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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如此不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流星海
罗建下意识去看屋里的表,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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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了,林浩天还在等着他。
“怎么没睡?”
睡不着这个理由太牵强,他都喝了两包咖啡了还是瞌睡,所以便诚实地没说话,只是笑。
“吃饭了么?”
并没有,罗建从中午十二点吃完之后一直没吃,下午这一系列事情让他心力交瘁。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说吃过了然后打发林浩天去睡,自己再找点吃的,但是今天他却不想动了。
罗建不回答,林浩天便知道了。
林浩天穿着一件印着树袋熊的睡衣,在他面前晃了晃盘子,“我去给您热一点。”
罗建累的只是动了动手指头。
罗建先去二楼洗澡换睡衣,在换衣服的时候有人敲卧房门。罗建打开门,林浩天端着餐盘站在门口。
“不用下去了,我把菜给您端上来了。”
罗建让开身体把人放进来。
林浩天把餐盘放到床头柜上,给罗建拉了张凳子。夜宵做的少,一碗海鲜粥,两个烧麦,多放了一盘月饼。
罗建在吃之前,多看了月饼一眼,拿起最上面那个吃了两口。林浩天坐在他床沿上,歪着下巴,困得有点坐不住了。
“事情很严重么?”
罗建知道他一定去看过新闻,“孩子刚刚手术结束。”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家长没看住孩子,他爬上去不下来,把舞台的背景布压翻了。”
林浩天现在困得要命,听闻这就话就放心大半,把头又磕到另一个肩膀上,“不是我们的主要责任啊。”
罗建顿了顿手里的勺子,“孩子的舅舅,是消防局的。”这是这件事情麻烦的根源,罗建今晚就在找关系摆平这件事,对方没有松口的迹象,消防局的话事人一直没有一个出声的,如果消防局真的要找商场的麻烦,大规模整改在所难。不把这事处理好,将来消防局的自由执~法!空间会给商场找层出不穷的麻烦。
林浩天不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但是直觉罗建说的这事并不轻松。
“总会有办法的。”林浩天打了个呵欠。
罗建动了动勺子,没说话。
林浩天支楞着一只耳朵,想听罗建说什么,但一眯眼的功夫就睡过去了。罗建刚想要他先回去睡,就看见林浩天跟高僧圆寂似的低着头一动不动。
“小天?”
林浩天睡得不省人事。
罗建把人放倒在床上,轻手轻脚摘了他的拖鞋,把被子拿过来盖上。林浩天潜意识里闻到一股令人心安的味道,随即睡得四平八稳一夜好梦。
烧麦还没动,海鲜粥只喝了一小半,罗建坐在凳子上,看着林浩天沉静的面孔。林浩天呼吸很匀很轻,被子窝到脖子里只露出个脑袋来,像个可爱的小狗。而且这只小狗是条没什么血统的中华田园犬,虽然很可爱,但有时候很笨,藏不住太多直白热忱的喜欢。
罗建就算再傻,也看出点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假如这是个肉¥文,那就让小天顺利认干爹,从此年上父子,年下骨科,三劈,炖一大锅红烧肉,各种play来一遍……突然暗黑jpg救不活了……
第12章凉白开
林浩天第二天早上在罗建床上醒来,罗建早已不知所踪,昨晚的夜宵早已被走了,他穿着拖鞋下楼,看见罗麦在厨房里折腾早饭。
罗麦笨拙地抓着镊子翻培根,还要腾出空来看一眼奶锅。
“爸要我先把你送过去。”
林浩天趴在栏杆上问他,“罗先生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他那会儿打电话把我叫醒的。”
“昨晚罗先生说消防局的人会来查,你知道怎么一回事么?”
罗麦把盘子都端出来摆在餐桌上,“消防局,肯定会来,不过来查的话麻烦挺多的。”
林浩天还穿着睡衣,坐在凳子上,看罗麦忙里忙外。
“为什么?”
“消防局会来检查商场的安全通道,防火这一块,如果哪个地方不符合防火要求和疏散要求,就要整改。人流密集的大型场所消防查的会很严,我记得大前年,商场一楼调整过一次,花了大价钱重新装修,结果消防验不合格,又砸了重新来了一次。”
那这样看来是很麻烦。
林浩天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操的哪门子心,明明自己又帮不上忙。
“小天哥,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手。”
林浩天爬起来,对罗麦说,“我是不是有点太过担心了?”
