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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大师兄也这样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丛音
明烛喃喃道:“我……没有家了。”
日照山不是他的家,不讳林也不是他的家。
他宛如一个匆匆过客,无根浮萍。
奚楚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好奇道:“谁说的,我和哥哥的家就是你的家呀。”
明烛没有再说话,只是眸带郁色地揉了揉他的头。
那帘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不讳。”
明烛没有动。
那帘走过来,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明烛喃喃道:“我自作自受罢了,不必管我。”
那帘和他一起并肩坐在了地上。
明烛又道:“晏雪玉呢?”
“死了。”
明烛身躯一颤,却还是没有丝毫变色,只是讷讷道:“是吗?”
那帘迟疑了一下,道:“周负雪在外面要见你……”
明烛听到这个名字,一直如同死水般的眸子轻轻动了动,半晌才道:“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但是你把他拦在外面也不是个办法。”那帘皱着眉头劝,“而且我瞧到沈娣安似乎也跟来了,你今日吸了镇灵灯那么多死气,身体定然是承受不住的,何不让他看看?”
明烛还是摇头。
那帘看着他心若死灰的脸色,小心翼翼说道:“而且,趁现在不讳救了那么多人的机会,试探试探他们对于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何种反应,你难道不想知道吗……”
明烛的眸子又动了动。
那帘见到有效,连忙道:“他们现在就在外面等着,你何尝不试试看?若是他们真的对你的身份接受不了,那我们就直接回去不讳林,自此之后不再和他们有联系,呐,好不好?”
按照明烛薄情的性子,若是他们中有任何一个人对于他露出疏离和戒备,他都会像对待明浮华和归宁一样,完全将他们归为陌生人一列,此生也绝对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
但是他就是怕,怕当初放在心尖上的那么多人,在一夕之间全部离他而去,纵使嘴里说着不在意,但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还是难会心痛。
明烛呆呆愣愣想了许久,才仿佛下定了决心,道:“好。”
那帘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掠月楼里看到明烛的脸色时,他就有些担心,明烛的执拗和消极他是有目共睹的,唯恐他一时想不开再想要去自杀。
那帘将他扶起来,带到了掠月楼偏院的后门前,道:“他们就在前面,去吧。”
明烛本能地往前走了一步,手放在门扉上时,又触电般地缩了回来,眸子里全是惶恐。
那帘道:“去啊。”
明烛还是不敢。
就这么来来回回试探了数遍后,明烛终于敌不过内心的惶恐,转身便想要离开时,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拉开了。
一道白光照耀进来,一人逆光而立,轻声道:“师兄。”
明烛身体猛地僵住,缓慢回过头来,愣愣地看着只有一个门槛之隔的人。
商焉逢朝他弯弯眸子,再次唤了声:“师兄。”
明烛愕然看着他,而后抖着手将脸上的面具缓慢拿下来。
“我……”
他嘴唇抖了抖,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而在一旁的道路上,沈娣安和陆青空急急忙忙跑来,离的老远还在朝他拼命挥着手,嚷着道:“师兄!大师兄我来啦!”
两人急忙往这里跑着,沈娣安似乎有些气愤陆青空挡了他的路,暗搓搓地伸出脚扫到了陆青空的腿上。
陆青空被绊了一跤,险些摔了个狗啃泥,他“哎呦哎呦”着从地上爬起来,怒目而视:“沈娣安!”
沈娣安像个孩子一样朝他扮鬼脸,大笑着朝着明烛跑来,接着一把扑到了明烛身上,死死搂着他的脖子,道:“大师兄大师兄!我最先抱到你了!”
明烛愣愣地让他抱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很快,陆青空就踉踉跄跄跑了过来,直接朝着沈娣安身上踹了一脚,把沈娣安踹到一边去,自己委委屈屈地靠在了明烛怀里,小声道:“大师兄,你要心疼死我了。”
在明烛离开了掠月楼之后,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的商焉逢将众人聚了过来,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当时陆青空和沈娣安就直接惊掉了下巴,久久没有回过神。
商焉逢说完自己的猜想后,朝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周负雪,淡淡道:“负雪,是这样吗?”
