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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烤全羊
小王的反应果然很快,和薛景仁说:“如果这么说的话,那除了老薛总的助理张哥,还有一个人也应该沾边。”
“怎么说?”
小王知道薛景仁对薛老爷子不亲近,所以连带对这方面的事也不关心,就详细说了一下。
“老薛总的脑梗其实早就有征兆,当时并不是很严重,但薛总未雨绸缪,找了几个卫校的男孩子资助,最后选了一个,是准备以后万一老薛总病情严重,给老薛总当贴身护工用的。”
这事他还真不知道,小王笑着提了一句,“就是那时候你以为薛总看上一个男护士那次。”
“哦!是那时候啊!”这么一说他就想起来了,有段时间他爸总是关心一个男护士的事,比关照别的小情儿上心得多,他当时为了这事很郁闷来着,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嗯,那段时间薛总就是在调教那个护士,那个男孩很聪明,稍微一点拨就透,所以去照顾老薛总的时候,老薛总也很喜欢和信任他,脑梗还不严重的时候,老薛总就已经把那个护士留在身边了,一直留到了最后。”
这就很难得了,薛景仁心里明白,老爷子一直疑心病很重,能把人留在身边这么久,是真的比较信任了。
小王继续分析:“虽然他只是个护工,但也是老薛总信任的身边人,我觉得可以先从他下手。薛少,以我对老薛总的那个助理张哥的了解,他那个人不好接触的。”
薛景仁一听就知道,小王这是在隐晦地提醒他不要直接来硬的,他能想到的事,老太太不可能想不到,如果这个张助理那么好说话,老太太也不用辛苦地去折腾肖兰亭了。
薛景仁明白,他和他爷爷那边的人也谈不上什么交情,薛公达身边的人能对薛景仁也毕恭毕敬,是因为父子俩关系的亲近和薛公达对他的重视,而他和他爷爷之间却并没有这样的便利。
最好的办法就是像小王说的,先从护工入手,护工是薛公达找来的,用他爸的名头应该好接触很多,不管从护工这里能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都能使诈唬一唬老薛总的那个臭石头助理。
“行,就按你说的办吧,辛苦了。”
肖兰亭身娇体软地一点都不像个年近三十的男人,陪着薛景仁在家过了几天酒池肉林的淫糜日子,才被带到利合国际去谈正事。
现在温敛也回来了,薛大少身边却还是跟着那个新面孔,公司里稍微有点经验的都咂摸出味儿来了,在心里好好记下了这张脸,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碰上了。
茶水间里说说笑笑的都是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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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长得挺好的,人没接触过,不知道脾气大不大。”
“脾气再大又能怎么样,有大少罩着,团队一包装,不就是第二个温影帝嘛。”
“我觉得可能比温敛更厉害,不管怎么样,温敛什么时候都体体面面的,这个,脖子那,那吻痕,看见了吗。”
“看见了,人家也没遮,挺豁的出去的。”
“这年头不就这样,谁豁的出去,活该谁红。”
薛景仁工作荒废了好几天,一来公司就排得全是事,主要是温敛那边,新的助理和经纪人没定,事情还是报到了他这里。
薛景仁先安排肖兰亭,“亭亭,你先去上形体课”
说到一半看着肖兰亭板儿直的腰身,又改了口:“得,你都能给别人上形体课了。”
肖兰亭很善解人意地自我安排:“我今天基本功还没做,你忙吧,我去做日课,最近练得少,都手生了。”
薛景仁很快亲一下他脸蛋,“乖了,你去里面做吧,有事打我电话,中午等我带你吃饭。”
肖兰亭点头应下,薛景仁就带着小王走了,温敛那边的新助理和经纪人正等着和他见面。
肖兰亭进了休息室,一边压腿一边给林容一打电话,“起来了没有?”
“别和我装纯,我不吃你那套。”林容一起床气大得很,“你和老混蛋是约好的吧,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个觉!”
肖兰亭像是习惯了,只说正事:“你继续睡吧,醒了记得把我的银行卡送过来,我买点东西。”
“你要买什么?”
