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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她倚墙而立,面色粉嫩,五官清秀。只是看向远处的眼睛冷冷的,充满了恨意。
没烟坳处于鎏南山山腹一带,从南家村出发以温煦的脚程来算要走两个多小时才能到,但是现在他们很难在预定时间里达到没烟坳,因为花鑫不擅长爬山路,脚上穿得还是双皮鞋。
来的匆忙,也顾不上装备这些东西了。不过,花鑫表示完全可以跟得上温煦的速度。一开始,他还有心情心上一下鎏南山美丽的风景,渐渐的就有些吃力了,路程刚刚走了一半不得不停下来休息。其实,不是因为他体力不行,而是脚上的鞋不给力。
花鑫抱怨道:“好几万的鞋居然这么不舒服,回家扔了。”
“败家!”温煦斥道,“啥鞋走啥路,你这是爬山的鞋吗?”
“这么贵难道不应该是全功能型吗?”
“哈,你还知道贵啊?”
花鑫怏怏地挠挠鼻子,嘀咕着:“回家要买一批登山鞋!”
是的,花鑫买东西不是一件件,而是一批批,这让温煦一直很难理解。可想想自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老板能穿着皮鞋爬到这里,当真是不容易,也是有点难为他了。
想到这里,温煦也不管环境脏不脏,一屁股坐在花鑫脚下,把他的鞋子托起来放在腿上,就势解开了鞋带。
花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脚,只听温煦说:“别乱动。”
花鑫难得脸红一回,尴尬地说:“温煦,走了半天脚出汗了。”
温煦闻言噗嗤一声乐了,说:“你以为我要干嘛?就是给你松松鞋带而已。”
花鑫讪讪地咳嗽两声,脸扭到一边,故作感慨地说:“这里的风景真好看啊。”
“秋天是好看,其实夏天也不错,就是冬天太冷,晚上基本没人敢上山。”
耿直的温煦还看不出来花鑫被他噎的面色异常,认认真真地给他的鞋子松了鞋带,又把自己的鞋带也松了松,随即准备起身继续赶路。
忽然,温煦听见了远处有车辆行驶的声音,眉间微微一皱:“车声?”
花鑫说:“一直都有,你没听见吗?”
温煦茫然地摇摇头:“我没留意。不对啊,这里怎么会有车声呢?你等我一下。”说着,温煦改变了前进的方向,朝着北面走去。
花鑫也从石头上站起身来,跟上温煦的脚步。俩人大概走了五十多米,温煦手脚麻利地爬上一个山坡,而花鑫只能站在下面看着他。
远远地望去,平坦的柏油马路弯弯曲曲绵延在山体之间,就像一条条被随意铺下的灰白色带子,连接着一个又一个山洞遂道,隧道之多足有十几个。温煦的心里隐隐升起一种不妙的预感。
“老板,我拉你上来。”说着,温煦转身朝下面伸出手,花鑫握住他的手借力,也爬上了山坡。
事实上,花鑫对大自然这玩意儿并没什么兴趣,尽管眼前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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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诗如画,他还是很想说:要不是为了调查线索,我绝对不会跑这里来喝西北风!
温煦自然不知道老板的心思,手指向远方,说:“你看那边,左边数第三个山洞遂道。”
“怎么了?”花鑫问道。
温煦说:“没烟坳就在那边,如果没有那个隧道口,我们再往里走两千多米大概就到了。”
就此,花鑫明白了温煦的担忧,说道:“怎么回事?被炸成遂道了?”
温煦面色沉重地说:“应该是。山这边一个隧道入口,山那边肯定有出口,否则就是死胡同了。可这样一来,没烟坳就没了。”
该死的!
在花鑫暗暗痛骂的时候,温煦不解地嘟囔着:“我走的时候没有这么多遂道啊,什么时候弄的呢?”
“别管什么时候了,没烟坳没了是事实。”
“怎么办?还过去吗?”温煦拿不准注意了,只好问老板。
花鑫想了想,说:“过去没意义了……走吧,现在下山还能回酒店好好休息一晚。”
想想俩人辛辛苦苦爬到这里,没烟坳居然早就被炸成了遂道,温煦的心里就一阵阵堵得慌。花鑫却并无二样,看似很悠闲地开始走下山路,脸上的表情也是怡然自得的。他看到温煦情绪低落,便安抚道:“你应该庆幸早一些发现了没烟坳没有了。好了,别沮丧着脸,就当爬山健身了。”
虽然花鑫的安抚很贴心,可温煦还是觉得心里发堵!
