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宿寒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枝墨颠
“?”
“其实早在半月前镇符印失窃时就有线索了,但是蒋某我一直没说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与你师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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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仲康看着辜子期,“如今你来想必也是你师傅派你寻那镇符印,所以我觉得应该跟你说一下。”
“与我师傅有关?”
“易峰。”蒋仲康吩咐易峰取来盒子。“这个盒子此前承放着镇符印,镇符印被盗时,有人在盒子里留的。”
斐散元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纸条。
“欲见此印,浮临山庄。”
第27章君子无赖(三)
“浮临山庄……”辜子期将斐散元手里的纸条拿了过来在手里反复打量,“也许这些字只是唬人的,真正的讯息看不见呢?有没有试过浸水、过蜡烛之类的方法?”
的确,有需要浸入水中才能显现的墨汁,也有的是需要在火上烤烤才能显现的,而这些基本上都是为了隐藏什么重要的秘密。
蒋仲康摇头,“你说的我们也都想过了,该试的我们也都试过了,不过都没什么用处。”
“这就奇怪了。”
“敢问蒋盟主,这浮临山庄是什么地方?”斐散元问:“既然这贼人说了让我们去浮临山庄,我们不妨就去会会他。”
斐散元用手指戳了下辜子期,“要是蒋盟主不方便离开我们可以替您走一趟。”
蒋仲康提起茶壶在斐散元的杯子里满上一杯。
“既然如此就请斐少侠走一趟了。”
接着几人客套的说了几句,辜斐二人就借口回房了。
斐散元推开自己的房门进去,顺手将门阖上,哪知道紧接着就听到了门外辜子期的鼻子被门撞上的声音。
斐散元连忙拉开门看他,“子期,你怎么样?”
只见辜子期双手捂着鼻子表情痛苦。
“散元啊,你怎么就直接给我把门关了,直接撞在鼻子上很痛的,万一鼻梁歪了可怎么办?!”
看着辜子期狼狈的样子,斐散元莫名的涌出一阵笑意。于是就见斐散元拼命的忍着笑,将站在门口的辜子期接入房间,然后闭上门坐在凳子上拉开辜子期的双手仔细的看着他的鼻梁。
“还好只是红了,应该不会影响你英俊的模样。”斐散元调笑着。
而辜子期此刻根本听不清斐散元在说什么,他满脑子都是斐散元现在的动作。
为了能仔细的看清他受伤的鼻梁,斐散元和辜子期坐的非常的近,而斐散元更是歪着脑袋把脸凑向辜子期。辜子期甚至可以看见对方浓密乌黑的睫毛,他现在才觉得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用美来形容。这家伙的肤色偏白,辜子期只要稍稍将实现向下挪一些就能看见对方脖颈间嫩白的肌肤以及美的锁骨。
“散元,你……你能稍微离远一点吗?”
天知道辜子期已经不知道将自己的视线放到那里是好。
“怎么了吗?我的头发让你觉得痒了?可能太近了吧。”
你还知道太近了啊!辜子期在内心咆哮。
“算……是吧。”
斐散元直起身子将凳子搬的稍微远一点。
“这么晚了,你不会自己房间跟着我干什么?”
“呃……有些事情想跟你说说。”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只是习惯性跟着他结果被门撞了的。“我比较在意。”
“在意什么?说来听听。”
斐散元原本想要倒杯茶给辜子期,但又想到已经这么晚,在喝茶恐怕两人今晚都睡不了了,所以他也就作罢。
辜子期纠结了,在意什么的其实只是想在他房里多待一会儿的借口,现在骑虎难下了。
“呃……比较在意……”好似想到了什么,辜子期瞬间亮眼放光。“在意你对别人也像对我我这般好吗?”
“我对你……好?”
