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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全天庭都知道我堕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沧汀
以下是几个调味小剧场~()/~
小剧场1:
叶承欢:不是要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去了哪儿嘛!
风澜(疑惑):你爹怎么会是别人?
叶承欢:qaq你就是个傻子。mmp,又要吃皮鞭炒肉丝了。
小剧场2:
玉帝:谁带坏了朕的好宝宝玄青?给朕站出来!
玄青:我自己。
岚华(摊手冷漠):所以说才不是我。
小剧场3:
太白:臣蓦然觉得……云峦神君和长微神君有一腿。
玉帝:老子是叫他们来干活的,不是要他们秀恩爱!!
穷途困兽
“云峦!你是不是疯了?!”
“啪!”高脚酒杯摔碎在地上的声音格外刺耳。艳红色的残液溅起,染红了那人雪白色的几乎一尘不染的球鞋。
但也仅仅是球鞋,因为余下的酒渍都让长微给挡了,他乌黑的头发上,同样雪白的衬衫上,香醇的酒液还在往下滴,鲜红若血。
面对着眼神几乎狠厉到想活吞了他的云峦母亲,他静静地伫立在原地,一言不发地听着对方的谩骂。说到底,他本来就没什么好辩解的,诱拐了人家的心肝宝贝,难道还要抛出什么感天动地的说辞?只是,他不会因为自己的理亏在这件事上退缩分毫。
云峦被他挡在身后,终于听不下去了,道,“妈……”
“伯母。”长微道,“我……”
“你什么你?!”云峦母亲美丽的面庞蓦然变得狰狞起来,一个向来举手投足无不优雅的女性,此刻却红了眼睛,瞪着他道,“你害死我的儿子!还想说什么?!”
“不是的……我什么时候……”长微闻言,又怕又急,赶忙回身去看云峦,然而,站在他身后的哪里是云峦,那分明是一具骇人的骷髅!
“啊!”梦境在此时戛然而止,长微猛然睁开眼,额头却已被这梦惊得冷汗涔涔。
他转了转眼珠,目光所及之处一片漆黑,或许是刚从噩梦中醒来的缘故,他竟愣了一下才发现那是天花板,而自己很明显是躺在一个硬邦邦的铁板上。微微一动手腕,房间里就会发出叮叮铃铃的锁链碰撞声。得,如今他这是被摆成了一个大大的“人”字形状锁在这儿了。
“好渴……”这几天过的昏天黑地,连水都没碰过,如今他唯一的感受就是渴,渴死了。
“来,水。”
“啊……”长微张开口,然后猛然觉得不对,又闭上了嘴。一杯诡异的红色液体顺着他的面颊滴在身后的铁板上,血腥气呛了满鼻。
“不喝?”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竟带着十二万分的疑惑。
听到他不似作假的语气,长微才真正地要吐血了,“不是……不是,我不要这种水,我要的是没有颜色的那种……”
“哦……”白夜歪了歪头,之后似乎是走了,然而不到片刻,他又回来了,手里提着另一杯东西。他把杯子递到了长微嘴边,长微伸出舌头在杯子里头舔了舔,确认这次没问题了,才咕噜咕噜喝了个底朝天。
“原来天庭是把酒叫做水的?还是这种地沟挖出来的酒。”攥着那杯子看了几眼,白夜悠悠道,“不觉得恶心吗?”
“……我觉得你们显然更恶心。那是人血吧。”长微笑了笑,顺便动了动早就僵得不行的脖子,淡淡开口道,“我虽然毁了道,但也是拜你所赐。如果天庭查出来,就算为了面子,玉帝也不会不管我。所以,你把我带回你们魔界……就不怕引战吗?”
“引战?”白夜语调微微一扬,“那不更好?”
长微奇了,“你可不要告诉我,这就是你的目的。”
“也不尽是。”白夜笑得天真烂漫,“我们要寻仇的人,多着呢。”他说完,负手踱步到门前,门口的那些看守牢狱的小魔纷纷弯腰,恭恭敬敬地送他离去。
长微听见他的声音懒懒道,“把他身上的锁链撤了吧,该干活啦。”
“好嘞,您放心。”一个小魔笑呵呵地应道。魔界的下属真是连献殷勤都透着几分活泼俏皮,天真无邪。不过,长微想,一开始既然锁着他,想来还是怕他身上残余的修为,而经过刚才那杯水,那一个功德怕是给压制个干净了。
然而,就算现在手无寸铁之力,也总比活生生渴死好吧。
一阵风吹过,几只小翼魔如幽灵般飞进来,在他身上捣鼓了几下,就把那些锁链给撤了,末了,突然听一只小魔跳脚道,“你们快下来快下来,翼君上次就说了,不许在屋子里飞!”