周负雪没有否认,只好点了点头。
商焉逢深吸一口气,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周负雪没说话,看样子就应该知道很久了。
商焉逢陆青空和沈娣安不约而同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容,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然后二话不说,联起手来把周负雪狠揍了一顿。
知道了明烛就是不讳后,一联想起来不讳的身份,众人都觉得心疼到不行,当下便跑来了掠月楼找他,只是没想到这一等便是几个时辰。
陆青空又哭又笑地抱着他,一直嚷着自己心疼,将明烛身上华美的衣服都哭废了。
明烛这时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怀里的陆青空,想了想,迟疑地将手放在了他的头上。
陆青空这么大一个人了,被明烛这样一碰,直接“哇”的哭了出来,眼泪鼻涕糊了明烛一身。
明烛原本升起来的一些酸涩和悲伤瞬间被冲淡了,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陆青空看到他终于有了些人气,便咧着嘴笑了,他抹了抹自己的眼泪,抽抽搭搭道:“对不起啊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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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没有认出你来的。”
明烛笑开了,道:“没事,我不在意的……”
他话音刚落,鼻子突然一酸,接着就像是变脸一样,突然毫无征兆地哭了出来,他抬起手捂住了眼睛,声音有些哽咽。
几人登时愣在了原地。
明烛深吸一口气,原本想要说自己根本不在意的,但是连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发出声音,半晌后,他终于带着些哭音地哑声开口。
“你们……怎么就没有早些认出我来啊?”
这一句话将明烛这些年来的委屈和绝望完全发泄出来,他哭得不能自己,甚至比在日照山下时还要悲伤。
“我就……我就站在你们面前……”
你们为什么没有认出我来呢?
我想告诉你们,我害怕又惶恐,期待又绝望,就这么不死不活地苟活到了现在,一直没有人能发觉。
那么痛苦,却没人能分担,没人能诉说。
“你们却像看陌生人一样……”
商焉逢第一次看到哭成这样的大师兄,缓慢走上前,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哑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没有认出来你,还不由分说伤了你,还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
要对不起的太多,商焉逢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明烛将眼中的泪水抹去,看着面前的几个人,最后落在了在旁边一直安安静静看着的周负雪。
商焉逢道:“别哭了,你想打想骂都可以。”
明烛哭得咳嗦了起来,好不容易缓了过来,似乎想起了什么,指了指周负雪,道:“周负雪……”
商焉逢几人愣了一下,还以为他是想要说周负雪最先认出了他,正要自责时,就听到明烛咬牙切齿地开口。
“他前几天弄得我疼死了,你们帮我打回来。”
商焉逢、陆青空、沈娣安:“……”
周负雪:“……”
商焉逢有些凌乱,顾不得方才的那些伤春悲秋,哆哆嗦嗦道:“弄……弄什么?疼?哪里?”
明烛道:“腰。”
周负雪:“……”
周负雪一愣,方才被揍了一顿的身体隐隐作痛,正要说些什么,就看到刚才还在痛哭流涕的三人猛地露出一种阴森又凌厉的眼神瞪着他。
周负雪:“……”
我还有命活吗?
第118章逆天改命
不出三日,闻风楼便由整个五洲德高望重的大能联名发出了一条玉令,将当年的真相剖开摊在世人面前。
一时间,整个五洲喧哗一片,啧啧称奇,有不相信的、有半信半疑的,还有各种阴谋论的,但是无论如何,鬼芳妖修在众人内心中根深蒂固的印象隐隐有些松动。
归宁修为消散,被商焉逢护送着回去了日照山,原本周负雪几人想要待在掠月楼和明烛在一起,却被他悉数轰了回去,一个人没留。
周负雪临走之前十分不安,扯着明烛一句话不说,满脸都是不悦。
明烛看他像是个孩子一样生闷气,笑道:“怎么了?”
周负雪闷声道:“我想陪着你。”
明烛古怪地看着他:“你被焉逢打的伤已经好了?”
