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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烤全羊
肖兰亭迎上他审视的眼神,了然一笑,“我有的选吗?”
“……当然。”
薛景仁话音刚落,肖兰亭作势要起身,结果立刻被薛景仁摁着他的额头压回去。
肖兰亭毫不意外,眨动的睫毛扫在薛景仁的手掌边缘,也扫开了心上的困惑和犹疑,薛景仁认输似地喃喃道:“你说的没错,你没得选。”
肖兰亭莞尔一笑,“你决定好了吗?”
薛景仁心跳瞬间漏拍,面上却不显:“决定什么?”
“要我哭着求你操我啊。”肖兰亭一点都不害臊地给他解释:“我不喜欢哭,也哭得不好看,你非要让我哭,我也能哭,但你别给差评啊。”
薛景仁长长一叹,坐起身把肖兰亭拉到腿上,“没有,你哭的很好看。”说着就去吻他。
肖兰亭胳膊缠上对方的脖子,主动张开嘴接受侵犯,薛景仁把舌头伸进去漫不经心地舔着,他的心思不在嘴上,在伸进肖兰亭裤子里的那只手上。
他喜欢从肖兰亭的衣摆下面摸进去,握着细瘦的腰揉捏,等肖兰亭忍不住用臀肉磨蹭他的大腿,他再慢慢摸到后面,手指往尾椎那里一探,肯定已经覆了一层密密的汗。
这种被包裹在裤子下又隐匿在股缝中的液体在双重遮掩下,会让薛景仁觉得肖兰亭很淫荡,是那种拧一把就汁水四溅的黏腻。
肖兰亭从没排斥过,但这次却难得地扭腰避开,“不要在这吧,不太好,要不以后薛先生都没法用这车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爸的车?”这辆车他爸不常用,熟悉的人很少。
肖兰亭一边重新绑头发一边笑,“小时候见过你的那一次,薛先生就是开这辆车送的我。你的车呢?”
“去年检了。”薛景仁抽出手,拿过抽纸擦,他本来也没昏头到要在他爸的车上真的做下去,只是想安抚刚才可能被自己吓到的肖兰亭。
“那真可惜。”
薛景仁被逗笑,“可惜什么?”
“不能哭着求你操我了啊。”肖兰亭是真的在惋惜,“你要送我蛋糕呢,那我也得送你礼物。”
薛景仁捏起肖兰亭的一只手帮他擦,听了这话只是笑,“就算你不送我礼物,你的蛋糕我也会送你。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所以如果你手里有别人的奶酪,把它还回去好吗?”
薛家的人骨头里流的都是商人的算计,只会为了实际利益去劲心思,不会平白无故揪着肖兰亭不放,薛老太太如此狠毒地针对肖兰亭,不可能只是因为有辱门楣这种虚名,肖兰亭一定拿着什么东西。
薛景仁现在甚至怀疑,肖兰亭家失窃也和这件事脱不开干系。
肖兰亭的眼神不闪不躲,“我说过我不会骗你,就一定不会骗你。我没有动过别人的奶酪,你可以去查。”
“我会的。”薛景仁亲一下对方被握住的指尖说。
是真是假对现在的薛景仁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他设想过各种各样最糟糕的结果,但他还是想把肖兰亭养起来,就算以后有后悔的那一天,至少也不是因为错过。
薛景仁整理好衣服下了车,和安保主管说他来开,让主管坐到后面安保公司的车上去。
主管犹豫片刻后还是照做,薛家父子两个都是老板,谁的话都得听。
薛景仁拿了钥匙坐进去,回头一看,肖兰亭已经躺在后排睡着了,小脸枕着胳膊,呼吸平稳绵长,睡得很香。
还打算和他说说话呢,这就睡着了,薛景仁失笑,默默把车子开上了路。
安保主管带着人打着十二分的神跟在后面,生怕薛景仁莫名其妙就出事了。
他不认识肖兰亭,但也猜的到是薛景仁的枕边人,这种人要是下狠手,他们可真是干什么都来不及。
结果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薛景仁的车马上要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第17章
来不及等车停稳,主管推开车门冲过去,透过前车窗看一眼里面的情况,同时用余光扫视周围。
车头下面躺着一个老大爷,抱着腰“哎呀哎呀”地在地上打滚。
主管不能肯定是真的撞到了人还是碰瓷,先去检查车头的情况,薛景仁下了车,告诉他应该是碰瓷的,但也可能真的蹭到,刚才他开着开着想事情出了神,还真是没注意到。
路边已经开始有不少的行人围观拍照,主管看薛景仁很是不耐烦地皱了眉,就让他带着人先走,“这点事留个人在这就行了,事情不大,就是得和碰瓷的好好掰扯掰扯,浪时间,我先送你们回去。”
薛景仁叫醒肖兰亭,被主管用安保公司的车送回了家,没送到门口,走到隔街的超市薛景仁就叫了停,“你也累了大半天了,回去吧,我买个菜就回家,明天我也不一定去公司,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薛景仁说完就带着肖兰亭进了超市,主管默默地隔着一段距离跟着。
这次薛景仁不着急回去做饭,就带着肖兰亭慢慢逛,还怂恿肖兰亭买甜食,“能吃的时候就多吃点吧,过几天你出道了,也没什么机会能这么逛超市吃零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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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到时候整个超市都是你的粉丝,会追着你摸你的小脸儿,你会被夹在人堆里挤成火柴,还怎么逛?”
