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烤全羊
肖兰亭在他胸上蹭来蹭去,“怎么弄都行,你弄得都舒服,我都喜欢。”
薛景仁被这话取悦到,声音酥得要把人电晕:“把枕头底下的东西拿出来,自己抹上,我好好插插你。”
肖兰亭掏到润滑剂,在手上挤了一点就往自己后面摸,碰到薛景仁的手指,觉得又羞耻又兴奋,和别人一起插自己的屁股,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淫荡了。
薛景仁另一手还揽着他腰,腾不出手只能用嘴说:“多倒点,你屁股里流的水也比这个多了。”
虽然知道这话只是说个情调,肖兰亭还是没忍住,凑到薛景仁耳边低声说:“我不是真的流了吧?要是真的流了那是病,得上医院,我不想去……”
薛景仁笑得戳进去一截手指,肖兰亭疼得直抽气,但一声呼痛过后就抿紧了嘴,脸上一个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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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字。
薛景仁拉开灯,又仔细看了肖兰亭那地方,刚做完的时候不明显,现在已经肿了起来,浮着摸几下还行,要是真进去个什么东西,怕是比下午做的时候还要疼。
这男人怎么就嫩得碰都碰不得了,薛景仁心里无奈,又把红霉素拿出来给他上药。
上完了药,肖兰亭装了一肚子暖汤热粥舒舒服服地睡了,薛景仁心里有事,和魏承聊了几句微信后才睡。
早上五点多肖兰亭醒过一次,被薛景仁眼都没睁地又拉回去,回笼觉睡到九点多,肖兰亭这次是被薛景仁叫醒的。
被窗帘遮掩的卧室朦胧昏暗,薛景仁举着手机放在肖兰亭眼前一动不动,等肖兰亭适应了一会儿终于能睁开眼,薛景仁才问:“为什么?”
“什么?”肖兰亭揉揉眼睛,屏幕光线太过刺眼,他暂时什么都看不清。
等看清了屏幕上的对话,他却不知道能说什么,该怎么说。
“为什么?”薛景仁又问了一遍,“你体内的雌性激素会超标这么多?”
第12章
在去医院找魏承之前薛景仁从没往这方面想过,只当肖兰亭天赋异禀身娇体软,何况职业如此也不可避。
当时魏承说那胸是做过的,薛景仁心里可以理解,跳舞这个职业经常要露点,他能体谅肖兰亭想要尽善尽美的心情。
但后来裤子一脱,肖兰亭自己亲口承认不仅是胸,下体甚至肛周的颜色都是做出来的,薛景仁摸着他一身细腻滑嫩的皮肤,没法不再多想。
一个男人会因为什么要把这些私密的地方变得好看,答案虽然有很多,但肯定没一个是为了给自己看。
临睡前让魏承帮他留意已经出结果的体检项目里有没有不正常,早上就被嗡嗡不断的震动声吵醒,薛景仁惊讶之余却又有点意料之中,和魏承聊了几句,彻底地清醒了。
倒不是为了打激素这事,娱乐圈里谁不得经常扎几针,身上的针眼都能十字绣了还要站在镜头前说是因为多健身多吃水果,薛景仁见得多了。
但肖兰亭这个不一样,用魏承的话说,就是太超过了,如果不是准备变性,那就是自杀,魏承说的很肯定,以肖兰亭现在的身体状态,已经不可能生得出孩子了,连勃起可能都会有障碍,要尽快停止激素摄入,最好再去做个生殖系统的详细排查。
薛景仁心里九曲回肠把什么可能性都想过了,现在盯着肖兰亭,想看看他要说些什么。
肖兰亭看清手机上的对话之后只是沉默,他不想骗薛景仁,但是也不想详细解释,只能故意地慢慢穿衣服,拖延点时间来想个答案。
薛景仁扔开手机帮他穿,心想是不是太严肃吓到了肖兰亭,但他本能地非常想知道这人这么做的目的,也就没开口缓和气氛,等着肖兰亭说话。
“我……”
肖兰亭穿好了衣服,薛景仁站在他面前静待下文。
“我……”肖兰亭我我我了半天,最后只有一句:“我以后不会再打了。”
“什么意思。”薛景仁追问,肖兰亭劲巴拉地蹦字儿:“我,确实,之前是打过,但我以后不用再打了,漂色我也不会再做,那,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提了吧?”