“买个新手机。”
“哦手机。”林容一嘟嘟囔囔的,“我也得买个手机,我去找你吧,一起。”
两人约好了地方,肖兰亭想了想,走之前写了张纸条放在了薛景仁的办公桌上。
手机买的很快,一进门没等业务员说话,林容一就说了手机型号,“两个,最大内存的,刷卡。”直接用自己的卡把肖兰亭的也付了。
买完后两人找了个僻静的咖啡厅吃甜点,林容一看肖兰亭笨手笨脚地安手机卡,问他,“怎么突然想开了,舍得换了?”
肖兰亭用的一直是很古早的索尼爱立信直板机,林容一觉得这个世界上肯定就剩肖兰亭一个人在用。
“没有,这是买来讨金主开心的。”肖兰亭低头研究新手机,他没用过智能机,操作起来很陌生,“之前的也在用,这个号你也记上吧。怎么拨号啊……啊会了。”
肖兰亭给林容一拨了过去,林容一存了号,肖兰亭随后马上把这条呼出记录删掉了。
林容一的号码他倒背如流,没有存的必要。
林容一点点脖子提醒他,“有点节制吧,这种事在于细水长流,大鱼大肉地不仅腻得快,对身体也不好。”
“嗯?”肖兰亭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床上那档子事,笑着说得很直白:“你想多了,我和他哪有什么细水长流,最多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自欺欺人。”林容一懒得多说,他二十岁不到就上了亲哥的床,对这种有血缘关系的身体交融看得很透。
肖兰亭沉默地擦了擦手机屏幕,缓缓又说:“好吧,我是挺沉迷和他上床,而且也不舍得吃完就跑,因为……”
因为在床上情到浓时,会让他产生他是被爱着的错觉。
第22章
林容一对这个话题点到为止,不再继续。
现在的肖兰亭走的是他过去的老路,他直接给个结论没用,得让肖兰亭自己走一遭,翻过头来才能听进去他的话。
林容一用银行卡点点桌子,“你着急回去吗?”
“不急,金主给老情人办事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肖兰亭笑。
那天晚上是他第一次见温敛,当时他还觉得挺诧异,这个圈子竟然还有把表情这么直白写在脸上的人,真是挺可爱的。
“那内心戏都写在脸上了,他心里肯定在说,”肖兰亭一边陪林容一逛街一边说起来,“我忍,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鹿死谁手,走着瞧。这都好几天了,也该有点动作了。”
“我听着这剧本,你这戏份不像男一号啊?”
“我哪有那个男一号的命,最多就是好人卡的角色,陪跑到最后帮主人公认清真爱的那个。”
“年轻!天真!”林容一很是世故地摇摇头,“决定是不是男一号的不是命,是钱,懂吗?你不是男一号,不是因为你没那个命,是因为你穷!”
肖兰亭很是给他捧场道:“是,林老师,受教了,我要努力赚钱,等我有了钱就能为所欲为了。”
“还是太年轻!”林容一又摇头,“钱算什么啊,也就能给你买个男一号,真正能让你为所欲为的是权!”
两人说说笑笑地逛街,林容一说他之前看见那些颜值高分的人说自己不幸福就觉得婊,但认识了肖兰亭才所有改观;肖兰亭也说之前听到那些说自己穷的只剩下钱的人就想打一顿,遇到了林容一之后就没有这个暴力冲动了,完了还都又补一句,反正都够矫情的。
逛到了饭点的时候两人找了一家很热闹的小店吃火锅,林容一这才想起来正事,之前光顾着八卦肖兰亭的感情之路了。
“我差点给忘了,那天家里被偷,我东西丢了,老混蛋不正好来给碰上了么,他那边最近可能也不太平,有点杯弓蛇影的,就去查这事去了。”
林容一边吃边说,“嘶哎好烫……这查出来的东西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你那事儿啊,没完。”
林容一是正正经经权贵家族里长起来的人,大宅门里的那些争斗和九曲回肠他见得比肖兰亭多太多,他得知肖兰亭被卖过的事后直接断言,这事儿没完,老太太不会放过你的。
还给人薛老太太起了个外号叫“灭绝师太”。
林容一扔了一把蘑菇进锅里,给肖兰亭一点一点地分析,他知道肖兰亭对这些没经验也不敏感。
“那天我就和你说了,薛家那一家子都没什么好心,那老头儿临死了还要坑你一把,行了人死了我也不说什么了。但是这事儿明摆着,当时就是有人怕你进了薛家的门,去和他们抢东西,所以找人把你卖了。”
