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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柳一条
与侯君集随行之人,闻得侯君集的话语,都不约地亮出了兵器,随着侯君集一起,把柳一条与公孙贺兰两人给围了起来。
“怎么?难道你们还想硬请不成?”公孙贺兰也随之站起了身形,握着双手,微活动着手腕,轻笑了一声,两只眼睛里面,冒出了一团的火热,这小子,平常最不怕的,怕就是这打架了。
“柳先生!”这时,李纪和闻着讯息,也带着府内的侍卫,从外面冲了进来,把柳一条与公孙贺兰挡在身后,面色严峻地与侯君集一行人对峙起来。
“李纪和?你不在宫里保护太子殿下的周全,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侯君集停下脚步,打眼看了李纪和一眼,道:“难不成,你还想与老夫作对不成?”
“下官不敢,”李纪和拱手向侯君集礼了一礼,道:“不过护卫柳府上下的安全,是太子殿下交给下官的任务,还请侯将军莫要难为下官。”
“太子殿下?”见李纪和拿出他女婿的名头来威吓自己,侯君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又向前走了一步,道:“若是今天,老夫一定要将柳一条请走,你们又待怎样?”
自己的女婿却偏帮着外人,侯君集的心头一阵窝火,竟直直地向李纪和走来,定定地盯着李纪和,那眼神,像极了一匹噬魂的恶狼。
“下官将会誓死保护柳先生!”李纪和抽出了他的侧刀,挺直了胸膛,无畏地与侯君集对视。
一时间,大厅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所有的人中,只有柳一条还在悠然无畏地细品着茶水,这里是长安城,侯君集便是再怎么疯狂,也定是不敢在这里闹出了人命去,而且这个时候,也会有人前来劝解才是,柳一条抬眼看了一下院外晃动的人群,嘴角轻轻地勾起了一丝的微笑。
太子殿下驾到。
不用下人通禀,李承乾便领着两个护卫,及到了这大厅之内,见到厅内剑拔弩张的样子,李承乾心中一阵苦笑。
侯君集没来参加宫内的庆功之宴,李承乾便猜到他定是到了这里,侯柳两家,终究还是掐了起来。
“小民柳一条,拜见太子殿下!”柳一条慢条斯理地起身,绕过侯君集一干人等,躬身给李承乾行了一礼,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收起武器,过来与李承乾见礼。
皇家的威仪,不管别人心中怎么想,至少在表面上,没有人敢去轻易触及,所以,刚才还是十分紧张的局面,随着李承乾这个太子殿下的莅临,片刻间便消失不见。
李承乾竟直坐在大厅的正座,看着站在下面的侯君集与柳一条一行人,轻声说道:“尚书大人,还有柳先生,你们也都坐下吧,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慢慢叙说。”
闻言,侯君集,柳一条,还有公孙贺兰三人齐齐弯身冲李承乾行了一礼,之后便提摆在一旁坐下,柳一条与公孙贺兰居于右首,侯君集落坐于左侧。
“太子殿下来得正好,”柳一条看了侯君集一眼,道:“侯尚书仗着官势,在小民的府上恣意行凶,威胁逼迫,欲将小民强行掳去,这等目无法纪之事,还请太子殿下为小民做主。”
虽然明知不会有太大的作用,柳一条还是率先在李承乾的面前告了侯君集一状,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有理在侧,既始事情闹到刑部,闹到李世民那里,柳一条也是不惧。
李承乾有些头疼,虽然明知事为何故,他还是扭头轻向侯君集问道:“侯尚书,不知柳先生所言,可为实情?”
“柳小哥言重了,微臣只是想请柳小哥到微臣的府上一叙而已,”侯君集抬头看了李承乾一眼,道:“太子殿下也应是知晓,小犬在日前被人陷害,右腿全废,现正病危难医,所以,微臣便想来请柳小哥去为他瞧治瞧治,断没有威逼胁迫之意,还请太子殿下明断。”
一推二六五,侯君集也把问题扔给了李承乾来评断。
“柳先生,”李承乾又扭过头来,对柳一条说道:“侯尚书牵挂家中病患,求医之举或是有些越距之态,让柳先生有了些许误会,现在大家既然已把话语挑明,这件事,不若就这么算了吧?”
