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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穿宋朝]苍穹之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律
扬州的西边有几座山,由于附近田多水多种地方便,自然没人家在这山里头住着有也早就被民政局的人想法子给请出去安置好了。
于是轰山的事情被提上了议程,还非常讲究的找了个先生看了个黄道吉日,开始准备推平。
本身都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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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丘,不算特别高,只是古代人都习惯了绕山走,不存在什么把山推平的说法。
愚公移山这事都是在感慨老爷子一铲一铲搬山有多艰难不易,也能够从侧面表现出人们对于搬山的认知。
可对于江银的人而言,事情非常简单。
我们需要这几座山占着的土地那把山挪走,资源能利用的利用,不能利用的扔了就是了。
炸药轰山的那几天,简直跟把二踢脚扔进了一堆炮仗里似的。
事情虽然都是在各部门的监控和统筹下进行的,没有人员伤亡,没有实际损失,一辆辆车开进去装载好尘土石头带走,山丘在不断地缩小和崩塌。
但问题在于,动静闹得太大了一些。
这当然是没办法的事情,不管用什么炸药总归都是个炸字,轰鸣声崩塌声碎石声全都架势大派头足,吓得有些人哪怕住的老远都携家带口的往南跑,生怕半夜就被一座山压垮了全家家当和小命。
皇帝哪里听说过这种事情,等消息从扬州传到临安的时候,一切都乱了套了。
“扬州那边又在拿火炮轰炸什么!”
“临国要打仗了!!”
“临安马上就不保了!!!”
一套套说辞越传越真,听得赵构都差点拾行囊准备滚蛋了。
他想了半天,长吁短叹地感叹自己的这帮臣子有多不中用,然后全身发抖的给柳恣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是死是活总该问个明白
就算他们临国突然起意想打宋国,搞事情总该有个说法不是?
柳恣那正抽空补觉,带着隔音耳罩什么都不知道,接了电话以后茫然地应了好几声,才迷惑不解地问道:“什么打仗了?哪里打仗了?”
赵构以为对方又来自己那套,在装傻充楞假装无事发生,急的拿着电话直跺脚,跺完脚再急不可耐地问他这次又想要点什么。
“没想要什么啊?”柳恣也听懵了,说了声等等去问身边的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原来是宋国把他们的工程建设当成了军事演习。
你看这个误会闹的……
柳恣拿回了手机,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这个不是在打你们旁边的城市……就是在拿炸药轰山。”
轰山?
赵构听得一脸愕然:“真没打我们?”
“真没打,有人死了也估计是被自己活活吓死的。”柳恣揉着眼睛解释道:“就是看旁边几座小山头觉得不利于建设城市,就把山给推平了。”
他说的太轻描淡写稀松平常,以至于在赵构眼里有种非常装逼感觉。
赵构变得更暴躁了。
什么叫轰山轰山?!
山这么高大的东西是你这种人说推平就能推平的吗?
还敬不敬神灵了?还有王法吗?
赵构心里再暴躁,跟人家柳元首打电话的时候也是不敢暴露出来的。
自然又是接了电话,诚惶诚恐地询问这是个什么意思。
柳恣困得要命,一看闹钟还有两个小时可以补觉,直接把电话扔给了旁边胡飞,耳塞一带就滚进软乎乎的睡袋里了。
“是这样的赵元首啊不陛下,”胡飞第一次代为处理外交电话,也有些紧张:“轰山就是用炸药、推土机等东西,把山铲平,方便下一步的建设。”
这人说的每一个字赵构都听得懂,偏偏就是连起来没办法理解。
那可是山啊。
那!可!是!山!啊!