“那我可以偷偷地买。”
“经纪人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肖兰亭想了想,凑过去小声道:“你不是我的经纪人吗?你也会这样?”
薛景仁偏头靠近他,也学他放低声音,不答反问道:“那你想我怎么样?”
“你帮我走后门,我也给你走后门呗?”
这一语双关得薛景仁秒懂,他现在已经有点习惯了肖兰亭用纯洁正直的表情和语气说床上的那些事,更为暧昧地回道:“你后门还开得了吗?”
他做的时候犯过混,肖兰亭的下面其实伤的很重,他给抹药的时候不难发现。
肖兰亭点点头,被薛景仁笑着扯了扯辫子,“咱们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得走可持续发展道路。”
两人从超市买了东西回家做晚饭,肖兰亭对厨房已经有些熟悉,就把备菜的工作揽过来,让薛景仁掌勺。
他虽然也常年自己做饭,但成品比不过薛景仁过手的致,有机会还是想吃薛景仁做出来的。
薛景仁一边和他闲聊一边做,但言语间没再试探什么,都是些平常的生活琐事。
肖兰亭有句话说的很对,“你可以去查”,很多事情的答案未必只能从谁的口中得到,毕竟解释有千千万万种,但发生过的事实却只有那么一个。
既然已经决定把肖兰亭揽在自己怀里,那该弄明白的他肯定要查个清楚。肖兰亭不想说那就不要说,每天开开心心地吃甜品就很好,本来也不是适合耍心机脑子的人,薛景仁也不想逼得他满脸苦大仇深。
吃完饭薛景仁去书房给他妈打电话,一接通后里面就冲出个清亮的声音,兴奋地问他:“哥,你说爸爸把他那个弟弟给那个啦?你亲眼看见的?”
薛景仁一听就知道这孩子又偷听电话了,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也懒得理他,“妈妈呢?”
“妈妈不在,你和我说吧。”
“是吗,那改天再说吧。”
“哎别别别,”对方赶紧阻止他,声音离了话筒很远地在那边叫人:“妈妈,是哥哥的电话,他可能受到爸爸包养弟弟的启发,也要对他的亲弟弟下手了,我好害怕,我不和他说话了。”
饶是薛景仁早就习惯他弟弟的胡言乱语,也还是被气得想笑,这说话都是和谁学的,乱七八糟。
薛景仁和他妈聊了会儿近况,接着说起肖兰亭,薛景仁没说人被他养着,只说过得很好,顺嘴提了一句“好像有点小麻烦,但他没和我说,你让我帮他,但这也没法帮”,然后问他妈妈知不知道具体情况。
薛妈妈说起这个很是感慨,“你在国内比我清楚得多,家里一旦有老人去世,没事也能凭空生出许多事,好在现在尘埃落定,他虽然一分钱没得,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也是这么想的,妈妈,你好像很关心他。”
“是有一点上心,”薛妈妈的笑声很温柔,“因为严格说起来,他才是我养的第一个孩子。”
当年妹妹肖佳倩生下肖兰亭后没几天,薛妈妈去看望她。
十七岁的年纪正是待放美貌的大好年华,肖佳倩又是刚在舞台上崭露头角的新生代舞蹈家,不想因为生育错过太多的机遇和前途,薛妈妈一进门,看到的就是在瑜伽垫上做拉伸的妹妹,和旁边婴儿床里含着吸管喝牛奶的肖兰亭。
“你怎么能这样!”一贯温柔优雅的薛妈妈也着了急,冲过去夺下孩子手里的东西,纸盒里的牛奶甚至都没有一点热度,“亭亭还这么小,根本不能喝牛奶的!”