“嗯。”肖兰亭捞着青菜边吃边听。
林容一早就给他分析过,怕肖兰亭抢财产的人很多,但不打不杀,只是把人抢去卖了,让肖兰亭人尽可夫,声誉全毁,这个行为的私心太重了,一看就是宅子里女人的手笔。
“当时老爷子还没死呢,灭绝师太不确定遗嘱内容,只能羞辱羞辱你,就算老头儿真有那个心让你认祖归宗,碍于声誉也没法这么干。”
“但是现在老爷子死了,遗嘱也公布了,灭绝师太就要对你下手了,以绝后患。”
林容一说了薛景仁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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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动了手脚的事,肖兰亭这才明白那天薛景仁为什么换了车。
“这事儿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林容一一副看好戏的坏笑,“老混蛋的人是后来去的,因此还知道了你那个侄子早就开始追查了,查到灭绝师太头上是迟早的事。我就想知道,他们姓薛的那么六亲不认的遗传,要怎么解决祖母剪断了孙子的刹车线这件事。”
林容一的筷子在自己这边的锅沿点了点,“是薛景仁子承父业,为爱不惜和家人翻脸呢,”又在肖兰亭那边的锅沿点了点,“还是误会一场,家人和睦,抛弃你这个家族的老鼠屎呢?”
肖兰亭吃着青菜想了想,一句话终结了这个话题:“我又不姓薛。”
等林容一把肖兰亭再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薛景仁办公室的门锁着,肖兰亭就坐在门口,一边等一边研究怎么用新手机。
没一会儿小王过来拿东西,这才给他开了门。
“下次你给我打电话就行,不用这样等着的。”
肖兰亭很礼貌地说谢谢,但也没记小王的电话。
等小王拿上东西走了,肖兰亭才去休息室里洗了澡,他和林容一在火锅店吃了挺长时间,一身的火锅味。
薛景仁在他快要洗完的时候走进来,肖兰亭关了水,薛景仁扯过浴巾把他包住,顺势低头去吻他。
“我看到你的纸条了,你们吃的什么?”
薛景仁和给温敛找的新经纪人要谈的事情很多,中午还要一起吃饭,他让小王跑一趟安排下肖兰亭的午饭,结果小王给他一张肖兰亭留的纸条,说是和林容一约了饭,吃完了再回来。
“吃了火锅,”肖兰亭在断断续续亲吻的间隙说,“味道还挺大的,我刚刷了牙,应该闻不到了。”
“我看看。”薛景仁捏着他的下巴分开他的嘴,舌头先舔了一遍肖兰亭的唇,然后才挤到肖兰亭的嘴里。
一直以来薛景仁对性事都很理性,但这几天算是颠覆了他人生前二十几年的克制,虽然没到虫上脑的地步,但是一天半天地抱不到肖兰亭,他会觉得心痒。
顾忌着外面还有人在等,薛景仁没做太过分,只抱着人摸了几把,黏糊糊地接了个吻就算,“晚上带你去吃饭,等我。”
肖兰亭洗完澡就困,薛景仁安顿他睡了,又把温敛的本子和其他东西整理了一下,准备给新经纪人拿过去。
电梯门一开,里外两个人都顿了一下。
胖老板先开口,笑眯眯地很是和蔼,“小薛好久不见,越来越神了。”
薛景仁随即跟上,也笑得亲切,“刘叔才是,您气色愈发好了。”脑子里却是想起李成诗说的,是刘总买下了那天的肖兰亭,“就和你爸经常合作的那个刘总,你之前不还说人像个招财猫,胖得特别喜感吗。”
他不知道刘总也在心里琢磨那天看到他带着肖兰亭在公司招摇的画面,进了电梯继续和人家套近乎。
“刘叔,我早就想去找您和您道个谢了,”薛景仁说的万分诚恳,“我听我爸说了,那天在乾坤……嗨不说了,说多了就虚了。总之您可一定得给我个面子,让我和亭亭好好谢谢您,要不是刘叔仗义出手,亭亭那罪就遭大了。”话里话外都是在说肖兰亭是自己的人。
哎哟,这小伙子是和自己宣誓所有权,示威来了,刘总又好笑又叹息,可到底还是有些年轻气盛了。
“小薛,这饭呢,不是事儿,我请你都行,但你说这话才是虚了。”刘总依旧笑眯眯地,话里却意有所指,“也没什么帮不帮的,不是我买就是别人买,总有个掏钱的,小兰怎么着都是落人手里,安得什么心,就糟的什么罪啊!”
