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大国崛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船小舟
果然不出所料。做生意嘛,讲究的自然是你情我愿,没有谁硬得逼着谁买东西的道理。但是,重点就在但是上,策略一定要有,要不然现代商战是怎么打起来的?
苏迹把人请走,自己倒是没真的生气,他就想着事不可能那么顺利,讨饭的饭碗被抢还得反抗一下,更别说这种关乎命脉是生意。
“蠢。”向来不管他们事的扶桑冷哼一声。
苏迹拍拍他的手:“我都没生气,你气什么?”
“你蠢!”扶桑讥讽道。
苏迹一愣,合着这是说他呢?顿时一阵郁闷:“我蠢?”
“你当手里拿的是烧火棍吗?抬手就能毁了这个破城,不了三刻,你却非要跟他们嗦半日,就为换盐这么点儿小事,不蠢是什么?”扶桑一挑眉,冷冷的说。
“我好没好的,毁什么城!”苏迹啼笑皆非的拍他一下。
扶桑哼了声,他的黄泥人什么时候变软包子了!还没等他发表不满,就见苏迹摸着下巴坏笑着说:“不过你说的也没错,贸易权还不都是打出来的。”
嗯,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换一种方式交流吧。
苏迹最先开刀的自然是最让人恨的家伙,丝绸男。
趾高气昂的丝绸男被苏迹一藤杖敲下去,人都矮了半截,无他,跪下了。狠话都没来得及放就被小小的藤杖挑着挂在的最高是树尖上,想下来,难了。
他站在倒了一片的石台上,望着众人:“我要去城主府讨个公道,诸位去做个见证!”
众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呼啦啦跟着屁股后面一片。
当苏迹一路打进左崖城,独自挑翻了整个左崖城主府,左崖城主的脸都绿了,呃,尤其是被告知老三还被挂到了最高的大树上,脸绿的不能在绿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挑衅我左崖城?”城主的笑脸再撑不下去,一双眼恶狠狠的看在苏迹。
“我是什么意思城主清楚,那位三公子做了什么想必你更清楚。”苏迹捏着藤杖轻声说,“我本来想着大家和和气气做生意,谁知道您偏偏不乐意呢。”
“老三做了什么我怎么知道?不是已经允许你们在这么自由买卖了?”左崖城主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是正义。
苏迹藤杖一指,“城主,咱们就不必绕弯子了,今天我需要你当中众人面承诺不找大家麻烦,不要因为一点儿小事毁了你左崖城多年的声誉。”
“我什么时候找过诸位的麻烦?不要听着小子信口胡说!”
“那就是说三公子是个人行为,与左崖城无关了?”
“当然!”
“当然个屁!”苏迹一藤杖敲在不远处的树干上,两人合抱都不见得抱的过来的大树拦腰折断,发出巨大的声响。
所有人都被他这一下吓了一跳,看他的眼神带着惧意,不由的后退几步。
“再说句你不知道?”苏迹用藤杖指着左崖城主,半分脸面都没给他留。
左崖城主脸涨的通红张了张嘴,否认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但也抵死不认账。哪怕是这样也感觉老脸丢尽,有心想跟他一拼,可见识了他手里那截紫藤的厉害,万万不敢轻举妄动。
在苏迹的逼迫下,左崖城主硬着头皮正气凌然的开口道:“我保证你们换有苏的盐还能换我们左崖盐,我们左崖跟大家交换了这么多年,我们什么时候短缺过盐?什么时候不换给那个部落了?我们就是连弃民我们也一样换,大家放心就是。”他是怎么都不会承认自己放纵老三去威胁众部落,要是认了他左崖城的百年声誉才是分毫不剩。
“发誓。”苏迹说。他不相信誓言,但在这个时代,誓言是真的有力量,所以没有人轻易发誓,更没有敢违背誓言。
左崖城主狠狠的瞪着苏迹,手缓缓举过头顶,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誓言:“我左崖城换给在场所有部落盐,不论是否换过有苏盐。若违誓言,任凭处置。”
苏迹满意了,转身看向跟来的一干人:“现在你们自己看着办,一天后我们有苏折返回家。”
说完,他也不管众人的反应,直接潇洒离开。
一帮来看热闹的相互看了一眼,一哄而散。
换盐,换盐去。
左崖城主一脚踢翻凳子,发誓不找回场子不罢休。
可是很快他就会发现,找回场子什么的都是浮云。
苏迹走了,扶桑却来了,他没跟自家黄泥人一起打到城主府,因为在他看来这屁大点儿事没有半分争议,不服,杀到服就是了。
可是,看他家黄泥人都干了点儿什么!威胁一半走人了,他虽然是个不通人间俗物的,也知道打就打服,这么半拉子事只会后患无穷。
扶桑突然现身,锐眼一瞟,左崖城主猛的一激灵,接着就五体投地匍匐在了地上。
他半句话没有,直接手指一点,一缕看不见的黑气飞到城主府上空,化成点点黑雾钻进满府人的眉心。
左崖城主突然感觉头疼欲裂,忍不住疯狂的把脑袋磕在石板地上,嘴里“呵呵”的发不出人声。
扶桑就那么看着,眼里无悲无喜。等人都成血葫芦了才大发慈悲的开口:“想死,还是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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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头疼折磨的神志不清的男人抬起头,血呼啦渣的脸色完全看不出了原貌,就听到他颤着音说:“活。”他当然要活,好不容易自己才斗倒了老二当上城主,他不能死!
