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H)
作者:烤全羊
侄子爱上了小叔年下,差3岁扫雷:攻特别爱撩骚,爱前戏,全套做一次就能撩骚前戏三百遍的那种,又骚又手贱,并不是作者要刹车。受也浪得没边儿骚断腿,一个穷的抠脚的富二代,一点也不励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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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作者:烤全羊
内容简介:
侄子爱上了小叔
年下,差3岁
侄子 x 小叔
*********
扫雷:
攻特别爱撩骚,爱前戏,全套做一次就能撩骚前戏三百遍的那种,
又骚又手贱,并不是作者要刹车。
受也浪得没边儿骚断腿,一个穷的抠脚的富二代,一点也不励志
第01章
薛家后面的院子里种的全是树和花,石子蹊径从中蜿蜒穿过,风起就是一阵飞花落雪。
老爷子就是在这里头咽的最后一口气,没人亲眼看见,就听律师们都这么说,老太太一脸肃容地沉默,子子孙孙挤了一屋,都等着律师公布点什么。
薛景仁和他爷爷并没有多深刻的感情,这时候装都懒得装,手揣裤兜里就溜达着去了院子。
六月中旬,正是草木旺盛的时候,藤架里站了个人都差点被淹得看不见,薛景仁走近了,才认出来是他见了没几面的小叔。
便宜小叔只比薛景仁大两岁多,半天前才被屋子里的人围着怼过,那时薛景仁刚进屋,就看这小叔眼眶通红地缓缓扫过面前的人,特别像张无忌因为殷素素的死而记住眼前每一张脸的那一幕。
一个不熟的亲戚给他说:“可离他远点吧!说是老爷子的老来得子,从小也没见养在家里,名儿都不姓薛,老爷子临了了他突然冒出来,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一个男人一身的狐媚骚气,老爷子最后身边留的就是他!”
当时薛景仁笑笑没多话,这会儿不姓薛的小叔正缩在阴凉里,看动作是在擦眼泪,肩膀跟着鼻音一抽一抽的。
薛景仁默默站了一会儿,这小叔哭起来也是没个完,他挺无奈地走过去,“别哭了,肖兰亭。”
他中午听一遍就记住了这个名字。
肖兰亭被吓了一跳,转头一看,不认识,但也没问,还又扭回头装没看见。
薛景仁直接给气笑了,心说还挺有脾气:“装什么呢装。”说着覆到人背上,一边环住人一边悄声说:“我前几天看见你跳舞了,小叔。”
肖兰亭一听人就僵住了,也不敢挣扎,他们差了半个头,薛景仁吻着他的发顶呢喃,脑子里都是这人跳舞的样子,像是魔怔了。
“不……他们都说错了,你不是不该存在,你是一定要被生下来的。你的出生也不是错误,你生得很对,很好……你是专门生来给男人干的,小叔。”
肖兰亭后知后觉地发着抖,顶在后腰上的硬物像即将行刑的枪。
薛景仁直接摸进他裤子里,臀瓣小巧紧实得他一只手也抓的下,潦草揉搓了一把就往里探,入口居然软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怎么是湿的?”薛景仁舔着他的耳朵笑,“才刚被弄过?”
“没有!”肖兰亭反应很大,但敌不过薛景仁大手一抓,两只手腕都被一把攥住,又被摁在怀里。
薛景仁不急不缓地,中指顺着肛口的褶肉抚摸,又探进去极是轻柔地搔刮着肠壁,不像要侵犯,更像是描摹。
“小叔,你给人干的时候是怎么叫的?”薛景仁的语气温柔得能腻死人:“这么爱哭,哪来那么多的眼泪,小叔你是不是很会出水?这里也是?”说着抠了一下湿滑的肠肉,肖兰亭抿起嘴不理他,但身前的肉茎却抬起了头。
薛景仁也看到了,“小叔,你是不是能被插射出来?就是……”薛景仁嘴唇直接贴上肖兰亭的耳朵:“……就是连屁眼都会喷水的那种。”
肖兰亭最敏感的腺体所在不深,薛景仁摸了两遍就找到了地方,说着刺激人的话,弄着刺激人的地方,肖兰亭瑟缩在犯罪者的怀里,被一根手指奸射出来。
薛景仁放开他,直起身看着院子里的榕树发怔,沾着水光的手就垂在身侧,肖兰亭蜷缩着跌在他脚下。
“景仁!”有人来叫他,薛景仁回过神应了一声,在肖兰亭身上把手擦干净,一言不发地走了。
老爷子的遗嘱没起什么波澜,给肖兰亭的东西少的都上不了台面,一屋子人担心的事没发生,也就没人再较那个真,再看见肖兰亭连个正眼也没给,挖苦讽刺都懒得有一句。
老爷子早年做运输起家,后来事情做的很杂,产业很多,洋洋洒洒分下来,每个人都算满意,但心里也都隐隐有点可惜,要不是早年大哥就已经和老爷子分了家,那大哥手里的利合国际今天也是能给弟妹们分上一杯羹的。
在当今娱乐业独占半边天的利合国际虽然是个庞然大物,但追根溯源也算不上老爷子的东西,从设立之初就一直都是薛景仁他爸在心打理发展壮大,娱乐传媒也不是他们家的根本,就没人去触这个霉头,心里想想就算。
大概因为谁都知道,他们家这个大哥极端得很,对儿子薛景仁溺爱至极,对其他人则从不手软。
薛景仁也得了一份,还是一大份,他爷爷把手里利合国际的股份给了他,薛景仁抖抖眉毛问他爸:“谋权还差点,我这至少能篡位了吧?”
