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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灯绳是两股拧在一起的,芯片就夹在两股绳之间。不认真找,很难发现。”
花鑫蹙蹙眉:“你拧过灯泡吗?”
灯泡接触不良的问题,花鑫很在意。毕竟,这是他和温煦断定黎月夕不是真凶最有利的线索。
岂料,黎月夕竟然点了头:“灯泡太亮了,我把它拧松才能张开眼睛。”
一旁的温煦在心里感叹天哪,居然是这么回事。
想当时,温煦还为找到可以证明黎月夕不是凶手的线索而兴奋不已,结果呢真的是黎月夕拧松了灯泡……
花鑫注意到温煦大受打击的模样,虽然很想安慰他两句,时间却不等人,更何况当着黎月夕的面儿说这事,也不合适。
花鑫再问:“你拿到芯片为什么不跑?”那时候多危险可想而知,然而,话刚出口花鑫就有些明白他为什么没有逃离现现场。一个没有钱不能找朋友帮忙的少年人,跑出去能躲在哪里呢?相比外面充满了危险的未知,警察局不是安全吗?
正如花鑫所想,黎月夕肯定地说:“他们杀了我爸妈肯定不会再回去,我留在家里反而最安全。”
听完黎月夕的分析,副会长不禁竖起大拇指,赞扬了一下。温煦也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同样对黎月夕有了更大的改观。办公室里,似乎只有花鑫没有任何态度。
花鑫再提问题:“案发现场的床很干净,是你换了床单吗?”
“是的。”黎月夕说,“拿芯片的时候我是踩在床上的,床单上留下了血脚印,我想,警察要是看到血脚印就会发现我站在上面过,说不定还会知道我动过灯绳。我很担心被人知道身上藏了东西,所以把床单换掉,拿去浴室冲洗。走的时候,我不是很放心,干脆跟衣服一起丢掉了。”
得,曾经以为可以证明他不是凶手的线索都没用了,接触不良的灯泡、被换过的床单,都是黎月夕干的。
温煦有点沮丧,肩膀也因为失意而垂了下来。
咖啡壶里的咖啡已经见了底,熬了一夜的众人都有些疲惫。花鑫看了看腕表,惊讶于已经到了凌晨五点。他想,再问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需要知道的情况也算是掌握的差不多了,故而,花鑫说:“你也累坏了,好好睡一觉。其他事等养足了神再说。”
四人中年纪最大的副会长摘了眼镜,揉着眉心,感慨道:“年纪大了,熬不了夜,我也需要好好休息啊。这样吧月夕,今晚你就住在这里,等你醒了我会告诉你关于我们的情况。”
这也是黎月夕最为在意的事情,他虽然信任了面前的几个人,不代表不好奇、不怀疑,副会长能主动跟他聊起根源,黎月夕的心又踏实了几分。他试着提出要求:“我能住在杜队长病房旁边吗?”
“当然。”副会长笑道,“我会安排,跟我走吧。”
黎月夕站起身,发现自己的腿竟然有些无力,稳定了数秒才对花鑫和温煦礼貌地打招呼,起步跟着副会长离开办公室。
他们两个人前脚刚走,后脚,花鑫转头斜睨着温煦,冷飕飕地说:“温嬷嬷,要不要我给您个带尖儿的簪子,让您尽情地戳戳?”
啊,你还有心开玩笑,真是的!
温嬷嬷气结!
瞧着温煦有话说不出的恼怒样子,花鑫噗嗤一声笑了,言道:“跟我也有段时间了,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你这么容易激动,兔子会哭的啊。”
“跟兔子有什么关系?”温煦急道,“你就不着急?我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差点没跳起来,只是戳你两下已经算很冷静了好么!”
“好吧,我们很冷静地讨论一下。你那是什么眼神?我现在很认真!”花鑫非常严肃地说。
温煦发现,老板又犯了“抽筋”的毛病,天大的事他都不放在眼里,好像那事与他无关似的。
“拜托了老板,我真是觉得有点可怕啊。”温煦的眉头快拧出一个疙瘩来,两只手比划着说,“你看哈,按照黎月夕说的,他离开杀人现场顶多也就一点五十左右,可咱俩上次回到黎世翔夫妻被杀当晚,我可亲眼看到黎月夕是五点到的楼门口!他回家用了三个小时?”