“对啊!”辜子期看一边看着斐散元的表情一边说,“老头子从来不会这样对我,我们俩一起基本上不是斗嘴就是掐架啊。”
“……你师傅他老人家老当益壮啊。”
“哎?他不老啊,跟蒋盟主差不多年龄。”
“可他是前、前、任盟主啊。”斐散元故意将前前任喊的特别重。
“这我就不晓得了,之后在问他吧。”辜子期无所谓,不过显然吓到斐散元了,“别老是问他,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斐散元沉默。他对辜子期好吗?他只是觉得他很有趣,觉得他似乎有股特殊的力量能够让自己关注着他。
“我不觉得我对你有多好,不过你的确是这么久以来第一个跟了我这么久没被我撵走的。”
辜子期面露微笑,显然他很吃这一套。
“今晚我们一起睡吧,自从下了山就一个人睡很不习惯的。”
“等等”
斐散元反应迟钝的结果就是被辜子期强行拉上床,然后被紧紧的搂着腰充当了人肉枕头。
“你多大了啊。”
“今年十九。”
混小子,比我小就了不起啊!比我小就能随便吃豆腐了!想归想,斐散元还是任辜子期抱着腰。
蒋家庄的下人本来就是按照单人间给辜子期和斐散元分配的房间,如今原本只能容纳一人的床却被两个男人占据。斐散元只觉得床上挤的厉害,而且他和辜子期两个人都穿着外衣风尘仆仆的踪总不太好,于是他趁着辜子期还未睡熟轻轻的摇着他的肩膀。
“起来,最起码把外衣脱了再睡啊。”
“唔……好吃……香。”
辜子期咋吧着嘴巴呢喃了几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吃的,硬生生将斐散元放在他肩膀的手掰开塞进自己的嘴里。
斐散元一瞬间犹如雷劈。
他这二十几年还未碰见过这般事情。他的手指被包裹在辜子期温热的口腔里,他的指腹甚至触摸到了辜子期软软的舌头!辜子期竟然像吃东西一般开始吮吸他的手指!
‘碰’的一声,斐散元内心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花。
只见他的脸上开始泛红,红晕更有向脖颈蔓延的趋势。
斐散元顶着一张煮熟的鸭子一般的脸死命的将手指从对方口里拿出来,他也死命的将辜子期推开了,可惜这家伙活像个牛皮糖黏住了一般怎么也推不开,斐散元只得放弃。这么一闹弄得他连脱外衣的想法都没有了。
第二天斐散元早早就起来了,而辜子期还是睡的跟个死猪似的,斐散元起身时看着他咬牙切齿却又什么都没做。
想他堂堂斐少侠竟然想要给一个毛小子教训,让人知道岂不回了他的声誉!
斐散元扶额。
辜子期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待他睡眼朦胧的看着斐散元是,斐散元已经好几杯茶下肚了。
“还不快拾拾,我等你不要紧你好意思让人家蒋盟主等你。”
“哦。”辜子期有一瞬间是在状态外的,然而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怎么你今天说话颇有些□□味?”
也不看看是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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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有吗?”斐散元拿起茶杯又是一杯下肚,“和昨天没什么区别吧。”
“真的?”辜子期一边试探着问一边开始拾东西,洗漱什么的。
两人出去时武林豪杰也都走的差不多了,蒋仲康也偷得闲时与他们说了几句话,大体还是围绕昨晚所说的叮嘱了一些,再者就是留给两人几只信号弹,如若真有什么万一也可及时找到他。
告别了蒋仲康两人便奔着浮临山庄而去,一切本都计划的好好的,奈何在路线方面与斐散元计划的有些出入。
“离了蒋家庄一路向北不出七日便可到达浮临山庄你为何非要兜个弯子。”
斐散元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他放弃近路。
“绕一圈的确很远,但对我来说却是珍贵的。”辜子期眼神暗淡,“我自小就跟着师傅住在山上热闹的街区熙攘的人群离我都是很遥远的,不是你你当让不懂。”
师傅每次带他下山都挑选安静的地方入住,既没有热闹的街区也没有熙攘的人群他这么说应该不算骗人吧。
斐散元语塞,他怎么没想到十九岁的辜子期竟然自小除了师傅就没怎么与人交流,只怕知心的朋友都没有。
“既然这样,就听你的吧。”
辜子期此时心里的小人已经跳的不知道有多高了。其实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和斐散元多相处一段日子,只是还舍不得离开。
很明显辜子期并未在意自己对于斐散元那种莫名的好感,而斐散元也不曾注意到自己对于辜子期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天知道斐散元在此之前未曾让一个人跟他如此之久,与他如此亲近。
于是两人前进的路线便是由蒋家庄向南西走途经薛家堡、刘家村等几个地点,约莫半月可到达浮临山庄。
“我一直很好奇,你喜好黑色衣服怎的你的马儿却是通体雪白啊。”
辜子期拉着缰绳,□□的枣红马机灵的在原地兜着圈子。
斐散元在地面足尖轻点灵巧的跃上马背。
“这是匹宝马,它叫雪印。”
斐散元伸手在雪印脖子上抚摸,雪印便鼻子里喷出气体回应一般。
“嗬!这马还真有灵性。”辜子期拍拍自己的枣红马,“这马儿是师傅为我物色的,名叫朝晖。”
说着朝晖赌气一般后蹄子颠了两下。
斐散元笑道:“它似乎不怎喜欢你呢。”
“朝晖乖,等到了薛家堡我请你吃大餐!”
