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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杜忠波忍着剧痛想要阻止,但是他的脚步毕竟没有子弹快。
白月对着姜璐扣动扳机。
说道对枪支的经验,姜璐显然要比杜忠波更多。她居然不躲不闪,子弹离她还有些远,打碎了玻璃。姜璐已经走到白月面前,一脚踢在她的脸上,白月连惨叫声都没发出来,直接昏了过去。
“姜璐,你……”杜忠波捂着肩膀,试图站起来。
姜璐没理会直不起腰来的杜忠波,捡起自己的枪和杜忠波的那只。
到此,胜负已分。
杜忠波知道姜璐不会杀了自己,但白月肯定是保不住了。姜璐抹掉嘴角的血,忽然扬起手把枪丢给了杜忠波。
杜忠波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自己的枪,一脑门的问号。
姜璐喘了几口气,说:“枪声会把人引过来,你要是没死过来搭把手。”
杜忠波有点懵。
姜璐不耐烦地走到他面前,揪起衣领子,愤愤道:“咱俩谁死都是便宜了别人,你懂吗?”
听到这里,杜忠波才他妈的恍然大悟!这是两拨人都要抓白月啊。
杜忠波到底是经验老道的刑警队长,知道眼下不是细问细答的时候,当即撑着墙面站了起来。姜璐见他行动了,也走到白月身边,俩人各抓着白月的一只胳膊,拖着人往楼下走。
到了一楼出口,姜璐忽然停了下来,对杜忠波说:“出去后,你不能跟着。”
“休想!”杜忠波斩钉截铁地回答。
姜璐指着身后:“你想害死我们?”
杜忠波回头看去,这才想起自己的肩膀受了一枪,血滴答了一路。
怎么办?如果走了,姜璐就会带走白月,再想找到她们就难了。可如果不跟她们分开,血迹必然会把另外一拨人引过来。
时间不容杜忠波多想,把心一横,说道:“你的车停在哪?”
“地下停车场。”姜璐说道。
杜忠波说:“走员工通道,只有一个入口。我在入口帮你们挡着人,你带白月走。”
姜璐愣住了,看杜忠波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傻逼。脱口问道:“你,认真的?”
“废话!”杜忠波瞪了眼睛,队长的气势马上出来了,“你来抢人也不多带几个帮手,现在我不帮你们,你们走得了吗?别废话了姑奶奶,快走吧。”见姜璐还是愣愣的没啥反应,不耐地说,“你想做‘螳螂’吗?”
姜璐耿直地回答:“不想。”
“那就快走!”
显然,杜忠波的决定让她过于惊讶,几分钟前还跟他打得你死我活,现在竟然承了他的情。
换做花鑫,不会这么做的。这么做的人怕是只有杜忠波了吧。
姜璐也是个爽快人,从杜忠波手里把白月接过来,要走的时候,又说了一句:“我没杀09。”
在杜忠波惊讶的目光中,姜璐背着白月匆匆地朝着员工专用的通往地下停车场的入口走去了。
住院楼的一楼大厅,在深夜里一个人都没有。姜璐的脚步很沉重,即便消失在门的后面,也还在空旷里回荡着。
杜忠波深吸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来联系花鑫。但是花鑫的手机居然关机,他恨恨地骂了句脏话,捂着肩膀的枪伤,把守着重要的位置。
一分钟过去后,他在想会有多少人冲出来。手里的枪握得发烫,肩膀不停地流血,心里咒骂着花鑫那个不靠谱的王八蛋。
十分钟过去了,紧绷的神经似乎到了极限。
为什么还没出来?
猛然间,杜忠波意识到了什么,急步走到通道门,飞速地跑了进去。
地下停车场的一角被杜忠波急促的脚步声踩的咚咚直响,除了这个,再无其他声音。他一边寻找着目标,一边拨打着花鑫的手机。
这一次,花鑫终于接电话了。
“我日你大爷姓花的!”杜忠波将肚子里的闷气一股脑地骂了出来,“破手机关什么机?”
“我的手机被走了,新的才开机。”花鑫也是气喘吁吁,“我到医院了,你在哪?出什么事了?”
杜忠波快步走过几辆车,低头看着车辆之间的地面,迅速地回答:“马威传来的消息,有人要抓白月。”
“现在怎么样?”花鑫急切地问。
“白月被姜璐带走了。”他知道,花鑫一定有很多疑问,但是真的没空细说,“我在地下停车场,你马上过来。我感觉不好,姜璐带走白月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是我估计错了,我没想到姜璐……”
正在狂奔的花鑫忽然听不到杜忠波的声音了,连着喂了好几声:“说话啊!姜璐怎么了?”
