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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烤全羊
“啊…你在哪儿学的,给别人做过吗?”薛景仁体内快感横冲直撞,变成口无遮拦发泄出来,他死死抓着肖兰亭的头发,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让阴囊狠狠拍在他下巴上才爽。
“真是天生该挨操!”薛景仁看着肖兰亭满脸的眼泪,更想发狠,“这么爱吃男人的东西就好好儿地吃,管饱!”
粗大肉刃捅得肖兰亭的眼泪一层盖一层,脸蛋都没干净过,爽够一波后薛景仁捏着阴茎根部没有射,肉柱退出来的时候更加饱满粗壮,浑身湿漉漉地裹着口水,不停地化丝滴落。
“呕!”肖兰亭转头往厕所跑,眼泪糊住视线还给一头碰到门,跌跌撞撞地跪趴在马桶上,呕了半天也就是图个缓冲,都一天没吃饭了,能吐出来的除了水还是水。
草草地洗了洗身上的眼泪口水,肖兰亭知道这只是开始,薛景仁虚虚圈住身下的物什,野兽盯着猎物一样等他出来。
薛景仁看着向他走过来的肖兰亭,一点歉意和忏悔都没有,这些都是之后才需要考虑的事,现在的肖兰亭整个人瑟缩在一件宽大皱巴的衬衫里,他要撕碎这个肖兰亭,一口一口全部吃到自己肚子里去。
“小叔,你喜欢怎么做?”薛景仁把他拉过来,依旧眉眼带笑,不容拒绝。
肖兰亭还有些反胃,垂下眼没有回答,薛景仁便把人压趴在床上,“小叔,别怕。”
手里捏住两瓣臀肉分开,肛口发软泛红,一看就是刚又洗过。
薛景仁一口咬到柔软的褶肉上,是真的咬,牙齿叼着一层皮碾磨,肖兰亭被抓住的臀尖都一抽一抽地抖,叫出来的声音倒不像是在单纯喊痛,“啊!别……”
被手指插了那么久也确实是软了不少,薛景仁舌头直接送进去,里面还干得发涩,肖兰亭也在躲,“别这样了,我……嗯…求求你别……”
这还没上真家伙呢就求人了,薛景仁咬住小口边缘狠狠含着吸了几口,才把人翻过来压住,一杆热枪戳进衬衣下摆,故作温柔地问:“不这样,那你想要哪样,嗯?”真是恨不得直接就干碎了他。
薛景仁这时看他那真是个雏儿,之前嘴上浪得出了花儿,屁股也像是个能骚出水的,谁知道动了真格就缩得像个鹌鹑,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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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磕巴巴都说不全,“我、我……我就想要手行不”
“我操你”薛景仁这话也没骂下去,不管操肖兰亭的谁都不合适,亲戚搞对象就这点不好,一骂人就老是骂到自己头上,空有一肚子国学都怼不痛快,忒烦。
薛景仁也不和他说了,烙煎饼似的把人又翻过去,打开润滑剂就是一个倒,冰冰凉凉的东西流了一屁股,肖兰亭福至心灵,赶紧想挽救一下:“我没说完呀!我说要面对面,面对面!”
身后润滑剂的瓶口都挤进去了,肖兰亭就知道嘴上讨好,也不敢动,越说越悲切:“面对面,还能不能选了,我选面对面……我想看着你,你那么帅,让我看着你吧,别这样,让我看看你,抱着我吧……带我走吧……”
说到最后简直要泣血了,薛景仁哪儿受得了这个,瓶子一扔就把人转过来抱住,牙都要咬碎,“抱抱抱!我欠你个小骚货的!”
说着一巴掌抽在他腰上,手上沾着润滑剂的一声特别响亮,“先吃了再亲,腿分开,张嘴!”