罗麦坐到他对面,把盘子往对方那里推了推,挺认真对林浩天说,“好像是的,事情虽然麻烦但是也不是不能解决,无非是钱多钱少的事情。”何况,他语气就有点不善了,“我爸破产了我养你。”
林浩天忍着笑,“你……”
罗麦脸有点红,强撑着脸皮说,“我十八岁就能继承我妈妈的股份了!不光商场!还有很多的!”
林浩天便没再多说下去,罗建的妻子是个非常美的女性,做过模特,也开过公司,照片上美的不可方物,只是可惜红颜薄命。林浩天有时候想罗建之所以这些年来一直单身,大约也是因为真的没有比罗麦的妈妈更好的女人了吧,他也因此才有现在能安稳守在罗建身边的机会。
林浩天把凳子推开,去自己卧室。
“我去洗手。”
罗麦让小江先开到市一中,把林浩天送过去,下车的时候还特地嘱咐他不要随便操心,并且特别不忿地说罗建会处理好的,他有的是能耐。
中二期的少年在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父母并非无所不能而且只是凡人一个的时候总会产生一种被压迫多年必须得翻身的错觉,罗麦显得尤甚,他是罗建一手带大起来的,罗建当爹又当妈,自然管束他很多,这就让罗麦的反抗心理全都加注到了罗建身上。连承认罗建很有能力都相当不乐意。
林浩天频频点头表示知道了,林浩天一边安慰自己不是什么大事,另一边嘲笑自己现在胆子怎么这么小,仅仅是商场出个事而已,怎么会让他这么惦记。
学生的第一要务是学习,林浩天的第一要务大概是操心。
中秋节到国庆节有两个周的时间,罗建不在林浩天便没回去,周末在学校里学习了。罗麦过来找他玩,林浩天带他逛校园,一块学习一块吃食堂,在午后的灿烂阳光下坐在草丛里写生。
林浩天跟罗麦问一声罗建的近况,罗麦便要犯中二病,几次下来林浩天就不再问了,这少年叛逆的猝不及防,林浩天便少触他雷区。
况且罗麦那样有意思一个人,说不定将来真的比罗建还要优秀。
商场的事情处理起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劲,罗建本以为得罪了人要动用关系,结果对方只是多要了些钱了事,算是比预想中的好处理的多,最近他来回跑是又看上别的项目了。
这些年罗建一个人带着罗麦确实不能分心太多,眼下罗麦已经长大,虽然叛逆,但也能照顾好自己,他便腾出手来做点别的事业,鸡蛋不能总放在一个篮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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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建一连半个月都在外边跑,跑回z市骨头都觉得惫懒起来,第一件事本应该是去好好洗个澡在家休息一会儿,但是一想罗麦在家里没事找事,就算了。
漫无目的在路上开,一路上开过一条安静的马路,黑铁栅栏上的牵牛花藤蔓曲曲绕绕,高大的梧桐树在头顶遮天蔽日,遮住了半边马路,罗建惊觉自己跑到了市一中北门。
这条路偏得很,并不容易偶然路过,能跑到这里来,只能是鬼使神差。
罗建要想的事情太多,便把车慢慢停到路边,自己坐在车里闷着。
闷了半晌,从储物柜里摸出一颗牛轧糖,塞进嘴里,给林浩天发了条短信。
市一中的学生学习全靠自觉,校园管理自由散漫,下午五点放学以后便是一天学习的结束,有人在操场上打球到半夜,也有人在自习室里挑灯夜战,除了大门口和宿舍楼出入查学生证查的严格一点,其他的全靠自觉。
林浩天属于高度自觉的那种,一般下午吃完饭会接着回教室里学习,他们班里有十五个住校生,在他的说服带领下十五个人规定了统一的作息时间,共同学习,相互促进,甚至没来上课的还要写假条。
林浩天正复习今天的化学笔记呢,有条短信进来,他随手打开来看,只一眼便开心地笑了,像是春天桃花烂漫。
罗建给他发短信说:“我快要到你们学校了,吃饭没?一起去吃?”