杜忠波呆呆地站在车道中间,大口喘着气,他忘了肩膀上的疼痛,眼神近乎于空洞。耳边传来花鑫气急败坏的叫喊声,缓过神来,沉沉地说了两个字:“快来。”
花鑫终于顺着血迹推开了地下停车场的小门,温煦比他更快一步,他不知道究竟是谁受了伤,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儿,恨不能一步就赶到杜忠波面前。花鑫的眉早已拧成了疙瘩,越是走近,越是无法压制心里的怒气,撩开衣摆,将枪拿了出来。
这一次,温煦没有劝他冷静点、不要冲动、看看情况再说……
“花鑫!”杜忠波的喊声从前方传来。
温煦和花鑫急跑起来,颠簸的视野中,是两辆车中间蹲着的杜忠波。温煦的心咯噔一下为什么蹲着?
花鑫是第一个跑到的,他就站在杜忠波身后,张着嘴大口喘气。红色的血在地面上蜿蜒成了血泊,姜璐躺在血泊里,气若游丝。
“姜璐……”花鑫上前蹲下去,一把扯开了姜璐的上衣,里面四处枪伤让他红了眼睛。
“哪个出口离急诊大楼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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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鑫的声音有些发抖。
温煦没听清他的话,“什么?”
花鑫忽然怒目圆睁大吼了起来:“哪个出口离急诊大楼最近!”
温煦慌忙指了一个方向,花鑫抱起姜璐就走。杜忠波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姜璐盖上,紧紧地跟在花鑫身边。温煦只能跟在他们后面。
花鑫的脚步越来越快,没多久干脆跑了起来。跟在后面的温煦听到他低声说着什么,随着距离的拉近,才断断续续的听见。
“坚持住,马上送你做手术。没事的姜璐,你肯定能撑过来。”
可能是花鑫的速度太快了,颠簸让昏死状态的姜璐恢复了一点神智,一只被血染红的手,颤抖着抓住了花鑫的衣领。
气若游丝的声音,在急促的奔跑声中竟然格外清晰。
“停,好疼。”
花鑫更急用力地抱紧姜璐,速度并没有减弱:“忍一忍,马上就到了。”
“花鑫,求你了……先停一下。”
认识姜璐许多年,谁都没有听她说过一次“求你了”,花鑫下意识地慢了下来。
姜璐的眼睛几乎是没有焦点的,她努力靠近花鑫的脸,试着说:“笔记本,里面的信息被,被复制过。我,查不到是谁。”
花鑫紧紧咬着牙,呼吸却是在颤抖着:“等你好了再告诉我。”
“总部,有内奸。”姜璐的嘴角流了血,染红了花鑫雪白的衬衫领子。她还是想更靠近花鑫的脸一些,“我,没有背叛……”
委委屈屈的声音,让杜忠波和温煦都酸了鼻子。花鑫几乎需要咬紧牙,才不能泄露难过的情绪。
把姜璐往怀里紧了紧,花鑫轻声说:“你回来就好,不怕,有我在呢。”
姜璐苦笑了一声,手仿佛是用了所有的力气才搭在花鑫的肩膀上,身体借势挺了挺,“花鑫……吴菲,还活着。”
花鑫的脚步在最后一句话的声音中戛然而止。
第158章
姜璐的声音清浅而又虚弱,落后十几米的温煦竟然听得清清楚楚。他的脚步虽然没有停下,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如果有人对你说“某某还活着”,就代表,你一直认为这个人已经死了。如果“某某”是你的至亲至爱,你当然会在得知他还活着的时候,欣喜若狂,但如果“某某”是你的敌人呢?温煦不知道那个还活着的人到底是谁,但是他知道,这个人对花鑫来说一定非常重要,因为花鑫像被定住了一样。
“老板”温煦走到花鑫身后,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花鑫打了个愣神的功夫,好像是经过了一番苦苦的煎熬才从久远的回忆中挣扎出来,顺带着也恢复了理智,回头看了眼温煦,又看了眼杜忠波受伤的肩膀,蹙着眉说:“来的路上我已经通知老副了,你这伤去医疗所吧,尽快去,别耽误了。”
杜忠波本来想要说点什么,可花鑫平静的好像完全是一个局外人,明确的表达着态度什么都不要问我!