周负雪:“……”
明烛笑了起来,道:“好啦好啦,我又不是不回去了,等我和那帘一起回鬼芳一趟,将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就回日照。”
他抬起手,小指上缠了一根红线:“不是有同心结在吗,你还害怕我跑了不成?”
周负雪还是皱着眉,被明烛一顿哄之后,才不情不愿地跟着商焉逢他们走了。
都走出好远了,周负雪还在回头往后看,满脸不舍。
商焉逢几人在一旁看的牙疼又头疼,只觉得这两人实在是太腻歪了,离开一会就像是断了的藕一样,看周负雪那眼神,恨不得直接粘在明烛身上撕都撕不走。
商焉逢古怪道:“得了别看了,赶紧上行鸢。”
周负雪还是往回看。
商焉逢深吸一口气,死死握着拳,咬牙切齿道:“你再回头看一眼,试试看?”
周负雪摸了摸自己还有些淤青的腰腹,冷着脸把视线给强行了回来,满脸郁色。
商焉逢不可置信道:“你……不是啊,你委屈什么?你小子以下犯上敢对大师兄生出那种心思我都没有找你算账,现在你都吃到手了,怎么还有脸委屈?”
周负雪不说话,反正就感觉自己委屈。
商焉逢气得只拍胸口,险些背过气去。
陆青空连忙过来打圆场,拍着五师兄的后背,道:“哎哎哎,别气啊别气啊,以后还有的气呢,不差这一时半会的啊,五师兄息怒。”
商焉逢:“……”
商焉逢原本没多生气,被这蠢货师弟一通安慰的几乎要气出三味真火来了。
陆青空将行鸢拿出来,众人一齐上了行鸢,接着摇摇晃晃驶上了天幕中,不一会便消失成了一个点。
明烛这才将视线回,轻轻拢了拢大氅,垂下苍白的羽睫,轻声道:“易负居现在在哪里?”
那帘在他身后,道:“他已然疯了,还能去哪里,自然还是在日照山。”
明烛眸子有些失神地看着虚空,喃喃道:“他……他疯了,那浮华要怎么办?”
他恍惚间记得当年在行鸢上,明浮华似乎对易负居情根深种。
那帘有些无语:“我说啊,易负居都把你害成现在这般模样了,你竟然还担心他?你们人类是不是都是这么以德报怨?”
明烛回想起来当年他被砍断手腕掉落到蔽日崖的那一瞬,那个一直雍容稳重的人泪流满面,握着刀的手在剧烈发抖,还有那句撕裂般的……
“对不起……”
明烛轻声道:“他是对的。”
那帘有些没听清:“什么?”
“那个时候,他那样做是完全正确的选择。”明烛呢喃道,“若是换了任意一个人,就算是师父在那个时候,也可能会宁愿舍弃所有人也要救必死的我,只有易负居……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他都是最冷静的,也是能做出最好的选择的人。”
那帘完全不懂这些愚蠢的人类一天到晚都在矫情什么,但是看到明烛似乎有些恍惚,也不好说出什么话来煞风景,只好转移话题,道:“对了,你之前让我查的事情,我有眉目了。”
明烛愣了一下,才将视线转向他。
那帘道:“大约在十年前吧,闻风楼楼主便得到了他的消息。”
明烛眸子突然一颤,嘴唇轻轻发起抖来。
那帘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半晌才开口。
“明昭,长安七十五年,在一方秘境……”
明烛身体突然一颤。
那帘轻声道:“……陨落。”
“尸骨无存。”
明烛僵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站了片刻,才猛地往前一倾,身体猝不及防地撞到了那帘身上。
他死死抓着那帘的双臂,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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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像是再也支撑不住,缓慢地划着那帘双臂的衣衫一点点地蹲了下来。
那帘低眸看着他,轻声道:“原本在到了掠月楼我便查到了,但是当时却没有告诉你,怕你一时半会承受不住。”
明烛抬着手死死抓着那帘的袖口,低着头肩膀颤抖着,许久才发出一声低低的抽泣。
其实在那一百三十七张请帖中没有明昭名字的时候,明烛大约就已经猜到了他的结局,当年明昭是亲手将那帘打下的蔽日崖,按照那帘睚眦必报的性子,他怎么可能会独独放过明昭?