林浩天早就吃过饭了,但是依旧回复说,“好啊,我现在去学校门口找你。”
林浩天的短信回复的如此之迅速,以至于罗建根本没有反悔的余地,有那么一瞬间他也纳闷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在雪原中踽踽独行的猎人,他走了很远的路,看见一只毛色雪白的鹿从枯槁的枝桠中闪现出来。他大脑一片空白,那只鹿却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
罗建到短信之后在车里顿了好一会儿,调整好了情绪,才往正门开过去。
林浩天好书本,愉快地写了一张请假条,压在自己桌子上,踮着脚从后门跑开了。
罗建从北门开过来,一路又遇上两个红灯,抵达校门口时林浩天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路上有点堵,过来的慢了点。”罗建解释说。
林浩天神情愉快,只轻微遥遥头,“没关系的啊。”
罗建看他这么开心倒是不忍心再说什么了。
“商场的事情怎么样了?听罗麦最近您特别忙,所以我一直没敢问您。”
罗建说,“处理好了。”
“那个摔伤的孩子怎样了?”
“还在医院里,问题不大。”
“那就好。”
林浩天长舒了一口气。
罗建看他一副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挪掉了的样子觉得好玩,便逗他,“这么紧张么?”
林浩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好像有点,感觉罗先生做事情一直很顺利,所以一出点岔子就觉得是个大事。”
罗建把车停进了一个幽静的小院子,俩人下车,往菜馆里走。
“怎么心眼现在心这么小了?这可不算是大事。”
林浩天也笑,“我也不知道,现在心里放不了大事,可能这几年日子过得太好的缘故吧,跟着罗先生太久都要忘了苦日子什么滋味。”
罗建摸了摸他的脑袋,“小孩子不要总替大人操心,应该无忧无虑好好学习。”
林浩天笑着说:“习惯了,之前妈妈在的时候总是想着得照顾她,久而久之,这样操心的毛病就改不掉了。”
罗建安慰他说,“我很好,不用替我担心。”
“嗯,罗先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了。”
罗建被他一脸真诚的拍马屁逗得想笑,他当然知道林浩天这些话是真心的,便发自内心地笑着说,“你可真可爱。”罗建声音本来就沉,笑从嗓子底带出来,林浩天脑壳在他鼻子底下,这句话贴着他耳边飘过去,立马将林浩天的意识炸成了烟花。
“别愣着了,想吃什么?”
好半天,林浩天才被罗建另一句话叫过魂来。
作者有话要说:
工作和搬家来的猝不及防……抱歉更的不多……
第13章苍蝇腿
林浩天下午在学校吃的很饱,只动了两筷子便腾出手来剥虾。油焖大虾表面一层甜腻的酱汁,林浩天剥了整整一盘,弄得手上汁水淋漓,罗建眼睁睁看着他下意识把沾满汁水的手塞进嘴里,快速吮了一下,接着唇瓣中露出一点舌尖,快速舔掉了唇锋上余下的甜味。
林浩天的唇形很漂亮,唇线明显,下唇偏薄,上嘴唇的唇峰微微翘着,带着健康的红色,这样的唇形天生想让人亲吻,想好好含吮,用舌尖自习一寸寸的描摹。
罗建的呼吸不自觉沉了一些。
林浩天把剥的一小碗虾仁全都端给罗建,罗建还是沉沉盯着他的模样,林浩天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不自觉的去摸自己脸上,“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罗建长出了一口气,平静地说,“你脸上有东西。”
林浩天用还干净的手背去蹭,蹭了半天,问罗建,“现在还有么?”
罗建把手里的筷子放下,转过身来,一手掰过林浩天的肩膀,另一只手的拇指在林浩天脸颊上慢慢擦了过去,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后腰直蹿上天灵盖,荒谬的快感一路向上,倏地在林浩天眼前绽开了烟花。
罗建接着就松开了捏住林浩天的肩膀,另一只手食指和拇指之间捏着一根睫毛。
罗建目光沉沉,看不出表情。
林浩天有点细微的发抖。
林浩天拿手背蹭了蹭刚才被擦过的地方,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慌慌张张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急促差点把椅子给倒推过去。
“我去趟洗手间。”
罗建点点头。
林浩天慌忙从包间里退出去。一路小跑着冲进洗手间,路上一个趔趄差点撞翻漂亮的服务员姐姐。
“嗳!同学你的钱包掉啦!”