朝晖别开马头不理他,一旁斐散元笑得更欢了。
“这马……好大的脾气啊……哈哈。”
嬉闹过后两人骑上马并排离开蒋家庄。两匹马儿似乎是在赛跑,而马背上的主人则笑得星眸灿烂。一时间他们的眼里似乎只能注意到对方的身影。
第28章君子无赖(四)
辜子期和斐散元离了蒋家庄直奔西去,斐散元本来安静的性子因的辜子期跟随在旁总是被他逗的乐个不停,期间斐散元大抵也了解了辜子期的性子。
“子期,不久我们便可抵达薛家堡,我与那薛堡主曾是旧识,此行我想去拜访他。”
林子里只有一白一红两匹马儿奔跑着,马背上的人均是风霜傲骨英俊潇洒。
“散元说去拜访那便去呗。”辜子期瞅着斐散元较好的面容说道:“不过先前方有个茶肆解解渴先。”
辜斐二人又是行路一个时辰才终于在这荒辟野路寻得一间茶肆,两人将雪印和朝晖系于小树上又让茶肆里的小二给它们弄上干草和水这才坐在桌旁翻起茶杯来。
“这里已是薛家堡地界,咱们歇息片刻继续赶路不出几个时辰便可到达。”
辜子期拿起茶杯整杯茶倒入口中显然渴的厉害。
等到喝足了水缓过劲来就止不住的八卦起来,“你与那薛堡主如何相识啊?”
“呵。”斐散元尴尬一笑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我那时江湖阅历浅,为贼人暗算多亏薛堡主伸手相助了。”
“哦”辜子期的声音颇有些意味深长。“这么说并不是至交,也就算个路见不平。”
“不错。”
如此甚好。辜子期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想不到短短的时间辜子期辜少侠已经开始学会分析敌情了,老天爷爷做摸胡子状表示他很欣慰啊。
花开两朵,并蒂一枝。且将视线拉至距离辜斐两人所待茶肆左方不远处。
这里已经属于薛家堡的边界,虽然仍然属于薛家堡但确实薛家堡对此地方的管辖不那么方便。
往日在这条长满野草的小路上并见不到几个行人。奈何今日就见一个身影匆忙的在此奔跑,这人年纪约莫二十有四,灰头土脸的让人瞅不出面容,身着浅灰色的粗衣,似乎是个逃难的百姓。他一边跑一边不住的回头看着后方。
果不其然,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衣着华丽但双眼泛红的人追着。这人速度极快,没有几步便追了上来。
他伸出手去抓前面那灰头土脸的,可惜他的手法凌乱不得要领不是摸着却抓不住就是根本没碰到,而那灰头土脸的似乎看穿了他故意选择了弯曲的跑法弄得这人一股怒气往上窜。眼看是抓不住,那人干脆猛地超前一扑,顺势将他压在自己底下。
“啊!”两个大男人谁的体重都不轻,灰头土脸的硬生生被砸了一下只觉得喉咙一口血掐着疼的要命。
他终于忍不住喷出一口血,继而喊出一句“救命”
再说这边。辜子期和斐散元两人喝过茶歇了脚本是打算快写出发,怎的就听见不远处喊出的一声求救。
辜子期与斐散元对视一番,结果相同。
“去看看。”斐散元说。
两人将雪印和朝晖留在此地自己步行前去。只见灰头土脸的两手被拉倒后方箍着,本就沾满灰尘的脸如今更是被死死抵在地面上已经磨出血来。而那华服的也只是这般死死盯着他痛苦的脸不做动静,一双血色的眼睛里似乎泛着一股痴傻劲。
“这人莫非是……入了魔了?”
