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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大国崛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船小舟
“滚!”黄飞鸾哪有心情跟他白扯什么女人不女人的事,一鞭子抽过去,在叨逼叨男人脚下炸开一朵土花。
列风不为所动,依旧站在她面前,认真的讲道理:“首领不说了吗,你家也没出什么事,你阿父都解决了,你还回去干什么?万一你再出点儿什么事,让你家人可怎么办?让我怎么办?”
“不用你操心。等我家出事就晚了!天知道那个贱人还能干出什么幺蛾子,敢拿我们黄家做筏子,我弄不死她!”黄飞鸾看这大个儿站在面前死活不走,干脆绕过去理都懒得理他,嘴里不断下令让手下拾东西回朝歌。
“你回去又能怎么样?都被挤兑出王宫了,你能斗得过那女人?”烈风跟着她身边非常没眼色的叨叨,哪疼往哪戳。
“滚!”黄飞鸾气的肝疼,鞭子控制不住照着嘴贱的男人就抽过去。
列风一把抓住鞭子,顺手狠狠往面前一扯,毫无防备的黄飞鸾猝不及防的摔了个满怀。列风顺势手一,把人紧紧的禁锢在自己怀里,任她怎么挣扎都不松。
“放手!”
“不!”列风不仅不放,还挑衅的紧了紧手臂,“我不会让你去送死!”
“你管不着!”
“我就管!”
两个人面红耳赤的车轱辘话你来我往,火花四溅,不像吵架,倒似打情骂俏。
苏迹……
你们还记得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吗?
他到底是走啊还是看戏啊,还是走啊还是看戏啊,这个决策有点儿艰难。
还没等他做出最好的决定,那两个人战火升级,见血了。别忘了,黄飞鸾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娘子,能跟黄飞虎对打不落下风的女人想用暴力制服?做梦!
只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拔出匕首,毫不留情的刺上列风面门,列风瞬间后撤格挡,手臂不幸中招,被匕首划出两寸来长的口子,鲜血顿时冒了出来。
黄飞鸾眼神中的懊恼一闪而逝,接着高傲的扬起下巴,一字一顿的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列风像是激起了血性的狼,舌头舔过手臂上的伤口,眼神却一烁不烁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如同宣誓一般道:“我管定了。”
黄飞鸾不知道是气是怒,或者是心理有股说不上的滋味,整个人脸都红了。





洪荒之大国崛起 分卷阅读169
她一个眼风都没给口出狂言的男人,径自来都苏迹面前,坚定的说:“谢谢你地招待,我必须回去。”
“马上就会下雪,到时不光是冷,怕是连路都找不到,你们一百来号人在深山里迷失方向,只有死路一条。”苏迹正色道。
“所以我想请你帮忙。”黄飞鸾双手抱拳,对着他一作揖:“我知道你有办法来去自如,你那大人申通广大。飞鸾请你代为转达,我想请那大人带我回去,需要什么代价,请开出来,我倾尽半幅家当也在所不惜。”
苏迹想也不想摇头拒绝:“不行。”
“为何?我给的代价不足?”黄飞鸾神情一僵。
“大人岂是你我能随意驱使的?”列风眉头一皱,脸上是极度的不喜,这女人怎么什么都敢想,那大人可是好求的?