“依太子殿下之意,”柳一条无谓地轻点了点头,微瞥了侯君集一眼,道:“不过小民还是要劝说一下侯尚书,求医诊病,万莫强求,并不是每位医者都像小民这般通晓情理,不然哪位医者心中若是不忿,在开药诊病之时,随便添上一笔,就足以让侯尚书你后悔终生。要知这医者的手段,虽不及侯尚书这般凌厉,但却也不是常人所能想象。”
柳一条看似好意地话语,听得侯君集,面色一下就沉了下去。
...





牧唐 第二百五十六章 从容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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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从容入狱
这个世上,有两种人,很多人,不管是好人,还是恶人,都不愿去得罪。
一种是教书育人的老师,一种就是救死扶伤的医生。
并不是因为他们有多么地强大,也不是因为他们的工作有多么的神圣,而是得罪他们,怕会遭到现世的报应。
老师就不说了,桃李满天下,或许他本身并没有什么本事,但是,谁能说得准他会不会是哪一个大人物的先生,谁又能说得准他所教出来的学生不会有一个或是两个,成为某个大人物?
至于医生,生老病死,任谁都逃脱不掉,要是没有医生愿意为你治病,要是所有的医生在为你治病时,都耍上一些什么小的手段,没有人承受得起。
医者,生死一念也。
侯君集看着柳一条,明显地感觉到柳一条言语中的威胁之意,面色阴沉的厉害。
“多谢柳小哥提醒,不过,这一点还请柳小哥放心,若是有哪位郎中敢在侯某的面前耍手段,侯某定会让他的全家都跟着陪葬。”这是侯君集对柳一条好意的回复,粗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狠厉。
柳一条闻言,轻笑着摇了摇头,对侯君集的话满是不屑,一个聪明的医生,若是想耍什么手段,哪还会让你一个外行发现?
端起茶碗轻喝了一口,对侯君集这老头儿,不再理会。
“柳先生,”见岳父在一旁不停地冲他使着眼色,李承乾只得厚着脸皮,轻笑着向柳一条说道:“既然侯尚书是诚心相邀,并无恶意,不若柳先生便去一趟吧,想来以柳先生的医术,也定是不会出现什么大的差错。”
从心底里,李承乾希望柳一条能够去为吴醉剑医治,以借此来消弥两家的仇怨,不过他也知道这似乎不大可能,先不说柳一条会不会去,医不医得好,侯君集这老头儿,最后怕是都不会轻易放过柳一条。
“太子殿下,”柳一条看了李承乾一眼,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医术也是一样,没有哪个郎中对一个病症会有十全的把握,医病救人的过程当中,意外也会时有发生,若是吴公子不幸在小民的手上身殒,不知会算成是谁的罪过?”
“而且,小民已跟侯尚书说过不止一次,小民手上现在还有八个伤患急待救治,走不开,也不能走,没有个三五日的功夫,闲暇不得,侯尚书若是等不及,还是再另寻他法的好,免得搁得久了,误了吴公子的性命。”柳一条婉言推脱,反正无论如何,想要他去医治吴醉剑,免谈。
侯君集即做得初一,那就莫怪他也狠心做个十五,那八条右腿,岂能白断?
任谁都听得出,柳一条话里的推脱之意,但是却没有谁能从里面挑出理去,柳一条口中的那八个伤患,所为何故,在场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一样,你打伤了老子的人,抢走了老子的东西,还想让老去为你医治病症,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好!既然柳小哥走不开,那老夫便把小犬送到府上,生死由命,小犬若是真没那个运道,死在了贵府,太子殿下在此作证,侯某也绝不会有任何的怨言!”侯君集猛地站起身,红着眼睛盯看着柳一条,道:“不知如此,柳小哥可愿出手医治?”
“老爷!”侯君集身后的家将一阵的叫声,这样做,岂不是把少爷给送到了屠刀之上?