他爸看都不看他,英俊又冷酷:“滚回公司去。”
薛景仁摸摸鼻头只能滚蛋,他在公司里当经纪人带明星,没法像他爸一样当甩手掌柜。
到了市里早就过了饭点儿,薛景仁心情不错,打算叫人出来吃个饭,一眼扫见旁边公交车里下来的人,乐了,这不是他那便宜小叔么。
肖兰亭被薛家扣着直到律师说完遗嘱,没有出格的内容这才被放走,不知道是谁在后边儿嘀咕,为这点东西也确实不值当杀人。
之前剑拔弩张的尖锐都变成了嘲讽,肖兰亭死咬着牙跑出来,心说被骂又不会少块肉,小不忍则乱大谋。
自己还和自己装逼呢,他有个屁的大谋,只有个100块的演出,还可能要迟到。
着急慌忙地跑了几步后面就追上来一辆车,老爷子生前的护工降下车窗冲他笑,“上来,我捎你一段。”
一路上肖兰亭都在道谢,谢着谢着把自己给说哭了,护工挺无奈,“真不算什么,你别放心上。”
护工和他不同路,就把他放在了公交车站,世界还是好人多,温暖你我他,肖兰亭一扫之前的阴霾,心情挺好地坐公交去了酒店,时间还早,宴会厅都没布完场。
肖兰亭慢悠悠地化着妆,领队过来塞给他一把小金桔,和他商量:“肖哥,主办那儿想加个节目,300块,肚皮舞,你成不成?”
肖兰亭高兴,“成啊,有什么要求没?”
“嗯,有。”领队嚼着金桔说:“能不穿就不穿,不在台上跳,在下面走场子。”又补充说:“今儿是一化妆品的展会,来的都是女的。”
怪不得要让个男的脱光了跳肚皮舞呢,肖兰亭秒懂,也不吃桔子了,“放心,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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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完舞拿上说好的400块钱,肖兰亭甩着一身的汗去洗手间卸妆,洗着洗着水突然没了,“嗯?”他闭着眼摸开关,入手却是一片火热的皮肤,一下子就被反抓住了指尖。
“诶?!”肖兰亭吓得赶紧睁开眼,镜子里薛景仁站在他身后,手里抓着他腕子,“真巧啊,小叔。”
“……嗯。”肖兰亭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就觉得屁股一紧。
薛景仁拇指摩挲着抓在手里的皮肤,是真的光滑细腻,想起前几天看见他爸抱着这个人的画面,突然有点能体会到撕碎伦理的快感。
薛景仁放开他,手指似是不小心蹭过他胯骨,没头没尾就是一句:“小叔,我请你吃饭吧。”
说着不容拒绝地揽过他,拐进了电梯。
薛景仁开了个套房,也没问肖兰亭,点了一堆自己爱吃的,放下电话就和肖兰亭说:“去洗澡吧。”
肖兰亭一愣,“为什么?”
薛景仁脸不红心不跳道:“家里习惯,吃饭前得洗澡。”
那正好回家不用洗了,省一顿水,肖兰亭扭头就去,结果又被叫住:“等等。”
有钱人真麻烦,肖兰亭又转过身。
薛景仁看着肖兰亭脸上未洗净的残妆,捻了捻指腹说:“正好还没洗掉呢,跳个舞再洗吧。”
肖兰亭挣扎了一下,“不行。”
嗯?薛景仁挑眉。
“我是个跳舞的,跳舞得钱。”肖兰亭说。
一个质朴的理由,薛景仁点点头,问:“什么价?”