“没问你!”黄飞怒怼他一句,接着继续问:“有什么条件你说。”
“不是条件问题,而是我也求不动他。”苏迹苦笑道。
啊?黄飞鸾失望的叹口气,不过很快就振作道:“那我就自己走,死也要回去。”
“为什么?”苏迹能理解她的心情,可现实困难摆在眼前,她完全没有必要冒这个风险。
“我惹的麻烦自然我自己去平,哪有甩给家里的道理。”黄飞鸾晒然一笑,浑不在意的开口。
原来,她离开王宫可没有传言那么简单,争风吃醋啥的都是小儿科没影子的事。完全的因为那天妃给受王出注意黄飞虎兵权让她知道,她为哥哥的忠诚力辩,大王明明在她的说服下已经答应她不回兵权,却在最后出尔反尔。那天妃还大摇大摆的在她面前炫耀,说她再多的努力也抵不上她的一句话。这可把黄飞鸾气坏了,她可不是那种吃了亏还要笑出来的女人,上前噼里啪啦就把天妃暴打了一顿,连说了不算的受王也没能幸,被她一手肘顶在肚子上,半天直不起腰来。
“帝子受!我黄飞鸾瞎了眼才跟了你!从今之后你我两不相干!”说着,黄飞鸾猛的将一把碧玉匕首抛到受王面前。
匕首触地,断成几节,再不复从前。
受王伸伸手,似乎想要拦,可美艳逼人的黄飞鸾跟着了火的凤凰一般决绝而去,没有给他半点挽回余地。
哥哥的兵权被夺,事情已经无法改变,她出了气干脆拍怕屁股抬腿就走,自己宫里的金银财物也一件没落的带回就家,才不留给那个贱人享用。
苏迹想想当时的场面,简直要佩服死这姑娘,女中豪杰可能也就这样了。
他又一想,可没听说天妃毁容啊,她那张整容脸绝对经不得这姑娘的两巴掌,看来这美女打人还是恪守了打人不打脸的千古祖训。
他哪里知道那天妃为了保住自己的脸,挨打的第一时间就抱头蹲下,绝对不给人破坏自己美丽脸蛋的机会。
闲话休说,现在黄飞鸾是非要回朝歌不可,苏迹也不能拦着,列风倒是拦来着,可惜也拦不住。最后还苏迹是把黑毛借给她骑,只是不能带着她那班手下。虽然路上受点儿罪,起码没有生命危险。
黄飞鸾再没有不应的,连声说自己欠他一个人请,日后定还回来。
结果她第二天一出门就看见列风站在黑毛身边,“我送你回去。”
黄飞鸾灿然一笑,“还敢来?”
列风定定的看着她,接着伸出了手。
***
苏迹借出了自己坐骑,想要出门自然只能求扶桑,可是现在的扶桑真的非常非常不好说话。以前只要他说,扶桑肯定没二话,可现在三催四请都不见得能求的动他。
美食的诱惑不再管用,软语相求也得看人家心情,苏迹那个郁闷,甭提了。
就拿前一阵去找棉花来说吧,他提前一天跟这祖宗打报告,准备了一堆好吃的,结果人家吃的要了却又点名要吃鸡,不重样的十种,少一样都不带他去。
苏迹好气又好笑,还好我大吃货国最不缺的就花样吃法。什么盐鸡,荷叶鸡(别问我荷叶哪来的)、棒棒鸡、奥尔良烤鸡、炖鸡、三杯鸡、叫花鸡、白斩鸡、炸鸡翅、红烧鸡块等等反正只多不少的忙活大半天总算是把这祖宗喂饱了。
扶桑倒也守信用,不紧不慢的吃了鸡就带他去转了一圈,认真负责,半点不敷衍。
别说,这次跟找辣椒时不一样,还真让他找着了。远远的那一片片的白色不是棉花是什么!
苏迹乍一看惊喜的要命,心里那个高兴,抱着扶桑大大的亲了一口就奔向了他的棉花地。
可走近了才发现可这棉花跟他想象的除了颜色一样,其他都不相同。
首先植株很高,有的比他还要高出去一截,直直的一杆几乎没什么分叉,上面可怜兮兮的挂着几朵比手指肚稍大的棉花花朵,那样子比他见过的棉花差远了。
苏迹满脸黑线的看着,迎着大风可怜兮兮的挂在枝头的小棉花半天没言语。
这玩意儿得多少才能做一件棉衣!
可再看不上他也得小心的全弄回去,有种子等以后慢慢培养呗,总有个希望不是。
他自己一个人弄种子可能弄不了多少,少不得请扶桑帮忙,这时,扶桑祖宗又提出了条件,要他亲他一百次。
这可真是,苏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平常缺你亲亲了?”
“亲就帮你。”言下之意就是不亲就不管。
爱人要玩儿情趣,苏迹怎么能不答应,那一顿亲亲,苏迹觉得最后嘴都得肿了。
这还只是开始,后来每次请这祖宗出马,各种条件都冒了出来,什么陪他睡一晚,苏迹开始还满心奇怪,我们不是天天睡一起吗?结果人家是让跟他一起在云朵上睡。苏迹那个吓得呦,一晚上紧搂着扶桑愣没敢松手。
然后还有跟他说一百句话,不能有重复的字。苏迹……
接下来是让他看他一个时辰,不能看其他,看一眼,多一个时辰。苏迹整整看了他一天。
一次又一次,苏迹觉得自己要给玩儿坏了。
他问了无数次祖宗你到底怎么了,可扶桑就是看着他,什么也不说。
☆、扶桑出问题
苏迹把炸好的小鱼干一分为二,他仔细比量了两个盘子的分量,极力把它们弄的差不多一样多。一盘子给弟弟妹妹,另一盘端给扶桑祖宗。
看他没有挑剔多少,没有折腾品相,惫懒的接过去一条条送进嘴里,苏迹终于松了口气。
自打进了冬天,扶桑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古怪,没少折腾他。就连一点儿吃的都要比个高低,比是娃娃的时候还难伺候。
你的男朋友冲你撒娇找茬怎么办?
