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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全天庭都知道我堕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沧汀
“……”
“你以为我会信你?”
“不信也得信。”
“哦?”说不在意是假的,于是叶承欢道,“说来听听。”
长微道,“你难道不觉得风澜二师兄对你……咳咳,有点不一样?”他自己没见过风澜,说这话完全是因为凌墨给他的纸上记了这个名字。
“不一样?”叶承欢琢磨一番。确实不一样,除了他以外还有哪个人被风澜这样讨厌过。不过,许长微怎么知道的?万一他还知道风澜这样对待自己,自己仍死皮赖脸凑上去,岂不要嘲笑死他?这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搁!所以……到底承认还是不承认?
他面上的神色风云变幻,长微却没想那么多,继续道,“对。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风,澜,喜,欢,你。”
“……啊?”
“恋人间那种喜欢。”
“……”
也不知是怕他不信,还是觉得自己刺激得还不够,长微星君万分正经地竖起了三指,发誓道,“假一赔十。”
“……”
“唉,这是个意外,我……啧,这个世界的我,是个神仙。然后呢,我因为种种原因,跑到月老的长生殿捣乱,结果不小心给你俩牵错线了。接着就……本来照理说,你也该喜欢上他,但你这灵魂不是换了吗……所以……”
叶承欢倏忽抬起了头,“许长微……”
长微听他这么一喊,终于停止了滔滔不绝的解说,“啊”了一声。
“你丫怎么不去死啊!老子他妈的是直男!”
“我知道我知道!”长微侧身躲过他刺过来的一剑,匆忙道,“所以我这不来告诉你解决办法吗?如果你不想听,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直接和风澜绝交不就好了?”
“绝交?”
“对啊。”听他语气有异,长微以为他还想装作不知道这事和风澜继续做朋友。
只不过,直男……和一个暗恋他的……弯的,能成好朋友吗?不大可能。所以他诚恳地建议:还是绝交吧。
然而,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叶承欢的神色有点古怪,他犹豫片刻,才道,“那……你说的办法是什么办法?”
“唔,我看看。”长微从怀里取出一张纸,一字一句地念道,“首先,得到他一根头发,然后把他的头发和你的头发放到这个法器里,就是这个。”他又掏了掏袖子,把一个亮晶晶的小玉瓶放到了榻上,“这是断缘瓶,然后你再滴一滴你的血到这里头,断缘就完成啦。”
“断缘过后……他就会成个正常男人吧。”叶影帝冷冷道。
长微批评他:“靠,你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正常男人?”
“呵呵。”叶承欢表示不想搭理他。
长微扶额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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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原本什么关系就会变得和原来一样。他对叶直男你不会再有非分之想,放心吧!”谁对你有非分之想真是祖宗八代都作孽了!
“嗯。”叶影帝满意了,于是爽快答应了这笔交易。
交代完了所有事,长微这才身心俱疲地离开了他的房间,东院已经没有那个修长的身影了,可是他的脑子里还是回荡着他喊自己名字的声音。
“老天爷……”
无人应。于是长微又喊了几次,系统这才啪嗒一声跳了出来:【宿主大大找我?我还以为您是想望天感慨一下……】
“滚。立马。”
【……好。】宿主真奇怪,让我过来又让我滚。
“靠!让你滚你还真滚!滚回来!”
【……】
“还有!以后不许发省略号听到没有?!”发就发吧,偏偏还要用那么难听的机械声音读成“点点点点点”,简直头疼。
【哦。】
长微无奈道,“好了,说正事,你不感觉许家还有什么东西没调查清楚吗?比如我是被谁放到柳氏床上的?”
