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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吧,Alpha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荆戈轻轻“嗯”了一声。
“孩子不容易啊。”范小田瞎操心,还想再感慨几句,手机忽然响了。
是他家母上大人。
“妈?”范小田和荆戈挥了挥手,回自己的摊位打电话去了。
“我们家的狗儿子被挠了。”他妈痛心疾首地控诉隔壁家二黄,“挠的脸!”
范小田摸摸鼻子:“妈,咱家大黑是狗a啊……”
“五道血印!”
“隔壁二黄就是个狗b。”他轻咳一声,“是咱家大黑怂。”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
“我管它是不是狗beta,反正你赶快回来,咱家大黑被欺负了!”
第三章自家狗a被隔壁的狗b挠了
大黑是范小田他妈一门心思拉扯大的拉布大多,想当年他们家刚决定养狗的时候,对于狗的性别其实没啥要求,只是他爸多嘴提了一句“看家”,他妈就相中了还是奶狗的大黑。
大黑不黑,还是纯正的加拿大纽芬兰血统,一身淡金色的毛,从小就威风。
可惜除了模样,哪里都不威风。
之所以取名叫大黑,范小田他妈说得好,以后若是遇到坏人,狗儿子有用武之地了,你张嘴一句“宝宝咬他”或是“贝贝保护我”,甭提有多丢人了。然而时过境迁,在大家幻想中长大的狗a硬生生长成了怂货。
就拿这次的事儿来说,范小田搁下电话时其实百思不得其解,因为隔壁家的狗/b是只混了不知道多少血统的泰迪。
大型犬对上小迷你,鬼知道大黑怎么输的。
不过母上大人的话就是命令,范小田匆匆告别了隔壁的小夫妻,连夜回了老城区。
老城区的房子都隐藏在幽深的巷子里,他坐公交车一直坐到巷子口,头顶昏暗的路灯刺啦刺啦响个不休,可就是不灭,跟街上常年流浪的野狗一样,生命力顽强。
大黑自然也打不过野狗。
范小田沿着巷子往前走,挨家挨户都传出温馨的声响,有聒噪的综艺节目,也有洗碗时锅碗瓢盆的脆响,他来时没吃晚饭,饿得肚子咕咕叫,加快脚步还没跑几步,大黑就开始疯狂地嚎叫。
狗a的鼻子就是灵,隔这么老远也能闻出主人的味道。
范小田还挺欣慰的,从裤子口袋里摸出家门钥匙,还没把门彻底推开,里头就窜出一道黄色的影子,紧接着是他妈的大呼小叫:“小田,快抱住大黑,他要找隔壁的狗/b寻仇!”
“什么……”范小田愣愣地听着,身体的反应还算迅速,拽住大黑一条腿,顺势把狗抱在了怀里。
成年犬怪重的,抱出他一身汗。
大黑比他还委屈,耷拉着脑袋:“嗷呜。”
范小田定睛一看,原来狗a脸上还真有爪印,不深不浅,刚见血,但仔细看看又不像单纯的抓伤。
“还被咬了几口,破相了。”范小田他妈哀怨地关上门,“不争气啊,不争气!”
大黑埋头做鸵鸟状,趴在范小田肩头哀嚎。
范小田他妈姓叶,单名一个安字,手里有个小有名气的刻章工作室,毕生梦想是把范小田培养成接班人。可惜范小田专心炒货摊,只有空闲下来才会摸摸他妈爱不释手的石头章子。
叶安女士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嗑瓜子,还不是范小田炒的那种:“小田啊,你说咱家这大黑,从小就吃牛肉啃猪骨,哪点比不上隔壁的狗/b?”
“咋小母狗就是看不上它呢?”
范小田正从冰箱里拿冰镇酸梅汤,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哪只小母狗啊?”
“还能是哪只?街口卖麻辣烫的那家养的博美呗。”叶安女士把掌心里剥好的瓜子仁递给躺在躺椅里乘凉的老奶奶,“妈,小田回来了。”
老人这才睁眼,乐呵呵地招呼范小田来自己身边坐,还抬手指着爬了半面墙的丝瓜藤让他在家里多住几天,说丝瓜再不吃就长老了。
他妈在一旁插嘴:“老了就把瓤子挖出来呗。”
老奶奶毫不示弱地呛回去:“都什么年代了,还用丝瓜瓤子洗碗?我后天约了师傅来装自动洗碗机,你记得给人家开门。”
叶安女士很没面子,继续对着范小田撒火:“赶明一早你就带着大黑去医院瞧瞧,千万别留疤,以后没有小母狗喜欢。”
范小田听了这么一大圈,哭笑不得:“妈,就算咱家大黑不破相,以后也不会找只博美配种吧?”
