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穿进雷剧考科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思危
庄思宜挑眉,“那你有何打算?”
“不急。”程岩意味深长地冲庄思宜一笑,“还没准备完呢……”
不知为何,庄思宜的眼皮突然跳了跳。
等到暖夏之风吹入京城,又一年的乡试也将在八月来临。
京城本地的士子,自然要在京城考试。
这日,飞麓书院中的几名学生,便打算去书肆逛逛。他们拐入到墨文街,忽见一人迎面而来,还是个熟人!
一名圆脸书生惊喜地招呼道:“这不是庄兄吗?”
然对方只冷冷看他们一眼,便装作不认识一般,迅速与他们擦肩而过。
等人走远,圆脸书生才皱了皱眉,“那是庄思辉吧,我没认错吧?”
另一锦衣公子笑道:“李兄没认错,可人家自恩科加试考中举子,眼睛便长在了头顶上,自然不认识你了。”
又一人也附和道:“何兄说的是。自庄思辉中举,我便没在书院见过他,即便书院里教不了举子,他总该回来拜谢夫子们吧?”
“那、那不是他刚中了举人,就遇到庄家那位……仙逝了吗?”李书生性子温和,还想帮庄思辉解释几句,“算一算,他估计是在发榜后回京的路上得到了消息,又得急匆匆赶回南江。”
最先那位锦衣公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他名为何青,和庄思辉同窗多年,但从来都看不上对方,当年甲午科会试发榜时,他还故意花了五千两压庄思宜中经魁,把庄思辉气得吐血。
“可如今他已回京数月,你可曾见过他回书院?





穿进雷剧考科举 分卷阅读227

李书生不说话了,丧丧地叹了口气。
何青揽着李书生的肩,“既然他不认识你,你就当不认识他,何必热脸贴冷屁股?呵,这个庄思辉,还当他能仗着南江庄氏眼高于顶呢。我听说,他和他爹都被他那个堂弟给赶出庄府了吧?”
李书生反驳道:“可庄思辉还是庄氏中人啊,如今不还住在京城庄府吗?”
“李兄啊,你未太过天真。昔年太/祖登基,南江庄氏立有大功,而且庄家族人历来知进退,深得皇家信任。如今,前首辅大人虽离世,但皇上肯定还会继续用庄家人,那么用谁?从皇上赐匾额的态度来看,已经很明确了。而庄思宜对庄思辉一家可不客气,你说,庄思辉日后还如何仰仗庄氏背景?”何青摇摇头,“我估计只要庄思宜一提,京中庄家那栋宅子也会被皇上回去。”
李书生听得震惊不已,“那庄思辉岂不是完了?”
何青:“他完不完我不知道,也不归我们操心,还是快些走吧。”
一行人闲聊着来到了文墨街上最大一间书肆松竹斋,新上任的掌柜一见几人穿戴,便知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立刻热情相迎,“几位公子来得正巧,今儿早上刚刚上了一批新书。”
等掌柜将新书搬出来,众人便捡着自己感兴趣地挑,他们都是为了准备乡试而来,选的自然也是与经史子集相关的。
可过程中,李书生却瞄到了一本名为《茶经》的书。
他爹乃是左副都御史,为人清正清廉,最大的爱好就是品茶,李书生受了对方影响,自幼对“茶”颇感兴趣。
掌柜注意到他的目光,忙道:“这本《茶经》乃是一年轻公子放在本店寄卖的,这位公子要不要看看?”
李书生微一颔首,拿起《茶经》,随意翻开了一页。
“茶者水之神,水者茶之体。非真水莫显其神,非茶曷窥其体……”
只入眼第一句,就让李书生来了兴致。
一来,这书乃是雕版印刷,而在大安,雕版印刷的成本非常昂贵,所印制无不是名家经典,有谁竟用来印一本《茶经》?二来,他虽懂茶,但也仅仅是能品出茶叶的种类、产地和采摘期,对于冲泡茶叶的水却无太多了解。
据他所知,水有泉水、江水、井水、露水、雨水、雪水等等天然之水,而每一种水又各有不同,比如泉水分为山顶泉、山下泉、石中泉、砂中泉等等,历朝历代,只有真正的茶之大家,才懂得分鉴水性。
而此本《茶经》,就讲了如何鉴别茶水性质。
李书生顺着读下去,越读越觉得有意思,不知不觉竟看入迷了。
这时,其余几人都已选好书,何青见李书生一副要把脸埋进书里的架势,笑道:“李兄,看什么这么专注呢?”
