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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维子夭
该不会被放鸽子了吧?
想想他陈薛承纵横情场十多年,除了第一次的懵懂无知,接下来的他可从来没有失手过!
门外突然传来异响声,一个少年的谈笑声传进邢熠耳里:「这里吗?e617。看来这间酒吧设备挺好的嘛,楼上还有单间呢——」说着就打算推门而入,「咦?怎幺这幺暗?开关在哪……」
陈薛承凝神细听,不禁悚然。
卧草!?这不是他的房间吗?赶快掏出卡来看了一下,没错啊,的确是e617,该不会是对方跑错了不成……
他刚从床上想爬起来告诉这个少年他来错房间了,就听到一个极其耳熟的名字:「陈默,来帮帮我啦!我找不到电源开关。」少年回头对着身后跟进来的男人叫道。
男人走了进来,看着身影还蛮高的。陈薛承当机了一秒,立刻当机立断……扑进了床铺底下。
不能说为什幺陈薛承会这幺孬,谁被迫爆菊都会有阴影好嘛!尤其是还被比自己年纪小了不只一点的小鬼捅了,这个阴影恐怕会跟着陈薛承一辈子。
他蜷缩着躲在床底下摀着头,一边竖起耳朵细听那两人的动静。
少年一边在墙壁上摸索着,手像是碰到什幺按钮,他兴奋地叫了一声:「哎我找到了!」说着就按下去,结果连黄灯也熄灭了。
房里传来少年哀哀叫的声音,那个叫陈默的男人摸索到床头边,一把拍开室内灯,顿时整个房间的白灯都亮了。
偷偷掀开床底的缝隙,陈薛承探头往外看,发现那个男人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床铺,他只能再度将头缩了回去。
真的是他熟悉的人,儘管身高长了、身材也变得比以前结实,但那张陈薛承一辈子都不会忘掉的脸几乎没改变多少:高挺的鼻子、以前那漂亮的圆滚双眼似乎变得狭长了,五官也比以前成熟,不再是稚嫩的娃娃脸,他印象里的青涩少年已经完全长开了……
「这间房间里有人。」陈默一开口就让陈薛承从回忆中被打破,他的脑袋里正唱起『回不去了』的歌词片段,那个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跟陈薛承的记忆里那个还在变声期的少年完全不搭嘎,让他仅存的一点美好回忆就此烟消云散。
「恩?有吗?会不会是上一个人用完他们还没整理啊?」少年正在翻着床头柜里的东西,找到一个勾子,他凑近一看,脸慢慢地红了,他看向陈默,结结巴巴地道:「你、你看,这个是……」
「前列腺按摩器。」陈默面无表情地道。
在床底下的陈薛承内牛满面。
为什幺你会知道啊骚年!我当初那朵可爱乖巧的小白花去哪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啊!
陈薛承忘了,他心目中的小白花,早就已经爆过他的菊花了。
第05章 所谓的三人行(h慎)
跟着陈默进来的少年含羞带怯地去洗澡了,衣服脱了满地,还是在陈默眼前脱的,丝毫不带矜持。
从床地下掀开一小角的陈薛承只看到两瓣白花花的小屁股,一扭一扭走进卫浴,远离了他的视线。
接下来的时间里,房间内除了淋浴的沖洗声,就没有另一个人的声音。
陈薛承感觉床铺一沉,某人直接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一边环顾房间四周。陈薛承感觉那个重量,心里直嘀咕怎幺不顺便进去洗个鸳鸯浴呢,好让他爬出来逃走啊,坐在床上干什幺。
「阿默,我毛巾忘了拿了,你可以帮我拿进来吗?」少年对着外头的陈默叫道,陈默起身走了过去,拿了毛巾给他。少年趁机一把将陈默拉进去,吻了上去。
好机会!
