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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十宗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司寒斯威尔特
而那一张脸,那双深邃的眼,透出了一丝怨恨:“苏族长,好久不见。”慢慢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戏谑的笑起来。难道他是来这专门嘲笑这个已经很难苏醒的人的?
“当年你在苏氏祠堂中,不是很大义凛然的么,现在你知道只有我能救你,你就妄图找那两个愚孝的人相逼,你也不想想,现在,你还有这个能耐么?”在他眼中,眼前这个躺着的身影,原来不是个好人,可是,站着的,也不见得是一个好人。
“什么?弟弟,我弟弟还活着?”一句惊奇的话来自于苏正阳的口,他停下了手中削苹果的手,但是似乎不及,划开了一个一个口子,鲜红色的粘稠倾泻而出。等他反应过来之后,才感觉到自己的疼痛,迅速放下手中的苹果吮吸着自己的手指。
而这个惊人的信息,来自对面的一对夫妇。
中年发福的身影和一个普通的中年妇人,还沉浸在自己的消息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受伤的苏正阳。
“那个人,样子都变了,性格也变了,连我们家,他也不认了,你爷爷还等着他救命呢,这该怎么办啊。”
“当年,爷爷这么对他,就算他怀恨在心,也怨不得他,没有之前的因,哪有今天的果。”苏正阳的语气中似乎感觉有些亏欠。难道,当年的事情,还有他的参与?
“你知道,他喜欢男人这件事情,他还要在大家在祠堂里的时候去说这件事情,在家族里,是多么大的一件事情,你爷爷只能这么做,才能平息那一场风波。”发福中年顿了顿,说道,“如果,今天他能救回你爷爷,或许,他,还能认祖归宗。”
“那我呢,我不能救爷爷么?”苏正阳的话带有些许焦急。
“全家族的人都不能救你爷爷,我也只是听家里的祭祀说的,唯一能够救你爷爷的人,就是那个被赶出家族的那个人。唯一被赶出去的,不就只有他么。”
“这样的理由根本不行,说不动他的,要不,我去,他在哪里。”
“他好像是在一间酒吧,样子很奇怪,招牌也很奇怪的。名字……奇怪,怎么记不起来了。”
这样的描述,只有一个地方了。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契”酒吧,还能找到一个死掉的人么?
“他是客人?”
“不,他是……老板。”
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就这样被呈现了出来,可是,这样的信息,却不想引起他的注意,或者说,不愿意去打扰内心最深处绷紧的那一根弦。仔细一想,他似乎只是知道了那个弟弟已经死了的消息,但是隐约觉得,自己好像经历过一场生死离别。但是,记忆却模糊不清,就好像一场迷雾,阻挡着自己窥探过去。
也许,只有真正面对了,才会知道,那一段迷雾的过去。
他安顿好自己的父母之后,便启程去那个人的身边。问清楚。一打开门,门外的世界却变了。变得陌生了,虽然都是一片黑暗,接着那一场惨烈的枪击场面继续了它的故事。
随处可见的弹孔冒着袅袅的轻烟,横七竖八的尸体和伤者在现场像是摆着一个阵图一样,血液的深红色就算在夜色中,也显得格外耀目,那就像是可以闻到的血色,那个除了防弹衣以外一身都是白色的身影,从身侧露出来的下半身看出来,他正死死抱着一个人,因为激动而不断颤抖的身体,似乎在敲击着苏正阳的耳膜,那是来自肺腑的咆哮和哭泣。
这个感觉太过熟悉,熟悉到自己似乎都有着同样的一种感觉,心脏隐隐的刺痛,就像亲人离自己而去的感觉。可是,唯一离开了自己的亲人,只有弟弟,而前面的那个人抱着的,难道就是他的弟弟么?苏正阳想要绕道上前去。但是,他却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一直呆在原地不动的他没有办法,只能环顾四周,在远处,他却发现了另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才是他的弟弟,就算他脸上都沾染上了血污。
如此分裂的感觉却发生在这样一个场景中,苏正阳没有办法想的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也没有办法知道答案。这样的高能量的运转着自己的脑袋的时候,一阵眩晕向他袭来,就像是被一棍子敲晕了一样,眼前开始一片黑暗,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白光才显现出来,随着白光照入眼中,办公室苍白的天花板格子,终于清晰出现了。
“我不是昨晚在家刚出门吗?我怎么回来的办公室?”苏正阳正在回忆这些东西,但是好像是一些失忆症患者一样,出现了应激性的头疼,疼痛对于纪律部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疼痛带来的一片空白,却能迫使他停止回忆。
同时醒来的,还有一个人,一个藏在黑暗中俯视着整个猎城的人。
“梦境……也可以互通了,心灵感应这种骗人的东西,终究,还是用上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总是让人云里雾里。
卡鲁看见他说话,便问到:“老板,你是不是想苏警官了,如果想,昨晚怎么不让他过来?”
