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雷剧考科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思危
“对,我查证过相关史料,此事应该并非杜撰。”庄思宜将自己根据史料的一些推测细细说了,“总之,那一段时期,有记载的海匪劫掠事件只有十二起,且根据各县县志来看,其中冯家村和周边几个村落遭遇海匪的次数几近于无,直到二十年后周朝陷入八王之乱,造成整个华夏动荡,相关传说才渐渐少了。”
程岩沉吟片刻,“此事不管真假,都可以一试,即便百姓们无法战胜那群畜生,但也能更大几率地保全自己,而且,长年累月下来,未必不会有质的变化……比如为大安多培养出几位擅于海战的人才。”
庄思宜笑了笑,“阿岩深谋远虑。”
程岩睨他一眼,“我哪儿比得过思宜,你连冯家村都仔细考据过,可见早有打算了。”
庄思宜一本正经道:“我不也是为了能配得上你?”
程岩心尖一颤,表情紧绷,又不好叫庄思宜察觉,便低着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首先我们得找到一些对倭寇海匪作战颇有经验、又擅于教导之人。”
庄思宜:“我倒是有一人可推荐。”
程岩:“哦?”
庄思宜:“我曾祖父昔年有一位学生,叫做梅尧白……”
程岩猛地抬头,“谁?”
庄思宜被程岩的反应吓了跳,“梅尧白,阿岩莫非听过?”
“……”
他当然听过!庄思宜前生的妻子便是梅氏,而梅尧白,正是庄思宜的岳父!
但程岩只是摇摇头,“没听过……”
庄思宜总觉得程岩的反应不对劲,可他思来想去也不知缘由,只得继续道:“这位梅先生多年前便弃文从武,曾出任水师副将,多次领兵与倭寇为战。可惜后来朝廷禁海,他心灰意冷便辞官了,如今已赋闲多年。”
见程岩还是不说话,庄思宜又问了句,“阿岩,你觉得如何?其实我之所以举荐他,除了他的资历外,更重要的是他的年纪,梅先生不过四十许,正是年富力强之时,而当年的一干水师大将,大都已年入古稀。”
程岩觉得不如何,他脑子里一团乱!
一会儿想着前生庄思宜和梅氏成婚当日的热闹,一会儿又想着史书所载梅氏暴毙的结局。而以庄思宜此时对梅尧白的敬重,梅氏到底做了何事惹怒了庄思宜?最终,所有的疑惑都化为一个问题庄思宜如今提起梅尧白,是以什么身份?
对方未来的女婿?
“思宜。”
“嗯?”
“你这次回家,有没有遇见特别的事?”程岩纠结过后,终于鼓起了勇气问出憋了许久的话,他等着另一只靴子落地的声音。
“特别的事?”庄思宜一怔,“家中之事我不都写信告……”
但他忽然灵光一闪,从程岩听见梅尧白的反应,再到对方此时问的话,庄思宜突然有个意料之外的猜测莫非,程岩知道曾祖父提过的亲事?
可当时屋子里只有曾祖父和自己,连庄棋都不在,阿岩不可能会知道啊?庄思宜心道应该是巧合,不过……他之前不是想试探阿岩的心意吗?此时岂不是大好良机?
于是他话锋一转,“哦,对了,确实还有一事。”
“什么……”程岩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飘忽,也不知庄思宜察觉到不对没,但他也管不了了。
“我曾祖父给我择了门亲事。”说完,庄思宜就一错不错地盯着程岩,不想漏掉对方任何一个表情。
……果然如此。
程岩缓缓地转动了下眼睛,他眼中干涩,心无酸苦,只是望着远方海天相接处,忽然生出种余生茫茫的遗憾。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说起来很不可思议,但就像了结了一件人生大事,得到了横跨前世今生的结果。
“那恭喜你了。”程岩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语气平静。
庄思宜一怔,被程岩搞得有点儿懵。
他能感觉到对方并没有真的为他高兴,但,似乎也不难过?
庄思宜略一迟疑,又道:“你是真心实意恭喜我吗?”