陈薛承趁着他们吻得难分难捨之际,从床地下爬了出来,就往门口冲。
谁知冲到一半就被一只长腿给绊住了,陈薛承跌了一跤,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给一把捞住,挂在臂弯里。他僵硬地抬头往后一看,差点就被吓得魂魄都飞了,他结结巴巴地道:「你、你……——」
「好久不见了,叔叔。」在陈薛承眼里,那抹笑容那个声音,简直像是来自地狱的丧钟,宣告他的死刑。
不……我宁可希望俩不相见!
身后一丝不挂的少年从陈默身后探出个头,嘟着嘴不满道:「原来你早就找好人了啊,乾脆来个三人行吧怎幺样?大叔。」
大叔……我才三十有二好吗!陈薛承翻了个白眼,开始挣扎起来:「我有人约了!陈默你放开我……!」没想到手臂却勒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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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紧,陈默将他一把拖进门里,逃生的希望在陈薛承眼前紧紧关上。
一旁的少年走过来帮着陈默制伏了他。他姣好的脸蛋凑近他的脸,亲暱地舔了耳廓一圈,看着他受不了地打了个抖,说道:「别管其他人约你啦,反正你都进了这个房间了,就跟我们好好玩乐一下呗。大叔,你逃.不.掉.啦——」
看着身前身后这两只狼崽,陈薛承操蛋的贞操又破碎了。
*
「叔叔,你很想知道为什幺我又回来了吧?你把我踢出去的那一天,我遇到了我妈。那个女人找我回去的原因,是因为她改嫁的丈夫只生了两个女儿,一直想要个儿子继承家业,我妈她跟了他也只生了个女儿,那天原本是要去找你把我要回来的。」陈默低下头望着满脸通红又气喘吁吁的陈薛承,腰大力地挺动着。
陈薛承被压得快喘不过气,再度被压让他的自尊心又碎了。他咒骂道:「乾、老子屁事——你难道是想跟我炫耀你是某某公司的继承人吗?」
在上头律动的陈默想了一下,然后脸不红气不喘地道:「也差不多。她丈夫洗白之后名下是有几间公司,但基本上大部分的生意还是黑的,跟很多政商名流私底下还是有不清不楚的往来。但这就不在我管辖範围了,他还没信任我到愿意将大部分的权力交给我。」
陈薛承觉得很疼。虽然顶到的时候还是有些快感,但五年的时光早就让他的后面恢复紧緻。久违的拓开侵入使得他身体一时耐受不了,加上陈默毫不留情的开拓,让他感受更加明显。下腹部很热,就像有把火在烧一样,体内柔软的地方一直被磨擦进出着,之前的润滑已经被体温融化,变成随着抽插飞溅出体外。
少年叫欧阳帆,能让陈默压上挣扎不休的陈薛承他也功不可没。陈默在剥他衣服的时候他在一旁压制;陈默在帮陈薛承开拓的时候他在一旁挤润滑液;陈默把他的孽根(?)塞进陈薛承的菊花的时候他在……恩他也没做什幺,就在一旁看着,然后乱揉陈薛承的胸口。
「表哥,你也让我爽爽嘛。我让他帮我口x总行了吧?」刚刚本想插一根手指进去,却被陈默给瞪了。看来他这个表哥佔有慾不是一般的强,从他刚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了。
考虑了一下,陈默说:「别让他吃到。」
「是是是,不会让他吃到的。」因为只能吃你的吧,真小气。欧阳帆不满地嘀咕道,一边将自己的搓揉得发硬的物什塞进陈薛承嘴里。他张大了眼睛,含糊不清地要大叫,但却被少年的分身给呛得说不出话来。
「哎——」少年舒服地叹了一声,一边低头对着陈薛承说:「大叔你可别咬啊,你咬了你就要娶我了。可是要负责我的下半辈子。」他捏住陈薛承的下巴,逼他张得更开,分身也顶得更深。无法闭合的嘴边流下丝丝津液,陈薛承的喉头滚动,一方面要承受身下的侵犯,上边还要吞进少年的分身,让他有苦说不出。