最后一句说完已经红了眼睛,薛景仁目不斜视地盯了他一会儿,才长叹一声抱住他,“你这是说真的吧?”到底还是不想把人逼得太过,以后慢慢再说。
肖兰亭连连点头:“真的,我不骗你,要是骗你以后我挣不到钱。”
对肖兰亭来说这个保证分量很重了,薛景仁暂时放过他,亲了他脸蛋一口让他去洗漱,自己去厨房做早饭,肖兰亭冲他吐了个舌尖扭头跑了。
不管心里都是什么算计,这事儿至少表面上算翻了篇,吃过早饭薛景仁开车带肖兰亭出门,路上肖兰亭捧着薛景仁的手机,背魏承发过来的食物清单,增加身体雄性激素的,和雌性激素多的禁止食物。
肖兰亭看着这么多字就头疼,试着和薛景仁申请:“都背了容易混淆,我就背一种吧,哪些是要经常吃的。”
薛景仁却答非所问地来了一句:“不着急,慢慢背,今天先把东西搬了。”
“什么东西?”肖兰亭懵了,薛景仁打着方向盘说:“你用得着的东西,你都跟了我了,可不得我和一起住。怎么,不愿意?”
肖兰亭猛摇头,薛景仁笑了:“那不就得了。”
肖兰亭身上全是秘密,破事儿也太多,每一样都离不开人看着,还是放在身边最方便。
车开进了梨园,肖兰亭让薛景仁在下面等,他东西不多应该拾得很快,省得累薛景仁再跑一趟。
薛景仁却执意要上去,停好了车还问他:“你那房客在吗?”
“不知道啊,应该在吧,平时这时候都在睡觉呢。”肖兰亭说着习惯性地进了步梯,等上了半截楼才反应过来,“我们该坐电梯啊!我、我平时习惯了走楼梯。”
薛景仁无所谓,搂着他亲了一口继续往上走:“当锻炼身体了,你好我也好。”
肖兰亭听出来话外音,脸有点红,埋头大迈了几步,猛地停住了。
薛景仁也听见了,这还没站上那一层呢,肉皮拍在一起的声音就清楚得不行,听着就挺疼,一道发狠的声音带着喘息传出来,他俩都听得一清二楚。
“有本事你就干死我,不然别姓林!”
回应的声音倒是四平八稳,低沉浑厚:“少逞强了,疼就老老实实说你疼。”
“就你还能弄疼我?笑话啊!”
肖兰亭拉住要偷偷去看的薛景仁拼命摇头,薛景仁探过身只来得及瞟一眼就被扯走了,三步并两步地被拽到了底层。
薛景仁笑得揶揄:“你房客挺狂放啊。”门都不关就在玄关干上了,走前看见半敞的门里有只脚在晃,应该是把人顶到了墙上。
肖兰亭没有笑,“别笑啦,他不是自愿的,但是没办法。”
薛景仁伸手抱住他,亲着他鼻子上的细汗,“我听着他挺愿意的,做的多激烈啊。”
肖兰亭犹疑:“你是不是误会了……刚才放狠话那个,被那什么的那个才是容一、才是我朋友。”
“你不是说你房客姓林?”
“可我也没说睡他的人不能姓林吧……”
“……”薛景仁迎上肖兰亭怀疑他智商的眼神也不生气,爱姓什么姓什么,他本来也不在意,只要不打他小叔的主意就行。
但和基佬住一起肯定不保险,这个家得尽快搬,薛景仁思忖着,往下亲肖兰亭嘴唇,“嘴巴好点了吗?”
嘴巴涂了一晚上的药已经消了肿,但破皮的地方还没长好,肖兰亭想接吻,就回答说都好了,身体陷在薛景仁怀里仰头索吻。
两人抱成一团在角落里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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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黏糊糊,住户大多坐电梯,楼梯间里空空荡荡全是他们搅弄口水的声音,啧啧哒哒的动静像被扩音器放大过,要不是肖兰亭下面还肿着,薛景仁可能也会把人摁在墙角来几下。
腻歪了好一会儿再上楼,门果然已经关上了,肖兰亭用钥匙开了门,薛景仁一看,战况惨烈,从门口到客厅,东西倒的倒洒的洒,像台风刚过境。
沙发上躺着个人正把手臂搭在额头上,身形矫健修长,肖兰亭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给他盖住,轻碰他的小腿:“容一,去房间休息吧。”
林容一睁开眼刚要说好,余光看见肖兰亭后面有人,皱了眉坐起来,看着薛景仁问肖兰亭:“这是谁?”