这一回程岩不说话了,他没有力气说第二遍。
庄思宜静静凝视着程岩,没等来答案,但他却缓缓笑了。
因为一句“真的”多么简单,阿岩却不说。
对方的反应并非听见挚友要成婚时的正常表现,确切地说,是非常反常的。
而程岩越反常,自己则越有底气和勇气。
海风一吹,庄思宜刹那间明白了一些事,过往那些若明若暗、似真非真的线索,在此时交织成网,网中央,是程岩单薄的身影。
他好像忽然能与程岩共情,察觉到对方平静下压抑的种种情绪,以至一时悲喜难辨,情潮涌动间,他终于开口,“阿岩,我拒绝曾祖父了。”
程岩顿了顿,视线慢慢移向他。
庄思宜温柔含笑,“你知道我为何一直不娶亲吗?”
穿进雷剧考科举 分卷阅读218
程岩还没从那句“拒绝”里转过神,顺口就溜出真心话:“你不举?”
作者有话要说:
岩岩:你不举
男子77公斤级举重金牌获得者41: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举不举!
铺垫章。
这些年的情爱与时光,终究是错付了!告诉我!神马剧!
查了下海水稻2-5月播种都有,看生长周期好像是4-5个月,没找到具体的资料,如果错了假装是雷剧新物种。
第104章
……
…………………………
呃……
程岩尴尬一笑,“那个……”
刚说两个字,就猛被庄思宜抓住了胳膊,对方扯着他往一排礁石走去。
庄思宜的手扣得紧紧的,程岩能感觉到对方压抑的怒气,但也没着急辩解。一来他心里正乱;二来……他还在忏悔怎么就不小心实话实说了呢?!
两人一路绕到礁石后,程岩暗自观察庄思宜的神色,见对方脸黑如锅底,一副气炸的模样,顿时更为心虚。
正琢磨着要怎么敷衍过去,他就见庄思宜冲他笑了笑,只是笑容……很有几分危险。
程岩莫名一抖,下一刻,他整个人被压靠向礁石,猝不及防之下,程岩脑袋差点儿撞上石头,但却有一只手垫住他后脑勺。
“你……”
程岩刚启唇,就感觉唇上一热。
“轰”
脑子里好似瞬间炸开了无数颗霹雳弹,金红的火花从天而泻,如飞瀑坠入灵魂的湖面,掀起滔天巨浪,仿佛天地都为之震颤。
……怎么回事???
庄思宜……在亲他?
事实上,庄思宜现在也是进退两难,方才他因为自尊受到极大侮辱,一时激愤就冲着程岩吻了下去。可当双唇相触,他又变得忐忑起来,担心程岩会拒绝。
但此时箭已出弦,饶是他再聪明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何况他也不想解释,不想再继续猜对方的心思。于是,庄思宜在短暂的犹豫后,直接探入了程岩本就未合拢的唇。
两人舌尖相触的瞬间,尽管程岩还处于懵逼中,依旧本能地瑟缩了下。但庄思宜却感觉像是荒草原野忽然落下了一点星火,让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他将程岩压得更紧,身子几乎完全贴上去,极具侵略性地越吻越深,而程岩只能被动地承受,任对方在自己口中肆虐。
他们呼吸交融,唇齿间都是彼此的气息,也不知过了多久,程岩被炸得四分五裂的神魂终于归位。
一种仿佛被人剥开的羞耻和类似窒息的恐惧让他下意识挣扎,庄思宜似有所察觉,微微松开,却仍贴着他嘴唇,哑声道:“阿岩,呼吸。”
程岩半边身子都麻掉了,色厉内荏道:“呼吸个唔……”
他感觉庄思宜放在他腰上的手猛地箍紧,而对方的舌又一次灵巧地钻入他口中探索,凶悍地攻城掠地。
这一回,程岩从头到尾都很清醒,理智告诉他应该先与庄思宜说清楚,但他心底却滋生出极为隐秘的欢愉。更何况,此刻他手脚发软,根本无力反抗。
转眼间,程岩再次被吻得晕头转向、神志不清,慢慢的,他抬起双手,抚上了庄思宜的后背,也渐渐开始回应对方的亲吻。
程岩态度的变化当然逃不过庄思宜的观察,他先是一怔,随即欣喜若狂,终于放心地闭上眼,彻底沉溺于唇舌纠缠。
等到两人终于分开,身体却仍处于颤栗中,他们又互相抱了好一会儿,程岩才直勾勾地盯着庄思宜,“你……是什么意思?”
庄思宜与他额头相触,轻声道:“阿岩这般聪慧,岂会不知我的意思?”
