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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颜控一身谜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流凰千度
这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下手,度离问李成蹊:“你要现在杀了他么。”
李成蹊摇摇头:“看着他,欧阳学策一定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我想他很快就会过来。”
话音刚落变故突生。又一队黑衣人闯上山来,他们手举火把,看样子是想火烧止栖山庄!
度离无语:“我觉得止栖山庄才是最无辜的。”说罢,仗剑运起轻功攻向那些黑衣人。
黑衣人来的不少,而庄内也没人再抽的出手对付他们了,只有度离和李成蹊两个人,又怎么阻止他们放火。
“这些人也是欧阳学策的人么?他难道连他带来的人的死活也不管的?”度离一边和几个黑衣人缠斗在一起,一边问李成蹊。
李成蹊也动起手来,他练的是掌法,以一敌多并不讨巧,青崖城里的人怕是一时来不了,这边处境怕是不太妙。
第28章医怪和师父
医怪靠坐在软座里,一边拨弄着他那乌黑的指甲,一边对后来的黑衣人命令道:“直接烧庄,不要纠缠。”
夏烈方才情急之下冲破三个高手的桎梏,匆忙略向医怪,剑尖在他的颈项:“这都是你的报复吗?”
那剑尖上还流着他人的血,滴落到医怪的领口,晕开了一片。黑衣人熟视无睹,有条不紊地跃进山庄放火。
成普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狗贼!”
破口大骂想要挥开纠缠他的几个人,然而那几个人又怎么会轻易被他挣脱。
虽然现下天气越发寒冷起来,可止栖山庄布置的宛如文人墨客家的园林,花木繁盛,火势一下子蔓延开来。
众人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这种情况下还打什么打?撤退吧,火烧过来谁都没命!可医怪那边的人跟不要命的一样死活不放人走。正道这边年轻一点的胆小一点全都慌了,心神一慌反而破绽百出。
众人的心都凉了,这次正道怕是要元气大伤。夏烈索性把剑抵上医怪脖颈的皮肤,只要再往前送上一点,医怪就会死在这剑下。
度离虽然跟黑衣人交手,也一直盯着医怪那边的动静,此时连忙出声阻止:“夏盟主你冷静!”
可不能让医怪现在就死啊,医怪现在虽然有些疯癫,但他刚到止栖山庄的时候貌似还是清醒的,这和医怪选择今日忽然进攻有什么联系么。度离自然不能让医怪现在就死,再说了,医怪就算要死,也要死在李成蹊手里啊。
夏烈根本不想听,新仇旧恨,这次一定要亲自送医怪上路。
医怪沙哑地笑出声:“你能杀的了我?”
先前夏烈见到医怪袭击度离不成反而摔倒的,因而他此时站得里医怪很近,医怪善毒,只要屏住呼吸随时准备往后退便是。
然而夏烈想的太简单了,医怪右手轻飘飘一推,夏烈哇地喷出一口血瞬间倒退了几步。
医怪这是又练了什么诡异的功法么?绵软无力的一掌打的武林盟主倒退喷血?
夏烈把唇角的血用手揩掉,拉开前襟,胸口处赫然一块乌黑手印。他脸色一变,惊惧交加:“魔头你下的什么毒!”
武林盟主中毒受伤,止栖山庄火势又越来越大。众人隐隐有些绝望,李成蹊这时道:“来了。”
山风楼的众人赶到了,山风楼来的人很多,一批加入混战,一批解决庄内放火的黑衣人,一批救火。
众人感激地望向李成蹊,重燃斗志打拼起来。就在这时,一红衣男子踏轻功而来,他的衣袂被风吹的猎猎作响,锦缎一样的黑发在风中肆意飞舞着。
众人本已经稍稍放下的心立时又随着红衣男子落在止栖山庄门头上的动静沉了下去。
花舞欲竟然来了。
花舞欲凤眸中闪着嗜血的光芒,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简直是火上浇油。
然而让众人惊讶的是,花舞欲看都没看其他人一眼,抓起医怪就施展大轻功走了。随即,度离和李成蹊也立刻追了上去。
度离二人随着花舞欲来到一处山头,光秃秃的山崖下面是万丈深渊。医怪被花舞欲毫不留情地掼到地上,度离心想:“这人说是你老子啊。”
“正道那群废物奈你不何,你看,本座可能杀得了你?”原来花舞欲听见了医怪嘲讽夏烈杀不了他。
医怪坐在地上:“很好,现在倒是清净了。”
度离,花舞欲和李成蹊。如今这三个人同时面对着他们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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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的人。
花舞欲扭过头砸了咂嘴:“也实在是太不堪一击了。”
医怪立即回他:“你也不过是强弩之末。”
看这样子,神似乎又不异常了。
花舞欲好笑道:“那又如何?本座也没多稀罕这条命。”
度离却是不赞同的,他立即拿剑抵住医怪的喉咙:“快给他解毒。”
度离站的位置正好是医怪拍不到他的位置,本以为这下不会出什么状况了,医怪却忽然上手握住了度离的剑锋:“师兄,你心里有我的罢!不然你为何还用我的剑。”
花舞欲微妙地挑起眉,这里只有他是没看到之前医怪神状态不对、疯疯癫癫的样子。
医怪手上又用了些力,似乎是想把剑从度离手上夺回来。他有些声嘶力竭:“贱人!谁准你用我的剑了!你连师兄为我铸的剑也要抢走吗!”