要张哪张嘴吃什么也不用明说,肖兰亭撅着屁股去含挺直的大家伙,薛景仁才不要循序渐进,他要的就是掠夺,所以一点儿温柔都没有,铃口刚亲着小屁眼儿就直接推了进去,紧,但还是进去得很顺,一瓶子润滑剂没白用。
“嗯、嗯……”肖兰亭整个人都疼得发抖,声音也跟着颤,去他妈的,大鸡巴有什么好,他后悔了,觉得这就是个围城骗局,小的想要大的,大的想要小的,都是不知足常乐的报应。
但他被抱着叫的这几声都有点撒娇意味地发甜,薛景仁听出来了,没什么想法,就是想干得再狠一点,让他叫得再腻一点儿。
“肖兰亭呀…啊……亭亭啊……”肖兰亭嘴唇都咬不住了,薛景仁一下子插到底,又缓缓地往外抽,肖兰亭只觉得有把斧子砍在了屁股中间,准头还不好,但一刀一刀都砍在最疼的地方,他这个小柴火最后不是被劈开的,是被劈碎的。
薛景仁这下听出来他是真疼,但不叫天不叫地不叫爹妈,叫自己名字是个什么套路,薛景仁停下来,留了个脑袋在里头,一身的野兽气息都被这几声叫没了。
“你叫自己干什么,嗯?”薛景仁抱着他亲,他遇上肖兰亭就是个完犊子,控制不住地就要哄,贱得慌。
薛景仁抱着他亲他,肖兰亭泪珠线一样地往下滚,“我告诉自己要坚强,自己选的斧子,碎、碎了也要劈完……”
薛景仁没听懂,但是看他哭成这样是真心疼,这几句又像告状又像控诉,刚才深喉的那点劲儿也不在了,薛景仁的那点狠气儿也就再没提上来。
“别哭了,你还没碎,我的心就要被你哭碎了,”薛景仁一口一口吞下他的泪珠,“真这么疼,咱们就不做了,成吗?多大点事儿,看给我宝贝哭的。”
“不行,要做。”不能白挨劈,砍都砍了,砍完算了,肖兰亭一被哄,觉得屁股的疼也可以忍受,“你别管我,你动你的。”
薛景仁哭笑不得,“哦,我动我的,你疼你的,那和强奸有什么区别啊?啊?知道我们现在在干嘛吗?”
肖兰亭打了个嗝:“上床。”
“那上床是干嘛呀?”薛景仁手掌摸到他尾椎揉,在他嘴边儿说话:“上床是做爱来的,做爱还用我解释吗,你不喜欢这事儿,那我们做个什么劲儿啊?”
“我也没不喜欢,我现在喜欢了。”肖兰亭被抱着揉得很舒服,慢慢了眼泪,他喜欢这样大面积的身体接触,“刚才实在是太疼了,我第一次,没经验,以后就不会了,对不起。”
“别道歉,这不怪你,怪我。”薛景仁不停地亲他,想让他不那么疼。先犯浑的是我,你和我道什么歉呢,你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
“那…那我现在想要,”肖兰亭也试着去亲薛景仁,眼里像星星一样闪着光:“我现在不疼了,我们还能做吗?”
可劲放屁,斧子还在屁股上挂着呢,疼得要死了,但是有薛景仁的拥抱和吻,他觉得没什么,这些都可以忍受。
薛景仁沉默地看他半晌,最终低头吻住他,缓缓挺腰抽动起来,“你要什么我都给。”
第10章
薛景仁不再故意使坏,肖兰亭就好过得多,虽然还是疼,但也能抖着腿缠上薛景仁的腰,嗯嗯啊啊地叫出点舒服的意思。
不过也就只有这么多,被男人干着的肖兰亭羞得不像话,问他疼吗,摇摇头,问他爽吗,摇头又点头,问他哪儿觉得痒给他捅捅,肖兰亭直接扑上来索吻,仰着小脸儿把舌头送到薛景仁嘴里。
一个三十岁的老处男整得像个十三岁的小男孩儿,薛景仁含住他的舌头,只能没脾气地顶他屁股,撩骚话也没的说,嘴巴忙着亲人呢。
抱着人把床单都蹭下去半边儿,薛景仁急急喘了几声要出来,肖兰亭疼的满眼泪光却缩着屁股留他:“就在里边儿行吗?”
