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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十宗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司寒斯威尔特
一个扶着墙的身影,面对着对面三个举止轻浮的社会人,背对的他尽力保持着站立的平衡,不知道是醉倒了还是被打倒了。天然的正义感驱使这个七尺男儿挡在柔弱一方的前面。
“你们干什么!”浑厚的声音总是带有天然的恐吓作用的。
三个社会青年,面对着突然出现的魁梧的身影,终究会吓到的,但是“行走江湖”的人,怎么着也要看起来镇定一些。
“哟,小可爱都要人保护啊,你不是男人么?”似乎,对话的对象,不是那个魁梧的身影,相反是背后的那个扶墙的身影。
“人多欺负人少,你们倒是挺正义啊!”苏正阳倒是挺护着身后的人的。
“废话什么,直接干掉就完了!”一声令下三个社会青年的,拳头就开始挥动,作为保护市民安全的警员,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让这些兔崽子越过防线。不到一会儿的功夫,那三个兔崽子就被打的鼻青脸肿,丧失了战斗力。灰溜溜的离开了这个不详的地方。
终于安全了,苏正阳终于有空照顾身后的那个人了。
只是,靠着墙苦苦支撑的那个人,抬起了他的脸,红扑扑的双颊安置在稚嫩的一张脸上,是那么让人提升自己的保护欲。墙角一阵消化物的味道,也证实了这个人的身份,“契”酒吧的老板,司寒。强撑着即将合上的双眼,似乎是为了看清前方的这样一个人的样子。
只是,强撑的,不只是双眼,还有酒支配着的身体。失去支撑的身体,倒向了身旁的怀抱中。
“呵,我还以为你有多强,原来,你还是会醉的。”看着眼前熟睡的司寒,似乎,忘记了之前他有多可怕。
司案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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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只流浪狗回到原主人怀抱一样的安心,平稳的呼吸,就好像周围的黑暗,危险,都已经用这副身躯隔绝掉一样。
他抱起司寒,前后看看,他突然发现原来没有的出口,出现在了面前。
他没有犹豫,直接走出去。他发现,这居然是自己的家楼下。他停了下来,再看看自己的怀抱,那张熟睡的脸。
他,真的是那些凶杀案的真凶,还是,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商人?
苏正阳,最终还是选择把怀抱里的这个人,带回了自己的家。
看着在床上安稳的睡颜,好像出现了另外一种魔力,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本来敌对的那种紧张感消失了;他花了一些时间,仔细地观察着这个睡颜。就好像这样,就能把这个人看透了一般。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梁法医曾经对他说过:“你知道么,如果一个有城府的人在你面前可以展现他的睡颜,就是说,潜意识里面,你很安全,是他值得信任的人。”
“我,值得你信任了么?”难得展现的笑颜,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的有多甜。
他也不知道,这一次的缘分,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结局。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了窗户,透了进来,正好打在苏正阳的脸上,挤了一下眼睛,终于醒了,顺着手的感觉,看过去,自己的右手,手铐,别人的左手,一张稚嫩的脸,一双盯着他看的清澈的眼睛。
“醒了,是要打算把我送警局去,是么?”司寒拎起左手的手铐,顺便提起苏正阳的右手。
“你犯了罪,我就要逮捕你,只是,昨晚你醉了,还被人欺负,就送了个人情。”
“犯罪?证据呢?没有证据,你不应该拷我。”
“也许,现在是没有证据,但是,一定可以找到的。”