系统装傻道:【我只是负责发任务,不负责调查。】
长微没理它,坐在承傲上,抱着手臂继续道,“还有先前莫有情的事,至今我也不知道教会他养鬼术法的是谁,这些问题都是坑啊。而我现在觉得这些坑,可能和你有关。”耳畔呼啸而过的风吹起了他乌黑的长发,遮住了那一双如同星空般璀璨的双眼。
系统君蓦然觉得瑟瑟发抖,总有种老底要被揭开的感觉。
于是,它选择了沉默是金。
“行啦,就随便逗逗你!哈哈哈哈哈……你看你傻的,哈哈哈……”长微坐在正直冲云霄的剑上,捂着肚子笑得乐不可支。
系统君又下意识想发省略号,幸好及时憋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长微终于笑够了,便躺回剑上小憩,他的头顶上是一片漆黑的夜空映着皎洁的月光,星辰密布。他知道,这些东西,他总有一天会找到答案,只不过如今他并没有心思去摸索。他甚至不想睁开眼看一看这个给予了他第二次生命的世界。
因为就在刚才,他丢下了自己最珍重的人,所以现在他只要睁开眼,眼前的所有,都带着他的影子。
“承傲,”他道,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去瑾州修真司。”
修真司建在瑾州东南边的不周山上,不归任何一个城池管辖,山的前面有条河,叫金河,金河的另一边是生活在山沟沟的普通劳苦大众,所以,河名字的由来可想而知。
躺在承傲上睡了一晚上后,第二天破晓时分,长微再睁开眼时,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金河的河岸上。身旁还有位船夫在絮絮叨叨地告诫自己快点让道,别挡着自己渡客。他讪讪站起身,藏好承傲,说了几句“对不起”后,正打算走,就被一人拽住了衣领。
“许……长微?”叫住他的男子身着雪色锦袍,五官倒是端正,唯鼻翼上一条浅色疤痕破坏了整体美感,他的手里抱着一柄极窄极长的剑,几乎要和他人差不多高了,好在他是竖着抱剑的,不然估计船夫都要被这剑身直接捣进水里了。
长微被他叫得一愣,下意识“啊”一声。
白衣男子忽地邪气一笑,“既然来了,便去修真司坐坐吧。”
长微默然。原来是修真司的人,也对,他这都把自己送到人家门口了,怎么能指望大摇大摆走进去。
这么一想,他也释然了,笑道,“好啊。”
白衣男子不曾想这人的脸上竟没有一丝惧意,一时倒被他弄怔住了,他看了看长微,忽地摆摆手道,苦笑道,“等等……许公子,你莫不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吧?”
“有什么问题吗?听说你们在通缉我,所以我就自己来了,是不是很让你们省心?”
“现在所有证人的证词可都对你非常不利啊。”
长微歪着头笑道,“我知道啊。但那些人说的未必就是真相,不是吗?”
白衣男子无言片刻,道,“那么,便走吧。”他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长微的手腕一眼,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绳子状的物事,套了上去,“这是捆仙锁,戴上它,你的灵脉就会停止运转。”
长微没有反抗,只是道,“我知道,我还用过捆妖锁,对了兄台,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男子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抬起脚一边往船上踏,一边道,“白夜。”
长微见他踏上船后,就定定地看着自己,明白他是在等自己也踏上去,只不过他如今灵力运转不妙,只能靠船,怎么白夜也要靠船才能过河?
他上船时,白夜正靠着船尾以手遮额,似乎是为了挡住阳光,这人一边划弄着河水,一边对他道,“这金河周围是结界,结界里头隔绝所有灵力,只能靠我们修真司的船夫摆渡,否则哪个都能过金河,修真司的守卫岂不烦死了。”
长微笑了笑,“也对。”
两人相对沉默一阵后,白夜看着他,又道,“其实,我本来以为你定是个什么穷凶极恶的人。”
“哦?”
白夜看起来很无奈,“毕竟那些证人就是这么描述的啊。不过如今见到许公子你本尊,我越发觉得你可能是被冤枉的。这么说……凶手……”
“真的是凫山派大弟子云”
未等他吐出最后一个字,长微已经冷冷打断了他,“你觉得可能吗?”