苏迹抬眼望天,还能怎么办?忍了呗。
“祖宗,您吃好了吗?”苏迹故作狗腿的问。




洪荒之大国崛起 分卷阅读170
“未曾。”扶桑侧卧在碧藤搭建的美人榻上,衣襟松松的掩着,裸露出一小片玉白的胸口,端的是懒散意舒风流不尽,横看竖看都好看的挪不开眼。
小鱼干盘子摆在榻上触手可及的位置,只见他随手捻起一条漫不经心的送到唇边,一递一卷,小鱼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消灭掉。
事先声明,他还真不是故意这样摆姿态,人家一进冬几乎天天都是这懒散样子,整个人跟长在榻上似的,想让他挪个窝都难。
每次苏迹请他办事,都得美食利诱好话说遍,外加答应他稀奇古怪的要求,就这还是勉为其难的才卡着点儿带他出门,不管什么时间出去,天黑前必然回来,一刻都不在外面多呆。苏迹觉的自己爱上的可能不是树妖,是蛇妖,冬眠嘛。
扶桑把空了的盘子推过去,示意还要。
“没了。”苏迹干巴巴的说。
“嗯?”他眼角微挑,看向他的黄泥人,眼里只写着两个字,撒谎。
苏迹被看的无语,我至于吗?为这点儿东西撒谎。“那是给阿丰和苏苏的,你不会连小孩儿零嘴都抢吧。”
“饿。”扶桑干巴脆的说。
“祖宗,你都吃了三个熊掌两头乳猪,十八块腌肉,一大盘子小鱼干了,还饿?”苏迹都要疯了,忙活了大半天,东西全进了他肚子,他竟然还饿?你是无底洞吗?
“饿。”扶桑直勾勾的看着他,还是那个字。
苏迹看他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消遣他还是来真的,一屁股坐到藤榻上,摸着他的脸试探的说:“不然我们回来再做?给你做火锅吃,保证你吃得好吃到饱。”
“不想动。”扶桑懒洋洋的说。
“回来给你做蛋糕。”
“懒的动。”他动都没动一下。
“晚上跟你睡云上行吧。”苏迹继续割地赔款。
“不想动。”他还是惫懒的样子,眼睛似睁似合,像是谁是都能睡过去。
“不对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就不想动?身体出问题了?哪里不舒服?那个威压又来了?”苏迹看他这样也顾不上出去了,紧张的四处摸索着扶桑的身体,他怎么懒成这样?以前他那天不是生龙活虎的样子,怎么现在看着一点儿神头都没有,像是几天几夜没睡似的。可他是妖啊,别说她每天都跟他一起睡,就是真几天不睡都不至于这样,他到底怎么了?
扶桑按住他乱摸的手,“没有问题,就是不想动。”
“真的?”苏迹掐住他的脸,上下左右端详半天,也没看出什么胖了瘦了还是憔悴了。废话,别说他是不老妖怪,就是个普通人天天在一起呆着也看不出来有啥变化,除非一天暴瘦二十斤。
扶桑纵容的任他掐着,眨眨眼,微微的勾勾唇角,“你这是担心我?”
“废话!”苏迹白了他一眼。
“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你的有苏部。”扶桑长臂一舒把人扣在怀里,眼角眉梢都带着懒懒的调侃。
“胡扯!”苏迹被迫半趴着他身上,起又起不来,干脆下巴磕在他肩膀,眼前正冲着他莹白圆润的耳朵,突然使坏的一舔,对着他的耳朵吹气,“我最在乎你啦,大美人儿。”
扶桑懒洋洋的一笑,把人拉到榻上,“那就陪我躺躺。”
苏迹趴在他身上,脸上不正经的笑突然一,不对,扶桑的表现很不对。他过去是挺能宅,但绝对不是现在这种状态。就算他这段时间一直刁难自己,他都全当是情趣了,也乐得讨他欢心,权当宠男朋友了。可他目前的状态根本不对,像是什么事都让他打不起神,请他动动一天比一天劲,现在干脆都长在了榻上,这究竟是怎么了?
