在两侧,可那都是给贵族的犬马照路用的。
那九个人被引进新修筑好的外宾宾馆的时候,都讶异地面面相觑,生怕自己露了丑。
文化部的小年轻早就熟门熟路,引导他们如何使用门卡开门,如何插卡亮电,以及电灯不是用手摸灯泡灭灯,而是要按开关才可以。
现代人固化思维里的插座、开关、电子锁、电话,在他们的眼里全都是新异而全然陌生的存在。
原本还有人心里庆幸皇上没放他们去‘道德败坏’、‘世风沦落’的扬州城里留学,可以在临安自学再去考,现在但是看到明净宽敞的外宾宾馆,还有街道两旁往来的汽车和夜晚明亮的路灯,都觉得不可思议和隐约有些后悔。
艳羡之心总归是要生出来的。
辛弃疾以述职问询的理由被借走了两天,虽然没和他们一起参与答疑和学习,自己也没闲着。
他被青玉和钱凡带去了江银城。
幼安为人做事真挚坦诚,对待朋友没有半分的虚伪和讨好,因此钱凡等人虽然讶异他怎么一直留着这么麻烦的长头发,但也渐渐和他处的颇好。
而他在被问到未来打算的时候,也没有半分的掩饰。
“我想考入城北中学,进入江银城学习更深奥的知识。”
钱凡当时就哈哈大笑,直接吩咐青玉拿同承文书来。
这个文书按照现代的叫法,应该是《风险知情且以个人身份担保责任书》,但是因为用于处理扬江二处的往来问题,就同时用这个说法来解决。
早在两年前,扬州就有人和江银的人成了好友,过年都想去彼此家里串串门吃顿饺子,但碍于当时严明的规定,只能由江银的人探望扬州的朋友,城门暂时不开放给江银原住民之外的人。
但是到了现在,管理变得更开明而有条理起来。
江银的居民可以签署这个同承文书,以个人、家庭、单位的身份邀请持有扬州城固定id的居民过去探访,但同时要承担共同责任。
如果他们邀请了扬州人进入江银城,首先系统会自动根据这个扬州人的活动范围计算监察期,最低五日最长五年,而这段监察期里,一旦那个扬州人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签署同承文书的江银人也要接受共同的调查和管理。
钱凡大笔一挥签了同承令,开着车就把辛弃疾带去了江银城。
在扬州之战结束以后,国防部那边的事都不算多,而柳恣那边还有一堆会要开,自然是由他来带着小辛到处看看。
辛弃疾坐在车上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不确定地问了一声:“你们就真的……不介意我的身份吗?”
“带你去你想逛的地方走走而已。”赵青玉笑眯眯道:“哪怕你真的是间谍,你又偷的走什么呢?”
哪怕把整个知网都实体化了送给那宋朝皇帝,他们也未必能闹出些什么动静出来。
僵硬陈旧的官僚体制摆在那里,对理学道学的推崇也如禁锢一样卡在那。
如果想要推动宋国的生产力和国防能力,就必须要效仿临国推行工业化。
而一旦宋国开始工业化了,人文主义必然会滋生民间,那皇帝的位置也快完了。
思想与经济永远都是息息相关的。
江银城的哨卡比扬州城的要严很多。
辛弃疾不光要脱鞋子检查是否藏了东西,连发髻也被守卫道歉以后捏过,确认里面没有携带危险物品。
他在车里跟随着他们进入这个城市的时候,整个人的呼吸都为之静止了。
江银城,是来自千年之后的城市。
这里的一切,都毫无这个时代的痕迹,还保留着2030年的真实状态。
辛弃疾被特意安排到了副驾驶座,挡风玻璃也清晰干净,让他能够窥见一切。
映入他眼帘的,首先是规模化的小区。
楼房林立、路径清晰,道路是平整而边界清晰的沥青路,两侧的绿植区种着装饰用的向日葵或栀子花。
路边的灯都犹如祭神的高烛,人们穿着简洁透气的现代服装走在马路两边,生活的惬意安然。
钱凡的车绕着城市开了一圈,让他继续看看其他的东西。