怎么想都不可能啊!
温煦一手比划着五,一手比划着三,当真是不明就里,急得火上房。花鑫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家助理一脸的急色,慢悠悠地开口问道:“你想过原因吗?”
“当然想过,但是不对啊。”温煦朝前蹭了蹭,距离花鑫更近了些,他抬手捏了捏鼻子,试着说,“首先,是黎月夕从一开始就记错了时间;其二,是我们搞错了时间。但这两个猜测都不合理。”
“哦?哪里不合理了?”花鑫挑起眉,很有兴趣地问道。
温煦说:“黎月夕虽然很紧张,但是他在讲述的过程中反复说过‘零点’这个时间,所以他出门前肯定是确定过的,这样一来就不存在一开始就搞错时间的可能性;而我们搞错了时间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我们是根据黎世翔夫妻死亡时间跳跃的,回去的时间是04:15,那么黎世翔夫妻的死亡时间肯定是一个小时后,05:15。如果是我们搞错了时间,我们根本回不去9月20号的04:15。”
说的再简单一点,就是:黎月夕、他们、都没有搞错时间的可能性!
那么,问题来了。跳跃回9月20号当晚,温煦真真切切在五点看见黎月夕骑车到了楼门口。可是以黎月夕经历的事件来推算,他到家的时间应该是三点才对。
至少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差,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与温煦相比较,花鑫真的有些冷静过头。他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说:“温煦,你要记得从全面分析感情。”
“分析啥?”
“案情案情,困糊涂了。是案情。”花鑫连忙改口,顺便自嘲地笑笑,“我给你提个醒儿。当时我们使用热源感应仪也没能发现黎世翔夫妻就在公寓里,我们还为此讨论过,尸温经过多久才能降到29度1以下。对吧?”
温煦听的云里雾里,只能乖乖点头。
于是,花鑫接续说:“那时候,我还教给你如何计算尸温的方法,我们算出来的时间是多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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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尸体温度降到29度以下需要两个小时。”话一出口,温煦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自言自语了起来,”黎月夕回家时间多出两个小时,尸温需要两个小时降到29度以下。”
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偏偏缩着脑袋不肯出。无从下手的焦虑感让他急的胡乱抓着头发。
曾有人说:推论者不需要知道哪里有瀑布,他能从一滴水上推测出它有可能存在,所以,整个事件就是一条巨大的链条,只要见到其中一环,整个链条的情况都能推想出来。2
然而,现在的温煦连一滴水都没有。
花鑫又打了个哈欠,说道:“好好睡一觉,醒了去看看黎世翔夫妻是怎么杀人的吧。”
温煦一愣,暗想:难怪他不着急,原来是准备回黎世翔杀人的时间点看个究竟。可是,没有具体时间,怎么设定跳跃器呢?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冲到温煦的脑子里,而花鑫最在意的是马上睡觉。温煦也看出他脸上略有疲惫之色,有些心疼。
可惜,还有事呢!
温煦提醒他:“副会长一会回来肯定找咱们商量,你先别睡。”
花鑫哼哼一笑:“没等到大老板的指示,他跟我们商量什么?睡觉。”
温煦怏怏地说:“那我去找个房间。”
“不,就在这里睡!”花鑫斩钉截铁地说,“你过来,把椅子放脚下。”
温煦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他:“你没事吧?这里很多房间都是空的,你放着床不睡,要睡沙发?”
花鑫撇撇嘴:“我不睡病床!”
“好歹凑合一下吧,老板。”
“不要!”花鑫像个固执的孩子,就是不肯去睡病床。
于是乎,温煦决定在这种不算紧要的关头抛弃老板,他说:“我没那些讲究,我去睡病床。”
“回来。”花鑫把话音拉长,跟老佛爷叫小桂子似的。待温煦已经无言以对地回了头,他朝着椅子努努嘴,“搬过来。”
温煦翻了个白眼,回去给他搬椅子,顺便说:“老板,你最近真的越来越懒了。”
“嗯,有你在嘛。”
“我是助理,不是保姆啊。”
“你做保姆会失业的。”
“够了啊!”
