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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说完,温煦一本正经地问黎月夕:“你怎么想?”
黎月夕默默地摇摇头。
不是老板就没办法交流啊!
因为杜忠波被停职的关系,花鑫扛起打探消息的大旗,几个电话过后确定钱文东正在某家洗浴中心。
洗浴中心位置处在市中心,开车大概需要二十几分钟。时间到了下午三点,店里的客人不会很多,这会儿去也算很合适。
花鑫把车停在洗浴中心门口,有服务生前来开门。杜忠波下了车看看门脸,哼哼着冷笑了几声,对花鑫说:“本市有名的销金窟,来过没?”
花鑫摇摇头:“我家浴室比这个好,我来这干嘛?”
“你家有按摩小姐吗?”
“我要那玩意作甚?被揩油吗?”
杜忠波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在他的笑声中,两个人走进了大堂,一打眼见四个穿着短款旗袍的妹子朝着他们露出甜美的笑容。
大堂装修的很有格调,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土豪来的地方。在接受台换了钥匙,在妹子的引领下他们走到男宾入口,妹子打了帘子,笑眯眯地说:“请进。”
那就进吧。
更衣室内一个人都没有,杜忠波左右看了看,也摸不准钱文东到底在哪里。花鑫倒是悠哉的开始脱衣服,见杜忠波探头探脑的,就说:“别磨磨蹭蹭的,你又不是温煦。”
“温煦怎么了?”
花鑫呵呵道:“只有他才会在脱衣服的时候扭扭捏捏。”
杜忠波不是很理解花鑫的这个想法从何而来。为了不引起更古怪的话题,他三下两下脱完了衣服,拿出柜子里的浴巾围在腰上,瞥了眼同样打扮的花鑫:“走着?”
花鑫笑着推了他一把,俩人走向浴室的入口。
找人,本来是小七的拿手好戏,但事情赶到这儿了,即便花鑫不愿意把光屁股男挨个看一遍也得去看,好在洗澡的人不多,花老板的眼睛没受多少罪。
转了一圈没见着钱文东,花鑫草草地淋了水,拉着杜忠波去了休息室。刚换好了浴袍,就有服务生来问,您二位需要什么服务吗?
俩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花鑫笑着对服务生勾勾手指,跟变戏法一样变出一卷钱来塞进了服务生的马甲里,低声说:“帮我个忙?”
杜忠波抬头看天花板,无视了花鑫的贿赂行为。
两分钟后,花鑫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09号包房里香气缭绕,舒适的按摩床旁边站着两个身材婀娜的妹子,妹子们柔荑般的手正在钱文东的背上来回按压,时不时附身甜甜地说上几句悄悄话,引来钱文东满意地哼哼声。
就是在如此不和谐的时候,花鑫猛地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在他身后,是两个蹲在地上捂着肚子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保镖。
杜忠波咂咂舌,跨过保镖,跟着花鑫走进09号包房。
钱文东听见了动静回头看去,当即变了脸色。推开懒在身边的妹子,坐了起来,质问道:“你谁啊?”没等话音落地,他看到了杜忠波!
“杜忠波!?”钱文东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杜忠波站在门的旁边,对两个惊愕不已的妹子摆摆手:“出去。”
妹子二话不说,脚步如飞地离开了。
房门一关,花鑫走到钱文东面前,打量了几眼死过一回的人。而杜忠波却是一脸狠戾地站在原地,冷冷地盯着。
“你们想干什么?”钱文东没想到杜忠波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一时间有些慌了。
花鑫没开口,因为他在等杜忠波打第一锣。
杜忠波拿出一根烟来点上,抽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说:“我被停职了。”
听起来,好像是在示弱。钱文东也是如此认为的,他马上得意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被妹子拉开的浴袍,挺了挺腰板,冷笑道:“杜队长这是打算到我这来混口饭吃?”
哎呦,钱毅一死,这货倒是瑟起来了。花鑫暗想。
钱文东的瑟太过明显,杜忠波不答反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慢性疾病?”
钱文东瞪着眼喝到:“你少咒我,我身体好着呢!”
杜忠波低下头,喃喃自语道:“那就好。”言罢,把只抽了一口的香烟丢在地上,用脚踩了踩。
突然,杜忠波猛地扑了上去,照着钱文东的脸狠狠打了一拳!