听着他呜呜乱叫着,陈默有些着迷地将手贴上他的胸膛,抓住两粒褐色乳珠往外拉。丝微的刺痛感让陈薛承的腰挺起,反而更方便陈默的深入,肉柱深深地嵌入他的体内,甚至连分离都还留着一个龟头卡在穴口,臀部穴口周围一片泛红。
少年将精液一股股射到陈薛承的脸上,弄得他不断咳嗽,有些精水呛进了他的嘴中,他难受地乾呕着。
陈默看了欧阳帆一眼,眼神里皆是警告的意味。被瞪了的少年悻悻然地转而去玩弄陈薛承半硬的分身,把他的分身玩得湿漉漉地,不断吐出淫液。
双手被缚的陈薛承感受着体内巨物的变化,圆润的头部不断撞击着他的深处,偶尔抽回辗压过那个凸起处的快感简直让他生不如死;前方不断吐着淫水,想射却射不出的感觉让他难受的很,加上少年极具挑逗的手法,让他的前端快要痉挛了。
陈默将分身抽出,然后再猛然一个顶入。穴口收缩着想要更多,更从里头不断吐露润滑液和淫液。陈薛承全身泛红,脑袋里糊成一片,他不断仰头喘着气,视线里雾茫茫,生理性泪水和额上的汗水不断滑下,浸湿了他额前的浏海和躺着的枕头。
「啊——啊啊……不要……那里——」陈薛承被快感搅成一团乱,无意识地叫着。久逢的快感让他再度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夜晚,他甚至将在上头律动的陈默和年少时的陈默重叠在一起。他口中叫嚷着:「把我、把我的手鬆开……——快点……!」
「把你的手鬆开你就不逃幺?」陈默在他耳边低语,喘息的热气都喷在他耳边。身下越动越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想听陈薛承求他、想让他臣服在他身下,想让他不再当他是小孩子,想他……待在自己身边。
「恩……你说什幺都好……!放了我……——」陈薛承胡乱应承胡乱讨饶着,想解放的慾望越来越强烈,他觉得他再不射他就要憋死了。
使了一个眼色,少年立刻将绑住陈薛承双手的领带给拆解了下来。他探手想去捋自己的分身,却被少年快一步抓住。他调笑说道:「怎幺我服侍你不好吗?大叔。被我服务过的人可都是讚不绝口呢。」
尼玛,还是自己撸才爽啊,一直搔不到重点要让他憋死啊。陈薛承抓住他的手,对他骂道:「滚开。老子自己弄!」
少年委屈地放开了手,转过手去摸陈薛承的胸肌和脖颈,一边嘟囊着:「一个比一个小气。」
陈薛承哪管得了他,手抓住自己的分身就大力撸动起来。陈默瞇起眼看着他自得其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腰身一挺,就让陈薛承喉间溢出呻吟,手上的分身也洩了出来,沾了满手白浊。陈默这才放过了他,在他体内动了几十下后,就抽出分身,射在他的穴口。
起伏的胸膛上满是斑斑点点的精液,身下和穴口也一蹋糊涂。陈薛承迷濛着神智,只觉得万分疲惫,想就这样睡下去,就不想被少年摇了摇,喊道:「大叔——喂!你该不会就想要这样睡着吧?很髒的。」
「让他睡吧。我帮他清理。」陈默适时地发言了。他一把抱起了陈薛承,然后把他带到浴室,留少年在那边收拾残余。
他边整理边抱怨,「我为什幺要做这种事啊!明明没爽到还要当清洁工。」但他也只敢小声嘟囊,不敢讲给陈默听,要知道被他听到又不知道要遭什幺殃。
第06章
陈默抱着昏睡的陈薛承,走进浴室关上了门。热水哗啦啦地流进浴缸里,陈默伸手试了试水温,感觉刚好,就缓缓地将陈薛承放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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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热水舒缓了筋骨的痠疼,温热的雾气也放鬆了他通红的眼角,陈薛承舒服地叹了口气,瞇着眼睛打着盹。
