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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不可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妆瓣儿
此情不可忆
作者:妆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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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不可忆 第一章孩子呢
我快要饿死了,还抱着一个孩子。
孩子还发着高烧,红扑扑的脸蛋透着可怜的模样。
糊里糊涂的小嘴,一直在说,“妈妈,我想上幼儿园,小虎说幼儿园里有暖气,呆在里面就不冷了。”
冬至一过,南方也下起了大雪,渗冷的风钻进骨子里的冷。
我们住在简陋的地下室里,唯一的取暖工具是一个电炉子,还要用它来做饭。
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我怕的瑟瑟发抖,蜷缩在角落里一声也不敢出。
那人敲了好久,终于叹了一口气说,“盛秋,你不是急需要钱吗,我帮你问了一家工作,出门左拐的洗脚房要女工,才去一个月三百块钱。上次工地拖欠工资的事情纯属意外,一场大火,工头也损失不少啊。”
两个月前,我在工地上搬水泥,双脚泡在石灰地里。
全被腐蚀的小洞,走起来路来钻心的疼。
为了一千三百块钱的工资,我跟那些农民工干同样的活。
他们却嫌我力气小,搬不动水泥,都不愿意跟我搭班。
他们性别歧视,羞辱嘲笑我,因为整个城市女人没有干那样的活。
可是,我不在乎,只要能赚来钱,我什么都不在乎。
含含从五个月开始,就反复咳嗽,后被医生检查出来是肺炎。
我没钱医治,导致了孩子病情反复,落下了病根。
孩子都快三岁了,只要天气一冷,肺部就会发炎。
隔壁的阿婆说,是因为孩子没有打过预防针,抵抗力才下降了。
我努力工作,就是为了让我和孩子活下去。
我是这个城市的黑户,甚至没有身份证,没有任何劳动法律保护的生活,我过了三年。
我不敢上街抛头露面,包括现在含含发烧,我都不能抱她去医院,怕被别人认出来。
隔壁敲门的阿婆是个好人,她总是替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含含。
一听见是她的声音,我快速打开了门,一张慈祥又苍老的脸的出现在我眼眸中。
我声音都颤抖道:“婆婆,你有饭吗,孩子很饿,饿得脸都发白。”
阿婆心疼的伸手一摸孩子的额头,吓的她哟了一声,“含含在发烧啊,你怎么不送她去医院,三岁左右的孩子最怕体热,怕是要烧成傻子聋子了呀。”
阿婆心疼极了,帮我把孩子抱过去,“我先带孩子去医院,你赶紧送钱过来,房子租金也该到期了,如果缴不上,房东就真要赶你去睡大街了,快出去干活吧。”
看着阿婆抱着孩子离开的背影,我泪流满面。
昏黄的路灯下,因为才下过大雪,到处寒冷的银装素裹。
就连哈一口气都能凝结成雾状。
凌晨12点了,我站在洗脚房门口,看着艳粉色的灯光,都刺眼的难受。
“哟,到新货了,难得的漂亮啊,一晚上两百块钱来不来。”一个刚进来油头肥耳的中年男子,色眯眯的一脸猥琐的冲我笑着。
我后退了几步,表情有点尴尬的摇摇头。
旁边一位打扮妖艳的女子,坐在塑料凳子上,左手夹着香烟。
姿势妖娆的吸了一口,有点嫉妒的骂我,“你傻呀,有钱都不赚”
“我……我只是来当洗脚工的。”我声音非常小。
这份工作是阿婆介绍给我的,老板也没有太难为我。
对我说清了规矩,洗脚加按摩半个钟,提成十块。
“我能做好的。”我点点头。
老板给了我一块绿色的牌子,上面写着2号,让我坐在后面的休息间等客。
过了大约快三个多小时,我都快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才听见前门的老板扯着嗓子叫,“2号,2号。”
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慌乱的站起身,不小心从口袋中,掉出来了一枚戒指。
熠熠生辉的钻石成色特别好,足有三克拉重,是卡地亚01年的新款。
它躺在水泥地板上,与四周破烂不堪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一时间失了神。
却听见老板继续扯着嗓子,不耐烦的叫我,“2号,2号。”
我才慌乱的应了一声,捡起戒指重新放回口袋里。
我从洗水房里打上来了一盆水,因为是木桶,很重。
我吃力的端着,颤颤巍巍的走到一位中年男子的旁边。
他穿着棉袄,下身是光的,露出两条毛腿,泥脚散发着恶臭。
我半蹲下来,忍受着难闻的气味将他的双脚放在清水里,慢慢的搓洗。
谁知男子竟然一只咸猪手就摸上我的前胸,发现我穿衣服太厚,直接就呵斥道:“脱掉!”