花鑫愣住了,没想到杜忠波居然是个爆发型选手。虽然花老板不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但看钱文东挨打,还是很不错的一件事。
跟杜忠波比起来,钱文东那点健身用的花拳绣腿当真不够看。没几下就被打倒在地上,想翻身都做不到,他气吼吼地看着:“我要投诉你!”
杜忠波一脸的冷厉,丝毫不在意他的威胁,该踹哪踹哪,该抽哪抽哪,一旁的花鑫跟着添油加醋:“尽情地打,任何麻烦我给你兜着。”
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又盛了几分,杜忠波一手扯起钱文东的浴袍,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就势要打下去!
猛然间,拳头卡在了半空中,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钱文东的肋下。
“这是什么!?”杜忠波蹲下去把钱文东扯了起来,指着他的肋下问道。
花鑫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变了路数,下意识地去观察钱文东的肋下到底有什么东西。
在靠近腋下的部位,有一个比肤色深一点的印记。好像是个葫芦。
杜忠波没有在第一时间得到答案,又瞪起眼睛,问道:“这是什么?”
钱文东被他吓着了,匆忙间低头看了看:“胎记。”
“胎记?什么胎记?”
“他妈的胎记还能分什么胎记?胎里带来的!”钱文东这才算是缓过神来,用力地推开杜忠波。
杜忠波被推了一个趔趄,忙站起身来,面色略有些苍白。脑子里冒出不少线索黎世翔夫妻身上有同样的胎记,黎月夕对胎记格外忌惮,现在钱文东身上居然也有一模一样的胎记。这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事实上,不止杜忠波惊讶混乱,花鑫也有些混乱,只是他比杜忠波多掌握一条线索,所以有了一种几乎不可能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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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在特定的时间地点发生一些特定的事的概率是相当大的。可是,如果有一天,你将一枚硬币扔到地上,硬币转啊转,你会想它是停在正面还是反面呢?结果,硬币立在那里不动了……
虽然不可思议,但是它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花鑫把房门打开,将外面两个还直不起腰的保镖拎进来,麻利地两掌打下去让他们昏迷片刻,随后扭头对杜忠波说:“你先消消气。”
杜忠波还在盯着钱文东的胎记看,听到花鑫的声音才把视线移开。他紧紧地皱着眉,心里一团乱麻,连个头儿都找不到。
花鑫走到钱文东面前,顺手扯了几张纸巾带给他:“擦擦鼻血。”
钱文东恨恨地接过纸巾,随便擦了一下,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打我一顿?太没品了。”
“你绑架人家孩子就有品了?”花鑫呛道,“钱文东,你到底为什么绑架杜欣语?”
钱文东怒视着站在一边的杜忠波,说:“姓杜的,那幅画呢?”
杜忠波面色阴沉,甩着沾在手上的血,回道:“不在我这,我也不知道那鬼东西在哪里。如果不是你们威胁我,我早特么把这破事忘了。”
钱文东似乎知道他们不可能把自己怎么样,当即吼了出来,“最后一个去廖文文家里的是你,那幅画不在你手里,难道还自己长翅膀飞了?”
“小子,你是不是活腻歪了?那是赃物。”
钱文东不屑地冷笑道,“应该是遗物吧,我叔叔留给我的遗物。”
“为了所谓的遗物,你绑架我女儿?”
“我对你女儿不错啊,吃的喝的玩的一样没少。要不是那几个白痴被人看到了,说不定你杜队长已经把货拿出来了。”
越听越是觉得不对劲。这小子是真傻啊,还是假傻啊?这不是明摆着作死吗?可钱文东虽不如他叔叔老奸巨猾,能混到今天把钱毅留下来的烂摊子撑起来想必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怎么会干出这么愚蠢的事呢?
花鑫和杜忠波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其中有问题。前者又问道:“钱文东,就算你认为那批货在杜忠波手里,为什么现在才找他麻烦?”
“我忙。”钱文东眼睛一蹬,七个不平八个不忿的,“我跟你们不一样,手底下一大堆人等我养活呢。”言罢,眼神瞥向杜忠波,“姓杜的,痛快点把货给我,要不然咱俩没完!”