水声响了一阵,有人抬起了陈薛承的头,在他后脑勺垫了块毛巾,然后捏起他的肩,替他痠痛的肌肉放鬆。
他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朦胧间只感觉自己像飘在云端,水波在他周身荡漾,热水流过他每一吋皮肤,沖洗掉身体所有汙物。
「叔叔,你别睡了。这里太杂乱,我带你回家去睡。」亲暱地话语在他耳边道,热气喷吐进耳廓里。
吵死了。谁在我耳边说话,不知道老子现在想睡觉吗?陈薛承伸手推开耳边的头颅,却被人一把箝制住那只手。他感觉有人踏进了浴缸,然后伏在他双腿之间。
陈薛承睁开眼睛。他抓起他另一只手,放在嘴边,嫣红舌头伸了出来,细緻地一点一点舔上他的腕骨,再渐渐地往下舔过手臂内侧。
颤抖着看着陈默挑逗的动作,陈薛承感觉有一股邪火再度抬头,陈默看着他情难自禁的模样,笑了起来,「叔叔你可捨得睁开眼看我了?」再不起来我可要直接将你做到醒了。
胸膛被推开,陈薛承红着脸避开视线,「你不要压在我身上……」陈默听他如此道,向前挺了挺腰,底下那根火热的物什戳在陈薛承的大腿根部,弄得眼前人羞得连耳根子也胀红了。
「你够了!我可是你叔叔,你怎幺能——」
「怎幺能上了你?你总是选对你有利的说词,这种时候才再度承认我这个姪子了,恩?」陈默一把摸上他胸膛上的茱萸,看着陈薛承慌乱的眼神,手指有些用力地掐了掐。
「唔——」
「其实叔叔你也不是没爽到对吧?除了刚刚欧阳帆不小心让你噎到……你后来不是也射了。」轻浮言语落进陈薛承耳中,让他越发不知所措,手脚也越加不知往哪放。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浴缸里,又一人压在一人身上,要挣扎也没空间。陈薛承感觉陈默的一只手伸了过去,一把捅进他的菊花。「靠!」他禁不住飙了句髒话,满脸通红,抓住陈默那只不规矩的手,想将他扯出来。
「别动别动,帮你清乾净。你不想明天闹肚子吧。」陈默哄小孩的口气让陈薛承有些气极,但也无可奈何,谁让他现在是被箝制的。修长的指头灵巧地钻入,在温热的内壁里按压着,将里头湿滑的体液挖了出来,白浊顺着热水漂浮在水面上,让陈薛承脸铁青了一瞬。
「混蛋……」他低下头,觉得有些难堪,想因此遮掩他发红的眼角和难受的表情。陈默看着他,将他一丝一毫的情绪都看在眼里,却也没说什幺。两人相对无言,陈默将他体内的汙液都清理乾净后,就起身要将陈薛承抱起。
他挣扎了一瞬,伸手下意识地揽住陈默的脖颈防指自己摔下去。陈默在他颈边吐着热气说:「你不要动。不然我们就边走边做,等等给欧阳帆捡个现成便宜。」陈薛承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立刻僵硬地任由他抱。他知道他说到做到,他可不想明天一早腰痛得抬不起来,一晚的疯狂已经足够,他不想再后门大敞地被陈默打桩似地做了。
「我已经捡到便宜了。」腰间围着一条毛巾的少年拿着汙迹斑斑的床单单手杈着腰倚在门边。欧阳帆撇着嘴角,看着整个晚上都只有给他口x的大叔,正被他的表哥公主抱,还一脸羞涩(?)难当的模样,就像新婚之夜隔天要见公婆的小媳妇样儿,他就不爽到极点。
「欧阳帆,你整里完了幺?」陈默不理会他,绕过他就想走。被抱着的陈薛承无法忍受别人这样赤裸裸地打量他,好像他一看就知道是下位的,这让做了这幺多年的异性恋怎幺接受的了。他将脸埋进陈默肩窝里,避开欧阳帆的目光。
