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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烤全羊
怎么也没想到是因为这个,薛景仁简直啼笑皆非,更深层的东西他不愿意现在去想,只想把话说开了,晚上好好搂着人揉一揉。
“我那不是认真的,”薛景仁看出来他可能分不清插科打诨的胡话和玩笑,只能认真地给他解释:“男人都爱嘴上耍个狠斗个凶,其实说完就完了,真要治你,谁还和你说啊,背后给你一刀完事儿。”
肖兰亭也认同地点点头,“嗯,对不起。”
“怎么又来了,这习惯不好,得改。这样,以后你想和我道歉的时候,别说对不起,来点实际的。”
肖兰亭看薛景仁暗示性地含住指尖吮吸,还有什么不明白。
今朝有酒今朝醉,酒醒之前不谈是非,这分分秒秒都是未来最终命运的赠品,他不能浪,得抓紧时间赶快把这棒子给睡了。
肖兰亭倾身越过中控台,被薛景仁轻浅地亲了两口,他嘴巴正肿,薛景仁不想太过分。
“我晚上勾引你。”亲完了他小声说,眼睛里闪着点小狡黠。
薛景仁莞尔,“还给我体检吗?”
肖兰亭吹鼓了腮帮子摇摇头。
薛景仁心情大好,拉着肖兰亭走路带风,是挟花春风,公司里迎面过来的人都被花瓣乱得迷了眼。
薛景仁他爸带着朋友上楼谈合作,正好碰上他俩一闪而过,薛公达余光注意着旁边,胖胖的老板眯着小眼,一如既往地慈祥和蔼。
都是老熟人,生意上的事谈得很快,说完了公事薛公达请人去吃饭,进到电梯里没什么人的时候,胖老板嘴唇都没怎么动,清风淡雨地问了一句:
“小兰最后卖给谁了?”
薛公达像是挺愁:“我正烦这事呢,你刚才看见没,小混蛋缠着人不放,我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一上来就把后话都堵死了。
胖老板闻声知意不再多说,谁不知道薛景仁被他爸惯得无法无天,他爸养的人被薛景仁拾得躲在家里不敢出门,都不敢和薛公达说一声。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薛公达送走朋友,转头就拐去他儿子的办公室,助理捧个平板坐在门口,看见他来马上起身,不敢隐瞒:“薛少和……他小叔在里面。”
反正薛景仁原话就是这么介绍的,他就得这么说,别管他出门之前是不是看见了薛景仁的手摸进人家裤子里,那地方可不是正常叔侄会碰的。
肖兰亭被摸到尾椎就软了腰,被抽了浑身骨头一样粘在薛景仁怀里,薛景仁边推边抱地把他弄进小隔间里的浴室,看着肖兰亭越来越多的小表情特喜欢,快三十的人了,其实像个孩子似的。
脱个衣服都不舍得把人放开,薛景仁从后环着他,亲着他的耳朵解扣子,还顾得上聊天:“要我说,你真的挺适合这一行,你看看你之前,装得多像,前几天肯定恨死我了吧?”
和现在这个跟他说话都腻得像撒娇的肖兰亭一比,之前的肖兰亭那表现肯定是心里讨厌他的。
“没有,就一点点,后来就不讨厌了。”肖兰亭被亲得耳根发麻,连肩膀都酥了,双手也不干活,就跟着薛景仁脱他衣服的手晃来晃去,非要搭上人家的小臂。
“是嘛?那可真乖。”薛景仁也不嫌他捣乱,刚才带着人哼哈两下把手续办完了,本来是领着人上来补早饭的,结果助理一走他就没忍住地摸了一把,手就出不来了。
等完事儿连午饭也给补了算,薛景仁彻底荒废朝政,一件衣服脱了几分钟都没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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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说都怪肖兰亭,一声声叫得像是直接舔在了他的鸡巴上,他怎么停,是男人都没法停。
等两人都赤身裸体能洗澡的时候,薛景仁已经硬起射过一次了,这回没用嘴和手,薛景仁在肖兰亭并紧的大腿间抽插摩擦,射到了细白的腰臀上。
肖兰亭叫得很舒服,但并没有勃起,薛景仁也不急,还是把人揽在怀里慢慢亲,“想我怎么弄?”
肖兰亭沉溺在密密的亲吻里,连呼吸都发甜,“随便,我都喜欢……”
“喜欢我用手还是嘴?”
肖兰亭毫不知耻:“都喜欢……能都选吗?”