白夜愣了一下,随即大笑不止,“哈哈哈……我就开个玩笑。如果凫山的人会做这种事,这世道可就真完蛋了。”
剑魔蛊惑
修真司的主场,意外的富丽堂皇,恢宏得如同宫殿,小船靠岸后,白夜先悠悠哉哉下了船,那个老船夫则十分自觉地带上许长微跟在他身后。
过了河,进入的是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墙壁上刻着千奇百怪的画,有焚烧恶魔,有血战百鬼,有孤身入烈狱,这面墙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为了记录修真司历来的大功绩。长微走了一路,眼珠子就没消停过,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儿看看那儿,因此他们没走几步,白夜就觉得不大舒爽了,转身幽幽道,“蒙眼睛。”老船夫立即从袖子里掏出一小叠黑布给长微蒙上了。
眼前一片漆黑的同时,他听见白夜的声音在耳边道,“许公子,不要妄图记住路线逃跑……当心机关无情哦。”
长微笑吟吟道,“你纯粹想太多,我就是看这儿好看多看几眼……哈哈哈。”
该死的,长微不自觉咬了咬牙。
蒙上眼睛后,船夫就像在牵头水牛一样牵着他往前走,几个弯绕下来,长微瞬间不知身在何方,却隐约听到有“滴滴答答”的水声在耳畔响起,脚下台阶连绵,应当是在往山上走。所幸路面不算陡峭,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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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以船夫这样只知道一股脑往前冲,丝毫不顾及他这个“瞎子”的作风,他迟早要被摔得鼻青脸肿。
“大哥,这要多久才能到啊?”
没有人搭理他。
“大哥?船夫大哥?你跟我说句话呗。”蒙在黑布下的眼睛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妄图将那黑布弄下来,然而,黑布缠得很紧,几乎是没有可能让它松动一点点。
山上的风越来越大,被包裹在单薄长袍下的身子已经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到了。”就在长微被冻得牙根都打颤时,白夜的声音传到了耳边。
他如蒙大赦,哆嗦着道,“那你还站在外头干什么,带我进去啊!”他快冻死了!头发都要结霜了啊!
“你如今周身没有灵力,自然觉得冷。”白夜却不紧不慢地道。
长微道,“你知道还不让我进去?”
“就是因为知道,才不放你进去。”白夜笑了,依然是带着邪气的笑。
长微道,“你想干什么?”
“许长微,因冒名顶替许家长子进入凫山修习失败,不仅侮辱了许家少夫人,还屠杀了许家满门……”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重锤击在长微心上,他动了动嘴唇,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话。太冷了,冷得舌头都打结。难道他就只能听着这混蛋这样污蔑自己?!
他闭着嘴缓了缓,才道,“修真司……就是这样判案的?真是比三岁小孩还不如。”
白夜用剑柄抵了抵自己的下颔,笑道,“修真司是不是这样判案的,我不清楚。不过,我就是这样判案的。”
“嗯?”
“许公子,我先前可提醒过你,情势对你很不利,是你自己坚持过金河的。”
“这么说,怪我太天真?”
白夜道,“也可以这么说。”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长微倒也不急了,只慢慢问道。
白夜有些可怜地道,“啧啧,这才过了几百年,你怎么就不记得我了呢。”
“……”
这话如果不是放在这个情景下说,还真有几分旖旎色。
只可惜,和他相识几百年的,不是神仙就是魔!而这两种人,要不然就是和他不熟,要不然就是血海深仇的交情。简直不要太悲催。
果然,白夜接着道,“我们还打过好几次……哦,对了,我鼻子这儿……”他指了指自己的鼻翼,“不就是你的诛邪划的?”
冤枉啊!那个时候身体的主人还不是他啊!怎么能算在他头上?!
“那个……这其中怕是有点……”
白夜打断他,语气极为凌厉地道,“你不是想保护那些凡人吗?那我就偏偏要他们死在你的手上!”他的剑突然横扫过来,长微反复告诉自己应该躲开,然而腿僵硬得仿佛已经和身体脱节,他颤颤巍巍想要走,却还是被剑身击了个正着,立时往前一扑。
那些驻守无上真境的武神都是饭桶吗?!竟然让这货跑来了人间!他如今怎么说也算半个凡人,不一定能抵抗得了魔头啊!
尽管他倾尽全力想控制住身体,在被那剑击中的那一刹那,魂魄还是像在被万千恶鬼死命拉扯,终究是无力抵抗,他的意识仿佛也沉入了烈狱,被野火焚身。
【警报!警报!宿主身体正处于离魂状态!】
对系统的警报恍若未闻,长微缓缓站了起来。
白夜扯开他眼睛上的黑布,又解开了他手上缠着的捆仙锁,指着那处洞口道,“去吧,只要记住一点……”
“修真司的人,杀无赦!”