他狠狠的捏了一把,疼的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我摇头对男子解释,“我只是单纯的洗脚妹,我不做呢个的。”
“不做告诉你,陪我一晚上是你的福气,光洗脚能赚多少钱啊。”中年男子先开始还耐心的哄着我,见我不识好歹。
他气的一巴掌就打在我的脸上,“你是不是给脸不要脸!”
我被泼了一身的洗脚水,浑身散发着恶臭,男子还是不肯放过我。
将我强行压在石灰地上,扒着我的衣服。
“不要,不要碰我。”我哭天喊地的,洗脚房却没有一个人帮我。
这个男子是这条街上的恶霸,无所不作,大家都不敢惹他。
见我反抗的激烈了,男子左右两巴掌打的我眼冒金星!
我哭的都上不来气,誓死抵抗的时候。
一枚钻石戒指从口袋里掉出来,被男子发现了,“咦,这是什么钻石啊,你还有这么值钱的东西。”
男子捡起来放在灯光下细细观赏,一转钻石就发出五彩的光泽。
“你还给我!”我声音都嘶哑了,用尽全身最大的力气,想要抢那枚戒指,却被他打的遍体鳞伤。
我气息奄奄的趴在地上,双手还是倔强的拽住男子的衣角,可怜楚楚的恳求他,“求求你,把戒指还给我,求求你。”
那枚戒指是我唯一最珍贵的东西,我和含含最难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要卖掉它。
怎么可以被一个陌生人抢去呢
我双眼都被打的模糊不清,几乎是爬行了一段距离。
忽然,一双黑色的皮鞋映入我的眼帘,我整个人猛地一愣。
鳄鱼皮材质的款式,是他最爱的牌子。
“呵。”一声不屑的嗤笑传入我的耳膜,带着丝丝恐惧,“三年没见,你居然混到这份上了,那么当初,又为什么决然的抱着孩子逃跑呢”
说话的男人是江宇凡,他恐怖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撒旦。
我躲了面前这个男人三年,没想到,再次相见,居然是我当洗脚妹,被别人欺辱的情况下。
我瑟瑟发抖的抬起头,准确无误的对视上他墨黑色的眼眸。
他整个人的气质与不到四十平米的小店显得格格不入。
他一米八三的身高,几乎要让人仰视。
“孩子呢。”江宇凡的话语带着戾气,一字一顿的问我。
想起我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我端着咖啡到书房,昏暗的灯光下。
我从门缝中看到了两个黑色的身影,江宇凡反手将照片甩在实木桌上,决绝的话语让我现在想起来还触目惊心。
他说,“杀,两个一起死!”