杜忠波回头看了眼温煦,后者对他微微点头,表示不用担心这边。
“多加小心。”这是杜忠波临走前,留下的话。
温煦紧跑几步赶在花鑫头里,帮他打开通往急诊区的楼门。花鑫的神情还是冷静的怪异,那双无波澜起伏的眼睛,清澈的有些让人发冷。在走进楼门的时候,花鑫对温煦说:“总部来的人快到了,你留意着。”
温煦一边手忙脚乱的拿手机,一边瞥了眼姜璐,心里咯噔一下。他见过不少尸体,知道老话常说的“面如死灰”是什么样的。
“老板,你得跟她说话。”温煦定睛回望着花鑫。
花鑫一愣,只听温煦说:“这时候,得让她知道身边有自己人。”下半句温煦没敢说至少走的时候,不会孤单。
花鑫抿了抿嘴,“姜璐,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是花鑫。”
姜璐的睫毛似乎颤动了一下,细微的像是错觉。
三两句话的功夫,他们已经走出了无人楼,踏入急诊大楼的范围。人一下子多了起来,推着移动病床的患者家属扯着嗓子喊,快让开,快让开;头破血流的纹身大汉怒不可遏地骂着,我让人开了瓢,马上给我叫几个人过来;酒气熏天的女人在朋友身上吱哇乱叫,我没醉,我还能喝,呕!
形形色色的人把急诊大楼的楼门口挤得满满登登。
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夫从里面跑出来,一打眼就看到了花鑫和他怀里的姜璐,当即吼了一声:“怎么搞的!?”
温煦一手护在花鑫的腰上,上前一步,当着医生的面把姜璐身上的外衣撩开了一点,医生只看了一眼当即就变了脸色,眼睛也瞪了起来,抓住花鑫的手臂往里边带。温煦听着医生喊了两嗓子,快把车推过来。就见两个急救人员,推着移动病床眨眼间到了跟前。
几个人小心翼翼地把姜璐移动到车上,医生推着车飞快地跑起来。花鑫正要跟上去,肩膀猛地被人从后面抓住,他这一趔趄,差点把温煦带了个跟头。
花鑫恼怒地回头去看是谁扯了自己,那个一脑袋的血的纹身男,恶狠狠骂道:“你他妈瞎啊?踩着我……”纹身男没等骂完下半句,余光瞟见花鑫别在腰带上的手枪,立马噤声。
温煦心说不好,手臂绕过花鑫的腰,把敞开的衣襟合拢起来。花鑫也没心情跟这种货色斤斤计较,转身推着温煦,去追赶姜璐。他们刚刚走过大厅,从斜方向里冲出来四个人,没等温煦缓过神来,已经被其中一个勾住了脖子,带到旁边的角落里。另外一个人也抓住了花鑫,花鑫的手明显更快一点,枪都抽出来了,下一秒,那个人像变戏法似地脱了花鑫的外衣,低声说道:“你们快走,这里我们处理。”
温煦蓄满力量的拳头松了劲道,确定了是总部的人,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落回原处。
花鑫的外衣被一个他身形最相近的人穿上,拢了拢衣襟,快步跑向电梯,跟他一起跑过去的还有一个人,看背影这人与自己的身材非常像。
这是偷梁换柱?温煦扭头看自家老板的反应。
花鑫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不愿意、厌烦、愤怒!
