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教被关小黑屋的那些年
作者:清酒一刀
狗血/渣贱/双胞胎文案:哥哥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我该怎么让他明白,他真的是一个傻逼。
在魔教被关小黑屋的那些年 分卷阅读1
01.
顾千随接过那张描着金线的宣纸时,整个人还处于浑浑噩噩没睡醒的状态,久日不见阳光的皮肤透着异样的苍白。他眯起眼睛去看,白纸黑字写的是在魔教做男宠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发下问卷的是京城有名的八卦笔,开设的《京城娱乐快报》制霸业界二十余年。此刻他正蹲在房梁上转着笔笑:“年末了,我得冲个业绩,真是麻烦您了。”
顾千随打了个哈欠:“出门左拐三百米,那些人都比我闲。”
八卦笔道:“我已经发下去了一百七十八份,就差您最后一份了。”
顾千随:“......”
他倒不知半月不出门男宠队伍又长了许多。
八卦笔又道:“大家都知道魔教教主根本不行,后宫就是个花瓶架子,还管吃管住,都抢破了头往里面挤呢。”
“......”
顾千随抬头,看他的眼神像看死人。
八卦笔脸上挂不住笑了,做贼似的回头看两眼,嘴上道:“我先走了,过阵子再来拿。”
顾千随目送他翻窗出去,垂眼研墨提笔,方方正正的在纸上写道谢邀。
第二行便踟蹰了,他支着下巴想了许久,墨都滴在纸上化作黑斑。
顾千随以魔教教主的颜面为出发点,又考虑到魔教在外面的地位,郑重的写道:“做男宠,好。教主有钱有颜器大活好。你好我好大家好。”
顾千随迅速沉浸在对教主的歌功颂德里,从眉梢到嘴角塞的满满当当的狗腿仰慕,直把他们教主那张整日带着面具的脸夸成天上地下倾城绝色三界第一美人。
直到宣纸上的字迹被阴影掩了下去。
顾千随眼角一跳,余光便扫到那一角墨黑的衣袍。随即那张宣纸便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捻起,顾千随僵着脸不敢回头。
许久,他听到他家教主不咸不淡的问道:“你很自恋?”
“......”
顾千随小心翼翼道:“没有,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身后人没有答话,脖子上的玄铁链却蓦地被扯紧,逼得他回头,从有如雕凿出的凌厉下颔往上一寸寸扫过冰凉的铁质面具最后撞进了那人冰冰凉凉的眼瞳里。
顾千随下意识的低头跪下去,戴着镣铐的手腕叮叮当当的去解教主的衣袍。
下一刻他就被人攥住长发提了起来,他家教主冷冷的看着他,气压极低。
顾千随恍然,睡了太久差点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顾千随低头再抬头,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的眼睛里蕴满了泪水,一滴一滴的掉在地面上摔碎,满脸都是绝望之色,他不甘不愿的再度跪下,手脚哆嗦的给教主解了衣袍。
教主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扯着铁链将人拽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动作粗暴。
他看着顾千随在身下闭着眼任他索取的乖顺模样,心底还是有些莫名的不痛快,非要逼得顾千随露出些痛苦之色。
顾千随知道他在想什么,从善如流的睁开眼睛隐忍道:“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
教主摸了摸他的头“你记得住自己的身份就好。”
随即他便感到下身一阵撕裂的痛楚,疼的一咬牙,嘴角慢慢渗出了血丝。教主也不管他,粗暴的插入又抽出,一只手掐了他的脖子,感受到手掌下脉搏的激烈跳动,渐渐与自己的心跳重合起来,有种奇异的快感。
却听身下人忽然喘息着问道:“你受伤了?”
教主的动作一顿,低头去看他。
顾千随一变担忧的脸色愤愤接道:“那真是太好了。”
教主:“......”