“照有苏首领话做,可活。”
“是,是。”他本来是想先敷衍过去,可一想到过后要报复回去,脑袋就开始疼,疼得他满地打滚,恨不得把脑袋凿穿了,最后半分心思都不敢起。
等左崖城主再抬起头,哪里还有那煞星的影子,他送了口气的同时也万念俱灰。
扶桑给他的黄泥人擦了屁股倒也没想邀功,就是发愁他要是一直这样以后自己稍有疏漏不就留下了祸患?唉,他摇头笑笑,看看自己的双手,满脸无奈。有什么办法,他就见不得他伤心的模样,只能自己多心了。
苏迹真的忘了前车之鉴吗?当然不是,他的那些打压都是做给那些部落看的,说白了就杀鸡敬候,后面当然还有后招。
他一回来就急匆匆的找上扶桑,“阿桑,请你帮个忙。”
“何事?”
“你能不能给左崖城下个禁制,让他们没有办法南下?比如说做个鬼打墙、迷魂障眼法什么的。”苏迹一脸的期许。
“做什么?”
“防止左崖报复,看左崖城主那样就不是好东西,总不能等着他们打过去吧,让他们找不到地方自己完儿蛋去!”
“干脆杀了不更简单?”
“毕竟没有什么生死大仇,我防患于未然就行了,杀人又不是什么好事。”苏迹毕竟不是杀人狂魔,没仇没怨的杀什么人?手上沾血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为何要帮你?”扶桑突然拿起乔来,嘴角一勾,眼角微微上挑,说不出的摄人。
好不容易想借他一回力的苏迹顿时哑言,如果是他自己的事,他能毫不犹豫的说你是我爱人,当然要帮我,可现在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虽然麻烦还是他惹得。
求人不如求己,老话果然是半点不假。
“那算了。”苏迹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耷拉着脑袋想辙去。人都得罪了,我得赶紧把重型武器弄出来。
“回来!”扶桑气不打一处来,手一卷,人呼啦啦就栽倒他怀里,他挑起苏迹下巴,危险的眯起眼:“求我就这么难?”
苏迹被迫抬起头,仰望着他的双眼,这个姿势让他很不自在的红了耳朵尖,明明裸裎相对都不知道多少回了。他挣了挣,发现扶桑的手臂跟钳子似的根本挣不开,着才咬了咬唇道:“你已经帮我很多了,就是再亲密的人也有界限,我不想招你烦。”
“你觉得我会烦你?”扶桑把他的下再抬高,露出脆弱的脖颈。他是第二象征刚刚发育,脖子上小小的喉结上下滚动,让他忍不住想捕捉,尝尝它的味道。这么想了,他也毫不犹豫的低下了头,一口噙住滚动的喉结在嘴里吮吸,舔舐,轻轻重重的磨咬。
苏迹短暂的发出一个暧昧的颤音,一下子就软在了扶桑怀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不太明显的喉结竟然敏感的要命,跟被人抓住了那个要命的地方一样,一阵阵的战栗。
他的反应似乎取悦了扶桑,他揽紧手臂,把黄泥人紧紧的箍在怀里,狠狠的欺负了起来。
苏迹模模糊糊似乎听到他说了句什么,可整个人都软绵绵轻飘飘的,什么也没记住。
等他知道扶桑已经给他擦完屁股的时候,已经的第二天的事了。
这天,所有部落一早就围在了有苏摊子前,生意那叫个兴隆,全都一副非要掏干他最后一粒盐的架势。
换盐的事自然有族人主持,苏迹被远远的站在几丈外的两个人吸引,一个断臂,一个独眼。
他们背上背着藤筐,看样子也是来换盐,却怕被拒绝,裹足不前。
苏迹一想就知道为什么,叹口气招呼人过来,让族人给换了盐。
本来这也算不上发善心,公平买卖而已,可这两个人却感激的眼眶都红了,那个独眼的汉子来到苏迹面前,“有苏首领,您肯公平换盐给我们,我们感激不尽,为了表达我们的谢意,想告诉您一件事。”
“什么事?”
