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恐怖]这个系统任务我服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扇散人
就是它,我曾经在塞巴斯汀的指导下利用它,刺激脑部,进入了里世界。
我曾经为了发动它,满医院去找凝胶,甚至遇上了新郎那个变态,还差点搭上了我的小伙伴。只是最后也没用上,凝胶还被三角头拿去做奇怪的事情。
而现在,我面前这台机器,它的能源容器中,涌动着密度极大的绿色气雾。只要按下开关,它就可以启动。
“里世界之所以叫里世界,”男人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就是因为它映射着你的意识最深处,你的潜意识。”
那么就是说,我如果再一次用这台机器进入里世界,或许就可以得到真相无论那是不是我想要的。
“这取决于你。”他事不关己似的道。
但他说话这句话之前,我就已经走上前,坐在了椅子上,戴好了头盔:“听着,我这么做和他妈的该死的教会没有狗屁关系。”
“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只在乎他自己。”他走到机器前,满不在乎地瞥了我一眼,将手放在启动按钮上。
“等一下!”我挣了一下,但还是没从椅子上起来,“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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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他又看了问我一眼,这次显得更要意味深长些:“鲁维克。我希望你以后不会再见到我。至于我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他倾了倾身,以至于他脸上烧伤和缝合的疤痕在我眼前更加清晰:“因为我也讨厌火。”
几乎刚反应过来他按下了按钮,我就失去了意识。
虽然没有什么概念,但感觉上,这次昏倒的时间,要比之前长一些。
再次醒来已经是在里世界,不需要惊讶。
周围似曾相识的场景让我回忆了好一会儿,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我才记起,这里是教堂后面的那条走廊。
可是,我用手电筒扫了扫,壁画上面,画的和之前我看到的完全不同。先前祭司向我讲解时,我也差不多看完了上面雕刻的东西。和她讲的没什么区别,上面雕刻的是神之类的,有点像小时候看的圣经故事。
而现在,这一整面墙,上面却描绘着惨烈至极的场面。
底部是无穷无尽的烈火,和我们在地下看到的一样。在画面上,烈火已经延伸到了寂静岭镇子中。所有的房屋、街道,以及其中的人群,都经受着烈火的煎熬。
这火无边无际,他们也无处可逃。人在这图画上显得很渺小,也没有多余的笔触可以描画他们。但是就是那种寥寥几笔的抽象表情,才显得更为扭曲和诡异。
这些都还不算,画面正中,用非常抽象的线条描绘出了一个恶鬼一样的形象,正在从浓烟里面显形。
里世界一片昏暗,隐隐约约还有些红光,映在画面上显得更加恐怖。
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不要继续去看上面的图画,而是专心于脚下的路。
这条走廊很窄,尽头是一道门,和现实世界的结构一样,门后是楼梯。
走下楼梯来到了短走廊,面前的景象有点有趣了。尽管在这样压抑的场景下,我还是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这里本来是左右各两间房间的。一间之中我发现了凝胶和疑似曾经我母亲自杀用的教会图腾,另一间,我的血打开了法阵,解放了“猎人”。
可是现在,在里世界,这四间房间的门,都变成了监狱一样的栅栏门。里面漆黑一片,我用手电筒照过去,里面竟然关着的是烧焦的尸体一样的东西,并且在感知到光源之后,还在缓慢地扭动。
除了这让人作呕的东西之外,我的正前方,短走廊的另一端,原本只是一面墙的地方,多出了一扇门。
这是一扇对开的大门。我尽量无视两边关着的东西走上前去,简单做了个心理准备,推开了这扇在现实世界并不存在的门。
一迈进去,我就抬起枪准备攻击,但很让我意外的是,这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是个大厅,层高高得几乎比外面的教堂还要宏伟,差点让我忘记了,自己还在地底。没有人,也没有怪物。中间有个像是中世纪行火刑的大架子,下面堆着木柴。
我走上前,看见这架子下立了块很小很小的石碑,上面也只刻了一个断句。
“真神诞生”。
这几个单词好像警钟一样,在我脑海中猛地重重敲了一下。我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可是好像晚了一步。
这个大厅,忽然以我为中心,呈环状燃起了熊熊烈火。
火的温度让我感觉灼热难耐,有什么东西好像在我脑子里,和这火焰一样在往外冒。火焰只烧成了一个环状,没有向中间扩散,也就是说我不会被它们烧到,可是它们也将我困在了其中,无法离开这里。
我讨厌火。
这个念头突然在我的脑海中出现。
“可是我很喜欢火。”
这是祭司所说的。
火焰……还有,神和真神……
凤凰?