度离觉得剑柄似乎一烫,立时放了手。医怪当即把剑抱在怀里,像在抱什么绝世珍宝。只是他双手鲜血淋漓,身上也是血跟泥土混着,再加上神志不清,整个人可怖又可怜。只是这里有谁会同情他呢?李成蹊和花舞欲都不会,度离也不会,度离只是好奇,当年云深崖的那三个人发生了什么,让一个人变成了这样。
远处传来叹息声。这里四个人中武功最高的花舞欲都没有发现什么时候来了人,瞬间所有人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来的人却让度离眼睛一亮,虽然那人也戴了张面具,青色面具,灰色长袍,毫不起眼。但这人不是师父又是谁!
度离当即喊了一声:“师父!”
云黄这次终于不再躲他,他冲度离点点头,一边摘下了面具,一边缓缓走来。
李成蹊打量这个被度离称作师父,却又是度离父亲的人。更何况,云黄这个人对李成蹊而言,还多了一层身份,那就是师父的情敌。
只是这个中年男人十分普通。不是长相的普通,虽然岁月已经在他脸上雕琢了些痕迹,可是他这张脸依然是英俊的,然而他的气质给人的感觉就是普普通通。李成蹊感受不到云黄武功的深浅,若不是知道此人武功极高,他怕是要将他当成个文弱书生。
医怪爱到失去理智的,居然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何况从医怪疯疯癫癫的话里还听出有个女人和他们两个不清不楚,李成蹊的心有些痛,是为师父感到痛。
花舞欲浑身戒备地盯着云黄一步步走到医怪身边蹲下,看着医怪激动地身体都颤抖起来。
云黄抬手揭开了医怪的面具。花舞欲和度离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医怪和花舞欲真的是一模一样的一张脸。说一模一样毫不夸张,因为医怪脸上、眼角连一丝皱纹都没有,岁月仿佛从二十年前就在他身上停止了。
李成蹊反应没有那么大,但是他多少也是有些惊讶的,年幼时他虽然和医怪一起待过几天,却从没见到过医怪摘下面具的样子。
医怪颤抖着嘴唇,同样邪气横生的凤眸里充满了爱意与疯狂,紧紧盯着云黄。花舞欲不自在地扭过了头,他仿佛在看镜子里的自己做出这种表情,但随即甩开这个念头,他花舞欲永远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谁。
云黄往后退了退,不让医怪触碰到自己,他把视线在医怪的锁骨处停留了一瞬又移开,用无法形容地语气对医怪说:“云泉,师兄宁愿你是真的疯了。”
“师兄......”医怪停止了要向云黄靠过去的动作,喃喃唤着师兄,表情茫然又失措:“师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偷跑下山了。”
云黄摇摇头:“师兄从不为你私自下山怪过你。”
医怪想了想又道:“我不该跟你抢师姐,我,我只是想让师兄多看看我。”
云黄眼里闪过一丝悲痛:“不仅仅是为了这。”
医怪茫然了。
云黄突然摸了摸医怪的头:“你不该为了发泄,杀了那么多人。更不该,为了报复我,去投奔欧阳学策。”
医怪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兴奋到整个人都在颤抖:“师兄发现了么,师兄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云黄没有接话他也不恼,一手抱着剑,一手盖住医怪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接着道:“我和欧阳学策上床,师兄吃味了么。”
花舞欲简直想杀人,这个人居然顶着和自己一样的脸和欧阳学策那个男人上床!他一定要杀了他们两个!