“能,怎么不能。”薛景仁开了水,“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过来,自己洗干净。”
“哦。”
薛景仁都拉开了门,听这一声又拐回来,真是犯贱地见不得人有一点不高兴,“别不高兴,洗干净了我给你舔。”怕他不懂,又补上一句:“舔你后边儿,知道么,赶快洗。”
薛景仁好笑地出去了,衣柜里找了半天拿出来几件衣服,刚甩手扔到床上,肖兰亭光溜溜地跑出来,“我洗好了,洗干净了,里面儿也洗了。”
真是一点儿都没不好意思,赤裸裸地表现着渴望。
“浪得你。”薛景仁扯过刚找出的衬衫给他套上,挺好,不愧是练舞蹈的,一下子就穿出男友衬衫的效果了,肖兰亭那根娇气的小东西从下摆探出个头顶,正和他意。
“来,躺到床上张开腿。”薛景仁勾出肖兰亭的舌尖吮出声音,黏答答地说着:“我给你舔到里边去。”
肖兰亭听话地后仰平躺在床,脚跟踩到床沿,对着面前的人打开身体,衬衫被腿撑开如一朵低垂的花抬头露出芯蕊,入目一片白嫩。
薛景仁一手托起绵软的肉条儿,一手慢腾腾地抚过下面的囊袋,微陷的会阴,露羞的肛口,全都娇中裹粉,粉里泛红,真正和花儿一样。
“下面是不是都和奶头一样做过?”
“嗯。”肖兰亭小声应了,没法不承认,做得太过,已经不是天赋异禀可以解释通的程度。
薛景仁不再多话,掐着腿根掰开臀肉,之前从没干过这活儿,也不知道重点在哪,舌面先覆上去濡湿周围,再用舌尖顶着中间想就这么钻进去。
“啊……”肖兰亭婉转呻吟一声撑起身体,薛景仁舔着嘴唇抬头:“怎么了?”
肖兰亭腿靠在他胸膛,薛景仁顺势搂住人坐到床边,听见肖兰亭问:“能不能不要了?”
“嗯?弄疼你了?”薛景仁亲一下他眼角。
肖兰亭摇头,“没有,就是觉得这个不太实惠,我选了两个,结果只用到了嘴巴,感觉吃了亏。”
薛景仁直接给笑出了声,狠狠地揉了一把人,身心都是要纵容他的意思:“我的宝贝啊,那你想怎么办?”
“这样行不行,”肖兰亭一听“宝贝”俩字儿脸就热了,特别没出息,“下面用手弄。”
“弄哪儿?”薛景仁的呼吸热气都喷在他额角,“弄你小屁眼儿?给你弄出骚水儿来?”
“啊,嗯。”肖兰亭很大方认了,薛景仁倒是把自个儿撩了,这话说完自己先受不了,勒紧了人恶狠狠地逼供:“你这是勾引我呢是不是?”
“不是说好晚上才勾引你吗?”肖兰亭说着在他怀里分开腿,面对面骑坐着,主动把鼻尖撞到薛景仁嘴上,全身都在求摸求操。
薛景仁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伸手绕到后面托住他的屁股,中指嵌到股沟里把人往上抬,不然亲不到他嘴,“上来点儿,亲不着了,你可真是,上下两个嘴,没一个消停的。”
肖兰亭一被抱住就化成了水,胳膊藤蔓似的缠上他脖子,喉咙里咕咕哝哝地索吻,薛景仁只轻轻地碰,“嘴还肿着呢,疼么……别蹭我,我这还留着晚上等你勾引呢。”
薛景仁指头在肛口揉了两下就往里捅,像戳进了鲜热的豆腐,恨不得立刻换成别的东西放进来爽一爽,“还没弄呢就这么软了?”
薛景仁问着话,手里已经没到根,一根手指在里面搅翻了天,肖兰亭挂在他身上嗯嗯啊啊地跟着他的动作颠,像是被什么好东西给弄得神魂颠倒,半阖着眼只知道叫,翘起的小肉棍被夹在两人腹间晃晃悠悠吐着水儿,薛景仁满足极了。
“硬吧,你硬几次,我都能把你插射了。”
薛公达无声息地打开门,正对着他儿子,薛景仁和怀里人左脸贴着右脸,他儿子的手掩在对方过长的衬衣下摆里,只听着清晰的水渍搅弄声就知道在干什么。
薛景仁连个停顿都没给,大大方方地和他爸对上眼,嘴里也不耽误,依旧缠绵:“水都流我一手了,你听听,管不住了?就弄得你这么舒服?”