肖佳倩却显得漫不经心,“是嘛。”
看妹妹没有一点起身的迹象,薛妈妈满是无奈地抱起肖兰亭,“奶粉在哪里,我来冲吧。”
她还没有自己的孩子,看着软作一团的肖兰亭很是喜爱。
肖佳倩下巴冲着旁边一点,薛妈妈看到是一箱利乐包装的牛奶时,眼前一黑,不敢置信道:“你就给他吃这个?”
“不然呢?”
后来发生的一点争执和谈话薛妈妈没有详细说,只是说那之后她就把肖兰亭抱走自己养了起来,“认真说起来,他才是我亲手养的第一个孩子,我带了他整整三年之后才生了你,如果不是因为……也许他现在就是咱们家的一份子。”
难以启齿的地方她和薛景仁心照不宣,如果单纯只是妹妹的孩子就好了,可偏偏他的父亲是她爱人的父亲。
薛妈妈到现在仍然记得,她带着初生的薛景仁和已经长得活泼可爱的肖兰亭去找妹妹的时候,在客厅撞破肖兰亭亲生父亲身份的尴尬和震惊。
“这真是太……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薛妈妈现在说起来仍然很词穷,这件事后没多久,薛妈妈就带着薛景仁去了国外定居。
“好了妈妈,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都过去了。”薛景仁柔声安慰她。
反正兜兜转转,现在的肖兰亭也算是他们家的人,风水轮回,终归于初。
薛景仁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出了书房,肖兰亭在客厅地板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压腿,电视里在播中央十二的《天网》,肖兰亭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看得很专注。
“这样会着凉,去地毯上。”薛景仁走过去轻轻揪他辫子。
肖兰亭盯着电视摇摇头,聚会神地顾不上理他,薛景仁掏出一条管状物在他脸上蹭了蹭,肖兰亭分神看了一眼,是他用过的红霉素软膏。
“现在吗?”肖兰亭仰起脸问,看薛景仁点了头,干脆利落地起腿,跟着去了浴室。
两个人一起洗完澡,薛景仁给他上好药,又用毛巾一点一点给他擦头发,一边擦一边说出道以后的注意事项,“别人的话你不用听,听我的就行了,不认识的人叫你去吃饭绝对不要去,就算是认识人也最好先告诉我……”
肖兰亭乖乖听讲,总是点头,薛景仁擦完头发一看,还在那闭着眼点头呢,都分不清是听进去了还是困得不行。
“肖兰亭……亭亭?”薛景仁扔了毛巾,揉捻他的耳垂,肉里有一点硬的触感,是耳洞的痕迹。
肖兰亭掀起一边的眼皮偷瞄,薛景仁解着睡衣扣子问他:“要吗?”
肖兰亭毫不掩饰他对薛景仁美好肉体的垂涎,“要。”
薛景仁抚着他的脸吻他。
两个人抱着一起滚到了床里,薛景仁本来就只是要接个吻,但肖兰亭连这种程度都受不住,整个人被薛景仁的身体笼罩着,舌头刚缠着搅了两下,肖兰亭就软成了春雨后的泥,胳膊都快揽不住薛景仁的脖子。
薛景仁摸到肖兰亭起了反应,要给他用嘴弄出来,但肖兰亭说不用,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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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到薛景仁身上,“你抱着我就好了,你抱着我。”
薛景仁只好把他抱在胸前,肖兰亭的额头蹭着他的脸颊,吐着汁儿的小家伙顶着薛景仁裸露出来的腹部摩擦,很努力地要释放。
薛景仁随他,手里顺着他的脊柱抚摸,偶尔侧头亲一下他脑门,“不要急,忍一下再射更舒服。”
助理小王到的时候,肖兰亭早就睡着了,他努力听话也没能忍多久,很快就射在薛景仁身上,之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任薛景仁摆弄。
薛景仁仔细检查一遍,肖兰亭的大腿被他的耻毛蹭出了一片红,比脖子上的伤痕颜色浅,但在白嫩的腿上也是不小的视觉焦点。
这个人真是,薛景仁没法形容,这身皮囊摸着这么脆弱,却在艰难的生活中活的很有韧性。
薛景仁轻轻关上门,带着小王去了书房,直接开门见山:
“你要押大,还是押小?”