“好,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自证清白。”
“我不放心,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你不能催眠我。”
“可以,你给一副墨镜给我,你看不到我的眼睛,就不会被催眠。”
“所以,你是用眼睛催眠的?”苏正阳打开身边的床头柜,取了一副墨镜递给司寒。
司寒带上墨镜后,便用余光看着被迫使用了手铐变成连体婴的那个他,用萌萌的声音无可奈何地说道:“我要上厕所。”
就这样,在磕磕碰碰中,他们两个熟悉着当连体婴的生活。
唯一奇怪的是,一到晚上,司寒便吵闹着要喝酒;不喝酒便显得很不舒服,尤其是左胸的地方。
“你小小年纪,就酗酒成性了?”好像是训斥孩子一样,看着眼前的痛苦的小表情。
“我不是酗酒,我只是……需要……酒麻……麻醉痛苦。”司寒顶着心中要命的疼痛说着话。
看着他额头,脖颈儿,前胸不断渗出的冷汗,看来他说的话不像是假的。匆匆忙忙地解开手铐,就去酒柜里面拿了一些红酒,开了盖,正准备倒向杯子的时候,司寒一把抢过来,一整支直接吹瓶。
看这阵势,把一个七尺男儿也吓到不知所措了:“别别别,这样很伤身体的。”
司寒没有管他,一直吹完一整瓶,直接醉倒过去。又恢复了那个没有威胁性的孩子了。
周而复始的醒来,醉倒。倒是在这几天中,没有了任何关于命案的消息。就好像一切证据开始指向了身边的司寒。但是,根据这几天的相处,清醒时候的他没有任何的问题,镇定自若的样子就像外面的世界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就算手机响了,他也很识趣的盖上屏幕的面才递给苏正阳,而且脸上没有任何异样。
还是一个很平常的一天,苏正阳的手机响起,却不是平常的熟悉的号码,而是一个未知来电。他接起来之后,定在当场,用一些不易察觉的眼神来回的在走动的司寒的背影和地面上游走。
挂了电话,他似乎在犹豫些什么,过了一阵,终于决定下来了,从手边抓过手铐,就走向背影。在他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拉起他的手腕,就铐上。
“苏警官,怎么又要拷起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又发生凶案了,你跟我去现场。”
“用什么身份,”他把苏正阳扯回原地,“嫌疑人吗,这几天,我可是24小时都没有离开你的视线。”
“不是,我想,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这句话可是逗乐了司寒了:“可真新鲜,我能帮你什么?”
“你最擅长的,催眠。”
司寒终于知道这葫芦里面卖的药了:“求我办事,就这态度啊?”举起那个手铐示意着。
“出到外面,我怕走散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两个人用一种很暧昧的姿态出现在了现场,警戒线以外。
守着警戒线的警员,看过了苏正阳的警官证后,苏正阳本能的越过警戒线,但是,还是被警员阻止了。
“苏警官你可以进去,但是,你身后那个人,不可以。”
正当苏正阳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司寒脱下了带着的墨镜,用他深邃的谜,支配了警员的身体反应:“现在呢?”很轻的呢喃暗示着他想要的答案。
“请进”此刻的回答没有了起伏,也没有了温度。
司寒顺利穿越警戒线,来到了案发现场。看见了带着手铐的两个人,都投来了奇怪的目光,但是,其中,有几个人的目光,却是,惊讶。经过与司寒的对视,迅速消灭了那些人的惊讶。
从走动的人的空隙中,案发现场的全貌还是表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tm是屠族现场吧。”莫名的惊叹出现在苏正阳的口中。
司寒的目光跟着满目的血腥,眉头开始皱起来了,就像看到了一些令人不舒服的东西,或者,看不得这些受委屈的生命。他闭上了眼睛,用手上的手帕掩住了口鼻。与直面现场的苏警官拉开了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被迫同居么,嘻嘻,少有的糖,毕竟后面发的就是玻璃了,珍惜食用哦
第7章尊重(上)
生命值得被尊重,不管,这个生命是不是人类;人类作为万物之灵,是不是就有权利决定其他生命的存在?