柳一条也诧异地抬头看了侯君集一眼,侯老头肯这样做,让他很意外,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侯君集的意思,一个字,赖。
反正是已经没有了别的办法,把吴醉剑送到柳府,柳一条肯医,吴醉剑则还有一线生机,柳一条不肯医,或是给医死了,那还能给柳一条套上一个见死不救,甚至是谋杀的名头,日后他再来找柳一条麻烦时,阻力便会相对少上一些。
不愧是当将军的人,做起事来永远都是这般的决断。
侯君集的提议看起来虽然疯狂,但它无疑地却很是实用,置之死地而后生,在死地之中,为他的宝贝儿子觅得了一线的生机。
柳一条轻喝了一口茶水,思量着该如何应对,侯君集的这般做法,让他几是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现在还没有到把脸皮撕破的时候,柳一条也怕侯君集会狗急了跳墙,真的发起疯来。
感觉外面好像是有什么响动,柳一条不由得抬头便向门外看去,今晚还真是一个多事之夜,柳一条轻轻地笑了起来,因为他看到,那个好称铁面无私的刘德威,来了。
不止是刘德威,还有他手下的一班差役,拿着枷锁,掂着铁链,他们是来抓人的。
“侯尚书,”柳一条扭头向侯君集看去,笑着向他说道:“不是柳某不愿为贵公子医治,而是柳某好像是沾惹上了一点官司,看样子,这几日,柳某怕是都要在这牢狱之中度过了,真是很遗憾。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竟把柳某给告了?”
看着正向这里走来的刘德威,听着柳一条略带讽刺的话语,侯君集的老脸,一下就变成了猪肝一样的颜色。
刘德威为什么而来,侯君集心里自是最为清楚,只是,这刘德威,来得也未免太快了一些。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进得厅内,见李承乾与侯君集竟都在侧,刘德威脸上一阵错愕,连忙领着众差役上前来与李承乾及侯君集见礼。
“不知刘大人到此,所谓何事?”李承乾冲刘德威挥了下手,开口向刘德威询问。
“回太子殿下,”刘德威躬身向李承乾回道:“奉皇上御诏,微臣特来捉拿嫌犯柳一条,到刑部问话。柳一条有蓄意谋反之嫌,明日皇上要亲自审问。”
“刘大人请了,”柳一条拍了拍走上前来的公孙贺兰,示意他稍安勿燥,轻步走到刘德威的旁,拱手向他礼了一礼,道:“小民愿跟刘大人回去,请各位差役大哥动手吧。”
说完,柳一条主动配合地伸出脖子和双手,由着差役们给他套上沉重的铁链。
“嗯,”见柳一条这般的配合,刘德威轻点了点头,待差役给把柳一条给绑好之后,刘德威又向李承乾及侯君集礼了一礼,起身告辞。
拖着铁链走到侯君集跟前的时候,柳一条小声地在侯君集的耳边说道:“侯尚书,天做孽,犹可存,自做孽,不可活!这件事情,是侯尚书做得太过绝决,怨不得柳某,告辞了。”
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希望,现在却又搞成了这样一番状况,侯君集的面色有些颓废,难道真是我儿命该如此么?侯君集握着拳头,心有不甘。
柳一条被刘德威带走,李承乾也与侯君集再呆在此也无甚意思,便先后出了府门,各自回府,不过,李纪和一干侍卫,却仍被李承乾给留在了柳府,柳一条不在,柳府上下更是要多一些防护才对。
把李承乾与侯君集送走,公孙贺兰立即将柳无尘找来,柳一条被抓之事,对后院儿家眷还是多做些隐瞒,莫要让他们太早知晓,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牵挂而已,且这刑部的牢房,也得有人去打声招呼才是。
“公孙少爷,”柳无尘躬身站在公孙贺兰的旁边,稳重如山,他看着公孙贺兰,轻声说道:“对于这场官司,少爷他早就已有预料,自是已有了解决之法,您也莫要太过担心,说不得过两天,少爷就会安然回来了。”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大哥那么大本事,怎会将自己置于险地?”公孙贺兰开口说道:“只是那刑部的牢房不比别处,若不事先去打点一点关系,收买几个牢头儿,今夜里,大哥在里面,定是会吃了亏去。”
身为长安城的一霸,对于刑部大牢,公孙贺兰自是熟悉得很,虽然因为身份问题,他并没有在里面吃过多少苦去,但对里面的一些门门道道,却是摸得十分的透彻。
“呃,公孙少爷说得是,那无尘这就去打理,不过这家里边,还要请公孙少爷能够坐镇一番。”柳无尘冲公孙贺兰行了一礼,柳一条不在,现在家里面能说得上话,管得了事儿的,也就只有柳一条的这个结拜兄弟了。
“这个你只管放心,有我公孙贺兰在,决不会让我大哥的家眷出了什么意外。”公孙贺兰轻点了点头,算是担起了保护柳家家人的这个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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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 第二百五十七章 吴醉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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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吴醉剑,死了
虽然孙思邈一直都在极力地挽救吴醉剑的性命,不过,在连续高烧了两天之后,在第三日的清晨,吴醉剑还是没能点熬过去,在昏迷之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息。
吴醉剑,死了。
一直都在关注着此事的各大世家,同一时间都得到了这样的讯息,大家都不约地把眼睛擦亮了起来。
吴醉剑的死,无疑地,会成了一根点燃侯、柳两家最终对立的导火索,很多东西,终归会在这一刻被撕破。
不知侯君集会有什么动作?不知柳一条对会做出什么样的回应?同样的,也不知道皇上对这件事的看法?