“过来干嘛,来逼问我,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司寒反问一句,倒是很好的额噎住看热闹的嘴。
“也是,这样的关系复杂到,连你也理不清了吧。”卡鲁好像没有喉咙一样,根本不存在噎着这个动作。
打烊的白天不寻常传来生意的铃声,不由得老板不关心生意这件事情,可是,来的两个,却是“不速之客”。
“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你们这笔生意,我不会接。”司寒冷冷的抛过去一句可以冒出寒气的话。
“我们不是来谈生意的,我们是来请你去看看你爷爷的,他很想你。”说话的是那个矮一截的中年女人。
听完这句话,就像是听见了一辈子的笑话一样,冷冷的嘴角扬起,闭着眼睛品味着刚刚那一句的笑话,就好像诉说的不是他本人的故事一样平静说道:“当初把人从家族中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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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没有想念;终于想起要靠着这个人才能活命了,却来这里套什么亲情,这个我想,一辈子最大的笑话,只有它了。”
一句调侃,对于来求人办事的来说,那就是千斤巨担;况且,求的人还是自己的儿子,被夹在中间的两口子,就像失去了尊严一样,张着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了。
在他们正在僵持的时候,“叮铃”的声响打破了这样的额局面,一脸严肃的身影用身体卡在被自己手臂支撑着的推门上。
“如果是我求你呢,你会去么?”
刚刚还得意的看着开不了口的两夫妇,嘴角随即失去的弧度,对上了门口的第三个“不速之客”。
“他,我可以救,”听到这样一句话,两夫妇就像突然获得了神的恩赐一样,双眼放光的看着眼前的司寒,“但是,我……不……想。”
大喘气过后的失望可是比没有希望的失望摔得更疼,疼的直让人伤痕累累。
“可他是你爷爷!”终于还是喊出了这样最后的一句支撑,就像最后的杀手锏一样抛过去,然后,听对方由命。
“爷爷,”这个称呼好像好久都没有叫过了,略显了些许生疏,“这么多年了,除了血缘,我们有过什么关系?哦不,现在,连血缘都没有。”司寒此刻的冷漠,都已经哈出寒气了。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身影,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怯懦,还很镇定的说道,“怎么,还想要把我绑过去见那个老家伙?”
苏正阳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还有没来由的信任感,原来这个根本来自于血缘的联系。但是,那一句连血缘都没有,是什么意思?
“你对自己……做过些什么?”不忍苛责的语气流露出来,就像是面对一个曾经对不起的一个人,连大声一点说话都舍不得。
“我对自己做过什么?”司寒好像没有料想到会有这样的问题一样,无意识地复述了一遍,“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苏正阳知道这些计划,已经全部不会有效了,双手都搭上了双亲的肩上,说道:“爸,妈,我们还是另想办法吧。”拉起双亲就离开,他们都没有回头,只是叹着气离开的。
“他们的意愿那么强烈,你明明可以签下这一单,魔王不会找你麻烦,他也不会为难你。”卡鲁难得正经一回。
“你要知道,他的病,是天降的惩罚,既然是天降了惩罚,就得让他受完,他死了,才……算……完。”
“是你觉得可以完,还是,那个诅咒?”