那几只小翼魔估摸着是新来的,闻言不情不愿地飞下来,有一只嘴里还嘟囔着,“咱们翼魔天生就是要飞的……”
“行啦,”另一只安慰他,“谁让魔君是翼君效忠的主子,而且据说是害怕所有长翅膀的东西。”
“……你可闭嘴吧!魔君的弱点是你能说的?万一泄露出去,是要掉脑袋的!”
喂喂,你们已经泄露出去了。
不过……竟然还有这种事?传说中大名鼎鼎,以一抵百的魔君竟然害怕长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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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
虽说天界那些神仙不屑于用什么卑鄙手段去打胜仗,但长微光是想象一下那些五大三粗的武神一个个都安上天使的羽毛翅膀就一阵捧腹,然而他笑点低又没忍住,一个不小心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
几只魔顿时神经紧绷,生怕他耍什么花招。
于是长微敛神色,变得正襟危坐。
“你个臭神仙,坐什么坐?起来,干活了!”领头魔用小叉戳了戳他的胳膊,怒目道。
长微惊道,“干什么活?”
“当然是扫地了!这儿这么脏你看不到?”那小魔用脚跺了跺地,趾高气昂地道。
“扫地?”长微低着头看了看那久积尘土的地面,又从床上跃下来,用手指头轻轻一抹。果不其然,指头瞬间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
他拍拍手掌,评价道,“就这情况还要扫地?直接换个地板好了。”
小魔可不想与他嗦,只斥道,“你干不干?!”
长微抱手冷笑道,“不干!”据说魔物的法力直接影响身高,眼前这小魔一副大人样,身高却只到他腰间,想来法力也不如何高深。
他说得铿锵有力,加上脸上那睥睨众生的情态,直接把小魔吓了一跳。然而它哆嗦片刻,突然想起眼前之人已然没了法力,让他扫地又是翼君的意思,便觉得自己有了底气,有了靠山。于是直接将扫帚甩到长微身边,叉腰道,“你不干的话!我就告诉翼君,割了你的脑袋……”
可惜,它话还没说完,长微就抬起腿,一脚给它踹到了墙上,“割你妹的脑袋!”
众小魔:“……”这人疯了吗?一定是疯了吧!他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俘虏?知不知道啊?!
长微则依然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状似温文尔雅地道,“以为我现在没有法力就是个废物了?”
“我好歹……”他交叉着手腕,刻意将手腕骨弄得咯吱作响,“也曾经是天庭的武神啊。”
众小魔愤慨了:“冲,打他!”只是一瞬间的事,牢狱霎时热闹起来。这种地下牢房都是一人一间,且每一间都与其他的房间隔绝得严严实实,而且因为牢房外头还有看守,对于里头小魔的法力就没那么高的要求,长微纵然失了法力,照样一手擒一个,一脚踹一群。
此时此刻,他才如此庆幸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人设是位武神,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简直力大无穷!而且还不是靠法力撑起来的力气,而是自身的力气!
有几个小魔被他这逆天的战斗力吓得抱头直窜,想着冲出去找人告状。然而,长微就专门守在门口,见到哪个想出去,就轻飘飘地再踢回里头。
他也不伤它们,得有恃强凌弱的嫌疑,只这么不厌其烦地来来回回踢了十几次,直到那些小魔彻底放弃出去的念头,才停下了脚。
“听着了,从现在开始,我才是你们的直系头头,扫地拖地这种杂活你们都得帮我做!听到了没有?”
小魔们小鸡啄米样点头,“听到了听到了。”
“会听话?”