“嗯……”肖兰亭在颤抖中越过薛景仁的肩膀,看一眼墙上镜面装饰里瞥过来的薛公达,闭上了眼,低头抵上薛景仁的锁骨。
薛公达回视线,薛景仁在渐渐缩小的门缝里对他无声地说。
“嗯、嗯……”肖兰亭像是舒服得哭了。
爽吗。
“嗯……”肖兰亭长长地呻吟着。
门被关上了,无声无息地像从未打开过一样。
第08章
肖兰亭被薛景仁箍在怀里抚着背,捅着上下两张小嘴痛快地射了。
薛景仁也说不好肖兰亭到底是更喜欢哪边,光亲个嘴儿也能呻吟出声,只摸后面也能爽得扭腰,但想要肖兰亭更好欺负,那肯定要抱着,和橡皮泥似的,得抓在手里,越揉搓越软。
想着之前一次在院子里,一次在酒店里,都没怎么弄,只是搂住了人,肖兰亭就能硬起来,薛景仁觉得差不多这就是肖兰亭的开关。
看着像只猫,其实是只狗,腻歪得想让人揣进裤子里,最好还是内裤里,走哪儿带哪儿,薛景仁光想想也特别高兴。
肖兰亭射完就睁不开眼,被薛景仁擦着下面哄了几句,直接头一倒睡过去,安眠药都没这么快,薛景仁好笑,还想再逗逗他呢。
又怕他没睡沉,薛景仁抱着等了好一会儿才把人放上床,轻手轻脚地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去拾残局。
薛公达果然在办公室等他,茶几上沏了黄澄澄的胎菊,对面的位置上已经倒好一杯。
“你也来一杯吧,”薛公达起办事的冷峻,其实就是一个无奈的父亲,“咱爷儿俩都下下火。”
薛景仁也放不出来嘲讽了,坐过去默默喝茶,半晌才说:“抢你的人是我不对,但我不会和你道歉,说到底你也没办对,咱俩半斤八两,你也没资格训我。”
薛公达一声叹息,“我能训你什么,训了你都不懂重点在哪。你先问问自己,你刚才那样做,除了伤害肖兰亭,还能得到什么?”
像是没看见薛景仁的僵硬,薛公达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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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梳理事实:“刚才那件事,你根本没必要向我道歉,是我未经允许私自进去你的房间,按理是我该和你说抱歉,这是第一。”
薛景仁盯着茶杯不说话。
“第二,你该知道,你已经是一个健康正常的成年男人,我尊重你的想法和选择,你要在哪里和谁干什么,只要你承担得了后果,而且不是被迫,我并不会干涉你,也不会因为这个生气。这是你想要的,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我给得起。”
薛景仁没话说,因为都是事实,他无数次明目张胆地给他爸养的小情儿找麻烦,他爸从没有因为这个责备过他一句,一个字都没有。
甚至连他认真地说要追温敛,不会和女人结婚这种话,他爸也是同样认真地告诉他,只要他愿意,就没什么不可以,其他人的意见算个屁。
“现在再来回答我最开始的问题,你刚才看到我进去的时候那么做,你得到想要的结果了吗?”
没有,薛景仁现在倒是很清楚,他爸根本不会因为被儿子下了面子而生气,但肖兰亭却是实实在在地被利用了。
薛景仁嘴上逞强:“他不知道。”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薛公达看着自己带大的孩子,他的包容近乎溺爱,让他的儿子在某些方面的成长一无所获,反而更加幼稚。
“知道又能怎么样。”薛景仁盯着指尖搓了搓。
还在嘴硬,薛公达给他添上茶,“不怎么样,只是想说,就算他不知道,你就能当做这件事没做错吗?”
薛景仁却有些尖锐地盯着他,问得很是戾气:“你怕我伤害他?你那么多傍家儿,怎么就这么关心他一个,别告诉我因为他是你弟弟。”
那你整了我那么多个小玩物,怎么就把这一个给弄到了自己床上,别告诉我是要激怒我,号称真爱的温敛可都没碰过你的床。
薛公达没说出口,也不再逼他,转了话锋道:“你看,你想让我生气,最后却把自己弄得不痛快,何必呢。不如我们开诚布公地好好谈一谈,知己知彼,你也好对症下药,怎么样?”