李书生一怔,愣愣抬头,片刻后才道:“哦,一本《茶经》,写得真是妙极了。”
何青挑眉,“谁写的?”
李书生摇摇头,他还不知作者乃何人,便随手翻到第一页,只见序言后列着两个名字陆秀明、阮小南。
阮小南???
李书生懵逼脸:“我没看错吧?居然是阮翰林!”
作者有话要说:
岩岩:采花大盗?这里哪里有花?
棋棋抢答:我造!菊花也是花!
41:很欣慰又很想打人怎么肥事?
【弱弱的小科普】
吃元宵元宵节那天我转过一条,很污不在作话解释了,有兴趣可以去看,知道答案评论区也一定要低调,至于陆地行舟就是代指男男间xxoo了。
我不知道现实里能不能只白两鬓,反正电视剧里这种操作不少emmmm
第109章
李书生话一出口,众人皆是呆住。
半晌,何青才惊道:“真的假的?阮翰林若是出诗集我不奇怪,可他怎会著《茶经》?且不说此乃小道,我也没听说阮大人对茶多有钻研啊。”
“真的。”李书生将摊开的书页递给何青看,“上头还列了个陆秀明,却不知是谁?”突然,李书生又想起掌柜先前的话,问道:“你说的年轻公子,生的什么模样?”
掌柜从几人对话中琢磨出写这《茶经》的人身份不凡,他原本没把这本书当回事,如今也激动起来,认真回想道:“那位公子看上去约莫十六七虽年纪,个子不高,圆脸、眼睛很大……”其实还有一句“从不拿正眼看人”,被掌柜机敏地给吞回去了……
“是他!正是阮翰林!”
若问众人对翰林院中哪位翰林最熟悉,定然要属最爱参加文会和诗会的阮翰林了,如今他们一听掌柜描述,就知必是阮小南无疑。
李书生一喜,“难怪!难怪这文章如此妙。”
他起初还未多想,如今细细一品,书中文字简明要,句句饱含深意,甚至与儒家经典结合得浑然一体,可乍看之下却丝毫不显山露水。
如此水准,又岂能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听了李书生一通分析,其余几位同窗都嚷着要买书,但掌柜却为难道:“那位年轻公子仅在本店寄卖了两本……”
何青眼疾手快,当即从架子上找到了另外本《茶经》,他哈哈大笑,以胜利者的姿态翻开一页,朗声念道:“天下名山,必产灵草……”
刚念了两三句,其他人便作愤愤然状要来抢书,何青闪避间不慎弄掉了书,正想俯身去捡,却在见到书页下方一行字后顿住了。
“哈哈!是我的了!”一名同窗更快一步拾起书,还没来得及显摆,就见何青急吼吼道:“快!快翻开!”
那同窗不明其意,愣着没动,何青不耐地抢过书,直接翻过序言自序后,还有推荐序,而推荐序下方又列着一个名字程岩。
身为大安的年轻学子,没有任何人不知道这个名字!
程岩大安的第一任三元状元,而在他成为状元之前,就已经是大安“忠孝仁义”的表率!
这个名字,不仅仅象征着大安学子的最高荣誉,更象征着持节不屈、爱民擅治的清官品格,如今,却出现在了一本“旁门左道”的《茶经》上?真是同一个人吗?
可众人联想到此书的作者之一阮小南,就认定此程岩正是彼程岩。毕竟阮翰林和程大人关系亲密,京中人人皆知。
何青来不及细读文章,就着急地往后翻,通常而言推荐序都是一人,但他总有种感觉这本书绝不寻常!
果然,下一篇的推荐序乃是庄思宜所写,至此,一本《茶经》便囊括了乙未科殿试一甲全数人!
学生们激动异常,催促道:“下一页!快瞧瞧下一页是谁!”
何青深吸口气,下一页果真还是推荐序,




穿进雷剧考科举 分卷阅读228
但作序者却是个陌生的名字胡曦岚。
“胡曦岚?谁啊?”
“有点儿耳熟……我想想。”一名书生皱眉思索片刻,忽作恍然状,“啊!好像是海苍先生的外孙啊!早年我父亲外放浙省,有一年带我去拜访了海苍先生,我记得那时候领着我玩儿的人,就是叫胡曦岚。”
海苍先生乃南方大儒,学生们当然知晓,何青道:“我想起来了,海苍先生的女儿,不就嫁去了南江胡家吗?”