继续点头,“听,听。”
“那很好,把这个吃下去吧。”他勾勾嘴角,哗啦哗啦地从衣袖里取出十来个黑漆漆的丸状物。一手一大捧。
“……”
“不用抢,人人有份哦。”
一个小魔怯生生地道,“这……这是……”
“吃吧,吃了我就告诉你。”长微眨眨眼,温柔地劝道。
小魔们内心哭唧唧,然而在那人恶狠狠的注视下,只能极其委屈地接过药丸,极其委屈地吞了下去。
长微道,“这是西天丹,如果没有解药,七天就会送你上西天,顺带说一句,解药只有我才有哦。所以……如果你们中有哪个敢把我让你们替我干活的事告诉翼君……后果自负。”
“……”
长微挑了挑眉头,“怎么不说话?不愿意吗?”
小魔们刹那间点头如捣蒜,“愿意愿意,可以可以!”说完,就有个翼魔接过了他手上方才用来打它们的扫帚,“我帮您扫地!”这人献殷勤的速度可谓卓绝,惊得其他魔物目瞪口呆,于是纷纷不甘示弱地嚷道,“我给您捶背!”“我给您捏腿!”
长微看着它们,内心竟有点复杂,魔族还真是个智商两极分化严重的物种。
这时候,有个小小的声音道,“那……那我……那我暖床……”
话音刚落,那个小魔真的笔挺挺地往床上一躺。长微转过身一巴掌拍到它头上,“起来!暖床还轮不到你!我有我家云……”说到这里,仿佛被一根针刺了一下,他愣怔着,眼前的一切竟模糊了起来。
他这一愣,把那小魔直接吓得瑟缩起来。毕竟在魔族的世界观里,眼睛红了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打算大开杀戒。它抱着头滚到一边,却见长微也转过了脑袋,神色似乎恢复了正常,冷冷道,“捏腿揉肩的呢?发什么呆?继续!”
牢房里一片寂静无声,原本叽叽喳喳的小魔们瞬间像吃了哑巴药,决心少说话多做事。
在他们看来,神仙本就是喜怒无常的生物,如今见长微又懒洋洋地左夸一句,“嗯,捏得不错。”右说一句,“力道重点,别没吃饭的样儿!”
它们以为方才这人的失态只是过去式,且不会再对它们产生什么影响。
然而,只有长微知道……他掩在袖中的拳头此刻握得有多紧。
打道回府
从金河雪域回来的路上,由于凫山的一些弟子受了伤不能跟上大部队,为此华玄因将他们单独交给崇延长老看管后,自己带着另外三个长老和其他弟子御剑回凫山。
尽管经历了这么多惊险的事,走在闹市街头,那些受了伤的年轻弟子,个个脸上仍然洋溢着大难不死的兴奋以及难得下山的好奇,像小鸟忽然脱离了禁锢它的牢笼,看看这儿,看看那儿,摸摸这个,碰碰那个,也是逛的尤为开心。
只可惜,这些少年人不慌不忙,甚至在大街上有意逗留,崇延长老却归心似箭,不断催促他们快些出发。在他第二百八十次将一个弟子从饰品摊前拎回来时,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你们简直……是要气死老夫!那些……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叶承欢站在最后头,听着听着嘴角勾起的幅度越来越大,只是一直强忍着没有笑出来,到最后忍得全身颤抖。离他最近的风澜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扭过头目光略带不解地望向他。他这才直起身,指了指崇延长老那花白的长发。
只见这小老头脖颈处的白头发上不知何时被人别了朵小花饰品,整体效果看起来既滑稽又可爱。
在他毫无察觉地骂了一通又一通后,有个老实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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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终于忍不住道,“长老,你的头发上有东西……”
崇延愣了一下,然后呆呆伸出手,顺着他的指示摸索着头发,紧接着便看到掌心一朵栩栩如生的小红花吊饰正在随风摇曳……
“回去之后,每人给我抄二十遍《修身经》!!扎一个时辰的马步!”
这一夜,自然又是没能抵达凫山,崇延怨气冲天地付了十几间客房的用后,就孤身一人提着宝剑到自己的房间“闭关”去了,留下那些稚嫩的面庞面面相觑。这个时候自然是要师兄来发挥作用,叶承欢爽快地自掏腰包给每桌上了两壶酒,一盘小菜,气氛顿时又热闹起来。
他给人的定义似乎就是在任何时候都能没心没肺。那张俊俏的脸庞上展露出的笑意,经过一番血雨腥风后,依然明媚得仿若春日阳光,顷刻间便驱散了这些师弟心头的迷惘。
他们有些是刚刚加入凫山不久,还能在酒桌上放肆笑闹。也有的是加进来有些年头,知道这次金河之战,大师兄云峦失踪,凶手也没能逮住,是以面色仍然凝重。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面听着师弟们聊天,一面还转过上半身给风澜倒酒,言语之间颇为客气,“来,二师兄,敬你一杯!”