不行也得行了,薛景仁最后这几下是真没了疼人的心思,像要捣烂他屁股一样来了几下,就把货都卸在了里面。
压着人缓了一会儿,薛景仁起身把东西抽出来,之前就顾着亲嘴也没看下面,润滑剂沾得两人满身都是,肖兰亭臀瓣中间被干出个圆圆润润的小洞,含着乳色液像个正吃奶的小嘴儿。
又想捅进去了,薛景仁轻咳一声,“还想要吗?”
“你还要吗?”
薛景仁看着肖兰亭还在抖着的腿根肉,拉起人去浴室:“回家再要。”
想着回去了再为所欲为,薛景仁也不敢太撩拨,可惜没控制住,给人洗澡的时候手又摸到小软洞里,东西早就掏干净了,三根儿指头还在里面挠,被肠壁裹着不舍得出来。
肖兰亭也是不反抗,关了水就勾住薛景仁的脖子,敞开了腿让他弄,等身上都晾干得不用再擦,薛景仁才停了手,拾好出了公司带人先去超市。
肖兰亭听薛景仁的话,穿了新裤子新衣服,但还是把自己穿来的叠好放进包里背着,薛景仁一路上都在教育他,金钱是为人服务的,不要被金钱奴役,肖兰亭没和他争论这个,跟在他后面推着手推车,看什么都新鲜。
他从没来过这种仓储式超市,货架上的东西没几样认识的,虽然忍着好奇没有到处跑,但眼神儿总是滑溜溜地四面扫。
薛景仁拿了袋小米扔过去,笑他:“我公司里那么多明星都没见你这么感兴趣,超市有什么好看的,没来过啊。”
谁知道肖兰亭真就特不好意思地笑,“嗯,其实真没来过。”
坦白大方得让人不信都不行。
薛景仁心里骂他爷爷那个老抠门,面上和没听见似的还是笑,众目睽睽地就搂着人一口亲在脸蛋上:“那我可真感动,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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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第一次给我了不是?”
肖兰亭还傻不愣登地点点头。
最后薛景仁也没陪着逛一逛,买了东西就利索地走了。超市什么时候都能逛,他现在惦记着肖兰亭一天没吃饭,赶着回去做饭喂人。
到家已经快9点,肖兰亭在厨房给他打下手,都说肉体是通往心灵的最短道路,真刀真枪地睡过之后也敢发小脾气了:“我一碰上你就不能正常吃饭,其实这样很不好,对身体不好,肠胃也不好。”
薛景仁排骨剁一半停下来,脸上要笑不笑地看着他:“小叔说得对,以后我肯定注意。那你看今儿都一天没吃饭了,吃肉也不太好,就喝点小米粥算了吧,对肠胃好。”
肖兰亭看着排骨咽口水,又一想这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一小块排骨就好几百,不吃就不吃吧,于是痛快地点头:“行,挺好的。”
薛景仁逗不下去了,凑过去亲一口继续剁排骨:“行了,逗你的,粥要喝,肉也吃。对了,刚看你打电话说不回去了,那谁啊,你不回家还得和他报备?”
肖兰亭很坦荡:“还是说一声的好,毕竟一起住着。”
薛景仁一刀一刀咚咚咚地剁排骨,听肖兰亭一边洗黄瓜一边和他唠。
肖兰亭住的梨园薛景仁知道,当年盖在城市边儿上的高档小区,进进出出的人非富即贵,但一个个都低调匆忙,大街小巷说起来也都会心一笑:“哦,那个二奶小区啊。”里面住的大部分都是不能摆在明面上养着的人。
肖兰亭说他一直住在那,他妈结婚搬走之后他觉得一个人挺没意思,后来正好碰上个要住现成房子的同事,就租了个屋给人家。
薛景仁架锅给排骨过水,像是随口闲聊地问:“同事?也是跳舞的?男的女的啊?”