前些日子他去无主岛上勘石,与不悔教的新任教主家狭路相逢,两教不合时日已久,见面便要验证武学。他存着试探的心思出手,却不料对方出其不意借助山崩将他重伤,这才匆匆回教。没有闭关疗伤,反倒先来找了顾千随。
顾千随自然是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对教主来说是顶级的炉鼎。受了多重的伤流了多少血,总能从他身上补回来。
教主带着冰凉气的呼吸喷在他颈侧,渐渐暖了起来。与之相对的,顾千随的喘息声弱了下去,像是随时要消失一般。
教主忽然掐紧了他的腰,墨色发丝缠绕上顾千随扬起的脖颈,那人无意识的张开双腿迎合着他的动作。伴着温凉的液射进体内,顾千随睁开蕴着水汽的眼睛,指尖轻轻触在冰凉的铁质面具上,低声唤道:“百纵......”
教主,或者说是顾百纵,从片刻的欢愉中抽出神来,沉默的看着他。
顾千随像死鱼一样瘫在床上,也不再说话了。
顾百纵等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了?”
顾千随双眼无神:“......我觉得我活不过几日了。”
顾百纵闻言皱了皱眉,伸手探他的脉:“是虚了一些,但再活个三五年还是绰绰有余。”
顾千随不理他,自言自语:“在死之前,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做了,不然死不瞑目......”
“你想做什么?”
顾千随艰难的握住他的手,老泪纵横:“咱们魔教真的快穷啦,不能再这样随便把人放进后宫了,这年头当官还要乡试殿试呢......”
“......”
顾百纵沉默了一会儿,僵硬的别过眼去:“随你搞吧。”
顾千随顿时欢天喜地的“哎”了一声。
顾百纵看他一眼,顾千随的调子立即拐了个丧里丧气的弯。
“唉。”
“......”
#小黑屋日记:我哥哥总想看我坚贞不屈去造反#
#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02.
顾千随整整在床上歇了三日才缓过气来,然后迫不及待的让顾百纵解了他脚上的链子,也不在乎沉重的锁枷还栓在上面,便叫人去把那一百七十八个男宠叫到湖边亭子里。
顾百纵并不关心他想干什么,只是找人在旁看着他就去处理教务了。
顾千随翻箱倒柜穿上自己最好看的衣裳,宽大的衣袖恰好遮住了手腕上的链子,月白色的衣摆衬得整个人风姿清雅。
他斜卧在亭子里,左手慵懒的打着扇子,挑剔的看着下面乌泱乌泱站着的一堆美人儿,有男有女,最大者也不过二十岁。
在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时,顾千随啪的了扇子,微笑道:“我们魔教不存在强掳民男民女之事,我相信各位都是自愿加入我教教主的后宫。但是各位也都知道我们魔教山清水秀地广钱多,所以魔教的后宫必定也要出类拔萃之人。但是在座的各位,你们觉得自己够格么?”
“......”
下面静默了片刻,开始吵
在魔教被关小黑屋的那些年 分卷阅读2
嚷起来。
有位红衣小美人儿跳出来瞪着他问:“你也不过是住在东巷的男宠,你有资格挑剔我们?”
顾千随以扇掩唇笑的开心:“可我是你们教主最喜欢的男宠啊,你看教主上过你们谁的床吗?”
“......”
“......”
“......”
见没人反驳,顾千随又道:“所以说,不够格的人自己卷着铺盖走,没意见吧?”
有人不服气:“怎么才算够格?”
顾千随:“觉得长得比我好看的,可以留下。”
一片死寂。
他们瞪着顾千随的脸,像要瞪出一个洞来。
然后发现顾千随这个人从头发丝到脚趾,致漂亮的像水墨画。有人掏出镜子看看自己的脸,涨的通红。
“......你也太不要脸了吧。”半晌,有人底气不足的骂道。
顾千随笑的矜持。
这么庞大的后宫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顾百纵并不是什么重欲之人,也根本不在乎子嗣,对他来说只要顾千随一个就够用了,不管是泄欲还是练功,都是最完美的契合。
不,顾百纵的选项里可能也没有泄欲,单纯的为了练功,巩固魔教的地位,也巩固他自己的地位,还有什么工具比亲弟弟用的更顺手呢?