他妈才不管这么多:“反正都是你的事儿。”
“妈,有吃的吗?”范小田只得转移话题,“我没吃饭就过来了。”
“自个儿去路口吃个麻辣烫吧,这么热的天,谁给你下厨?”
院子里洒落了零星的星光,范小田听见他爸的屋里传来新闻联播的声音,他起身把家里生锈的凤凰自行车从仓库里推出来:“算了吧,我去另一条街买凉皮。”
“给我带一份,加辣子。”他妈头也不抬地吩咐,“慢点骑,别把凉皮震碎了。”
范小田拿他家叶安女士没有办法,推着吱嘎吱嘎响的自行车晃到巷子口,替邻居扔了垃圾,然后慢悠悠地蹬起自行车。
巷子口这条路叫国庆路,路旁种着不知道长了多少年的梧桐树,一到夏天树上就往下掉“洋辣子”,是他们这儿的方言,说的是一种身上长着刺儿的毛毛虫,沾上皮肤就痒,还越挠越痛。范小田小时候被蛰了无数次,长大以后也不知是回家少了还是虫子没了,再也没见过洋辣子,这会儿独自骑车,倒回忆起童年来。
几辆公交车慢吞吞地停在他身后,车上下来的大多是老年人,一座城市的老城区总是烟火味十足,这里有许多脱节于时代的店铺,也有很多赖以生存的人。
像是刻章印章,又像是老旧的电影院。
范小田在电影院前停下来,怀恋地望着斑驳的墙,他记得小时候第一次与父母看电影就是来的这里,那天放的是《紫日》,范小田年纪太小,被屏幕上突然出现的老虎吓得哇哇大哭,叶安抱着他出门时,刚巧放到燎原的火舌乘风肆虐,那赤红色的场景一度沦为他童年的梦魇,直到高中时,才在机缘巧合下将整部片子看完。
疲惫的夏蝉在范小田身边的梧桐树上唱歌,他又继续往前骑,路过麻





滚蛋吧,Alpha 分卷阅读5
花店时,买下了最后一袋刚出锅的麻花。应该是范小田上小学那会儿,麻花店的隔壁还有一家“超恒”面包店,他和小朋友打过赌,说面包店会比麻花店开得久,谁知道如今面包店早已变成了修车行,倒是古朴的手艺人支撑得更久些。
他又路过了很多别的东西,它们逐渐拼凑成了童年的回忆,比如巷口贴的“补习作文”的小广告,比如街口支着的烧饼摊。
最终范小田从回忆里冲出来,带着一身的烟火气哼着歌拐了个弯。出了这条街,就是别人的童年了。
小时候,一条街就是一个世界,长大后亦是如此,范小田蹬着脚踏子,接四面八方汇聚来的审视,有些源自枯黄的树叉,有些源自烧成灰的蚊香片。但他很快就被接纳了。范小田骑得飞快,背上出了一层汗,他按着清脆的铃,不断超过行人,最后气喘吁吁地停在凉粉摊前。
**点钟的光景,几张小桌子坐满了人。
“两份凉皮儿,带走。”他笑眯眯地递过去钱,眼巴巴地盯着摊主把淡绿色的凉粉块刮成丝,嘴里仿佛已经泛起辣子滚过的滋味。
面前倒是又横出一只手:“两份凉皮,带走。”
字正腔圆的语调,还有点熟悉。
“荆哥?”范小田借着铺子内的白炽灯光看清了来人的相貌,差点跳起来,“你的西瓜卖完了?”
荆戈其实跟了范小田一路,从他骑着自行车拐进这条街开始,就跟着了。
“没有。”荆戈实话实说,“明天接着卖。”
范小田乐呵呵的:“你也住这附近?”