程岩微微垂眸,又抬起眼来,一字一顿道:“我要听你说。”
庄思宜眉眼一弯,“自然是喜欢你,还能是什么?”
他语气虽笃定,但真正将隐藏了多年的情爱宣之于口,还是有些紧张。并非是担心程岩心里没有自己,事实上,刚才程岩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他答案,但他还是怕程岩只是被冲昏了脑子,等冷静下来就会碍于礼法人伦,拒绝他的心意。
但程岩只问他,“关乎情爱的喜欢?”
庄思宜愣了愣,心下大安,他将程岩搂得更紧一些,而后凑在对方耳边道:“你说呢?我不举?嗯?”
随着庄思宜故意一蹭,程岩也察觉到抵住自己的东西,身体顿时一僵。
庄思宜又转过脸来看程岩,他原以为对方会害羞,甚至恼怒,但没想到,程岩居然眼眶微红,但唇角却带着笑意。
心脏急促地跳了两下,庄思宜只觉得胸口都胀满了,尽管程岩什么都没说,却已胜过千言万语。
他盯着对方微肿而润泽的唇,眸光一暗,再次覆了上去。
两人吻得气喘吁吁,分离时,程岩将脸埋在庄思宜肩头,两手用力环住对方,一会儿又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闪动着缠绵的情谊。
片刻后,他凑在庄思宜颊边,轻轻地亲了下。
很纯洁的一个动作,甚至有点幼稚。但那一刹那,庄思宜忽然觉得权利、地位、名望,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世间再没有比两情相悦更美好、更让人心醉之事。
“阿岩很高兴?”他低笑着问。
程岩丝毫不扭捏地点头,“高兴。”想了想又补充道:“特别高兴。”
两辈子的夙愿一朝实现,他不能高兴吗?他不是不会热情,事实上,他的感情从来是炽热而真诚的,只是过去的他不敢,于是只能克制,只能隐忍,只能装作心无波澜,甚至连自己都骗了。
但如今,他再也无所顾忌,就算是一场梦,他也想在梦里放纵一回。
程岩再次亲了口庄思宜,这回换了一边脸,而后笑道:“你现在在我眼中,就是三元牌坊和十万两黄金。”
庄思宜被逗乐了,“那你还不换个地方亲?”
程岩坏心一起,故意问道:“亲哪儿?”
庄思宜指了指自己的唇。
哪知程岩却皮笑肉不笑:“找你的好妹妹去吧。”
庄思宜:???
当然了,庄思宜没有好妹妹,只有找他的好弟弟了。
两人就在礁石后撩来撩去,卿卿我我,自然没注意到不远处蹲着个人影。
因为担心庄思宜而偷偷尾随的庄棋,此时抱着一块礁石迎风流泪是感动的。
天知道这段时间自家老爷有多可怕,整日里将自己关在庄府,一天也难得说一句话,他简直担心死了!如今见了程大人,老爷终于又恢复如常!
如今老爷得偿所愿,想必是春风得意,心结也一朝而解,再不会半夜里阴森森眼冒绿光地盯着他了。庄棋恨不得将程大人供起来,并暗暗发誓:从今往
穿进雷剧考科举 分卷阅读219
后,他再也不嫌弃老爷和程大人辣眼睛了。
来吧,让狗粮狠狠淹没我吧,我棋棋,扛得住!
当天晚上,程岩和庄思宜回到了涠县,住进了县令为他们安排的客栈。
阮春和见了庄思宜其实有点高兴,但仍虎着脸道:“你打算何时回衙门啊?”
但庄思宜的回答却让人意外:“我从小无父无母,几乎是曾祖父一手带大,虽说按照世俗礼法只需为曾祖父守孝三月,但我还是想守够三年。”
他话一出口,连程岩都惊诧地看了他一眼,庄思宜这意思,是不打算回来当官了?
阮春和拧眉道:“你可想好了?半年,本官可等你,但三年本官等不起。若你真要继续守孝,本官会上奏朝廷,让吏部择一位同知来补你的差事。”
庄思宜:“那便劳烦阮大人了。”
等一回房,程岩便拉着庄思宜道:“你真不想当官了?”
庄思宜笑了笑,“一心做你的幕僚不好吗?”