薛景仁还没反应,刘总立刻拍了下嘴,玩笑道:“哎哟,你看我这,人老了嘴也笨了,说话都不中听了,小薛你别往心里去啊!”
电梯到了二层,刘总带着司机走了,薛景仁拿着资料站了一会儿,才又转身去找小王和温敛的新经纪人。
刘总平时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说话很少像今天这样藏刀藏枪,薛景仁总觉得刘总说的不单只是讽刺,还话里有话地藏着他不知道的事情。
温敛的新经纪人是圈子里有名的王牌推手,很擅长说服人,包括手里的明星和各路资源老板,他都能拿捏得很准。小王能找来这样的人,其实对温敛的发展来说是上了不止一个层次的台阶,以后宣传包装和资源各方面都会升级不少。
薛景仁不会在这种能人面前摆少爷的谱,和人交流的时候用了十分的诚心,过程和结果让双方都很愉快。
温敛下午的时候才过来,坐在一边低着头,沉默不语地听着他们交谈。
一直说到日薄西山,两个人都还有些意犹未尽。
新经纪人看一眼温敛,转头笑着和薛景仁说晚上有事,改天再约饭,说完挨个握了手,拎着包走了。
小王也不傻,说着去送新经纪人,跟着也走了,会议室里就剩下薛景仁和温敛两个人。
已经很久都没见到温敛这种低落的样子,薛景仁走过去,“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温敛缓缓抬头,一颗泪珠猝不及防地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第23章
“景仁,你也不要我了吗?”
温敛潸然欲泣的样子让薛景仁恍惚看到了小时候的他们,个头矮小的温敛哭得快要上不来气,满脸是泪地仰起头问了他这句话。
温敛是温家的养子。
当年温家的产业被爆出有黑幕,整顿后温大伯急于挽回声誉,做了很多慈善工程,温敛就是那时候被养回来的。
刚巧薛景仁那时才被薛公达带回国,一时间很多生活方式不能适应,两个初到陌生环境的小孩很容易抱团取暖,薛景仁像是他妈妈抱着他那样抱住了温敛,用稚嫩却坚定的口吻说:“不会的,我们永远在一起。”
相比起温家那几个礼貌却始终保有距离的哥哥姐姐,薛景仁给予温敛的关照更为直接和直观,两人一起上下学,一起去马场,一起等围棋老师……在这段记忆里,除了他们彼此,其他人的身影都是异常模糊的。
薛景仁还在发呆,温敛闭上眼睛靠上他的肩膀,低声呢喃着:“景仁,我的父母抛弃了我,温家也不是属于我的家,我只有你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了。”
“温敛,我们之间现在说这个不合适了。”薛景仁的声音温柔依旧,把人推开的动作也很是轻缓。
又微退一步拉开距离,薛景仁继续说道:“就算你的父母没有抛弃你,到了你这个年纪,也该有自己的家和生活了。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还要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薛景仁调侃地笑,试图让氛围轻松一点。
“现在我们之间,没有要不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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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是不是。不是我要不要你,而是你是不是我的朋友。”
温敛有些难以置信:“难道,你对我们这么多年的定义,就只是朋友两个字?”