猎城郊外发生了一起大规模虐杀动物事件,其中包含了许多家庭常见宠物狗和猫,现场照片可以看到许多的动物尸体,集中被丢弃,由于死状不尽相同,警方不排除有组织有预谋的集体作案的可能性。政府呼吁家中养宠物的家庭看管好自己的宠物,发现家中宠物失踪请尽快找片区警员报警,提供有用线索。
电视上紧急新闻的播放引起了全程的恐慌,随时都在害怕自己身边就有这样的人。随着报道的播出,周围的片区陆续接到猫狗宠物失踪的报案,但是很奇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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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预想中的门庭若市。
现场的惨烈,被定格在了一块白板上面。
看着面前的血腥,整个小队都没有了任何活跃气氛的欲望,这么少见的集体死亡事件,冲击着队员的内心。
再沉重的现场,还是要开展工作的:“我们……来说说集到的信息吧。”
“现场勘查,在案发现场猫和狗都集中在现场中心人为挖掘的凹陷土坑之中,公里外的河边发现,根据土质技术鉴定,是同一批土。现场也发现了4种不一样的轮胎印痕迹,还有清晰的脚印痕迹,只是因为痕迹太多,相互堆叠,现场取证相对困难,没有办法确认一共有多少人在其中。现在可以分辨出来的,大约有8个脚印,在堆叠的脚印中会不会出现另外的脚印,就不清楚了。由于猫狗尸体有缺失以及分离,需要法医给出答案。”
“法医部门经过连续高强度工作,从运回来的尸体和尸块中,拼凑出68只狗,和138只猫。虐待的方式多种多样,生剥皮,中毒,砍断四肢,分尸,爆破,是这起案件中最常用的虐杀方法;还有发现一件事情,所有的猫狗的声带都已经被摘除,有这种嗜好的人真够丧心病狂的,就算是活埋,还有生存的希望,但是就他们的方式,是要它们必死。”
“根据各个片区回传的消息,因为宠物猫狗失踪的报案没有预期的多,甚至,没有这次死的狗多。”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就可以确认被杀死的,是流浪猫狗,我在这些猫狗的皮肤以及真皮层发现了寄生虫和皮肤病的痕迹,其中人畜共生的蜱虫病,可以是一个突破口。”
“还有一个突破口,”司寒从苏正阳身边站起来,”要围捕这么大量的流浪狗,除了需要一台容量很足的货车或者商务车之外,还需要一个不会远离市区的隐蔽猫狗场,这也是为什么需要摘除掉声带的原因。“
案件出现了突破口,当然是要立刻开始工作了,每个人身上都背着十几条命的重担在工作。
司寒坐下身后的椅子,双眼无神的看着桌角,眼神的深邃不见底,也下起了灰暗忧伤的朦胧小雨。
“你以前也养过狗?”苏正阳轻声问道。
司寒没有正面回答他,但是他的身体,却作出了反应,紧锁的眉头,手捂着心脏的位置,扭曲的面容,咬紧的牙关,不断冒出的冷汗,无一不是在诉说着他的不舒服。苏正阳已经没有反应的时间,立刻把他抱起来,回到他的办公室,心脏的疼痛令司寒本能的蜷缩起身体,在有限的活动空间中,目光扫射着周围可以放置东西的柜子,找了一会儿才醒悟,办公室是不能放酒的。
“没事,我们回酒吧。”抱起司寒便飞一般争抢着时间。一边用言语安慰着难受蜷缩起来的他。
卡鲁看见他匆匆忙忙的神色,和蜷缩的身影,不需要任何的命令,拿起一支酒,就和他们汇合。
司寒手上握着酒瓶的时候就像抓到了救命的药一样,咚咚地往自己嘴里灌,直至,放松。
苏正阳终于放下心来了,对卡鲁说道:“你照顾好他,我手头上还有案子。”
正准备回头出酒吧时,诡异的拉力从手腕处传来,回头看时候,发现是自己的手铐,解开手铐之后便径直离开了酒吧。
卡鲁在边上,一直等待宿醉中的他醒过来。
梦境回到一个卫生间的场景,地面上合着水稀释着一片血红。随着目光的向上移,稀释的血迹夹杂着冒着热气的水,成为涓涓细流,胸前的一个致诡异的四角锥子,看起来很眼熟,就是那个挂在司寒脖子上的那个吊坠的放大版。右手握着锥子把手的位置……再向上看,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模样,同样的,出现在之前的梦中。面容很冷静,甚至有些解脱的神色。
对面的镜子因为气雾的关系,出现了两个模糊的身影,一个躺卧在地面上,一个正在那照镜子,他伸出双手,擦拭镜面,然后在镜子中,发现了一个稚嫩的面容,这个,是司寒的面容,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要笑,看见自己的面容,无可抑制的笑。
回到了自己的地盘,醒的特别快。慵懒的坐起来,眼睛慢慢眨着。甩着头清醒着。
“回来的时候,手上还给人家铐上了?”卡鲁的好奇心,又上来了。
“多事。准备开门做生意吧。”
看见司寒恢复了往日的冷漠模样,卡鲁便开始准备去了。