只是魔教上下都觉得后宫也是彰显魔教实力的一部分,对美人的投奔来者不拒,魔教内部更有心者将自己的亲信也安排进去试图探顾百纵的底,更别说各门各派又往里安插了多少眼线。
而住进魔教的这些美人儿,个个都要穿金戴银,开销全都算在了魔教的账上,顾百纵一向对这些不上心,顾千随却是心疼的要命,好好的为什么要跟钱过不去?
一刻钟之后,下面站着的只剩了原来的十分之一。
哪一个拉出去都能排到美人榜前位。
顾千随满意了一些,然后说道:“各位开始叫吧。”
“......叫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
顾千随道:“既然是留下来做男宠的,不会连床都不会叫吧?叫的不好听的或者不愿意叫的现在可以走了。”
“......”一张张美人脸扭曲成了恶鬼像。
顾千随悠悠的打着扇子听起了活春宫,随手让人叉出去几个叫的像鬼的。
“左数第二个,大声!”
“跟我喊,爽不爽,大不大,叫爸爸!”
“爸爸!”
“......”
这一轮结束时,底下站着的只剩三个人了,个个满脸燥热眼神如刀。
顾千随道:“剩最后一项了,希望大家能坚持住呦。”
亭下人腿一抖,几乎要跪下了。
顾千随的扇子一点,指着中间的红衣美人儿道:“你过来,我摸个骨。”
“......”
根本没有人有力气再去质问做男宠为什么还要摸骨。
顾千随直接伸手把人抱到腿上,感到怀里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他的嘴唇轻掠过那人通红的耳朵:“怕什么,我能吃了你么?”
那人闻言却抖的更厉害了,顾千随怀疑他是不是得了帕金森。
顾千随把手探进了怀中人的衣襟,冰凉的指尖按压上了锁骨,又移上了心脏。
片刻之后,顾千随笑了,另一只手捉过怀中人的右手,在他掌心轻轻划了一个字:悔?
那人眼神一凛,在衣袖下反抓住他的手,触到的却是几可冻骨的锁链。顿时看向顾千随的眼神都不对了。
顾千随大大方方的任他看,说道:“你可以留下,叫什么名字?”
“......林小白。”
林小白说着用暗语问他:“你也是?还被发现了?”
顾千随只问道:“谁安排你们三个进来的,不是教主吧?”
林小白迟疑了一下:“是三长老。”
顾千随点点头:“我留你们三个下来,但是有任何行动都要经过我的同意,明白么?”
“......”林小白心想你的手都按在我心脏上了,我他娘的敢说不明白么。
没等顾千随把手从他身上拿下来,林小白整个人眼前天旋地转,被人揪着头发砸在了地上。
顾百纵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眼神冒着冰碴:“顾千随,你在做什么?”
顾千随转身跪的干净利索:“回教主,属下在摸骨。”
“摸出什么来了?”顾百纵冷笑。
顾千随从容淡定:“胸小屁股小还咯的慌,他配不上您。”
“......”
林小白咬牙切齿:“参见教主。”
顾百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关心他的后宫从养猪场缩水成了小四合院,伸手把顾千随捞起来就走。
顾千随嫌姿势难受,扭来扭去想舒服一点,被顾百纵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就你屁股大?”
顾千随想也不想:“你的也大。”
“......”
顾百纵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03.
顾千随直接被扔到了床上,下一刻铁链便重新系回他的脚腕上。顾千随伸手摸了摸,还是熟悉的温度和疼痛,他一点也不怀疑,再拴上几年不用锁着他也会成一个走不了路的废人。
顾千随欢乐的想,这样以后出门顾百纵再怎么不乐意也得背着他走了。
顾百纵看他笑的古怪,忍不住问道:“你又怎么了?”
顾千随支起头弯着眉眼看他:“你记得有一年上元节我们出去看灯吗,你背着我在河边跑,买的灯都掉在水里了。”
顾百纵一愣也想起来了,冷着脸道:“那不是因为你装成被暗器伤了腿么?”