此情不可忆 第二章求求你
为了保护孩子的安危,我疯狂的逃命。
暴雨夜中,我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积水都没过小腿。
我仓皇而逃的跑过一个又一个的红绿灯,精神都快要奔溃了。
忽然,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非常急切的叫着我的名字,“林姿,林姿。”
他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仿佛是想对我说什么。
我当时,以为是江宇凡派来抓我的人,根本就没有回头。
我不停在跑,脑海中只想着孩子,不管江宇凡相不相信,他始终都是我的孩子。
我身为母亲,就一定要保护他。
谁知,我拼命逃跑的时候,一辆大卡车经过,追赶我的男子为了躲避。
竟然从三米多高的台子上掉了下去。
他头着地,摔得到处都是血,我当时看了一眼就吓的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股消毒水味道吸入鼻腔。
我被呛醒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摸着肚子里的孩子。
医生告诉我,“要不是我们急救一位跌落重伤的男人,在路边发现了你,你的孩子绝对就保不住了,都怀孕六个月了,怎么可以剧烈运动呢。
我心有余悸的拽住医生的袖口,我问他,“那名男子严不严重,死了吗。”
“颅内百分之七十出血,情况很严重,已经做了开颅手术,人还在昏迷期,能不能醒来并不确定。”医生回答完我的问题。
丢下一张账目单道:“我们没联系到你的家属,又因为情况很紧急,保胎要紧,就给你做了手术,这是一系列费用,麻烦你一会儿去楼下缴费。”
我从别墅逃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睡裙,身无分文。
望着账目单一共三万余元的手术费,我实在支付不起。
安静的楼道好像有什么动静,我隐约听见他们再说,“找仔细一点,肯定在这层病房。”
听着像是江宇凡身边的助理。
我慌乱的扒掉了手背上的针头,穿上拖鞋就小心翼翼的躲进了洗手间。
我站在板凳上将窗户打开,看见外面有个不足两厘米宽的台子。
我站出去后,半蹲了下来。
接着就听见病房里面传来一句,“忠哥,没有啊,难道不在这家医院”
“我查了监控,人肯定在,给我找!江总吩咐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像她这种不知检点,怀了个孽种,还害的江总弟弟变成了植物人,这种女人就应该下地狱!”听男人说话的声音都想把我大卸八块。
而我只听见了一句重点,他说,江宇凡的弟弟变成了植物人
昨晚雨夜追赶我的男人,竟然是江宇凡的弟弟。
我捂着嘴,已经哭的泪流满面了。
过了不到十分钟,男人们走了之后,我战战兢兢的从窗台上跨了进来。
小心的避开了医院走廊里的监控,逃出了医院。
从此以后,江宇凡就布遍天罗地网的抓我。
哪怕我从事一个小小的工作,都会被他发现。
我只能苟活度日,住在一个落后又肮脏的棚户区里。
就连十月生含含的时候,我都没有去医院,是隔壁阿婆凭经验帮我接生的。
当时孩子脐带绕颈,差一点就窒息了。
因为江宇凡对我的不信任,我受了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的苦。
我原以为我能一直这样躲下去,一直躲一辈子。
没想到,最终还是被江宇凡找见了。
江宇凡此时浑身都充满了戾气,半蹲下来,用手指勾起我的下颌。
他的耐心一向很有限,却又重复一次问我,“孩子呢。”
我怕的连牙齿都在颤抖,浑身上下的汗毛都充斥着冰冷。
他既然要孩子死,那我就一定不能告诉他孩子在哪。
我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她,就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我很怕江宇凡,尤其是与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对视。
他却逼着我,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我咬着唇,过了好长时间,实在没办法,才说谎道:“孩子已经死了,七个月的时候就流产了。”
“呵。”江宇凡望着我,完全一丁点也不相信我说的话。
他轻薄的唇角勾起一丝冷笑道:“林家大小姐,你什么时候能学会说谎呢,如果孩子流产了,你为什么还要躲着我,你在害怕什么”