拦在花鑫面前的人似乎早料到会有这样的困难,当即从耳朵上取下通话器给了花鑫,低声说明:“是副会长。”
花鑫瞪了一眼那人,戴好通话器。
除了花鑫没人知道副会长说了什么,只知道那是一句很短的话。
花鑫取下通话器丢给面前那人,这显然是答应离开的意思,那人从同伴手里接过一件过膝大衣,麻利地给花鑫披上,掩盖住他一身的血迹。
温煦惦记着杜忠波,对方表示,已经跟杜忠波取得了联系,二十分钟后就会汇合。温煦还想再问一些其他情况,花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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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伸得很长,抓住他,二话不说就朝着急诊大楼的门口去。
与花鑫交谈的那人看他们已经走出急诊大楼,向身后的人叮嘱:“刚才那个男人看到花鑫的枪了,你去处理一下。”随即,按了一下耳朵上的通讯器,“各组注意,他们俩已经走了。a组十分钟内把现场整理完毕,直接回总部;b组再筛查一遍有谁见过杜忠波,一定要确保他的隐秘性;c组……”他哽咽了一下,蹙眉短叹了一声,“做好接尸体的准备。”
他的指挥命令让身边的人非常不满,甚至投以愤怒的目光。他似乎也很恼火,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气道:“虽然我跟姜璐不对付,但不代表我希望她死。现在,我有支援部最高指挥权,你要是不能执行命令,随时可以回去。”
那人气不忿地嘀咕了一声:“是,部长。”
黎明之际,被风雪肆虐了一整晚的城市渐渐苏醒过来。寒冷依然畅快地坚挺着,刚刚露出小半张脸的太阳也无法驱散它,所以,即便初升的太阳将城市镀了一层金灿灿的光,也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温暖。
因为,寒冷从心底里涌出来,扩散四肢百骸。
过不了多久是交通高峰期,他们必须赶在大堵塞之前冲出市区。花鑫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手搭在方向盘上,忽然开口说:“什么都不要问。”
温煦正在系安全带,闻言愣住了。
花鑫的眼睛目视着前方,脸上又恢复了无表情状态,声音很稳:“三十分钟吧,别跟我说话。”
温煦垂下眼帘,没吭声,默默地点了头。下一秒,油门轰起的声音好像开足马力的低音炮,随着一声炮响,车子猛地窜了出去。
不能跟花鑫说话,温煦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
心情,是世界上最难琢磨的东西之一。特别在你无法揣摩对方心情的时候,能做的真是少之又少。两个相爱的人做的最多的就是“猜”。猜他的心情,猜他的思想,猜的越多,越是不敢轻易开口。
因为在乎,所以害怕。
看到姜璐中枪,花鑫怕了,所以他是在乎姜璐的。尽管不是爱,也是在乎的。那么,那个还活着的某某人呢?花鑫是害怕,还是其他别的什么……
温煦发现这个问题真的不能再琢磨下去了,因为当事人明言令止,不准说话。所以,就算想破了脑袋,真相也不会友善地自己跳进他的大脑里。
还是来点实在的比较合适。
从纠结的情绪中走出来,温煦使劲拍打着脸,保持清醒,对今晚发生的事加以分析。双弧的人应该是在穆渊被白月甩了找上他的,双方达成协议穆渊帮他们拿到钥匙、他们帮穆渊保护白月。
如果双弧没有暗中跟踪穆渊,绝对找不到跟穆渊接触的机会,毕竟整个晚上支援部的人都跟着穆渊。如果双弧没有掌握第一手线索,绝对不可能掐着时间,伪装成罗建骗过老板;如果双弧不是早就对白月了如指掌,怎么可能从姜璐手里抢走白月?
这么算来,双弧要布今晚这个局,至少是在一周前!对,找到郑俊胜曾经制毒的那个小平房开始,双弧就在布局了。
不对!许是因为寒冷真的能够让大脑更加灵活,温煦猛然意识到,双弧的这个局似乎没自己想得这么简单。
距离花鑫下令不准提问,过去了二十分钟。
温煦开始在手机上输入备注信息,假装咳嗽两声:“新手机输入法真难用,啊,有语音!”
我这是用语音记录线索,可不是跟你说话啊。
假模假式地打开了语音输入功能,温煦开始自言自语:首先,双弧假装罗建骗过我们拿到了钥匙,这个事很奇怪。因为就算他们拿到钥匙赶到化工厂,也会遇到我们的人,他们还是没有成功的可能性。而且,他们应该能预料到,我们跟穆渊见了面,就会发现假电话的问题,以最快的速度返回梁工家。如果我们快点,很可能把他们堵在梁工家里。他们为什么要冒险搞没有胜算的计划呢?
还有就是那把钥匙,我也觉得很奇怪。穆渊能够提供给双弧的消息,只是梁工把钥匙放在手提包里了。那如果没有穆渊,他们潜入梁工家,逼着老头拿出钥匙也行啊,只要事后把梁工家里所有人都弄晕了,保证在他们在拿到东西前不会醒来就可以吧,为啥要跟穆渊做交易?还为了抢到白月,开枪杀人。
假设,我们控制住了穆渊,抓了白月,拿到梁工的钥匙。双弧什么都没得到……
说着说着,温煦停了下来,似乎觉得这样分析走点跑偏了。于是,删除之前的一段话,又说:如果我是双弧的人,在我眼里监理会会做什么呢?嗯,控制穆渊,抓白月回总部,拿到梁工钥匙去打开那扇门。
温煦吸了口凉气,嘶了一声,不解地自问:“房间里到底有啥啊?”