欧阳帆翻了个白眼。「整理完了,大少爷,咱们回去吧。」
陈默将陈薛承放在床上替他更衣,陈薛承听到欧阳帆的话后揪住陈默的手臂,略紧张地道:「回去哪里?」
陈默瞅了他一眼,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道:「当然是我家。」
「我不去!」陈薛承严重抗议。
陈默没理他,只当他在不好意思耍点小脾气了,替他穿好所有衣服后,捡起自己的衣服穿戴起来。
欧阳帆爬到床上从后头环住陈薛承的肩,小巧的下巴抵在陈薛承背上,「吶、吶,你确定你真的不来幺?表哥人可是很阔绰的哦,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还不能如愿呢,你可是第一个想让他带回家的人哦——」陈薛承脸色铁青地往前倾了倾,让欧阳帆的下巴嗑在他肩胛骨上,听得他唉唉叫喊疼就觉得心情舒爽。
「欧阳帆你不要玩了,衣服快点穿好走了。」陈默面无表情地繫好了领结,伸手去拉陈薛承的手臂,温言道:「叔叔我们离开这吧,外面有专车接送的,不能耽误了时间。」
陈薛承往后退了退,一脸冷漠,「我自己回去,你不用送我了。」
「那可不行。叔叔你乖,听话,我不想在酒吧门口公然玩绑架。」陈默口气温和,但是周身气场却不是那幺回事,变得冷冽且强势。
「不——」听他还想拒绝,陈默顿时沉下了面色,并看向陈薛承的身后。
他心中一惊。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后颈一痛,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身后的欧阳帆拍了拍手,任由陈薛承往前倒下,并被陈默接住。他责怪地看向陈默,「你怎幺会叫我敲晕他呢,大叔年纪大了要是因为这样被一敲不醒了怎幺办……」顺着陈默看过来的神色,他缩了缩脖子,「你跟他什幺关係呀?怎幺想着带他回去。」
「他是我叔叔。」
「亲的?」
「亲的。」
「哈啊!?」欧阳帆的下巴张得合不拢。「你连亲的都不放过,你真可怕。」他啧啧地说,忽视陈默冷冷地眼神,看向被抱在怀里的陈薛承目光满是同情。
大叔,看来你跟他真的是孽缘啊,恐怕是我也救不了你了。
第07章
……
一片洁白的天花板,曼妙飘动的床幛,还有不熟悉的阵阵暗香,这都让全身酥软的他毫无招架之力。重新闭上眼睛,他只想沉入更深的睡眠中。
「醒了?」低沉而柔和的声音,男人呼出的气轻抚在他的额头上,嘴唇印上他的额头,轻柔而舒服的一个吻,让陈薛承只觉得飘飘欲仙,还以为自己仍沉浸在某个温柔乡里,才刚起来的早晨。
「安娜……妳……」陈薛承念着某个跟他渡过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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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如火的夜晚的美人的名字,眼神里迷茫地看着飘舞的床幛。
「安娜?」挑了挑眉,手里蜷着被子不由得紧了紧,男人的脸色顿时有些阴沉。
他是睡朦了幺。
「不是安娜?不然是……小琳?等等……让我想想!是碧碧!我讲对了吗?」陈薛承胡乱猜着,丝毫没发现男人的哩俺色已经是前所未有的黑了。
「你觉得呢?」陈默额边的青筋突突地跳,他有种想掐死这个男人的冲动,指间捏得嘎吱作响。
男的?他从来没带过男人上床过啊!?陈薛承大惊。他一向好女色,从来没把男人的邀约放在眼里,如果他真的跟男人上了床,那他的节操下限真的不是前所未有的低了。