薛景仁坐着没动,已经是肯定的回答。
薛公达直奔主题:“我先把误会说清楚吧,肖兰亭不是我的人,我没碰过他。”
“你没碰过住在南湖的人,还抱着他上楼?还三番两次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要碰他?”薛景仁没有轻信。
南湖是旧城郊区的一个公寓,地处偏远人迹罕至,对他爸有很特别的意义,如果肖兰亭不是被抱进了南湖,他也不会很肯定这两个人之间有腻情。
“哦,南湖那件事啊。”薛公达没否认,秘书早就和他说过,他走之后薛景仁也去过,“你没看错,是我,但有原因。说这个之前不如先和我说说,你和他是怎么回事儿。”
薛景仁不愿意输了气度,也大方回答:“我一开始接近他,确实动机不纯,但这些都不重要,先把人养起来吧,其他的以后再说。”
薛公达不置可否:“因为他好看?”这是他儿子第一次说要养一个人。
“娱乐圈还缺好看的人?”薛景仁笑一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爸。这个行业里最不缺的就是人,什么样的都有,肖兰亭这样的更是多了去了,长得好看又身世可怜,很能惹人同情。”
薛公达只是认真地看着他,等着他儿子说下去。
“可是这种事没道理可讲的,”薛景仁也认真地迎着他的目光,“有人喜欢猫,有人喜欢狗,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被某一点吸引,非要说的话,我第一眼见到他就想把他揣兜里带着走算不算?”
薛景仁的话里敌意很重,是那种雄性之间的警戒心,薛公达很是哭笑不得:“该说的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你不用提防我。我之前让你离他远点,是怕你被他连累,你才了解他多少,他”
谈话被敲门声打断,秘书没法再等,今儿下午的会是早就定好的,眼看着就要来不及。
薛景仁被他爸好声好气地打发出门,等进了电梯才回过味儿来,他爸一点儿实际的都没说,净套他的话来着。
想着哪天还得找他爸再唠唠,薛景仁迎面撞上在门口等他的温敛。
他走之前锁了门,助理被他打发去买东西也不在,温敛只能在门口等。
薛景仁拿钥匙开门,招呼人进来:“你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哦,怪我,我给静音了。”
刚才哄肖兰亭睡觉,怕来电话吵到他就调成了静音。
“明天你不是要去海南录节目?我听小王说他都安排好了。”小王就是他那万能的助理。
温敛确实在准备录节目的东西,但一得知薛景仁真的签了个人,脑子发懵,等回了神就已经站在了门外,这时候再一听这话,又要懵了:“你不和我一起去?要陪你的新小情儿?”
谁他妈嘴巴那么大啊,薛景仁心里骂娘,面上温温和和地:“我就不去了,这种综艺对你来说小意思,以后咱们得学会互相信任,合作成长,各司其职。”
却是一个字都没否认温敛的后半句。
一向骄傲的温敛没办法问他为什么之前一直陪得好好的现在却要各司其职了,只是上来拉他的手,被薛景仁避开,才有些错愕地看着他。
薛景仁似无所觉,倒是主动拍拍他的肩,没有一点暧昧痕迹:“温敛,咱们认识得有十几年了吧,这”
“我先回去拾东西。”温敛打断他,直觉薛景仁接下来要说的话对他来说很危险,“等我回来。”
薛景仁笑而不答,和他挥手算作道别。
天色将暗未暗时分肖兰亭醒过来,薛景仁正给他穿裤子,拉链一下卡在蛋蛋上,肖兰亭嗷一声就嚎出来,把薛景仁给吓一跳。
“哎哟我没注意!”薛景仁又心疼又好笑,赶紧捂上去可劲儿地揉,没几下就变了味。
肖兰亭眨巴会儿眼睛才彻底清醒,低头看着夹了只手的大腿发呆,薛景仁坏心眼地挠他蛋蛋,肖兰亭抖了抖臀,很肯定地说:“这不是我的裤子。”
“嗯,你的湿了没干,先穿这个。”薛景仁已经揉到了下面去,穴眼越来越软,他想起舔了没几下的触感。
“那我的裤子你没给扔了吧?”比起屁股里含着的手指,肖兰亭更执着别的:“这个我回头洗干净了还你,你别把我的扔了。”
薛景仁怕他下一句又是让掏钱才给摸,干脆趁现在把话说清楚,知道他最喜欢被抱还很卑鄙地把人家紧紧搂住,肖兰亭果然猫崽儿一样瘫在他手里。
“肖兰亭,你知道我弄你的时候我……有人来过是不是?”
肖兰亭点头。
“是我不对,这件事还有之前的事儿,我和你道歉。”薛景仁亲他脑门儿,“但我现在不是坏心眼儿了,你能感觉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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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算诚恳,要是手指头没在人屁股里戳着就更有诚意了,肖兰亭又点点头。
“那你知道,我现在这么弄你,是想干什么吗?”