双方僵持到这里,花鑫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既然没问出什么线索,只能带回去继续问。
“在这也问不出什么了,回去再说。”
钱文东闻言吵嚷了起来:“怎么着,这回你们要绑架我?我可告诉你,我不是六岁的小丫头,敢动我一个试试!”
花鑫皮笑肉不笑地问:“你是愿意自己跟我们走,还是我们俩把你拖出去?”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只貌似很普通的笔,推出笔尖来,招呼一旁的杜忠波,“来帮个忙,按老实点,我手生,别扎血管上了。”
杜忠波认为此计甚妙!
这时,花鑫的手机发出震动的嗡嗡声,他看也没看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直接接听喂了一声,对方说了一句话的功夫,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沉声回应:“知道了。”
随后,花鑫有些匆忙地对杜忠波说:“你先走,警察来了。”
“我就是警察。”
“你同事来了。”花鑫不耐地说,“你留在这里不好解释,到车里等我,我处理后续问题。”
杜忠波深深地看了钱文东一眼,居然没再说话,转了身就离开了包房。
房门一关,花鑫仔细看着门的下方缝隙是否有异样,确定杜忠波真的走了,才猛地抓住钱文东的浴袍领子,低声问道:“是你找的警察吧,不然,不会来这么快。”
钱文东咧开嘴,吐了口唾沫:“我自首不行吗?”
“你这么急着进去,是害怕什么呢?”
花鑫的问题似乎触及到了钱文东的某根神经,脸色比方才更惨白了一些,瞳孔微缩。
花鑫暗想,看来猜对了。
花鑫撩开对方的浴袍,看了眼肋下的那个胎记,问道:“见没见过跟你有一样胎记的人?”
钱文东不悦地打开花鑫的手,愤愤道:“没有。你们俩为什么对我的胎记这么在意?”
换做谁盯着自己的胎记看都会觉得对方不怀好意,换做钱文东这种不做好事的人情况更甚。可其中缘由花鑫自己都说不清,怎么跟他解释?更何况,也犯不上跟他解释。
花鑫飞快地瞥了眼房门,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些,问道:“谁指使你绑架杜欣语?”
得知警察马上就会进来,钱文东有恃无恐地说:“你别力了,我不可能说的。”
不说,不代表不是。他的回应让花鑫肯定了杜欣语绑架案的主谋另有其人,而钱文东只是一个出头的楔子,不过这个楔子似乎还有点头脑,知道如何自保。
失算了,没想到钱文东会主动找警察。现在,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钱文东,我大概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警察局也不安全,你可以通过杜忠波找我,只有我才能帮你。”
钱文东惊愕不已,两只眼睛已经瞪的如铜铃般大,下意识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记住我的话。”花鑫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随后从地上捡起杜忠波丢下的半根香烟,匆匆离开了包房。
在走廊里,花鑫跟几名警察擦肩而过。他刻意停留了一会儿,听到警察盘问钱文东是谁来过,钱文东一口咬死谁都没来,他就是心里憋闷跟两个保镖过几招痛快痛快。
钱文东本来就有点混不吝的劲儿,三言两语就把警察搞烦了,揪着他走出了包房。花鑫从墙壁后面出来,没事人一样拐进了更衣室。
先一步换完衣服的杜忠波回到花鑫车里,看到几名下属走进洗浴中的大门,心里的疑惑才慢慢放下。趁着花鑫没回来,给耿纳德拨了个电话。
“你在哪呢?”杜忠波问道。
“回局里的路上。怎么了?”
“钱文东抓没抓?”
耿纳德说道:“刚才他给队里打了个电话,说愿意配合调查。不过要我们去见他。”
“你去了?”
“我去查孙洲了,接到电话往回赶呢。是梁胜带人去的。”
是钱文东自己联系了警方。杜忠波狐疑了一下,继续说:“孙洲有下落了?”
“还没有,调查才刚开始,估计还要等个两三天。“
“好,有什么进展,告诉我一声。“
虽说被停职了,但刑警队的人跟他都很亲密,通通风这种事自然少不了。
挂断了电话,花鑫也回来了。
各怀心事的两个人都没说什么,很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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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保持着沉默,又开始暗自算计着,该说什么,能说多少。
过了十几分钟,杜忠波先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同事去了?”