“天如果冬天还不下雪,明年春天必然有无数飞蝗生出,您要早作准备。”独眼汉子说。
久旱必蝗!苏迹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听过这句话,脑子里突然间就蹦了出来,顿时冒了一身冷汗。蝗灾绝对不是闹着玩儿的,铺天盖地的飞蝗瞬间就能把大片大片的粮食吃空,蝗虫过境那是什么都留不了。
苏迹郑重的向他们一抱拳:“多谢提醒,不知道二位怎么称呼?”
两个人摇摇头:“弃民还有什么名姓,您随便唤就是。”
苏迹心头一叹,也没坚持,就跟两个人攀谈起来。他是没感觉有什么,就是有苏族人也习以为常,可其他部落惊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七姑还特意把他拉到一边,让他离弃民远点,小心招灾。
“我们有苏没有弃民。”苏迹朗声道:“伤了我有苏治,残了我有苏养,我们不让英雄流血流泪无家可归。”
在场的人跟看怪物似的看着他,有苏族疯了吧。
唯独那两个残疾弃民心神大动,脸色不知道是喜是悲,原来有地方不怕弃民,原来他们只是生错了地方,原来他们也可以称作英雄。
苏迹接着回来跟两个人讨教治理蝗灾的办法,两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是知道鸟吃虫,还可以烟熏。
苏迹受教,很是感谢两个人的提醒,又拿了一小袋盐给他们。两人抖着手接过,并没有推拒,生活不易,盐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重要到没有办法为了脸面拒绝。
“多谢有苏首领厚赠。”
苏迹摆摆手。
两个人远去了,苏迹有心的希望他们能熬过这个冬天。他并没有邀请他们到有苏生活,一个是他对这些人不了解,另一个就是族人还不能接受外来的弃民,他不是一个人,他也得顾及族人的感受。等等吧,再等等。
☆、炖肉
“香,真香!”
“香死了!”
“什么肉这么好闻?”
走过路过有苏摊子的人全都被香味吸引的迈不动步,一个个伸长脖子望向柴火上冒出烟气的三个大陶罐,也不知道是顿的什么肉,怎么就香的让人走不动路。
当然香,一排三个大陶罐分别炖了几个月大的小乳猪、新鲜的肥鱼和野鸡,食材不一样,用的却全是有苏豆瓣酱。独特的酱香炖肉让闻到了人都忍不住抽鼻子,说香飘十里那是夸张,但留住集市里的人是半点儿问题没有。
虽然今年成不好,但集市里的人却并没有减少,尤其是左崖城里出来的人,老老小小买的卖的把集市衬的相当热闹。
有孩子,那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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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吃食玩意儿,那吃食也许不那么丰盛还显得粗糙,但总是有一些的。各族都有自己不同的吃食,换些小零碎大家也很乐意。孩子见了稀罕吃食的自然少不了缠磨家里大人,面对一年也就这么两次的盛会,哪怕是不那么富裕的人家也会小小的满足一下孩子的心愿,更别提家中富裕的人家,那就是买买买。
有苏人慢悠悠的揭开第一个陶罐,一股从没有出现过的咸香弥漫在空气中。接着就见他用长长的木筷夹起颤巍巍的肉块,阳光下只见那一寸见方的肉块红油透香,丝丝白气绕然而上,同时一滴丰润的汁水啪嗒掉到了陶锅外面,大火一燎,似乎能闻到一股奇异的焦香。
还没吃到嘴里,众人就忍不住想象它的滋味。
在这个普遍没什么调味料,烹饪方式不是煮就烤的时代,能吃饱就是老天的恩赐,美食?那是根本没有概念的东西。
可是现在他们的鼻子眼睛在这一瞬间被那人筷子上的一小块肉吸引,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擦一下。
很多人后来回忆自己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脑海中最先浮现出的就是那块肉,香的都不知道怎么吃进肚子里的,感觉还没吃就已经没了。
夹着肉的苏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要不是他已经填饱了肚子,他怕是要先用这肉祭了自己是五脏庙,实在是太香了。
人们一股脑的围了上来,刚刚一出锅就遭到一轮疯狂交换。很多人也不多换,一捧豆子两把栗米,换上那么一块两块香肉尝尝鲜,满满一陶罐子,没一会儿就换了个干净。
接着是鱼罐子,鸡罐子,远远的就看有苏摊子前里三圈外三圈围满了手托树叶吃东西的人。这些人吃完自己的也不急着走,就站在那里看别人吃,人家巴咂嘴他们也巴咂嘴,跟自己吃了一样。也不知到这是个什么癖好。
趁机,有苏人大肆宣传豆酱,什么豆酱在手,美味我有。什么豆酱煮饭,全家喜欢,什么款待贵客,好吃全在豆酱,最最动人心的是豆酱香又咸,用豆酱少放盐。
豆酱很快是销售一空,大部分被左崖人换走,因为卖的实在不贵,还能当盐用。好吃有顶事,当然要买。好些来的晚的不停的问,“明年春天还有吗?”