“如果吵到您这边的休息的话……”胡飞心想临安隔那么远怎么还嫌吵,依旧很有礼貌的安抚道:“我们这边施工时间不会太长,争取一个月内完成全部施工,可以给您寄些隔音耳罩或者耳塞之类的东西。”
显然,两个人的关注点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后来这山是轰平了,但附近县城里的人全都跑干净了。
闹这么大幺蛾子,绝对是山神动怒,惹不起惹不起。
问题还是没有彻底解决。
这个山被卸除植被打造出平整的场地来,有一部分就是用于真正的军事演习的。
虽然在之前拆山的过程里,那些个胆小怕事的农民早就跑了个干净,有的连补偿款都不敢要,但是临安的人自然会悄悄地凑过来观察情况,生怕临国又想搞出个什么大动静出来。
这回动静就真的很大了。
老钱之所以之前闲的发慌,就是因为场地不够他施展拳脚的。
现在扬州以西的郊区新开辟了场子,自然什么类型的训练区全都得来一个。
靶场、演武场、炮弹实验区,还有定向越野区、泥浆地等等,全都得照着他记忆里的全都搭建出来。
勇敢善战的国防军们自然不用再天天仰卧起坐引体向上,需要再找点新的事情来扩展能力和体力。
正因如此,西山那边是一天比一天热闹起来。
且不用说每天有几万人在那喊着口号操练着各种项目,光是不装消音器的枪声、轰击声,甚至是爆破兵倒腾出来的各种动静,全都顺着探子们的嘴传到金国和宋国的耳朵里。
反了反了这临国现在是真的连装都懒得装了!
从前还一脸多温良恭俭让的样子什么事都好商量,诱骗他们简直是孤注一掷的合力围剿扬州城,结果被打了个落花流水
现在已经开始来军力威慑的这一套了!
钱将军在知道这事的时候笑的跟煞笔一样,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别说榴弹炮”他说起话来唾沫星子横飞,就差喷到其他几个副官的脸上了:“就这,这要是搞几个飞机,或者就拿青玉的直升飞机出去秀一波,那老赵估计得给咱跪下来!”
这事自然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传越邪乎。
临国从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国家,变成了无火之国,明夜之国,万神之国,如今这些说法全都在被坐实。
那可真是有人看着他们夷平了高山,填住了河流,在世人面前表演出无数的神迹出来!
辛弃疾被问了一万遍有关这些事情的消息,最后沉着脸拒绝了又一次的调令。
“微臣眼下只想专注于考学江银之事,如果陛下有意换人尝试此事,再请臣去他所议论临国种种皆可。”
到了快七月份的时候,朱熹终于带着老婆孩子们来了扬州城。
他申请到了临时户口,还被书店的店长授予了分店长的新职位毕竟做事踏实肯干,管理书册井井有条,值得嘉奖!
孔知遥在知道这大兄弟彻底带着一家人投奔扬州城的时候,特意掏了腰包请他们去凝月楼的包间里吃饭。
“这最近的这些事情,我也听说了。”朱熹擦了把嘴,显然又有谈论道学的兴致:“孔小兄弟,可否多问几句?”
孔知遥啃着鸡腿摆摆手,表示你也没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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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这一个。
“你们临国,是否不信鬼神,也没有什么信仰之说?”
“诶?”孔知遥原以为他要问的是治世之学,没想到突然又开始扯这些东西,只眨巴了一下眼睛道:“你是看到了什么吗?”
“也不是。”朱熹正色道:“在其他地方,都有淫祠道观佛庙,人们各拜各的神,各敬各的香。”
“可是,在我的观察里,你们既然科学如此发达,什么东西都能解释的清清楚楚听说还能自己填海移山,甚至自己控制降雨,那人人都可以成神仙了,是不是也就没有什么鬼神之类的说辞了?”
孔知遥怔了一下,正色道:“不是这样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而且这世界上,有很多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
“什么意思?”朱熹怔道:“科学不是无所不能吗?”
“比如灵魂,比如意识,科学就无法清晰的搞明白其中的奥妙。”孔知遥摇头道:“人如果没有自己的信仰体系,活着的时候没有支撑,会慌乱不安,总归是会默然的相信着什么的。”
“那你呢?你信什么?焦耳还是牛顿?”
“我的信仰,是跟着厉姐才找到的。”
孔知遥放下筷子,眼神明亮而坚定。
“我信仰人心。”
第84章厉异
“人心?”朱熹反而笑出声来:“小兄弟不到二十,倒是信这个东西了?”
