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草根太子

潘家琦等徐锐峰离开后，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他几分颜色，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范巧珍道：“潘总，万一他们真把钱还了，你怎么逼他们卖专利？”
潘家琦怔了怔，问道：“范姐，知道他们老板的底细吗？”
范巧珍摇头道：“这家药厂以前是婺江军分区的下属企业，我了解的很少，而且这家厂一直停产，说实话如果不是听你说起，我都以为这家药厂已经倒闭了。”
潘家琦道：“就算他们能还上这二百多万，不是还欠着几家银行六百多万吗，范姐，你帮忙给婺江几家银行打声招呼，让他们也来催催。”
范巧珍美目一翻，嗔道：“我一个小小药监局局长，指使得动银行？”
潘家琦笑道：“在婺江市，谁敢不给范姐面子，再说以前这家药厂属于军方单位，银行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已经是私人企业了，万一还不上钱跑了怎么办。范姐不能看着国家资产受损失对不对？”
范巧珍咯咯笑道：“得了吧，你这小资本家能有这么爱国？还不是为了逼他们卖专利！对了，他们那个专利真那么值钱？八百万竟然都不卖……”
潘家琦道：“我也不清楚，是我父亲的决定，这事范姐可一定要帮我，你知道我刚当上公司副总才两个月，如果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说不定又要被送到国外去读几年书了，如果办成了，我父亲一定会感谢你的。”
范巧珍点了点头，还没说话，听到脚步声传来，接着徐锐峰与一名俊美少年一起走进了会客室。
来的当然是屠飞本人，他听了徐锐峰的传话，心里同样也有些不快，如果是真的债主上门要债，那是天经地义，可是这潘家琦为了买到西地那非的专利，不但请来监管部门的领导施压，而且收集了他们的债权，可以用不择手段来形容，实在是其心可诛。屠飞本来只想让徐锐峰客客气气的将这三人应付过去，但现在他清楚的知道。不管今天还不还钱，都会得罪唐卫东与范巧珍，再让徐锐峰替自己做这恶人就说不过去了，当即一起下了楼。
徐锐峰介绍道：“唐巡视员、范局长，这位就是我们公司的老板，屠飞先生。”然后又为屠飞介绍了唐卫东、范巧珍与潘家琦三人。
三人看着屠飞都有点发愣，显然想不到这家公司的老板如此年轻，也均想起刚才在门口的时候就见过这少年。
潘家琦冷笑道：“屠老板好大的架子，唐巡视员与范局长亲自来你们公司视察，你居然也能躲着不出来相见。”唐卫东与范巧珍听了这话顿时冷下了脸，本来还想站起来打个招呼的。这时都坐着一动不动。
屠飞淡淡的一笑，坐到唐卫东、范巧珍二人对面，说道：“二位领导不要误会，我虽然是这家制药公司的投资人，不过是个甩手掌柜，基本不管制药公司的事情，这里所有事务都由徐经理一手打理。我想二位领导多半是来我们公司检查生产条件或产品质量的，这些事太专业，我根本不懂，没办法配合二位领导，所以就不来打扰二位领导公干了。”
唐卫东与范巧珍听屠飞语气冷淡，解释的理由也没显出多少尊重，甚至有暗讽他们不是因为公务而来的意味，心中不由更加恼怒，强忍着没有发作出来。
屠飞一般情况下对人都比较谦和有礼，但现在明知对方来意不善，自己无论怎么做都讨不了好，自然也就不去介意对方是否会生气了，转头又对潘家琦道：“你就是那位来要债的潘先生？麻烦你带着凭证去二楼财务室，李会计会把钱给你的。”
潘家琦怔了怔，没想到对方真如此爽快，二话不说就让他去拿钱。他好不容易收集到这些债权，目的是为了西地那非的专利，岂肯就此罢休，说道：“屠老板，不能如此简单的还钱吧，有几笔账目都已经欠了好几年了，利息怎么算？”
屠飞冷冷的道：“这都是以前欠的货款，如果事先有约定迟纳金或利息，我们照给，如果没有约定，那我只能对你说对不起。潘先生对此有什么不满意，可以去找婺江军分区协商，他们将药厂卖给我的时候，对所有债务都解释过，除了欠银行的贷款，其它似乎都没有利息这一说。潘先生当然也可以去法院申诉。这是你的权力。”
潘家琦怎么说也是与唐卫东、范巧珍一起来的，屠飞对他如此不客气，在唐卫东、范巧珍看来，就等于是对自己不客气。唐卫东这时还能顾及身份，坐那里冷眼旁观，范巧珍却是忍不住了，站起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欠钱还有理了？”