顾千随反倒惊讶了:“原来你知道啊?”
“你能躺着就不坐,能坐着就不站,能让人背着就坚决不走路。那天的集市那么大,你在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么?”
“哦......”顾千随拖长了调子,漂亮的眼睛里像是还留着那年灯会的烟火,他忽然想跳下去抱住还似在回忆烟火的顾百纵,奈何链子还系在床头,心痒难耐。
也许是现在的气氛刚刚好,顾百纵难得说起一句以前的种种,顾千随心底点起的小火苗便怎么都不肯熄了去,硬要拖着顾百纵和他一起放纵,他说:“你看......以前你对我还是很好的。”
好到愿意为了一个谎言背他一口气跑十里路,愿意在暴雨天替他跪在祠堂外受罚,愿意在荒山里把最后一口水都留给他。
顾百纵忽然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顾千随心下一颤,伸出手想要去握住他的手。
却是堪堪擦过。
顾百纵冰凉的手指一寸寸的抚他的嘴唇,鼻梁,眼睛。
顾千随的心忽的就冷静下来,冷的发凉。他听到顾百纵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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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的说道:“我以前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弟弟,我该对你好。”
“但是,我的弟弟七年前就应该死了,这是谁的错你应该明白的。”
顾千随仰着脸怔了许久,然后在顾百纵幽深的眼瞳里慢慢绽出一个微笑:“嗯,是我咎由自取。”
“您让我活下来就已经用光所有的好了,我知道。”
顾百纵顺着他的青丝划过脸颊,最终停在脖颈上的锁链处,听不出喜怒:“你知道就好。”
顾千随笑着点头称是。
不是顾百纵的错,顾百纵什么错都没有。如果真的有什么错,那大概就是他不该有顾千随这么一个弟弟。
顾千随就着姿势伸手搂住了顾百纵的脖子,顾百纵察觉到他的意图,却也顺着他的动作拥着他仰靠在床上,静静的,谁都没有再开口。
顾千随听着耳边平稳的心跳,渐渐的有些困倦了。就在半梦半醒间忽然听顾百纵说道:“你听话一些,便能多活几年,不也很好么。”
顾千随一听这话都气的清醒了,这天底下还有比他更听话的炉鼎么,任打任骂任嘲任草。
他没好气道:“不是你整日想看着我造反么?”
顾百纵睁大眼睛倒似一脸无辜:“难道你不想么?”
“当然不......”话到嘴边顾千随一咬舌头改了口,“当然不会不想,你关了我整整七年,还想让我乖顺到死?”
顾百纵满意了:“你乖一点,就让你多活几年。”
“......”
顾千随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噎死过去。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最了解顾百纵那千奇百怪的脑回路,那肯定是他的亲弟弟顾千随。
只要顾百纵认定了一个事实,不符合他想象发展的,都是不正常的。在顾百纵的世界里,他的逻辑就是世界的标杆,说一不二。
顾千随要是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顾百纵必定会认为他在背后有图谋。
七年前的那个晚上,顾百纵亲手把顾千随抱到床上,给他栓上玄铁的链子,封了一身功力。顾千随安安静静的任他摆弄,痛也只是咬着被单不说话。
这模样却不知戳在了顾百纵哪个点上。那人明明知道他最怕痛,还拿了带钩刺的鞭子把他吊起来打,顾千随咬着牙不出声,他迷迷糊糊的想,可能哥哥还是后悔了,现在把他打死就没有人再能跟他抢教主的位置了吧。
他强睁开眼睛去看顾百纵,却从那双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眼睛里看到了模糊的泪水。
在那一瞬间顾千随忽然就明白了顾百纵要想要一个什么答案。
他看着哥哥的眼睛冷漠道:“顾百纵,我恨你。”
顾百纵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顾千随知道自己又猜对了。
那天晚上在床上顾千随叫的格外惨烈,一开始是装的,后来是真疼的。他怀疑顾百纵真的想把他做死在床上。
演了七年的贞烈大戏,顾千随累了,顾千随只想一锤子敲开他哥哥的脑子重新按一回神经回路。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顾百纵:“你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
顾百纵没有答话。
顾千随从这沉默里难得的感觉出几分窘迫的味道,他乐了:“你是想跟我说什么事么?”