“酱有,就是路上不好带,明年不好说啊。”有苏人摇摇头。
“你们天天都吃这个吗?”有孩子天真的问。
“我们有苏好吃的多啦,还有香香脆脆神仙食,劲道香弹炸酱面,好吃的能吞下舌头的板栗烧鸡,软乎乎的大白馒头,样样都好吃的不得了。”苏白笑眯眯的说。
“哇!”孩子们不明觉厉,小小的心里对有苏充满了美食想象。当然,在他们的想象力,最好吃的大概也就是那块忘不了滋味的肉。
左崖人渐渐散了,其他部落的人闻着空气里弥漫的香味,心头百味杂陈,都是一样的部落,怎么人家就越过越红火?他们并没有换几罐酱,不是不想要,是不敢。说来也是丢人,这酱实在是太下饭了,他们的存粮这么吃根本吃不起!
苏迹很满意这一天的工作进度,盐换了,酱也打出了名头,最最重要的是他在人们心中种下了有苏在变强,有苏有美食的种子,现在,他不怕被人惦记,确切的说,他要的就是被惦记。
你来就别想走。人口,快到我碗里来。
他干嘛要辛辛苦苦去买人,等他们送上门不更好?当然,左崖这样的就先不欢迎了。
可是他的算盘注定落空,见过他打人的没一个傻子,他们疯了才去找有苏麻烦,就算他给了他们地图都没人敢去。
起码,这个冬天有苏过得很太平。
苏迹依旧是两头跑,部落领地双手抓,重点在武器制造和城墙建设上,趁着天还不太冷,赶紧加班干。
苏白几个还是让他送到了朝歌,一两个月没开门,朝歌的食客们都要望眼欲穿了。食肆开门的时候不觉得,等门一关,他们发现坏了,舌头要造反。吃啥啥没味,看啥啥不香,有酱的用酱顶两顿,酱都吃完了就只能干等着,那叫个抓耳挠腮。
苏迹以为他们不在,宫里的那个“天妃”燕月天肯定会直接占领市场,毕竟来钱快还没啥成本,可没想到人家根本看不上他这点儿小打小闹,专心跟朝歌大贵族们打擂台呢。
这天妃在宫里也呆了大半年了,除了一开始小心谨慎争宠斗艳,后来虏获了纣王宠爱信任之后,就开始隐秘的插手上了朝堂事,慢慢的,她发现一个令她及其惊讶现象。
大贵族竟然比纣王有钱有势,近三米高的红珊瑚王宫里没有,她在比干寿宴上见了两座;跟纣王出门打猎,闻仲家眷的马车里照明用夜明珠。她用的还是一种会冒烟的蜡;这不是一个两个人有的个别现象,在其他贵族身上也常见各种各样王宫里没有的奢侈品,这完全颠覆了她对王族皇宫的认知,他们不应该是最富有的吗?
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有种被冒犯被欺骗的愤怒。
明明我们才是朝歌最尊贵的存在,为什么却比不上一个臣子?今年天下大旱,她和纣王都象征性的减了用度,他们有什么生财之道能供得起这样挥霍?是不是贪污受贿,民脂民膏,查!严查!