“干坏事不留个望风的怎么行?”花鑫开着玩笑,“我做事跟你们区别很大,你要是接受不了,就忍忍吧。”
这算哪门子的解释?杜忠波失笑之际,言道:“这点事没什么看不惯的,我只是想不通,钱文东绑架我女儿之后,为什么会主动找我们谈心。”
花鑫扭头看了他一眼,煞有介事地眯眼一笑:“杜队长,你这算是套我的话?”
“不敢不敢。”
“那就直来直去吧,事情已经很麻烦了,我不想跟你窝里斗。”
话虽这么说,其实花鑫明白的很,杜忠波是不可能完全信任自己的。目前,他们都需要彼此的能力,所以才走到一起,一旦杜忠波发现他有问题,肯定不会手软。
“杜队长,你觉不觉得钱文东跟黎月夕很像?”花鑫捡着对方比较在意的事,打开话题,刻意避开了钱文东的胎记。重要的总是要留在最后说。
杜忠波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懒洋洋地回答:“都急着进局子嘛。”
“所以,威胁他们的人应该是同一伙的。”
“只是不知道,钱文东跟黎家案有什么关系。”
“对了,胎记是怎么回事?”
花鑫的问题听起来就像随口一问,没有任何特别在意的意思。杜忠波也没察觉到异常,先咂了咂舌,才说:“黎世翔夫妻的身上也有同样的胎记。”
花鑫愣了愣,将难以置信表现的淋漓尽致。杜忠波苦笑着摇摇头:“我看到黎世翔夫妻身上的胎记那会就跟你现在一样,连想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想,结果钱文东身上也有一样的胎记。我说看鬼片都没这么惊悚,你信不?”
花鑫将伪装出来的惊讶敛了一些,继而说道:“可以问问黎月夕。”
提到黎月夕,杜忠波脑仁疼,苦哈哈地说:“你真是太天真了。如果他肯说,我还用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那熊孩子的嘴紧着呢。你牛逼你是试试吧。”
花鑫从不认为自己是牛逼的,撬开黎月夕的嘴这种事也就轮不到他来负责,他背后的监理会自然会安排人来调查黎月夕,毕竟少年不是普通的少年。
接下来的路程,两个人东一句西一句地说案子,到了家门口,才算有了点眉头。
赶着饭点回来的两个人进门就吵吵饿,温煦只好先去厨房做饭,可看着花鑫准备继续跟杜忠波讨论的架势,心里各种不满。他瞥了眼专心跟兔子的玩耍的黎月夕,总觉得自己身边少点什么。
“老板,你来看看这个。”温煦站在厨房里喊道。
花鑫刚把外衣丢在沙发上,听到温煦的喊声回头问道:“看什么?”
“你的鱼!”
“我看什么?你做主就行。”
温煦手里拿着菜刀运气,朝着客厅方向又喊道:“那我炖了!”
“不能炖啊!”花鑫一个转身跑起来,几步就跑进跑厨房,“我不爱吃炖的。”
“你让他做助理吧。”温煦一手拎着刀,一手掐着鱼,不客气地给老板脸色看。
花鑫噗嗤一声,笑了:“一个杜忠波就让你有危机感了?”
温煦红着脸辩驳:“我着急!”
“急也不能拿我的鱼开刀啊。我是喜欢是红烧或者清炖,煎鱼也不错,时间够的话还可以做烤鱼,不能放香叶啊,那玩意我很吃不消。”
听他越说越没谱,温煦一菜刀剁掉了鱼头:“花老板,你是不是想急死我?”
“温助理,我发现自从你被扶正之后,对朕的态度越来越差了。”
温煦又闹了一次大红脸,瞧着花鑫直磨牙。花老板逗够了温助理,面色一正,上前几步靠近温煦耳边,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片刻后,温煦捂着发热通红的耳朵,瞪大了眼睛:“这算怎么回事?钱文东怎么跟黎月夕一样,就想着进去呢?”