云黄挣开他的手:“是师兄师姐没有教好你。”
医怪表情忽然凶狠起来:“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不杀你的好儿子,你一辈子都窝在那座破山上了么。”
云黄看也不看度离,他淡淡道:“云深崖早不该存在了。”
度离实在没忍住插了句话:“那你为什么之前从不让我下山。”
云黄也不理他,而是接着跟医怪说:“何况,我也没有儿子。”
度离低下头盯着脚尖,神色晦暗不明。
“你把阿离杀了,那一刻我就已经死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李成蹊突然揽过度离,冷冷对云黄道:“度离不需要你这种父亲。”
度离乖乖任李成蹊搂着,只是依然低着头,觉得曾经无比喜欢的名字有些刺耳。
医怪的情绪却是从云黄说了最后一句话时就疯癫到了极致,他尖叫起来,捶打着地面,也不顾手上的伤口崩裂的更大。
云黄又看向杀气腾腾的花舞欲,空洞的目光里居然多出了些不忍:“你要死了。”
花舞欲双手抱在胸前,嗤笑一声。
云黄又叹了一口气:“若不是因为他,阿度也不会死吧。师兄也不能把阿度的死全怪在你头上。”
医怪也不知是彻底疯了还是什么,也不接云黄的话了,云黄自言自语:“是阿度太惯着你了,你要她离开我和你在一起,她就同意了。阿度只是惯着你,不是爱你。”
花舞欲嘲讽的看着这两个自我催眠的人。虽然花舞欲他们几个都不知道这三个人之间的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听他们的口气怎么也不像是肯定谁爱着谁。云深崖隐世而居,没想到这一代因为感情出了这么个乌七八糟的事,连带着搅得整个江湖一团糟。
也就在下一刻,他看着云黄把医怪推下了悬崖......
众人:“...............”
“...........”
还没从愕然中走出来,云黄紧接着敲晕了花舞欲。他出手太快,刚刚推医怪下了悬崖没有人反应过来,现在敲晕花舞欲也没人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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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到了营养液!好开心啊纪念一下!!谢谢那位小可爱qwq!!!
第29章结局
度离大惊失色:“师父!你要对他做什么!”
花舞欲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弟弟,是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存在,度离无法坐视不理。
云黄冷淡地瞥了度离一眼,度离条件反射地站直了身子不动了。
云黄这才赏给他一个字:“救。”
确实是救花舞欲,李成蹊倒是看出来了。
医怪扯开花舞欲的上衣,他胸前的彼岸花此时只有一个点是红的了。
李成蹊暗忖:想来花舞欲今日要上止栖山庄,是得到了医怪要来的消息,要跟医怪同归于尽么?只是连山风楼都没有消息,还是从欧阳毅那里得来的。
李成蹊懂了,欧阳毅既然不知怎么和云黄有联系,那么医怪的消息自然是欧阳毅给先给了魔教,又带去止栖山庄了。云黄创造了现在这种可以让他们五个单独会面的机会。
随着云黄把内力传输进花舞欲的身体,云黄的头发从发根往发尾缓缓变白,传功结束后,他已经满头华发。
度离震惊看着这一切,师父跟他一样,练的是纯阳心法,噬心蚀骨的解药难道是纯阳心法的人把所有的内力过度给中毒的人么。
云黄是把自己一生的内力彻彻底底的传给了花舞欲。度离猜的没错,噬心蚀骨的解药就是纯阳心法的内力。不过不是他现在的内力就可以解的。
其实当初度离在魔教,花舞欲之所以只抽取了度离五成内力去找了李成蹊,告诉李成蹊度离的存在。是因为他抽度离的内力抽到五层后就抽不了了,这才是他放过度离的原因,也是他疑惑度离跟医怪是否有什么关系的原因。花舞欲本来没打算让度离活着离开魔教。
花舞欲的毒如今已经解了,云黄却是要不行了。
云黄直视度离复杂的目光,吩咐道:“你把他搬走。”
度离接过花舞欲,他的毒虽然解了,彼岸花的图纹却没有消失,把衣服给他合拢,往......往哪走啊!看了看处在对视中的师父和李成蹊,度离默默拖着花舞欲随便往外走,这不就是要支开自己么。
他对李成蹊道:“那我去山腰休息会啊。”
等过了好一会,李成蹊才下来找度离。度离躺在草地上望着阴沉沉的天放空自己,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他的上空。度离接过这只手坐起身,拍了拍身上粘上的枯草。
李成蹊顺手把度离脑后的一根枯草扔掉:“地上这么凉,你也躺得下去?”
度离揉揉眼睛:“还好,我师父呢?”