黑瞳里飘落少许雪花,然而,已经失了那份璀璨如星的神采。
修真司的试炼台摆在梨花汀。名字虽然风雅,其主要作用却是为修士们提供比试的地方,因此区域相当宽敞,数棵梨树亭亭而立于湖畔周围,花瓣白嫩,微风一吹,如同在湖面刮起一场早到的雪,让人心旷神怡。
在场所有的凫山弟子都是一身蓝色短打白色长靴,头发皆用蓝色发带高高束起,恁的干净利落,潇洒如仙。
“三师兄,你觉得今年谁是第一?”吾雨兴冲冲地跑过来,拉着他的袖子问。他还未到弱冠,是没有资格参加试炼的。
叶承欢正用细带绑着袖子,口里还咬着带子的一段,闻言含糊不清地道,“不知道。云峦吧。”
吾雨讶异道,“三师兄!你怎么……怎么……”
“什么怎么?”叶承欢绑好了袖子后,淡淡问道。
“你以往都叫……大师兄的……”吾雨嘟嘟囔囔地道。
叶承欢愣了愣,幽幽道,“……口误。”
“……哦。”吾雨仰起头,还想再问些什么,不远处的吾风却看出叶承欢现在不方便,忙把弟弟往身边拉,两人手牵着手往梨花树下走去了。
叶承欢根本没注意到兄弟俩的离开,他的眼神四处飘了会儿,落在站在长廊上正与父亲说话的风澜身上。
当年他最后看到风澜的时候,他还只到风家主的腰部,如今却是比他爹都高一个头了。只是,他的神色永远那样谦卑恭敬,仿佛在身前对他进行谆谆教诲的,不是一个父亲,只是一个家主。
他全程几乎都在点头,只时不时的“嗯”几声。
而风家主还像以前那样严肃,似乎从来都不会笑,但叶承欢知道,他只是对风澜如此,对着旁人,比如他爹,就会笑得格外和蔼。当初他把风澜托付给叶父时,可是满面堆笑的,就像把一个包袱终于甩了一般。
过了不知多久,眼见试炼快要开始,风家主才挥了挥手让风澜离开。
叶承欢心一横,还是凑了上去。然而,他跑得有些快,差点和魂不守舍的风澜撞到一起。风澜下意识伸手扶住他,在触碰到他之前,叶承欢赶紧退了几步,是以风澜捞了个空。他伸着手,呆呆地望着叶承欢。
“咳咳。看什么看?”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叶承欢走上去,思索了一下,以一个极其豪放的姿势勾住风澜的肩,装作无意地道,“风伯父和你说什么了?”
“……”风澜垂下头,抛开心里那点思绪,道,“无甚,不过是让我努力修习罢了。”
叶承欢拍拍他的背,自认这是兄弟间的正确姿势,才开口道,“行啦,我知道你爹那副德行……”
“叶乾……”
“好,我不说了。你每次都不让我说,心里指不定也这么想……”
“叶乾……”风澜又无奈地唤了一声。
“行行。我这不是看你不愿意骂他,我帮你骂过过嘴瘾嘛!”
风澜不说话了,许久,他才道,“多谢。”
“有什么好谢的?难道你真这么想?”叶承欢哈哈哈地干笑了几声后,道,“那天我说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
“我们是兄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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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起长大的,你如果真的喜欢秦秦,其实……我考虑了一晚上,让给你也不是不可以的……哈哈哈,不过还是尊重她的意见啊,哈哈哈。”他自己说着说着,就有些说不下去了。妈的,这都什么和什么!
风澜的目光似乎灼热了一瞬,烧得叶承欢无处遁藏。静默半晌后,他淡然道,“不需要。”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不会和你抢。”
听听,听听,这才是一个男人应该说的话啊。
叶承欢忽然开始怀疑,许长微是不是搞错了?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喜欢自己?如果最后发现一切都搞错了,那他这一晚上的焦虑岂不太可笑了?