他眯了眸子,看着懵懂的儿子和笑意温婉的妻子,摆摆筷子正色道:“这人心啊,会痴愚,会动摇,会被蒙蔽,是最不可信的东西。”
“是啊。”孔知遥没有回避的意思,夹了块桂花藕笑道:“刚才也说过,这所谓的信仰,其实都是心里的一套体系,就如同一勺能够让人能理顺和接受各种事情的万金油而已。”
“我确实越活才越觉得自己单纯无知,可正是因为如此,跟着厉姐去走访各个城区,去认识形形色色的人,才觉得,这天下的道德与教条,都不如人心来的自成体系。”
朱熹是个喜欢做学问的性子,听着这少年说出这样的惊人之语,反而颇有些感兴趣:“你怎么会这样认为呢?”
孔知遥如果去的不是建设部,而是其他的部门,是绝对不会有这种认知的。
他作为实习生,不可能像其他中高层那样舒舒服服在办公室里呆着,什么事都得跟在厉姐的后头去走访和应付。
虽然厉姐管得只是参政院建设部,可是因为他们衣服打扮都是临国人,一直都有不少百姓凑过来予以怒斥又或者哀求祷告,而这阴晴不定的事情里,有一部分人是重合的。
有的人可能今天领了额外的救济粮,感恩戴德的非要磕头,简直拦都拦不住。
到了第二天,他就可能因为城管不让他睡在学校门口或者公交车里而唾沫横飞,什么脏字都骂的出来。
当初在学校里的时候,孔知遥就在想为什么要对愚民施以慈悲与容忍。
他觉得既然江银城发达至此,完全可以搞邪教的那一套蛊惑人心,照样可以要什么有什么,也不必把那些盲流教化成现代人,那么大的心思搞这么多事多麻烦啊。
“可是呢?”朱熹询问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那些人,不是不明白道德是什么。”孔知遥摇摇头道:“卖掉幼女的、背叛朋友的、造谣生事的,那些人可能都有廉耻之观,哪怕没有读过书,也被世俗教化过。”
“厉姐以前告诉我,人和人之间最纯粹的维系,就是利益。”
“而绝大部分人做的选择,是满足他们内心需求,或者是物质需求的。”
利益这个东西,不仅仅是钱,是官位名利。
它的组成实在是太多了
母亲用无下限的溺爱和自我牺牲去控制孩子的自由,情人之间的撕扯哭闹和决绝不见,还有这世间种种复杂的关系,都不是钱这一个字能解决的。
利益,有的时候是神需求,有的时候是内心的创口想要被弥补,有的时候也确实是如何才能活下去。
“也正因如此,我才信了厉姐的话。”孔知遥低着头道:“他们不是不懂善恶,确是在迎着善恶,做符合自己利益需求的选择。”
朱熹神情复杂的看着这个还是有些青涩的少年,也不知道他懂这些事情是好还是不好。
“所以,作为参政院的一员,作为这个国家的建设者,”孔知遥深呼吸道:“我觉得,道德的宣传固然重要,可更重要的,是给更多的人提供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让他们在做抉择的时候不用被各型各色的利益蛊惑着,能够做顺应内心真正选择的选择。“
“你说的这些话,全是那个厉栾告诉你的?”朱熹皱眉道。
“是。”
孔知遥没意识到这个大兄弟在愕然什么,见他有意聊下去,就继续补充道:“厉姐那天带我们去难民窟,看到种种的罪恶和丑陋的时候,说过一句话。”
“人之所以有道德,是因为面对的诱惑还不够多。”
她所说的诱惑,不止是钱,是这世界上无穷无尽的欲,是贪嗔痴与内心的执念和渴求。
而从宏观的角度逆向思考,如果倾尽全力的建设这个国家,原谅这些人对参政院的侮辱和伤害,也是在信仰着人心。
用更好的环境,让更多的人能够被满足起码最基础的需求,继而拥有道德。
朱熹听着孔知遥这一通的说辞,见他张嘴闭嘴都提的是厉栾,越发觉得疑惑不解。
这女人看事情能看的这么通透,又是被谁教导出来的?