薛景仁笑而不语,是默认的姿态。
如果是前几天提起这个话题,薛景仁肯定会回答他,不仅仅只是朋友,是好朋友,但今天薛景仁却不想再带上一个形容的定语。
年少跟随父亲回国后,他确实有一段时间的适应期,但薛公达对他的悉心教养让他很快适应了国内的生活,他很快就交到了新朋友,小小年纪的世界里充斥着越来越多丰富的内容。
可温敛却被困在曾经两个人的世界里不曾出来,固执地守着薛景仁带给他的温暖火种,直到今天。
薛景仁其实很早就看透了温敛的想法,但他觉得,温敛身世孤苦,是该被好好护着长大的,等以后的某一天,温敛会成熟起来,变成一个内心温柔的好男人。
但现实并不如他所想,现在的温敛是一个固步自封又任性的人,而这样的缺陷正是他给予的、认为会让温敛有所改变的爱所滋养出来的。
薛景仁已经有所警觉了,而温敛还像以前一样,一遍一遍地用陈年老伤来换取他的容忍和爱护,他心里不是不厌烦的。
肖兰亭刚出生的时候还被亲妈灌凉牛奶呢,也没见肖兰亭说什么,提起不负责任的父母也是几句带过,转头就捧着蛋糕吃的认真,是一种要好好继续生活的积极姿态。
什么事情都要有度,过犹不及只会加速消耗殆尽。
温敛看着薛景仁满是笑意却认真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突然意识到,这次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不再是耍耍脾气或服个软就能恢复如初。
他是恃宠而骄并不是蠢,起肆意妄为的任性,也是个懂得进退的聪明人。
温敛不再坚持,抹掉眼泪换了公事上的话题,余光盯着薛景仁耳后皮肤上一点点情欲的痕迹,默默地在心里安抚自己,结局未定,路还长着呢。
和温敛谈完了事,薛景仁先找到小王,把人拉到僻静处问那事办的怎么样。
小王说他刚接完电话,正要和他说这事。
“那个护工可能还真的知道点什么,我刚到消息,说是这个护工在老薛总遗嘱公布的当天晚上,就带着女朋友连夜回了老家,和同事说是着急回去结婚。我之前找人进他们的网银查了一下,这个护工最常用的工行卡,在当天到了一百万的转账。”
“当天?”
“对,就是老薛总遗嘱公布那天,我去查过监控,护工是下午从老宅走的,一个小时后到了一百万的转账,然后定了晚上十一点五十分的航班回了老家。”
“这钱是谁给的?”
“还不知道是谁的人,正在追。”
薛景仁点点头,小王斟酌了一下,有点犹豫地说:“薛少,有个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就痛痛快快地说。”薛景仁拍拍他的肩膀。
“那个护工从老宅走的时候……是和肖先生一起走的,肖先生坐在副驾。”
“肖兰亭?”
“嗯。”
“怎么了?”薛景仁看他这么吞吞吐吐的样子好笑,平时多麻利机灵的一个人,这话说的莫名其妙的,“肖兰亭自己没车,可能顺手搭了个便车,有什么不对劲吗?”
“哦,这倒也没有。”
小王跟着他也不少年头了,薛景仁对小王也相当了解,一看就知道小王还有事没说:“你演电视剧呢?还要守着秘密直到最后一刻边吐血边说?快说!”
“我,我这话太出格了。”小王勉强勾勾嘴角,是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老薛总一死,最亲近的护工拿了一笔钱跑了,天天陪在老薛总身边的肖先生也跑了,两个人还是一起跑的。然后肖先生就遭到了薛老夫人的谋杀……”
薛景仁这下听明白了,小王这是在说,肖兰亭和护工合伙害死了薛老爷子,然后被爱夫心切的薛老夫人追杀报仇。
薛景仁哭笑不得地拍了小王脑瓜一下,“你想得挺多啊!但是不可能。”
怕小王带着猜忌查出来的东西有偏向,薛景仁只能详细给他解释。
“肖兰亭要害老爷子的理由呢?为了财产?老爷子死之前,谁都不知道遗嘱到底是什么内容,害死老爷子也没用。再说他对那些也不感兴趣。”
薛景仁这点还是看的很透,让肖兰亭去争财产,可能还不如让肖兰亭爬上他的床来的乐意。
“护工这人还是你和我说的吧,你怎么说的,说是被我爸调教出来的,很聪明,老爷子也喜欢。你想想,一个脑子清醒的聪明人,他怎么可能帮无依无靠的肖兰亭做事,这种人最擅长的就是权衡利弊,他不会帮肖兰亭的。”
小王点头,他没想这么多,就是刚才突然有这么个猜想。
“还有老太太。以她对肖兰亭的憎恨程度,恨不得找点证据给肖兰亭整到局子里去,如果真是肖兰亭害死了老爷子,老太太肯定是第一个报警的。”
“我明白了。”
“嗯,你继续去找那个护工吧,人在外地,找起来也没那么快,虽然他不太可能害人,但肯定知道点什么。打钱这人你也继续找着,一百万不是个小数,不会有太多中间人。”
小王应下了就走,他手里事情太多,做事都是争分夺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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