“男的,叫林容一,也在我们学校当老师,可帅了。”肖兰亭剥着蒜,说的很高兴:“一一他特别潮,可能因为他是跳街舞的吧,虽然有时候我不太理解他们的流行,但很受欢迎就对了。”
“哦,一一……有多受欢迎啊。”薛景仁靠过去挨着他,冲着垃圾桶给黄瓜削皮,肖兰亭又兴致勃勃开始剥葱:“学校老师人气第一那种,他的课应该是我们学校里学最贵的,但还是一堆人哭着喊着要去学,羡慕。”
“羡慕什么,你跳的也不差。”
肖兰亭倒是很直白:“羡慕他挣得多,别的倒是没什么,他也跳不来我的呀,上次他和我学肚皮舞,他跳不出来那个味儿,气得他”
“你们还搞学术交流呢?”薛景仁把黄瓜一掰两半儿,塞一半儿到肖兰亭嘴里打断他,“怎么交流的,身体切磋?”
肖兰亭压根没听出别的意思,咔嚓咔嚓啃着黄瓜说:“差不多吧,不过我俩学的都不好,他跳不好民族舞,我也跳不好脱衣舞。我上次给你跳的那个,就是和他学的。”
……这听着不太像单纯的租客,薛景仁感觉自己可能截了人家的胡,还有点得意:“快别羡慕了,以后你往镜头前一站,都不用跳,就顶他干一年的。”
肖兰亭没捧场,犹豫着问薛景仁,他去当明星能不能干兼职,平时还是在他那舞蹈学校上课,被薛景仁一口拒绝,也就不再多话。
小米粥被熬得浓香粘稠,还有一盅排骨汤,黄瓜没等凉拌就被吃光,大厨薛景仁给他揪了一截法棍占肚子。
“你不吃吗?”肖兰亭捞起一块油光水亮的排骨问大厨。
薛景仁盯着手机摇摇头,肖兰亭在办公室睡的时候他去买东西顺便就吃了,现在不怎么饿,未接电话里有他爸他妈还有温敛,感觉事情都堆在了一起,他得捋一捋给处理处理。
肖兰亭识趣地没做声,默默吃东西。
薛景仁到书房关上门,也不看温敛发给他的十几条微信,直接回一句“好好工作,回来再说”,温敛的人和事他本来也没指望几句话就能解决。
接着给他爸打电话,那边挺安静,应该是在家,他知道他爸最近在忙一个协议的事,就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薛公达也懒得卖关子,说得特别明白:“肖兰亭之前被坑过一次,我正好碰上就顺手帮了个忙,就南湖那时候。具体情况我不了解,说不上是巧合还是预谋,总之你多个心眼,小心点没什么错。”
和他预想的也差不多,他爸倒是从不骗他,再多的他爸应该也不知道,只能去问肖兰亭。
肖兰亭啃完了排骨正喝汤,见薛景仁过来就放下碗,“要做吗?”
薛景仁摇头,拖过椅子坐到肖兰亭旁边,放轻了声音问:“我爸带你去南湖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湖……”肖兰亭垂下眼想了想,“那天啊,我不确定,但我想应该是……被卖了。”
真要说起来,那天的事他本人才是最不明所以的一个。
他在学校上完课回家,路上遇到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言行得体地问他是不是某年某月某日在哪个酒店的什么展会上跳过舞,肖兰亭想了一下是有这么回事儿,挺高兴地承认了。
男人一副找到救星的样子,直接掏出一把钱塞到肖兰亭手里,说是公司的展会串场舞出了问题,他临危受命但根本联系不到人,正着急得想办法的时候肖兰亭就出现了,求肖兰亭帮个忙,钱不是问题。
肖兰亭虽有犹豫还是答应了,万一是真的呢,想着如果不对劲了再跑。
等跟着男人到了酒店,门口播放欢迎信息的电子屏,还有大厅布置的迎宾台,都和肖兰亭平时去演出的展会没差,肖兰亭放了心,被男人带着进了更衣室,然后就被绑住了。
“绑住之后我就被装在个箱子里,不知道去了哪儿,反正等从箱子里出来,发现进了个笼子。”
肖兰亭一边喝着粥一边娓娓道来,薛景仁眉心一抖:“笼子?”