肖兰亭还没回答,林容一就自己接上话,恍然大悟道:“他就是你那十几年的白月光啊?”毕竟肖兰亭从不往家里带人。
肖兰亭也顾不上他露不露点了,满脸窘迫地推着林容一去卧室:“你你你快去休息吧你!”
林容一手忙脚乱还要和薛景仁打招呼,“嗨哥们儿!不好意思昂!等我穿个衣服先!”
“别出来了你!我就走了!马上就走!”肖兰亭把人推进卧室摔上门,喊得满脸红通,林容一隔着门和他对喊:“你走吧!把你白月光留下!”
“白什么白!都没你白!”肖兰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不敢看薛景仁,只能对着门板假装和里面的人打嘴炮,心里慌慌张张都不知道该祈祷什么。
这几天最熟悉的热源虚浮地贴上他的后背,肖兰亭听到薛景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之前就认识我?”
肖兰亭双手绞成一团,片刻后才点了头:“是见过一次。”
“……”
这下薛景仁是真觉得意外,他说那话本意只是想给肖兰亭找个台阶下,怕他犯蠢说话不合时宜让场面太尴尬,至于那人到底是谁,他过后有的是时间弄明白。
但看肖兰亭现在这个反应,保不准那白月光还真就是他薛景仁了。
“但不是他说的那样”
“怎么就不是了!”林容一换好衣服走出来,理直气壮地爆料:“给你煮粥的是不是他!陪你睡的是不是他!这点破事都念叨多少年了,承认了你想爬他床能死吗!”
“我没那么想,别听他胡说!”肖兰亭红了脸,急急和薛景仁解释:“那时候你才十二岁,我要是真有那个心思不成禽兽了吗!”
“……哦,还真是他啊。”林容一嘀咕着,肖兰亭两眼一黑,去厨房拿刀的心都有了,但林容一没给他机会,扔完炸弹就背着包跑路了:“我还有课先走了,你们该干嘛干嘛不用管我,哥们儿,改天一起吃个饭昂。”
薛景仁笑眯眯地和他挥手作别,肖兰亭头都要低到了地上,扎起的马尾像个奶狗的尾巴垂着。
嫌弃客厅乱七八糟还没拾,薛景仁去了肖兰亭的卧室,打开窗户点了支烟,才玩笑似的开口:“这个也不能说?”
肖兰亭身上的秘密好像有很多,但他已经得到了人准备养起来,所以并不急于一时半刻就把肖兰亭完全剥开,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肖兰亭试着靠近他,薛景仁抽着烟只能伸出单手张开怀抱,肖兰亭靠进来,用额头蹭他的下巴:“我没有骗你,我不会骗你的。”
随后简单说了当年的事,不过就是肖兰亭十五岁的时候被薛公达带回家一次,当时才十二岁的薛景仁听说他还没吃饭,就亲自熬了一锅粥给他喝,晚上俩人还是一起睡的觉,第二天肖兰亭就走了。
“就这么简单,很小的一件事,你肯定早就忘了,说起来也挺没意思的。”肖兰亭说着很羞赧:“我没有想着要爬你的床,就是觉得,当时你那么小,但是像个小大人一样,对我很好,我很感谢你。”
“哦,很感谢我。”薛景仁也没说记不记得或者想没想起来,就知道嘴上胡搅蛮缠:“感谢我但是不想爬我的床,什么道理?”
温热的手已经摸到了他裤子里,肖兰亭动作生涩地去舔薛景仁的下巴,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现在想爬了,还给爬吗?”
薛景仁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如涨潮般汹涌奔腾着,叫嚣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他缓缓捻灭了烟,把肖兰亭上半身压伏在床边,慢条斯理地亲着一边的眉尾,悄声泄密道:“爬吧,爬上来就别想再下去了。”
第13章
肖兰亭一点都不像想下去的样子,软在薛景仁怀里任其胡作非为。
到底还是记得肖兰亭下面小嘴凄惨的模样,薛景仁抱着他亲了亲就算,嘴上却一点儿不饶人:“惦记我这么多年,现在梦想成真了,就没什么想说的?”