回去的路上,温煦一直闷闷不乐,花鑫的心事也很多,俩人竟一路没再说什么话。
快到w市的了温煦才算好了一些,他问花鑫饿不饿。花鑫笑着说:“找个地方吃饭吧,对了,周谷城还说请客。”
温煦白了他一眼,没吭声。
“温煦,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花鑫看似随口地问道。
温煦惊讶地看着他,不解地反问:“你怎么这么八卦啊?”
“这算八卦吗?我都不知道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这直接影响到我对他的态度。”
温煦接受了花鑫的借口,却又不想说得太多,嗫喏道:“你不是都知道吗。”
“他骗钱的事?”
温煦愠怒道:“别在我伤口上撒盐。”
花鑫失笑:“那点钱还算伤口?”
“根本不是钱的事。”言罢,转了话锋,“但是钱也很重要。在你眼里那些钱九牛一毛,在我眼里就是天文数字啊。你里里外外借我多少了?”
花鑫煞有介事地咂咂舌:“还真是。等会你请客吧。”
“为什么啊!?”温煦为自己鸣不平,“我都穷成这样了,你还让我请客?”
花鑫眯眼一笑:“我知道你有小金库,就这么决定了。你老板好养,吃什么都行。”
温煦气哼哼地白了他一眼,屈服在强势者的淫威之下!
夜幕跟着他们一同降临在w市,华灯初上,霓虹竞相闪烁。车水马龙间蒸腾出都市的繁华与喧嚣。
车子堵在了马路中间,温煦闲着无聊打开手机刷网,花鑫还有点纳闷地想,平时他很少刷网,现在是太无聊了吗?无聊的话可以聊聊天啊。
忽然,温煦猛地打开车门跑了下去,来不及阻止他的花鑫只能愣愣地看着。他不能下车,因为还要跟着前面的车辆进行蜗牛集体散步。
十几分钟过去了,花鑫的车只蹭出去五六米而已。等温煦打开车门坐进去,花鑫发现他手里拎着两个大袋子,袋子上印着红色的字母kfc!
花鑫嘴角抽动了两下:“你出去买这个?”
“我刚注册了他家会员,有优惠的。”温煦兴致勃勃地说。
“刚才你摆弄半天手机,就是在注册会员?”
“当然,不然哪来的优惠啊?”温煦理所当然地说。
花鑫乐了,指着他拿出来的翅桶,问道:“你请我吃肯德基?”
温煦拿了一块吮指原味鸡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自己说好养活,吃什么都行。”
“好好好,就算我好养活,可你为什么只卖了一个大可乐?”
“穷!”
一个穷字被小助理说得理直气壮,怎么看那底气十足的表情怎么可爱,花鑫不禁莞尔,慢条斯理地说:“温助理,虽然你老公好养活,可……”
“你说啥?”温煦愣了愣,咬着吮指原味鸡有点懵逼。
这特么就尴尬了。
花鑫很自然地往正路上掰扯:“我是说,虽然你老板好养活,可你好歹讲究些就餐环境。”
温煦朝着前方仰仰下巴,说:“打个赌不?二十分钟内肯定过不去这个信号灯。”
花鑫惊讶道:“你让我在二十分钟内解决晚餐?”
“有问题吗?”
花鑫抿抿嘴,伸出食指非常不满地点了点温煦:“温助理,你现在越来越不重视我了。”
温煦则是笑着拿出袋子里的汉堡塞进花鑫手里,说:“快吃吧。”
花鑫接过汉堡,瞥了眼他手里的可乐:“给我。”
“我都喝过了。”
“我不嫌弃!”