“是啊!我还听说……咳。”
一人刚起了个头便讪讪闭嘴,但众人都懂他的未尽之言海苍先生的女儿多年前就带着儿子回了娘家,之后从未曾踏入胡家半步。
胡家虽不如庄家显赫,但也是一方世家,而海苍先生更是名声在外,因此,两方的恩怨很是热闹了一阵。但后来胡家不追究,海苍先生也未有表示,渐渐不再被谈起……
“多半就是那位胡曦岚了。”
他们都乃京中学子,不知胡曦岚早在多年前已考中举人,并放弃了参加会试,因此奇怪道:“这些年上京赶考的举子,好像并没叫胡曦岚的人?莫非他和咱们一样,只是个秀才?”
“那为何请他来作序,岂不是……”平白拉低了水准?
话虽未言明,但意思很明确,众人面面相觑,唯何青理智地分析道:“依我看,这位胡曦岚绝非等闲之辈,你们品品这篇文章的纯雅和内涵,很是不俗啊……”
其余人好奇一观,都不禁心生佩服。
有人推测道:“或许,这位胡兄是在效仿隐士之风,故而不愿行举业?”
“很有可能,若他真的学识不,又怎会被阮翰林请来作序?阮翰林可是出了名的眼高于顶!”
众人议论了一会儿,又提醒何青继续,可惜之后便是书目了。
“没了啊?!”
“唉……为何我有种失落的感觉?好像猝不及防连胡了三把,结果赌场被人抄了。”
“我也……”
何青好笑地合上书,正欲调侃两句,忽地心念一动,又翻至书册最后一页果然,竟还有篇后序!
何青双眼一亮,直接往右下方看去,那里同样列着三个字郑宗羲。
“云、云斋先生……”
何青两眼发黑,卧槽!这到底是一本怎样的书?!
当日,飞麓书院的学生们疯狂扫荡文墨街大小书肆,为的就是一本《茶经》,除他们以外,还有少数人也发现了这样一本极富藏价值的书。
尽管消息并未传开,但各书肆老板也敏锐地嗅到了商机,有那机敏的,已在暗自打听寄售此书者的身份。
等到玄月初上,文渊阁中依旧灯火通明。
为防有紧急公务,每日夜里,内阁皆有阁臣值堂,今夜,正好轮到赵文博与关庭。
赵文博处理了会儿公务,便感觉头晕脑胀,站起身来伸展着老胳膊老腿儿。即便再不愿服老,他年龄确实大了,近来时时感觉力不从心,琢磨着自个儿是否该致仕回乡了?
活动了会儿,赵文博还是犯困,便打算去关庭的值房与对方商量点儿事谈正事,总不至于再困了吧?
一入关庭值房,赵文博便闻到一阵清幽茶香,他神一振,道:“关中堂,您这茶好香啊……”
关庭笑呵呵起身,对着这位资历最老的阁臣拱了拱手,“赵中堂怎么过来了?若不嫌弃,坐着喝杯茶吧。“
赵文博欣然接受,他虽不像首辅张心岚一般好茶,但或许是从小家贫之故,他这人一贯抠门,但凡有正当的便宜可占绝不会推辞,即便如今身居高位,他仍保留着昔年的“美好品德”。
“哎呀,那就打搅了,哈哈哈……”
关庭早知赵铁公鸡文博的脾性,淡淡一笑,亲自为对方斟茶。
“关中堂真是太客气了……”赵文博接过茶盏,本还想起个话头谈正事,哪知一闻到扑鼻茶香便忍不住了,他连坐都没坐下就一口喝了大半杯。
茶水入喉,赵文博只觉得生出了冷热两股气,其中热气直入肺腑,浑身说不出的舒畅;而凉气则直上脑门,驱散了困意,只觉得神清气爽。
他,还可以再战一百年!