李成蹊握住度离的一只手,跟他十指相扣:“他回云深崖了,他说最后的一段日子要解决云深崖。”
“嗯。”
“你怪他么?”
“你以前跟我说过,因爱而忧,因爱生怒。看来因爱也会生恨,因爱生癫。”
李成蹊知道他说的是他父母和医怪三人间那段无可考据的纠葛过往,捏了捏度离的手:“我们和他们不一样,我们只会一生一世一双人。”
李成蹊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温柔极了,眼神专注而温柔地注视着度离,度离嘿嘿一笑:“只是有些可惜你没有亲手报仇。”
“没关系,医怪已死,把一切都揭过去吧。”
“揭个屁。”被度离仍在一边地上的花舞欲揉着僵硬的脖子起身。
两人同时转头看向他,李成蹊耳尖一下子红了,也不知道刚才的话花舞欲听进去了多少。
“你们忘了止栖山庄的乱斗还没结束么。”花舞欲冷冷地看着坐在地上十指相扣情意绵绵的两人,医怪死了就什么也不管了?
果然,李成蹊莫名其妙地看他:“黑白二道的事,与我山风楼有何干系?何况我已经派九江去帮忙了。”
花舞欲双手抱胸:“哦,那你最好希望你的人聪明点儿,不要被误伤好了。”
说罢,花舞欲又揉了揉脖子,施展轻功往止栖山庄方向去。
“你说欧阳学策......”
“不用管,花舞欲会杀的。”
“那那些江湖人和医怪带来的人?”
“让花舞欲去想这个问题吧。”李成蹊拉起度离:“现在,我们先去游船?”
“好!”度离欣然同意。
三个月后,晋阳城一品斋内,说书的老者啪一声放下惊木,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底下坐着喝茶的百姓忙催促道:“大爷,赶紧接着说啊,魔教教主带着魔教教众加入止栖山庄那一场混战后怎么样了啊?”
老者桀桀一笑:“且听老朽慢慢道来:那魔教教主啊,一身红衣似血,从天而降。众人以为魔教好意来解围,同仇气敌对付和医怪和漠北门,结果谁知医怪那波人都倒下后,魔教翻脸就打起了正道众人,众人被打的措手不及啊,死伤惨重。再说那夏盟主身重医怪的五毒掌,毒发毙命,漠北门叛变,止栖山庄又被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如今江湖三大龙头一天之间全部垮台咯!”
有个少年惊道:“哎呀,那怎么办,魔教要占领江湖了么!”
旁边一个胖大哥嘲笑他:“你从哪个山上下来的啊,没听说昨日夏盟主的儿子夏悟蒙大侠已经接任了武林盟主一位么?武林盟怕是要趁这次正道元气大伤重新扛起大旗咯。”
那少年脸一红,羞涩道:“我,我从漠北乡下那边来的,想去投奔山风楼。”
胖大哥奇道:“为什么投奔山风楼?我听说山风楼帮助止栖山庄对付完医怪后就集体撤退了,任凭魔教跟正道斗得个你死我活都不管的,我看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小兄弟,你可莫走了歪路啊。”
少年眼睛里闪着坚定的亮光:“才不是呢,我阿爹在路上遇到盗贼,是一个好看的哥哥救了他,那个哥哥说他是山风楼的度离。”
胖大哥摇摇头,不再理这个莫名其妙的少年。
那说书老者还在口沫横飞地讲着江湖传闻:“前几日,有人在黄泉岗附近发现了漠北门门主欧阳学策的尸体,啧啧,那惨死的状态哦,怎么看都是魔教的作风!更奇异的是,有人见黄泉岗里搬出一具棺椁,也不知道装的是何方神圣,总之不是传闻里的医怪就是了......”
少年不再听了,他走出酒楼,他虽然不懂何为江湖正邪,但他觉得,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就是正义。他要去找山风楼下自己做门人,他也




这个颜控一身谜团 分卷阅读45
想做一个大侠。
酒楼里又有人问老者:“那山风楼现在如何了呢?”
老者道:“山风楼啊,这可是个神秘的门派,据说他们楼主如今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和身份不明的夫人浪迹江湖去了。”
二楼雅间靠窗的那一桌,一个青衣青年吃着鲜美的鱼羹,对对面黑衣男子抱怨道:“为什么你早不说山风楼在晋阳买下了一品斋啊。”
黑衣男子微微一笑,身上冰冷的气质如同逢春般消融:“因为某人曾经说过很是垂涎这里的鱼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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