“嗯,笼子。”
绑着肖兰亭的绳子被解开,但并没有什么用,两个带着口罩的男人从栏杆缝隙里伸进手来抓住他,剥光了衣服洗洗涮涮,灌他吃了药片,最后用罩子把笼子盖起来,将他扔进了黑暗里。
肖兰亭说得简单,薛景仁却比他明白得多,过程绝不会这么温柔平淡,甚至那是个什么地方,他只听描述就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他的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听肖兰亭继续说。
没多久笼子就开始摇摇晃晃地动,但这时候肖兰亭根本顾不上这些,他脑子里摇得比笼子还厉害,整个人就像裸着被扔去了太空,晕得想吐。
“当时能听见有人说话,还知道是拿着话筒说的,但说了什么我是一点儿都不知道,感觉那时候都听不懂人话了。”肖兰亭咬着勺子努力回想。
笼子突然不动了,话筒扩散的声音更清楚,罩子被缓缓拉开,肖兰亭仿佛什么都感知不到,他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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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热头脑晕眩,手脚无力地瘫在笼底,赤身裸体着被暴露在一锥强光之下。
“光太强了,我根本睁不开眼睛……”
只能听到周围理解不能的声音,喊着好多数字,还有感觉到在身上到处游走的触感是很多双手。
“我也是后来想到这,才觉得应该是被绑架卖了。”肖兰亭又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小声说:“和我去菜市场买猪肉差不多。”
薛景仁笑一下,慢慢地问:“然后就被我爸带走了?”
肖兰亭摇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当时我脑子太不清醒了,应该是去过一次医院,好像有这么个印象。反正醒过来就是在南湖那,后来薛先生就把我送回去了。”
肖兰亭说着就投入了,很是担忧道:“现在想想,当时吃的那个是什么啊,春药还是迷药?我就怕是毒品,海洛因?那就完蛋了,太贵了我吸不起。”
薛景仁抽走他手里的碗放下,“什么春药迷药,根本没有那种东西,海洛因吃了也不是你那种变残废的症状,你这顶多就是个万艾可,其实就是个扩张血管的东西,屁事儿没有。”
肖兰亭被他抱到腿上,哪有心思管什么万艾可还是千艾可,赶紧把嘴上的粥舔干净,抿着唇看他。
“怎么?”薛景仁凑上去要吻他,肖兰亭微微退了一下:“没刷牙,有味儿。”
“嗯,我知道。”薛景仁轻轻地亲在他唇上:“小米粥味儿的。”
第11章
抱着小米粥味儿的肖兰亭亲了一会儿,肖兰亭也变成了锅里黏软的粥,撒在薛景仁身上一样粘在他怀里。
薛景仁终于把人嘴唇亲破了皮,恋恋不舍地从肖兰亭裤子里抽出手,找出红霉素软膏给他抹,还一脸地不满意:“你怎么这么不禁用?第一天上工就不好使,上下两张嘴没一个结实,差评!”
被捏热的臀尖还没凉,肖兰亭反驳都带着喘:“那我努力和你学习,争取亲哪儿哪儿破皮。”
“你当我唾沫是硫酸呢?”薛景仁自己都憋不住笑,肖兰亭也跟着乐:“怎么不是啊,我胸和嘴都是被你亲破的吧,哦刚才还亲我屁股了,肯定破了,不信你看看?”