“......”
要不是顾千随几乎就靠在了顾百纵身上,几乎就要错过了那句声音极小的“嗯”。
顾百纵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到过情书吗?”
顾千随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顾百纵又不吭声了。
顾千随干脆转过身来,鼻子都要撞在顾百纵的唇上,他闷声问:“什么时候?是男是女?家在何处?”
顾百纵半天才回道:“有四年了,应该不是姑娘,我也不知他住哪里。”
“......”顾千随无言以对,“意思是对方给你写了四年的情书,你连人家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顾百纵:“嗯。”
顾千随拿他这幅理直气壮的样子简直没办法:“那你回过信没有?”
顾百纵摇头。
顾千随又问:“那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就光看着几封情书就动心啦?”
顾百纵认真的纠正他:“不是几封,是几百封。”
“......”
顾千随痛苦的捂住眼睛:“好,几百封。那又怎样?”
顾百纵想了想,语调平稳一字一句给他分析:“他的字很好看,对现世的很多观点也与我不谋而合,虽然我从没有回信过,但是每次到他的信心情都会很好。我没有喜欢过人,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动心。前天到的信里,他约我一个月后的上元节去赴灯会,你说我该去吗?”
这次换顾千随沉默了好一会儿:“真的没有动过心吗?”
顾百纵看着他不说话。
顾千随败下阵来:“行吧,现在你能先把面具摘了吗?”
“做什么?”顾百纵一边说着一边按着他的意思摘下了那张漆黑的面具,露出一张与顾千随极其相似的脸。
顾千随近乎贪婪的看着这张许久没有见过的面容,从眉梢到鼻梁,一寸寸的瞧的仔仔细细。他得承认,顾百纵的眉眼比他自己多了些凌厉,也更耐看。
顾百纵有些别扭的转过头去:“有什么好看的?”
顾千随道:“我自恋不行吗?”
顾百纵:“......”
顾千随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的凑上去,就要与顾百纵的双唇贴合。
却不想下一秒被猛的推开撞在了墙上。
顾千随忍痛爬起来,看到顾百纵又重新戴好了面具。那人冷漠道:“顾千随,我们不能接吻,这是乱伦。”
“......”
顾千随心想放你的狗屁,你连亲弟弟的床都上过了!
顾百纵又补充:“练功不算。”
顾千随无话可说:“我只是想让你感觉一下什么叫心跳加速,正常人在接吻的时候总得礼貌性的心动一下吧?”
顾百纵就只是三个字:“你不行。”
顾千随靠在墙边强自抑下一阵气血翻涌:“你想去便去吧。真是可怜,二十四年了除了亲弟弟连别人的手都没牵过。”
顾百纵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得了他前半句话便像松了口气一般,扔下他离开了。
顾千随见他走远,也松了一口气。不一会儿,窗外便翻进来一轻装打扮的青衣人,正是那日留下问卷的八卦笔。
顾千随也不理他憋在肚子里的一大堆问题。
他就这样侧躺在重重锁链里,空茫的视线透过窗子看向某个不知名的点,累极的模样,像是马上就要消失了。
八卦笔不敢出声打破这寂静,直到许久之后顾千随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凝成线
在魔教被关小黑屋的那些年 分卷阅读4
:“下月上元节,明白了么?”
他猛的抬起头,却见那人闭着双眼,像是沉睡了很久却从未醒过一般。
04.
林小白再次见到顾千随时已经临近年关。
魔教久闭的山门附近也像城内一般热闹起来,一车一车的年货运上山来,按次发下。教内的姑娘们拿着新分到的剪刀红纸,聚在一起剪着各式各样的窗花,笑闹的气氛也刮进了现今人丁稀落的东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