苏迹坚定的从他怀里坐起来,认真而严肃的盯着他,神情带着自己都没感觉到的焦虑:“你到底怎么了?说实话。”
“我?”扶桑困惑的看向一副如临大敌模样的黄泥人,“我有什么事?”
“你自己没有发现吗?你一天比一天懒的动,你数数都几天没出屋子了?都快成树懒了,你以前不这样。”苏迹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都快气死了,点着他的额头怒斥到:“你快长长心吧。”
“是吗?”扶桑缓缓坐起来,就这么个动作他都做的懒懒的,衣领随着他的动作大大散开,虽然很是赏心悦目,可是现在苏迹还哪有心情看他美色,胡乱给他拢巴两下眼不见心静。
扶桑靠在榻上轻轻皱眉,苏迹不说,他还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状态。对他们这些不老不死的大妖来说,恣意生活随心所欲就是道法自然,想懒着就懒着,想睡就一觉睡上几千年,只要神魂俱在,就是皮囊没了都不是要命的事。
可是不知怎的,现在他心头突然一惊,苏迹的话让他嗅到丝丝的不寻常。他内视神魂最深处,代表着生机的枝条还在生长,无声无息的把大道威压裂开的口子越撑越大,似乎下一刻就能推翻而去。满地的碧草如同铺开的绒毯柔韧而可爱,灰蒙蒙的空间变得绿意盎然生机勃勃,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在发展,没有一点儿意外。
他探察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可心头的警示却丝毫没有松懈,这让他困惑不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样?”苏迹看他睁开眼,急切的问。
“没有查出来。”扶桑拧眉说。
“是没有问题还是有问题没查出来?”
“不知道。”扶桑光棍的说。一般情况下他们的感觉更多的是像一种预兆,说不清,道不明,时候到了自然明了。可是现实似乎又有所不同,可究竟问题出在哪里他又说不上,奇了怪了。
“你不知道?”苏迹急的直转转,他都不知道那得是什么问题啊,一瞬间他的心神俱乱。要是人的事他还能想想办法,这妖的事他可怎么帮?想破头都想不出来啊。
突然,他想着小说电视里的情节,“是不是有什么在吸你的力或者修为,才让你这样?”
他越想越觉得是,比如狐狸吸人气什么的。
“净胡说。”他这话让扶桑听了就是想笑,什么狐狸小妖敢来吸他的气,不要命了?
伸手把人往自己身边一带,扶桑贴在他耳边说道:“我身边也就是你天天在,难道是你这个小妖吸了我的气?”
苏迹期待给他一记老拳,“都什么时候了还说笑!”
“放心,无人能伤的了我。”扶桑声音里带着笑,看他的黄泥人为他如此着急,他反而觉得就是天大的事都没那么急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忘了你还被大道压着呢!”苏迹没好气的说:“少说点儿大话吧。”
“实话。”扶桑很认真的强调。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撞死的都是开车的,你给我认真点。”苏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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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他的脸道,“赶紧想想,你原来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过去?”扶桑想了想说:“没注意过。”
一点儿参考价值都没有,他以前到底怎么过的!苏迹恨的咬牙切齿,怎么有人,不,有妖活的这么漫不经心!
“你这样肯定不行,要不找人给你看看?”人生病了要看医生,妖生病了呢?好像没听说过有妖医这一特殊职业。在他的印象里,妖不是自我疗伤就是同伴师父啥的出手,扶桑这样起码得是个比他厉害的才能看出来,苏迹突然头大如斗,还有什么妖能替他看病?鸿钧吗?