那个教会的图腾、还有上面大厅中的凤凰壁画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之中。我觉得我自己的眼睛,被热流熏得发疼。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了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有间隔、有节奏的声音。我抬起头来,三角头的身影,慢慢从火光里面出现。他像完全不怕火那样,跨过了火圈来到我的面前。
我稍稍仰起头才能看到他整个脑袋。他好像每次都这样,毫无征兆,可是又从来不会迟到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想考虑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只是抬起了手,看他木讷的样子,我主动抓起他的手,和自己击了一拳。
“行,那咱们就一起吧。每次我觉得自己要干点什么荒唐的事情,你都在,”我对他笑了笑,“我喜欢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又变成了这个更新时间……今儿对不住啦,晚安~
第65章火焰升起之时
我松开了手,三角头的手却还悬着,保持着刚刚和我击拳的动作。我想,他大概是不怎么适应这种表示亲切的方式,还有点懵。
“好啦。”我抓住他的胳膊让他把手放下,“你要好奇的话,我们回头再说。”
我抬头看了看这附近。虽然三角头越过火焰来到了我身边,但感受着那热度,我实在不能保证自己也能安然无恙地穿过火焰。
火焰就像一道屏障一样将我们围在这个厅堂的正中间,现在能够接触到的,只有中间凸起的台子,和那个看上去有些阴森森的火刑架。
现在该怎么办?我焦急地原地踱来踱去,要等这火熄灭,我还不如就地脱了衣服躺下和三角头一直啪啪啪直到进度攒满然后拍拍屁股离开。必须得找别的办法,我相信,这里还有别的路。
想来想去,如果要藏机关,也只有这火刑架可能会有玄机了。
两步跑过去,用手拍了拍那个架子。木头倒是实心的,转来转去检查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发现上面有什么刻痕、机关之类。
我转身对还在台子下面的三角头摇了摇头,耸耸肩,表示自己一无所获。他的三角脑袋微微抬起,虽然没有五官,可是我能感觉得到,他正在注视着我。
这种身后总有人的感觉让我很安心,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小情绪的时候。既然那架子没有问题的话,看来我只能转向,再想办法去研究别的地方了。
我刚一抬脚准备走,没留神脚尖竟然狠狠踹在了火刑架下面的柴堆上。
工装靴的鞋面比较硬,可是这毫无防备的一脚下去,撞得还是脚尖这样脆弱的部位,疼得几乎让我嚎叫出来。
这时候实在没办法再顾及形象之类的问题了,我觉得自己的眉毛眼睛鼻子都因为剧痛拧到了一起,比之前什么骨折刀伤都要疼。我抱起脚单脚跳了两步,却注意到,受到影响的,不止是我的脚趾头而已。
柴堆堆得很紧密,非常稳固,所以我刚刚那一脚才会踹得那么痛。可是,那一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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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柴堆踢散了,几根木头咚咚咚地滚落一直到台阶下。
“噢,我很抱歉。”我很不走心地轻飘飘道,可是余光瞟到那柴堆,却又愣住了。
那足以使我忘记自己脚趾上的疼痛,转而蹲下身去,观察柴堆被我踢开的那一角。
注意到这里,也是因为我刚才瞥到柴堆的缺口处,有一个白色物件露出了一角。此刻我蹲下去看,发现那是一张纸条,而且和我之前发现的那些,都一模一样。
安德鲁威廉。又是他?