“你说的厉部长,多少岁了?”
“二十六七了吧,”孔知遥摸摸下巴道:“反正看起来这个岁数。”
“那她的老师又是谁?”
孔知遥摇了摇头:“不知道,也许是留学的时候听谁讲过道吧。”
柳恣盘腿坐在桌前,给厉栾倒了一杯茶。
“你很久没找我做冥想了。”
厉栾接了茶,看着他眼下挂着的黑眼圈,笑的有些玩味:“你这难得休一天假还被我烦,我是不是不太厚道?”
“哪里。”柳恣淡淡道:“我又没法子把你轰出去。”
厉栾噗嗤一笑,任由卷曲的长发坠落在身前,衬得她成熟里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妩媚。
“不做冥想也没什么。”她懒散道:“就是又做噩梦了,找你聊聊天而已。”
“噩梦的内容呢。”柳恣抬眸道:“还是和之前一样吗。”
“嗯,和那晚看到的事情一样。”
厉栾抬起头来,突然补了一句道:“这要是龙越坐在我这听我往下讲,怕是要哭的泪流满面也跟着做噩梦了。”
“没事,受得住。”柳恣敲了敲茶盏道:“你一遍又一遍的和我讲述这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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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在跟我不断地重温记忆,通过反复地确认来找到安全感,确认自己活在现实和梦境里。”
厉栾垂了眸子,声音依旧沙哑:“我梦见了那天晚上,我没有睡着,隐约觉得楼上有动静。”
“嗯。”
“我以为是爸爸又在和下属还是同僚们开会,就光着脚上去看。”
“嗯。”
“会议室的门没有关好,明显是来的人太多,而且还没有到齐。”
她深呼吸一口气,压抑着心里的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所有的人,都是平日里慈眉善目的长辈,都是说话和蔼做事沉稳的长辈。”
“他们在自顾自的开会和交谈,一个女孩跪在那里。”
人们来来往往,仿佛根本看不见她一样。
可是那个女孩,她卑微又无助的跪在角落里,仿佛在祈求着什么。
大概是跪了太久的缘故,她整个人的身体都在抖。
“看背影,她和我一样大,皮肤苍白而身体瘦弱。”
她的爸爸妈妈呢?看到她这样子,她的爸爸妈妈不会心疼吗?
她是不是来求他们救救谁的,可为什么没有人看她一眼?
柳恣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又问道:“只梦到了这些吗。”
厉栾说完这些,就仿佛已经耗尽了力气般握着桌沿半晌不敢动。
她不住的下意识地深呼吸着,想把那房间里父亲的侧脸忘掉,可根本无济于事。
“你活在现实里。那些都是过去十几年的事情了。”
柳恣又敲了敲桌沿,清脆的瓷器撞击声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只梦到了这些吗。”
厉栾每一次找柳恣,都像是在把心里的脓汁给挤出来。
她随着时间不断地成长,也不断地在理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还是很愧疚……”她喃喃道:“我不明白那个女孩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跟奴仆一样长跪着祈求着什么,跪着得多疼啊……”
柳恣并没有被她纷乱的思绪带走,声音依旧清醒而冷静:“厉栾,你从你的愧疚和痛苦里醒过来。”
“你只梦到了这些吗。”
“不,我还梦到了我的母亲。”
那面容姣好的女人闭了眼睛,梦呓一般的喃喃道:“我问她她为什么不救救那个小女孩,怎么每个人经过她的时候都无动于衷,甚至不扶她起来。”
柳恣早就陪她重温了这个场景无数遍,只再一次的询问道:“你母亲的回答呢?”
“她想求的,没有人帮得了。”厉栾闭着眼睛道:“你还小,不要管这些事情,都忘掉吧。”
说的就好像忘得掉似的。
她哪怕只是目睹了这偶然的一幕,都会痛苦到这种地步。
那个女孩子,她后来怎样了?
她在为谁求着什么?