林浩天充耳不闻,一口气跑进洗手间,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哗啦一捧水泼到脸上,狠低着头,几乎要将自己埋进池子里。
“喂,小伙子,你咋啦,脸怎么这么红。”旁边一个白绸衣的老头喊他。
林浩天双手撑着洗手池台子,顶着一张熟透虾子的脸,慌乱的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嗨呀,现在这小年轻真是莽。”绸衣大爷出去了。
林浩天赌上洗手池的塞子,放了满满一盆子的水,把自己的整张脸泡下去,憋不住了再换气,反复几次下来,脸上的火辣辣的温度终于退下去些许。
“哗……”
林浩天最后一次从水里出来,看着镜子里的人从脖子跟到脸颊依旧透红。他扯了旁边的一沓纸巾,将脸擦干,去了一趟厕所,出来再洗手时脸上就好多了。
包间里
罗建慢慢咀嚼林浩天剥出来的白嫩虾仁,他吃的慢条斯理,配着他深沉的目光,很像个心机深沉的反派。其实他的心机一直挺多的,只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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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的人面前表现出来而已,商人多奸,怎么可能永远是温文尔雅,一派善良。
他曾经对林浩天温柔,但刚才看见他翘起的唇峰时却想试试对他残暴怎样,掠夺和侵蚀是男人的天性,所以那一瞬他像是着了魔。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魔鬼,平时越温和的人,藏得越深。
林浩天轻推开门从外边进来,罗建正好吃完最后一颗虾仁,抬着头温和地对他说,“我都给吃完了。”
林浩天的发梢和领口还是湿漉漉的,坐回到自己的原位,神情还有点恍惚,只点点头。
罗建用筷子夹了一块拔丝地瓜给他。
“做的还好,你尝尝。”
林浩天小心翼翼拿起筷子,把那一小块地瓜送进嘴里。
罗建看他脸颊鼓起一小块,嘴巴紧紧闭着,像个啃松果的松鼠。
“吃完这一口就不要再吃了,你下午已经吃过饭了,等会儿让服务生打包几个菜,你拿回去当宵夜。”
“哦。”
罗建又夹了几筷子菜心,然后放了筷子。
“我送你回去?”
林浩天忽地抬头,“啊?”
罗建看着他笑了,“那出去逛一逛吧。”
罗建去结账的时候有个小姐姐跑出来递给他钱包,林浩天连连道谢,恰巧罗建过来,“怎么了?”
钱包重新落进自己手里,林浩天的魂魄才归位了似的,“那会儿我把钱包跑掉了。”
罗建自然而然接过他的钱包来,打开来翻看了一下,“跑这么急?”
林浩天不愿意去回想那会儿的失态,他总不能告诉罗建说就在那一瞬他差点硬了,那样羞耻的事情简直无法回想,所以他自然也不曾深究当时罗建的表情。
而他再次回到包间时罗建的表情如往常一样,就更让他进一步滑进了羞耻和自责的深渊。
“就是想去厕所而已。”
罗建轻笑了一声,捏了捏他的后脖子。
“钱包有点旧了,换一个吧。”
林浩天立马想拒绝,“不用,这个和罗麦是一块买的。”
罗建却又笑着接了一句,“你要是换了他接着会换的,他应该早就想换了。”
林浩天想应该也是这样,何况再挑一个的话就算是罗建单独送给他的了,意义非凡。短短几秒钟里林浩天想了很多,不过到头来他又觉得实在是可笑,喜欢大概会让人变傻,再平凡的小物件刻上了对方的标签都蒙上了一层特殊的意义。
“那好吧。”
罗建给林浩天买了一件样式很普通的夹子,亲手把旧钱夹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塞进新钱包里,他做这些时很专注,低着头,垂着眼,屋里的光照照下来将他的脸一半埋入阴影,那阴影中一片温柔,林浩天就在一边静静看着,总感觉他迟早要溺死在这温柔里,就像慢慢滑进深渊一样,无法抗拒挣扎无望,这场隐秘晦涩的暗恋会猝不及防地暴露出来。
第14章??