我赶紧将压住这纸片的另外几根木柴移开,好将纸片取出来。这次上面的话更少了,除去那个让我无比熟悉的落款,只有两行。
火焰升起之时
黑暗降临于此
安德鲁威廉
我没有猜错。纸条在我手中慢慢消失,被存储到了手机中,不过这短短的两句话,并不需要我再掏出手机再温习一遍。
黑暗降临?那听起来真是很可怕。虽然我没有经历过,可很容易,就能联想起刚才在走廊中看到的那幅扭曲诡异无比的壁画,还有被祭司告知、感觉和这一切都脱不开关系的,当年降临在寂静岭的那一场“诅咒”。
火焰本来是带来温暖和光明的东西,此时却和黑暗联系在一起,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讽刺。
如果是平时,没有人愿意无端去招惹所谓的“黑暗”,不管它寓意的到底是什么。
可我现在的处境,不是“平时”。
从我愿意坐上那台机器,让它刺激我的脑子,让我进入里世界开始,我就已经决定,要去探索这一切的“起源”。哪怕我已经认知到,这起源就是所谓的“黑暗”。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倒是宁愿它自己降临,在我主动找上它之前。
如果我需要把神的恐惧干掉,那么无论它是什么样子,我都会把它干掉。
我自己都没注意到,在这么紧张的情形下,我的嘴角竟然颤抖着向上勾起,露出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笑容。
火焰升起之时,对么?
刚好,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火。
我站起身来,一步跳到中央平台下。三角头的脑袋跟着我转动,我对他说了句:“没事,等着我。”
我捡起刚才被我踢到地上的一根木柴,走到包围着我们的火圈前,小心翼翼地将它伸出去。这火焰好像有着极度旺盛的生命力,几乎没多久,手中的木柴就引上了火。
争分夺秒。我拿着火种又重新跑上了平台,将下面的柴堆点燃。在火高高地窜起之前,我就迅速松了手,退后两步,观察可能会出现的状况。
火焰覆盖的速度远超出我的想象。果然,这样的火焰可能并不那么容易会让人感觉到温暖,侵略性太强,只会让人产生畏惧。
整个柴堆很快都被火光吞噬,甚至迅速地爬上了火刑架。眼看着它的底部变得焦黑,倾斜、坍塌。
“黑暗来了。”
我没来由地想起这句话,举目看去,不知是否错觉,除了这正中央熊熊燃烧的火焰之外,四周好像比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更暗了些。
三角头朝平台这边走了两步。我又扭头去看中间的火刑架。它已经完全塌了,落在柴堆中,溅起一大片火星。我用手挡了挡,可仍然看见了面前出现的反常景象。
在疯狂燃烧的柴堆之上,烟雾和窜起的火苗纠缠在一起,好像是幻化出了一个人形,只是实在看不出面貌。
可下一瞬间,涌起的黑烟又像是给那影子化成了一对巨大的翅膀。随着那东西上升,我脑袋里,只剩下一个词。
“凤凰”。
也就过了一会儿,烟就散开了,却将这个空间变得更加阴暗。中间那一大堆东西,竟然烧得什么也不剩。
“就、就这么结束了吗?”我愣了愣,可随即传来的空洞响声,让我迅速给自己这个自言自语的问题,产生了答案。
我的眼睛缓缓向下看,确认了,这声音是从下方传来的。
可是这次,我反应得再快,都没有用。
因为就算我马上意识到不对,正准备要往外跑,我所站立的这一块平台,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我完全没料到它是空心的,也可能是在这一瞬间,它才变成了这样。无论如何,我还没有迈开腿,便坠落下去。
第一反应是伸手去够这个大坑的边缘,可它离我实在太近。我看见自己的手伸向上面越来越小的那个洞口。
可我没想到,在视野完全变黑之前,竟然看见三角头,也跟着我跳了下来。
“操。”我仰着脸笑了笑,跌入了黑暗之中。
比起我没料到这火刑台下面还有机关,我更意外的,就是三角头竟然会陪着我跳下来。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出于他总是跟着我的原因。
等我再醒来,恢复意识后的第一眼,看到的还是他。
他就躺在我的旁边,几乎是和我同步醒过来,动了动手指,拖起他的长刀,拄在地上,然后借力站起来。之后不忘拉我一把,只是他拉的力气大了些,我没怎么站稳,扑到了他身上。