江银的医院有六层高,楼型结构复杂而吞吐量大,外面的霓虹招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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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为醒目。
江银的文化宫里有小孩子吹竖笛拉小提琴的声音,场地足够容纳千人观赏表演。
还有他们的学校
绿茵地上有孩子们嬉戏着追逐着踢球,教学楼敞亮干净而分类繁多,有专门的实验楼和科教楼,甚至还有学校专属的图书馆。
“这里是柳恣以前的公寓。”钱凡指了指高高伫立的一栋公寓,语气颇为微妙:“这孙子以前住十二楼,天天在我楼上放摇滚。”
十二楼。
辛弃疾抬头看向那犹如神殿般气派恢弘的大楼,默数着一共有多少楼层。
十二楼……怎样的工程能力,才会建造出这样的大楼出来。
“我这次回来,刚好是帮他拿点文件和东西回去。”钱凡停好车,示意他跟着自己下来。
现代城市与古代城市最大区别在于,颜色和层高。
古代的城市是贴近自然的土地、树木、木制建筑,无一不都露着材料原来的颜色。
可现代城市的楼房马路都不会暴露材质的原色,而是用平整的漆直接刷过去,用大开大合的简洁色调给城市一个统一的风格。
辛弃疾跟着他们往公寓楼里面走,注意到有人在打量自己的衣袍和发冠。
他看到的是,整栋楼房从天花板到地板都有统一的配色和装饰,而且明显不是只为柳恣这个元首一人服务的。
其他普通人居住的小区也有这样的规格。
只是爬十二楼……可能有些麻烦。
赵青玉按开了电梯,示意他走进来:“这个就是电梯。”
“电……梯。”
“嗯,你试试,按十二。”
辛弃疾在看到电梯门闭合之后,按下了那个数字。
下一秒,他感觉有微弱的拉伸感这小房间竟然在往上推升!
“到了。”少年笑吟吟道:“我们已经站在六十米左右的高空了。”
钱凡拍了拍他的肩,径自拎着门卡去找柳恣的住处。
而青玉则拉着他走到抽烟走廊的窗户旁边,让他看一看这江银城的全貌。
无论是建筑样式、街道布局,还是往来的车流,全都处在秩序和规制之中。
整洁合宜如被心布置的拼图,在六十米的高空往下看,一切都渺小的不真实。
就连往来的汽车都和玩具一样只有一点点。
“这些……对于我而言,”辛弃疾沉默了半晌道:“都是奇迹。”
他所认知的世界里,无论是修建长城也好、挖掘运河也好,哪怕是要搭建一个高塔,都要耗多年才可以完成。
而且还代表着民脂民膏的被盘剥,代表着无数劳工的血和泪。
可是如今的这一切,对于临国人而言都稀松平常。
万丈高楼,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东西了。
他原本以为,只自己在扬州城里看到的一切,都已经如同窥破天机,是自己在接触千年以后的文明。
可直到今天,直到他站在这高空上俯视着这整个千年之后的城市,他才能够真切的明白,自己其实对这一切,都还懵懂如一个婴儿。
由于认知被限制,他只能观察到这里的人们都住在很高很高的楼里,只能明白宽阔的街道、规模宏大的城市建筑代表着什么。
他不懂医院里的各种先进之处,也看不懂两个中学有何现代人独享的种种好处。
可哪怕只是看到这些,他心里想法也在不断地坚定。
我要考到这里。
一定要考到这里。
“其实,如果你想离开那几个人,更早的重新恢复学业的话,”青玉给他看了眼手机的日历:“今年七月份有江银两个中学的统一入学考试。”
“想要提前回来,一切只能靠你自己。”
其实柳恣早就评价过两个文明碰撞和交融的后果。
“不在一个量级上。”
他那天晚上写着批示,青玉在旁边昏昏欲睡地写着论文,两个人不知不觉地聊起天来。
“如果事情仅仅是,一个不太先进的国家,和一个比较先进的国家有所交融,那肯定事情的性质只停留在留学和互相交流的层面上。”
“难道不是这样吗?”赵青玉揉着眼睛道:“欧罗巴的人也给时国派了不少的留学生有的人不愿意回去,有的人书没读完就跑回去了,这不是一回事吗?”