“你说呢?”花鑫靠在流水台上,顺手拿起一根洗过的黄瓜,咔嚓咔嚓地吃了起来。
温煦在满室黄瓜香的气氛下,分析:“如果钱文东也是削尖了脑袋想进去,他出现在杜欣语面前的行为就合理了。他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被抓。”
花鑫点点头:“应该就是这样。关键是,他为什么也选择了这个白痴办法。”
“估计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花鑫吃着黄瓜,看着鱼,嘴里还说着话:“杜忠波手里掌握着不少我们不知道的线索,比方说胎记。”
温煦一时间没想起胎记这茬儿来,还纳闷地看了花鑫一眼,后者又凑上去在耳边低语了几句。
“四个人?”温煦听过他的话,惊讶的忽略了喷洒在耳边让他面红心跳的热气,“你看清楚了?”
“很清楚,跟那老头描述的一样。”说到这里,花鑫的脸色略微沉了沉,“不是好现象啊。咱们改变了历史事件,钱文东活了过来……黎世翔夫妻身上也有同样的胎记,再加上一个石佳伟,是不是死而复生的人都有葫芦样的胎记。”
“不可能。”温煦当即否定了他的猜测,“照你这么说,死于化工厂爆炸的八十几个人都活过来了,他们身上也有胎记?那还不炸锅了?”
温煦这么一说,花鑫觉得很有道理。八十多个人都有同样的胎记,肯定会引起各方注意,可至今都没听过类似的事件啊。看来,自己估计的并不正确。
然而……
“除了这种可能性,我想不到其他的。”花鑫说,“胎记……钱文东说那可是打从胎里带来的,而且法医鉴定过黎世翔夫妻的尸体,证明就是胎记。”
温煦拿着菜刀冥思苦想,花鑫咬着黄瓜陷入沉思。片刻后,俩人齐齐回头看向客厅方向!
知道诸多谜底的人是黎月夕无论如何都要撬开他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
孙洲的出现在本卷22章。
第75章
想要撬开黎月夕的嘴并不容易,连杜忠波都没办法,他们俩也不知道从何下手才好,更何况,有些事要避着杜忠波,如此一来加大了任务难度。
温煦认为,可以调虎离山,把杜忠波支出去单独跟黎月夕谈。但花鑫觉得这个办法基本没什么用,因为黎月夕看上去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谈明白的。次数多了,杜忠波必然起疑。
“等会儿我试探试探黎月夕,看他什么反应。”花鑫丢下吃完的黄瓜,走出了厨房。
自从昨晚杜忠波匆匆离开家里之后,到现在他跟黎月夕才算是能稳稳当当坐下来说几句话。黎月夕还是那个样子,不爱吭声,你问他十句他能回你一句就不错了,杜忠波也习惯了这种挤牙膏似的交流方式,靠在




时间轴监理会 分卷阅读133
沙发上,有一句每一句地跟他聊天。聊天的时候也没闲着,拿出手机给前妻发微信,询问女儿的情况,发出去十多条,前妻只给他回了一次还行。
杜忠波苦恼地捏着眉心你们都是我祖宗!
花鑫端着菜出来,招呼懒在沙发上的杜大爷过来帮忙,杜忠波摆摆手,头也不抬地说:“我是客人。”
温煦把老板扯回来,在厨房门口探出喊道:“月夕,帮我个忙呗?”
黎月夕把怀里的兔子放下,乖乖去厨房帮忙。杜忠波想亲近一下面前柔软又毛茸茸的小动物,兔子一脸的嫌弃,直接跳到地板上去寻它的小鱼干了。
杜忠波苦笑了几声,怎么连你也挤兑我?这时候,花鑫走到跟前,低声问道:“几个情况了?”
杜忠波撇着嘴摇摇头:“油盐不进。”
“来硬的!”
杜忠波失笑,指了指额角:“你以为他的伤怎么来的?逼急了,真撞墙啊。”
花鑫翻了个白眼,鄙视道:“一定是你的方法不对。”
杜队长不屑地冷笑一声:“我的输出功率没那么大,你牛逼你上吧。”
花鑫扭头瞥了眼厨房,斗志满满。杜忠波拿手里的遥控器点了点他的手背,低声说:“今晚不行,我有事单独问他。”
“什么事?”
杜忠波比划了一下:“胎记。”
哦,这个还真不能掺和,分开问比较合适。
外面两只大狐狸合计着怎么搞定黎月夕,厨房里的温煦可是比他们要厚道的多,至少他没想过要给黎月夕“过堂”。
“把碗筷摆好。”温煦拉开装着餐具的抽屉,让黎月夕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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