辜子期看着斐散元。他只是从师傅那里听说过习武不当会容易走火入魔,今日见这人只怕就是如此。
“救人。”
斐散元一句救人刚出就见他手里提着剑快步跑向那灰头土脸的。
在上方压制着那人的见有人冲过来一直愣神的他开始松开钳制着男子的手,然后开始疯了似的在空中挥舞着自己的双手并且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嘟囔着什么。紧接着他头也不回的奔出好远渐渐的没了身影。
“你没事吧?”
辜子期见那人跑远索性不在去管,他走到地上男子旁边将他扶了起来。
“怎么会被那人追的?”
男子被辜子期扶起来后双手握拳,“谢两位少侠相救。我叫江辙远。”
他瞥了眼男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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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方向眉头微微皱着,“至于被追杀一事是在一言难尽。”
“江兄你的脸。”斐散元轻声道。
江辙远闻言伸手在自己脸上一通乱摸,本就留有血迹的脸如今已经被土和血水和满,他看着自己的手也想得到自己的脸是个什么情况了。
“那边有个茶肆去那里讨些水洗洗吧。”辜子期建议。
“谢谢了。”江辙远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身上的土跟着两人朝茶肆走去。
“两位爷,你们可回来……”
茶肆的小二在看见江辙远这副鬼样子一句话硬生生被断开。
“赶紧去弄些水来。”
小二虽然被吓着不过也听从辜子期的话迅速弄了些水来。
江辙远用水将脸上清洗过后,他脸上的血已经不在流。
“还不知两位大侠尊姓大名呢!日后我好报答。”
斐散元已经在拾东西,他放下手上的东西。
“斐散元,这位是辜子期。”顺便他还指着辜子期介绍。
“两位是要赶路了,既然这样我也不便说什么,我们就此别过吧。”
斐散元奇怪的看着他,虽然这么说没什么问题,但是他总觉得这江辙远是急着走的样子。
“那就此别过了。”
一段小的插曲丝毫没有影响两个人的速度,两人按照预订的时间来到薛家堡前。
薛家堡外面的街道比辜子期想象萧条了许多。街道上没有几个人,别说上街买东西的就连摆摊的小贩也没有几个,一路走来除了大型的客栈还开着门,其他的都是门户紧闭。偶尔有路人走过,那人也是低着头或者护着自己的孩子匆匆走过。
“这里……同以前大不相同。”
“啊?”辜子期看着斐散元,“这地方原来不是这样子的?!”
天呐!他还以为这里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薛家堡好歹也是江湖上知名的,不至于这么萧条。”
斐散元似乎看穿了辜子期的想法,他解释道:“我上次来时还不是这样。”
“莫不是?”
“想必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咱们……”
“若可以定是帮薛堡主一把,就当是我还他人情。”
辜子期和斐散元一路忍着这种怪异的气氛总归是来到薛家堡门口。
斐散元下马在门口大汉面前握拳,“麻烦大哥向你们薛堡主通报一声,说是斐散元前来拜访。”
那大汉一口答应,并让他们在此稍等片刻。
辜子期在薛家堡门口转了几圈,回来便对辜子期说:“这薛家堡也不似我想的雄伟壮观啊。”
“你有所不知,薛家堡低调做事而已。”
辜子期盯着斐散元,“所以你与他才能相处的来吗?”
“啊?”