诅咒的的事情卡鲁是怎么知道的。司寒刚刚拿起酒杯的手,停住了,举在半空。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回答自己。调整了一下自己之后,便恢复了自然的动作,送进自己嘴里那些醇烈的味道,顺着喉咙的上下抖动,滑入了食道中,冲击着他的神。
苏正阳,正在举着两个人的合照呆呆的看着,照片上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苏正阳本人,另外一个,身型瘦弱,就像全世界都能欺负他的感觉,他视线一直向下看着,就好像要逃离这个画面一样。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他沉寂的思路。
“头,有个记者要见你。”带路的侦查员身后还跟着一个手上拿着相机的一个人。
他看见了那个人的样子,强大的认人的记忆力,迅速找到了这个人对应的身份,他就是那个在狗场现场冒出正义言论的那个记者。
“怎么了,我们警方已经给你们想要的结果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么?”毕竟,苏正阳还是没有办法面对这些砸破砂锅的记者。
“我记得当初,局长大人,可是亲口说过,这件案子告破了之后,会公诸于众的,我可得到一些消息,虐杀的案子,你们停止调查了,是不是应该准备接受采访了。”
“这件案子,已经内部处理,没有调查,只是不想打草惊蛇,等目标人物松懈,再进行抓捕。”就像在念已经准备好的说辞一样,丢失了一个正常人说话应该有的温度。
“是么?可是,这个罪人,我可听说,跟上层,有关系。”
“请注意你的说辞!”那个称呼似乎打开了一个关键的开关,随着话语的升调,直接起立,用他天生的身高优势压制着面前的那个记者,“在人没有在法院定案之前,那最多叫嫌疑人。”
记者好像从他控制不住的脾气中,找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突破口,虽然仰着头,嘴角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眉头却奇怪的扬了起来。也许,这个微表情并没有引起他的重视,僵持的局面,终于让愤怒中苏正阳慢慢卸掉怒气,慢慢起身回到正直的体态。
“看来,我猜的没错,虐畜狂魔,是他的公子。”记者起身,得意的对他笑了笑,“我得到答案了,谢谢。”
看着记者离开的背影,苏正阳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眼神中的不知所措,好像又加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司寒重生之前原名苏正宇,被家族除名之后,已经没有了姓氏,与苏正阳是兄弟
马甲就是掉的如此干脆,不过,他们之后会以什么形式相处,那可能就是虐的开挂的开始了吧
第10章亲情(下)
如果,是我求你,你会跟我去救他么。
“契”酒吧在夜色当中,没有那么耀眼,只有门口那个诡异的如同滴血的鲜红霓虹色,熙熙攘攘的人们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也没有发现过有谁离开。
司寒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一个人喝着酒,也不知道是闷酒还是什么。悠然自得的他也不管后面有没有生意,权当没有,随他皇帝老儿,都不关他事。
不过,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端,有地盘,自然就会有抢地盘的人。
随着一声清脆的叮铃声,一个与在场的客人有明显区别的一个江湖痞子,出现在门口,身后带着几个痞里痞气的小混混。看来,靠欺负人发家的黑道老大都是用底下的小弟做的胆。他扫过一片看过来的目光,从中他发现了那个脸都不屑于转过来的那个身影。
“哟吼,挺拽的啊。”一句挑衅的话就这样轻松的说了出口,但是,貌似还没有引起目标人物的注意。
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但是好像危险的味道被隔绝在司寒的一亩三分地之外一样,没有一丝触动到他的神经。从视线中,越来越大的那个轮廓,本来准备进入了陌生人区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却阻隔了他们的联系。看身上西装小马甲的,原来是一个酒保。
视线只能往上的游走,终于对上了那张脸了,表情中充满了敌意和面对危险的时候的那种警惕。
“没事儿,走开吧,他们是来找我的。”慵懒的声音悠悠传来,周围的人也直接把焦点定在了这个中心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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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酒保退回去旁边,终于看见了那个人的全貌,扇子一样的睫毛随着睁开的眼睑,露出了黑洞一般的深不可测。仿佛会在那双眼睛里面看见一整片星空。
“怎么,保护,都要到我头上来了么?”
“这一片都是我罩的,唯独,这里,我没有到过一分钱,怎么,是背后有台?还是觉得我们我们保护不了你们啊?”
他噗呲一声笑了笑:“你们上一任老大,应该跟你说过,别惹‘契’酒吧吧,怎么,他的小弟,也开始变得那么狂了?”
“什么?他怕,我可不怕。”
“原来是篡位,难怪,不过,就你一个人,奈我何啊?”