屠飞失笑道：“范局长，欠钱不还当然没道理，不过有一点我必须申明，债务是这家制药公司卖给我之前欠下的，就算有人不讲理，那也是婺江军分区不讲理。至于态度问题，你们二位领导今天不就是陪这位潘先生来要债的吗？我都已经答应立刻还钱了，这态度你难道还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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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书友指出，95年食品和药品的监管局还没有合并，小弟万分感谢！对此大家知道就好，在书里内容就不改了，好在小弟以前声明过，书中任何职务、部门、人物、地区......全部虚构，请勿与现实中挂钩。这次倒确实是小弟知识有限，不是有意为之，但也有少量时候是故意的，以免读者与现实中同时代的人物联系起来。老实说，除了邓公这位已经盖棺定论的伟人，我不怕读者与现实人物对照，其他人物全部虚构，请大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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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太子 第117章 咱们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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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巧珍勃然大怒。抬手指着屠飞，尖声叱道：“你敢说我……说我是来讨债的？”
屠飞神色依然平静，淡淡的一笑，道：“唐巡视员、范局长，就凭二位在药品生产与医药安全方面的专业知识程度，只怕还不如我，如果你们是来我公司进行监察方面的工作，怎么不带一两个专业干部陪同？其实帮朋友讨债也不算是丢脸的事，可惜你我都清楚，你们确实不是来讨债的，而是来给这位潘先生撑腰壮势，让我感受一下潘先生如何手眼通天，如何得罪不起，以便让他顺利讹诈我们公司一种新药的专利权。嗯，我想我现在已经非常清楚潘先生的能量有多大，如果没别的事，你们可以离开了，下次真正来检查工作的时候，我会非常欢迎。”
“呯！”唐卫东再也无法忍受，起身猛的摔掉面前的杯子，厉声道：“你太过分了！我看你这家公司是不想开下去了！”
屠飞冷声道：“鲍明、赵青。”话音刚落。鲍明与赵青已然现身在会客室门口，齐步走到屠飞身侧，目光冷冷的看着唐卫东。
唐卫东见屠飞忽然喊了两位身材魁梧、神色不善的大汉进来，顿时大吃一惊，颤声问道：“你……你想要干什么？你们别乱来……我可是副厅级干部，你们要考虑后果……”范巧珍与潘家琦也是脸色大变，吓得噤若寒蝉。
屠飞懒得理会唐卫东，问潘家琦道：“潘先生，你是想现在解决债务，还是想留到法院去解决？”
潘家琦不知屠飞确实是真心的想要解决债务，还以为碰上胆大包天的黑恶势力，脸都已吓青了，只想早点离开这里再做打算，哪还敢提起债务的事，连连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
屠飞不耐烦道：“我是问你现在解决债务问题，还是法院解决，不要其他答案。”
潘家琦觉得两个答案都有风险，急中生智道：“我听你的，屠老板说了算，你说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屠飞转头道：“赵青，你陪潘先生去财务室，让会计把咱们欠他的钱还清。鲍明，你给唐巡视员拿把扫帚，请他将地上的杯子碎片打扫干净，然后让他把赔杯子的钱，副厅级干部也不能随便摔群众的东西。等潘先生拿了钱下来。你们负责送他们三人出去。”
赵青微微一点头，将潘家琦从沙发里拖了起来，推着他上楼去了。
鲍明则有些犹豫，挠头问道：“屠飞，杯子让他赔多少钱合适？”
屠飞问徐锐峰道：“杯子多少钱买来的？”
徐锐峰道：“大概两三元钱吧……”
屠飞对鲍明微笑道：“那就让他赔两元钱，毕竟杯子是旧的，也不能让他吃亏，好歹是上级监管部门的干部，咱们得罪不起。”