扶桑倒了没不当回事,也很是想了一圈,最后同样落在了鸿钧头上。
两个人眼神一对,然后默契的忽略那个人选,向对头求救,疯了吧。苏迹不觉得自己能感动上苍让鸿钧不计前嫌给扶桑看病。当然,如果他是白莲花女主,天底下最厉害的一个两个都爱他爱的要生要死,这也许可能试一试。可惜他不是。
怎么办呢?苏迹急的坐立不安,焦躁的如同铁锅上的蚂蚁,一刻都不能安宁。
“你怕什么?反正我也死不了。”扶桑把人搂着怀里安慰道。
“别跟我说话,烦着呢!”苏迹没好气的说。他不是气扶桑,是气自己,为啥他这么没本事,男朋友病了他却只能干看着,一点儿办法没有……
不,有,吸吸。太长时间亲吻成了他们日常动作,都忘了还有吸吸。
他迫不及待是吻上扶桑双唇,努力把自己的气息送到他嘴里,玩儿命的做人工呼吸。
扶桑承他的情,非常配合的张嘴呼吸,一呼一吸间,两股气息交缠在一起,一股碧青,自然是扶桑所有,苏迹原本无色的气息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湛蓝,如同天空中最纯粹的一片色,它们交汇碰撞,渐渐融合而化,消失在两人唇齿间。
“好点儿没?”苏迹紧张的问,手指扯住了扶桑头发都没发现。
扶桑看着他,毫不隐瞒的说出了自己现在的感觉:“如饮琼浆。”
“啥?”这算什么感觉?
“行了,我自有打算,你刚才要去哪里,我带你去。”扶桑说着就起身。
“得了得了,哪里还干劳驾你,你歇着吧。”苏迹把人按了回去:“赶紧查查哪儿的问题,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火锅。”
苏迹二话不说,出门拾材料。
扶桑查来查去还是没查出什么,最后停在了代表大道威压的高山面前。
☆、心域紫府
扶桑沉默的望着耸入天际看不到顶的大山。它似乎就要被撑裂成两半,岌岌可危,却又一动不动坚若磐石。
威压化形的山还是那座高山,可代表着生命意义的绿色却已经占领了一半领地,枝条生成巨木,巨木再生枝条,周而复始,坚定而又决绝的扎根在大山之上,半山是碧色枝条姿态飘摇,似柔弱实强悍无比。
扶桑一伸手,一条碧色的枝条跟活了一样攀附在他手上,心念一动,碧枝眨眼间变作金灿灿的模样,耀眼的的好像太阳的光芒。
这才是它该有的样子。扶桑满心怀念的想。
手一松,落地的枝条瞬间换回碧绿,好像刚才不过是他的错觉。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望着生机旺盛的巨木本体,扶桑困惑的很,这不是一切都很好吗?
就在这时心神传来一阵倦怠,温温柔柔的风送来不知名的香气,很淡很淡,他的苦恼困惑变得模糊不清,心神前所未有的柔和宁静。他懒懒的打个哈欠,不知不觉的靠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铺就的藤床之上合上了眼。
“阿桑,吃饭了。”准备好食材的苏迹喊道。
睡梦中扶桑猛的一激灵,摄人的双眸突然睁开,一动不动的盯着威压大山,果然是它在捣鬼。可没过片刻,困倦再次袭来。他回手一挥,给自己加了个清新醒脑术,眼神清亮的再没有一丝睡意。
他倏地想起万年前突如其来的沉沉睡意,那时他刚被大道压住紫府心域,无拘无束过了万万年的他如何受得了这般奇耻大辱,想尽办法极力反抗,可是后来怎么样了?他用力回想竟然怎么也想不起来。
“阿桑?”苏迹拍怕他的脸,这人怎么了?睡迷瞪了?
扶桑从心域出来,一把扯住苏迹:“跟我来。”
“去哪?”话还没问完,苏迹就感觉自己被扯进了一个广阔无垠的空间,一眼望去是大片大片的绿以及一座奇怪的山。
“这是哪儿?”他紧紧握着扶桑的手,惊奇的问。
“我的心域紫府。”
紫府?真的假的?书里不都说这是他们修者最重要的地方,比那妖丹啥的也不差什么了,根本不会让外人进来。
“你傻啊,我要是起坏心怎么办?”苏迹训他一句,这家伙怎么一点儿防人之心都没有?可心里却美滋滋的,我在他心里肯定是特别的。
“不会。”扶桑肯定的说。
“你说不会就不会?”苏迹故意找茬。
“我们有契约,伤我就是伤你自己。”扶桑这回儿完全是二愣子回答,心思全在别的地方。
苏迹被噎个半死,没好气的问:“拉我来这儿干什么?”
“只有这里最安全。”就连大道想阻止他反抗都只能让他睡觉,还有哪里比这儿更安全?
“安全?”苏迹听不明白了。
“看我的记忆。”扶桑说。
“你一次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我找到了问题的症结,现在情形跟万年前及其相似,但我根本记不起来那时发生了什么,需要你来看。”
“行,怎么看,你说。”苏迹也不再废话,直接撸袖子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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