程岩:“我与你说正事呢。”
庄思宜这才严肃了些,“官自是要做的,这个同知却不当为好。”他见程岩面露疑惑,细细解释道:“若无意外,再过一年阮大人即将回京述职,而阿岩也任期将满。这一年多,曲州四方安定,一府税也比之前略有攀升,而等到绿白茶一问世,再加上年末海水稻若能有个不错的结果,那么阮大人和阿岩的高升就是铁板钉钉。”
程岩一拧眉,他先前还没想过这些事,如今庄思宜一分析,倒是半点不错了。可……“那与你当官与否有何干?”
“阮大人一走,知府的位置便空了下来。而海水稻初种,第一年即便能成功,成也很有限,不说阿岩放心不下,朝廷也同样放心不下,多半会选择对曲州政务最为熟悉的官员接任。”庄思宜有条不紊地分析,仿佛已看到了一年以后的事,“如果我此时回来任同知,接任者必将在你我中择其一,选你的可能性更大。但不论选哪一个,必然意味着另一个要么升迁离开曲州,要么留在同知位置上继续干三年,因为曲州府已无合适的官位了。”
程岩明白了庄思宜的意思若是升迁离开曲州,他俩谁也舍不得谁;若是一人留任同知,那便是整整六年不得升迁,履历上不太好看,对于庄思宜这种“升级狂人”来说,还不如不干呢。庄思宜多半是想等四年后,与他一起回京,直接谋一个品阶更高的京差,这并不算难事。
庄思宜知道程岩懂了,又道:“何况你我此前同为同知,职能上各有侧重,许多琐碎事牵扯了你我的力,不若我无事一生轻,专心来帮你好。”
程岩见庄思宜心中有数,便不担心了,道:“那你拿你曾祖父当幌子,不担心他老人家入梦训你吗?”
庄思宜笑了下,搂着程岩道:“我把这么好的阿岩都拐骗到手了,他见你我浓情蜜意,高兴还来不及。”
程岩没好气道:“你曾祖父若泉下有知,不气坏都算万幸了。”说罢,又有些迟疑地问:“你拒绝了他提的婚事,他是不是气坏了?”
庄思宜心道,可不是气坏了吗?估计现在都恨不得从墓地里跳出来掐死他呢。不过,他与庄敏先之间的对话不适宜让程岩知道,便道:“曾祖父早就承诺过不插手我的亲事,没有多劝。”
程岩还是面有忧色,“可他并不知你要与我一起,我们同为男子,是无法孕育子嗣的,我还有个亲弟弟可让爹娘抱孙子,而你……”
庄思宜挑眉:“你有弟弟不就行了?将来让三郎生他十七八个孩子,大不了咱们过继一儿一女,凑一个‘好’字。”
程岩:“……三郎,才十一岁。”他知道你这么瞧得起他吗?
庄思宜又笑了笑,转而道:“我忽然想到多年前咱们去京城,陈书生为我算的一卦。”
程岩却有些忘了,问:“他怎么说的?”
庄思宜:“他说我命里无子,真准。”
程岩:“……”
庄思宜亲了亲程岩光洁的额头,“不过我命里有你,就够了。”
程岩感动的同时又忍不住暗搓搓想:不不不,少年,有没有我你都无子,这个锅我不背!
作者有话要说:
41:我哪儿来的好妹妹?
岩岩:别以为过了许多年我就忘了!
41:很好不愧是我喜欢的boy,和我一样记仇,上一章你说的话我也会记住的!
第105章
由于府官们要在县中住一晚,县令自然是贴心地将一间客栈都包了下来,房间充裕,连庄棋都能有间单独的屋子,庄思宜也不可能和程岩挤了。
但这样又怎能阻挡两个初通心意的小年轻,到了夜里,庄思宜洗完澡后便偷偷摸进了程岩房中。
程岩正准备入睡,听得动静转过身来,见了庄思宜却并不意外,反而耐人寻味地笑了笑,“庄大人接连奔波数日,不好好休息,来本官房中作甚?”
庄思宜幽幽叹了口气,“枕边没有阿岩,我夜不成眠。”
程岩挑眉,“莫非庄大人往日从来不睡觉吗?”
庄思宜信口胡诌道:“往日自是要睡的,因为只有睡着了阿岩才会入我梦中。”
程岩:“啧,那你为何不继续做梦了?”
庄思宜将程岩扯进怀里,道:“今日吸了阿岩的气,可惜没饱,我又饿了,如何能睡?”