肖兰亭说得看情况,薛景仁打开钱包数了两千块,又放回去一千,拿出来一千放在茶几上,“那就跳一千块钱儿的吧!”
肖兰亭起钱,问他想看什么,薛景仁说:“就刚才在会场里你一个人扭的那个。”
哦,就穿一条裤衩的肚皮舞,肖兰亭看他一眼,是很认真地在对待这件事的样子,说:“那个可能不行,那裤…衣服不是我的,我跳完就还回去了。”
薛景仁不以为意,“没事,那就脱光了跳,都不是事儿。”
肖兰亭嘴皮动了一下没出声,薛景仁看他这样觉得好笑,“你想说什么?你说。”
肖兰亭就直说:“那为什么不直接跳脱衣舞算了。”
“……”薛景仁盯着肖兰亭正直的表情,“啧”一声道:“听你的,你是专业的。”
“好,”肖兰亭怕他事儿多,未雨绸缪道:“你还有什么要求?”
薛景仁两手摊开,一脸谦逊:“悉听尊便。”
肖兰亭这才放心,转身去了浴室,片刻后换了斜肩的衣服和热裤,光着脚走出来。
薛景仁坐在沙发上看他,手机播着音乐被放在茶几上,痒得像是搔着骨头的旋律响起,肖兰亭踏着几声男人粗哑的低喘走过来,猫一样地挠心。
肖兰亭分腿跪在薛景仁身体两侧,抓起他的右手放在腿根,热裤边缘盖住薛景仁的手指只露出手背,看不到但感觉得到,里面没有内裤,自己的指尖已经碰到了肖兰亭的三角区,能摸得到耻毛。
肖兰亭又抓起薛景仁另一只手,这次薛景仁无师自通,主动地摸到后面伸进热裤里,抚在一边的臀肉上,指腹似有似无地戳进臀缝。
肖兰亭回手,后倾着挺起腰,居高临下地看着薛景仁,缓缓抬起胳膊张开手,以指为梳拢了数下,最后把头发抓成一束马尾箍在左手,右手从腹部滑下去,还碰到了薛景仁的埋在耻毛中的指尖。
肖兰亭右手再出来的时候多了一个发圈,那种极细极软的黑色圆圈,虚虚套在中指上,看着很容易让人和三角区的黑色耻毛联想起来。
薛景仁眯起眼,仰头看着肖兰亭把头发扎起来,才发现肖兰亭把残妆都洗掉了。
不过也没差,肖兰亭的睫毛浓密纤长,像是自带了天然眼线,眸若桃花却有个微微上挑的眼尾,不算标准的桃花眼,却多了一分妖娆的风情。
肖兰亭真的没应付他,实打实地一举一动都在卖骚勾引,跳到后段,上衣已经被脱掉,薛景仁一手揽着他的腰,嘴里啃咬着红肿的乳头,另一边单手翻出钱包,一张一张地搓出来往肖兰亭热裤里塞,顺便用手背揉弄里面的耻毛。
服务生来送餐的时候,音乐早就停了,肖兰亭身上什么都没有,折起身体侧躺在薛景仁腿上,方便薛景仁玩弄他的屁股。
薛景仁冲了个澡出来吃饭,就看见肖兰亭光着身子蹲在地上捡钱,刚才那一身极其骚气的衣服被叠的整整齐齐放在一边,肖兰亭把皱皱巴巴还沾有私处味道的钱一张张铺开整理好,郑重地放进小背包里。
那小腰溜细溜细的,薛景仁一手就能抓住大半个。
薛景仁情欲还没完全消下去,但他爸抱着肖兰亭的画面一直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越是触摸肖兰亭就是越是清晰,这时候也没心思办他,就没理他,肖兰亭一看他出来了,抱着衣服钻进了浴室。
薛景仁懒懒地吃了一会儿,肖兰亭还没出来,有点好奇地进去看,肖兰亭正放了一浴缸的水在里面吭哧吭哧搓衣服呢。
第02章
薛景仁直接笑出声儿来,觉得他傻逼得有点可爱,“哎哟我说,你那衣服就这么金贵,非得现在洗?能不能放放,咱们先吃饭行么。”
肖兰亭还挺奇怪:“我洗我的,你先吃呗?”
“我请你吃饭,你让我一个人先吃?”