风澜狐疑地看着递到鼻下的这杯酒,用鼻子嗅了嗅,当即摇摇头。
叶承欢也没为难他,兀自品了品,然后道,“乡野小城嘛,自然没有瑾州的佳酿好喝,不过我不挑食。”
他的唇上沾了水渍后显得格外粉嫩剔透,风澜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得入了神,叶承欢被他盯得浑身发软,好半天才弱弱道,“那个……”
“给我喝一口。”风澜硬邦邦地道。
“啊?”叶承欢一愣,心想他不是嫌弃这种劣质酒吗?怎么回事,看到自己喝得津津有味又不嫌弃了?
“哦哦,好。”算了,风澜想喝就喝吧,自己管那么多干什么。他顺手拿过旁边一个干净的小瓷杯,正准备给他重新倒上,风澜却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闷闷道,“不……不用……我只喝一口……”
他说这话时,目光十分老实地盯着叶承欢方才喝过的杯子。
叶承欢:“……”干什么呀这是!
“呃……那是我喝过的……我……我最近感冒!会传染给你……喂喂!你还真……”
没等他说完,风澜已经取过那个酒杯,对着他方才喝过的地方就抿了一口,真的只是抿了一口,除了这个动作,完全看不出来他喝了这里头的酒。不过,应当确实是喝了。因为他向来如冰似雪的两颊竟然显现出万年难得一见的绯红色。
大哥……你可只喝了一口啊!也太容易上脸了吧!
“风……咳咳,风师兄,你没事吧?”叶承欢不是没见过风澜喝酒,在凫山的各种宴饮上,作为弟子楷模的二师兄每次必准时跪坐在小几前,正襟危坐,从容不迫地饮下据说凫山除了他没人能喝到第三杯的“三杯倒”。
不过,“三杯倒”是名酒,这小城的酒嘛,多半兑了水,不够纯也不够香,照理说不该这样啊。
“有……有问题。”耳边,风澜的呼吸蓦然急促起来。
叶承欢瞬间抛开一切拿他打趣的念头,也皱眉研究起来。难道酒里头有问题……不,不可能,他明明也喝了,还有其他的师弟喝得又岂止一口两口,却只有风澜一人中招,这是为什么?
蓦然间,他感觉到那被自己放在胸口的断缘瓶突然剧烈摇晃起来,晃得他心口一阵火热。不管怎么样,他和风澜都不适合再待在这里了。
“小柳!”他赶紧唤过来一个年纪大点的师弟,让他在这里招呼着其他师弟,自己则以风澜醉了酒为借口,把那人往身上一背,就向着这客栈的二楼跑去。背上风澜的皮肤滚烫滚烫,宛如火浆烈焰,绝不是醉酒那么简单。
此刻若是饱读杂书的长微在这儿,或许能明白一二。可惜叶承欢却是个除了修剑,其他东西一概不爱的人,他现下真可谓手忙脚乱,怀里的断缘瓶几次三番地想从衣服里蹦哒出来,又被他强行按了回去。
有一种直觉告诉他,风澜变成这样,可能和他的断缘瓶有关系。
因为就在昨天晚上,他刚刚将那根来之不易的头发给扔进去。当时这该死的瓶子没任何反应,让他差点以为自己是被无良奸商许长微给坑了,只是如今这有反应是有反应了,但反应也太大了吧!
他把风澜带回自己房间后,把门一关,又把人往床上一放,就赶紧从怀里取出了那个闹腾的瓶子。在看到那里头的景象时,他的双眸猛然睁大。
一簇火苗正在瓶底熊熊燃烧,飘摇一瞬,又自动形成了一个小圈,将那根细小的发丝包围在中间。
叶承欢还没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那边的床上已经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他将断缘瓶随手丢在桌上,转过身去看风澜,那人面色泛着一股不正常的潮红。他犹豫半晌,用手碰了碰风澜的额头。果然,他的额头也如同火烧般灼热。
“风澜?风澜?”叶承欢有点手足无措。他真担心这样烧下去,风澜会把脑子给烧坏了。在上楼之前,他本打算去找崇延长老来看看风澜的情况,只是此刻他却发现,不能找啊……这种样子,绝对不能找啊!