黑社会老大听到这句话,也被逗笑了,回头时候笑容便僵住了,身后的两个小混混笔直的站在身后,像门神一样,唯一看起来比较可怕的是,眼中的黑色不见了,一整片的白茫茫,就像是失去了活力的丧尸一样。迅速回头看向面前的那双深邃,不可思议的眼神暴露了他此刻的恐惧。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你把他们怎么了!”
“没什么,他们只是进入深层睡眠而已,如果你也想,我可以代劳。”还是那么慵懒的音调,幽幽的压迫着面前恐惧的心灵。
他逃也似的迅速反应,推开满眼的人堆,终于面前出现了红色的玻璃门,但是,这个门却好像被锁住了一样,不管是推或者拉,都没有了反应,就好像焊死了一样。身后越来越接近的寒气,从尾骨向额头上面冲了上去,他不敢往后看,越来越恐惧的感觉油然而生的绝望感一点一点侵袭了他的理智。身后原来的熙熙攘攘瞬间一片寂静。
没有什么比突然可以打开的门,让人可以重拾希望了。可是门的另一边,却不是街道,而是一个空荡荡的密室,唯一中间有的,是一张古色古香的矮桌子,而桌子对面,慵懒的坐着那个变得可怕的面孔。虽然那不过是一张入世未深的稚嫩的脸庞。
不得已对上了那一双深不可测之后,身体到神像迅速结冰一样蔓延着呆滞的状态,直到一切结束了。一具行尸走肉就这样被制造出来了,行尸拖动着自己的身体,走向身后的那一块镂空的屏风之后,便消失不见了。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清脆的叮铃声直达墓室,空荡荡的空间一直回荡着那个声音。
“今天晚上还真的热闹,又有不速之客。”一边发着牢骚,一边起身走向楼下。
就像是第一次见到司寒的时候的场景又重演了,红颜滴血的一身西服,出现在一簇看呆的目光中。只是这次,司寒的眼神中,没有了任何的波动。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触动那颗身处深渊的心了吧。
“怎么,苏大警官,亲自光临,是要单独押我去见他?”挑衅的微笑,试探性的看着对面的人。
“正宇,别这样,我们单独聊聊。”几近求饶一样的轻声呢喃,好像是向心中的那个过错忏悔。
正宇这个名字就像是一句圈在心脏中国中的紧箍咒语,挑衅的笑容逐渐消失,伴随着眼神中的阴沉。像刀子一样插向面前的这个身影。但是,小朋友就是小朋友,装出来的凶狠还是持续不了多久的,低下去的视线暴露了他在苏正阳面前的双重标准。
“我不逼你见他了,好不好,我们俩好好聊聊。”他发现了面前的不寻常,这个不寻常却看起来那么让人舒心。
司寒,抬起了他仰视目光,可爱又怀疑的看着那个人。
“我们……出去聊?”说完试探性的拉着他的手臂,发现他没有反抗,便在众目睽睽之中,拉着司寒走出了酒吧。
司寒看着他的时候,眼神中无限的空洞消失了,代替出现的,是一片广阔的星空,照耀着面前的这个温柔的壮汉。
“正宇,你……”
“可以不要叫我那个名字么,我不想听到。”还不等他说完,司寒立刻眼神也撇到了一遍,就这样可爱的样子表达他的不满。
“好,司寒,你可以不要再做这样的生意了吗,你整天醉生梦死的,这头酒吧街又是各种黑帮聚集的地方,我很担心你。”
“如果正如你所说,你担心我,你就不会任由那两个愚孝的人跑来我的酒吧来捣乱我的生意。”
“其实,我不知道他们会来找你的,这一切也不是我安排的,就算爷爷住院的消息,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
“我在这里做生意,还没有人敢来捣乱,你可以放心,上次,你不是领教过了么?”