肖兰亭低头认真地思索了一番,片刻后羞赧地一语带过,“都说过了。”
“什么时候说过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薛景仁捏起他的下巴,仔细打量这张眉眼致的脸。
肖兰亭忍着不露出嫌弃的表情,挣开他的手,“我才不是说的这个……你去外面坐一下好吗,我得拾一下。”
薛景仁刚才进屋时就发现了,不仅是客厅,连肖兰亭这屋都是一片狼藉,想到他抱着肖兰亭的地方可能是别人做过的地方,心生不悦:“你这房客也太随便了,这种事都做到你屋里来了。”
“他不会这样的。”肖兰亭一边解释着一边把他推去餐桌,放眼看去家里真是只有这里能坐人,连厨房的柜子抽屉都被翻开,“就算真是他,也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总之不会是……那什么弄得。”
薛景仁踱步绕着凌乱的房子看了一圈,这才坐下来看肖兰亭拾东西,随口闲聊:“他们经常这样吗?”
“他们很少在家里做……但就算是在家里,也从来没弄成这个样子。”肖兰亭挽起袖子,拾得很干净利落,琐碎的东西也整理得很快,有着经常做家事的熟练。
“你要不要看看贵重的东西有没有丢?”
正在拾客厅的肖兰亭一顿,“你意思是说,是小偷?”
“有这个可能,你不是也说,你那房客平时不这样吗?要是入室行窃,这么乱就说的通了,你……丢什么贵重的东西了吗?”
肖兰亭下意识地瞟一眼客厅里电视的方向,但很快就回来,垂下眼继续拾手里的东西,“没有,本来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丢了也没事。”
薛景仁笑笑,“是吗?”说着站起来往电视那边走,肖兰亭唰地站起来看着他,“你……”
“我帮你?”薛景仁说着脱掉外套,真的蹲下去拾。
电视柜的抽屉都被翻了出来,扔在铺了一地的钢上,薛景仁慢条斯理地把钢一个一个码在抽屉里,余光把周围扫了个仔细。
电视柜上放着半新不旧的台式显示器,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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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挂着一幅超大尺寸的油画,很容易夺取人的视线焦点。
这种毫无设计感的违和布置几乎让薛景仁肯定这里有猫腻,但肖兰亭只看了他几眼就毫不在意地跑到别的屋子去拾,又让他有些不太肯定。
薛景仁拾好满地的硬币后去找肖兰亭,肖兰亭已经把整个房子都大概拾完,顺便把要带的东西都打包好,装在那个薛景仁很眼熟的小背包里,东西一看就不多,小包上面还空荡荡的。
这么点行李薛景仁也懒得再拐回家一趟,直接带着肖兰亭去了公司。
路上肖兰亭和林容一通了电话,印证了薛景仁的猜想,林容一说他回去的时候家里已经被翻乱了,现金都没了,更重要的是他衣柜里的皮包也丢了,里面东西倒不贵重,但都是需要去挂失补办的卡和钥匙,搞得林容一很是心烦,没说几句就挂了。
肖兰亭的手机是款式很旧的机型,听筒声音很大,薛景仁在旁边把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知道丢的不是肖兰亭的东西,也就不再关心。
利合国际的大少薛景仁不仅没有跟着温敛去录综艺,还带着一个新面孔招摇过市,连续两天都带在身边进进出出,这一行里的人对这种事都格外敏感,得体的招呼过后转头就是扎堆的讨论,猜什么的都有。
“这张脸可真厉害了,温敛颜值输了输了。”
“我还是更喜欢温敛的长相和气质,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你经得起有什么用啊,大少经不起啊。男人啊,食色性也。”
“八字还没一撇呢吧,保不准人家是大少家里的一亲戚呢,净瞎高潮。”
“亲戚?感觉还真不像,刚在电梯里,大少还给人挽裤腿呢。”
肖兰亭对这方面格外迟钝,薛景仁则是毫不在意,他从来就没有要遮掩的意思,得了人就大大方方地带着,既不炫耀也不低调,态度是一贯的敞亮,在背后的八卦里却被传得扑朔迷离。
助理小王在办公室等他,一见是两个人进来,就没立刻开口说事,先给两人倒了柠檬水。
薛景仁接过喝了一口,转头把杯子给了肖兰亭,打发肖兰亭到沙发上喝水,自己拉着小王在办公桌旁边谈正事,“没事儿,你说吧。”
小王捧着平板开始一件一件地说,薛景仁一边听着一边看肖兰亭捧着两杯水,自以为掩人耳目地先嘬了一口薛景仁的杯子,然后才若无其事地抱着自己的杯子慢慢喝。
“……你的车马上要年检了,这两天先开别的吧,我抽空尽快检了。温敛的助理我觉得现招可能不太合适,挑了几个业内口碑不错的,年纪不大,但经验丰富,你看一下,定了人我再去谈其他的。”
小王办事薛景仁很放心,接过简历大概翻了翻就还回去,“这方面你比我熟,你去办就行。他脾气大但心思很细,也重感情,尽量找个能干下去的,不要频繁换人。”
小王应了,又说起之前薛景仁一直关心的那几个综艺明星的动向,薛景仁听着有点走神,他一直看着肖兰亭裤腿下露出来的一截脚腕,纤细白皙,踝骨圆润地凸出来,看着很有握住玩弄的欲望。
“……怎么安排?”