“干我!”肖兰亭十分确定地说,他就不信一个男人把个屁股玩出了水还能有第二个答案。
“呃……也没错。”薛景仁摸着他的腰,给自己找台阶:“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是想……想让你跟着我。”
“跟着你?”肖兰亭被摸硬了,看薛景仁两只手都在忙活,只好自己握住小兄弟,“就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那种么?”
“也不是,”薛景仁看着怀里自渎的人也喘上了粗气:“就是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干这事儿的那种。”
肖兰亭还没想明白,先解决肉体需求,“……进来吧我想要,两个受得住。”是对着薛景仁食指蹭了半天还没捅进去说的。
薛景仁把中指退出来,和食指并起来又钻进去,继续诱哄:“舒服吗?你要是跟了我,天天都能这么舒服。还有什么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肖兰亭动作一顿,小声道:“这和炮友也差不多,当炮友不行吗?”
“不行……你就不能动作快点儿?这么动能弄出来?想好没有,跟不跟?”薛景仁看他那个笨样急死了。
“那行吧……”肖兰亭撇撇嘴算答应了,手里还是不紧不慢地撸:“这不能怪我,是你手上功夫不到家。”
这就不能忍了,薛景仁动作凶狠却语气温柔:“插不射你我跟你姓。”
最后薛景仁还姓薛,肖兰亭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两根手指插射出来,还抱着他的手不放:“你再弄弄吧,你的那么大进不来的,我第一次做这个,不想进医院……”
“你说什么?”薛景仁错愕得整个人都顿住。
“你的那么大,很大,特别大。”肖兰亭自觉找到了重点,还确认一遍:“我误会了?你没有要和我做的意思?”
“不是,你说你是第一次……你是第一次和男人做?”
肖兰亭一怔,随即壮士断腕一样悲壮道:“不管是和男人还是女人,我都是第一次,你要怎么样吧!”
“……不怎么样。”薛景仁轻柔得恨不得全世界都听不到,又强硬得像是要让所有人都听到,他吻在肖兰亭的唇上。
“你不会有第二个男人了。”
第09章
肖兰亭刚穿到大腿的裤子又被脱了。
薛景仁本意并不想在办公室里抱他,想着带回了家好好温存一下,肖兰亭还说要勾引他,到时候气氛正好水到渠成,结果到头来还是没忍住。
肖兰亭像是不知羞耻为何物,绷着腿根的肌肉夹住薛景仁的手不让走,死活非要让“再弄弄”,薛景仁另一手又搂着人放不开,也不想放,就顺着他的意思,“这么喜欢我的手啊?”
肖兰亭感觉屁股底下的东西要起来了,其实有点害怕,但还是扭腰带着臀肉去蹭,“喜欢,特别喜欢,那、那你多来几根手指头。”
薛景仁听出来这里头的期待和害怕,和个孩子去医院打针前自我安慰似的,他就是那嘴甜手黑的大夫,说再多的好话,躲不开这一针还是要扎。
他看着蜷缩在他怀里的人,像是很轻易就能捏碎,他哄着护着,这一刻突然就想真的捏碎。
屁股里的手被抽出去,连腿都钳不住,缓慢但很强硬,肖兰亭有点懵,抬头看他,薛景仁掏出润滑剂和套子的动作像用刀叉吃西餐一样,一股子的优雅和享受。
东西是刚才买的,他回来叫肖兰亭起床,也没想到都没掏出来换个地方就用上了。
薛景仁一边拆润滑剂的包装一边冲他笑,温温和和的,“小叔,这是润滑剂,不用这个你会受伤,别怕。”
就算怕又能怎么样,肖兰亭闻之一笑,瞬间才有点他这个年龄该有的从容稳重,薛景仁稀奇,想多看两眼,却昙花一现地消失了,肖兰亭从他腿上滑下了地,就势一转正好是跪在他腿间的位置。
“小叔?不喜欢不用勉强的。”这话薛景仁自己听了都觉得虚伪到家,肖兰亭不说喜不喜欢,只是摇头,拉开他的裤子捧出已然跃跃欲试的枪管,连个过度都没有,张嘴就是深喉。
“啊!”薛景仁直接低吼出声,太突然了,也太刺激了,顶端紧紧贴着上腭一滑到底,直入咽喉,肖兰亭本能地反胃,喉头软肉跟着吞咽呕吐的动作把龟头整个包裹起来挤压,滑嫩湿润,薛景仁全身过电一样酥爽,无法控制地哑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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