荆戈指了指身后的街:“一直往前就是了。”
“一直往前……好像是什么……”他泛起迷糊。
“是军区大院儿。”摊主打包好一份递出来,随口道,“再往前就是运河了。”
“对,军区大院。”范小田恍然大悟。
荆戈连忙改口:“再过个桥。”
“过桥小区就多了。”他也没怀疑,抱着自己的两份凉粉美滋滋地回到自行车边上,发现旁边还多了个山地车。
天黑看不大清款式,但瞧模样挺厉害的。
范小田啧啧称奇:“荆哥,你车不错啊?”
荆戈时刻不忘自己卖瓜人设,头也不抬:“今天回去看爷爷着急,借的朋友的车。”
“哦。”范小田没当回事。
荆戈买完凉皮见他还没走,心里有些暖:“怎么了?”
他说这条路一直往前再拐弯也能到家,想结着伴一起骑。
“那就走吧。”荆戈把凉皮挂在车把手上,抬腿一跨,颇为潇洒地骑了一段距离。
范小田赶忙推着自家年迈的凤凰牌自行车追赶,吱嘎吱嘎地缩短距离。荆戈没回头,但骑车速度慢下来,很快和他并肩。温暖的灯火一盏接着一盏,车轮碾过暗黄色的光斑,他们拖长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分开又聚拢,眨眼间不断重复着这个过程。
“荆哥。”范小田脑子一抽,脱口而出,“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第四章配种考虑一下
问完就后悔了,主要还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不礼貌。
人家荆戈与他相处时都记得用阻隔剂遮挡身上的味道,他倒好,当面问出来了。
范小田欲哭无泪,捏着车把手头都不敢抬,就盯着路灯照亮的一小块地面,战战兢兢地道歉:“荆哥,我不是……不是有意的。”
荆戈没吭声,埋头蹬自行车,似乎和范小田拉开了一段距离。范小田连忙追上去,蹭蹭蹭窜出alpha半个身子,趁着前面没车,匆匆打量荆戈的神情。
可惜一片树影挡住了荆戈的脸,他只能模糊地瞧见半张脸的轮廓。
来时聒噪的蝉鸣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范小田心惊胆战地骑自行车,总觉得此刻的沉默格外怪异,后来眼见着要到他拐弯的路口了,忍不住再一次开口。
“荆哥。”
这回荆戈给了他回应,还把车停在了路边。
范小田赶忙下车道歉:“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儿。”alpha笑了笑,站在路灯下打量他,“你要到家了?”
“前面路口左拐就是。”范小田毫不隐瞒,伸手给荆戈指路,“你也不远了,凉皮是买给爷爷的吧?”
荆戈点头说是,然后追问:“你想知道我信息素的味道?”
范小田脸红了,支支吾吾:“我刚刚没反应过来,就……随口那么一问,荆哥你别往心里去。”
“不要紧,你是omega。”
不在发情期的omega通常不会喷阻隔剂,因为信息素温和,但alpha就不一样了,他们的信息素在任何时期对omega的影响都很大,所以通常出门都会喷阻隔剂。
范小田松了口气:“吓我一跳。”
“怎么?”荆戈将车子靠在路灯边,往哪儿一站都笔挺笔挺的。
“怕你生气。”他挠了挠头。
荆戈笑起来:“那你到底想不想知道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我……”
“说实话。”
也不知怎么的,荆戈声音一低沉,范小田就扯不出慌,只得实话实说:“有点想。”
“那就闻闻。”荆戈更是干脆,张开双手示意他来闻。
范小田就真的凑过去嗅嗅,鼻尖蹭了一下alpha的颈窝,只闻到熟悉的阻隔剂的味道。
荆戈假装后知后觉地感慨:“我忘了出门刚喷过阻隔剂,你闻不出味道的。”
“啊?”范小田愣了一愣,后退几步,“哦。”
荆戈瞧他迷糊的样子觉得好笑,又不敢真的把omega抱住,只得指着山地车商量:“走吧?”
范小田点头跟上,蹬了两下自行车心思又活络起来,嘀嘀咕咕地说自己家的狗被隔壁的狗挠了,这么小的事他也能和荆戈聊起来,其实也就是他自己说个没完,alpha一直安安静静地听着。
“唉,明明是狗a,怎么就能被狗/b欺负呢?”范小田恨铁不成钢,“明天还要带它去宠物医院看脸。”
“我知道一家宠物医院,要不要一起去?”临近路口,荆戈忽然开口,“正好我家奥斯卡也要看病。”
范小田一听就来了兴趣:“奥斯卡?”