斐散元还未来的及反应,就听见里面传来的一声‘斐贤侄’。
斐散元转身就见薛堡主身着灰色衣服走来,于是他上前问候了一句:“薛堡主还就不久,身子越发硬朗了。”
一旁的辜子期在听到薛堡主喊斐散元斐贤侄是就已经陷入了‘薛堡主是中年汉子’得死循环里了。他自己都想笑自己有些草木皆兵,没有搞清楚这个救国斐散元的薛堡主多大年纪。
“这位是……”
薛永良看见辜子期跟在斐散元身后于是出口问道。
“啊。他是我前不久结识的,如今一起有件事要办。此行顺带,因为前来拜访。”说着斐散元将辜子期招致身旁对他说道:“这位就是我说过的薛永良薛堡主”
辜子期握拳,“久仰薛堡主,晚辈辜子期。”
“好,好”薛永良一手摸着自己的胡子一边大声感慨,“辜少侠一身正气,后生可畏啊!”
薛永良招待两人入府内坐坐,另外备了些甜点,三个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
“不知这里是怎么了,怎的街上也不见几个人影?”
辜子期无意间提起这个问题,就见薛永良一瞬间变暗了脸上。
“莫不是有什么事情?”斐散元追问,“若是需要帮忙我们自然尽力!”
看着两个年轻人这番热情,薛永良沉默的一会儿终是叹了口气,“此事真是一言难尽。”
正当薛永良打算开口的时候就听屋子外面一阵嘈杂声,紧着就见一个红衣的女子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爹!你让大哥那个混蛋把我的剑藏了起来是做甚!”
薛永良只觉得脑袋一阵疼,他连咳嗽了几声,这女子才察觉这边还坐着两个人。
“呦!爹,这是哪家的公子好生俊俏。”那女子几步走到辜子期身旁指着他问他爹。
“还不安分点!”薛永良之好摸着胡子尴尬道:“这是小女,让两位见丑了。”
“唉唉,我叫薛晴雨,你呢?”
这叫薛晴雨的姑娘好似缠定了辜子期,根本不顾身旁有人,只是追着辜子期问。
“你怎么不说话啊?害羞?哑巴?”
辜子期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的青筋差不多该出来了。
“在下辜子期,”辜子期抽着嘴角说:“姑娘真是活泼啊。”
“你也觉得吗?我也这么想呢!”
“晴雨。”
“老爹啊”
“爹同这两位有话说,你先下去。”
“噢……”薛晴雨见自家老爹的态度便知道不敢造次于是灰溜溜下去了。
这期间只有斐散元淡定的坐一旁没说话,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并不淡定。
第29章君子无赖(五)
薛晴雨转身灰溜溜的走后,辜子期终于得了清静,而他们三个人终于可以谈谈别的了。
“薛堡主说街道上的事一言难尽是怎么个说法?”
辜子期不可否认他的确对于薛家堡发生的事情感兴趣的紧。想他同他师傅莫戏客在山上待了十几年,虽然偶尔能够缠着莫戏客跟他讲故事却远不及自己亲身经历。
薛永良虽然觉得此时蹊跷但也还不至于到了不能被人知道的地步。
“实不相瞒,我这薛家堡打从半月前起就一直有小孩被人杀害。”薛永良说着攥紧拳头狠狠在桌子上砸了一下,两人只听着桌上的茶杯一声响碎裂开,杯子里的水立即流开滴落到地上。
“想我身为堡主竟然至此不能将这贼人擒住!”
“什么人如此狠心竟然杀害这些无知幼童!”
斐散元说话的声音也带了些怒意。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大的罪,即使是那孩子的父母有罪也不改将罪过落在这些个小小的身子上!
薛永良摇了摇头道:“我们本来以为是那些孩子的父母干了什么坏事或者得罪了什么人,结果一番调查却无果。”
“怎么说?”
“那些人不只有耕农甚至有些是富家子女或者单亲孩子,没有什么共同点,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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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罪过什么人,唯一的一个说是得罪了一个过路的侠客,后来调查得知那位侠客早在他的孩子出生前就克死异乡了。”
辜子期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了起来,“竟然有这等怪事……”
辜子期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响了一会儿边便停了下来。
“既然不是寻仇,也没有可能因为财色伤人,那么……什么别的原因呢?”
“子期有话便说来听听。”
“比如说……只是为了寻求刺激。”
辜子期说话的声音被他刻意压低了许多,薛永良听了他的话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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