“好茶!”赵文博拿出喝酒的气势饮尽杯中茶,毫不客气地伸手探向茶壶,准备再添一杯。孰料关庭先一步拿走茶壶,笑眯眯道:“赵中堂真不客气啊……”
赵文博一怔,没想到关庭连一壶茶都如此抠搜,顿觉自己顶着“铁公鸡”的外号很冤,“关中堂未太过小气,不过一杯茶罢了。”
关庭早习惯了赵文博的直言直语,淡定道:“你入口的这杯茶,可是经过了二八道冲泡之法,且茶叶我拢共得了二两,自是珍贵无比了。”
“什么茶叶这般金贵?”赵文博斜着眼,似是不相信。
“此茶名为绿白茶,乃是曲州府普罗山上的一种茶叶,此前无人识,还是子山从一本《茶经》中发现此茶,看出了茶叶价值才着人培植。”关庭摸了把长须,悠悠道:“可惜产量不高,子山将他分到的那几两茶叶全给我送来了。这个孩子啊,就是孝顺又贴心……”
赵文博被关庭的表情给恶心到了,他当然知道“子山”就是程岩,毕竟关庭没事就挂在嘴边显摆。
须知攀比之心大多人有之,赵文博也不例外,可他们身为阁老平时也没啥可攀比的地方,唯一能战的就是后辈或弟子,论后辈,他们赵家子弟并不输关家,但每次一战到弟子,关庭就故作淡然地甩出他那个“三元状元”,直接王炸。
赵文博心里酸溜溜的,心说有什么了不起,他正要冷嘲热讽两句,忽地一愣。
“关中堂,怎么你杯中的茶,和我喝的茶不一样么?”他那杯茶汤色清亮,可关庭的茶却泛着碧绿色,似翡翠一般。
“一个茶壶里的茶,自然是一样的。”关庭道:“绿白茶遇光则变,赵中堂方才喝得太快,没见到此茶神奇之处。”
“遇光而变?”赵文博一副“你驴我吧”的表情,他心思一转,“关中堂不会在玄说吧?不如你再试一次给我瞧瞧?”
关庭动作一顿,抬头盯着赵文博,赵文博则理直气壮地回看他。
片刻后,关庭又拿起个茶杯,倒了半杯茶。
赵文博计划通,正要喜滋滋地接过,就听关庭道:“勿急,赵中堂且看。”
关庭将茶杯至于灯火下,没多久,汤色果真有了变化。
赵文博瞪着眼,就连眼角皱纹都快撑平了,正要大呼一句“神奇”,就见关庭端起茶杯就喝下了肚。
“……”
这晚,赵文博气呼呼离开关庭的值房时,远在数千里外的曲州府,庄棋正端着红枣汤叩响了程岩房门。
“进来。”
庄棋一进门,就见程岩正用




穿进雷剧考科举 分卷阅读229
布巾擦手,估计是刚洗了手。
“大人,这是今日份的红枣汤。”庄棋恭敬地将一碗汤放在桌上。
程岩其实并不爱夜里喝东西,但他前阵子太忙,三餐不定时,庄思宜便吩咐府里的人每晚睡前半刻钟给他送上一碗养胃的汤。
他端起碗,随口问道:“你家老爷呢?还没回来?”
庄棋干巴巴笑了下,“老爷他……”
“我回来了。”
程岩一转眼,就见庄思宜进了房中,顺便带进来一身酒气。对方就跟看不见庄棋似的,径自走到他身边,俯身就要来亲,程岩赶紧一躲,心慌地瞟向庄棋所站的位置……哪儿还有人?连门都关好了!
耳中传来庄思宜的闷笑声,“庄棋这小子,别的不行,就是懂眼色。”
程岩:“……”不是,做人要讲良心,你确定庄棋干啥都不行?他比你行多了吧?
但程岩不敢实话实说,否则庄棋明天要找他哭了。
“没外人了,岩岩。”
庄思宜作势要亲,程岩抬手一挡,“你好臭,怎么喝了那么多?”
庄思宜轻啄了下程岩的掌心,将他的手拉下来,“今日梁二少爷生辰,席上,有下人来报二少夫人忽然晕倒,后来郎中诊过,说二少夫人有孕了,他这一高兴就没完没了了,我也不好扫兴。”
程岩了然道:“这是梁二少爷头一个孩子吧?也难怪。”
“什么第一个?”庄思宜嗤笑一声,“他都有两个庶女了,后宅斗得厉害,你当二少夫人有孕为何要选在今日闹出来?”
程岩一惊,“你说二少夫人是故意的?”
“孕期已三月有余了,她能不知道吗?”庄思宜不屑地笑了笑,心思一转道:“今日梁二少爷高兴是高兴,也没忘叫来好些个姑娘作陪,连我都被分到了两个。”
程岩:“哦。”
庄思宜见程岩不为所动,心头不爽,“岩岩就不醋吗?”