“不是。”柳恣松开了电子笔,揉着手腕道:“因为时空不一样。”
临国和宋国的差距,虽然没办法通过什么参考来确定具体的时间。
可是哪怕通过观察对方的生产力和科技发展程度,也可以判断相隔接近千年。
哪怕仅仅是几百年,比如宋朝的临安城飞到了唐朝,都会产生非常戏剧化的冲突。
如果换算接近千年的话,宋朝的临安城飞到了汉朝,那也会在知识、生产力、经济及军事等领域上有碾压和压制关系。
这涉及到复杂的社会学、生物学和经济学,但结果都是一样的。
千年的时间差,会让很多东西无法对话和共鸣。
也会让格局越发的扑朔迷离和变化。
金国。
云祈坐在唐以的府中,桌上还放着一盘小厮送来的点心。
“你最近倒是相当的老实,也不作妖了。”唐以漫不经心地喝着茶吃着点心,见她不急不忙地摇着扇子,只低头又咬了一口那糕点:“怎么这清茶有点苦味。”
今天的点心太甜腻了一些,让他不知不觉喝了一壶有余的茶。
“茶本来就是苦的。”她撑着下巴懒散道:“你还在处理牛痘的事情?”
“嗯,我打算把牛痘的播种推广到整个金国,也算是造福一方百姓了。”
唐以早就习惯了她没事偷偷溜到自己这边来蹭点心吃,只是见她今日没动筷子,心里略有些讶异:“你怎么不吃了?”
两个现代人来这种地方,没空调没网络没乐子,唯一能犒劳自己的也就是些口腹之欲。
唐以从前不喜欢吃点心,在云祈的带动下都渐渐开始依赖甜点来缓解压力,工作效率也增进了不少就是胖了点。
“我不吃?”云祈抬起头来,慢悠悠问道:“你在意这个?”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唐以停下拿糕点的动作道:“你连茶水都没有碰过。”
他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说话的时候,嘴巴里都有微微的苦味。
不太对劲。
“很明显……茶水有毒啊。”云祈歪头笑的一脸无辜:“我若是喝了,不就跟着你一起死了吗?”
唐以是真的懵了。
他第一反应是这女人又在开什么玩笑呢。
云祈这几个月来都表现的温和友善不搞事,连他都渐渐不再抗拒她的那玩世不恭的态度,可是
“有毒?!”唐以深呼吸了半天,直接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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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抠喉咙催吐。
为什么她知道茶水有毒
不对,是她给自己下毒了?!
两人平时无冤无仇,都为金国效力,他也从未抢过她的功勋,为什么要这么做?!
“别抠了,秋水仙碱不是你全吐出来就完事的。”云祈打了个哈欠道:“何况你这一壶都喝完了快半个时辰了,吐也没用。”
秋水仙碱
唐以当惯了金国的官老爷,如今从梦中惊醒,才想起来当初学到的东西。
秋水仙碱,提取自秋冬季水仙花的汁液,易溶于水,味苦有毒。
中毒症状与砷中毒相似两到五个小时以后出现中毒症状,会口渴、喉咙有烧灼感。
然后,就会发热、呕吐、腹泻、腹疼、肾衰竭。
没有能应用于临床的解毒剂。
无药可治。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回来,自己觉得口渴不是因为点心太甜,而是因为自己已经中毒了。
为什么没有马上出现中毒反应?
为什么直到现在他才开始有恶心感?
这个女人绝对,绝对还动了别的手脚。
她在秋冬之际就早已提炼好了毒药,又不知道在其中动了什么法子进行隐蔽,还花了数月让自己放松警惕以习惯与她相处!
这个毒妇!!!
“来人来人啊,”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已经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不断地流失,身体越来越虚弱:“你你为什么要毒杀我?”
“可不是我做的。”云祈打了个哈欠道:“云祈现在应该在郡夫人府里因风寒而沉睡,何况同是临国出身的,我为什么要害你?”
她早就把自己的身份做好,所有的嫌疑都摘干净了。
“我下头的人呢那些侍女呢?”唐以掐着自己的喉咙厉声道:“你买通了她们?!”