肖兰亭边搓衣服边回头和他对上眼神,俩人都觉得对方智障。
最后薛景仁屈尊帮他拧干了衣服挂起来,俩人这才吃上饭。
肖兰亭饿了一天都饿过了头,坐到饭桌上的时候还有闲心瞎想,一天指奸两次都没奸到本垒,薛景仁是不是不行。
不行的薛景仁给他夹了一个虾球,问他:“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呢吧?”
肖兰亭吃起饭来还挺有谱儿,慢条斯理的,“之前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刚才姓什么,刚才你姓人。”
“嗯?”怎么姓还和车牌似的限号呢,薛景仁不解:“什么意思?”
“刚才给钱的时候你姓人,人民币人大爷!”管你姓什么,给钱的都是爷。
薛景仁哭笑不得,接不上他的梗,“你是真不知道啊?”
桌上挺多海鲜,肖兰亭专心剥虾,说话开始不走心,“知道,我听见别人叫你了,景仁,薛景仁。”
薛景仁又问:“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叫我小叔你说你是谁!肖兰亭还是耐心回了:“大孙子。”
有点像骂人,但其实也没错,他爸是老大,他是他爸的大儿子,可不就是薛家的大孙子呗。
薛景仁忽略被骂了一句的错觉,盯着他问:“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这样吗?”
真是死劲了,有钱人真他妈墨迹,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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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闲的蛋疼,不管是复仇还是强奸能不能都干脆点,别浪彼此的时间,耽误劳动人民赚钱。
劳动人民肖兰亭直视着他的眼睛,一身正气地说:“为了羞辱我,磨灭我的自尊,折辱我的人格,让我问天问地问命运,哭不出,没得笑,活不顺,死不了,后悔生而为人,后悔呼吸空气,后悔到从娘胎里出来。”
“……”
这么标准的答案,他自己都讲不了如此到位,薛景仁盯着他,无言以对,无话可说。
看着肖兰亭把一盘子虾球都吃完,薛景仁才开口打破沉默,“你就不问问是为了什么?你知道?”
肖兰亭鼓着腮帮子摇摇头,“无所谓,那个不重要。”
温香软玉才多烦思,你不会懂,你的目的永远都达不到,名利和感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不会成为伤害我的武器,只有饥饿与疾病才够格让我怀疑人生。
薛景仁很认真地问:“哪怕我真的要侵犯你,这种乱伦也不重要?”
肖兰亭认真地回答:“只要你没有性病,那就不重要。而且我也有爽到,你技术那么好,要不是你来找我,我买都买不到,其实你是个好人来的。”
好人薛景仁又不说话了,肖兰亭噼噼啪啪地啃螃蟹腿,像是从没感受到过他的重重恶意,看向他的眼神依旧直白赤诚。
薛景仁觉得也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这人昨天可以缩在他爸怀里,今天也能上了他的床,明天说不定就会出现在哪个大伯的腿上,选择的标准不是纲常伦理,而是有没有性病。
手机突然响起来,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助理找薛景仁,说是温敛晚上去了个饭局,这会儿有点走不开的意思。
温敛就是薛景仁带的那个明星。
薛景仁问了地方说知道了,他一会儿去接人,压了电话看肖兰亭,“我有事得先走,你怎么着?”
话突然被说开的尴尬过去之后,薛景仁也懒得装了,把别人耍得团团转是挺痛快,摊开了和聪明人说话也挺痛快。
肖兰亭还在啃蟹钳,舔了一圈嘴唇问他,“能打包么?”
薛景仁好人当到底,直接给总台打电话让来人打包剩饭。
他欺负人被人看穿不说,最后还被发了张好人卡,弄得他也挺没心情,一路上都不说话。
发动了车子等着肖兰亭坐上来,肖兰亭抱着掉色的书包摇摇头:“你赶时间就先走吧,我这衣服还没干,别把你车弄潮了,我自己走一段,顺便把衣服吹干了。”
肖兰亭的纯色t恤上面干着下面湿着,弄了个天然渐变色,薛景仁挺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开车走了。
路上他爸给他打过来,让他别没事找事地去欺负肖兰亭,真是非常了解他,“没人逼你非要认这个小叔,你也别给别人找不痛快,认真说起来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也别总想着当正义使者,辩证法学过没有,很多事情没那么简单。”
薛景仁知道他爸肯定是看见他在院子里弄肖兰亭了,直接怼他爸:“得了吧!哪儿就那么多误会解不开,真相被埋没啊,你让人当小白菜人家就是了啊?他什么都知道,门儿清着呢,今儿一天扮猪吃老虎装得贼溜,耍完了人还让你觉得是我欺负了人,你可真是我亲爸!”