“……”
程岩简直服气了,他一贯知道庄思宜脸皮厚,却不想两人敞开心扉后,对方的功力还能更上一层楼。
他一边嫌弃着,一边又有些微微的甜,于是干咳一声,“气乃人之本源,唯有怪最爱吸□□气,庄大人是还是怪啊?”
庄思宜亲了亲他的唇畔,贴着他道:“我是狐狸,最喜欢阿岩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公子。”说完,轻轻吮住对方的唇。
两人亲了会儿,程岩原本觉得自己不重欲,可庄思宜一撩他就忍不住给予热情的回应,就跟被魂穿似的……
而等他从亲吻的缠绵中回过神,才发现不知何时已被压倒在床上,庄思宜的手也已探入他里衣,正温柔地抚摸他的腰侧。
不仅如此,他能感觉到对方的亢奋,且自己也稍稍起了反应,只是不及庄思宜那般热情。
程岩心头一乱,紧张地躲了躲,意有所指道:“明日还要回曲州,要坐一天的马车。”
庄思宜微顿,垂着眼看他,程岩不安地盯着对方下巴,就感觉身上一轻,庄思宜已放开了他,翻身躺在床上。
程岩暗自松了口气,他坐起身来,就注意到庄思宜下半身明显的隆起,顿时又害羞又高兴,因为庄思宜身体的反应,足以说明对方很喜欢他。
他抿了抿微麻的唇,故意调侃道:“我
穿进雷剧考科举 分卷阅读220
看你是蛇吧。”
蛇本性淫,庄思宜明白程岩的意思,闭着眼睛懒洋洋道:“我若是蛇阿岩应该害怕才是。”他微微睁眼,似笑非笑,“蛇有两鞭,阿岩不知?”
程岩:“……”
甘拜下风!
他自觉言语间无法占上风,便想下床倒杯凉茶,压一压身上的燥热之气,哪知一脚刚踩在地上,却被人从身后抱住庄思宜拉着他的手移向某处,低声道:“好岩岩,帮帮它。”
程岩手心摸到对方滚烫的不可描述之物,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他还是被吓得一缩,却被庄思宜死死按住,根本挣脱不得。
他转头想要教育对方,就见庄思宜根本没看他,而是望着别处,从脖颈到耳根都泛着红。
原来……庄思宜也会不好意思?程岩暗暗好笑,瞬间心软了,他咬了咬唇,声如蚊蝇,“那你放开我,否则我怎么帮你?”
他感觉庄思宜一怔,望过来的眼神微带讶然,但当他们视线交汇时,又不约而同地错开了……
室内安静了数息,片刻后,覆在程岩手背的力气一松。
程岩睫毛微颤,像是他忐忑又紧张的心,他深吸一口气,快速将手钻入对方的亵裤。
……好大!比他往日所见还要壮观!不过也正常,毕竟以往都是蛰伏状态……
程岩感受着掌下之物,忽然钻出个古怪的想法这么大,都是我的。
但很快,羞耻感又袭上心头,他慌乱之下手就没个轻重,只听身旁一声闷哼,便有温热粘腻之物沾上掌心。
……
………………………………
居然这么快的吗?这一瞬间,程岩自认堪破了对方不孕不育的真相,原来并非不举,而是……算了,人生已如此艰难,有些事又何必拆穿?
程岩看向庄思宜的眼神饱含同情大,究竟有何用?
他正想安慰对方几句,表明自己不嫌弃、不抛弃、不放弃的决心,可还没张口就被庄思宜恼羞成怒地封住了嘴,对方一咬他下唇,气道:“重来!”
总之这天晚上,程岩深深明白了大真的有用,他的两只手都快断了!
次日晨起,房中却只有程岩一个人,他望着空荡荡的床,突然就升起个诡异的念头昨日发生的一切是否是真的?庄思宜其实并没有回来?
他怔怔地下了床,忽听门外传来了庄棋的声音,“程大人,你起了吗?”
程岩心下一松,不禁笑了笑,自己真是太患得患失了,有些讨厌。
他清了清喉咙,“进来吧。”
庄棋推门而入,笑嘻嘻道:“老爷吩咐我来伺候大人。”
程岩:“你家老爷呢?”
庄棋:“老爷说他心情激荡,一大早出去跑马了。”
程岩:“……”
等程岩梳洗好,正准备下楼用早膳,就见庄思宜推门而入,一脸春风得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