江宇凡的目光实在太阴冷可怕了,就像是一把刀子,划得我体无完肤。
我从来都不是江宇凡的对手,每次跟他过招,都要输的一败涂地。
我一把推开江宇凡的手,眼眶中满是泪水,声音都哽咽道:“既然你都认定了孩子不是你的,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们母女呢,我求求你了宇凡,就让我们自生自灭吧,求求你了。”
三年前,我和知名律师刘泽安的床照火遍了全网,转发量高达上亿次。
刘泽安是一名出色的律师,他经常帮流浪猫狗打免费官司。
还特别热心肠的帮助那些请不起律师的人,树立了良好的爱心形象。
却因为一张跟有妇之夫相染的床照,导致他身败名裂。
知名度也一再下降,还要面临赔偿天价的广告代言费。
而我就是艳照门中的女主角,江氏集团明媒正娶的少奶奶。
当时,一场聚会上,我明明只喝了果汁,却还是感觉头晕眼花的。
胃里还翻江倒海的非常想吐。
我去洗手间催吐,可是没什么效果,迷迷糊糊被一个陌生人扶进了酒店的房间。
因为实在太难受了,我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衣衫不整的躺在刘泽安的怀里。
我迷茫的看着四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旁的刘泽安也在深度睡眠中,他是我的初恋情人。
当初因为家族危机,必须要我出面商业联姻,来挽救父亲一生的心血。
我尽管在不情愿,还是选择了和刘泽安分手。
虽然我心里一直还有他,但是从结婚后,我从来都不会主动约见他。
而刘泽安的人品我绝对敢保证,他怕我为难,主动提出的分手。
尽管他很不情愿,但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伤害我。
以前没有的,以后更不会有。
所以,刘泽安绝对不会背地里对我下药,或者用什么其他卑鄙的手段来得到我。
等他醒后,才告诉我昨晚事情发生的经过,原来我们都是喝了同一款果汁后,才晕倒的。
他说自己的头到现在还特别晕,昨天晚上虽然跟我躺在一起,但绝对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我觉得这件事大有蹊跷,肯定是有人故意算计我们。
当晚,我回家后就准备把这件事告诉江宇凡。
谁知,他生意上出现了一点问题,一直都没有回来。
夜晚,江宇凡喝了不少酒,酒醉以后就跟我发生了关系。
我当初跟江宇凡结婚,因为是商业联姻,没有任何感情基础。
我们不经常发生关系,每一次都是在江宇凡喝醉酒的情况下,他才会碰我。
第二天酒醒,江宇凡就接了一个紧急电话,说是集团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他必须要去一趟日本解决。
谁知,江宇凡一走,我和刘泽安的床照就火遍了全网。




此情不可忆 第三章放了你?
谁知,江宇凡一走,我和刘泽安的床照就火遍了全网。
手机、电脑、电视占据了各大娱乐新闻的头条。
因为刘泽安也有不小的知名度,加之我又是江氏集团的少奶奶,吸睛程度绝对热议如沸。
出了事后,我第一时间就是联系刘泽安。
谁知他被公关控制住了在做采访,不少恶言恶语就朝我们铺天盖地的骂来。
网友们都说我是江氏集团的少奶奶,还自身不知道检点,勾引金牌律师。
也有人说刘泽安表里不一,实际上他就是骨子里肮脏的男人。
帮忙打官司全是表象作秀而已,还有我们很多的黑历史也被扒了出来。
说我们是从大学就开始的青梅竹马,其实一直关系比较好。
我是为了攀上高枝,爱慕虚荣,才选择抛弃初恋,嫁入豪门。
实则我们私下没断,一直在交往。
还有可怜江宇凡的,说他是被戴了一顶巨大的绿帽子。
一个星期过去,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人言可畏。
我被网友骂的根本都不敢出门,就连手机都不敢开机,更别说跟刘泽安见面了。
其实,别人怎么说我并不在乎,我只想等着江宇凡回来,希望他能相信我。
可是,日本的官司一打就是一个多月,等江宇凡回来知道这件事后,我意外怀孕了。
江宇凡家是上海有头有脸大户集团,闹出这样的绯闻,都说我怀了孽种。
江宇凡一气之下拉我到医院去打胎,我告诉江宇凡我是被人诬陷的。
我根本就没有和刘泽安发生任何关系,我敢指天誓日的保证,孩子绝对是江宇凡的。
我和江宇凡大吵了一架,人流并没有做成,回家以后,我就想着要做dna。
现在医院不是有最新的绒毛技术,可以针刺胎盘来做dna吗
我把这件事告诉江宇凡,他说如果确定孩子是他的,就同意我生下来。
相信我是被诬陷的!