鲍明欣然答应，转身就去找扫帚了。屠飞虽然没有正式的官场职务，但鲍明他们的警卫任务却是中央警卫局正式委派的，这可是中央首长的待遇，对于他们这些警卫来说，屠飞就是他们的首长，屠飞的要求就是中央首长的指示，岂会将一个副厅级干部放在眼里。
屠飞吩咐完后，看也不看又气、又恨、又惊、又怕的唐卫东与范巧珍，拍了拍有些发愣的徐锐峰，道：“我们去办公室，还有好多事要谈呢。”徐锐峰哦了一声，跟在屠飞身后上了楼。
范巧珍先醒过神来。一拉唐卫东的衣服，道：“我们先走吧……”唐卫东顿时也反应过来，两人摄手摄脚的向会客室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唐卫东就看到鲍明挡在门口冷笑，并将一把扫帚举到他面前，唐卫东壮起胆道：“你知不知道这么对我的后果？”
鲍明道：“你是想用手捡，还是想用扫帚，还是想知道不清理碎片的后果？”
回到办公室里后，徐锐峰长叹道：“这下可把他们彻底得罪惨了……”
屠飞淡淡一笑，安慰道：“别担心，他们不能把咱们怎么样的。记得去年我买下这间制药厂的时候，你因为不想与我同流合污，可是非常正气凛然的提出辞职的，现在怎么想和这几个真小人妥协了？”
徐锐峰道：“正气归正气，现实也是要接受的，当初我孤身一人，身体健康，到哪都能找到饭吃，可现在你把整个厂子都交给我负责，有好几百人每月指望我发工钱养家，怎么还能意气用事，总要有所顾忌的嘛……”他若带感触的又长叹了一声，接着忽然笑道：“不过你这当老板的都不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虽然我对你的事了解不多，但怎么说也跟着你快一年时间了，知道你绝不是那种不顾后果的人，也看得出你其实一点都不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只是他们毕竟是来自监管部门的领导。管着咱们这些制药公司，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来阴的手段卡咱们一下，不可不防啊！”
屠飞问道：“那你觉得咱们是永远提心吊胆的提防着他们好，还是不论是福是祸都尽早解决好？”
“当然是早点解决的好……”徐锐峰想也不想，便给了屠飞非常肯定的回答，猛然醒过神来，道：“哦……你刚才是故意往死里得罪他们的？”
屠飞道：“只要我们不同意把西地那非专利卖给明恩药业集团，在他们这种作威作福惯了的主管领导眼里，就算不是大逆不道，至少也是不给面子，就像你说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来阴的手段卡咱们一下。既然如此，又何必对他们客气？”
徐锐峰欲言又止道：“可是……”
屠飞微笑道：“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吧，我希望你我之间能坦诚相见，不要有任何顾虑？”
徐锐峰点了点头，道：“我猜……你应该是很有背景的人物，为何不找人疏通与他们这些监管部门领导的关系，或者干脆警告他们别找麻烦，应该也比直接翻脸好吧？不是……不是有官官相护这一说的吗？”
屠飞轻叹道：“徐哥，你还记得当初提出辞职时说的话吗？”
徐锐峰怔了怔，点头道：“记得……”
屠飞道：“我也记得，你说以前你不明白，同一种药品。你们厂生产的质量比别人好，价格比别人低，为什么卖不过别的厂。后来你当了两年销售科长，终于明白了，别人靠的不是质量，不是疗效，而是销售手段。你不就是因为怀疑我一定也会用同样的手段去坑老百姓的钱，才断然提出辞职的？”
徐锐峰尴尬道：“我当时是因为不了解你的为人，你怎么还记着仇，我现在认错行不行？”
屠飞呵呵笑道：“我不是记仇，而是非常认同你的观点。咱们这家制药厂近一年来。算是有了点起色，你总结一下，靠的是什么？”
这问题徐锐峰在心里不知总结过多少次，不用细想便答道：“因为咱们上了大输液软袋生产线，产品受到各个医院的欢迎。”
屠飞摇头道：“有一点你忘说了，咱们开始其实是靠各军分区领导提供的帮助，才顺利打开大输液的市场，这也是一种不算光彩的手段。”徐锐峰黯然轻叹，知道这一点确实是事实，屠飞接着说道：“军区医院是因为领导指示，不得不使用咱们的产品，而那些地方医院为什么喜欢咱们的输液产品？真正的原因是软袋输液的价格比玻璃瓶输液更高，能为他们带来更多的利润。”
徐锐峰道：“虽然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软袋输液比玻璃瓶输液更环保、更安全，对患者也是有利的，这不算坑老百姓钱吧……我相信将来软袋输液迟早要淘汰玻璃瓶输液。”