即使知道,但是明烛却一直都在逃避不敢面对,直到这个时候,才被那帘极其残忍地剖开,鲜血淋漓地事实摊在他面前,让他轻轻呼吸都觉得痛苦不已。
“为……为何……”明烛拼命压抑着抽泣,艰难道,“为何会陨落?他……他去秘境做什么?”
那帘道:“许是为了去找能复生的神器吧。”
复生?
明烛微微一愣,随后那蒙上了灰尘的记忆中突然想起了当年明昭的一句话。
“我要复活的,从来不是宿晏。”
这句话饱含的意思太多,但是那个时候的明烛被愤怒仇恨蒙蔽了心,完全无视了这句话的意思,现在想来……
当年明昭那般奔波五洲,竟然是早已经看出了他在蔽日崖殒命的天命,妄图救他吗?
而当时他和明昭将所有的事情都摊开后,他甚至都没能说上一句对不起,甚至都没能认真唤上一句爹爹。
明烛的手垂下来,抱着膝盖,缩得更紧了。
那帘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也是这就是他的报应吧,而且就算那时不死,之后也会被我弄死的,你想开一点。”
明烛:“……”
有这么安慰人的吗?
明烛原本悲痛欲绝的心情顿时被那帘这句话给拍去了一大半,他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盯着那帘瞧,那视线太过复杂,有着不可置信、惊愕诧异以及想把他直接打死的愤怒。
那帘十分无辜地看着他,明烛揉了揉眉心,觉得没办法和那帘再交流了,他从地上站起来,拾了一下复杂的情绪,这才道:“那……红……红川葬在哪里?”
那帘道:“被沈家的人带回降娄安葬了,我们办完事情之后可以顺道去一趟。”
明烛点了点头,神色隐隐有些黯然。
闻风楼散步消息的事情完全由掠月楼的南清河操办,那帘也没再心思,只是觉得那小子似乎对自己家弟弟心思不纯,得赶紧带奚楚离他远一点。
那帘本就是过河拆桥的性子,快刀斩乱麻将掠月楼一系列事情处理好,还给了南清河一堆五洲有价无市的珍宝,权当这段时间辛辛苦苦帮他奔波的报答了。
但是南清河到了那些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奇珍异宝时,却没有丝毫的动容,只是轻轻看了看窝在那帘怀里东张西望的小狐狸,低声道:“奚楚他也要和你一起走吗?现在鬼方还未重建,他身子弱,随着一起奔波是不是……”
那帘顿时警惕:“我弟弟我自会照料,不会让他受苦的,你不必心。”
南清河有些黯然,眼神一直盯在奚楚身上。
奚楚好奇地看着面前的人,不知想到了什么,两只小爪子搭在那帘的手臂上,轻轻朝着南清河唤了一声。
奚楚的声音又细又柔,软糯极了,南清河这才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道:“那你要好好照顾他……”
那帘看到他这副情根深种的样子就牙疼,忙不迭胡乱说了几句告辞的话,便飞快溜了。
奚楚抬着头看着如临大敌的那帘,小小叫了一声。
那帘下和绷紧,严肃道:“往后不要和奇怪的人说话,听到了没有?”
奚楚歪歪头:“嘛?”
那帘斥道:“听到没有?!”
奚楚伸出小肉垫,按了那帘的手背一下,那帘这才放下了心,抱着弟弟亲了好几口。
“乖孩子。”
明烛已经拾好东西,站在掠月楼门口等他,看到那帘一脸痴汉相的抱着奚楚,唇角抽了抽,道:“我们要如何去鬼芳?”
那帘道:“我之前让人在首安抢了好几只行鸢,已经让所有人都前去鬼芳探查情况了,城外还有一只空余的,我们坐那个去。”
明烛“嗯”了一声,跟着他晃晃悠悠走到了城外,远远便瞧到那只行鸢停在荒原上。
明烛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道:“等等,你方才说让所有人先行一步了,那这行鸢谁来开?”