温煦得肩膀都跟着颤抖,打开袋子从里面找出一个新的吸管来,插进纸杯里,递到花鑫面前:“这样就可以了。”
一个纸杯两个吸管,没来由的让花鑫觉得这是值得他牢记一辈子的画面。
吃几口汉堡,额头顶着额头喝几口可乐,车子狭小而又拥挤的环境中慢慢滋生出一些粉红色的泡泡来。没有人去戳破这些泡泡,他们都在非常认真非常认真地喝着一个杯子里的可乐。
路况果然像温煦所说得那样,二十分钟都没有什么变化。花鑫吃饱喝足,懒洋洋地看着前面的车辆,反而不像之前那么着急了。温煦把垃圾拾了一下,准备找个垃圾桶丢掉。
就在这时候,花鑫的手机响了起来,小七的号码显出在屏幕上。
“喂?”花鑫大爷似地说了一声,“没大事就挂断了吧。”
“放屁!”小七气吼吼地呛了一句,“你俩赶紧回来,这边出事了。”
花鑫把空了的盒子递给温煦,表情严肃了几分,问道:“什么事?”
“警方发现一具尸体,经过法医和鉴定组的联合鉴定,确定凶手是黎世翔。老副那边刚得到的消息,警方准备通缉黎月夕,杜忠波的妻女也已经被暗中监视起来了。还有,滕华阳失踪了,我带人赶到滕华阳家,找到一件血衣,化验结果还没出来。问题是,我们怎么告诉警方,这案子跟黎月夕没关系,杜忠波就是个吃瓜捞的苦逼。”
花鑫扭头对温煦说:“警方准备通缉黎月夕了。”
温煦闻言立马急眼了,朝着花鑫的手机喝道:“绝对不能让警方通缉黎月夕!想想办法啊。”
小七也是很苦恼,没辙了才让他们离赶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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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被温煦急吼吼的喊了两嗓子,不得不说:“花鑫,杜忠波的意思是,滕华阳必须由警方逮归案,黎月夕的问题我们要是搞不定,他就要亲自出马了。”
“你让他出!”花鑫有些气恼地说,“他肚子上的线还没拆呢,他想出什么?你告诉杜忠波,滕华阳也好,黎月夕也好,我都能搞定,但是威胁论在我这不吃香,你让他少来这一套!”
电话那边的小七叫苦不迭,只好去做花鑫和杜忠波之间的传声筒,可到底还是觉得不大放心,于是,给温煦发了条文字微信。
你劝劝他别发火,冷静冷静。
温煦回复我先冷静冷静。
第105章
其实,黎月夕的情况与滕华阳的问题都不是很严重的,温煦急,是因为他们还在w市,总部那边万一出个什么偏差,不能及时解决。故而,在接了小七的电话后,温煦恨不能买个火箭炮轰了长长的车龙!
花鑫也着急,可好歹比温煦略冷静一点,看温煦抖腿蹙眉又咂舌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你着急也没用。”
“知道没用,但还是着急啊。咱俩直奔机场吧!”
花鑫哑然失笑,提醒道:“酒店的押金和租车的押金都不要了?”
涉及到钱,温煦马上就冷静了,认真严肃地说:“怎么能不要呢?你把我放在酒店门口,我去退房,然后你去还车。咱俩直接机场会和。”
花鑫瞥了眼温煦,说:“你冷静点吧。”
温煦诧异地问:“你不是也着急吗?”
花鑫耸耸肩,说:“我只是急在言语间,心里还是无比沉稳的。”
温煦斜睨着自家老板,眼神中颇有些无奈。
花鑫笑道:“如果着急就可以解决问题,那我们都不用东奔西走了,坐在家里干着急就行。”
虽说彼此间越来越了解,可有时候温煦还是摸不透老板的心思。就像现在,,他一分钟前还急的跟什么似的,怎么这会儿又不急了?
花鑫耐着性子跟他聊天。
凶案是人作下的,破解凶案的人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会牵扯到人情世故,七情六欲。而作为事件的中心者,需要放眼大局,把握节奏,不至于让十拿九稳的事情失去平衡。急,是大忌!
花鑫急,只是急在几句话之间,真正急在心里的人是杜忠波!
而滕华阳的失踪,乍一看是急了,畏罪潜逃了。可仔细琢磨起来,却有另一种含义。比方说:他怎么知道有人确定了他就是杀害黎世翔夫妻的凶手?若是不知,又怎会畏罪潜逃?