“好了,醒过来。”柳恣敲了敲瓷器,冷声道:“你现在活在现实里,现在观察附近事物的颜色和形状,把自己从梦境的状态里拉回来。”
厉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只苦笑着深呼吸清理情绪。
父母的形象与神圣感,全部都已经在她的心里坍塌殆尽了。
他们的慈悲心和善心呢?
既然不肯救她,为什么任由她跪在所有人面前,卑贱到尘埃里。
难道那个会议室是她的庇护所,出去了会更危险吗?
时国人只有在求婚的时候才会单膝下跪,而双膝长跪,只有敬父母敬天地的时候才会如此。
在众人面前如此跪着,已经是把自己放到最卑微最无助的姿态里,连尊严都不要了。
这件事情厉栾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是当时她还没来得及看更多,就被母亲匆匆带走了。
难道是死罪吗?
她的父母,还是她的哪个亲人,即将要面临什么灾殃了,她才会跪在这里吧。
所有人都不问前后因果,都熟视无睹的在做自己的事情,恐怕也是知道这个女孩是谁或者说,知道这个女孩的父母是谁。
既然如此,他们是在保护她,还是在伤害她?
留着这个女孩跪在这,是不是因为如果出去了,她就会被抓走了?
厉栾根本问不出什么来,也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该从何问起,可她总是心存希冀,觉得应该有谁把她扶起来,把地上的泪渍擦干,也把那女孩照顾好一些。
她自己本性善良,那时候觉得父母都无所不能,总该能保护好和她一样的孩子。
可是……做不到吗?
真的做不到吗?
为什么不扶她起来她后来是不是跪了一夜?又跪了多少天?
厉妈妈后来严令禁止她再上二楼和三楼,所有的事情都如迷雾般烂在了记忆力。
“而我的父亲,那个道貌岸然的,把我当成天使一样的父亲。”厉栾喃喃道:“竟然也这样冷血而无情。”
柳恣最后敲了一次茶盏,声音清冷干净,没有被她沾染上半分的情绪。
“你该醒了。”
人不能永远的活在回忆和无法挽救的痛苦里。
第85章中考
七月了。
辛弃疾一个人参加江银中学招生考试的事情,朝野内外都有不少的人关注着。
真的盼着他好的人不多,真的能判断事态走向的人也不多。
皇帝的意思,是让他担负使命进入江银城留学,最好多找出些临国的破绽出来,就算真的能考的进去,留学归留学每个月还是要回来述职一次。
在辛弃疾知道可以进入江银留学之后,他就跟上下都禀明了消息,也说清楚自己其实并不算太懂临国学术的种种,不适合教导那些个学生。
而文化部那边的人安排了几个老师过来常驻临安城,一是可以帮扶他们临安里预备留学生的种种修习,二也是有外交官性质的过来勘察宋国情况。
对于那几个外来的临国老师,朝廷上下的人甚至是皇帝本人,都殷勤了很多。
从前辛弃疾一个人教九个人,吃苦力不说教具都不好讨要,俸禄也是按从五品给的月例,出入陆府还被监视着和谁说话聊天,总之里外不是人。
而那几个临国的老师过来,皇上特批了位置正好的府邸,没等人来就命人上下装潢一新佣人配齐,还给他们每人都授予正三品的朝廷官职,让临宋同时给他们发双份工资不说,一群官员都轮番登门拜访,恨不得把其中两个未婚的男青年家里塞满小老婆才好。
说到底,还是后台的问题。
辛弃疾出身所属金国的山东,而且并没有考取科举,背后也就是皇上看着他有用,留着当个能使唤的而已。
可临国的这四位,不论男女,全都是临国皇帝亲自派来的能一样吗?
这一切自然有好事者特意说给辛弃疾听,然而后者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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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手打断,继续安安心心做题。
辛弃疾已经把《五三》《绿冈》之类的教辅翻来覆去的做了四五遍了。
他本来就是古代人,学东西至诚至勤,睡觉地时候脑子里都是考纲和错题本里各种自己容易记混的要点,平时连吃饭都不忘记在脑子里默书,从来没有在哪个休沐之日停止过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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