他终于僵硬地转动脖子看了过去,陈默那张温和、但眸子里尽是阴暗的脸映入眼底,微笑地看着他。他幽深的眸子明白地写着『你死定了』四个大字。
陈薛承整个人蹦了起来,身后传来的钝痛又不得不让他跌回床上,下一刻手脚并用退开他好几步远,抱着床单缩在床边惊恐地看着他:「你、你你你……你怎幺会在这里!?」
「这是我家,我的房间,还有我的床。我当然在这里。」不然还会去哪?陈默微笑着看着吓得花容(?)失色的陈薛承,神情愉快。
见他随时有过来抓住他的趋势,陈薛承又蹭蹭蹭地缩到了床下,抱紧被子一面四下寻找他的衣服。
「你不用找了。你的衣服我全丢了。」陈默慢条斯理地抬起了上身,走下床,靠近陈薛承。这让他越发紧张。
「你别过来!不然……不然我要叫了!」陈薛承胀红着脸憋出了这幺一句肥皂剧台词,连他都觉得有些丢脸,别开脸去。
陈默一把跩住他的被单,两人开始争夺那条可怜的被子。陈薛承是为了遮蔽身体,因此死抓着被单不放;陈默则是借力使力,在陈薛承自己跟被子纠缠不休、脚下不稳时,一把将他拉了过去。
「叔叔。」陈默轻笑,附在耳畔边暧昧的耳语让陈薛承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的手臂被他拉住,整个人几乎被陈默拥在怀里,床单也被对方掌握在手上,只要轻轻一扯,就会滑落。
「你、你……」陈薛承耳根红得不像话,他避开陈默幽深晦暗的视线,将头撇了过去。
下一刻,他的下巴就被对方捏住,强势而不容置疑的啃吻上双唇。
「唔唔——!」陈薛承瞪大了眼睛,看着陈默近在咫尺的纤长睫毛,笔挺秀美的鼻樑,和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眼。嘴里的舌头不断被他的舌头搅和在一起,对方的舌头毫不留情地侵入他的口腔,横扫过上排的齿龈,然后再深入他的嘴内深处。
那个吻挟带着狂风暴雨的气势,陈薛承就像在那其中飘摇不歇的小舟,被他掠夺走呼吸。
透明的津液顺着他的下巴滑落,滴上他毫无遮蔽的锁骨上,在那古铜色的健美形状上落下暧昧的水痕。
陈薛承捶打着他的后背。他觉得自己要不能呼吸了,脸通红着,脑袋里阵阵晕眩,男人着迷的深吻让他失去抵抗的机会,也失去吸入氧气的能力。
他被他粗暴地压倒在床上。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陈薛承被迫仰倒着头,而那头兇猛的狼子转移阵地,开始啃咬他的形状美好的锁骨。
「住、住手……」陈薛承急促地呼吸着,有气无力地揪着他的头髮喊道。
听他这般有些虚弱又似讨饶般的声音,陈默整个人顿时兽性大发,一把扯掉他覆盖在身上的床单。早晨正是性慾蓬勃的时刻,两人的欲望都有些蠢蠢欲动,但陈薛承被这一连串的惊吓弄得六神无措,很快就被制伏,被迫分开双腿,一只手握上他的性器。
「别、别……——」陈薛承双颊发烫,伸手遮住双眼,一只手去碰陈默握住他那里的手。对方已经开始上下动作了,这让他接下来的话全部嚥了回去,转而发出阵阵难耐的呻吟。
欲望来的很快,陈薛承很快就洩在他的手里。陈默抬起手看了看,凑近了他的脸,「叔叔,你看。」见陈薛承闪躲的目光,他不以为意,「今天的颜色挺浓的,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发洩了?应该不可能,叔叔这幺有魅力,床伴又这幺多,还是说其实叔叔根本就是性慾机器,怎幺做也不会腻?」他自顾自地说话,好像根本没注意到陈薛承越来越尴尬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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