第18章
小王没想到会这么直接,但很快回答说:“我跟着您。”
薛景仁就没再多说,小王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聪明人,说话一点就透,做事的分寸从来把握的很好,以后该怎么对待他和薛公达,薛景仁不用过多叮嘱。
薛景仁把之前给主管的银行卡给了小王,“以后你可能要辛苦一些,我这边最近私事很多……”
听出来老板话里的些许疑虑,小王沉稳说道:“您放心。”
“不,我不是不放心你。”薛景仁摆摆手,“一步一步来吧。你先把温敛那边的事解决了,助理,还有那几个本子。温敛也是圈子里的老前辈了,往后不用看得那么紧,他自己也不舒坦。”
这是要放手扫尾的意思,小王听得懂,只是点头。
“公司的事就这样了,肖兰亭这边我看着。然后就是今天这事,”薛景仁伸手,小王会意地把护照递过去,薛景仁打开一看,虽然明显是少年时的肖兰亭,但对着真人倒是也能一眼认出来,“问出来什么了吗?”
小王说没有,薛景仁意料之中,“嗯,买主是谁不用管了,你也问不出来,这样,你另外找人,把这本护照是怎么到他手里的搞清楚。”
“如果有中间环节的话,要追下去吗?”
“要,都经过谁的手,都是为了什么,全部查清楚。”
送走了小王,薛景仁又接到主管的电话,下午的那个老大爷就是个专业碰瓷的,不是预谋袭击,主管让他放心。
薛景仁笑着说没事,让他不要神经太紧张。
搂着肖兰亭一觉睡到早上,薛景仁看他睡的香就没叫他,煎好了培根和鸡蛋再去叫人,肖兰亭已经醒了,蹲在床上捡东西的样子。
“找什么呢?”
“没有,我捡捡头发。”肖兰亭跳下床,“对不起,我睡过了。”
薛景仁亲他额头,“把这口头禅改改,不然听得我实在硬不起来。”
肖兰亭也被逗笑了,和薛景仁一起洗漱完,吃早饭的时候问今天要干嘛。
“今天不去公司了,咱们把家里拾拾,昨天给你买的衣服都得过遍水,晚上去和朋友吃个饭。”
薛景仁家里一直是找保洁公司定期清扫,需要大面积扫除的地方几乎没有,主要就是把肖兰亭的东西找地儿放了。
肖兰亭东西很少,没几下就整理完,薛景仁昨天给他买了个新的背包,他也没舍得把旧的扔掉,还和新衣服一起好好洗了一遍。
晚上薛景仁带着肖兰亭去了个挺偏僻的小区,外面看着破旧又不起眼,走进去就是扑面而来的奢靡气息。
魏承在门口等他,一见了人就突突突突一顿说:“我可不稀罕这地儿了,真的,憋不憋得慌啊,要不是为了李成诗那龟孙……哎哟,小肖你好。”
肖兰亭倒是大大方方打了招呼,给魏承乐得,又开始劝肖兰亭来他家的医院:“肖儿啊,咱都是自己人,听哥一句劝,他那行不是人呆的地方,咱得整点心灵高尚的行业你说是不……”
薛景仁只是笑,知道魏承也就是嘴上抱怨几句。他们这帮人有不少吃皇粮的,近几年风口很紧,私下里的走动都万分小心,选的地方都是隐秘又保险的,尽量不留话柄。
人还没来齐,薛景仁拉着肖兰亭在包厢里坐着边聊边等,薛景仁毫不避讳,一点都不遮掩和肖兰亭的亲密腻歪,肖兰亭也不是害羞,垂了眼的羞涩神态很是勾人多看几眼。
聊了一会儿就有人站起来说还差几个菜,要薛景仁一起去点,薛景仁欣然答应,先把肖兰亭交给服务生,嘱咐开间房送过去,亲着肖兰亭的指尖柔声让他上去睡一会儿,说是怕他觉得无聊。
都安排好后才去院子里找人,李成诗已经站在鱼池边儿上抽起了烟。
“菜点完了?”薛景仁走过去冲他笑,李成诗咬着烟也冲他笑,“没点,怕不是你的那盘菜。”
“怎么会。”薛景仁接过对方递来的烟,慢慢悠悠地点上,“这种事怎么可能难得到你。”
“做人还是要谦虚,太自负可不好。”李成诗转过头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你别不当回事儿,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你这圈子里大风大浪见的多了,最后别载在这小鱼塘里啊。”
李成诗是他的小学同学,两人从小就很合得来,到现在已经靠利益划分集体的年纪,他们之间仍然保有赤子之心。
“行了,有话直说吧。”薛景仁听得好笑,李成诗这是官话说多了,不绕圈子不会说话了。
“刚你边儿上那人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儿,你看还看不出来?”