忽然,一直保持着沉默的花鑫冒出一句话来:“快联系罗建,让他离开化工厂!”
温煦被他搞得瞠目结舌。
花鑫又说了一遍:“给罗建打电话。”
温煦忙应了一声,开始拨打罗建的电话,也不知道那边出了什么事,虽然拨通了,但是始终没人接听。温煦也有点急了,想着找保护罗建去化工厂的人员。
“温煦,不要找其他人。”花鑫握住了温煦拿着手机的手,使劲攥了一下。随即,点开车上的导航系统,设置目标为化工厂,预计达到时间还有十八分钟。
花鑫的表情微寒,一脚油门踩下去闯了刚刚亮起的红灯。温煦不会在意那盏红灯,他更在意为什么不能联系其他人。
“老板,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温煦闻到。
花鑫瞥了眼他手里的新手机,说:“你分析的对,双弧大周折是要得到房间里的东西。但是,谁知道房间里有什么?我们不知道,他们也不知道。”
“他们不知道?”温煦吃惊地反问道,“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呢?不知道,还要去偷啥?”
“你还记得滕华阳说过的那几句证词吗?”
温煦在脑海中极力搜索滕华阳的那几句话我们本来要去化工厂地下某个房间偷东西,但是连门都没打开。
嗯,大概意思是这样的。
“正因为他们打不开门,所以才要拿到梁工手里的钥匙……”温煦沿着回忆继续分析下去,思维死角忽然被暴露了出来,把下半句话噎了回去,“那把钥匙,我以为会非常特殊。”
“对!”花鑫的眼睛一亮,“我也曾经以为应该是一把很特殊的钥匙。所以,我们都忽略了这要钥匙归谁所有。”
“梁工。”紧跟着说,“确切地说应该是化工厂的管理处。”
花鑫再一次点头,“所以,那把钥匙在表面上看来,应该是绝对普通的。可是呢,这里还有个问题,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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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那把看似普通的钥匙可以打开房间,双弧为什么没早下手?”
“因为他们不知道房间里是啥!”温煦终于把零碎的线索串连起来,“可是,老板,这事跟罗建有啥关系?”
花鑫抿着嘴深吸一口气,问道:“说到藏东西,设置密码这类事,你会找谁?”
温煦的脑袋嗡一声炸开:“该不会是……番茄密码吧?”
花鑫喃喃自语了一句:“连上了。”担心温煦不明白,又加了一句“罗建丢的笔记本。”
“啊!”温煦在恍然大悟后,兴奋地叫了一声,“他们是能打开那扇门的。不不不,应该说他们打不开的门是藏着某样东西的门,而不是房门!那个‘门’只有罗建才能打开。之前,他们抓不到罗建,就去偷了他的笔记本。可是光有笔记本没用。所以,他们今晚搞出这么多事都是为了迷惑我们,真正的目的是要把罗建引到秘密房间里。”
花鑫点着头,咬牙切齿地说:“希望咱俩的推论是错的。”
会是错的吗?答案不言而喻。
花鑫和温煦开足马力朝着化工厂去,路上一直给罗建打电话,对方始终没有接听。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他们头顶,而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尽快再尽快!
为什么不能联系罗建身边的人?花鑫只给了一句话的答案以防万一。
与此同时,坐镇总部的副会长得到了消息姜璐抢救无效,死亡。
副会长摘下眼镜,沉沉地叹了口气,只说了一句话:“暂时封闭这个消息。”
十几分钟后,他们终于到了化工厂距离地下室房间最近的一个入口。天已经亮了大半,时间刚好是早上六点整。两个人走到小门房前面往里面看了一眼。巴掌大的门房里有两个保安,一个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穿着鞋的脚露在外面,另外一个趴在桌子上,手边的ipad正在播放某部电视剧。
温煦眉头一皱:“晕了这是。”
“别管。走。”
他们的确没时间照顾两个被弄晕过去的保安,径直朝着厂房跑过去。好在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很顺利的进入了分区厂房内部。
顺利是好事,可也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事。
之前,罗建给小组每人一张找到地下房间的电子地图,凭着这张地图,他们不必绕弯子走冤枉路。其实,分区厂房只有一层,规模也很小,找起来倒也方便。首先,他们需要通过一间很大很宽敞,存放十多个大罐子的房间,与大房间紧紧相连的是值班室,再往里走就接近目的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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