而今天这个夜晚,却注定是一个多事的夜晚。
如往常一样,这里聚集着各种来放松的社会名流,熟悉的半夜钟声响起,熟悉叮铃声随后响起,半夜唯一“正经生意”来了。
这种提示才是会引起司寒注意的存在。
只是,根据之前的安排,今晚应该是不会有任何生意的,但是突然间的提示,引起了司寒的好奇。与之前常常处于微醺的样子,此刻的脸上没有任何红晕,邪魅的微笑迎接着未知的惊喜。只是,上扬的嘴角,就在目标清晰的出现在面前的这一刻,立刻恢复了冷漠脸,别过脸去,看都不想看他们。
卡鲁看见那么反常的老板,好奇心悠然升起,但是面前的两夫妻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穿着,很正常的中年发福爸爸和妈妈的那一种,不知道的真以为是来娱乐场所找不良少年的那种家长吧。
但是,老板一直没有搭理俩夫妻,可是,这么尴尬下去,就算无所谓“正经生意”,也会影响到酒吧的生意吧。
“额……叔叔阿姨,你们来干什么的啊?”打圆场这件事情,卡鲁做了酒保那么久,总是可以锻炼出来的。
“嗯……我是来这里,找儿子的。”什么?还真是找儿子的?看着从从兜里找出了一张名片,放在吧台上,“有一个人跟我们说,来这里,就可以找到他。”
仔细的看着吧台上的那张黑色的名片,大大的“契”字在上面,跟老板本人发的名片也是一套的,司寒下意识地向卡鲁望去,卡鲁也回应了一个耸肩的小可爱动作。一套动作下来,司寒也没有说过一个字,相反,眉头开始紧锁起来。
发福中年也被这一皱眉的样子感染了,不禁更担心了:“怎么样,有没有办法找到我的儿子。他叫苏……”
“这笔生意,我不做,你们走吧。”司寒没有给这个人把话说完的机会。
正当这个反应他们都被吓到了的时候,司寒正准备离开现场,刚刚踏出一步,他停住了脚步,身前挡着一个身影,一个全身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巨大的斗篷帽子,盖住了大半张脸:“司寒老板,有生意都不接,很不像你。”
司寒好像发现了什么,向周围看了一圈,终于明白了,对着面前这个黑斗篷说道:“名片是你发的,可,生意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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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接不接,我说了算。”
“怎么,面对自己最大的仇人,你不想报仇了?机会,可不常有。”黑斗篷慢悠悠的声音似乎在试探司寒。
“有些仇,不是拿灵魂来报的,至于我的布局,不需要跟你报备吧。”司寒不悦的神色,还是表现出来了。
“好,那么那个人呢,明明是死对头,却三番五次凑过去,还住进了他家里去,想干什么。”
“你管我么,就算你是魔鬼,最多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传信的,你管得着我与撒旦亲自订的契约么?”
“我只是要提醒你,动了情,你的契约会侵蚀你的心,你不能保证卡鲁出师,你就要魂飞魄散。”
“那又如何,我动没有动情,也不需要证明给你看。再说,我的仇没有报完,哪里舍得死。”
“那最好不过,只是,这笔生意,你就算再不想,也没用了,魔王亲自下的命令。”说完露出了戏谑的一笑。
司寒陷入了为难,回头看向那两夫妻。静止的时间,继续了。
“你们,跟我上来。”
失而复得的机会,那就是再渺小,也值得珍惜,两夫妻跟着司寒来到那间墓室一样的空间,看着对面的背影,恍惚之间,却好像看见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正……宇,是你么?”中年妇女不知道怎么的,就叫出了那个久违的名字。
发福男子惊讶的看着身边的老婆,他终于知道那个身影像谁了。可是心中的怀疑,还是让他否决了:“别瞎说,老板怎么会是正宇。”
“对,我怎么会是那个废物,”那个身影终于回转过身,眼神中的深邃看不见底,就好像要藏进去很多事一样,“你们不用找他了,那个废物,已经死了。”
这个答案就像是千金的重量,瞬间压倒身边的妈妈,父亲见状也迅速跪下,查看妻子的情况。
“这样,公公就真没救了。”妈妈的已经有气无力的失落,染满了整个眼眶,化成泪水,冲出眼眶。
“老板,你说的不是真的,对吧。”难以置信,也不能在妻子面前大吼大叫,也许,模范夫妻也就这样了吧。
“不,就在他被苏氏家族,除名之后,当晚,他就死了。”司寒强调了当晚,那就是一道坎,一道永远跨不过去的坎。
“不会的,姓苏的,不会那么轻易死的。”父亲,还在奋力的撕扯着摇摇欲坠的希望,就算面对的深不见底的深渊。
“他没有姓!”突然间爆发的愤怒,眼睛中的深邃再也藏不住那委屈的泪水,“从你们家族,除名开始,就没有姓氏了,天大地大,飘到哪里都跟你们没有关系了!”