“我就是看出来了才提醒的你。按理说你不缺人吧,男的女的,高的瘦的,你们圈子里遍地都是,之前都没见你养个谁,怎么就突然看上一个?”
薛景仁悠悠吐一口烟,“你对他意见挺大啊,你认识他?”
李成诗笑笑,“认识谈不上,也就一面之缘吧。”
“在个笼子里?”
“你这不知道的挺清楚。”李成诗着实有点诧异。
薛景仁虽然赚的是娱乐行业的钱,但他自己从不碰圈子里的人,也就是温敛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早在进入这一行之前萌芽,所以薛景仁才能独独青睐他一个。
他就怕薛景仁看穿了圈子里的层层谎言,最后却在一个不知名的小人物身上崴了脚,男人一般不感性,感性起来就要命。
“知道的不多,这不才来问问你。”薛景仁看着水里游动的鲤鱼,“反正看着很傻很天真。”
“他去的地方可一点都不傻不天真。”李成诗压低了声音娓娓道来。
“乾坤”是一家很低调的俱乐部,干的行当常年游走在法律边缘,说是隐秘,可皮肉生意都是放在明面上在做,但要说朗朗乾坤光明正大,也还真的有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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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光的东西。
“笼珍”就是其中之一,俱乐部会挨个通知达到级别的会员来参加,本质就是一场拍卖会,只不过卖的是各种各样的肉体。
因为竞拍标的从来都是被装在一个巨大而华丽的笼子里,所以被叫做“笼珍”。
李成诗看着是一副谦谦君子的儒雅模样,其实和魏承一样,很爱八卦和凑热闹,“笼珍”不常有,他肯定是要去看几眼的。
知道薛景仁不爱去那种地方,李成诗给他描述得很详细,肖兰亭那场笼珍,想买的人很多。
“那最后谁中标了?”薛景仁像是随口问,李成诗很肯定地说,是刘总,“就和你爸经常合作的那个刘总,你之前不还说人像个招财猫,胖得特别喜感吗。”
薛景仁掐灭了烟,李成诗还在提醒他:“你留个心眼儿,按理说刚买回去,这才几天,都不够新鲜的,怎么就能到你手上了,其心可诛啊。”
薛景仁却转而问起来那家俱乐部,“你和那家老板熟吗?”
“嗯?乾坤的?还行吧。”李成诗瞥他,“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想要交个朋友,认识认识。”
李成诗才不信他鬼话,“你要这么说,那我也”
“毕竟我小叔糊里糊涂就给弄进去了,我得搞清楚怎么回事儿。”
“……”李成诗这才转过弯儿来,“你小叔?刚才你旁边那个?”
“对,”薛景仁笑得特别欠,“叫肖兰亭,签在我手里了,过几天就出道了,以后要是在哪儿碰上,方便了就伸手帮一把。”
李成诗扔了烟头,是直接给气笑了,薛景仁这哪儿是在小水塘拌跟头啊,这是钓鱼撒饵呢,还是愿者上钩。
“你!哎哟我天。”李成诗也没脾气了,毕竟如果一开始就知道肖兰亭是薛景仁小叔,他肯定不会多这个嘴,谁愿意掺和进个人恩怨斗争被迫站队啊,恨不得躲得远远地才好,要不是被薛景仁做作出来的表象所蒙蔽,他也不会草率地就认定那人只是个小玩物,更不会多嘴了。
“别天啊地啊的了,这事儿我有点对不住你,改天你说了算,你也赶紧把我那事安排一下。”薛景仁和他交情很深,玩了心眼也不介意坦诚。
本来也不是多严重的事,李成诗笑骂他几句就答应下来,后知后觉地问:“你哪儿来这么个小叔啊,还这么上心,以前没见过。”
“哪儿来的,生出来的。”薛景仁淡淡地说,“总归不是流言流出来的,那些腌事我都懒得说。”
“哦他就是你那……那说的都是真的啊?”李成诗懂了。
多年来一直有传言说薛老爷子和儿媳妇的妹妹有点什么,可薛老爷子和家里老太太感情一直不错,绯闻女主也有个很好的归宿,至于那个传说中的孩子,还真没什么人见过,这些年大家把这事当笑话听听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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