那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道:“自然是我。”
明烛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那帘连忙扯住他的袖子,连道:“哎哎哎,你做什么去?”
明烛面无表情,道:“我怕摔死。”
那帘:“……”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第119章不负使命
最后明烛还是没有拗过那帘,在那帘几乎都要发毒誓的再三保证下,捏着鼻子不情不愿地踏上了行鸢。
那帘对自己十分自信,优哉游哉地到了行鸢前方的操作法阵前,像模像样地看了看法阵,这才用灵力探入法阵中。
行鸢缓缓飞起。
那帘一脸骄傲。
下一刻,险些一头撞在一棵参天大树上。
明烛抱着奚楚瑟瑟发抖,几乎要朝他咆哮了:“你到底会不会开?”
那帘稳如老狗端坐操作法阵中,在一片摇摇摆摆中又将灵力输了一丝进去……
行鸢半死不活,慢吞吞往前飞了一下下。
明烛咆哮:“太慢了,我们要坠下去了!”
那帘:“啧。”
他猛地又输送一道灵力过去,行鸢瞬间飞窜到了上空,呼啸穿梭云间,留下了明烛一声一波三折的惨叫。
“娘的!太、快、了!啊”
那帘操控着行鸢一路疾驶,险些将行鸢的两翼给摩擦起火,这才险险到了一片黄沙之地鬼芳。
那帘自我感觉良好,哼着歌将行鸢停到地上,自我评价:“我觉得还不错。”
他转过身,问明烛:“不讳,你觉得呢?”
明烛:“呕呕呕呕呕呕!!!”
那帘:“……”
明烛脚下发飘地下了行鸢,扶着树将自己吐到虚脱,脸色惨白,几乎有进的气没出的气了。
这种可怕心悸,让明烛隐约回想起了年少时的感觉那时因怕高,所以坐行鸢时都会把自己吐的死去活来,和现在的模样差不了多少。
那帘无法理解这脆弱的人类怎么这么麻烦,道:“没事儿吧,你也太弱了吧,坐个行鸢都能吐成这样。”
明烛气若游丝:“还、还不是因为你太开快了……我都说了让你慢一点,你耳聋了吗?”
那帘找借口:“我赶时间。”
明烛骂




别人家大师兄也这样吗 分卷阅读178
道:“赶、你、娘。”
他转身,又吐了。
那帘摸了摸鼻子,看到他如此难过,难得有了点心虚。
因为明烛实在是太难受,三人在原地休息了半个时辰,这才起身往前走去。
鬼芳城已经完全陷入到了黄沙之中,一眼望去,只有一块巨大的石头立在天地间,明烛他们走上前,便瞧到了被风沙吹得灰蒙蒙的一块石碑。
石碑上有三个字陷落城。
那帘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一言不发地走上前,伸手触在在那一道道刻出来的字上,狠狠一用力,便将三个字一寸寸抹去。
因为太过用力,他的掌心被碎石磨出了些许血迹,但是他并没有在意,强行将那三个字抹去后,才哑声开口。
“这里不是什么陷落城。”那帘道,“它叫……鬼芳……”
鬼芳这两个字千年万年都和灵力强悍的妖修联系在一起,当逼得那帘跳了蔽日崖后,那些大能许是提到鬼芳的名字都觉得心虚,便擅自改了名字。
因为失去了地脉的鬼芳一日日往下陷,便起了陷落城这样不走心的名字。
“……是我的家。”
一直窝在明烛怀里睡觉的奚楚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闭着眸子轻轻嗅了嗅,突然从明烛怀里跳了下来,风一般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明烛赶忙追上去:“奚楚!”
奚楚头一回没有听明烛的话,四只小短腿跑的飞快,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在一片黄沙之中,雪白团子应该很是扎眼,但是奚楚却不见了踪迹,明烛担心它会不会掉到地底下去了,不有些慌乱。
他顺着爪印走到方才奚楚消失的地方转了几圈,却没找到任何线索。
那帘此时也跟了过来,道:“他跑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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