屠飞点头道：“所以我趁目前生产软袋输液的厂家少，抢先占领市场，除此之外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不用特殊手段就能打开市场，而且凭咱们这家制药厂的技术条件就能生产出来的医药产品，那你又得向我提出辞职了。”
徐锐峰红着脸道：“是不是非得把我感动得热泪盈眶，对你誓死效忠，你才肯罢休？我都被你说得无地自容了。”
“你想要宣誓效忠，我倒是不反对的……”屠飞开了句玩笑，然后正色道：“徐哥，咱们总不能永远生产大输液一种产品，将来其他厂家也会生产软袋输液，一旦市场饱和，就仍然需要使用同样的手段才能在竞争中生存下来，你想过我们该怎么办吗？”
徐锐峰神情越来越难看，心中挣扎无比，半晌之后十分痛苦的说道：“屠飞，你还是别劝我了，我知道环境无法改变，制药企业想要在这种环境中生存，只能同流合污……但我做不到，你还是让我辞职吧……”
屠飞气得哭笑不得，同时对徐锐峰的坚持佩服无比。苦笑道：“想哪儿去了？就算你愿意同流合污，我还不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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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太子 第118章 迎战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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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锐峰莫名其妙道：“那你为什么费半天劲告诉我现实的残酷。究竟想干嘛？难道你想转行？”暗想如果转行不再生产医药产品，倒是不用对楼下那两个药监部门领导客气了。不过屠飞购买这家制药厂时承担了近千万债务，后来又投入了数百万资金，如果转做别的行业，损失最少也得上千万。
屠飞没好气道：“本来还觉得你这人挺有志气的，怎么脑子里不是辞职就是转行，除了想当逃兵，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徐锐峰认真想了好一会，苦着脸道：“我想不出办法，除非有一个公平竞争的环境，大家都合理、合法经营，要不然只有咱们一家公司守规矩，怎么争得过别人？”屠飞道：“没错，就是需要一个公平竞争的环境，一个大家都守规矩的市场！既然我们不能改变自己去同流合污，为何不试着去改变环境？”徐锐峰大吃一惊，瞪眼道：“就凭我们这家小制药公司，你竟然想改变整个医药行业的潜规则？”
屠飞微笑道：“凭一家制药公司当然不行，不过我亲戚多，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说实话以前我也不敢想，可是遇到你之后。我改变了想法，我相信医药行业内不止有你一个徐锐峰，还有许多与你一样的人，只要大家能团结起来，就一定会好起来的。至少应该试一试吧，你说呢？”
徐锐峰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现在你就算赶我走，我也不肯走了，你直说要我怎么做吧。”
屠飞欣然道：“谢谢，你只要管理好制药公司就行，咱们谈谈去香港的事……”
与徐锐峰谈完去香港的事后，屠飞给王振军打了个电话，请求军分区派些信得过的人来制药公司驻扎几天，唐卫东与范巧珍今天受到如此大的欺辱，事后肯定会想尽办法来惩治立信药业，而他即将带着徐锐峰等人去香港，不能不事先做好准备。
王振军听了制药公司发生的事情经过后，想法与徐锐峰差不多，说道：“何必那么麻烦，找人警告他们一下，我不信他们还敢来惹你。”
屠飞笑道：“我另有用意的，以后再向你解释。”其实他的用意很简单，不是担心别人来惹他，而是他想要去惹别人，只是暂时不方便说明。
屠飞清楚，想要改变整个医药行业的现状，首先就要将那些不干正事的、推波助澜大收好处的、甚至直接参与潜规则的干部清理出监管部门。让监管部门能真正发挥作用。这其中牵涉的利益群体太广，大刀阔斧去整治可能会有反效果，所以只能从小范围开始，利用个人矛盾去撬开一条缝隙。