“其实,皇上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岑文本轻喝了一口茶水,看了吴王李恪一眼,道:“从程处默,到刘德威,还有中间太子殿下的一些参与,哪一样,不都是在偏向着柳一条?皇上他老人家,不希望柳一条有事。”
“照先生所说,父皇他是有意要对付侯君集了?”李恪眉头一挑,脸上绽出些许的喜意,侯君集是太子的一大靠山,若是侯君集倒了,他吴王也就有了一些的机会。
“殿下此言差矣,”岑文本将茶碗放于桌上,看着李恪微摇了摇头,道:“侯君集是秦王府的旧臣,从皇上踏马征战开始,便就跟在了皇上的身边,战功显赫,且又情分深重,所以,除非是侯君集蓄意谋反,否则,皇上是不会重治于他的。”
“既然父皇既不想柳一条有事,又不会重治侯君集,那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李恪看着岑文本,开口言道:“还请先生能够教我。”
岑文本轻捋下颌的胡须,轻声言道:“依着皇上原本的意思,应是调解为上,吴醉剑先踏伤了柳老实的右腿,而柳一条又暗中给他返还了回去,一腿换一腿,不能说是公平,但是两家却都有错误在身,都有伤患在侧,若是由皇上出面,虽然不会真的让他们和平共处,但是至少在表面上,不会发生太大的冲突。”
“但是现在,”岑文本接着说道:“吴醉剑死了,虽然里面有侯君集的过错,但柳一条也确是没有前去为他救治,且,归根结底,这件事还是由腿伤而起,依着侯君集的性子,定会把所有的罪过全都归结到柳一条的身上,侯、柳两家的局势,至此,已成死局,皇上若是还想调和,怕是难了。”
“嗯,”李恪轻点了点头,吴醉剑一死,侯、柳两家确是再没了和好的可能,其实,吴醉剑即使不死,李恪也不认为他们两家的情况会有什么改变,说不定还会更糟,要知那吴醉剑,却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少了一条腿,灭去了一生的前程,而且还错过了一个可以娶回豫章的大好机缘,吴醉剑怎会甘心?说不得,他的死,对柳一条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那依先生之见,侯君集与柳一条之间的争斗,结果会是如何?”李恪拱手向岑文本请教。
“若是一般的大户地主,在兵部尚书的面前,断是没有生理,”岑文本轻吟道:“不过这柳一条,却是难说,微臣隐约觉得,他像是给侯君集布了一个套,等着侯君集去钻,他的那二十箱金子,怕是会另有玄机。”
说柳一条谋反,那全是一些无稽之谈,岑文本不信,李恪不信,在这长安城内,没有几人会相信这般的说法,一个肯把‘柳氏耕犁’‘柳氏水车’还有‘柳氏肥坊’拿出来的人,怎么会去行那谋反之事?提高他要谋反朝庭的国力,这不是有病么?