花鑫笑了笑,伸手把温煦拉坐在自己身边,温煦立刻提高了警惕,眯着眼,问道:“你别告诉我,也不让我去睡床。”
“难得跟老板一起睡,你要知道把握机会。”
一句话把温煦说的面红耳赤!花鑫也不顾及他的感受,自顾自地脱了鞋,躺在沙发上,把脱下来的外衣当被子盖。
温煦越看老板越想来气。虽说平时会开开玩笑逗弄两句,但是也没像今天这么占他便宜啊。
温煦冷眼看着老板抻着懒腰,阴阳怪气地说:“呵呵,跟你一起睡用不同给过夜钱?”
花鑫压根没理会温煦的玩笑,伸出一只手指了指另外两个单人沙“拼在一起,够你睡了。”
温煦:“……”
“不准偷溜,半夜我可起床查寝。好了,晚安。”
温煦:“……”
花鑫:“别傻站着,关灯。灯亮着怎么睡?”
温煦大吼:“花鑫,你不要太过分了!”
刚刚回到办公室门口的副会长正要开门,就听温煦一声河东狮吼,当即把手缩了回来。
紧跟着,就听花鑫喝道:“你叫什么?再叫一边我听听。”
副会长挑挑眉,露出格外感兴趣的表情。只听,温煦一字一顿地说:“花!老!板!”
“温煦,你给我过来!”
“我要去睡床,你睡沙发等着明天腰酸背疼吧。晚安!哎,你抓我干什么?”
这是家暴吗?副会长后退了一步,觉得这样比较安全。
“你一身瞎讲究别拖着我啊,你怎么回事?不能枕着我的腿!花鑫,你起来!”
办公室里,花鑫仗势欺人地枕着温煦的腿,一脸痛苦的样子说:“小点声吧,我头疼的要死,鼻子都不通气了。啊,手也疼。”
闹归闹,他身体出了问题,温煦绝对上火着急。当即也顾不上什么被枕大腿了,赶紧去试探花鑫的额头温度。
“你是不是低烧呢?起来,我去找个体温计。”温煦推了推花鑫的肩膀,都没干使劲。
花鑫蹙着眉,咂咂舌,不耐地说:“真不闹了,我睡一会就好。”
副会长转身离开的时候,笑着摇摇头花鑫变了好多。
黎明时分,医疗所里的人都找到房间休息了,似乎只有副会长还在走廊里来回游荡。他似乎在等什么,直到手机震动起来,他才安心地长吁了一声。
“你真沉得住气。”副会长靠着自动贩卖机,手里拿着一罐温热的饮品,说话的时候,眉宇间带着一点放松下来的倦意,“都安排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总部?”
电话那边的人不答反问:“有人受伤吗?”
“杜忠波算不算?”
“你说呢?”
“除了他,都很好。既然你跟我联系了,说说黎月夕的问题吧。是带他回总部,还是暂时安排在其他地方?”
对方沉思了片刻,说:“修白,你误会了。我没打算把黎月夕吸纳进监理会。”
副会长当即愣住,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对方的决定:“你说什么?”
“清醒清醒吧,我有两件事交代你。一,从现在起,调查员配枪;二,说服杜忠波加入监理会。”
“等一下,请等一下。”副会长没想到大老板会交代这么两件事,急着跟他要个理由,要个解释。怎奈,大老板一如既往的神鬼莫测,下达完指令果断地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1热源感应仪探测温度设定在29度,29度以下就探测不到了。
2一个逻辑学家不需要亲眼见到或者听说过大西洋、尼亚加拉瀑布,他能从一滴水上推测出它有可能存在,所以整个生活就是一条巨大的链条,只要见到其中一环,整个链条的情况就可推想出来。柯南.道尔。
第84章
温煦晃了晃酸硬的脖子,朝着旁边的大沙发看去,沙发上已经没了花鑫的身影,他的外衣也盖在了自己身上。温煦起了身,想拿出电话打给老板,摸了摸口袋才想起,昨晚把手机给副会长了。
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温煦吧唧吧唧嘴,啊,好饿!
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出办公室,房门刚一推开,热闹的嘈杂声扑面而来,温煦迷糊地看了看眼前的景象,昨晚空无一人的走廊里现在随处可见穿着白色大褂的医护人员,还有几个穿着病号服的人站在一起闲聊。
温煦的出现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特别是那几个站在一起闲聊的病人,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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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充满了好奇。
这种看外星人的目光是什么意思?我又没多长啥玩意,看一眼就够了啊!