最后一句真假难辨地带着那么点引诱,薛景仁反倒是不置可否地把人推进卧室:“自己洗干净躺好我再看。”
肖兰亭认真执行,上了床却迎来薛景仁一个拥抱,盖一个被子面对面那种。
肖兰亭的死穴太明显,满是安抚意味的怀抱比性爱更能突破心防,薛景仁刚搂上还没把人搓热乎,肖兰亭就用脑门蹭着他的下巴说话,有一点少见的开朗和亲密:“你是不是在安慰我啊?”
“你说呢?”薛景仁不答反问,肖兰亭不和他玩文字游戏,依旧直白:“我觉得差不多,我就当是了。”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切回饭桌上被岔开的话题,薛景仁不忍让他自翻伤口,说得再怎么若无其事,抵不过薛景仁自己也被朋友带去过那种地方,四面八方叫着价的眼神和嘴脸,他比笼子里的肖兰亭清楚得多。
肖兰亭把头埋在薛景仁怀里,声音传出来瓮声瓮气的:“其实也怪我自己,太不小心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每天都看今日说法,你以后就叫我肖贝宁……”
薛景仁心说你就是守在法制频道跟前都没用,这压根就不是意外,能防住就有鬼了。
肖兰亭长成这样能安安全全地活到快三十,怎么一被病重的老爷子接到薛家就出了事,还是在老爷子蹬腿儿前几天的节骨眼上。
这里头的弯弯绕肖兰亭性子单纯不清楚,他可是门儿清,怪不得他爸不多说,敢情这是薛家宅斗啊,说透了多少肯定要伤点和气。
但现在遗嘱已经公布了,肖兰亭也净身出户了,甭管具体是谁,应该也都没心思再坑肖兰亭了,薛景仁为求保险,还是问了他一句,老爷子就真的什么都没留给你?
肖兰亭抬头很敏感地瞟他一眼,薛景仁这个时候问这话,已经相当于明说,也不知道肖兰亭明白过来没有。
肖兰亭垂下眼,无力又无奈:“说遗嘱那天你也在,梨园的那套房子是明明白白给了薛先生的……”
“……”薛景仁也不知道是该吐槽他爷爷神一样的抠门,还是他男人住在他爸的房子里。
“你们神通广大,你随便去查,我名下有什么是该姓薛的,我都还给你。”
肖兰亭咬着牙重复:“我都还给你,不是我的我不会要。”
这一听就是在梗着说气话,薛景仁觉得自己也是欠,被误会了还挺高兴,一边心疼一边暗暗罗肖兰亭劲劲儿的小表情,他想干进这个真实的肖兰亭身体里,像捣年糕一样把人从石头捣成面团儿。
“对,都还给他们,咱们什么都不要,我的男人不用别人养。”
不要脸的,硬生生无视了自己也拿了老爷子不少,一下就叛变阵营,扯着肖兰亭拉大旗。
肖兰亭那口气还没下去,就被分开了腿,薛景仁一边摸着他大腿内侧一边说:“我的小叔我自己养,不用别人来多事。”
肖兰亭还气鼓鼓地:“我自己养得起自己!”
薛景仁含笑直接摸到他股缝里,揉着肛口再问:“不要?”
“……”肖兰亭腰板儿有点挺不住。
薛景仁不急不缓地磨着湿软的褶肉,声音和动作节奏一样,每个字都带着尾巴,一下一下扫在肖兰亭身上。
“里边儿湿了没有?痒不痒,我给挠挠?就给你用手弄,等过几天弄软点了再吃大家伙,都射给你好好儿地养你,真不要?”
肖兰亭听得面红耳赤,一口气被人家一根手指就捅漏了,瘫得快和床单融为一体,很是没出息地立刻投诚:“要要要!要手弄!”
肖兰亭就是单细胞一根筋,真的很好哄,薛景仁把人弄到了家里的床上,根本没有忌口的话,和肖兰亭一起缩在被子里炒荤菜:“想被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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