但是那二十箱的黄金,却是很难让人解释,那不是小数,上千斤的黄金,绝不是柳一条这个刚当上一年地主的小人物能拿得出的。
“本王也有这种感觉,虽然侯君集很强势,但是本王却总觉得,那柳一条不会输。”李恪随声附和,柳一条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自信的很,好像全天下,没有他做不来的事情一样。
“今天下午,刑部会审,到时皇上也会到场,观审的人,定不会是一个小数,殿下到时也不妨一去。”岑文本抬起头,轻声说道:“看看那柳一条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哪一种药。”
对柳一条的手法,岑文本很好奇,不知他会用什么手段,来摆脱眼前的困局。
其实,不止是岑文本好奇,房玄龄,长孙无忌,王珪,甚至连李世民,长孙皇后,所有关注着这件事的人,心里面也都有一个很大的疑惑,等待着柳一条去将谜底揭开。
在刑部大牢里,柳一条住着一个单间儿,宽敞,明亮,且桌椅床被也都一应俱全。
柳一条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做牢,也可做得这般的惬意的,看来这个钱,还真不是一般的管用,怪不得不管在哪个时代,都会有那么多人为它痴迷。
柳一条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嘴里面偶而地还会哼上两声小曲儿,悠然自得,就像是在自己家中一般。
“少爷,”这时,在牢头的带领下,柳无尘从外面走了进来,刚到牢房的门口,便弯身与柳一条施了一礼。
“嗯,无尘啊,来来来,过来陪我喝上一杯,一个人吃酒,好生无趣。”柳一条热情地招呼柳无尘在一旁坐下,拿出一个空杯,提壶给他满上,轻声向他问道:“家中一切都可还安好?”
“有贺兰少爷在家坐镇,又有李纪和一行护院在一旁守护,家里倒没有什么意外。”柳无尘向柳一条礼了一礼之后,便提摆在柳一条的旁边坐下,拱手轻声向柳一条回答道。
“嗯,那就好。”柳一条轻点了点头,他现在,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家里的老少和刚怀了身孕的楚楚了,他们要是出了什么事,柳一条真的会发疯的。
“不过,少爷,”柳无尘看了柳一条一眼,轻声说道:“今天早上家里得了消息,那个吴醉剑,在今天凌晨的时候,死了。”
“什么?!”柳一条猛的一惊,手里的酒杯都不觉得放下,怎么会这么快?难道有孙思邈在,也有能让他多活两天么?
原本想着,有吴醉剑这个半死之人在一旁吊着,侯老头也不敢轻举妄动,待这场官司一了,侯老头就是再强,也便都再不足为惧。
可是,在这个时候,官司还没有开始,那吴醉剑,竟死了?
时机不对,那侯君集,不知又会做出什么样的疯狂举动来。
“少爷放心,从早上,一直到刚才无尘来时,家里边都是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意外的举动。”柳无尘看柳一条面色变幻不定,便在一旁开口说道:“贺兰少爷怕少爷您在牢里会遭到什么意外,特地让无尘来提醒少爷一下,凡事小心,莫要遭了别人的暗算。”
“嗯,让你们费心了,我会注意的。”柳一条轻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便开口向柳无尘吩咐道:“无尘,你现在即刻回去,跟贺兰少爷商议一下,把家中的下人全都先调到李纪和的府上,然后你随着贺兰少爷一起,带着家里的人全都到公孙将军府暂住两日,待少爷身上的官司了了,再行回来。”
吴醉剑死了,侯君集必然会有所行动,凭着李纪和那几个护卫的身手,并不足以与侯君集对抗,柳一条可不想让家里人放在危险之处,那侯君集,可不是一个善茬儿。
而在柳一条认识的为数不多的人中,也只有公孙武达的将军府,还能暂避一时。
“是,少爷,”柳无尘微低头应是,然后又起身躬身给柳一条行了一礼,看着柳一条说道:“少爷在这牢中,也要多加小心才是,无尘先告退了。”
“嗯,”柳一条起身,将柳无尘送出了牢门之外,之后,又回转到酒桌之上,自己斟倒了一杯酒水,仰脖将之灌下。
下午就是会审,能不能一举将侯老头打趴下,以后的日子能不能过得安稳,就看今日了。
柳一条喝了一杯酒水,整日提心吊胆,防左防右的日子,很累,柳一条也想早点将它结束。
而且,再过一阵子,春粟就要成熟,农忙的日子也就要来临,柳一条也不想再在这里跟他们多做墨迹。
又喝了一口酒水,柳一条好似醉了一般,嘴角微微向上勾起,耗了这么久,也该结束了,听说下午李世民这个明君,也会过来观审,到时的场面,一定会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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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 第二百五十八章 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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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冲突
吴醉剑身死,侯府上下一片悲痛,侯君集更是直接便晕了过去。
侯君集不是没见过死人,打了几十年的仗,单单死在他手上的人命,没有一千,也有五百,人命,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值钱。
但是这次,死的是他儿子,虽不是亲生,但十几年的亲情却不是虚设,在吴醉剑咽气的那一刻,老头儿便一翻白眼儿,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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