三角头反应灵敏地一偏脑袋,避我正撞在角锥的尖端。他拍了拍我的背,尽管我可能没他想象得那么惊魂未定,却还是感到安心了许多。
我感觉有点热,等他放下手后便退了两步,装作在观察处境一样尽快挪开视线。
仔细一看,才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里并不是什么陌生的地方,我来过,而且印象非常深刻。
因为这是我进入寂静岭之后,进入的第一个地方,也是我第一次见识里世界的地方。
便利店。而且,这便利店的主人,也就是我的……
怎么会到了这里?!我赶紧抬起头看,天花板完好无损,没有什么大洞。
同时我也注意到,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跌落后的疼痛,连块淤青都没有。要说感觉,更像是下落之后,跌入了一个传送门之类,然后将我们挪到了这个房间里。
里世界还没有褪去,这里仍然是阴森老旧的模样,大门好像闭合的肉缝,没办法通过,只有原来是杂物间的门,通向地底。
我突然想起,之前我们在表世界想来这个地方,却发现门被教会的人锁了起来,并且监视。连起来一切都说得通了,一定有秘密藏在这里,而且一定是教会害怕的秘密。
没必要多停留了。我检查了一下手电筒,还能正常工作,打头走下楼梯,来到了地下像是仓库一样的地方。
手机噪音响起,我知道这里有怪物,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再加上三角头在,尽管怪物的数量比起之前更多,还是比较轻松地穿过仓库,来到了那扇大卷帘门前。
这道门,我之前用自己的血开过一次,可它又关上了。那个凤凰尾羽的教会纹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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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上诡异地发着微弱的红光。
“好吧。”我耸了耸肩。看了旁边的三角头一眼。
“我不介意,再来一次。”我叹了口气,往三角头的长刀刃上轻轻抹了一把,然后举起流着血的手指,按在了法阵的中央。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晚了……很抱歉
晚安~
第66章黑暗降临于此
当我看着鲜血从手上涌出,在门上覆盖了那个图腾,让它的光更亮,也更鲜艳时,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明白了一切的起源,明白了这降临的黑暗本体。明白了祭司,还有其他人多次跟我提起过,当年那可以称之为“浩劫”的事件真相。
只在一瞬间就明白了。可能是因为,之前的那些线索都已经被抽丝剥茧得无比清晰,只差一条线,一条把这些贯穿起来的线索,就能全部解释。
但我还是不敢相信,不敢把我自己和那么缥缈的东西等同起来。
我持有怀疑,一直到我可以亲眼确认之前。
卷帘门升起,敞开通往里面黑洞洞的房间的通路。我转头看了三角头一眼,他看上去头低着,好像是在看着我的手。我抬起手,看着鲜血从我的指缝里淌出来。
他可能是在担心我。我突然这么想,不过,也许是由于气氛太过凝重,而我全心都在更抽象但是更重要的事情上,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它自己会愈合的,别担心。”
感觉三角头对我的伤口比我自己还在意,于是我又对他笑了笑,然后举步,走入里面的房间。
现在我像原来那样,有强烈的愿望指望三角头会比我走在前面,帮我开路,帮我面对一切我所未知的东西了。因为我知道,到了最后,要去面对和解决这一切的,只能是我。
只要我知道,他会像现在这样一直站在我的身后,陪着我经历要发生的事情,就够了。
屋内并不是完全黑暗。微弱的红光忽明忽暗,像是有呼吸一样轻轻翕动着。我不知道,在这样的场景下,我的脸映上那红光,是否也会让人感到恐怖。
里世界的最深处。
起源。
就是这里。原来,我早已来过。我曾离这个世界的起源如此靠近,甚至没有意识到,我和诅咒了这整个寂静岭的邪恶,擦肩而过。
神的恐惧。