这时候,一个短发的小护士刚好走到温煦身后,停下脚步,低声说:“温先生,您醒了?”
温煦猛地回头,看着皮肤白皙,笑意盈盈的护士,一时间还没缓过神来。小护士说:“花先生在一楼餐厅等着您呢,您认识路吗?”
“认得!”温煦最怕跟自己客客气气的女孩子,总觉得自己没到那个份儿上,让人家称为先生什么的,有点招架不住。连忙应了一声,起步快速走向楼梯口。
途中,温煦如芒在背,想到老板和食物,立时觉得爱咋看咋看吧。那几位打量他的病人也没觉得何处不妥,视线紧粘着温煦一直目送他走到没影。
到了一楼,走廊里的人仍然不少,温煦顺着味道找到了餐厅门,一打眼,就见里面只有一桌人。花鑫背对着他,潘部长坐在侧面,副会长坐在正面。温煦走了进去,副会长第一个看到他,招招手,指了指一旁。一旁的长桌上摆满了餐盒,看样子都是食物,馋虫被勾了出来,温煦没去打招呼,先拿了餐盘,挑选喜欢的食物。
医疗所的伙食太好了!他几乎被感动的流下眼泪。
温煦小心翼翼地走到餐桌旁,他的餐盘里堆满了食物,在座的三人都吓了一跳,花鑫问道:“你是几顿没吃了?”
温煦不搭理他,坐下后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花鑫一脸的无奈,起身去给他倒了两杯玉米汁回来,顺便叮嘱道:“慢点吃,别噎着了。“
温煦嘴里嚼着食物,抬眼看了看花鑫,忙的没空应声。花鑫把餐巾纸推到他手边,随后,一本正经的对副会长说:“如果可以确定黎世翔夫妻杀人的时间,我回去看看就能知道个究竟。至于两小时的时间差,现在还不好说。”
副会长瞥了眼除了吃顾不上任何事的温煦,遂道:“你怎么确定黎世翔夫妻的杀人时间?目前为止,我们只能有个大概的时间范围,没有具体时间点,你是回不去的。”
花鑫抿了口咖啡,说道:“我去现场看看吧。”
潘部长在一旁发话:“我跟你一起去,说不定可以帮点小忙。”
花鑫没点头,也没摇头,副会长想了想,说:“也行,你记得先把部里的工作安排好,特别是黎月夕的分析数据。”
听到涉及黎月夕的话题,温煦才参与讨论:“黎月夕的分析数据?”
潘部长点点头,解释说:“昨天给他做了几项检查,结果要下午才出来。”
温煦咽下嘴里的食物,问道:“常规检查能检查出什么来?”
潘部长耸耸肩,撇撇嘴,直言:“这些都是要录入基本档案的。”说完,他苦恼地叹息了一声,“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呢?按理说,只有跟案件有关的调查员才知道被改变了哪些事件,他怎么记得住花鑫呢?不应该啊。”
涉及到不明情况,潘部长又犯了自言自语嘀嘀咕咕的老毛病,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如果不打断他,他会一直这么说下去。
副会长的手指敲敲桌面,潘部长才缓过神来,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颇有“纵有千万语却与何人说”的惆怅感,遂长叹了一声:“哎,如果小罗还活着多好啊。”
花鑫闻言眉峰微微一动,看似随口似地问道:“他活着你就能明白了?”
“他能跟我聊到一块去啊。”
哦,那倒是真的很可惜啊,没了知己什么的。温煦暗暗吐槽。
不过,潘部长话锋一转,又说:“小罗这个人吧好就好在不管什么现象,什么事他都能把它看做是一个现实的,绝对有法可解的问题。在他的概念里不存在所谓的‘这不可能’、‘没有办法’,真的是个好孩子。”
温煦听得出了神,忽然就对已经故去的罗建有了莫大的兴趣。
花鑫又是冷笑了一声,问道:“这么一个得你赏识的人,怎么还是个研究员呢?”
潘部长摆了摆手,说:“别提了,我几次给他申请高级研究员,都被大老板压下来了。”
“为什么?”温煦脱口问道。
副会长面色微微一沉,潘部长马上观色知意,对着温煦眯眼一笑:“他太年轻了呗。”
“哦……”温煦拉长了话音,一副我已经理解的态度。转而,歪着脑袋看向潘部长,“真的?”