花鑫沉思了片刻,说:“我总觉得还要出事。”
“可不是要出事嘛。黎月夕都要被通缉了。”
“不,我不是说黎月夕的事。而是,要出我们都没想到的意外的事情。”
温煦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花鑫扭头看着他,表情严正地说:“因为滕华阳跑了。”
滕华阳失踪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前因后果都不明白,很难分析出个子午卯酉。
稍时。俩人就近先把租来的车退掉,再回到酒店办理了退房手续,花鑫还抽空去隔壁的咖啡店卖了两杯咖啡。温煦对他这种行为特别不满,可那香喷喷的咖啡到了嘴里,什么不满都没了。
花鑫坐在酒店的休息大厅,说:“我也已经定了回家的机票,晚上九点的。现在还早,喝完咖啡再走。”
温煦扭头看了眼不远处的表演台上正在演奏钢琴的中年大叔,回过头来问道:“这是什么曲子?挺好听的。”
“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花鑫笑了笑,“怎么,不担心黎月夕了?”
温煦打开咖啡纸杯的盖子,看似很随意地说:“你不是说了嘛,着急也没用。而且,就算问你我们该怎么办,你也不会说。”
花鑫喝了口咖啡,低声说:“温煦,如果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在抓住滕华阳和解救黎月夕之间做个选择,你会怎么选?”
“不能一勺烩吗?”温煦认真地问。
花鑫淡笑,摇着头。
“那……我会救黎月夕。”
“理由呢?”
温煦不假思索地说:“当然要救我在乎的人,滕华阳那种人渣,不可能不作死,早晚会被拾。”
闻言,花鑫放下了咖啡,,脸上带着一点笑意,可看上去却有一种严肃的感觉,他说:“事实上,这是一回事。只要抓住滕华阳,就能解决黎月夕的问题。而小七和杜忠波担心的是,总部不肯把滕华阳交给警方,如此一来,黎月夕的问题等于走进死胡同。”
温煦蹙眉不解,问道:“所以,你说可以解决,到底是什么办法?”
花鑫说:“解决黎月夕的问题,不一定要把将滕华阳交给警方。”
“哈?”温煦越听越不明白了。
花鑫拿起手包,走得那个潇洒。温煦忙不迭地把他只喝了两口的咖啡拿起来,追着说:“你不要说走就走,咖啡啊。”
“不要了,没你煮的好喝。”
温煦冲到嘴边的“败家”两个字硬生生噎了回去,再看看手里的咖啡,毫不犹豫地放回桌子上。
出了酒店上了定好的计程车,车子刚刚开上道路,周谷城急色匆匆地从另外一辆车里跑了下来,他是眼看着花鑫坐上车的,这边急忙又回到车里,告诉司机:“跟着前面那辆白色的出租车。”
与花鑫相比,杜忠波的确是急在心里。想来他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是为了什么?还有被杀的同事耿纳德,因此暴露身份同样被杀的同事闫小颖……
妈的,如果滕华阳不是被警方抓捕归案,还孩子一个清白,他肯定跟监理会没完!
其实,黎月夕对自己即将被通缉的事实不怎么在意。他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刚刚削了一半皮的苹果,对杜忠波说:“没关系的。”
“什么叫没关系?”杜忠波不满地说,“不正法了滕华阳你怎么办?在这窝一辈子?还是整容换脸,换个身份?”
“也没……”
“这事听我的!”杜忠波知道黎月夕想说什么,只是不想听,干脆打断了他的话头,很蛮横地命令。
黎月夕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杜忠波的脸色,呐呐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小七拿着笔记本电脑推门而入,他一直没有休息,脸上有一双浓浓的黑眼圈,看上去很是疲惫。
“怎么样了?”杜忠波故作和颜悦色地问道。
黎月夕忙起身给小七倒了杯水,并让出了病房里最舒服的椅子。
小七无心抱怨什么,直言:“最后一个见过滕华阳的人是他的一个下属,时间是两天前下午五点。据说他没有请假,两天没去上班,经常跟他来往的几个朋友也都不知道他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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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不过,我检测到他的信用卡记录了。”
小七打开笔记本电脑,点击某个程序,给杜忠波看:“他在昨天晚上十一点刷过信用卡,上面还有他的电子签名。”
杜忠波微微蹙眉,自言自语地说:“南丰酒家?靠近音乐学院的那个专卖海鲜贵的要死的饭店?消金额六千四百六。他绝对不是一个去的,一个人吃不了六千多元。”
小七点点头,应道:“我已经把酒家的监控拿回来了,可以确定滕华阳一行人有八个,其中有三个人是老外。”
杜忠波闻言挑起眉毛,眼神中有些狐疑:“他们公司的业务拓展到国外了?”