挂了王振军的电话，屠飞又给曾强打了个电话，请他派一名警察来制药公司守一段日子，部队毕竟不是执法机构，但可以配合警方执法，有警察在场能增加正当性，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鲍明与赵青来到办公室，鲍明手里还拿着两枚硬币，问屠飞道：“这两元钱交给财务吗？”屠飞道：“你们留着买冰棍吧。”鲍明也不客气，还真递给了赵青一枚，道：“买冰棍太可惜了，留着做个纪念。”赵青哈哈一笑，接过去揣进兜里。
鲍明道：“那姓唐的肯定从不打扫卫生，干活慢吞吞的，一间小小的会客室竟然打扫了一个多小时。”赵青道：“这也不能全怪姓唐的，那些沙发挺沉的，挪起来确实很费劲，大热天的你还把空调关了。人家唐领导可真没少流汗。”鲍明道：“打扫卫生得开窗通风，当然要关空调。”
屠飞莞尔道：“你让他把整个会客室都打扫了一遍？”
鲍明嘿嘿笑道：“当然了，沙发底下都没放过，谁知道有没有杯子碎片掉进去。”赵青笑道：“我看你是难得有机会指挥副厅级干部干活，故意折磨人家老唐。”鲍明斥道：“你比我好？你下来后不也挺来劲的吗？”
屠飞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叹道：“本来我想带你们六个人都去香港玩玩的，现在看来不行了，得留一个在这里守家，你们谁愿意留下来？”赵青道：“我留下来吧，我在缉毒大队的时候已经去过几次香港。”屠飞点头道：“可以，我已经请王司令员和曾局长派人过来协助你，你们全都换上制药厂的制服，估计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检查，就交给你接待了。”
赵青道：“你放心，如果他们按规矩办事，我就好好接待，如果想耍手段，我让他们将全厂卫生都打扫一遍。”
唐卫东、范巧珍与潘家被琦狼狈无比的赶出立信药业后，直接驱车回到江东宾馆的套房，这里原是婺江市干部疗养院，后改制成宾馆，虽然没有评定星级，但依山傍水，周围风景秀丽，不是城区内的那些宾馆能比的。
“真是岂有此理！想不到婺江市竟然出了如此目无法纪的刁民，这……这……”唐卫东从上车到宾馆房间，浑身一直在发抖，气到了极点，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对立信药业公司的愤慨。
范巧珍亲自给唐卫东端上茶水。让他压惊，安慰道：“唐巡视员放心，我在车上已经给朱书记打了电话，他马上就过来，肯定会为咱们讨回公道，绝对饶不了那小子，他那家制药公司也别想再开门了。”
唐卫东拿起茶杯想喝，但是手不由自主的不停哆嗦，茶水都被抖了出来，便又把杯子放了回去，激动道：“光是让他的公司关门怎么行？必须要严惩！要法办！真以为有几个钱就能无法无天吗？”
潘家琦叫道：“开一家破药厂也能算有钱？比钱我能淹死他！”接着又说道：“唐伯伯，刚才我是想帮您扫地的，可那两个混蛋不让……”
范巧珍忙道：“小潘，过去的事就别说了。”暗想这潘家少爷看起来一表人才，而且是留学回来的，一点眼色都没有，哪壶不开偏提哪壶，简直是个草包。
唐卫东怒不可遏的道：“那……那两人也不能放过！”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门铃声响起，范巧珍抢着去开门，喜道：“朱书记，徐书记，你们可来了。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说着眼泪便流了出来，她虽然没有被逼着扫地，却也同样受到欺辱，心中充满委屈和忿恨，只是唐卫东是她上级领导，又是发生在婺江市她的地盘，刚才只能忍着自己的委屈去安慰唐卫东。
来到的正是朱谨谦和徐易生，徐易生目前已经是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两人安慰着凄楚可怜的范巧珍，一同走进套房内。
唐卫东站了起来，激动的道：“老朱。朱书记，你们婺江的企业实在太嚣张了，你一定要好好惩治啊！”
朱谨谦道：“唐巡视员放心，市公安局已经行动了，由谭国庆副局长亲自带队，马上能将他们抓起来法办，这位是市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徐易生同志，刚才范局长在电话里说的不够清楚，你们把刚才的情况再对他详细说一遍，市委、市公安局一定会为你们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