“嗯,我家的拉布拉多。”
“我家也是拉布拉多!”他差点双手撒开车把,“叫大……”范小田忽然卡壳了。
荆戈家的狗叫奥斯卡,他家的叫大黑,以前这名字和邻居家的狗比较起来不奇怪,如今当着alpha的面反而说不出口了。
“叫什么?”
范小田嘟着嘴歪了歪脑袋。
他说:“叫格兰美。”
“格兰美?”alpha忍笑道,“好名字。”
可不是好名字?奥斯卡配上格兰美,




滚蛋吧,Alpha 分卷阅读6
又跳又唱真热闹。
指示灯从绿跳成红,范小田和荆戈一同停在路口。他背上黏着一层汗,被风一吹凉丝丝的,风里也弥漫着熟悉的味道,是时候分别了。
荆戈一只脚撑着地,一只脚踩着脚踏,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瞄他:“加个微信吧。”
“好。”范小田眨巴了几下眼睛,痛痛快快地拿出手机和alpha交换了联系方式。
荆戈的头像是拉布拉多犬,应该就是奥斯卡,范小田的头像也是自家狗儿子,就是蠢了些,嘴里叼着个耗子玩具流口水。
他抱着手机犯愁,大黑怎么那么蠢啊……
信号灯又从红跳到绿,范小田先拐弯,回头对着荆戈笑了笑,然后专心致志地蹬起自行车,毕竟叶安女士还等着吃凉粉呢。
街口的路灯似乎暗了很久,范小田停下来推着车走,人都到巷子里了,那盏灯才亮起来,他回头看了看,似乎看见隔壁的狗/b在路灯的阴影里舔毛,便不由自主想起大黑,连忙连蹦带跳地跑回去,却发现狗儿子蔫蔫地趴在地上。
叶安女士悠哉悠哉地说自己把它教训了一顿。
“要不然不长记性。”
范小田把凉皮放在院子里的小桌子上,蹲下来摸了摸大黑的头:“从明天起你就改名了啊。”
“格兰美。”他试探地叫了一声。
大黑不为所动,趴在地上舔爪子。
“格兰美。”范小田微微提高了嗓音。
大黑歪了歪脑袋,抬起爪子搁在他的掌心里。
于是范小田放弃了,端着凉皮坐在院里吸溜,他已经饿过了劲儿,吃的东西进嘴,胃里才有点反应。
“怎么去了那么久啊?”叶安女士坐在自己儿子身边吃得挺开心的。
范小田随口道:“遇见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他咬着凉粉含糊地回答:“一个alpha。”
叶安女士紧张起来,凉皮也不吃了,把碗狠狠一撂:“alpha?”
范小田吓了一跳,鼓着腮帮子急急忙忙地解释:“就是……就是他也养了条拉布拉多。”
叶安女士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狗儿子身上:“能配种吗?”
他被辣子呛得拼命咳嗽,碗里黏糊糊的酱汁溅在指尖:“妈……你说什么呢?”
“我问你,人家的拉布拉多能不能配种。”
范小田蹭掉鼻尖上冒出来的一滴汗:“吓我一跳。”
“怎么?”叶安女士拿着筷子捣凉粉,把塑料包装的碗底儿都快捅穿了,“难不成还是你配种?”
范小田脸颊通红,装作被辣到的模样躲到厨房灌了两大碗凉水。水龙头里的水哗啦啦地流到池子里,他看着池底小小的漩涡想到了荆戈,继而又想到刚刚在路灯下用鼻尖蹭alpha颈窝的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羞涩。
太主动了啊,范小田捂着脸转了个圈。
大黑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厨房门前汪了两声。
“你又好啦?”omega蹲下来抱住狗儿子,“脸都花了,还叫得这么开心?”
大黑没有人的情感,被主人抱在怀里就是开心的,范小田也就释然了一些,走到院子里坐下,仰起头看漆黑的天空。
如果是在炒货摊前看,一定看不见星星,也只有在老城区里他才能寻找到童年时代的光影。起先并不明显,范小田聚会神地看了一会儿以后,所有的星星都亮起来,他也分不清哪一颗是哪颗,只觉得时间的流淌都缓慢起来,仿佛夏天被晒热的溪流,不急不缓地穿过他的指尖。
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范小田低头看了看消息提示,是荆戈,他这才发现alpha名字就叫“戈”。
荆戈问他明天几点见面。
范小田瞥了一眼摇尾巴的大黑,抱着手机回复:“下午两点你看成吗?”