“嗯?什么?”薛景仁移开视线,小王放低了声音重复:“那肖兰亭怎么安排?要从测评开始走流程吗?”
薛景仁名义上是经纪人,实际上做事的都是助理小王,有了温敛的前车之鉴,从薛景仁那天和他要合同开始,小王就已经安排好了后续的流程,只等薛景仁把人交到他手里。
薛景仁却拒绝了:“不用,他我亲自带。这边的事用到你的时候和你招呼,你最近主要把温敛那边,还有我那天和你说的那些安排好就行。”
小王会意,也看出来薛景仁心思已经不在公事上,正要利索地走人,被薛景仁叫住,“哎着什么急,先把手里事儿放放,跟我走一趟。”
也就是这一走,才让小王见识了他老板说的“亲自带”是什么意思,那是真真正正的事无巨细亲力亲为,他跟了薛景仁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老板带人买衣服的。
更难得的是,肖兰亭也听话得过分,让穿就穿,让脱就脱,薛景仁给他系扣子的时候捏着他的下巴调戏他,他还知道闭上眼睛等亲吻,勾得薛景仁亲了一下差点没刹住闸。
“不许这样了,听到没有?”薛景仁恶人先告状,肖兰亭一边点头一边嘀咕:“妖不都这样吗?”刚才薛景仁挑着他的下巴说他脑袋以下全是腿,像筷子来着。
这还没出道呢就戏上身了,薛景仁在他耳边暗示十足地低声道:“你说得对,都这样,晚上回家让你这样个够。”
小王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接过薛景仁手里打包好的衣服,又退后一步跟在后面。
买到中午薛景仁很准时地叫了停,他刚才约了餐厅,要带肖兰亭去吃牛排。
小王很有眼色地找了个借口先走,这一上午也算是看明白了,薛景仁叫他来哪儿是为了让他拿东西,分明就是在告诉他肖兰亭是个什么存在,这种事还真不好直说,也不容易说清,但看上一天就能懂。
薛景仁带着肖兰亭坐在靠窗的位置吃午饭,魏承在微信里叫他过两天出来喝个酒,因为他家老爷子去世的事本来没打算叫他,但魏承见过他后觉得他不仅没有心理伤痛还挺滋润,最后不顾其他朋友反对硬是要他过来。
薛景仁抬眼,对面的肖兰亭正苦着脸喝奶油蘑菇汤,像咽药一样艰难,汤汁沾在还没完全消肿的红唇上,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薛景仁伸出手,屈起食指在肖兰亭的唇上轻轻蹭了一下,肖兰亭眼睁睁看着薛景仁回手,把指节上沾到的汤汁缓缓舔进嘴里。
尽是奶油的甜腻味道。
薛景仁回复魏承:“不去。”
助理小王的来电突然跳出来,薛景仁接听,下一刻看向肖兰亭的眼神仿佛淬了冰。
一向冷静镇定的小王声音发着抖,郑重严肃道:“薛总,小心身边人。”
第14章
肖兰亭不再喝汤,红着耳朵埋头去挖土豆泥吃。
薛景仁在电话里简单安排了几句就挂断,轻轻挠他下巴,要他坐到旁边来,肖兰亭咬着勺子坐过去,身体很自觉地靠住薛景仁,像冬日里一只靠近热源取暖的猫。
薛景仁看得有趣,又在他颌下挠了挠,肖兰亭靠在他肩上,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
薛景仁一边切牛排一边侧头小声说话:“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饱暖思淫欲?”
肖兰亭点头,下巴一下一下磕在薛景仁肩膀上,不疼,倒是有点痒。
“那你是不是吃饱了?”薛景仁叉起一小块切好的牛排送到肖兰亭嘴边,一直看着肖兰亭慢慢嚼完咽下去,才又切了一块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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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亭听出来这是在说他发骚,爽快地点头承认,“我饱了,那你吃饱了吗?”
“我呀,”薛景仁把肖兰亭没动过的牛排拿过来,不急不缓地切,切好又喂了肖兰亭一口,“你饱了我才能饱,好好儿吃肉,不要挑食,牛肉不会发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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