就在他自我怀疑的时候,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澜表哥!”来人是个样貌清秀的小子,身上穿着的门服应当是青峒派的弟子。他提着剑欢欢喜喜地跑了过来,就要往风澜身上扑。
叶影帝眼疾手快,一把拦住,道,“你是……”
“啊,叶公子好。”季缘行了个礼,还未进一步回答他的话,风澜已经接过话头,道,“你是小缘?”
“对啊!澜表哥!你还记得我!”季缘两眼发光,似乎格外惊喜。
“嗯……原来你加入青峒派了。”风澜点点头,说起话来还是那副正正经经的样子。
这两人相对而立,一个跳脱,一个古板,真是奇妙的画面。没过多久,他二人就开始旁若无人地聊起天来,从天南扯到海北,似乎要把离别的每天都绘声绘色地讲给对方听。叶承欢一开始还听得有滋有味,后来便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多余。然而……此刻离开,岂不更尴尬?
好在季缘还记得他,主动道,“叶公子,原来你和我表哥是好朋友啊!”
叶承欢问,“你认识我?”
“当初表哥被送到叶家的时候,我们也见过一面的。”季缘挠挠头,不好意思地道,“你带我下河游泳,可是我不大会,差点淹死不说,还让你受了责罚……真是对不住。”
“……”他这话说完,叶承欢立刻感觉到了身旁投向自己的责备的目光。
喂喂喂,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而且……对不住你个头啊!
“咳咳……英雄不提当年勇。”他道,“试炼马上要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毁道堕落(上)
“第一场,青峒派大弟子季缘对凫山十二弟子林然。”
出场顺序由抽签决定,季缘早就知道自己会第一个上场,因此和风澜道了别,就匆匆跑上了试炼台。
叶承欢却是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在台上报名字的修士竟是云峦。他的声音清澈冰凉,很有辨识度,只是往常试炼台上报顺序的都是几位长老,如今他在上面,就说明这次试炼他是不会参加了。
听说昨夜他被掌门喊去促膝长谈了一番,此刻看起来确实冷静了不少,只是面容依然有些憔悴。
虽然只有世家公子才能进入凫山修习,却不是所有世家公子都进得了凫山。不光是凫山“初验台”会刷掉不少天赋平庸的人。还有些子弟会因为畏惧凫山严苛的修习条件,去别的门派,当然也有的去了近年来名声大噪的修真司。只有每年辩道会才会来到郾城。
叶承欢心想,只可惜凫山弟子不能和凫山弟子对决,要不然取风澜一根头发,不就和吃米饭一样简单?而修真之人多多少少都会有警惕性,不然也活不长,更何况是修为比他还高的风澜,如果他贸然去动他,只怕会得不偿失。
还是要等个恰当的时间。
他抽到的签号排后,前面的十几场也难以耐着性子看完,于是干脆跑到梨花汀的一处凉亭,躺在那长廊上睡一觉。
只是还没闭上眼睛,就听到有衣角悉悉索索划过草木,紧接着,小亭边上就传来两人对话的声音。
“听着了,这是唯一的机会,你若连这个机会都把握不好,为父也没有办法了。”
叶承欢挑了挑眉,竟然是风家主!
“孩儿多谢父亲,只是……只是……”
另一个声音却还带点绵软温顺的味道。
风家主喝道:“只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教训过你多少次,说话不要吞吞吐吐!”
“是!”那声音应了一声,才嗫嚅着道,“万一我打败了大哥,进……进了凫山……却……却又……被他们发现……天赋不高……这,这怎么办呢?”
哈?打败风澜?叶承欢心里好笑极了,却只能忍着。这小子光听声音就不是个修仙的料,连吾雨可能都打不过,还想着打败修为仅次于大师兄的风澜?搞笑!
风家主道,“哼!为父跟你说过什么?勤能补拙!天赋再高后天闲散也是成不了什么气候的,你看你大哥,虽说是凫山长老看他天资聪颖,才让为父把他送来凫山,可他这些年东奔西走,哪里像个认真修仙的?依我看,就算为父不叮嘱,他也不一定能比得过你。”
哈哈哈哈哈……听了这话,叶承欢更是心里狂笑,笑得肚子都疼。这风家主到底怎么当的家主?连“走修”这种修为方式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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