喷完就把手机直接甩到了后座上。
车开到城南接上了温敛,薛景仁压了压火气,问得挺温柔:“怎么想起出来吃饭了?”
温敛从出道就一直是薛景仁带着,三陪的事情从来都和他沾不上边,这要不是主动去的,真是没别的理由。
“我就出来吃个饭也不行?现在知道来说我,那早干嘛去了?”温敛心里其实挺高兴,但一张嘴就是不消停。
薛景仁这一晚上的憋屈彻底被点着了,他看着温敛眼里的喜色心里冷笑,这一个两个的,还装上瘾了,都他妈当我是傻逼呢?
薛景仁挺轻地笑了一下,直到把温敛送回了家都再没说过话。
肖兰亭就像站在讲台上看他作弊,他都暴露了还一脸深沉地装逼,现在想起来,也忒尴尬了。
不过肖兰亭也挺豁得出去,他玩弄人的时候是发了狠的,那两个小奶头都被他咬破了,肖兰亭愣是一下都没躲,敬你是个汉子。
薛景仁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给肖兰亭竖大拇指,一边用越洋电话给他妈打小报告,详细描述了前几天晚上他偶然看到他爸把肖兰亭从车里抱出来,一路抱上了南湖的那套房子。
“我没看错,等我停好了车再上去,我爸已经走了,但是我爸的那个大秘留下来照顾着人,我还站在床边看了半天,就是那个肖兰亭。”
他妈认认真真地听完,但和他的重点完全不一样,最后只是问:“肖……肖兰亭现在怎么样?”
不怎么样,除了皮囊一无是处,刚才被我欺负过,薛景仁笑笑说:“挺好的,爷爷的遗嘱里没他的名字,家里人也没太为难他。”
说到这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但又被话筒那边的声音打断,他妈妈用一贯温婉知性的声音在说话:“景仁,你误会了,你爸爸和肖兰亭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以后有时间我慢慢讲给你听。这些年肖兰亭很辛苦,你不要因为误会欺负他,那样太孩子气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你能帮帮他,他是个很好的孩子。”
薛景仁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和他妈起争执,满口答应下来,又老生常谈地劝他妈多出去社交寻找新欢,才挂了电话去洗澡。
他第一次见到肖兰亭,就是在南湖的那套房子里。
薛景仁在水流下闭上眼,肖兰亭面色潮红地躺在床上的样子历历在目,浑身都散发着经历情事后的疲惫气息,迷糊中还拉起他的手,口齿不清地说胡话。
当时他看着这个人,面上无波无澜,心里却是在想,这个人生来就是要躺在男人的床上被好好疼爱的。
洗完澡躺到床上,薛景仁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都是肖兰亭光着屁股在浴缸里噌噌噌噌搓衣服的画面。
第二天薛景仁起个大早去了公司,给温敛选了半上午的综艺,助理跑来说,温敛不接电话。
之前温敛不接助理的电话,这就是要薛景仁亲自去找然后哄人的意思。
薛景仁没睡好正头疼着,肖兰亭在他梦里跳了一晚上的舞,最后那半干半湿的t恤都没脱下来,早上醒了他的腿间倒是黏成了一片,闹心。
没心情和温敛玩暧昧游戏,薛景仁闻言直接推开综艺台本,带着助理下楼去看新人培训,“不接就不接吧。咱们最近缺话题明星,那种特别能豁得出去的,谁来着,我记得之前有人提过这事儿来着,今天正好商量商量。”
助理也不多话,跟着就去了。他心里明镜儿似的,温敛和薛景仁之间不仅是明星和经纪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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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发小,薛景仁追了温敛一段时间了,温敛一直没松口,但也不见得就是不愿意。
薛景仁和两个总监讨论了一下午,手里有几个人选,各有千秋,最后也没定下来。
一起吃晚饭的时候闲话家常,一个总监说,“老古董的歌舞剧开拍了,前几天在国贸那拍,我去看了一下,我觉得吧,这剧的名字肯定叫《广场舞传奇》。”
老古董是说盘古传媒,和利合国际合作挺多,前段时间国外一部歌舞剧大火,盘古也赶紧跟着拍了一部。
另一个总监也笑,“我也看了,但是最后会大爆也不一定,吐槽热门也是热啊!”
当时薛景仁就是顺便听了一耳朵,忙了几天路过一个小区,看里面特别热闹,一群大爷大妈围着小区的广场,看一群穿着光鲜的小年轻跳舞,薛景仁就想起这茬,他认识这个导演,顿时挺好奇,停好车也凑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