苏正阳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倒是你,你面对记者的业务能力,该提升了,你的局长大人不在了,面对公众和媒体,就是你的责任了。”突然间的关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安排,还是他真的因为什么顾虑转了性。
就在这个时候,司寒警惕的向一边看去,突如其来的一阵危险的气息从苏正阳感官敏感的区域向大脑涌去,还没有在其他感官反应的时候,条件反射的手切断司寒警惕的视线,回来那只手的时候,紧握的拳头中,渗出了一阵血红的腥味。一闪而逝的危险气息,终于让他放松了一点了。
但是,这并不足以让他真的放松下来,因为令他紧张的,还有那只受伤的手,他摊开那只淌血的手,赫然发现的是,手上握着一支黑色钢制的羽毛标,随着淌血的时间,开始变得越发深色,不好,这只是毒镖。他关心的神色看着眼前煞白的苏正阳,他自己的身体支撑不起高了他一个头的壮硕身体,只能尽可能的让他慢慢落到地上。
“司……司寒,在我……救……救过……你的份上,你还爷……”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完,苏正阳就失去了意识。
“你都这样了,你还关心他!”司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想要责怪他,但是不忍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不可以。”司寒看着他不断的流着散发着黑气的血腥,就算黑洞一般深邃无底的眼睛里,也涌出了框不住的眼泪,肉眼可见的蚕食生命力的迅速,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协议,什么秘密了,右手一挥便使场景换到了那个墓室。
他仔细的看着害她受伤的那个黑钢羽毛,隐隐的黑色气雾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来,散发的黑气在散开之前,好像被某种力量聚拢成一些像符号的东西,又好像是什么类似文字的东西。这个,是符咒?担心的看着他那个煞白的脸,就像逐渐退去颜色的一幅漫画。
好像到了某种感召,这个空间空气波动了,司寒却并没有去理会,而是看着他的苏正阳,“卡鲁,毒魔咒,怎么解。”
“你要救他?”
“他不能死,他死了,我担保魔王一定会后悔的。”眼神中的坚定,好像这件事情他才是真正决定的人一样。




契约十宗罪 分卷阅读23
“只能用你的血。”卡鲁直接说道。
听到这样的答案就好像抓住了一丝救命的希望,抓住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就是一扯。毫不犹豫的向自己手腕上划过,立刻两道血红带着拉丝的腥气,滴落在散发黑气的伤口上。伤口上的黑气却像受到了鲜红的干净吸引,聚合在一起,顺着血液的流动朝着另外的一个个体,侵袭过去。
苏正阳的脸色终于没有那么煞白了,唇色的煞白开始有了血色,看着他退去了危险的气息,司寒半睁的双眼,嘴角的一点点笑意也展示出来了。不一会儿,掉落的联系断了,伤口上的黑气不再冒出来了。恢复了鲜活的红色。同时,一阵直击魂魄的眩晕感,好像也打败了他的神力,眼前慢慢的模糊,直至……陷入黑暗。
他睁开眼的时候,他身边却是一片花海,排着一排排的桌椅,花海间,一条浅粉色的花路就在脚下,他随着花路的方向,踱步走过去,但是越走近在眼前的花台,感觉越强烈,一种混杂着心痛和不舍的复杂感觉,这种跟现场结婚的粉红气氛一点都不适合的感觉,好像曾经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经历一样。
只是这里空无一人的场景,真的很不适应,不知道是梦……还是某一段深藏起来的记忆……
适应了疼痛的感觉,虽然还是得咬着牙,司寒终于清醒了,听着身下平稳的呼吸声,终于恢复正常的血色,好像这一切的痛苦都很有价值。虽然周围没有一点可以反光的东西,但是作为一个经常被疼痛折磨着的一个灵魂,他自己也猜的出来,自己脸上的煞白也没有办法掩饰了。
似乎用了最后一丝的力气和能力,咬紧牙关奋力一挥,苏正阳便消失不见了。
看完全程的卡鲁,看着气若游丝的司寒,终于忍不住走过去他的身边,司寒便倒在他如冰窖一样的怀抱中,就算倒下了,神力强大如他,也不安分:“带我……去……找……他。”
“你都这样了,还不安分,你要找那个老家伙?”卡鲁问到。
司寒没有否认,卡鲁还能怎么办。只能带着他去找他要找的人了。
卡鲁一边看着面前躺着的病人,一边看着自己怀里的那个苍白的面容,他感觉到自己到了目的地,强打神睁开了双眼。
“你,还是心软了。”
司寒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咬牙切齿的看着躺着的那个人,“你……应该……感到……庆幸,你……有个……孝顺……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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