那一起吃午饭吧。
他望着alpha秒回的消息发愣,第一反应是告诉叶安女士自己明天不在家吃午饭。
“带大黑看脸是吧?”叶安没细想,还沉浸在那碗凉粉里,“早去早回。”
范小田偷偷摸摸地把手机塞到口袋里,塞完又觉得奇怪,明明短信里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内容,怎么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呢?他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干脆起身回卧室。
他的房间一直空着,只有周末才住人,所以装饰很简洁,书桌上也没什么东西。范小田把墙角的电风扇打开,在桌前正襟危坐,捧着手机认认真真地回复alpha的消息。
吃什么呀?
你喜欢吃什么?
火锅。
夏天吃火锅?
太蠢了,范小田趴在桌上唉声叹息。荆戈问他喜欢什么,他忍不住实话实说,说完才觉得不对劲儿,可惜为时晚矣。
过了几分钟,像是因为没有得到回应,荆戈又发了一条:带狗进不去火锅店。
“对啊!”范小田一拍大腿,懊恼起来,左思右想,决定先把吃饭的事情放在一边。
大黑的终身大事更重要。
荆哥,问你个事儿。
手机另一段的荆戈正端坐在客厅里,蹙眉盯着屏幕上的聊天框,这还是alpha第一次和omega发展到交换联系方式的程度,别看他表面淡定,实际上掌心里满满都是汗水。
他家老爷子端着水缸不屑地轻哼,啃着西瓜打军体拳。

范小田努努嘴,对着一个标点符号发呆,觉得荆戈似乎不太愿意往深处聊这个话题,但他想了想叶安女士,又想了想院子里惨兮兮的大黑,毅然决然地组织起语言。
荆哥,配种的事你考虑一下?
……
五分钟以后,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好。
第五章你的发情期是在什么时候?
自认为把一切都搞定的范小田放下手机美滋滋地睡了一觉,第二天十点多才被大黑的叫声吵醒,他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半夜十二点多的时候荆戈给他发了条短信。
有什么东西需要我帮你准备吗?
“不就是去个宠物医院嘛……有什么好准备的?”范小田挠了挠头,爬下床刷牙洗脸,很快就把这条短信抛在了脑后,转而隔着卫生间的小窗户偷瞄叶安女士坐在院子里专心致志地刻章。
这年头用到章子的地方不多了,范小田还记得小时候妈妈经常伏案到半夜,对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刻章,刀片滑过不同石料会发出不同的声响。
有些像夏日的风,有些像冬天翻卷的浪潮。
叶安女士说不同的石头有不同的性格,和人一样,从出生起就注定了未来会成为什么。可惜范小田到现在都没有领悟这句话的内涵,他摸到石头时没有任何感触,所以他的母亲并没有逼




滚蛋吧,Alpha 分卷阅读7
迫他接手工作室。
叶安女士之所以能有名气,就是因为她刻出来的章有灵性,接触过这行的人都知道,手艺是靠时间打磨出来的,十年,二十年,或许更久的时间,只要你有耐心,你都会成为匠人,可有些东西是天赋赐予的,再努力也得不到,叶安恰恰拥有这样东西,它就是灵感。
不同于范小田,叶安摸到一块石料时能清楚地感受到它适合成为什么样的章子,章头又适合雕刻什么样的祥兽,她看扁石是游鱼,看方石是飞鸟走兽,不是范小田这种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俗人。
做个俗人也没什么不好。
范小田并不遗憾自己继承不了这门手艺,因为有些东西是天生的,叶安女士也不着急,说他还没到开窍的时候。
可何时才是开窍的时候呢?范小田小的时候还会有所期盼,如今思绪已经被柴米酱醋茶填满了。
他还要帮他家大黑配种呢。
“妈,你说人家看不上咱家大黑怎么办?”范小田想起荆戈的头像,心里忽上忽下的,“脸没被挠花前就够怂了,现在脸花了,窝里都不横,出门能找到狗o?”
叶安吹走一小堆泛白的石头粉末,心不在焉地回答:“配不上拉倒,好狗多的是。”
话粗理不粗,范小田低头吐掉满嘴牙膏沫,大黑一直在卫生间门前转悠,像是知道今天有好事发生,傻了吧唧地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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