“我我我……我……”叶承欢已经紧张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这哪是什么断缘瓶?分明是结缘瓶啊!
风澜即使神志不清,也似乎知道了自己此刻这副模样代表着什么,他紧咬着唇瓣,尽量将那抹令人羞耻的声音压下去,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走……快走!”
叶承欢的确有种转身就走的冲动,只是在他即将要拔腿跑的前一刻,他看到风澜向来冰凉的眸子变得无比炙热,十根白净修长的手指也深深扼入被褥之中,指甲缝竟缓缓渗出血来。再去看断缘瓶时,他的心脏竟停跳了一瞬。
那根头发已经被烧断了,不是烧成灰烬,而是断成了极为平均的两截,可怜兮兮落在空荡荡的瓶底。
荒谬的红线终于消失无踪,可是,他自己的心里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下了吗?
风澜的眼睛终于不再像以前刚才那般可怖了,被泪水洇润过后,变得小鹿一般楚楚可怜,巴巴望着他的身影,在他抬起头时,眸中神色又瞬间改变,冷冰冰地道,“不是要你……”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叶承欢人依然站在原地,但他的外袍,腰带却已经尽数被扔在了地上,而且他的手不断下移,竟然还在解衣服。
在风澜看来,他的神色平静自然,甚至有点冷酷,不像是为了救他而脱衣服,倒像是脱衣服准备睡觉。然而,只有叶影帝自己知道,去他的冷静,腿和手都根本哆嗦到不行好吗?!但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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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上要想解春/药不都这么干的吗?罢了罢了,都是男人,矫情什么,老子豁出去了!
他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继续脱,只是还没等到脱裤子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大力拉到了床上,背部重重砸在了床褥上,砸得他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也不知风澜是不是还有点意识,虽然拽他时粗鲁得像野兽,但当他的唇真的落在自己嘴角时,叶承欢竟觉得比他方才的动作要温柔多了……
然而,只过了一会儿,他就不这么想了。
“混蛋风澜!你往哪儿按?!”
“许长微!老子这回可被你坑死了!”
听到这句话,风澜蓦然垂下头,狠狠咬了一下他柔嫩的唇瓣,含糊不清地道,“不许……叫别人的名字!”
委以重任
“靠,疼……疼……疼……”当叶承欢感觉自己的唇上已经一排齿痕时,方才的大无畏神顷刻间烟消云散。作为一个在耽美圈混过的男性作家,写那些所谓的床戏时可以顺手拈来,但真要他亲自体验一下那种感觉可就太可怕了。
更何况,还是在下面!
“疼?”风澜的欲望竟然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闻言睁着一双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他。就在叶承欢以为他已经差不多要清醒的时候,他竟又把唇凑到他的眼睛旁,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了舔他眼角旁的泪痕。
叶承欢:“……”
风澜皱了皱眉,“咸。”
叶承欢稳下心神,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烫得吓人,这种温度,就像要把这个人都烧掉一样,他的心里忽然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担忧,也不知是担忧自己的处境,还是担忧……
恰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咚咚咚”的声音。
“师兄,你睡了吗?”正是师弟小柳。
突如其来的唤声,把叶承欢吓得心肝肺都要跳出来了。偏偏风澜此时还压在身上,若他这时候起来,这家伙万一发出了什么不该发的声音,那他这一世英名不就毁了?
“额,有……有什么事?”他摸着风澜柔软的黑发,把他的头按在胸前,尽量阻止这人突然说话的一切可能。令人意外的是,风澜不仅没反抗,反而真的乖乖保持沉默。
“师弟们都吃完了,刚才见叶师兄你没怎么吃东西,所以特意为你留了一份,就在厨房热着,师兄什么时候想吃随时可以下来吃。”
“啊,好好好,但我现在不饿,你们先回房休息吧。”叶承欢倒挺感动于这些师弟的贴心,只可惜不管怎么看,现在都不是吃饭的好时候。
“嗯……好的。还有……师兄,风师兄没事吧?”
“他?没事没事,好的很!”叶承欢正胡说八道着,本来伏在他胸口安安静静的风澜却突然不可以了,张着嘴刚道,“不……”叶承欢就猛然捂住他的嘴,导致那声音发出来后都变成了不明含义的“唔唔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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