纣王一想可不就是,下令严查,但还是留了个心眼,先从基层官员查起。
一时间朝歌城风声鹤唳,小官员什么的很是被查出了一批手不干净,吃相难看的,其中就包括被提拔起来没多久的殷开将军。
燕月天那个气啊,见过不争气的,就没见这么不挣气的,跟着纣王和她还怕没好处?偏偏去刮地皮,还能不能眼光长远一点!
人麻溜的刷成白板扔到石场去劳动改造,这样的都枉他们给的机会!
大贵族们很看了一场笑话,这自打嘴巴的事情也就他们能干得出来,现在谁不是胳膊折了藏袖子里以后找个由头处理了就是,哪有他们这么宣扬的,不是明摆的告诉大家跟我干没好下场吗?
什么?清廉吏制?别开玩笑了好吗?你朝廷给我发俸禄了吗?大家不都是这么干的?谁当官不的为了捞点好处,白干活还不给贝的事,傻子才干。
燕月天也是这时才知道朝歌是不发工资的。
这怎么可以?然后她撺掇纣王改革薪酬,不让他们乱摊乱要,工作人员工资朝廷出。
这就又引出了另一个问题,朝廷没有钱,上来的钱都是纣王个人的,说白了就是她们自家的财产。燕月天和纣王的骨子里里都有那么点财富集癖,她还得加一个更字,要不然当初也不能一头钻进偏门里出不来。再说纣王已经自己供养了一批军队,还时不时给大臣以赏赐,再让他们从自己家里掏腰包养活整个朝廷,绝不可能也不合理。
那么就改革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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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有税,是七十比七,这说的是农业税,其实就算是举国之力上来的也没多少,因为很多田产都在大贵族手里,他们是不交税的。
还有一部分人也不交税,那就是商户。因为他们算是没有土地恒产的人,没有土地自然就不用交税,只交一部分管理用给当管的人就算完了,那些钱也就是小吏们的入。
商户的税好回,关键是大贵族的田产怎么办?
苏迹去的时候,燕月天正跟大贵族们较劲,还吃了不小的亏。
她好死不死又拿黄飞虎家开刀,以为他们没有兵权就是没牙的老虎,可以任她揉搓。
可是事情哪里有她想的那样简单,早不上朝的老爷子当朝把纣王喷了个灰头土脸:“我黄家世代忠良,多少儿郎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我黄家满门英烈就换来大王如此相待?军权回我们没有二话,那是大王的军队,您爱给谁给谁。可我们的田产是祖宗基业,是我们一刀一枪那命拼杀出来的战果,先王帝乙都不敢说这是朝廷的,大王听了哪里的谗言就要强抢臣子田产?”
“孤怎会抢老将军的田产?怕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纣王沉声道。
“臣自然知道不大王本意,定是有小人从中作梗,请大王给我黄家讨个公道。”老爷子步步逼近,心里恨恼了那个背后搅风搅雨的女人。
☆、豆饼
黄老爷子在朝上这么一搅合,众位大臣纷纷附和。比干、闻仲、皇叔这些位高权重的大臣全都出来进谏,那样子是恨不得把背后搅事的人生吃了。
受王向来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也就是黄老爷子辈分大功绩高,他不得不稍稍退后一步。可他这王位坐了二十多年,平四野,战八方,早就练就了唯我独尊的性子,别人越逆着他,他越是强硬,在朝上就跟众大臣顶起了牛。
就见受王脸色一沉,充满压迫感的视线扫过一干人等,冷笑连连:“天下是我大商的天下,你们是我大商的臣子,天下土地十之三四都在你们手中,农人种田交地税,买卖人做生意交钱税,为何独独你们如此反对?是你们没有种国家之田产业,还是你们自认不是我朝歌之臣?”
堂下的众臣连说不敢,皇叔上前一步正色道:“我们所有田产均是祖宗基业,历来祖业无地税。再有就是大王所赐,这也是税业田,无需交税。这本就是祖宗历法,不是我们强于国上。给大王出此毒计之人就没安好心,这分明就是想离间我们君臣!还请大王惩处那背后小人,以还我们君臣之德!”
众人又开始跟着附和,你一句我一句,说的一个比一个在理,一个比一个动听,可说来说去就是无税可交,最后还咬住出这主意的人不松口,非得弄出来不可。
纣王气的牙痒痒,可他现在真是一张嘴说不过这满朝人,别看他是王,也别说什么乾纲独断,在涉及到自己切身利益的时候,什么头衔都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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