“嗯,买通了,砸了不少银子。”云祈低头摆弄着指甲,漫不经心道:“你差不多再过一个小时就可以放心的去了。”
唐以眼神一紧,直接用尽全身力气扑了过去,想要掐住她的咽喉。
可下一秒,云祈抬手就直接卡住了他的关节,将那右臂一扭一按就直接用军队标准的擒拿式把他按在了桌子上,神情依旧淡漠而事不关己:“你改革金国,调和矛盾,做的事也太多了一些。”
“你你这个疯子!”唐以根本不知道这女人还会这些东西,他只能感觉到头脑越发的昏沉难受,肚子已经开始绞痛的让他想要嘶吼,明显中毒症状在越来越明显地表现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跑到金国又做这些事情,你到底是哪个阵营的?”
“有哪几个阵营?”云祈按着他跟按着一只虚弱的螃蟹似的,慢悠悠地数道:“西夏太弱,蒙古太散,那就是金、宋、临,你以为我是属于这三个里头的?”
“是柳恣,是柳恣让你潜伏过来的,是不是?!”唐以只觉得想呕吐又吐不出来,怒意和惊惧同时在不断地翻卷着:“柳恣他为什么让你做这些事情?!你是间谍?!”
那柳恣,难道已经神通广大到早就埋了这一笔的棋子,就为了扳倒整个金国吗?!
“错了。”云祈平静道:“我是第四个阵营里的。”
“还有谁?还有谁?!”唐以直到现在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杀了自己,激烈地想要挣扎开她的钳制却又于事无补,只厉声吼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第四个阵营,恐怕只有我一个人呢。”云祈低头喃喃道:“四处攀附的菟丝花而已。”
他死之前,听见了带着笑意的叹息声。
唐以走的很痛苦。
整个尚书府都静悄悄的,仿佛没人能听见他的声音。
而云祈,是看着他抱着肚子在厢房里打滚嘶吼,直到那人彻底心跳停止以后才从侧门回的郡夫人府。
魏原等在她的轿前,神情恭顺温驯如一条早就被调教好的犬。
唐以的死讯是在两天后才传出来的。
据说是那大人自己吩咐婢女们不要进去打扰,一个人在南院里闭关不出思考种痘之策,最后被过去送口信的小厮发现暴毙在屋内的。
据说完颜雍听到消息的时候直接震怒,不光掀翻了身边的梨花桌翡翠笔洗,连带着四五天都面如死灰,接连杖毙了好几个下人。
云祈依旧在重病之中,脸色苍白如纸,每日都被虚汗浸透衣衫,最后都没有办法出府送那故人一程。
可问题在于,唐以这突然没来由的暴毙,直接就让整个金国的朝廷全都乱了套。
改革走了一半,官僚之间的倾向态势还没有稳定下来,就连金国的贵族也需要有个中间人说理和安抚,还有糖业的发展、牛痘之事的管理等等……
从前唐以是个相当耐使唤的男人,什么事都能够独当一面做的很好。
可现在他突然撒手人寰,好几样重要的事务都突然失去了领头羊,少不了有浑水摸鱼之辈过来掺和一手,想要从中谋些好处。
完颜雍第一反应就是让云祈帮忙顶着。
可她因为风寒和在沂州被累累白骨吓着的缘故,已经大病数月气若游丝了。
本来说是要做电台,可电台没做出来临国那边就闹了幺蛾子,一路杀干净十几万的攻城军还打到了沂州,把皇帝本人都直接震慑地直接南下求和。
她从寒冬腊月里病到现在,在朝廷中又太多人牵挂担心着,各种名贵药材流水似的往里送就是不见好转。
再把这女人强行拉出来让她担着,实在是不可能。
金国这边最终还是按了个说辞把唐以的死因给糊弄了过去,至于宫廷内部的派系纷争和如何变化,暂且不表。
总归是死了个干干净净,没办法再闹腾出什么动静出来。
临国把那四个城扔在那,一扔就是好几个月。
懒得管,不想管,也没力再建设出个全面发展新城市出来。
扬州城依旧被照顾的跟一条雏龙一样,几乎所有来自江银的好东西都开始往这座新城市上招呼,发展地眼瞅着是一天比一天好。
问题就在于,这扬州城暂时不打算纵向发展,而是横向发展。
南北一个关系到和江银之间的距离,一个关系到北边夹城的拆除和国防问题,不可能说往北扩展就往北扩展。
东边的荒地虽然都够,但早就被工业区规划走了大半的路线,总之是没办法分太多面积给新城区建设的。
想来想去,就只有往西边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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