罗建送林浩天回校,在校门口把人放下,林浩天推开车门下车,忽的又半转过来,歪着头问罗建,“罗先生后天还在家么?”
车里没开灯,只林浩天翘起的唇峰在这黑暗中看得分明,饱满立体,几乎要惹人犯罪。
罗建停了一会儿回答他,“在家。”
林浩天轻快地说,“我也回去。”
“嗯。”
林浩天进了校门,回过身来和坐在车里的罗建摆了摆手,罗建闪了两下车灯表示知道了,随即离去。
罗建并没有走远,他只是离开了林浩天的视线,把车停在路边,从车里摸出一块糖来。林浩天的微微翘起的唇峰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疑惑为什么之前从来没发现林浩天的唇如此吸引人,能让人产生无数个恶劣的念头。
罗建回去时已经十点,本以为罗麦已经睡了,屋子里应当静悄悄,推开门却发现里面乱了套。
家里最大的独立面积是客厅,罗麦把客厅里的所有家具都挪到了角落里,五十平米的客厅中间空荡荡,只地上铺着一张巨大的画布,罗麦光着脚丫子蹲在上面,手里拿着一根铅笔,见罗建进来还相当不高兴,背过身去自顾着蹲在地上拿铅笔勾画。
罗建疑惑地看着儿子,用眼神问他在干什么。
罗麦那表情冷淡地说,“你不用管,我这就起来。”
至于他在干什么,压根就没有提。
罗麦说完,便从地上站起来,赤着脚从巨大画布上走出去,到一边,然后将画布对折,有条不紊的地将画布起来。
罗建默不作声看了半天,罗麦拽画布,叠画布,动作相当娴熟,说明这项工作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眼尖,看见画布中央勾勒出了一个人形,只一个脑袋,等他在仔细看时,罗麦正好把画布折过去,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罗麦完画布,叠了好大一摞,接着放进一楼的画室里,罗建上楼,听见罗麦出来时给画室落了锁。
罗麦有了秘密。
罗建在外边跑了半个月,非常累,洗漱完之后沾着枕头就睡过去了。
凌晨三点,罗建从床上坐起来,也没开灯,就在黑暗里缓慢儿沉重地喘息。
他做了一个残暴的梦,关于林浩天,梦里暧昧和血腥混乱驳杂,破碎迷离,唯一清晰的只有林浩天的嘴唇,始终微微张着,颤抖着,翘起的唇峰和饱满的唇瓣无时无刻不在引人犯罪。梦境里有一层挥之不去的白雾,林浩天在其中,愈是挣扎景况越糟糕,最后一泼血从他右侧肩胛骨迸射出来,将雪白的背瞬间染得通红一片。
罗建蓦地醒了。
鬼使神差的,罗建给林浩天拨了一个电话,然而听筒里刚开始呼叫,罗建就挂断了。
罗建把手机扔在一边,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浇熄了一身邪火。洗澡结束之后又稍微睡了一会儿,五点的时候他起来去跑步,从天黑跑到天亮。
林浩天打电话过来问他半夜打电话是否有急事,罗建顿了一下说,“我有一个钥匙丢了,我以为不小心塞进了你钱夹里,所以打电话问问。”
林浩天压着嗓子小声说,“那找到了么?”
电话里的声音略显失真,将嗓音里的砂砾质感无限放大,罗建甚至能想得出他此刻就躲在阳台上,为了不吵醒熟睡的舍友,小心说话的模样。
罗建撒谎无需打草稿,沉声回答,“找到了,今早去车里发现在脚垫下边。”
“唔,找到就好。”
林浩天唔了一声之后没说话,也不挂断,罗建也没挂,两个人就静静地听着,谁都不舍得先挂掉。
最先没沉住气的是罗建,罗建在电话里说,“食堂的饭菜好吃么?”
林浩天的声音低哑轻快,“有的时候好吃,有的时候不好吃。6块钱一碗的米线经常煮不熟,但是放的汤头特别好吃,肉丁闷海带,放很多辣椒油,每次我都把汤喝的很干净但是剩下半碗米线。”
罗建听他描述也觉得愉快,他侧着耳朵夹着手机洗了把手,然后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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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还有呢?”
“干煸芸豆做的很好吃,但是估计这个季节芸豆太贵了,它只做了一会我就再也没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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