小七摇摇头,表示不知。
“能查到那几个老外的资料吗?”
小七的表情又凝重了几分,说:“d国人卢卡斯,是一家跨国科技公司的副总、m国的约翰逊是一所大学研究机构的物理学家、y国的阿尔杰是国际护卫集团的首席安保专家。”
这都什么跟什么?杜忠波越听越糊涂。
小七把页面最小化,随后点开一条新闻2016年rs国际能源博览会将于10月10日在本市蜂巢举行,该展会吸引了十多个国家的参展商,国际展商占到了百分之五十四。展出内容包括: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能源测量、环境、环境咨询、生物燃料等。
杜忠波恍然大悟:“这几个人都是来参加博览会的?”
黎月夕在一旁插言:“滕华阳只是个卖保险的,怎么会跟国外专家有关系呢?”
杜忠波的脸色已经难看的比他中枪那时候还严重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抓住小七的肩膀,问道:“今天九号,明天能进去吗?”
“去哪?博览会?”黎月夕问道。
小七说:“副会长已经安排了,明天我和支援部的人一起去。如果滕华阳也会去,肯定跑不了他。”
杜忠波垂低了视线,似乎在想着什么非常重要的问题。他忽然撩起眼皮,盯着小七:“花鑫呢?”
“已经在飞机上了,今晚十一点左右到家。”小七说,“他和温煦会直接到这里来。所以,你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睡一会儿,花鑫到了,咱们会开个碰头会。”
杜忠波苦笑了一声,说:“拉倒吧,该睡觉的是你。”说着,指了指房间里的沙发,“赶紧眯会儿,有事我会叫你。”
小七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说:“我习惯了,跟花鑫办案几天不睡都是常事。”
杜忠波闻言冷笑了一声:“那是他不会疼人。我手底下带着一帮小子丫头大老爷们,知道什么时候该使唤他们,什么时候该疼他们。”说到这里,口气软了软,“明天有你们折腾的呢,赶紧去睡会儿。”
黎月夕也觉得小七真的需要休息,为此还贡献出自己的眼罩,并亲自把小七拉到沙发上,让他好好休息。
小七接过黎月夕递来的眼罩,笑问:“这是什么?”
杜忠波在一旁帮腔:“蒸汽眼罩,护士给他的。特别好用,戴上十五秒肯定让你失去知觉。”
“这是眼罩,还是蒙汗药?”小七笑着问道。
黎月夕帮忙打开包装,说:“不骗你啊,快戴上。”
好吧,小七脱了鞋躺在沙发上,把蒸汽眼罩的挂耳戴好,温热几秒钟后覆盖了他的双眼,十五秒都没用便失去了知觉。
黎月夕回头,笑着对杜忠波说:“我是不是应该跟护士姐姐多要几个?”
看着睡熟的小七,杜忠波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
晚上十一点四十分花鑫和温煦走出了机场,赶往总部的医疗所。
被杜忠波说成不懂得疼人的花老板,正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盖在温煦的身上。
温煦也是没有休息好,在飞机上小睡了一会儿就醒了,上了车,花鑫半强迫地让他休息。
十几分钟后,花鑫见温煦睡得踏实了,才把手机拿出来联系副会长。
副会长的状态要比他想的好一些,至少没直接开口骂人。不过,还是冷言冷语地数落了他几句。
花鑫老老实实地听着,随后才说:“现在的发现不是你愿意看的?凶手已经确定,而且我们还能顺着滕华阳摸到点线索。别抱怨了,早晚的事,你生气也没用。”
副会长怒道:“你和温煦说走就走,跟我打招呼了吗?请示了吗?”
“老副,你这是迁怒啊。”花鑫的口气中带着笑意,“虽说大老板到现在都没露面,所有压力都在你身上,可我们谁闲着了?杜忠波刚做完手术还在工作,我跟温煦也连夜赶回来了。”言下之意,你还有什么不满啊。
电话那边的副会长叹了口气,心情似乎平复了一些。随后沉声说道:“我只跟你说说罢了,还能怎么着?算了,说正事吧,你们俩有什么获?”
睡在副驾驶席上的温煦哼哼了两声,扭了扭身子,盖着的衣服滑落了下去。花鑫放下手机,拿起衣服又给他盖好,顺便摸了摸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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