和之前我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一样,在我走近那个巨大的法阵时,也从黑暗中走近我。尽管它和曾经的模样有所差别,我也一眼就认出了它。
毕竟,那是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另外一个泽维尔,被红光照耀着,在我停下脚步的同时,停在了法阵的另一面。
这法阵,好像一个深渊。我们隔着它对望。
它的相貌保持着和我一致,发生了些许变化。甚至在我来寂静岭后没修剪长长了些的头发都原样复制。
可是它这次,用来装点这副和我一模一样皮囊的,不再是被洗得旧旧的卡其色工装外套,发白且破了一条口子的牛仔裤。
它的身上,穿着拖曳及地的红色教会长袍,走动的时候可以看到还赤着脚。袍子的颜色在法阵发出的红光下显得更鲜艳。除了胸口还挂着和教会人员没有区别的凤凰尾羽吊坠之外,它的身上,还戴着各种各样辨不清楚但一看上去就华丽非凡的装饰品。那长袍甚至比之前看到的祭司所穿的那件,还要复杂和致,布满若隐若现的暗纹。
它被打扮得,像个华丽的祭品。
它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
我也看着它,慢慢地,低声叫出了它的名字:
“恐惧。”
它的表情原本空洞冷漠,听到这个词之后,竟然笑了。
起初我觉得很惊悚。可看清楚之后,我反而愣住了。
它的笑容和我之前在这同一个地方看到的并不一样。之前它的笑扭曲而且诡异,毫无生气,就像是恐怖片中会突然出现的那种鬼脸。
可现在,我竟然觉得他的笑有些温和。甚至那双在我脸上被瞪大了的绿色眼睛,在它的脸上还稍稍眯了起来。
这笑容给我一种错觉。好像是,它感到很欣慰,我在兜兜转转了那么大一圈之后终于又找回了这里,洞察它当年经历过的一一切,了解它暴动的真相。
也好像是,他放下了心,终于可以和我再次战斗一场。
它在我没有动弹的情况下,又往前走了好几步,一直走到了红光越来越明亮的法阵中央。那双赤裸的脚站在了凤凰尾羽纹章的交叉点,然后,慢慢地离开了地面。
我抬起头,看见它确确实实腾空,漂浮了起来。好像有股力量从上面牵引着它,它仰着头,张开双臂。
这场景,让我想起了教堂大厅中的那幅壁画。
那只飞翔着却浑身浴火的凤凰。
它痛苦地皱起眉,双臂上燃起火焰,确实就像燃烧的羽翼,可和之前,和那许多的丧尸都一样,它身上的长袍甚至是那些复杂的饰品,都没有受到丝毫损伤。
火焰迅速蔓延,直到它的全身,都燃烧着熊熊烈火。它才将仰起的头垂下。
它现在高高悬浮在空中,已经可以俯视我了。在经历了刚才难以想象的折磨之后,它看上去更加苍白,即便是在红光照耀下。但它还是勾起嘴角,对我笑了笑。
这次的笑容更加邪气,仿佛寻衅。
我知道,战斗开始了。
再次面对它,我也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手忙脚乱。这不是那时我只有一根棍子而现在带着三角头还全副武装的原因,而是,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要面对这一切。
我拿下步枪,瞄准了一下正准备要射击,却看见它抬起了手。心里迅速权衡了一下,便不再坚持,放下枪朝旁边迅速跑去。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当它将手抬起,一道带状的火焰便迅速朝这边蔓延过来。如果不是我提前跑开,那速度我绝对躲闪不及,而那火焰此时正好就在我刚才站立的地方,扭动和燃烧着。
虽然逃过了,可那火焰在没有任何燃料的地板上,竟一时没有熄灭的倾向。它将我和三角头隔开,分散在两边。
“分头攻击它!”我对三角头大喊道,然后瞄准,开枪。
我原本还害怕,子弹会对它造不成什么伤害。不过还好,看上去它受到攻击之后,还是浑身僵硬了一下。但三角头的刀砍下去之时,它仍然飘动着闪避开了。
躲避之后,它朝我转了过来,再次发动攻击。
它高高在上,即便只是神的“恐惧”,似乎也还带着神的某种特质。面对它的进攻,我没有一点把握可以反击,只好一味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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