我一个人去了医院,因为是加急,dna的检验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跟江宇凡的dna相似度是百分之九九,顿时我高悬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我把检验结果交给了江宇凡身边的助理小天,让他去公司交给江宇凡。
晚上,我回到家,买了一块好看的蛋糕,关掉了所有的灯,点燃了一根蜡烛。
准备跟江宇凡一起庆祝我们的宝宝很快就要来到这个世界上了。
可是,我等了一晚上,江宇凡都没有回来。
舆论越来越激烈,出轨的事情几乎天天上热搜,事情根本就平息不下来。
就连江宇凡的父母都不敢出门了,也因为这件事,江家被闹的鸡飞狗跳,颜面扫地。
我急着去找江宇凡,谁知他在消失了一天一夜后,终于回来了。
我端着一杯咖啡去书房,没想到,就听见他吩咐助理说,“杀,两个一起死!”
江宇凡不光要我的命,也要我孩子的命。
当时情况紧急,根本顾不上我解释。
我吓的都快要窒息了,为了保护孩子,我疯狂的逃跑。
我们结婚两年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是我的丈夫,却根本一丁点都不信任我。
尽管事情过去三年了,再次想起来,我依然怕的瑟瑟发抖。
我望着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的江宇凡。
他毫不在意我的哭诉和乞求,只是浑身散发着冰冷,挑起眉毛,居高临下的望着我,“放了你”
“我的妻子怀了别人的孩子,还把他生下来,晃来晃去的在这个城市里长大,你觉得我会让他留下来吗。”
江宇凡一心认定孩子并不是他的。
可是,我当初确实做过dna对比,相似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医学已经鉴定了孩子确实是江宇凡的亲生孩子。
单子是通过小天交到江宇凡手里的,如果出了任何差错,就只能找小天一个人了。
其实三年来,我一直怀疑到底是不是小天将dna化验单给掉包了。
所以才让看到真相的江宇凡如此愤怒,不由分说的就要对我们母女下狠手。
江宇凡认定了孩子不是他的,妻子给自己戴了绿帽子,才导致他变得阴狠恐怖。
江宇凡天生性格偏执,他一旦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没有足够的证据,我口说无凭,他一定不会相信的。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保护住我的孩子。
不论江宇凡怎么逼问,我都不肯说出孩子的下落。
江宇凡十几亿美元的生意都玩转的不在话下,对付区区一个我,他有的是办法。
他最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慢条斯理的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给我看。
“你躲在棚户区里三年,还不知道你父母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吧。”
视频中,我父母从之前奢华的别墅搬到窄小灰暗的房间里。
客厅只有一张破旧的沙发,连柜式空调也没有。
父母的容颜比三年前更加苍老,从前光鲜亮丽的外表也不存在了。
我母亲精致的面容变得憔悴不堪,就连美丽的眼睛周围都长满了皱纹。
她穿了一件特别普通的灰色长裙,鬓边的头发都花白了。
我母亲今年不到五十岁,看着就像花甲了一样。
听见有人敲门,她好像都害怕了一样,脚步轻缓的走到家门口,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谁。
门外的人特别粗鲁的敲门,一直在大吼着,“开门!开门!”
她们好像是经常来闹事的,我母亲一听见声音,害怕的都蜷缩在家里的角落,瑟瑟发抖。
等着外面敲的不耐烦了,才一脚踢开了防盗门!
紧接着,一群年逾五十岁左右的大妈大婶,蜂拥而至的冲到我家来要人。
“林姿那个贱女人呢,快点把她交出来,她背叛江家,还怀了孽种,你们还敢把她藏起来,把人交出来!”一群凶神恶煞的大婶,一进门就咄咄逼人。
我母亲痛哭流涕的一直摇头,“我真的没有见过我的女儿,出事后,她怕连累我们,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过,我求求你们,不要再闹了,求求你们出去吧。”
我母亲从来没有这样低微过,却乞求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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