程岩挑着眼看他,“有什么好醋的,反正你只喜欢我一个,又不会搭理她们。”
庄思宜眼睛都笑弯了,“岩岩说得是。”
他低下头快速啄了下程岩的鬓角,“岩岩先把汤喝了,我回房洗一洗,等香了再来找你。”
程岩:“……”
庄思宜一走,程岩便拿起勺子。
入口的红枣汤微甜,他忍不住轻轻笑起来。
等下人撤走了喝剩的红枣汤,庄思宜也半湿着头发进来了。
程岩眉头一皱,“你怎的头发也不擦?小心着凉了。”
庄思宜浑不在意地坐在床沿,勾着嘴角道:“不是有你替我操心吗?”
程岩无奈地从架子上取了布巾,走过去想帮庄思宜擦头发,却被猛地一拉,便坐到了对方腿上。
“……”
这种“坐大腿”的姿势是不是太娘炮了点儿?程岩本欲起身,却被庄思宜箍得紧紧的,对方另只手压低他的脑袋,便吻上他的唇。
待庄思宜肆意采撷一番,程岩早被亲得浑身发软,也没心思琢磨“娘炮”的事了,微红着脸靠在对方肩头。
“红枣汤是甜的。”
庄思宜撩拨的同时,拇指轻揉着程岩的唇畔,却被对方咬了口。
一股酥麻之感从指尖蹿起,庄思宜顺势就想再做些什么,却听对方道:“今日小南应该已将《茶经》放在书肆里寄卖了。”
庄思宜:“………………”破坏气氛就算了!还敢提别的男人!
但程岩莫名提起这件事,可见心中略有担忧,庄思宜起不正经,道:“别担心,《茶经》不但有山长和咱们一干人等作序,小矮子还亲自修撰过,必会受士林追捧。”
程岩叹了口气,“就怕他们看见《茶经》二字,连翻也懒得翻。”
庄思宜:“我一直不太理解,你为何不直接打出招牌,反而要他们自己去发现?”
程岩抬眼盯着庄思宜轮廓分明的侧脸,慢吞吞道:“假如你有个箱子,如果事前有人告诉你箱子里装着许多宝贝,你会高兴、激动,但远不如你在毫无预兆下,亲自开出一件件宝藏来的震撼。而人受到的冲击越大,就越有倾诉的欲望,他们会觉得是自己发现了这本书,会更愿意与人分享,甚至会生出一种参与感。口口相传下,声势会来得迟一些,但等积累到一定程度,势必会比我们直接造势影响更大。”
解释完从宅男记忆里揣摩出的“自来水”营销,程岩又不确定地补充道:“我是这么想的……”
“岩岩聪慧。”庄思宜笑了笑,又亲了口程岩,“奖励你。”
程岩心里觉得庄思宜黏糊透了,但面上却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士林好茶者多矣,《茶经》迟早会引人注意,纵然不在今日,也不会等太久,岩岩无需担心。”庄思宜略一安慰,又道:“《茶经》不过是一本杂书,岩岩为何如此煞苦心?反而是关乎普罗山生计的绿白茶,你好像从不担心?”
程岩漫不经心道:“绿白茶有何好担心的?如此鲜有,即便直接献给皇上也使得。”
庄思宜:“只是若由你直接呈上,皇上只会看中你的心意,而借恩师运作,有他从旁推助,更容易让皇上注意到你的政绩?”
程岩确实有自己的小心计,也不遮掩,学着对方道:“思宜聪慧。”
庄思宜低低笑了两声,“哪里比得上岩岩,就比如,我至今也不明白你为何会请曦岚作序?曦岚兄虽有才学,可名声不显,对《茶经》造势似乎并无益处?”
因为胡曦岚是留名后世的大儒啊!
但程岩显然不能说实话,只敷衍一笑,“天机不可泄露……唔。”
等一吻结束,程岩笑道:“跟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庄思宜:“不是天机不可泄露吗?我帮你封嘴啊。”
程岩:“……”
两人就这么腻歪了半天,一直到庄思宜头发都干了,程岩才想起要帮庄思宜擦头发的事。
然而这夜以后,不论是《茶经》或是绿白茶,都渐渐有人议论,半月之后,京中几乎人人得知闵省曲州府出了一种奇茶,只是大多人只闻其名不见其物。同时,他们也知道了翰林院某位大人和友人同著了一本《茶经》,乃是由云斋先生以及建和三十九年的状元、探花,还有位不知名的隐士一齐作序。
1...7172737475...9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