潘部长捧起茶杯,认真喝茶。
花鑫笑着揉了揉温煦的脑袋,说:“快点吃,就等你了。”
“我吃饱了,走走走。”温煦又塞了一嘴的食物,拿了几张纸巾,站起身来做好准备工作。
副会长也没拦着他,从手边拿出一个黑盒子放在桌子上。花鑫一见这玩意儿就头疼:“一定要带?”
副会长点点头:“必须要带。”
花鑫翻了个白眼,不甘愿地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一把手枪!温煦瞪大了眼睛,因为嘴里塞满了食物无法说话,指着盒子直呜呜。
“路上再说。”花鑫把手枪拿出来,很随便地揣进怀里转身就走。温煦只好跟着他,潘部长也放下了茶杯追上去。
看着潘部长追上花鑫,副会长笑了笑能在总部任研究部长十来年的人,怎么会是随便说走嘴的角色?潘部长啊,小九九算计的倒是明。
好了,送走了三个麻烦人物,也该去见见黎月夕。
日历上的今天是10月2号,赶上全国放假,街道上的人多车多什么都多,光是堵车就堵了将近一个小时。等他们赶到黎世翔夫妻的杀人地附近,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潘部长下车后从包里拿出了平板电脑,打开一幅地图对花鑫说:“这个是我按照黎月夕的描述画出的地图,你看,前面的丁字路口再往南走十米,应该就是杀人现场。”
温煦好奇地凑上去看,问道:“这么详细?”
“已经算是很粗略了,走吧,过去看看。
潘部长就像个小叮当,你要想什么他能拿出来,温煦盯着他手里的包包眼睛直冒绿光!
黎世翔夫妻的杀人地点位处轴承厂厂区后方,接邻大片的空地。早些年,空地是用来停放货运车的,轴承厂倒闭后,这块地成了都想要的香饽饽,可价格实在很高不说,规划部门也有严格规定声明,这块地只能用于绿化。规定一出,商家们都苦了脸,这么大一块地价格不菲,买回来做绿化?脑子进水了?
所以,地一直荒着。
附近还没动迁的老住户们利用便利条件,展开了各种流动性强,隐蔽性强的小本生意,烤串、煎饼果子、炸油条等等,各色小吃车几乎都挤在三十来米长的胡同里。
放假期间管得严,小吃车也甚少出动了,这会儿都停在此地,甚是壮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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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站在一辆贴满了扇贝生蚝的图片车旁,打量了几眼里面的情况,指着一个凹进去的地方,说:“应该是那里。”
“过去看看。”温煦说道。
朝里面走了二十几米花鑫停下了脚步,他站在入口的地方,仔细看了看。从砖头颜色来看,堵死了这点地方的墙面上原本有扇门,后来用砖头砌死了,整个空间宽还不到两米,长约有五米左右,这么窄难怪没有人把小吃车推进去。
温煦站在花鑫身后盯着地面看,好似自言自语地说:“现在还能检出血迹吗?”
一旁的潘部长笑道:“有我就可以,你们俩闪开。”
花鑫挑挑眉,拉着温煦站到一旁,温煦万分好奇地看着潘部长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潘部长只是拿出手机,随便点了几下,一束光照射出来,在阳光不佳的墙根下,倒是看得很清晰。
“这是照妖镜。”潘部长开了句玩笑,朝着深处走进。
在潘部长使用照妖镜的时候,温煦回头看了看,当真看到一辆满是灰尘的三轮车,他蹲下去往车底瞄,感叹着:“估计稍微胖点钻不进去,也就是黎月夕吧。”
花鑫也回头看了看,笑道:“你是不可能啦。”
“你行啊?”
花鑫努努嘴:“要不咱俩试试。”
“输了怎么办?”
花鑫煞有介事地摸摸下巴:“输了每天给按摩一小时。”
温煦一愣,随即憨厚地笑着:“老板你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呢?”
“温助理,你想多了!”
就在他俩斗嘴玩的功夫,潘部长“咦”了一声,这一声虽然很短促,却充满了疑惑不解的意味。
花鑫闻声转身,发现潘部长一脸的狐疑,便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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