就算用了“他”这个称呼,此时此刻,做父母的,也认出眼前的这个儿子了。
“你就是苏正宇,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姓!”司寒已经没有披马甲的必要了,“也不叫正宇,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我,叫,司,寒!”一字一顿的嘶吼,喊得他冷汗都出来了,心脏中一阵的疼痛袭来,一下倒坐在中央的矮桌前面,左手来不及去按揉左胸,只能撑着桌边不让自己滑下台阶,痛苦的他只能咬着后槽牙,不让自己发出一声。
也许,是父母亲天性的保护欲,不再管身体上的不舒服,立即爬起来就向司寒跑去。
“正宇啊,你怎么样了?”当妈妈的就上下检查着司寒的身体的时候,正碰上,就给司寒打掉了手。
“别碰我,走开。”打掉手那一刻,就好像是他能使出的唯一力气了。
父母心疼的围着司寒,碰又不敢碰,只能用言语关心。
“省……省省吧,如果……不是姓……苏的那个……老家伙病重,你们……看……都不想看见我吧。”钻心的痛楚令他说话都不能连成句了。
“正宇啊,我能为你做什么呢。”
“不……需……要……”司寒最后的倔强支撑着最后说话的力气。
“老板!”卡鲁很会卡时间的出现,终于解救了被围困的局了。吸引了注意力的两人,回头的时候,司寒已经不见了,看见这情景,“如果你们想让他舒服点,就不要上演什么亲戚情深,看起来,我也很不舒服,你们还是走吧。”
钻心的这种疼痛不会让人晕倒,相反会让人越发的清醒,生不如死,也许就是在形容这种疼痛吧。唯一的方式,就是不断的喝酒,用酒的力量麻醉肌肉和大脑,忘记这种疼痛和引发疼痛的记忆。原来喝酒单纯只是想要好睡一些,一点点就够了,如今,那些触动痛楚的记忆,占据自己的大脑越来越多,就像一个崛起的国家,开始侵占疆土一样。随之而来的痛楚,越来越清晰,喝的酒也就越来越多。
出现在酒吧门口的司寒,手上没有任何酒瓶子,痛苦的脸上没有任何红晕,相反十分惨白,接近咬碎边缘的后槽牙,最后的支撑着他的倔强。扶着侧墙艰难的向前拖动着身体,不知道前方有什么,也不知道该去向哪里,唯一想的,只是离开身后酒吧的范围,离开那个不想要看见的那个地方。
没有了酒的缓解,每走一步,身体的支撑力就越艰难。最终,还是倒了下来。强撑着靠在墙角,用全身的力量抵抗疼痛。就算是感觉到了身边突然冒出来了一个人影,他也没有了反应的力气了。
“你怎么样,还行么?”浑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是苏正阳的。
“酒,给……我,酒。”艰难的吐出一个又一个字。
苏正阳也不说什么话了,抱起司寒就往自己的住所冲去。
又是熟悉的环境,还是温暖的灯光。熟悉的酒瓶的触觉,就像机械一样送进自己的嘴边,掉落的酒瓶提示着终于平稳的度过了危险。只是,红酒的液体,就像是流淌的血液一样。弄脏了他白色的衬衫,看的苏正阳莫名地很心疼。
正打算脱掉他的衣服,给他洗了的时候,看见了左胸上很瞩目的一块疤痕,菱形的一块,疤痕与周围白皙的皮肤对比深刻,细微突出的一片粉嫩。这是什么样的伤才会留下的疤痕?
阳光的热度在司寒的脸上灼烧,细微特别的疼痛感让他睁开了眼睛,他好像很害怕阳光,向床的另一边挪去,感觉到与被子的摩擦,才反应到了些什么,掀开被子后迅速盖上。
“你醒了?”苏正阳端着早餐,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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